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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培根
他吻了吻她的眼睛,忍不住再问,紧张的声音微颤,“要我进去吗?”
如果她还是不肯,他......他,还要继续吗?
孟今今腿心湿哒哒,难受得不行了,本能地说:“恩......”
魏致站在床下浑身一震,迫不及待握住肉棒,撑开湿润的穴口,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没入,寸寸被温热小穴紧紧吸咬,抚慰了他的胀痛,蚀骨的销魂感美妙至极,传遍全身,他喘了声,挺腰直接插了大半根进去,好爽。
孟今今很湿了,他过快的速度只让她不适了一瞬,她背脊弓起,进入的肉棒足够粗大,撑得她又胀又舒服。
他插入整根,小穴一下下吸咬他的肉棒,绞得他浑身一颤欲射,但他知道女人不喜欢太快结束的男人,喘了两口气等那感觉淡去一点抽送起来。
“啊……”
孟今今的叫声又媚又酥,他不知道别的女人是怎么样的,但一点也不像他听说的那样的大喊大叫。
相反,听得他肉棒更硬胀,缓慢的速度根本满足不了,不禁快了起来,抱着她的臀,横冲直撞,凶狠地一下下插入。
孟今今双肘撑着床,被肏弄得前后摇晃,魏致太快了,插得她受不住了,“不行了……不行……”
魏致不明白她的不行是什么意思,只抽送得更猛了。
孟今今没力气说话了,被魏致插到了高潮,猛然缩的小穴也让魏致要射了,他插了几下,将液尽数射了进去。
他缓了缓,抽出肉棒,带出来的白液流在了已经湿了一片的床面上。
孟今今趴在床上喘气,小穴痉挛,吸咬着正要拔出的肉棒,像恋恋不舍一样,魏致停下动作,眼底挣扎。
只要将身子给了她就够了,没必要做了,他应该停下了。
可身子还是忍不住往里推送到了顶端,留在了里面,软下的肉棒又慢慢硬了起来。
他想就一会儿,她即不舍他拔出去,那再留一会儿。
魏致这么想,但头却低下去舔着她冒出细汗的美背,一边爬上了床,私处相连,将她调转了身体。
头部碾过花心,孟今今敏感地缩紧小腹,魏致低吟了声,喘气声又粗重起来。
她抬腿踩在他的胸膛想踢开他,一脚刚好踩在了他的乳尖,魏致一颤,伏在她身上,握住了她的脚踝,无意识地拿她的脚心去摩擦,舒服的轻喘。
她双手还被绑着放在头部上方,一对胸乳格外高耸,艳红的奶尖挺立,像在邀人品尝。
魏致喉结滚动,低下身去含住了,抿着奶尖,伸出舌尖舔了舔。
孟今今弓了弓身,酥麻的感觉让她难耐的反手抓紧了被子,小穴的水汁越流越多,从被堵着的穴口丝丝流出。
魏致咬牙想抽出身子,已是不能,只剩头部在里面时,孟今今紧了紧小穴,他一瞬就又头皮发麻地插了进去。
下身抽送起来,肉棒拔出一点,深深插入,缓慢但磨人,插到花心时,孟今今身子都舒服得发抖。
他看着她沉沦情欲的模样,跟自己说一两次又有何差。
他一手揉搓着乳肉,含弄着另一颗奶尖,孟今今的呻吟就像在鼓舞他,他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魏致把她两腿放在双肩,听着她的呻吟声,操弄了许久,孟今今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弄得双眸涣散,说不要了,才吻上了她的唇释放。
他知道他早该在她喊不要的时候停下,哪怕是兴头上也要停下,像他这样不管不顾的也许还会被妻主厌恶。
但他看着她眼眶红红,叫着他的名字哀求他的样子,根本不想记得这些。
#感谢大家!!





缺月昏昏(女尊NPH) 三十
魏致这次不敢停留,射完就抽出了肉棒,他怕自己还想来一次,一个沉迷欲念的男人,是会被人耻笑的。
孟今今身体还在痉挛着,双眼看着屋顶,眼里水波晃漾,长睫颤动沾着泪珠,脑中空白。
透粉的身子香汗密布,奶尖被他含弄的都是水光,没闭合的殷红花缝往外吐着白浊,一身媚态,淫艳无比。
魏致呼吸紊乱地撇开眼,光是这样看着,他的欲火又烧了起来。
他去解开她手腕上的发带,捆绑太久,娇嫩的肌肤留了圈触目的红痕,他眸子颤了颤,拿来仔细端看,幸好没有破皮。
孟今今还醉着,她抽回双手,看着手上的红痕,捆绑play玩不得啊,想着怨艾地嗔了他一眼。
魏致手僵了会儿才回,通体的舒畅感让他羞耻极了,如果只做了一次,这痕迹就不会留下,甚至太过沉迷,忘了这事。
他擦了擦肉棒穿上亵裤,把里衣穿好,去厨房端来热水。
回来时,孟今今已经找了块干净的地睡着了,青丝在她身上散开,胸前的奶尖从黑发露出,随着呼吸起伏,睡颜恬静,模样别样乖巧,让人心头不禁跟着软了软。
他擦洗好她的身子,用薄被把她裹起先放在椅上,去开了柜子拿干净的被褥,换好后,才把她抱回床上。
又去拿了一个瓷白的小罐子,想着做戏也要做足,坐在床沿细致地涂抹在她的手腕处。
涂完药,灭了蜡烛,他握着被角,站在床下,他知道自己今晚要与她一同共眠,但刚才的失控让他难堪得想逃。
他最后还是上了床,躺在孟今今里侧,双手交迭在腹前,竟有些紧张。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感到一丝困意睡去,孟今今却一个翻身,手臂和腿放在他身上,他微一偏头,是她均匀的呼吸,离得很近。
她贴着他,丝丝香气往他钻去,很难不引起腹下的动静,他拿下她的手和腿,听着她的呼吸声,心神平和下来,睡到天明才醒。
不过,孟今今比他早醒了一步,渴醒的。
她一睁眼就看到肌肉匀称的胸膛,两粒红果,再往上就是魏致清隽的脸蛋。
昨晚的事她还记得不少,她抬起手腕一看,气上心头。
魏致睡得浅,她醒来后弄出的一丁点动静也叫醒了他,他坐起身,看着她手腕上还没褪下的红痕,别开了视线,“我不是有意弄伤你。”
“你,”孟今今气得无语凝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昨晚她第一回的拒绝就已让他郁然,看她还少见的动了怒,他的眸色一点点冷下,是啊,她现在怕是在想不知道该怎么和二皇子交代。
他长睫垂下,静默很久才说话:“这几日你一直在躲我,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我想不到别的办法,如何让你再像以往一样对我。”
他下床去穿衣衫,孟今今也揽着被子坐起身,有些无言,她的确是故意躲着他,这不是还没想好,谁知道他这么冲动,她捂着头说:“可我们睡一觉有什么用。”哪有这样的方法。
魏致穿着衣衫,没有转身,手倏然攥紧了,“我生长在国公府,一直在公子身边,不是谁都能碰的人,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他声音里的屈辱吓到了孟今今,她脑子缓了缓,才记起自己是在什么时代,忙摆手,“不是不是的,我是……我知道……我就是觉得……”
孟今今焦急地解释,心里也憋屈得不行,她才是被强睡的那个人,为什么她现在还要安慰这个强睡她的人。
“我配不上你,”她急急说出一句,欲哭无泪,放弃挣扎,“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魏致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心话,但心里好过了些,他转过身,呼吸一窒,她着急解释,没遮好胸,有一团挺翘的白软胸乳和奶尖因为她的动作露在外摇晃着,看得他腹下一紧。
他匆匆移开视线,“你不必记挂在心,我不需你娶我进门,”他手顿了下,还是将她的被子拉好,声音淡淡的,却又包含难言的苦涩,“我的身份如此,只是想寻个慰藉,你愿意原谅我就够了,不要躲着我。”
孟今今没注意到魏致的动作,他这样的说法生生浇灭了她的小怒火,她感觉从受害者变成了提裤不认就走的负心汉。
她呆滞地盯着魏致,五雷轰顶,看着他垂下的低落小眼神,讷讷地说:“你……”抓住了他的手腕,欲言又止,魏致的话算是提醒了她,这个时代她睡了男人是要负责的,就算是被迫的,或者是情况所逼。
孟今今瞬间想到了栾子书,她没有亲眼见到极端的案例,所以就还没意识到清白对男人的重要性,那天只说不能让别人知道,她觉得自己帮完就好了,根本没想到负责。
她感觉她的脑子正在经历一场风暴。
魏致坐下,怪异地看了眼孟今今,听了他的话后,她的样子不像是纠结要不要将他纳进门,倒像是根本没想到,一副受惊吓的样子。
魏致不管她在想什么,但他没想过要嫁给她。
他眸色幽幽,轻轻将她搂在怀中,但是拿了他的东西,他要加倍回,把她改为己用。
“我要全心照顾公子,做不好一个夫侍该做的,所以我不要名分,我可以尽量去做你想要的,我只要你对我好足以,我便觉得值得。反而是我配不上你。”
她要是有个这个世界的灵魂,会觉得他好温顺,不要名分只要她对他好,感动得不行,但她内心泪流满面,满脑子想得是,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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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三十一
他语气低低继续说:“我给不了你什么。”
孟今今傻愣愣地被魏致抱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为什么……是我?我也是一穷二白。”想找慰藉也得挑个家境好些的吧。
孟今今又有点忍不住冒出怀疑的苗头,但很快被掐灭,人家都把身子给你了,你还疑神疑鬼,是不是太狠心了?
“明明你可以寻个更好的呀……”
魏致突然放开了她,看着她的眼,仿佛想望到她心里,她就这么轻易地说出这句话,果真没有丝毫对他动心吗。
他不知不觉攥紧了双拳,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偶尔,他一度甚至心生不忍,怕她真对他动了情,等到暴露的那一天,会伤到她的心。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至极。她那天说了把他当朋友看待,他自作多情还当她是在掩饰。
大概是因为他一直轻视她了吧,这个新的‘孟今’。
他并不相信她对外的那番说辞,她绝不是先前的孟今,这天下也许是存在高超的易容术,或者两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偏巧被二皇子找到了。
魏致迫使自己镇静下来,理好情绪,看着她眼眸动了动,“她们不会像你对我这么好。”
孟今今受宠若惊,“我没做什么,反倒是你一直帮我呀。”
“你讨厌我吗?”他盯着她问。
她摇摇头。
他声音淡淡的,可每一句话都把她捏得死死的,“那为何要急着撇开我?连你为我做的事也不肯承认。”
他们相视许久,她启唇,“因为......”她真没觉得自己做了特别的事情,只是报答他对她的好,就像一般对待朋友的方式对待他啊。
他似乎料到她会说什么,他垂下了视线,一副被人抛弃的样子。
孟今今揪着被子把话吞了回去,有点无力,她只要解释他就认定她不承认是吧……
她赶忙转移话题,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遇见了喜欢的人,会后悔把清白给了我。”
魏致听出她言下之意,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她若真心喜欢我便不会在意。而我,”他微微摇头,语速轻缓,带着伤怀,孤寂感浓得化不开,“我从小跟在公子身边,公子待我在府里算是半个主子,但这位置不上不下,世家公子视我为下等人,府里的仆从畏惧我不敢靠近。公子虽待我如亲人,但做主子的人能多关心他的仆从。我身边没有亲近之人,但疲惫时也想有人慰问关心,做好吃的给我;不高兴有人会想让我高兴起来;回来晚时有人点灯等我到家才放心去睡;事事会为我着想。至少现在,我并不后悔。”
孟今今听完,感觉他是没有喜欢她,只是一个人太久,贪念她给的关怀。
她眼神不由透出怜惜,一点气都没了。
想到刚来这个世界的自己,看到的都是邻居明里暗里鄙夷害怕的眼神,即便知道栾子书一开始对她的温言善语有多少是怕惹怒她,可她还是觉得他好,花心思想亲近他,还有嘴硬心软的栾子觉。
花束的事情,可能是他从没送过东西给别人,所以理会不了,真的是他无意的。
孟今今懊悔得想捶胸,早知道就不那么多疑心了。
覆水难,木已成舟,她暗叹一声,只能说:“但你我都这样了,我……我得……给你个名分。”
无论怎么说,她睡了人家啊,在这里必须负责。
他看着她的眼睛,摇摇头。
孟今今想到他刚才的话,他不愿意她也不能强迫,她没再说什么,毕竟她是被霸王硬上弓的。
“但以后不用强迫自己和我做这事了,我说拿你当好友看待是真的,会和平时一样好好和你相处的。”
她话音刚落,魏致下意识脱口问;“是我哪里没做好,你不喜欢吗?”问完,想到昨晚他的贪得无厌,有些羞耻地垂下头,何必自取其辱。
孟今今脸红了下,这夸不是说不行也不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男人是不是也在意自己行不行,“呃……没有,你……很好。”
说完她的脸直接一个爆红。
魏致看着她羞红的脸,不像在敷衍,渐渐松口气。
明明不需在用肉体去做什么,他应该感到高兴的,可想到昨晚又有丝丝失望,热气上涌,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昨晚,心里不禁想问她明明是满意的,那为什么不要呢?
她挠挠头,“你别勉强。你要是有需要就找我,我会帮你的。”
她这话一出,觉得有点微妙,会不会也让他以为他想睡她就可以睡?
孟今今悄悄瞅了眼魏致,神色淡然,应该只是她想偏了,他没想到这点吧。
可万一他真想睡她,不,是给她睡,她有拒绝的余地吗?
她想他应该不会的吧。
魏致照旧给她煎了避子汤,昨晚的事情在喝完药后,暂时告了一段落。
但孟今今还是有着因为多睡了个男人带来的压力感。
她今天经过栾家家门前,停留了很久,会不会栾子书不想见她,可能是因为她从没提过要负责这事觉得她是个渣滓?
孟今今一想,抬步就要去敲门。
可又想,万一完全相反,就怕她负责?可她自觉他们相处的很融洽,为什么不想她负责?
她脑子乱得跟被猫抓过的毛线团,无论是哪样,她今天回来得好好和他谈一谈这件事了。
临近下值的时候,月平来了,兴奋地说:“孟姐姐,他们做好了,我已经帮你送到家里了。”
“这么快。”孟今今惊了下,“麻烦你了。”
天和村的村民有很多腿脚不便或是年岁太大太小找不到差事的成日留在家里,没什么差事可做,她就把制作胸罩的事情交给了月平,让他去分配。数量不多,她想先做些尝试,看看这里的人喜不喜欢,到时候在量产,开铺子。
她把银钱给了月平,看月平感激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
孟今今刚好要下值,月平也要回去了,两人走出门时,门口刚好拐进了一个男子,月平和他撞在一块同时摔倒了。
孟今今忙去扶起月平,“没事吧?”
“没事。”月平摇了摇头,孟今今朝他看去,他正被一女子扶起,孟今今定睛一看,不是打手姐姐吗?!
打手姐姐显然也认出了孟今今,对视一眼,看向了月平,孟今今看到她的视线停顿了很久。
“走得那么急干什么,不知道会有人要进来的呀!”那男子被扶起后,低头拍去衣摆的灰尘,一边埋怨,“我这衣衫可是刚买来的,万一弄破了,你可赔不起!”
月平一看他的衣料贵,连连道歉。
“这不关你的事,也是他自己撞上来,弄伤了你,他也得赔。”孟今今忙制止月平,男子听了后趾高气扬的哼了声,“皮糙肉厚的摔一下就伤了,豆腐做得啊,我看不像!”
“小永。”
一道温雅轻柔的声音唤了声男子的名字,即便带着些许不悦,也如玉石之声悦耳,好听得让人如沐春风。
几人都不禁被声音吸引,朝那人看去,他头罩帷帽,容颜若隐若现,一身月白锦袍外罩轻纱,腰侧挂着玉白穗子,身形颀长,清逸风雅如皎月之辉。
#大家双节快乐!!!?(?? ???)?叮!头牌出场!喜欢粘人,哼哼唧唧每天要你说爱我,被嫉妒嘴硬不会撒娇的两只揍了顿,趁机来找你装可怜要抱抱举高高




缺月昏昏(女尊NPH) 三十二
他朝他们欠了欠身,“是小永冲撞到了这位小郎和姑娘,他年岁小性子冲,奴替他赔句不是,希望您二位能消消气。”
轻风细雨般的嗓音足以熄灭任何火气,孟今今看他一身锦衣还自称为奴,大概猜出了他的身份。
孟今今看向月平,他摆了摆手,“没事,无碍。”
小永噘嘴哼了声,不服但又不敢再说什么,进了书斋。
孟今今和打手打了个招呼,打手认出她来,点了点头。
她又看向了她身后的男子,好奇他的相貌,他注意到她的视线,与她乌黑透亮的眼睛对上,隐在帷帽的粉唇礼貌性的勾了下。
孟今今回以一个微笑,和月平离去了。
见打手看着孟今今和月平离开的背影久久没回目光,男子走到打手身边,轻笑问,“喜欢?”
男子直白的问话让打手赤红了面,她木着脸回:“没有。”她看了眼他们的背影,“而且他看起来喜欢那女人。”
男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张白嫩娇俏的脸蛋生得惹眼,他刚刚不禁多打量了他们几眼:“我看着不像,倒更像是亲友。”他看到了她和孟今今打了招呼,“你即认识那位姑娘,何不上去询问。”
打手摇头:“我和她不算相熟,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晓。”
男子笑叹了声,“这般畏畏缩缩,真不像你了。下回都不知道何时能遇上。”
打手脚步动了动,又停下了,犹犹豫豫的,“看缘分吧。”
刚离远了书斋,月平忍不住说道:“孟姐姐你知道刚才那男子是谁吗?”
“哪家的清倌吧。”看着没有丝毫风尘味,应该是卖艺那一挂的,“你知道?”
月平摇头又点头:“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但令我想起了南园的新头牌,听闻长相俊美绝伦,声音堪比天籁,”他一脸感叹,“虽然没看到他的相貌,但我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难怪天城富商权贵都愿意掷千金就为了见他一面听上一曲,听我家大人说,就连他们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到他的。”
孟今今惊奇道:“不怕得罪人吗?”
“太女和夏王都是他的入幕之宾,谁人还敢做什么。”
孟今今挑眉,好硬的靠山,但太女这是找到了新欢,忘了宋云期这位旧爱了?
“孟今。”
听到有人唤自己,孟今今朝路边看去,栾子觉背着个包袱站在那,好像等她一会儿了。
月平见有人找她,便说:“那孟姐姐我就先走了。”
“好。”
孟今今走到他面前,他依旧还是绷着一张俊脸,眼神桀骜,但今天看着情绪有点低沉。
“这是去哪?”孟今今随即想到栾子书,没等他回答又问,“你哥要和你一起去吗?”
栾子觉抓紧了包袱肩带,“我要押镖到伊城,今晚赶不回来便歇在那儿。”
她诧异道:“你不是不走这种镖吗?”他虽然不说,但她知道他是不放心栾子书晚上一人在家。
栾子觉神色有些烦躁起来,“我在镖局做事,这是早晚的事情,以后再远的镖我也得去走。”
孟今今不知道自己一句话怎么触怒了他,抿唇睁大了眼睛,呆呆看着他。
栾子觉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低低解释了句,“我近日遇上一些烦心事,脾气有些不好。”
孟今今表示了解地点点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了。
青春期嘛,本来就是一点就炸。
突然之间的静默,弄得他们两人都不自在了,孟今今嘱咐了一通让他小心,万一真有什么,不要硬撑,能躲就躲。
说完后栾子觉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叫了他一声,他看着她显然有话要说,欲言又止的又说不出口,瞥见路边的酒楼说:“你陪我喝喝酒。”
孟今今不同意,语气也严肃起来,“这怎么行,你马上要去走镖,得打起十二分神,我刚让你小心些。再说你才几岁,喝什么酒。”
她啰嗦了一堆,栾子觉皱眉,语气又冲起来:“我已经十六都可以说亲,哪算小?!和镖局的人一起都不知道喝了几次。”他率先往酒楼走去,很小声地说;“就当帮我壮胆。”
孟今今只好跟上去了,心里有点疑惑这小子不是牛得很,从不在她面前示弱,怎么今天说出这话来了,而且都不是第一次走镖了,她看着他背影想,猜想他可能一直都挺怕的。
两人上了二楼,叫了两坛酒,孟今今感觉头隐隐作疼起来,想到昨晚暂时都不想碰酒了,可看栾子觉一人喝着酒,两眼盯着她,只好喝了几口。
喝了两口,她觑着他的神色,感觉他心事很重的样子,小心翼翼问:“你是有什么烦心事?有我能帮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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