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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培根
用了晚膳,她还是败给了对辛出的担心,寻了个借口离开了家。
辛宅正门不远处的窄巷里,孟今今探出个头又缩了回去。
怎么办,她只是想看看辛出,但不想让他知道。
孟今今绕了个圈去了辛宅的南侧,她记得这处有棵歪脖子树,能让她爬上墙。
鬼鬼祟祟地爬上歪脖子书,她悄悄冒头巡视一圈,见没人,赶紧手脚麻利地翻了墙。
有些迷路,还要躲人,眼看小路熟悉了起来,但从经过的仆从口中听到辛出没在兰芝院,去了西院的亭阁。
找了将近半个时辰,总算给她找到了。
好在亭阁四周没有围墙,围着数棵大树,她蹑手蹑脚走进半人高的草丛,边走边想,要有人躲在这暗杀他可怎么办?她都能轻松地走到这来。
她往前走了两步,就看到了站在二楼仰头望天的辛出,身躯凛凛,披散的乌发随风飘动,看起来神不错的样子。
但他总是这副模样,真看不出什么来。
孟今今扶着一棵大树,还在做心里准备,但猝不及防的,脖子上架了把冷气逼人的长剑。
她回方才那句话,原来这是在请君入瓮……
那人喊了一声,辛出听到动静朝这边看来。
辛出看到孟今今,愕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
就在前一刻,他还在因虏人的事情屡屡被人拦下了而在想办法,没想到她竟然来了。
她一日不来找他,辛出偶尔都感觉自己像个深闺怨夫,文倩跟了他十年,更是没见过他们东家脾性这么易躁过。
辛出易躁的原因,全是被心里那些怨气不安弄得,他甚至都想,不过是个女人,离开就离开了。
但下一刻还是会因为属下回报虏人失败的事情又急又怒,想自己出马。
大概猜到了她找来的原因,他轻哼了声,“我不出点事情,就不知道来找我。”
这消息散布的太早会惹起那帮人怀疑,否则他早就命人去做了。
站在他身后门边处的文倩看着他们东家微微翘起的嘴角,暗道,她终于能轻松了。
“把剑放下,”辛出那双眼睛盯着孟今今,“压她上来。”
孟今今身后的人放下长剑回鞘中,推着她的肩膀往前走。
踏上木梯,来到烛火通明的二楼,孟今今有些别扭,眼睛乱瞄就是不看辛出。
文倩识趣地带着二楼的人离开,孟今今见状说了句,“我只是路过随意进来看看,辛老大想必事务繁忙,那就不打扰了。”
她离门边很近,一转身就要去拉门,但拉不动。
孟今今懵逼地睁大眼,锁了!
“有没有好些的借口,这个太烂。听着像担心我不好意说出口,只好委婉些表达。”
低磁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身后的人贴的很近,将她禁锢在了他与门板之间。
“对吗?”
辛出抬手摸上她的颈侧,低首轻嗅着她的香气,身心仿佛被熨帖了,心情便都顺畅了。
看她不说话,他一咬她的脖侧露出的一小块肌肤,“气还没消?”
不轻不重的一口咬得孟今今抖了抖,她捂住那块位置,虽心中没气了,但为了防止他再有下次,想着一定要坚定些,不能让他知道!
辛出看她身子想把身子黏上门板的样子,忍俊不禁,他伸臂环上她的腰肢,深深吸了口气低低说:“看我每日都在想你的份上给个原谅的机会吧。”
置气这种事让人烦躁,低头认个错,人就又能乖乖任他逗弄,这话说出来比他想得要简单多了。
孟今今当即红了耳廓,再也崩不住了,“我,我那铺子也值几个钱,虽不多,但你要是需要的话尽管说便是。”她身为现代人,总能东山再起。
辛出知道这是原谅他的意思了,嘴角咧开,傻傻上当替他担心的样子真是百看不腻。
“我更想你养我。”辛出靠在她的肩上,啄了啄她的脸颊,“白日帮你打理铺子,晚上给你暖床,怎么就不想着快些把我了?放着这么大的便宜不占,天城没几个像你这么笨的。”
她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笨,“这个,咳,毕竟我不缺……”
辛出眯了眯眼,“胆子越来越大了。”他转过孟今今的身子,抬起她的下巴先吻了一通。许久才松开。
两人低喘吁吁,辛出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湿润的眼睛,神情满足。
但他这时感觉到了怪异之处,魏致既然阻止他虏人,那今晚她怎么会出现在他面前。
辛出熟不知道自己因为麻烦缠身,错过了挽救的时机,此时察觉不对劲已经迟了。
他神情渐渐凝肃,“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随你何时迎我进门怎么样?”
孟今今被吻得脑子还有些晕乎,呆愣地看着他,从未见过他露出这表情,半晌才说话:“什么事?”





缺月昏昏(女尊NPH) 八十七(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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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八十八
“将军府的少将军早年被发配至边疆时坏了身子,不易有孕。那姓姜的曾是御医之子,前个月诊出妻主怀了他的孩子,听信了姓姜的谗言后,怕我对孩子不利,除了他们自己,竟瞒住了所有人。”
孟今今闻言就想起了自己送来的那个香囊,二皇子打量着她的神情,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道:“是啊。就是你想到的那样,香囊里有会使女人滑胎的药材。”
郑少将军这次没了孩子,身子受损,再不会有孕,郑将军的怒气可想而知。
二皇子摇头笑了笑,眼底阴寒一片,是他疏忽大意,低估宋云期,竟叫他买了妻主的心腹,留下一封自认替自己做事,将她有孕之事告诉了他,心有难安愧于郑少将军便自尽在了房中。让他死无对证。
郑少将军先是见了红,后便听到仆从回禀此事,立即就来找了他。
满室的杂乱皆是搜查时弄乱的,而那只他本打算日后用上的香囊直接让他坐实了罪名。里面不但放了滑胎之物,还是仿物。他们派人去探查,那只一模一样的香囊太女竟早送给了身边新得宠的瑜清。
宋云期也能忍,明明有能力,却被人欺辱那么长时间毫无动作,一举打消了所有人的防心。
郑将军与郑少将军不会相信宋云期一个处境凄凉的弱男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只当他胡言乱语。而他自己何曾不是,低估了宋云期,在自己设下的局里反被他摆了一道。
男子使计致使妻主滑胎,可是死罪,身为皇子同样不可避,就算女皇有私心想饶他一命,郑将军也不会答应。
而贵妃那边的人得到消息后,恨不能立即与他撇清关系,遑论替他求情。
但他捏着的把柄不少,想除掉他,没这么容易,这件事他迟早也会找出证据。
他抬眸看向孟今今,她失了魂般的双目空洞,一眨不眨,那双灰暗的眼眸蓄了泪水,泪珠从她眼角落下,划过面颊。
二皇子弯腰拭去她的眼泪,“受鞭刑的疼你都能咬牙撑过,这回怎的哭得这么快。但还没到哭的时候呢。”字字如诛心一般从他的唇中溢出,“你以为他不知道你在替本宫做事吗?不,他们一直知道。你护着他有什么用,该利用你的时候也不曾手软,落在我的手上,你会有什么下场他心里一清二楚。他若有丝毫不舍,你现在就已经同他们一起离开,怎会在我面前哭得这么凄惨。”
等他说完后,孟今今耳边嗡嗡作响,全然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心口仿佛被有钝刀在割,回想和魏致在一起的点滴,那刀就会割出一道伤口。
都是在骗她的吗?
“我为什么要信你,你从头到尾也是在利用我不是吗。”孟今今抬眼直视他的眼睛,二皇子深深盯着她的双眸,她看起来是这么伤心,难过,明明已经相信,却抱着最后一丝痴念不肯承认,自欺欺人。
“别忘了,本宫可是帮过你,告诉你别在傻下去。”
和他的母皇真像啊,一样的被利用,一样的被抛弃。
二皇子看了她许久,直起腰身,低眸看着孟今今,冷声唤道:“凡八。”
“是。”
凡八看到还活着的孟今今,眼里的意外很快就被她隐藏了。依照二皇子的性子,她今日本来绝无可能活着出去。
当天夜里,东侧巷的孟家燃起了熊熊大火,等将大火熄灭后,只看到了两具焦尸。
原来的天城第一公子殒命的消息隔日传遍了天城,据说纵火之人竟在逃跑的路上被人发现异样当场捉住了,在熏炉内也发现了迷神的香粉,显然是蓄谋的。
百姓议论纷纷,猜测会是谁下的手,那纵火之人背后的人是谁,失踪的那家妻主又在哪里。
那夜在将军府发生的事情瞒了下来,郑少将军意外替二皇子求了情,最后女皇将二皇子以养病为由送出了天城,以永不得回天城来平息郑将军的怒火。
当得知纵火之人是二皇子院中的仆从,他们全认为是二皇子疯癫泄愤杀了宋云期。
百姓等了数天,听到消息却是纵火之人自尽了。
而他们口中议论的孟今今在那晚被安了个谋害皇族的罪名扔进了大牢。
悬窗外的圆月如磐,孟今今坐在墙角的稻草堆上,手中拉扯着一根干草,头发和衣裳都有些脏乱。
这些天,她就一个人抱膝呆呆坐着,刑罚审问都没有,除了送饭,几乎没人管她。
最开始的期盼随着日起日落而变成了无尽的失意。
怎么会装得跟真的一样,真的即便事实摆在了眼前,还不愿意去相信。
后面,她有时会笑自己的痴想,笑着笑着,又湿了眼眶。
孟今今看着隐没在远处草堆里的玉佩,扯紧了干草。
干草断裂,她两手一松,想着在等她的栾子书,还有辛出,她不能在颓靡下去,她得离开这里。
她撑着强站起身,刚走到玉佩边上,狱卒来开了门。
“走吧,不用在这待着了,有人救了你。”
孟今今愣了下,太久未说过话,声音干哑地应了声,看了眼草堆里的玉佩就走了。
前两天下了场大雨,今夜有些凉,夜风袭来,带来了阵阵寒意,几片绿叶随风滚动到她脚边,又被吹到了别处。
门前的灯笼摇摇晃晃,她望了望夜空,恍如隔世,深呼吸了口气,才低头去看向站在马车边等她的人。
孟今今以为帮她的人会是辛出或者是度堇,她身边的人只有他们能做到。
“瑜……清?”
身边的仆从弯腰打着灯笼,瑜清款款朝她走来,欠了欠身,“孟姑娘。”
孟今今错愕地看着他:“怎么会是你?”
瑜清微微一笑,“孟姑娘曾帮过我。我如今在太女身边,这点小事还是能办到的。不过,太女前几日因宋云期的离世而郁郁寡欢,所以这才耽误了几天,您受苦了。”
宋云期离世的消息她怔愣了一瞬,就知道是假的。
他做得这一切,最终得益的只有太女,所以她原来以为宋云期会回到太女身边,但这么听来好像不是,而且如果真是太女,她也不会把自己捞出来,反倒该杀了她这个知情人。
瑜清将这几日的事情娓娓道来,末了轻轻说了声,“孟姑娘节哀。”
孟今今心里苦笑一声,“谢谢你。”
他拿出一块迭好的帕子递给她,“孟姑娘的恩情我已还清,二皇子已被送出了天城,不会有人再来伤害你,愿孟姑娘今后安好。”
孟今今看着那块洁白的帕子,不期然又想起那条沾满泥土的帕子。
咽下喉中的酸涩,她接过帕子,轻轻道:“以后,我可能也帮不上你什么,但你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可以来找我。”
瑜清看到她眼角滑下的泪珠,手动了动想拿出自己的帕子替她擦拭。
“孟今!”
辛出的喊声在此时响起,瑜清微微抬起的手放回了身边,“我先走了。”
孟今今胡乱用手背擦了眼泪,又向瑜清道了声谢,才转身去看辛出,辛出边走边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个遍。
到了她面前,孟今今看到他的模样不比她好到哪去,神色憔悴,薄唇干涩,人都像是瘦了一圈。
她鼻子一酸,哽咽道:“辛老大……”
长臂一伸将孟今今紧紧地抱在怀中。
在他刚解决了他义姐的事情,就听到属下回禀派去监视宋云期的人都被杀了。
他派了两拨人,一拨人去探魏致的踪迹,一拨在天城寻找。
花了几日时间,今日才得知孟今今被关进了大牢,他不想孟今今在里面多待一刻,没有先去看她,则是立刻动身去拜访少詹事,但从他口中得知已有人救她出来。
辛出抱着她,连日来的不安惶惶后悔终于不再闷得心口作疼,他长呼了口气,她还在。
“我来迟了。”
她日盼夜盼的话从另一个男人口中说了出来,孟今今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她回抱着辛出,哽咽着说:“没有迟。”
孟今今埋首在他的宽肩,双眼贴着他的肩头,湿漉的睫毛扫着他的衣料,辛出感到那处有湿意传来,抬手摸着她的后脑,轻轻抚摸,暗叹了口气,“别憋着,哭个痛快。”看得他心里一阵阵揪紧,只想替她受过,“哭完了,就别想了。”
他微热的体温传来驱散了她身心的寒意,孟今今带着浓浓的哭腔恩了声,满腹的难过委屈找到人可以倾泄,想止住眼泪偏偏怎么止也止不住,更用力地搂紧了辛出。
#上篇结束!
我看到大家很迷惑二皇子为什么和宋云期、太女不对盘:是因为上一辈的原因后面会慢慢写清楚。
宋云期究竟在搞啥,我理一理:在前几章魏致说要和孟今今去岩州,岩州是如王的地盘,如王呢又想搞事。宋的真实身份可以猜一猜,帮太女登基也是有原因,后头也会被他灭了的(在奉光寺他才会想给她一次机会什么的)。
作为没写好的歉礼,这章。章改不了,不然想找时间好好修一修(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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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今天修文,明天更
有不少小可爱萌反应后面几章看得云里雾里,所以这两天在想修文。
在第五章我新添了二皇子视觉,把他和宋云期的关系,为什么要和宋云期对着干的原因写进去了。还有八十二章下宋云期的视觉。(还在找哪里要修的)
写完后我深刻反思,这早该写的??????
多有不足,承蒙大家不弃,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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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八十九
第五章大修了要看哦,还有八十二章下
眼下孟今今这副模样,正式第一次见面的栾子书和辛出两人默契的没有提起其他任何事,为了避孟今今触景伤情,让孟今今住进了辛宅。
在牢内的那几日,虽无刑罚,但每日只得污水和一只发霉的馒头,再有天气骤凉,心有郁结,孟今今回去后,便发起了高烧。栾子书全然不顾外人怎么说,也住了进去。
孟今今一病就病了近半个月。
休养了几天后,孟今今成天也是躺在床上昏睡,人都瘦了圈。
午后,孟今今醒来,栾子书正趴在床边睡得很沉,这几日见她好转,悬着的心才放下,方才有些困意想歇一歇便睡着了。但眉间微微拧出一道折痕,她瘦了,栾子书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两颊都消瘦。
栾子书在她面前绝口不提任何魏致的事情,应该是从辛出那里知道了所有事情。
窗外阳光正盛,室内澈亮,她侧躺着身子看了他好一会儿,从他的睫毛到鼻子在到淡粉的唇,想伸出触碰他的眉间,但怕吵醒他。
刚和栾子书亲近起来的时候,她原来觉得他脆弱易折,受不了刺激,要细心呵护的娇花,但其实他并不是,这两次她受了伤他都能稳住情绪,专心照顾扶持她,反倒变成了她的依靠。
轻手轻脚掀开被褥,下了床去桌边倒了水喝,拿来薄毯盖在他的身上。
孟今今没多少困意,便穿好衣裳披上披风,去外头透透气。
门外守着的小侍和阳正要出声,被她及时制止。
和阳看孟今今神不错,问她可要去花园走走。
在院里晒了会儿太阳,她问身后的和阳辛出在哪。
她生病的这段时日都是辛出在帮她打点铺子,她状况好转后,他便忙了起来,有时来看她,她还在睡着,两叁天才见着他一回,比见到栾子觉的次数都少。
栾子觉倒让她意外的安静,怕自己出错话似的,话都变少了。
和阳回答辛出这时应该在她的铺子里。
孟今今想了想,便决定出门去找他。
和阳说要去备马车,孟今今摆手拒绝了,她想去外面走走。
大街上一如既往的繁华热闹,但她走在街上,却感觉不一样,熟悉的摊位和街道多了她不想去触及的回忆。
她一抬眸就瞧见了铺子里辛出正向良佳交代什么,没多久又带人匆匆离去,孟今今都没来得及喊住他。
孟今今便去了铺子,良佳看到她扑了上来,慰问关切了一番,见她有些憔悴,让她快些回去好好休息。
但离开铺子,她朝着安之桥头的茶楼走去,良佳说辛出去了那。
孟今今不想打搅辛出,进了茶楼待在楼下听书。
暮色四合,辛出才忙完从楼上下来。
余光扫到孟今今捧着脸呆坐在檐下的石梯上。
辛出先是一愣随后一喜,大步走上前,蹲在孟今今面前。
孟今今看着眼前放大的面容陡然吓了一跳,“你忙好了?”
辛出摸了摸她胳膊,她今天气色好些了,可这衣料冰凉,不知她坐了多久,“不找人来通传,呆坐在这做甚。身子刚好,小心又病了。”
他斥了她一句,脱下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
孟今今看了看天色,没想到这么晚了,“你不是在忙吗,我以为你很快就会下来。”
辛出拉她起身,直接跟茶楼的管事说道:“下次若看到她直接带上楼。”
茶楼门外已有马车在等候,拉着她上了马车,他拿起案上的茶壶,倒了杯热茶给她,“怎么会想出来?”
“出来走走透透气。”她双手捧着茶杯,辛出低低恩了声,“没别的了?”
孟今今喝了口热茶,在他的注视下,还是极快地轻轻说了句,“……顺道来看看你。”
辛出得偿所愿地笑了下,叹道:“什么时候你能把对那书生的流氓劲用一半到我身上。”他和栾子书相处的还算是和平,但他那弟弟就不是了。
孟今今呛了下,“和你相比,我那不算什么。”
她放下茶杯,辛出将她拉进了怀中抱着,故作哀怨叹气,“不都是你逼得,都不见你主动非礼过我。”
孟今今在心里嘀咕一句,她以前哪敢。
觑了他一眼,按住在她小腹上摩挲的手掌,“有你流氓足矣。”再加她一个,天天都要成发情现场。
辛出噗嗤一声,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脸蛋,“也是,反正你最后都会保持不住。”
他朝着粉里透白的娇唇吻了下去,浅浅地吻了吻。
放开她的唇后,他紧紧搂住了她,没有说话,只是长长的舒出口气,她脑中随之浮现了栾子书的倦容。
孟今今回搂辛出,埋在他怀中深深吸了口他的气息,可不能再让他们担心了。
自二皇子被送出天城后,女皇澄帝不久后便病了。
太女进宫侍疾,任何事都亲力亲为,每日只合眼几个时辰,贴心照顾女皇。
女皇澄帝渐感身子骨不如从前,加上二皇子被送出天城,难思念,对政事有些力不从心。
看着面露倦色的太女,因着皇夫,她这些年对她也不喜,无甚关注,更疼爱最小的五皇女。
见太女没有丝毫怨言,尽心尽力。女皇心中不无感动和一丝内疚,想起大臣的提议,太女处事妥帖细心,她先前交于她去办的事情都办得不错,遂让太女代理朝政,自己安心养病。
这一举让贵妃慌了。
因二皇子一事被牵连,郑将军近日与他们疏远,他们的邀函、礼品通通拒了。
而五皇女,因伺候她左右的宫人个个花空了心思寻些民间把戏夺五皇女欢心,加之年岁小难贪玩。这段时间又深深迷上了一种把戏,不肯待在女皇身边侍疾,女皇虽平日都惯着她,但这下寒了心,对贵妃也冷漠了。
贵妃焦急不已,等啊等终于寻到了邀功弥补的机会。
太医开出的药方缺一位稀贵药材,极难寻到,便连宫中都没有。
贵妃的人先太女的人一步找了,他正要将辛苦寻来的药送走,却想到太女如今在女皇心中的地位不一般了,以后的形势怕已是对他们不利,自己的五皇女想必都会不如太女。
贵妃剑走偏锋,命人烧毁了药材,杀了送药的药贩,所有经手之人都不得放过。
在他冲动做出下一步之前,夫家听到了消息,才急急进宫阻止了贵妃。
但为时已晚,那药贩被同去寻药材的太女及时救起。
太女并未立刻将此事告知女皇,女皇无意从宫人口中听到后,气急当场晕了过去。
醒来后,知晓太女是担心她的病情所以才隐瞒下来,想想相处数十年的枕边人的狠心,女皇悲痛难当,对太女更是看重。女皇重情,将贵妃降了位分,禁足宫中。她看着贵妃痛哭流涕的样子,忽觉身心疲惫至极,一个两个,围绕在她身边的人究竟有几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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