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月昏昏(女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培根
幕天席地的欢爱,孟今今紧张不已,但后面她渐渐也没法去在意,魏致肏弄的动作不含丝毫温柔,紧紧搂着她仿佛要镶进自己体内,一味地猛烈冲撞。
释放的那一刹那,他双眸凝视她嫣红柔媚的面容,听到她在呢喃着自己的名字,捏住她的下巴,重新吻住,想把她藏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两人紧密相连,额间互抵,呼吸缠绕。
魏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心中仍不定,睁开湿漉的眸子看着魏致。
“这里,”他又一次摸到她心口的位置,盯着她的眼睛,问:“有我吗?”
孟今今几乎很快地就点了头。
他眼神晦暗不明,“想和我在一起吗?”
她一颤,“对不起……”
“回答我。”
孟今今点头,“想。”
他身体放松,吻了吻她的额头,“记住你现在的话,今今。”
#还有叁、四章今今就知道一切真相了啊(???)?
缺月昏昏(女尊NPH) 八十三
深夜,魏致扯着一位五花大绑的狼狈男子从辛宅侧门信步至石林中,将其扔在地上。
辛出长发披散,坐于桌边,他扫了眼嘴巴被堵唔唔叫唤不停的男子,意味不明地笑语:“他不过是受人之命行事,魏大夫何必为难他,实在是太不通人情了。”他吩咐下人将男子带下去,看向魏致道:“还是说,魏大夫对我的怨念颇深。”
为何积怨,当然是因为孟今今。
“你又有何资格调查我,”他冷冷抬眸看着辛出,“辛东家未管得太多。”
辛出几乎是立刻想到孟今今那句话,面上的笑意差些崩裂,见魏致转身离开,他悠悠说道:“领不领情看她不看你。毕竟这次,我也不算一无所获。”
魏致脚步停下,辛出勾了勾唇,将面前的瓷白杯盏斟满,“听闻那富庶,身子本已康健,可不久前宅邸新来的厨子忘了她不能食用鸡肉,所以才引起旧疾复发。虽得来的消息如此,但不巧我却从厨子那得来了不一样的事实。”
辛出话语顿了顿,轻啜一口,“你要不猜猜?那厨子说了什么。”
“与我何干。”魏致漠然回道,辛出笑了声,“不怕我告诉今今?”
魏致转回头看着辛出,“你若有把握她会信你,又怎会在这浪时间。”
辛出丝毫不恼,如果他认为魏致真如表面上那么简单,可能会恼怒,但辛出知道魏致不是。
“这么说来,魏大夫信心十足。”辛出面上一派自若,走向魏致,站在他面前,漫不经心道:“那你可得藏好了。我这人,最爱的就是撕破别人的伪装。至今,被我盯上的,没有一人能逃过。魏大夫若想,可以挑战一二。而我素来要做得事情不需要理由,只要我想。”
魏致今日心绪本来就极度不稳,平日的冷静自持仿佛都消失了,手臂下意识一动,抬手握上了辛出的衣襟,眉宇尽是阴霾。
辛出锁骨下方的几道细红的指痕露了出来,魏致眸光落在熟悉的红痕上,辛出见状,像是想扯开他的手,结果领口开得更大,露出了其他几处的指痕。
都是孟今今被弄狠了,下意识去挠出来的。
“一只不听话的‘猫儿’挠得,让魏大夫见笑了。”魏致仍一动没动,辛出眉梢轻挑,“没看够?要我脱了吗?”
魏致却突然冷静下来,他松开了辛出的衣襟,眸中划过一抹阴冷,语气平淡道:“辛东家最近过得不太平,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辛出闻言面色一变,微微眯起眸子,魏致此言一出,让他预感不妙,现在知晓此事的人甚少,魏致又是从何得知。
辛出眉头紧皱,思虑魏致为何改变主意不再隐藏,“你想做什么?”
而且,他有些意外,魏致并未因自己不小心将那事泄露给孟今今让她担心而讥讽怪罪自己,是魏致已然解决了,或是这中间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魏致显然并不会告诉他原因,轻扫辛出一眼,“今今还在等我回家,告辞。”
辛出双臂抱胸,看着魏致离去的背影冷笑,眼眸流露出一丝狠戾,等他了结了手头的事情后,他能装得了多久。
思及孟今今正被魏致骗得团团转,正如魏致所言,孟今今不会信他。
辛出恼得想干脆直接把孟今今绑在宅邸等解决了魏致,再放她出去。
可他又想起孟今今的那句气话,难动怒,一时觉得让她长个教训也不错。
辛出回到兰芝院,擦拭着随身的直刀,突地闭了闭眼,咬牙让文倩进来。
“将暗室拾出来。”
“东家,您这是要……”
他阴笑出声,“养乌龟。”
孟今今晚上独自一人睡在西屋,魏致说路途奔波,他有些疲惫便不过来了。
而这时去找书生,书生必然会拒绝,而她自己也没胆。
孟今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下山时,他说了一句给他时间考虑,再给她答复。
孟今今当他是回答了自己先前那句问话,他像是要在她和宋云期之间选择一人。
魏致先前在鹤州减少书信分明是因为二皇子的事情生气了,又加上辛出的事情,她原先的设想里,魏致应该会大怒失望然后为了宋云期着想进而带宋云期离开。反正绝不会说出这番话。
孟今今当时虽感到意外和惊喜,但后头越想越觉得自己不配。
她叹了口长气,魏致平静得让她心里发毛,而他看她的眼神,幽暗的像变了个人。
她毫无睡意,屋门动了动,她爬起身问了句,“谁?”
屋门打开,她借着月色看清来人的样貌,瞬间端坐起身,“魏致……”
魏致不发一言朝她走来,她以为他是有事,有点紧张地问:“你,有话要和我说吗?”
孟今今直愣愣地看着魏致的稍显冰冷的面容放大,吻上她的唇,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衫压倒孟今今。
抽去绳结,孟今今光裸地躺在他身下,他抚上丰盈的胸乳,力道很重,惹得今今握着他手臂的指尖深陷入他的皮肉。
长指刺入小穴,须臾等小穴足够湿润,他挺腰没入,拉起她的双腿圈在腰上,吻着她的唇,身下浅出深入,她被顶得忍不住攥紧褥子,“恩……轻点,魏致……”
但魏致去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力道轻重没有一点减缓,就算孟今今到了,他也是猛力肏干,她难捱地抓伤了他的后背。
月落星沉,孟今今瘫软在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随魏致摆布帮她擦身。
换做平时她定然会哀怨嗔怪,但此刻,她累得说不出话,也不敢。
魏致擦好她的身子,孟今今已经沉沉睡去。
他顺着她的长发,感受着背上胸前微微的疼意,自嘲一笑,何必与辛出计较。
他低下头,轻轻吮吸孟今今的唇,眼眸半睁,总归之后他想见到孟今今便难了。
接下去几日,孟今今过得看似风平浪静,但她始终都没有放下心过。辛出的事情,栾子书随意提了句他,看样子已然接受了。
但魏致,她拖到了现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提,每每对上他的面容,想到他下山时的话根本无从下口。
孟今今惴惴不安,那日对辛出说得那些话她现在已经有点后悔了,冷静后想想,他也是关心自己,慢慢就生出了些许歉疚。
更让她无措的是,宋云期送了她一块玉佩。
这日魏致未归,她将饭菜送到他屋中。
他正在整理柜子,桌上放着不少画轴毛笔等杂物,其中一块色泽光亮,浑身剔透的玉佩吸引了她的目光。
孟今今只是随意看了眼,就回了视线,但他却在她进来端走碗筷时问道:“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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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八十四玉冠和香囊
宋云期拿起那块玉佩,长指牵着玉佩上的青色吊绳,白玉左右摇晃。她的目光随之一动,能看清围绕玉佩一圈的藤纹雕刻,质地与她发上簪得那支颇为相似。
“似乎是我十岁生辰那年,瑶安候相赠,不知何时掉进了画轴里一并带了过来。”他手腕一转,那玉佩躺在他的手心,垂眸看着玉佩,神情陷入了回忆一般,“我还记得,彼时瑶安候受恩于母亲,赠于这块玉佩时曾道将来若凭此物上门,无论有何要求,她定当义不容辞。”
孟今今知道瑶安候这号人物,听良佳说,瑶安候也破得圣宠,他从前备受原主欺辱,要是有瑶安候暗中相助,原主哪有那个胆量。
看他的样子,好像都忘了,但现在也面色平静,没半分激动的样子。
她不禁问道:“那你要去找她帮忙吗?”
“我想要的,她没有。”
宋云期抬眸看向孟今今,把玉佩放在了桌上:“奉光寺的事情,我未正式送过你任何谢礼。你若喜欢,便拿去吧。”
孟今今这几日因为魏致都想躲宋云期,他的谢礼她根本不下,再说这块玉佩这么有用。
她盯着那玉佩,想也没想就摇头,心想,他是大方还是心大啊……
“那只是件小事,你不必客气。这样贵重的物品,你还是好好保存吧。万一用得上呢。”孟今今说完朝他颔首,关上屋门离开了。
宋云期看着关上的门,把手上的玉佩随意丢在了桌上,过了会儿便放回了木盒。
翌日,孟今今在铺子里看到女装的瑜清时,有点后悔了,她应该下那块玉佩的……
宋云期和太女相见之后的隔日,二皇子便让她过去了,以往都是隔了好几天,孟今今顿时慌了。
她想魏致这几日都未说过此事,应该是没有决定好。思索再叁,她不打算告诉魏致,她不愿逼他。
从铺子回去的路上,孟今今生出了一个冒险的想法,偷偷摸摸去了南园。
太女曾是度堇的入幕之宾,她想必过太女送得东西。
大街上卖的寻常货她不敢用去糊弄二皇子,太女什么身份,从她手里送出去的东西,定是价值不菲。
孟今今问起度堇时还有些忐忑,想他不会轻易将太女所赠之物轻易给了他人。
但度堇并不在意,见她面带焦急,让小永去取。
孟今今感激不已,度堇爽快地都让她想哭了。
度堇问起原因,她语焉不详,支支吾吾只说将来会还给他双倍价值的银两。度堇见她不方便说出原因,便没有再问。
孟今今镇静些后,又觉得他这般信赖自己,自己却没有坦言相告,心里非常过意不去,“你不怕太女知道吗?要不然,你还是借我一件其他人送你的物件?”
反正二皇子又不知道太女送过什么,只要足够昂贵便可。
度堇无所谓地笑言,“太女身份高贵,送出的东西数不胜数,一件小物件她不会记得。再者,”他冲她一眨眼,“我们南园经常失窃。”
有他这句话孟今今彻底放心了,心中对他的感激更甚。
揣着太女赠与度堇的玉冠,孟今今回到家后,忐忑不安地等待暮色降临。
她正要爬墙去栾家时,魏致叫住了她。
魏致拉着她走进西屋,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囊。
孟今今惊愣地看着有些眼熟的香囊,“你怎么有这个?”
魏致抬起她的手,将香囊放置在她手心,“拿去给他吧。”
孟今今清楚这意味这什么,半晌才讷讷道:“你想好了?”
魏致一双幽深的眼眸静静注视着她,揽过她的腰肢,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我要你。”
微凉柔软的触感瞬间让孟今今感觉身子轻飘飘的,第一反应并不是高兴,反而是不知所措。
魏致不选她,她难过,选她,她又觉得自己不配。
她抬眼看着魏致,“你……要不要再想想?宋云期与你……”
魏致打断她,用指腹摸着她的脸颊,“不必,我的决定不会改变。”
她愣愣地目视他离去,到了二皇子面前还是魂不守舍的状态,怀中放着玉冠和香囊。
孟今今一身将军府的仆从装扮跪在地上,地上摆了数十盆盆栽,淡淡的花香味充斥在室内,二皇子躺在榻上,身穿黛色的宽衫,露出一边雪白的肩头,双脚赤裸半挂在塌沿,手中把弄着一只晶莹剔透的杯盏,似在观赏。
一路过来,孟今今都没心思去观赏当朝第一宠臣的府邸是什么样子,这会儿在二皇子面前,再有上次的鞭打,无暇去欣赏眼前的美景。
“拿来了吗?”
孟今今缓缓点头,手伸进了怀中,但想到宋云期对魏致那么重要,摸向香囊的手又改成了玉冠。
“好慢。”
二皇子放下手,似乎有些不耐,守在他身边的人闻言立刻大步走起,伸手就要去扯孟今今的衣襟。
孟今今睁大眼,她的手明明才刚伸进去!
“等一下!等一下!”
孟今今慌里慌张地后倾身子,伸臂制止这叫凡八的人靠近,“不劳烦姐姐动手,我,我自己来!”
但凡八怎敢停下,一扯孟今今的衣襟,她怀里的玉冠和香囊都掉了出来。
二皇子侧头看着地上的玉冠和香囊,“恩?两个?”他又看向孟今今,勾唇一笑,轻轻的笑声如阴风窜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闭了闭眼,暗呼,吾命休矣。
“你胆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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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八十五二皇子的大度
虽然想辩解香囊是她的贴身之物,但太容易被戳破。毯上的香囊绣花巧夺天工,寻常人买都买不到。
孟今今不知这回是哪里露出了异样被他发现,难道她换衣裳的时候有人在偷看?懊恼自己该再小心些。
但这次,二皇子纯粹是见她动作慢悠悠,一副狠不下心的模样,觉得着实碍眼。
小侍搀扶着二皇子坐起身,他扯了扯滑落的衣襟,站了起来,赤着脚走到孟今今面前。
“你这样,可是要吃大亏的。”他将香囊和玉冠踢到她面前,她一声未吭,脑子快速运转,二皇子的语气不似上回那般凉凉得让人心里发毛,貌似还有回转的余地,眼下的情况对她而言,只有硬将这两样东西都说成是太女赠与宋云期的,也许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本宫今儿心情不错,给你一次机会也无妨。哪个才是要给本宫的?”他伸出手,边上的小侍立刻将一把剪子拿来放在他的手心。
二皇子蹲下身,孟今今猝然对上他那双眼睛,还没移开视线,就感觉到喉咙被尖锐的剪尖抵上了,她全身僵硬,双手捏紧了。
“小心着些回答,不然今晚你走不出这将军府了。”
现在的情况已然只有老实交代这一条路可走,但他眼前的傻子呆呆看着他的手却没有立刻回答。
“啧……”二皇子又不耐地啧了声,黑眸转动看着孟今今的面容,突然笑了,放下了剪子,撑着下巴盯着她。
“魏致于你而言很重要吗?”
孟今今闻言看向二皇子,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小幅度地点头。
“这样啊。”二皇子眼里带了星星点点的笑意,那他就让她看完这场戏,看清魏致的真面目,该她承受的都得让她承受过呀。
二皇子扔了剪子,站起身吩咐小侍:“将香囊起来。”他那皇姐,曾言香囊寄情,眼下除了宋云期,天城暂无第二个人会让她送出此物。
孟今今闭了闭眼,后背凉凉,他果然都知道。
她是不了解二皇子,单单就这几次见面,她便深深觉得他与心慈手软半点关系都没有,所以他意外大度的留了她一命,着实让她有些不安。
穿过长廊,廊下的挂着灯笼打出橙黄的光晕投在木质地面,和廊外的小池。
孟今今心神不宁地跟着小侍,远处拱门后有叁、四仆从扎堆忙完了,正闲聊。
隐隐的听见几句,“姜夫侍的今后可翻不了身咯。表面装得纯良,谁想到也会仗着少将军的宠爱就敢胡作非为,这次暗害二皇子就算他成功了,我看啊,以后也走不远!”
孟今今有所耳闻,郑小将军生性风流,府中的夫侍有近十位,没名分的男宠,则是数不胜数。有二皇子这号人在,她觉得没人斗得过他。
“要不是二皇子心胸宽厚,谋害皇室这罪名都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其他人跟着附和,但其中一人不这么认为,“那是你们没看到,姜夫侍从二皇子院里离开时满脸的血啊,身子都抖个不停,我看着都觉得不忍心了。”
那堆人没人发现凡八,仍然在议论纷纷。
长廊交叉处,小侍指着左边说道:“沿着这条长廊走到头右拐就能看到有人在等你。”
小侍言毕,朝他们走去,背后说人坏话又被逮个正着,而且这人还是品性狠毒的二皇子身边的侍卫,抖成筛糠的人就变成了那人自己。
二皇子想要的她已经给了,似乎是过去了,但她没有丝毫轻松的感觉。
这夜孟今今回了自己家,因为魏致在等她。
西屋的烛光亮着,她开了屋门,魏致坐在桌边,抬首看向她。
魏致起身去端水给她清洗,孟今今站在门边看着他,等他回到屋才一起坐下。
他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拭去手上的水珠,孟今今像刚回魂似的轻轻说道:“二…他,拿去了。”
良久,魏致才淡淡应了声,“恩。”
她还想问他会不会后悔,但事已至此,她要做得就是不让他为自己的决定后悔。
孟今今握上他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指。
魏致看着那双紧握自己的手,对上她的眼眸,那双眼睛饱含内疚,仿佛在无声的许诺,只一瞬,他就躲开了。
他抿了抿唇,呼吸困难,仿佛快要待不下去。
“魏致……”
“别说话了。”他蓦然将她抱进怀中,眼睫微颤,他怕她在说下去,自己当真会忍不住为了她背叛宋云期。
孟今今当他现在不想听这些话,不敢再吭声,伸出手回抱着魏致。
翌日清早,孟今今坐在铺子的账台后面,良佳的夫侍送来点心,她看着两人腻腻歪歪了会儿,良佳送走她的夫侍,满面春风地走到她面前把食盒放在账台上,打开后热情地邀请孟今今品尝。
“他前几日回了趟夫家,终于把他双亲哄来天城了。这是我丈人做得岩州的特色糕点,你尝尝。”
岩州便是如王的藩地,良佳一直担心如王会叛乱,所以早就让他夫侍将他双亲接到天城。
孟今今捏着糕点咬了口,良佳见她这几日瞧着都没什么神,以为是辛出的原因,纳闷道:“你跟那辛东家究竟怎么了啊?这几天没见你躲,也没见他派人找你。”
“欠账未还吧……”
如今这个情况,她只得再拖拖。
“那你不是走运了吗?还愁什么。”
孟今今疑惑地啊了声,良佳反倒奇怪道:“你和辛东家来往这么久,我以为你知道。我昨日在茶楼去解手的时候,看到隔间有人在说辛东家最近被人暗算,城南城西最旺的两家赌坊都折了,还有不少其他产业。”
有过上次经验,孟今今心里很平静,“哦。”
良佳一戳她的肩膀,“不打算去看看人家?”
孟今今瞄了眼对面的万仙,她现在不敢见,也有点不好意思见。
“他现在应该很忙,我就不打搅了。”
良佳摇头,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也就没有继续说。
吃了两口就说这糕点做得有点甜了,让她带回去给家里人尝尝,在天城可买不到。
缺月昏昏(女尊NPH) 八十六(一更,迟到的感恩节1章)今晚三章
回家途中,她不知不觉朝赌坊的那条街走去,纠结再叁,脚步一拐进了赌坊去探听,里面的人告诉她,这家赌坊的东家确实是换了人。
她马不停蹄赶往下一家,得到了同样的答复。
孟今今从赌坊出来,出神的想,上次那阵仗还以为是用来哄骗他的,看来并不是。
要去找辛出吗?
孟今今踌躇不决,他应该还在生自己的气。
提着食盒回到家中,她在厨房将糕点端出,魏致走进厨房,看到那碟糕点,目光定住了一会儿。
“这是良佳夫侍做得岩州糕点,你尝尝。”
魏致捏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小口,看着她问:“喜欢?”
孟今今点头,他放下糕点道:“岩州好吃的小食丰富多种,风景宜人,要去看一看吗?”
他这么问起,可能是想离开天城去散散心吧。
“好啊。”孟今今微微一笑,“趁这段时日我还有些闲暇时间。书生从没离开过天城,想必也会很开心。”
“只有我们两个,”他偏头看着她,“可以吗?”
孟今今愣了下,犹豫了,她避开他的视线,以前魏致绝不会说这种话的,但思及他眼下的心情,也能理解。
她心里知道栾子书会同意,可她做不到把他一人丢在家里,也做不到拒绝魏致。
在心中对栾子书说了无数遍对不起,只有这一次,绝不会有下次,回来后她一定补偿他。
“好。”
魏致弯腰亲了亲她的唇,看了她一会儿,她以为他会问自己什么时候出发,但他没有多说,转身走了。
那股怪异感涌上心头,她甩了甩头,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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