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月昏昏(女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培根
#书生性子就是酱紫啦,要经历这个波折才会一点点主动起来的!!
缺月昏昏(女尊NPH) 二十六(750珠加更)
出了栾家的门,孟今今去找兰二娘。
兰二娘来开了门,看到是她,忙往里请,“快进来坐,进来坐!”
孟今今摆摆手,开门见山道:“刚才有人来找栾子书麻烦你知道吧?你帮我个忙,明天多去找人聊天,他们没说起这事,你也要主动提一提,魏致的医术大家都知道多好,你和他们说那天魏致开了方子解了栾子书的药,还亲口说过不会落下病根,那男人就是嫉妒所以满口胡言。”
兰二娘一口答应,她现在还感激着孟今今的救命之恩,连着好几天都包了她的早饭,不过都让她给拒了。
孟今今不指望她能记她恩情多久,只担心她好了伤疤忘了疼,或者觉得她还能再帮她所以毫无顾忌。
就把遇见辛出的事情说了遍,添油加醋说得更凄惨了些,凝重道:“你要是再去赌坊欠了债,别怪我心狠,我可绝对不会帮你!”
兰二娘连连保证,“不会不会,你帮我一次我都感恩戴德了,还有下次我直接自个自行了断,绝不来麻烦你!”她促狭地冲孟今今挑眉,“我说你是不是对书生有点意思啊,这么帮着他。”
“不要乱说!”孟今今看了看两边,认真说:“我早先年欺负最多的人就是他们两,就是想弥补他们,我当他们是异姓弟弟,所以你可别到处说这话,坏他们的名声!”
“行行,我知道!别担心!”
兰二娘暧昧笑笑,给她个我懂的眼神。
孟今今无语瞪她一眼,本来还打想买通她和那群常串门的男人,但是兰二娘提醒了她,她做得事落在他们眼里,就变了意思。
但挂上栾子觉的名义不就成了。
“小觉拜托了我件事,他担心他哥想不开,不好意思来找你们,你以后要是碰上书生,多夸夸他说说好话。”
她拿出荷包给了她一串铜钱,既然交代她去澄清,干脆这事也一起全交给她好了,“你把这些铜钱给咱们巷里的那些人,也让他们一起。”
兰二娘应声接过,“包在我身上!”
孟今今眯眼盯着她,声音阴恻恻的,“别觉得是他的钱就可以私藏了,我可是会挨个问过去的,你可别贪了。”
兰二娘那点小心思被道破,打哈哈,“不会,他们可是你罩着的,我怎么会做呢!”
隔日魏致要去复诊,看着她的手,让她不用跟着去了。
孟今今觉得魏致虽然看起来和平时差不多,但那语气就是有点低低的,她觉得自己没做什么,应该是因为别的事吧。
他前脚离开家,孟今今后脚也出了门,她打听出来罗秋住在哪,忍痛雇了一打手,带去恐吓一下罗秋。
打手比孟今今高了一个头,身材健壮,五官端正,充满安全感。
罗秋住在城南,她们到罗秋家院外的时候,门已经开在那儿了,里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她进门一看,栾子觉又在!
不过这次他是被围击的一个,罗秋坐在井边,满脸是血,叫骂着,“给我好好拾一顿!娘的,一个泼夫!”
“快去拉住他们!”
孟今今刚说完,打手就冲了过去,叁两下就解决了罗秋的人,孟今今不合时宜的想她花的钱太值了!这女人帅爆了!
打手站在一边抄着根棍子,包括罗秋在内的四个人跪在地上。
栾子觉他才学了武功,双拳难敌六手,脸上也挂了。
孟今今看着他俊俏的小白脸被打成这样,心疼死了,拿出帕子给他擦去嘴角的血,责怪道:“你胆子太大了,一个人就跑来了,也不和我说,加我一个帮手总比你一个人好啊!”
栾子觉安静地由她轻柔地擦拭,本来看向别处的眼睛转回来嫌弃地看了眼她的手。
好吧,她当他是关心。
孟今今改口,“你孟姐姐什么脑子,你看我不带人来了!”
孟今今把帕子给了栾子觉,走到罗秋面前蹲下,瞅了眼她身边的男人,就是昨天那个。
她盯着罗秋,冷声问,“还敢不敢去找栾子书麻烦了?”
罗秋不屑啐了口,“你又算什么东西!栾家一个废物瞎子,老娘看上他都是他的福气!居然还把老娘扔到破庙待了两天两夜,你们先惹得老娘,这是你们自找的!我只是把实话说出去而已,算便宜你们了!还有胆来找事,你们今天要弄不死我,等着好看吧!”
栾子觉听完后气得一脚把罗秋踹到了地上,孟今今让打手姐姐拉住他。
孟今今看向罗秋,微微一笑,她来之前就想好了要借宋云期唬住罗秋,一句她是受人之命监视宋云期的,罗秋会怎么想,这天城唯有郑将军和他有仇,很容易想到她背后的人是郑将军或他身边的人,都是她惹不起的。
不过她还没开口呢,罗秋身边的人撞了撞她的胳膊,她怒道:“干什么?!”
“她是赌坊辛出的相好,你别惹她了。”
别说罗秋听后一脸不敢置信,孟今今自己也呆了。
相...相好?
女人把那天她和辛出在铁铺搂搂抱抱的事情描述给她听,“还是辛管事自己贴上去,想来是喜欢得不行,你知道那辛出心眼针眼大,你敢碰他的人,你这小命真要没了。”
孟今今想了想,还是先把那招留下,哼了声,“栾家兄弟可都是我认得干弟弟,你要是再敢动他们,你那条狗命,呵呵...”
她怕自己那招有没想到的后患,但这传闻,可不是她说的,是他们自己以为,不关她的事!
不过要是哪天辛出澄清了,罗秋一定还会找来,所以她得再想个更周全的法子。
罗秋一改嚣张气焰,挤着谄媚的笑说不会了,不敢了,看见他们都绕道走。
孟今今让她明天亲自登门道歉,但想到栾子书应该更不想看到她。
叁人离开了罗秋家,进了城后,打手姐姐就走了,栾子觉闷闷道了声谢,就要走,她喊住他,“你最近怎么怪怪的,”她咳了声,“你也是因为我和你哥哥的事情才这样吗?”
栾子觉看着她有些忐忑,想到自己阴暗自私的心思,低下头说:“没有。”
说完他大步离开,虽然只有两个字,但也够了,栾子觉不是会敷衍的人。
至于原因,栾子觉正值青春期,想法挺难猜的。
孟今今看看走走,这条路是她和魏致去天和村的必经之路,不知道他今天有没有要去看诊,会不会遇上。
前方有两叁孩童正踢着东西嬉戏,孟今今绕过他们,随意看了眼,突然停住了。
她走过去,“你们停一下。”
她喊住他们,孩童停下奇怪地看着她,有个年纪最小的奶声奶气问,“你是要和我们玩吗?”
孟今今捡起地上的枯花束,花的花瓣都掉得差不多了,只剩花蕊和花杆,但花杆上系着的帕子是她的。
这是那天她送给魏致的花束。
她愣神地看着这花束,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们从哪拿来的呀?”她问身边的男童,他指了指墙角,“在那看到的,是你的吗?”
孟今今轻轻点头,那么好看的花束变得光秃秃的,雪白的帕子都被泥土弄脏了,好可怜。
她感觉心在一点点沉下,明明他看起喜欢的呀,为什么要扔掉?
魏致提着药箱,今日他要去天和村复诊,看到孟今今蹲在地上,有点意外在这遇见了她。
大概猜到了原因,他的脸色有些冷,他有见过罗秋,有天去天和村的路上恰好也看到了她,所以她又是因为栾子书带着伤手去找她了?
只不过,当他看到她手里握着的干花,他脸色白了白,眼底闪过了慌乱。
#搞事吧魏致!! (?????) ??
缺月昏昏(女尊NPH) 二十七
那天他独自一人回去,握着一束花在身前太过惹眼,他倒拿着花束垂在身侧。
他不是个爱惜这种物什的人,当身后赶路的人险些撞坏了花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很担心那束花会被弄坏。
看着那束花,像是想把所有杂念都一并消除,他把那束花随手扔到了路边的草地。
不到半路,他就后悔了。
忍耐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他给了自己一个借口,想把花束捡回来,可是寻遍了他丢弃的地方,都没有再找到。
“那天,一个小孩喜欢,追了我一路,我见他可怜便给了他。”
孟今今还看着枯花,就在她想到魏致的示好会不会别有目的,其实心里还是一如既往讨厌她的时候,他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吓了她一跳。
“我给了之后就后悔了,回身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没了踪影,没想到他把它扔了。”魏致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常,看着她不禁屏息凝气地问,“你生气了吗?”
声音少有的紧绷,显然是怕她生气。
可怀疑的种子埋下了,孟今今多了心眼,没有完全相信。
她无所谓地笑笑,但笑容淡去了很多,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心里非常介意,“是这样啊。”她把枯花还给了孩童,“你们拿去踢吧。”
男童拿过继续和同伴玩去了,枯花在地面被踢来踢去,说起心疼,孟今今没什么感觉,既然他不要了,能让这群小孩高兴一下,那也挺有价值的。
反倒是魏致暗自握紧了手,看到那束花她专门为他摘来的花束被他们丢在地上踢,甚至想抢回来放起来。
“我没生气,花既然送给了你,再送给谁就是你的权力了。你要去看诊呀,那快去吧,我先回去了。”
她脸上一直带有笑意,可魏致看到了那眼里不明显的疏离,心口都窒了窒,悔意铺天盖地袭来。
他分不清是因一时冲动坏了计划,还是无法接受她这样看他的眼神。
孟今今没等他回应,就要擦身走过,但他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小臂。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她疑惑地眨着眼,魏致盯着她,眼眸动了动,许久才说:“我以后不会在把你送我的东西给别人。”
声音很轻但像誓言一样郑重。
孟今今笑笑,“真的没事,只是一束野花而已,我心眼没那么小,怎么会放在心上。”
这句话也没让魏致心里好受一些,她拿下他的手,摆摆手微笑离去。
天色昏暗时,魏致回到了家,他走去厨房开了药箱,里面正放着那束干花。
他知道她已经对他生了疑,拿回来也没什么用处。
魏致眸色沉了沉,凝神看着枯花,再不承认又有什么用,面对孟今今,他很难做到冷静对待。
孟今今这两天心里有点怵魏致目的不明。
先不论他究竟有没有在骗她,光说他随意把她给他的东西送给别人这点,足够证明他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
失落是有,她真心待他,自然也希望他能把自己放在心上。
夜里,孟今今洗了身子,正坐在院里树下吹吹晚风。
魏致从厨房出来,听到动静,孟今今回头看向厨房,他们对视一眼,孟今今先移开了,抬手理了理微敞的衣领,身子没动,“还没进屋呀?”
魏致颔首,盯着孟今今,不禁在想换做是两天前,她会起身问他要不要去树下坐坐,跟他说说话。
虽然没有做得很明显,言行和平日没有太大的差别,但他知道她在躲他,比如现在,偶然撞上他,她没来得及整理好,表情都有些僵硬。
他抬步朝孟今今走去,孟今今听见脚步声,十指曲了曲,就怕他是来找她说什么,她又要想他说得话是不是真的,不想听也不知道怎么应对,只想回屋子里。
孟今今站起身,装困揉揉眼,正准备开口,低头正好看到他手里提着两壶酒。
“今日是我生辰,能陪陪我吗?”
她揉眼的动作一顿,看着魏致,他的神情透着期待,掩饰地低下头,却怕她不答应一样,又抬起了头。
孟今今一下就动摇心软了,又是他生日,不过是喝喝酒,应该没事的。
她蹬蹬跑去搬来小凳子,拍拍藤椅,笑着说:“寿星请坐。”
魏致凝视她的笑颜微微晃神,有两天,她都没有这么对他笑过。
叁四口酒喝下肚,孟今今感觉有点晕,魏致眼睛不曾离过她,喝了口酒,低声道:“以前生辰我都是独自一人过的。”
孟今今把小酒坛放在腿上,抱着它,晕晕的想,魏致应该也有点醉了,居然自己主动开话题了。
孟今今脸颊飘上两朵红云,他放下酒坛,突然抬手轻触,拇指摩挲着她软嫩的肌肤,孟今今觉得舒服,还闭上眼让他摸。
“以后我陪你过啊。”
她睁开水润的眼睛看着他眨了眨,长翘的睫毛像是扫过了他的胸口。
他笑了笑,笑容很浅,但看上去是开心的,“我以为你生气了,今晚都不愿意陪我。”
孟今今眼睛闪闪,觉得他笑起来真好看,嘴里下意识说:“你这样对我笑,再大的气都没了。”
魏致看出她有些醉了,防心全无,酒后她再怎么相信他又有什么用,等她清醒时,又变了回去。
“那这样呢。”
孟今今坐的小凳子比他矮,要微微仰头看他。
他捏住她的下巴,低下了头,温温的嘴唇碰了碰她的唇。
魏致身上有药香,不会觉得苦,清新好闻。
孟今今重重吸了口他的香味,不知道他口中的味道是不是也这么好闻,于是她探出小舌尖舔了舔他的的唇,没感觉到脸侧的手僵住了。
好淡啊,没什么感觉,那就再往里伸一伸。
她越贴越近,两只手还攀上了他的肩膀,魏致仿佛失了力气,一点点被她往后推,那丁香小舌好奇地舔过他的牙齿,吮了下他的舌尖,顿时,一阵酥麻感遍布了全身,他的呼吸都快了起来。
#不算卡肉吧? ?. ? .? ?
缺月昏昏(女尊NPH) 二十八
渐渐,魏致被推躺在藤椅上,孟今今趴在他的身上,手放在他的肩头,舔舔他的牙齿,吮咬他的唇,又伸进去吮吸搅着他的舌头,像吃糖一样
如果不是花的意外,让她生了疑心,魏致从没打算做到这一步。
他以为自己会觉得抵触,但柔软的小舌吻得他很舒服,香甜的味道令人上瘾,双手在不知不觉间搭在了她的腰上,半闭上了眼。
他们吻了会儿,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胸上,她的香味盖住了他的全身,那双柔荑仿佛在点火一样,摸摸他的脖侧,刮过他的喉结时,魏致敏感地喘了声,热流源源不断地往腹间聚集。
内心深处不禁渴望着她更多的触摸。
魏致体温上升,什么也没做,由着孟今今吻。
孟今今感觉有点不对,猛然抬起头来,魏致这时极不舍地吮了吮她的下唇,清冷的眼眸裹上了水汽,看着她红颜的小嘴意犹未尽,还没回过神。
她醉意朦胧地看了眼魏致,她为什么要吻他?他怎么会让她吻她?他是不是别有目的故意让她亲的?
脑袋想得嗡嗡作响,她捂着头,想从他身上下来,可腿间抵着一团正在慢慢变硬的棒子。
身体的变化让素来冷肃的魏致面红耳赤,孟今今淡定的终于像个女尊时代的人,捂嘴打了个酒嗝,“你好敏感。”就差个小东西,那味就全了。
魏致身子一僵,忘了反应,孟今今爬动间,把肉棒越蹭越硬,那点戒备还没放下,叨叨:“虽然你的肉体很美好,但我们不能做,你再怎么好看我也不能白白给你上。”
她最后的那句话,仿佛她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
孟今今还没习惯这个世界,心里深处的确是这么想。
魏致脸色沉下,欲火平息,他虽一时不懂她为何会这么想,但却有股无名火越烧越旺,栾子书可以,他就不行吗?!
明明她吻他的时候吻得那么轻柔,如待珍宝,现在却不要他了。
他神色暗下,还是她对他的防心比他想的还要重。
孟今今刚站好身体,突地被魏致拦腰抱起,他重重推开了西屋的门,将孟今今扔在了床上,压上了她。
无论他说什么,她的警惕心就不会轻易松懈下。
而将男人最重要的清白之身给她,是重获她信任最有效快速的方法。
清白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别的男子还能期待在成婚那日将自己交给属意的妻主,但他不可能了。
他生来就是要还宋国公的恩情,他的人生早已不是自己的,被国公给了宋云期,他此生就是他的人,不会离开寸步。
太女和宋云期的传闻不假,只等女皇的一纸赐婚诏书。
国公请了人教导,他也同宋云期一起,为的是,宋云期身子弱要少行房事,必要时由他来代替做一个见不得人的替身。
他看着孟今今睁大的眼睛,想到她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不知为何心头微漾。
魏致认为自己是在为了大局行事,心里冒出的莫名渴望激动,被他极力忽视了。
他吻上孟今今,一改被动的模样,探入大舌,攻城略地,压制住孟今今扭动的双腿,伸手去脱她的衣裙。
常让孟今今感觉灵活的手叁两下就脱下了她的衣裙,脱下亵裤后,腿心紧闭粉蕊暴露在他眼前,被雪白的肌肤衬得可口,魏致只看一眼,就喉咙发紧,欲火沸腾。
她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不停扭动。
孟今今身上剩个鹅黄肚兜,魏致的手拿上拿下好几回,那张总是镇静近冷漠的面具龟裂,他俊容通红还是撤了手。
魏致买得酒烈,孟今今意识虽然只剩零星清醒,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被上,所以趁魏致脱衣服的时候,翻了个身就要去拿被子把自己紧紧裹起来。
她刚揪住被角,身上猛地压上了男人赤裸发烫的胸膛,他的手正按在她的手上,抓来了她另一只手后,解下他的发带,把它们绑起。
孟今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他绑起来,青色的发带在他修长的指间穿梭,还挺赏心悦目。
想要玩捆绑play吗?
她有点兴奋,不过当她迟钝的大脑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看片,是主角之一,她才开始抗拒,可他伸手揉上她腿心的小核,她脚背弓起,“不能揉那里……”
那点清醒这时候也已经化为泡影,她轻轻地呻吟。
魏致没听,揉了几下,便感觉指尖触摸到了水液,她挣扎的幅度也变小了。
看她动了情,魏致紧张的神色放松一点,在脱去她衣裙时又翘起的肉棒,硬的胀痛,忍不住去贴她丰满的臀缝,挤在缝中磨蹭舒缓了一些,沙哑地说:“要我进去吗?”
说来,魏致自己也觉得可笑至极。
人都被他灌醉绑了,却放不下最后一点矜持,他在等,等她让他进去,证明她是想要他的。
可孟今今没说话,醉后的她,脑子想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手抓着被角,在抵抗汹涌的欲潮。
这身子太敏感了,她相信自己可以再忍一忍的!
魏致眼里划过了退缩,手下也没再继续,她湿成这样还是不想他进去吗?
#零点还有一更!把肉吃吃完!下章要了????? ? ?????,感谢大家!!
缺月昏昏(女尊NPH) 二十九H
魏致已经忘了任何事,神色怔怔的,他以为自己成功了一些,孟今今至少已经有一丝对他动心。
事实就像当头喝棒,他面上浮现灰败失落,就要放弃,可一顿,想到了栾家兄弟,那点妒意被迅速放大了。
他撩开她的长发,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的后颈,嘴唇有点发抖。
唇下的肌肤滑嫩白皙,他四处流连,漂亮的蝴蝶骨,沿着脊椎往下,她一挣扎他就会泄愤似地轻咬一口。
渐渐的,她的身子被亲得仿佛软成了一滩水,酥痒的感觉让身体一点力气都没了,全身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魏致吻上腰后那块地方的时候,她动了下,他就惩罚似地咬了一口,明显感觉她身体颤了下,娇叫出声,“啊别......”
他唇在往下,手却握上她绵软的腰,一点点往上,顿了一下,隔着肚兜拢住了她的一双胸乳,如他梦中的那样,柔软丰盈的触感好极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注意到,她走路时会微晃的丰乳。
那天她喝药不小心滴落在衣襟,她没注意到他站在门口,拿着帕子擦拭。晚上,他便做了个梦,就像这样将它们拢在手里。
第二天他又羞又怒,看到孟今今无意把气撒到了她身上,冷着张脸,她不明就里,还跑来逗他开心。
他心里刚舒服了些,唇畔微弯,立马又抿直了,现在心里是又怨又怒。
孟今今扭动着身子,他很轻的揉着,反倒把她的情欲撩拨得更难耐了。
小腹的空虚感只想让身后的人快点进来。
魏致不再去吻她的背脊,伏在她的背上,粗重的气息撒在她颈上,忍不住扯去了她的肚兜,去揉她的饱满,力道渐渐大起来。
他听着她柔媚的呻吟,已经忍到了极限。
他扭过她的脸想吻,结果登时就忍不住了。
她湿漉漉的眼睛,妩媚动人,眼尾胭红,粉腮红唇,尽是平日见不到的风情,可那眼神迷离懵懂,又纯又欲。
栾子书看不到,只要想到他是第一个看到她这样的人,魏致心里莫名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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