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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淡玥
那是一枚色泽红艳的耳饰。
作工精细、样式高调,就这么一抹鲜红,却为她白净的脸蛋增添几分妖娆媚色。
这副耳环很衬她,但方映弦仍不悦的抿唇。
相较于曾对离卿的敌意,他对花幻锦可说是没有半点好感。几乎是直觉反应的,他取下了那对耳饰,想要抹去她身上所有属于那个人的痕迹。
只是耳垂上被撑开的孔洞过分惹眼,想到自己珍视的人身上有他人留下的记号,他不禁负气的俯身,对着那处微凉轻啜舔舐。
他很清楚心头萦绕的情绪是忌妒,也很干脆地承认自己根本不像外人所称赞的高风亮节。
在姜澈面前,他做不成正人君子。
现在的方映弦不是名号响亮的虚渊双杰、不是享尽荣耀的一派掌门,也不是受人尊崇的元尊……他就只是个平凡的、会吃醋忌妒,对爱人拥有爱欲和占有欲的普通男人而已。
妒意侵蚀着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方映弦没有注意到自己贯入的动作渐大,两人交合处传来的响声也不再规律,而是时快时慢,黏腻的湿响不绝于耳。
不知不觉间,姜澈身上的花香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香覆袭,伏在她耳畔的他侍弄得过于专注,以至于没有发现她眼皮稍动,半阖的眼眸隐隐露出迷蒙之色。
*
在方映弦接连几天的努力下,姜澈的内丹已恢复至九成。她的呼吸渐渐绵长,身体也温暖许多。
连日的深耘对他而言尚不至于吃不消,只是一见到姜澈的嫩肉被他操到艳红、可怜兮兮的样子,他不免感到愧疚难忍,十足介意。
……终究还是弄疼了她。
又一次释出阳液后,方映弦自她体内退了出来。
在他琢磨着是否该为她上药时,却见一团黏糊自花穴流淌而出,打湿了被褥。
他微怔。
……怎么回事?
明明丹元还没完全恢复,为何不再吸收了?
就在他细想可能的原因时,身下的人儿却传来细微的动静。
只见她葱白的指尖微颤,而后缓缓屈起,未着寸缕的身子渐渐染上了娇嫩的樱色,不再是死气沉沉的模样。
方映弦屏息,不敢贸然出声打扰。他怕她就像怯生生的小动物那般,一旦被人惊扰,又会躲藏起来。
他小心地观察她,总算等到她睁开眼睛。
杏眼在轻眨几下后视线转浊为清,她移动肘处,似乎想撑着起身。但也许是太久没有活动身体,她的动作极为缓慢迟钝,看起来相当吃力。
见她有气无力的样子,方映弦一时也顾不得理解或解释情况,忍不住出手搀扶。
啪!
伸出的手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狠狠拍开,方映弦怔愣地看着发红的手,又疑惑地看向她。
“姜澈……?”
此时姜澈神情微冷,无论是肢体语言还是眼神,皆是充满抗拒。 “……住手……”
方映弦以为她是气他趁人之危,连忙道:“抱歉,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但──”
“你变回来。”她冷声,语气凝肃。 “我不允许你顶着映弦的模样做这种事……这是在亵渎他。”
“……”方映弦顿了好一会儿,这才明白姜澈的意思。
她把他认成是花幻锦假扮的了。
……竟还用了「亵渎」这样的字眼。
意识到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恐怕是无瑕高洁到堪比神祇,他面颊微红,垂首道:“……我真的是方映弦。”
姜澈冷笑,摆明不信。 “强行拉扯出我的灵魂、逼迫我醒来、趁我不备时发泄欲望……映弦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方映弦被她说得羞愧,不免将头越垂越低,耳根赤红。
“我不求你放过我,但求你别动我珍视的人──”姜澈蹙眉说着,却在瞥到床沿旁的戮原剑时,霎时瞪圆了眼。
……为什么它会在这里?
戮原威力惊人,即便不出鞘也有纯厚真气围绕,以花幻锦的身分而言,必然会感到一定程度的排斥……
跃上心头的猜想让姜澈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她又紧张的望向其他地方,这才发现四周摆设是如此熟悉──
素面的镜台、简朴样式的茶具、鹅黄色的床帐,还有门窗的方位……
这是她的房间? !
她掩唇。 “怎么可能……”
她回到虚渊派了?
可是为什么?
且不论花幻锦怎么会愿意把她送回来,难道眼前光裸着身子的男人,真的是货真价实的方映弦?
“你……真的不是花花假扮的?”她艰难的开口。
“恩……”方映弦仍红着脸,轻轻颔首。
“那、那你怎么会对我……?”她咬唇,面颊因羞赧而染上一片红晕。
被她这么一问,方映弦已然羞得快要不能呼吸,他掩面。 “姜元让我刺、刺激你的内丹……说是这样才能唤回你的灵魂……”
“你这么做,竟还是兄长唆使的?!”她一脸懵。
“神君也这么说……”方映弦说完,又连忙补充道:“这件事也有经过离公子同意……”
这下,姜澈完全不晓得该做什么反应了。
在她舍弃一切、对世事不管不问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





意难平 复闻醇音,如梦初醒
方映弦自知不善言辞,无法妥善回应姜澈的诸多问题,所以在姜澈醒后没多久即传音给姜元,希望由他解释来龙去脉。
姜元赶到姜澈房间时,两人都已穿上简单的衣物,床铺也有清理过的痕迹,可是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让人想入非非的麝香味。
“这都过好多天了,房内竟还能保持得如此整洁,映弦你的自控能力还真是让我自叹弗如阿。”姜元出言调侃,接着果真见到相邻而坐的两人露出羞涩的表情。
只是相较于姜澈红得似苹果的脸颊,方映弦可说是羞得更加彻底,除了全身上下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就连身子也微微拱起。
察觉好友的不自在,姜元心下有些臆测,他将目光落在方映弦遮遮掩掩的那处,直问道:“映弦,「那个」的效力该不会还没消退吧? ”
闻言,方映弦忽地一震,而后僵硬的摇头,又缩起身子往后退。
姜元莞尔。
……真有趣。
“宝宝。”他侧首,朝姜澈暖笑。 “欢迎回来。”
“恩。”姜澈低下头,腼腆一笑。
好久没被人当成孩子??对待了。
这种不用顾及别人,只需享受被宠爱的感觉真好。
“兄长,前段时间你都去哪儿了?”面对自己唯一的亲人,她的语气不免多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姜元亲昵的轻抚她的发顶,接着装模作样的叹息道:“这个嘛,虽然我真的很想马上和你解释一切,可是眼下映弦的状况刻不容缓,为了他着想,还需要你立刻帮帮他呢。”
听见方映弦需要帮助,姜澈不禁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察觉方映弦朝自己递来一记眼刀,姜元连忙忍住笑意,继续演戏:“是这样的,由于映弦是你的执念,所以只有他能唤醒你的灵魂。奈何你之前跟挺尸没有两样,他说什么都不愿意对你出手,不得已之下,哥哥我只好麻烦某人催动他的欲望……”
“谁知某人下手没个轻重,这都第四天了,映弦还没缓过来呢。”姜元语重心长的说着,又用一副寄予厚望的样子道:“再怎么说映弦也算是你未来的夫婿之一,那就有劳你帮他度过难关了。”
“阿,顺道一提,离公子已经同意你们之间的关系了哦。”最后,姜元不忘贴心的补充。
姜澈起先还很认真地听,只是到后来面色忽红忽白,显得相当难为情。
“姜元!”方映弦低斥一声,又赶忙向姜澈解释:“你别听他乱说,事情根本没这么严重,只消再过一阵即可缓过。”
“宝宝,映弦可是「舍身」救你了,你应该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吧? ”见姜澈有些动摇,姜元又努力怂恿了一把。
他不信姜澈在得到离卿的同意后,还能坚定的拒绝方映弦。更何况方映弦现在确实看起来很不妙,不仅频频冒汗,露在衣物外的肌肤也都红得像是随时都要焚烧起来。
方映弦不愿姜澈为难,他以宽袖遮掩前方,随后起身。 “既然你已经醒来,那我就回房了。”
“等等。”姜澈急急抬眸,匆忙的捏住他袖子的一角。
方映弦霎时停下动作。
……从前他尚能与她拉开距离,然而现在的他根本拒绝不了姜澈。若是没有刻意把持的话,怕是每分每秒都想待在她身边,什么事都不想做。
见两人气氛暧昧,姜元挑了下眉,识趣的往门口退。 “时候不早了,我明天再来看你们,有什么要讨论的事情也都留到那时候吧。”
说完,他贴心的把门掩实,扬长而去。
“……”
房内两人面面相觑一段时间,最后仍是由姜澈打破了沉默。
“你留下来。”她虽是红着脸,眼神却很坚定。 “只是我想先传音给卿卿,你等我一下。”
方映弦盯着她酡红的脸颊,一时间竟像魔怔似的,痴痴的予以首肯。
接着,姜澈满怀期待与忐忑的结起手印,她的传音很快就被离??卿接受,脑海中顿时响起男人低醇的嗓音。
“……傻蛋?”
不过是一声呼唤,姜澈却心脏一紧,险些落泪。 “恩,是我。”
离卿静了几秒,接着语气带笑。 “终于舍得醒来了?可有想我?”
“想。但你在哪儿?”她好想见他。
“……我回派里准备接手掌门的事,得过段时间才能去见你。”另一头传来叹息声,男人声音微哑。 “这段时间你就和方映弦好好待在虚渊派,别又乱跑,我会担心。”
听他主动提起方映弦,姜澈不免有些紧张。 “卿卿,你当真不介意吗?”
这回,他沉默了许久。但就在姜澈以为他不会回应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又开口了。
“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他对你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确实非我能及。其实应当是他决定介不介意我的存在,而非由我选择是否留他在你身边。”
“傻蛋,如果多一个方映弦就能给你更多的幸福的话,我真的毫无怨言,且心甘情愿。”
他释然的态度连带着解除了姜澈心中的芥蒂,使她如释重负。
“……那么,我会乖乖在这里等你。”她回应,并牵起一旁的方映弦的手,浅笑道:“和映弦一起。”
“恩。”离卿也回以一声轻笑,在结束传音前不忘低低说了句:“你愿意来征询我的意见,我很高兴。”
在依依不舍的结束传音后,姜澈看向不再冷漠、也没有一丝距离感的方映弦。
……不知不觉间,这双清冷的眼里已经都是她了阿。
“这段时间让你受苦了。”
本是随意一牵的手却被他牢牢握紧,她能感受到在这清俊的外表之下藏着多么激动热烈的情绪。
“我不觉得。”他不假思索的回。
“你不后悔选择我吗?”明明以他的条件,可以选择比她还要好的对象。
“恩。”他应声,却心道:只后悔没有早点选择你。
之后几番问话间他皆是回的简短,可是姜澈不再觉得他无趣难相处了。
她知道,他只是不太会表达而已。
“映弦。”她唤他。
“恩。”他被她轻轻牵引,又坐回到床沿。
见他不再像从前般纠正称呼,姜澈突发奇想地改口:“师父?”
岂知方映弦听完后竟脸色煞白,露出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别这样。”他眉眼微垂,语气落寞受伤。 “你别这样……”
两人相识多年,他鲜少有如此脆弱的姿态,姜澈被他迷了眼,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眉峰与眼角,将他因她而生的愁绪一一抹平。
指下触感光滑细致,她顺着心意抚过他的容颜,而后者害羞的瑟缩一下,目光微偏。
面对如此盛世美颜,姜澈实在很难不心动。
“……映弦,你想要我吗?”她转过他的脸,再次确认他的心意。
只是一句简短的话、一个简单的动作,方映弦的气息便全乱了。
靠得好近。
好想吻她。
而且还不只是想吻她──
像是查觉到了他的意图,姜澈仰头,杏眼浅浅眨动。
“……可以哦。”她描绘他的唇沿,哑声道:“但我有个条件。”
方映弦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勾惹欲火。 “我答应你。”
她不由得发出娇笑。 “我都还没说呢?”
发觉自己确实过份急切,方映弦的脸又更红了。 “……什么条件?”
姜澈凑近他,两人的唇几乎相碰。
“得由你主动。”
“恩。”
他没有犹豫的应声。
下一瞬,她只觉颈后被轻轻托住,而那张微凉的薄唇贴了上来,鼻间萦绕着他的气息,密密实实。




意难平 绵情化苦,春潮拂雪**
方映弦的动作很生涩,但姜澈却能感觉到他的珍惜与重视。他处处顾虑她、唯恐弄疼她,所有的动作都是以她为优先考量。
……跟总是弄疼她的那个人完全不同。
想到那个人带给她的伤害,她不由得心口一涩,眼眶乍红。
她撑不住。
这个疙瘩怕是一辈子都会留在她心上,永远无法抹去了。
“澈澈?”
察觉她身子忽地紧绷,方映弦连忙松开拥抱查看。
就这么一眼,却让他感到惊慌失措。
……姜澈竟然哭了。
“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他紧张的抹去她不断落下的泪,除此之外不敢再有其他动作。
“不是的……”她靠到他怀里,带着浓重鼻音道:“映弦,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方映弦轻拍她的背脊,就像以前哄她入睡那般。 “好。”
姜澈被他逗笑。
又是这样完全没有质疑与犹豫的回答。他还真是信任她啊。
“我心里有一朵毒花。”边说着,她抱紧他,任眼泪静静流淌。 “我想把它摘除,可是真的太痛了。”
强行摘除的话,必得忍受巨大的疼痛,且不保证一定能痊愈;但若不摘,那扎根处便会持续蔓延侵蚀,时不时以疼痛来提醒存在。
她没明说,可是方映弦听懂了。他的指节揪在一起,泛出压抑的白色。
他为她心疼。可是眼下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先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好看吗?”
“好看。”她没有迟疑。
“那看着我,别想其他。”他俯下身,态度难得强硬。
她要他主动,那他就主动。
无论是行敦伦之礼还是这个让人心怜的请求,他都会不遗余力。
*
姜澈都不晓得方映弦竟这么喜欢接吻。
无论什么姿势和体位,他的唇总是缠着她,吻到她的唇微微发肿。
也亏他如此黏人,她一睁眼就能看见这张让人神魂颠倒的俊颜,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因此一扫而空,眼底和心里都只装的下他。
他吻她的时候神情总是专注,像在许诺永恒。与她紧密相连的时候,他也端着认真的神情,那是种欲把灵魂剖出来,然后完整交付在她手心的执着。
……他真的好温柔阿。
尽管不言说,她也能从他的呵护中感觉到一片痴心,并深刻的体会到何谓被人捧在心尖上爱着。
相较之下,当初她究竟为什么会觉得花幻锦的暴虐性爱和若即若离是爱情呢?
“映弦……”
察觉自己又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人,她搂住他,诱他更深的抵入。
……别想了。
早就已经决定要放过自己了,不是吗?
管他是毒花还是毒草,都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
挥去脑海中的红色身影,姜澈终是决定主动撩拨。
她半撑起身体,接着一个翻身,将方映弦压至身下。
青丝摇曳,雪乳晃动,自方映弦的角度仰望,她看起来柔软又可口。他艰难的咽下唾津,纵使知道于理不合,但还是无法移开视线。
“澈澈……”
“别说话……好好感受我。”
姜澈舔他的唇,软舌勾住他羞怯的舌尖,邀他共舞。
心跳加速,血液奔流。唇舌交缠时暧昧的啧啧水声让方映弦后脑一片发麻,他听见自身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只以为她是惑人的妖精,才会如此轻易的勾走他的理智与魂魄。
姜澈胸前的浑圆贴上他赤裸的胸膛,敏感的莓果在耸动间或轻或重的蹭在他灼热的肌肤上,她鼻间溢出享受的轻哼,声声媚吟宛如天籁。
颠鸾倒凤久了,两人腿根处皆是一片黏腻。方映弦总担心她会疼,不敢用力贯穿,然而姜澈却刻意跟他唱反调,他越是轻浅,她就重重摇蹭,好几回都辗得他铃口大张,受尽蜜液淋灌。
有所回应的性爱比独脚戏还要让人为之疯狂,只是在销魂感以数倍迭加的同时,方映弦却因过于刺激而感到心慌。
……身体变得好奇怪。
尤其在射过几次后又被她紧紧吸纳,他开始对过激的快感感到难以忍受。
“澈澈……你停一会儿。”腿根与腹部的肌肉正一跳一跳的抽搐着,从深层到表层、短暂至持续,随着异样且陌生的感受越渐明晰,他对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便更为抗拒。
未知的浪潮一波波积累,他想要停下,却舍不得推开她。最后只能由着姜澈继续在他身上起落,将那双半阖的眼流露出的迷醉意态尽收眼底,又被她细弱的哼唧声蛊惑,在湿润的甬道中体验近乎极限的极乐。
用尽理智坚持一阵后,他逐渐败下阵来。
“澈澈……我好像……”
这感觉是什么?
像是快要射精,又像是──
他的大脑还没能想出答案,身体却先行交卷了。
大量的液体喷射而出,猛地灌进姜澈的腹部里,她被烫的惊呼一声,接着只见平坦的腹部慢慢被撑至鼓起,不小的冲击力在内壁形成晃动水波,发出泠泠水声。
方映弦被这股前所未有的快感震慑,好半会儿都沉浸在余韵里,难以缓过劲来。
姜澈愣愣的摸了摸变得圆滚滚的腹部,只不过稍稍出力挤压,便有温热的液体自穴内流出。
……这不是精液。
以方映弦的修为,应该也不会有排尿的需求。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映弦……你这是潮射阿……”
好了不起。
好震撼。
原来书里描述的性爱并不完全都是夸大骗人的吗? !
“别看我……”
方映弦禁不住被她用闪亮亮的眼神盯着看,险些羞得晕过去。
“想不到端庄谨持的你,竟有一副这么色情的身──”姜澈诚心诚意的发出赞叹。
“别说了……!”方映弦连忙捂住她的嘴。
她仰头,努力避开他的遮挡,硬要说完。 “可是男人潮射真的很稀有阿,这表示你很敏感,你可以引以为傲──”
“姜澈!”他又羞又气,作势要点她的哑穴。
“我在!”
久违的像个孩子般玩闹调皮,姜澈笑得跟花开似的,她双肩颤颤,眼角涌出愉悦的泪花。
见她笑得如此开怀,方映弦心中一动,突然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她吃了这么多苦,此刻却能像现在这样笑着。
这回,他带给她的总算不是伤害和泪水。原来除了爱人,他竟还有给她快乐的能力。
在姜澈笑到直不起腰、只能无力的趴伏在他胸前喘息时,只见从来不笑的方映弦唇角微勾,竟是莫名的跟着她笑了。
“……”
她笑声骤停,因这抹稀世笑颜而看痴了眼。
……原来生于冻土的雪山冰莲在褪去坚硬的冰壳后,竟会绽放出如此绝色。




意难平 岁月无声,缚心之结
洗去一身湿泞、换上干爽的衣物后,姜澈靠坐在床上,感觉回到了以前。只是现在她不需要死缠烂打,那个曾经遥不可及的男人就已主动来到她身侧,怜惜的拥她入怀。
遗憾被弥补,美梦成真。姜澈钻进熟悉的怀抱里,享受着怀念的气味与温度。
方映弦轻吻她的发顶,而后低下头来,分秒不差的接住她寻来的吻。
一吻方休,姜澈以指绕卷他垂散于胸前的直顺青丝,抬眸望他。
月华流照,在他如画的眉目上洒落清辉,衬得他更不似凡人。尤其此刻他眸光粼粼浅动,本就是天仙般的容仪姿貌,在卸下一身寒气后又更让人心动。
“……如果我睡着了,你会离开吗?”她不希望又像以前一样,睁开眼时身侧总是空荡荡的一片,无论床铺或被褥皆已生凉。
方映弦悄悄的搂紧她一些。 “不会。”
无论是刻意为之的保持距离,或是让她一人孤零零的醒来,以后都不会了。
姜澈放心了,这才肯阖眼入睡。
她睡着后,方映弦虽然闭着眼,却未真正入眠,他一如既往的等待寅时的到来,想着要为她准备一壶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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