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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培根
他今晚心绪异样激动,不受控制地顶胯,“好,是这样吗,今今?”
姿势太深,他的速度又快起来,孟今今一时只能由他把自己顶得一起一伏,插得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缺月昏昏(女尊NPH) 三十六
孟今今轻喘吟哦,但他的动作慢下来到不动,她飘出的神魂也回到了身体,放在她腰上的手也回握起了。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感觉自己从没有和谁这么默契过,她抬手抓住他的手按回腰上,轻声解释说:“舒服才会叫出来,你看你不动,我不是就没叫了。”
栾子书在这方面只知道个女男同睡才会有孩子,他另一只摸上两人交合的地方,手指沾了她的水汁,细弱蚊吟地去确认:“这也是吗?”
他上次以为她是舒服的,可后来又不确定了,这事他曾主动侧敲旁击地问过邻里,可他们反而顾及他未嫁,羞于启齿,说等他要出嫁时就会有人来告诉他。
黑暗中,孟今今听他纯真的语气,想象着他沾了满手水汁的样子,脸皮发烫地点头,“恩。”
“这水……”见栾子书又要开口,她捂住了他的嘴,在心里喊着,可别再问了,她脸皮真没那么厚!
手心压住的唇乖乖闭上了,栾子书反应过来她不想自己问了,想到她害羞了,唇角忍不住翘了翘,他没见过这样的今今。
提起的心慢慢落到了地,栾子书双手按在了她的臀上,难忍地开始顶胯。
姿势久了孟今今就感觉累了,换了个姿势后,他伏在她身上挺腰,听她呻吟越娇越媚,情不自禁吻上她。
他的速度没有缓下过,一次次进入把小穴填得满满,却能感觉到他藏着的温柔,孟今今浑身酥麻,两条白嫩的胳膊也攀上他的脖颈回吻。
栾子书的动作忍不住大了起来,十几下后就让孟今今又到了,温热的水汁浇下,紧的穴肉吸咬得他喘息快了起来,他压不下,额头滴落下汗珠,抽送一会儿才搂紧了她的身子射入,鼻间发出一声高昂愉悦的闷哼。
他搂着她,享受着肉体相连的感觉,这远比上回还让他感到充实。
听到她小声说热,才不舍地抽出,翻身在她身边侧躺下,听她没有想继续的样子,只好平复自己的欲念。
手摸索摸上她的小腹,他不知道他射出的是什么,但只要想到孟今今的体内有他的东西,莫名让他感到兴奋满足,却又有担心,“今今,这会伤到你吗?”
“是,也不是。”孟今今慢慢侧过身,平复呼吸,感觉他又紧张了起来,轻软道:“会让我怀上孩子的。”
栾子书想到孩子,双眸都亮了,靠近她吻了吻她的额间,声音温柔缱绻,“今今我去打来热水帮你擦身。”
说着,他已坐起身,在这院里生活这么久,即便看不见,他也已经熟悉了每个角落。
孟今今怕他会磕碰到,拉住他的手,撑起了酥软的身子:“你别出去了,用我端来的那盆水随意擦一擦就好。”
栾子书知道她的担心,但他也想她舒舒服服的,“那水凉,厨房灶台有备着的温水,我去弄来。”
他很坚持,披上外衣就下了床,孟今今没阻止他,但不放心地悄悄下了床,随意裹了件衣服,尾随他到厨房。
就着微亮的月色,她看着栾子书,他的一行一动很流畅,看他端着水转身了,她忙回去了。
栾子书动作顿了下,听到轻微的慌乱脚步声,眼里浮现了笑意,心里像流入了甘甜的泉水。
他想帮今今擦身,但她拿过帕子声音说自己来,他听出她的羞赧,脸也微红,转身去换床褥了。
躺上床后,栾子书放开许多,他揽过孟今今的身子贴在怀里,但脸上的红云不曾消过。
孟今今有点不适应,身子就有点紧绷,栾子书也一样,但被他搂着,闻着他的味道,慢慢就睡着了。
栾子书却是心情激动,久久无法入睡,他的手指摸上她的脸,勾画着她的眉目,每摸过一处,落下一个吻,在脑中勾出她的面容。
他怅然地叹了声,虽他见过孟今,但那是在儿时,他也无法把那个人与他的今今联想在一起,总觉得她们不是一样的,他好想看看现在的她,每天都能看到她。
早上,孟今今感觉唇上痒痒的,她眼睛动了动,缩了缩脖子,那痒意就没了。
睁开眼就看到栾子书的面容,他神采奕奕,带着腼腆的笑容,半弯着身站在架子床前,轻声说:“我已经做好早膳了。”
睁眼醒来有美男喊你吃饭,孟今今恍然如梦,呆了会儿,才飘渺地说了声好。
愣了瞬下意识去拉他的手,栾子书微微一笑,柔声说:“没有伤到,以前点火会烧到手,后来我自己摸出了一套方法,就不会了。”
孟今今才放心地松开他的手,他从一边拿来她昨晚脱下的衣裙给她,迭得很整齐。
孟今今一时感觉自己小看栾子书了,她不禁夸赞连连,栾子书又是面红耳赤。
一起用了早膳,约定好下午来找他,就爬墙回去了。这事不能让邻里知道,不然没出嫁前就和她搞在一起,以后会有人拿这事取笑他。
魏致已经备好了早膳,两人在厨房门口遇上。
孟今今想到他去找了栾子书,瞬间脑子只想到了这件事,“你昨日去找栾子书了?”
魏致微微偏过头,低低的声音透着失落感:“我找到他才知道自己想错了,我以为你已经了他,只不过因为我不知道的原因没有告诉任何人……但你即在他宿了一夜,想必现在已经成了。”
他突然转回头看着她,“你是气我擅自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他吗?”抿了抿唇,有点委屈的样子,“我原先怕你为难,便想主动去和他解释。”
俏脸懵懵的,“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她只是问一问他怎么会去找他,哪里表现得生气了?回想一下,就是语气快了点。而且他这话一通说过来,她就算有也不能了。
孟今今这才注意到他双眼有些血丝,像是没睡好。
“我以后不会擅自去做这些事了。”他低眉垂目,有些自责,孟今今被震了下,摆手道:“你别多想,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汤药我煎好了……”他话语顿了下,快语道:“是我忘了,你应该也没需要了。”
他脚步略快背起竹筐离开了,好像多留一刻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逃似地离开了,步履仓促背影寂寥。




缺月昏昏(女尊NPH) 三十七
出了门的魏致神色一变,眉宇压下,鲜少有表情变化的清隽面容阴冷一片,他缓缓松开紧攥的手,手心已经留下了深深的指痕。
见到她眉梢挂着喜色却在看到他时消散,他只有冷脸夺门离去的冲动,如果不是为了做戏,他一刻也不愿留。
他前半句说得是实话,以为孟今今不想二皇子知晓,所以隐瞒了众人,但他又觉得有丝古怪,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去找了栾子书。
当看到他面色仓皇的时候,他确实是没想到以她对栾子书的怜惜,至今竟然还没了栾子书。
原来她对栾子书的感情也不过尔尔,没到她甘心负责的地步。
再想到她说愿意娶自己的时候,魏致心间缠绵不散的那丝郁气顿消,一瞬间好像有根羽毛轻抚过他的心口。当晚的贤惠,都得心应手了些,体贴入微,发觉后还告诉自己只是有些愧对她。
自作多情又被事实扇了耳光的魏致,面上红了青,青了红,只能生闷气,偏偏那个让他烦心的始作俑者实际没做什么,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多想。
魏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至少他该做的已经做了。
孟今今这会儿脑子凌乱,突感压力山大,魏致只说不要她负责,无需那套繁文缛节,可没说不会把自己当她的人。
她现在脑中想着魏致依赖她,想她对他好,却看到她因为另一个男人和他生气,虽然是他误会的,但他明显不信她的解释,心里憋闷又觉得没资格说什么,只能黯然离去。
魏致平时很少外露心绪,能让他神色都透出了一点委屈,心里恐怕更甚,她是不是该在说些什么。孟今今一脸纠结,走到厨房,看着那碗避子汤,端起喝下了。她还没准备好也并不想这么早当妈,孩子以后会有的。
喝完药,她小巧的脸蛋皱成了一团,这药好苦!
她从厨房出来,走到东屋门前敲了敲门,这件事还是要和他说一下。
太女忙着和那女子背后之人斗着,没来找过他,近日又找了新欢,但他不出门,魏致不说,没人告诉他,应该还不知道,知道了也可能没反应。
当初她找到差事的还想着提供了给他们会面的机会,太女是不可能光明正大来找宋云期,所以她托了年纪小但嘴特严的万万,帮自己盯着宋云期有没有出门。
万万还问了句,是不是怕她的天仙相公给她带绿帽,她没解释,默认了,心想就算万万嘴不严到处说都可以了。结果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一直浑不在意太女会不会来找他,也没有想办法见一见太女,看起来像随遇而安的人,淡泊名利,不问俗事,即便在她的小破院子过得也很舒心,和她打听来的有关他的传闻一样。
宋云期对那女子背后之人而言只是个鱼饵,来钓太女这条‘肥鱼’。之所以留着不走,估计也是那男子捏住了他的弱处。
刚来那会儿对宋云期的第一印象感觉他会搞事,但他们比她了解宋云期,可除了这件事以外,那女子都没交代她去做过别的事情,那可以说明就连他们都不认为他能掀起什么风浪。
事实上,他的确是众叛亲离,落魄至此都没人来看过他,暗中帮他,过得紧衣缩食,还嫁给了没权没势没钱的她,当初那个男子几乎断了他的后路。
假如贵妃败了,太女还记得他,他还能翻身,重新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
要是太女败了,他就只能一辈子当个平民百姓了,搞不好那男子觉得他没了用处还会解决了他。
她现在对他几乎没了防心,有时还会觉得他可怜。
等了会儿,宋云期来开了门。
他青丝披散,飘逸出尘,眼帘轻轻抬起,平静无波的眼睛看着她问,“有事?”
除了那晚的疾言厉色,他还一直都是这副闲雅的模样,相比初始惊艳得会忘了言语,现在她习惯了很多。
孟今今把她要娶栾子书的事情和他说了,宋云期微微颔首,轻咳了咳,“你倒也不必知会我,你想娶便娶便是。”
“你即是正夫,我也不好不亲自和你说一下。”就算是假夫妻,也得给给面子,他勾了勾唇,说道:“多谢。”
她把那天和魏致说过的话也和他说了遍,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事,神色露出一丝怅然,接着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孟今今觉得他是知道也许没可能了,但也已经放下,不去在意了,她脑补完毕不禁有些唏嘘。
“魏致把他和你的事告诉我了。”他看向院里晾晒的草药,她以为也要她一并娶了魏致,解释道:“他不愿嫁我,想专心照顾你。”
宋云期摇头道:“我知道,”他叹了声,“他自小被我父亲带在身边,父亲严苛,刚到我身边时,后背全是鞭痕。我还记得我让人帮他上药的时候,他白着小脸却一声痛也没喊,不过是十来岁的孩子。如今已经是自由之身,本来不必留在我身边,我该说的都说了,他也不愿走,执意留下。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你能答应。”
孟今今在回想魏致刚才的样子,愣了愣神,下意识点头,“你说。”
“那晚的事是他有错在先,但他心性不坏,只是不惯用言语表达,想来也是太在意你,所以冲动行事了。我倒是从没见过他这样……”他话语顿了顿,孟今今一听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他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希望你能好好待他。”
孟今今点了点头,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哪能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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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三十八
栾子觉把栾子书送去了屋内,让他别出来,拉着孟今今去了厨房。
栾子觉年纪不大,气势很足,双臂环胸地坐在凳子上。
孟今今有种见家长的局促感,扯了扯裙摆捋平,把双手规矩地迭在膝上。
栾子觉眼底晦涩,但转瞬即逝,他皱起眉,带着极力压制却又外泄的怒意讽道:“你动作倒是快,连魏致都了,过几天是不是能到你们的帖子?”
她没有反驳,微微蹙眉有些发愁,他之前跟她说的那些话,她知道他是同意才会说的,可多加了一个魏致,栾子觉爱护他哥哥,难他接受不了,解释了句,“我和魏致有些不一样,我们是有了肌肤之亲,只是他没想嫁给我。”
栾子书怒意顿增,“你强迫的他?!”
“当然不是!”孟今今一脸受惊,“我是这样的人吗?!”以前也是,在他眼里她怎么这么饥渴?!
其中的缘故她就没解释什么,发生就是发生了,是什么原因都不重要了,而且也不好和他说。
栾子觉想想也是,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但我会好好待书生的。”话一出口,她自己都觉得干巴巴的,毫无说服力,但这是她目前唯一能给他的东西了。
栾子觉默了默,他知道孟今今待他哥好,但他哥不懂算计,魏致又曾在国公府待过,什么勾心斗角没见过,所以他不能让孟今今轻而易举地娶了他哥,以后会为了魏致而委屈了他哥,最重要的是他不想他哥嫁得太委屈。
“你娶了我哥难道还让他住在自己家里吗?还是和你睡一间屋?那魏致要找你呢?你想让我哥回来睡吗?”
孟今今听完后反倒松了口气,本来她觉得魏致是不会来找她的,但今早之后她也想到了这点,但怕栾子书想多,栾子觉认为她故意推迟,所以准备来好好和他们说一说这件事情,“你不介意我晚些娶你哥吗?”
“我想我哥风风光光地嫁出去,你家有正夫,身背欠款,娶了我哥还让他住在自己家里,你让别人怎么说他。”
孟今今无法反驳,悻悻垂下脑袋,她真的是要什么没什么,在她原来的计划里,成亲这事本来是排到最后的,来得实在太突然。
“我哥既然愿意,我就不会阻止,但我想他风风光光出嫁,嫁了人后能比现在过得好。我对你的要求只有这个。”
孟今今郑重地点头,“我知道。你哥哥也同意了吗?”
栾子觉滞了滞,他还没问,他看向门外说道:“我哥同意了。”
栾子书挺惯着栾子觉,她知道,所以也没什么疑虑,走得时候她想和书生打声招呼,但栾子觉扯着她的后领往外拉,到了门口才松开,哼了声,“你别生出甩了我哥的念头。”
孟今今理着衣领,揉了揉脖子,埋怨地瞅他一眼,“我们书生这么好,谁舍得。”
孟今今离开栾家后,把做好的胸罩拿去给邻里试穿,除了不适应,觉得有些勒,但一个个还是极喜欢胸罩穿在身上的样子,喜欢半个浑圆露在外头的香艳,更别说穿上衣裙时,胸都挺了。
孟今今喝着水,看这几个姐姐,虽是第一次接触这东西,但没有半点羞涩,穿着胸罩搔首弄姿,那两团白花花的肉晃来晃去,鼻血都差些流出来。
孟今今从巷尾推销到巷头,做得几十个胸罩一下就卖完了,几个花样不受欢迎的她也半送半卖解决了。
孟今今拿着钱袋,满足极了,看她们喜欢,孟今今也有了信心,摩拳擦掌准备开内衣铺子。
经过栾家门前,她下意识等待那门会打开,果不其然,开了。
她粲然一笑,笑嘻嘻地走到书生面前告状:“小觉刚才不让我找你就让我走了。”
栾子书微微勾唇,温声说道,“我帮你教训他。”
孟今今看了眼他身后,又看了看四周,把他往里推了些,孟今今把魏致的事情也和他说了下,握起他的手说:“是我没考虑周全,我一定好好赚钱,尽快把你娶回家。”
栾子书想说他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他,但小觉是为他着想,见孟今今也这么说了,他点了点头,羞涩地反握她的手,他对现在就已经很满足了。
孟今今进院门的时候,魏致刚好走了出来,她见他提着药箱知道他要出去问诊,拿过他的药箱,他按住了她的手,顿了顿,又让她拿去了。
路上他一言不发,孟今今走在他身边,觑着他的俊容说:“早上的时候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真的。”
魏致目视前方,过了会儿才开口缓声问:“你为什么还要再和我解释。”
孟今今理所当然回,“因为你误会了,我自然要解释清楚呀。”
魏致神色有些失望,孟今今傻愣愣的,她说错什么了吗?
他淡淡回道:“我没有误会,也不需要你的解释,有劳你挂心了。”
直到家中,他一直木着张脸,都没有再开过口。
接连几天,他都是这副模样,每当孟今今觉得这事翻篇,没什么了的时候,她又会在不经意间看到他望来的眼神,怅然怨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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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三十九(二更)
距离上回女子找她,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日。
女子今日面带黑纱帷帽,在寻常酒楼的雅间,例行的问话结束后,女子交代道:“六日后是宋云期其父的忌辰,那一日他定会外出,你要和他们一同前去。”
想到昨夜,女子看她的眼神有一瞬的怜悯。
那时二皇子纤瘦的白指握着把剪子,一盆养得艳丽动人的牡丹花被剪得只剩树枝残叶,盛开的牡丹落满了白得几近透明的脚边,嫩绿的叶子一同飘下,飘落在他的脚背,偏残花之人全神贯注,无觉不妥,似乎觉得这般甚美,嘴角还勾着抹笑。
她不解殿下为何要她大周章亲自来见她,明明随便指派个人来见便是。
看出了她的疑惑,二皇子尾音微扬,好心情地问:“凡七,想问什么?”
凡七不敢置疑,“回殿下,属下并无……”
她话没说完,二皇子手里的剪子脱手而出,他一眼未看凡七,只是随意将剪子一扔。
凡七不敢躲,闭着眼,幸而剪子险险擦过她的面容,割出了一道血痕。
他叹了声,柔柔的语调却有些渗人,“你在我身边一年了,早该知道我不喜欢有人隐瞒。”
凡七没去管脸上流出的鲜血,把剪子拿起,起身走到二皇子身边,将剪子双手奉上,“属下知错。”
二皇子转身伸出一双苍白的手,一边的仆从忙端上水来,让他净手。
水流声伴着凡七的声音一同响起,他拿出湿淋淋的双手,另一人忙拿帕子小心仔细地擦拭他的手。
他抬手看了看指尖鲜红的蔻丹,慢慢悠悠道:“宋云期不是傻子,这女人突然变了性子,他对那女人不可能毫无防心,那女人能有多少用处。”他笑了笑,殷红的唇勾出妖异的感觉,“宋云期若是藏了手,也该知道了。本宫就是想若宋云期他们认为她是本宫的人,尽心思笼络她替他们做事,结果到最后发现空忙碌一场的样子。”
凡七回思绪,孟今今点头应下,“好。”
心里在想这都多久了,宋云期最艰难的时候,太女都不曾来看过他,她原来以为他们也放弃了。
“接下来好好盯着。”
她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孟今今汗毛竖起,抬头看了她一眼,有种他们要搞事的感觉。
孟今今从酒楼出来回了书斋,她现在打算开铺子,但资金不足,只能向别人借。
她算了算,买布料到给制作内衣的工钱,盘铺子,要去的钱不少。
所以她拿着内衣去问了彭婆婆,再问问她愿不愿意入伙,这样她也不用借全部,将来想再开一间铺子也快。
“如果分文未赚,我可以把您投入的钱尽数归还。”
孟今今说出这话是有底气的,这几日上门来问她的人不少,都想买,而且这个世界的女人够开放,她也想好了,等生意稳下来或是发生未知的事情,她再推出情趣内衣。
彭婆婆扯着内衣打量了会儿,点头道:“这东西倒是新奇。”
她瞅了瞅孟今今,她老婆子活到这个识人不听别人说,只信自己的感觉,光这段时间,她看孟今今是个踏实勤快的,那双剔透的眼睛骗不了人。
彭婆婆想得也通透,她老老实实开了这么些年书斋,日子过得平静,倒也想试一试。
见彭婆婆答应了,孟今今喜出望外,下值后去了牙行。
牙行的人带她去看了城东的铺子还有城南的。
看了六七间铺子,孟今今看上了其中一间,位置都不错,铺子不算大,租金也不贵。
但得知是辛出的后,就先把那间铺子排到了第二。她上回不知怎么惹到他了,他答不答应先不说,别憋着坏报复她就不错了。
看完辛出的铺子,去往下一间铺子的路上,她看出孟今今也怵辛出,便聊起来了辛出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啊!”
孟今今发懵问道:“知道什么?”
孟今今不关注这些事情,兰二娘更是躲辛出如瘟神一样,就没人和她说了。
“你不知道啊,就是前段时日那辛管事被人暗算了,赌坊里有人闹事说他们出老千,结果闹出了人命,赌坊都关了好几天,这几天才开。但那辛出什么人,谁能算计的到他,都说他惹到了贵人,你之前来看的叁个都知道这事,所以连他的铺子也不敢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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