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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培根
魏致想见她,看看她背上的伤好全了没有,但心生怯意,不敢去见。
他那时怔愣地停在路中,肩膀被行人一重,油伞掉落在地,他也忘了去捡,如游魂般回到了家中。
宋云期见到浑身被雨水淋透,怅惘失神的神情,模样前所未有的狼狈。
“一切是二皇子的计谋。她只是,”魏致抬眸直视他的眼睛,说的很轻很慢,咽下漫上喉中的酸涩,“一颗用来迷惑我们的棋子。”
宋云期听到他喃喃似的说完,为他递去布巾的手也跟着一顿。
屋内安静了许久,宋云期看了看失魂落魄的魏致,自己微微出神似在想什么,随后敛眸,那一抹犹豫转瞬即逝。
宋云期淡淡问道:“你信孟今吗?”
魏致神色一震,“为何这么问?”
宋云期沉默片刻,叹了口气,“观斋的事情不是意外。我一直犹豫要如何向你开口。”宋云期话语一顿,“那日你急急丢下药筐出门去帮人医治。我出去时,孟今她已经动了你的药筐。算算时日,他们依着信上的内容去查,正好是在这几日查到观斋。”
魏致与宋云期相处十几年,这世上魏致最不会怀疑的人就是他。
今夜,宋云期也尚未入睡,他走到西屋窗前,透过窗缝静静看了他一会儿。
宋云期看出魏致这次没有全然相信自己说的话,不是因为他对自己生了疑心,而是那个女人对他太过重要,让他不愿去相信罢了。
虽是入了二皇子的圈套,被他摆了一道,可孟今今的用处并没有消失。她若运气好,尚能留下一命,倘若她没这个运气呢?所以他不会再让魏致越陷越深,长痛不如短痛。
胸口轻微的有些闷,宋云期没放在心上,早已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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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七十七
兰芝院内,孟今今泡在她梦寐以求想要拥有的浴池里,温水解去不少身子的酸软。
辛出抱她回了兰芝院就有急事要他去处理,匆匆离开了,命侍女去伺候她沐浴。
孟今今中途醒来,侍女的捏着布巾擦拭着她的双臂,她羞得赶紧让女侍离开,低头看到身上的红痕,回想与辛出欢爱的场景,腿心跟着隐隐抽痛。
身心一遍遍在感受什么叫自食其果。
栾子书和魏致当初那么阻止她接触辛出,她没当回事,这会儿坑惨了自己,简直无颜去见栾子书和魏致,栾子书脾气素来温软,她尚不清楚他的反应,但她知道魏致绝对不是轻易就能哄好的。
再有辛出的脾性,她感觉到辛出对魏致有些不屑,二皇子的事情上,他一直让她将实情告诉魏致,离开便离开,也无甚可惜——
所以辛出别捣乱就很好,孟今今根本不指望他会帮忙。
她颓丧地握拳捶地,捉个奸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辛出怎么就又这么巧出现!但……是巧合吗?
孟今今慢半拍反应过来,他的出现更像是不放心她,所以事先没有知会她,偷偷去了。
孟今今摊开手,看了看手心,他肌肤热烫的触感还未散去一般,看着那满是汗珠的俊挺面容,明知道压着她的昂藏火热的身躯是他,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沉沦在了其中。
辛出那时问的那句‘一点都不喜欢?’又在耳边重现,看似是随意的问话,可他当时看她的眼神很认真,心跳顿时变快。
孟今今一泡就泡了将近半个时辰,她踏出浴池,双腿打颤,差点就摔了。
擦干身子,穿上辛出命人送来的湖蓝绡衣夏衫,大小刚好合身,衣料丝滑,透气清凉。
她抬起胳膊看着垂下的衣袖,甩了甩,又烦恼地放下手,叹口气。
桌上放有珍馐佳肴,香气四溢,勾人食指大动。
但孟今今这会儿没什么食欲,她一会儿挠头,一会儿揪头发,想去开门,又觉得横竖都躲不过,可以晚点面对。
心里却忐忑,躲着也难受。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去开门,但被拦了回去。
辛出预料到她不会等自己回来就走了,特意嘱咐侍从不能让她离开。
她没挣扎,暗叹,这下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暂时逃避了。
孟今今走到美人榻边,疲倦地侧躺下,脑袋枕在手臂上,望向门口,想着辛出会答应自己等一段时间的可能性。
不光光是因为栾子书和魏致,辛出攻势太猛,孟今今自己也很混乱。
辛出回来后,问起有没有人找上门,离开前,他差人去孟今今家里送了信。
门房回禀没有,辛出有些意外,魏致竟没找来。
回到兰芝院,他推开门就看到孟今今倚在美人榻上睡着了,青丝倾泄,浓密卷翘的长睫垂下,眉眼透着欢爱后的媚态,红唇微启,睡梦中的美人恬静柔美,一袭湖蓝衣裙完美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如画卷一般。
他轻手轻脚走到塌边坐下,快马急急赶回来,有些疲惫,靠在另一头的榻背上侧坐撑着额角,舒了口气。
视线来来回回在她身上打转,只是这么看着她,他的心情就能异常愉悦,身子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也极快地燥热了起来。
辛出从戏园回到辛宅,就匆匆离开。这会儿身上黏稠不堪,看了会儿就去沐浴了。
见桌上的饭菜都没动,皱了皱眉。
沐浴后,他本来想叫醒孟今今,但看她睡得沉沉,还是没叫醒。
辛出抱她回了床上,搂着她,盘算之后的事情。
孟今今有和他说过要买个大宅子,所以是让她住到他这来呢,还是帮她买个宅子,自己住进去,这样她也能有面子?
虽挺想顶了宋云期正夫的位置,但为一个名分耗脑汁,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她牢牢勾在身边。
孟今今一觉就睡到了天大亮。
辛出有心想等她一同醒来,但昨晚城西的赌坊出了事,还没解决好,他得去见个人,没办法在耗下去。
他最后无奈地叹口气,念了句不但弱,还能睡。
孟今今没想到自己居然睡过去了。她昨日有告知栾子书她会晚些回家,但彻夜未归,他和魏致想必都急坏了。
她匆匆穿上鞋子,穿好衣衫,随意将头发束起,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回身走到书桌边,抬笔留了封信给辛出,言辞恳切,内容大抵就是希望他给她些时间。
门口等待的侍女见她急慌慌地问起昨夜有没有人来找她,猜到让她急心的事情,告诉她东家已经找人去告知了。
孟今今僵在原地,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
马车送她回了东侧巷。
她看了看栾家的大门又看了看自家大门。
犹犹豫豫,先去敲了栾家的大门。
抬手僵了片刻,轻轻地敲了敲。
许久,没听到脚步声,里面也没有动静,推了推门,是锁着的。
敲门声是很轻,但以栾子书的听力,他能听得见。
书生是不是在躲她……
她又干站了会儿,便等不住回自己家了。
重新做了心理准备,她开了大门,自己院子里也静悄悄的,魏致的竹筐还在,可人没在院中,难道在东屋?
孟今今蹑手蹑脚地走到墙边,攀上梯子,本能的想先去找温柔的栾子书。
但栾子书的确没有在家,人不知去了何处。
她返回到自己家中,去敲东屋的房门。
出来开门的是宋云期,他看了眼她的穿着,抬眼看着她,在她开口前道:“魏致昨晚赶去鹤州,那位先前他医治过的富商旧病复发,连夜请他过去,归期未定。”
“他…他知道了吗?”
“栾子书来转告魏致之前,他便已启程。”
两人一时无话,孟今今讪讪地点头,宋云期一双眸子讳莫如深,问道:“魏致于你而言,真的重要吗?”
孟今今以为他说的是昨晚的事情,面露惭色,昨晚的事情没什么好辩解的。她揪着华贵的衣料,烫手似地松了开来,又点了点头,讷讷道:“虽然你可能不信……”
宋云期敛眸,那段时日孟今今受了鞭刑,他其实是知道的,有日无意在盆中看到她染血的背部衣料一角,他便暗中观察了几日,发现她伤得较重,回到自家住时才痊愈,期间魏致不满,她还在尽心思安抚魏致的情绪。
再有昨夜魏致告诉他的事情。
若是在之前,他的确不会相信。
栾子书今早去走访,一直心不在焉,缕缕出神,最后不得已谎称身子不适,提前回来了。
他一进家门,孟今今便扑上来抱着他,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腰杆。
栾子书快要被勒得喘不过气,所有杂乱的情绪化作满心无奈。感觉到她的不安自责,他摸了摸她的后脑。
女子叁夫四侍在正常不过,而他是个有残缺之人,所以一开始他只要她心中有他便足以。
但后来,他知道她与辛出纠缠在一起时,便隐隐感到今天的到来,他发现自己根本平静不了,也做不到大度接受。
此刻就这么被她抱着,他又觉得只要有她就够了。对方还是屡屡救她出险境的辛出,他一直很是感激,这也让他好受一些,心绪也慢慢恢复如往常了。
“早膳用过了吗?”
怀里的脑袋微微摇了摇,栾子书想推开孟今今,却发现推不动,“今今,我快呼吸不了了。”
孟今今一听赶紧松开了一些,他牵起她的手一同去了厨房,“我把粥热一热,你吃一些。”
孟今今扯住了栾子书,声音低低的,“你说我,骂我好不好……”
栾子书越温柔,她越内疚。
栾子书闻言正欲说些什么,但想起了栾子觉昨夜愤愤叮嘱他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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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七十八哄人这件事
栾子觉认为自家哥哥事事太顺着孟今今,光一个魏致还不足让她生畏,所以胆子越来越肥。这回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要轻易原谅她,冷落她一顿,令她好好引以为戒。
栾子书叹了口气,他不喜欢这种方式,而且,他果然也硬不下心。
“我不怪你。”栾子书微微摇头,他亦有自己的方式。
他牵着她去了厨房,之后几日没有说过任何一句有关这件事的话,就算孟今今提起他也不会谈论此事,两叁回后,孟今今哪还有勇气再提。
栾子书还是温柔的栾子书,但她就是感觉到,他是生气了。
孟今今不知该用什么法子安抚他,一门心思挂在他身上,每日早早从铺子回来就黏着栾子书,他走到哪就跟到哪里,栾子书身后好似多了条‘尾巴’,时不时还会伸出胳膊能搂着他就搂着他。
栾子书只无奈轻笑,并没表示过拒绝,所以孟今今继续像块牛皮糖黏着。
他有些奇怪辛出竟没有找上门,但想了想,应该是今今和他说了什么吧。
实则,孟今今自那晚之后,一个字都没和辛出说过。
辛出正因赌坊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还抽空去她铺子堵人堵了两回,但都扑了空。
直接去她家里逮人固然很好,但她躲他躲得这么厉害,他再硬来,怕是会像上次强吻她时,把她惹急了。
人都在手心里了,她能跑到哪里去。想想,还是忍住了,他深觉这辈子的耐心几乎都用在孟今今身上了。
孟今今见辛出没上门找她,松了口气的同时有点感激,但想到这事都是因为他才起的,那丢丢感激又荡然无存。
虽然黏着香软的书生是幸福的,但揣测他的情绪是痛苦的。经过她这两日的观察,栾子书的气终于消了一半了。
还有一件让她挺痛苦的是栾子觉的冷嘲热讽,看见她都没有好脸色。
偶尔孟今今抱着栾子书,搂着搂着,氛围就变了,这时,孟今今便自觉亲亲他的唇。
顾忌尚未归家的栾子觉,衣衫都未褪,她扶住屋内的墙壁站着,栾子书一手放在她的腰臀处,压下她的腰肢,抱住她的臀,过了会儿转过她的身子面对他,两人唇舌痴缠,他摸揉白乳,扶住她抬起的细腿,激烈进出的肉瓣带出的水汁滴在她的亵裤上,有她的也有他的。
再一次擦枪走火过后,栾子书听到栾子觉提早回来的脚步声,来不及帮孟今今穿好衣衫,脸红气喘地先离开了屋子。
孟今今想栾子觉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干脆也懒得掩饰,休息够了,才软着腿从屋里出去。
已到夏末,太阳落山后有些凉了。但栾子觉浑似不怕冷,站在院中赤裸上身,只着白色下裤,拿着水桶淋头倒下,冲刷着身子。
湿透的下裤贴着他的腿,背脊肌肉扎实,腰身窄瘦,腿也挺长,大概是因为年纪小,虽身材是不如辛出健硕,但英气勃勃,别有一番味道。
孟今今欣赏着美好的肉体,措不及防栾子觉转过了身,她的目光险险避开那处地方,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非礼勿视……但想到自己刚才一直在欣赏他的背影,好像有点晚了。
“把你边上的布巾拿过来给我。”他语气仍凶凶的,似命令一样。
因着栾子书的原因,孟今今在他面前也非常好脾气,转头看了看,找到放在边上的布巾拿起走过去递给他。
栾子觉一把夺过,擦拭湿淋淋的乌发,见她视线闪躲,本来转身要回屋的,脚步动了动,就没走了。
对于辛出的事情,刚知道的时候他是火冒叁丈,但这些天等他镇定下来,那些隐忍的期待突然变得不可遏制。
栾子觉觑了眼在厨房的栾子书,他没有注意这边。
“你要如何安置那个野男人?”
野男人……
孟今今呛了口,“等魏致先回来。”
“魏致如果不同意你便不娶了吗?”
孟今今苦恼的没吭声。这几日,魏致都没差人往家里送过一封信,她不放心差人送了两封过去,结果只得他保平安的寥寥几字,她都觉得他像知道了一样。
他见状换了个问题,冷声道:“那晚是你主动,还是他主动的?”
栾子觉问得露骨,她讪讪地假咳了声,没想到第一个审问她的会是栾子觉。
虽是辛出开始的,但后面她挺投入的……
栾子觉逼近她一步,哼了声,“没脸说吗?”
他身上散发的热气似乎都能感觉到了,孟今今忙往后退了点,微微后倾身子,“木已成舟,谁主动都不重要了。你为什么这么问?”
她扯下他手上的布巾,微微踮脚帮他披上,靠近的时候,栾子觉下意识绷紧身子,她的呼吸扑在他的喉结,酥麻感从脊椎骨迅速蔓延而上,让他不禁颤了颤身子,垂下眼眸。
孟今今抬臂的时候,衣领微微敞开的口子能看见一抹柔腻白沟,泛着粉,他记得她的胸乳随便揉一揉便会发红,几乎都能想象出方才这两团胸乳在他哥哥的手里是如何被揉弄的。
气血沸腾,虽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但栾子觉的身子僵住了。
孟今今很快就站直了身子,把垂下的布巾好好盖住他的前胸,心想他可能习惯了在镖局和家里赤裸上身,即便是在她面前也毫无顾忌男女之防,“你刚淋了冷水,小心冻着。而且,你是男子,赤身裸体的站在我,还有其他女子面前,对你不好。”
栾子觉低眸看着她,孟今今抬眼正巧和他对上眼,他慌张错开视线,“我自有分寸,你管好你自己吧。”
孟今今耸肩,就知道他说不出好话。
栾子觉默了会儿,发觉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栾子觉拧眉问:“是你主动的?”
孟今今微睁大眼睛,栾子觉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不是她了。
想知道的差不多都问出来了,栾子觉转身回了自己屋里,靠着门,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烦闷地深吸口气。
铺子的生意越来越好,孟今今还没心思去想再开一间的事情,但度堇已有打算,一早让诸云来请她傍晚去南园一趟,商量一下此事。
虽然在戏园的事情之后她们已经见过了好几次,但只要两人沉默下来,孟今今就尴尬地不敢看她,诸云不说,她也没法主动开口。
主要是诸云总是一副有话要和她说的样子。
天呐。
“孟姑娘。”
月平提着布袋在铺子前面含笑道,他看到一边的诸云也点了点头,笑容淡去了一些,有些不好意思,“诸姑娘。”
月平来送新款的样品,这事都是月和在做,他有时休假就会替妹妹跑一趟。听月和说,月平年纪有些大了,家中长辈近日在找合适的人家。
孟今今看过之后,月平便要走了,诸云也没有离开,在铺子里打转。
看着诸云时不时落在月平身上的视线,电火雷鸣之间,孟今今明白了什么。
“诸云姐姐麻烦你送月平回天和村?”
诸云瞥向月平,点点头。
月平还在推拒,但诸云说了句,“走吧。”月平便不再吭声,嗫嚅地说麻烦她了,微垂着头,跟上她走了。
孟今今看着两人远去,原来诸云姐姐是憋了这事!
下午良佳送走几位客人,凑到刚从库房出来的孟今今说:“有位叫文倩的姑娘来过,说东家被人暗伤了。”
她怔忪片刻,“什么时候?”
“刚走。”
孟今今心口紧了紧,语气有丝急切,“没说别的了?”
良佳摇头,她匆匆说了句有事先走了,到了门口又狐疑,辛出会不会在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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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七十九辛出H
孟今今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怀疑是对的,但转身往铺子里走的时候,又觉得辛出想找她直接威胁一通便可,没必要装。
她纠结了半个多时辰,还是忍不住去了。
而且是该去见辛出了,魏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她也不能一直躲着辛出,他给她这么多时间,以他的性子而言,已经很好了。
看时辰挺晚,估计会赶不上和度堇约好的时间,孟今今找人帮忙送信过去推迟到明日。
小半个月没来辛宅,从门房到宅邸的仆从,明眼可见的比以往热情许多。
早在孟今今宿在辛宅那夜,消息就在他们之间流通开来。
一到兰芝院,孟今今见那架势,里一层外一层的围满了人,心突突直跳,似乎伤得真的很重。
屋内弥漫着药味,辛出躺在床上,纱帐后的面容看不清。
孟今今怔怔地看着辛出,喃喃地问身边的文倩:“他伤得很重吗?”
文倩瞥向自己东家,模糊地应了声,关上了门,又遣走了门口的小侍。
孟今今撩开纱帐,辛出闭着眼睛,露在外的臂膀并无受伤之处。
但看着他苍白的唇色,安静地悄无声息,孟今今被吓懵了,声音有些颤,“辛出?”
辛出没有应答,也没有要醒的样子。
孟今今下意识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突然,手腕被抓住了,孟今今惊叫了一声。
辛出睁开眼睛看着她,声音有些嘶哑,“趴在胸口听心率也一样。”
惊吓过后,孟今今愤愤地瞪着辛出,趴什么趴!她都快吓死了!
辛出咧唇笑了笑,一扯孟今今把她拉到了床上,压着她的身子,重重一捏她的鼻尖,没好气道:“你属乌龟的?真能躲。要是我没受伤,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
孟今今痛呼一声,捂住泛疼的鼻子,他亲了亲她的眼睛,捏住她的下巴先吻了一顿。
孟今今的力气在辛出这里根本使不出来,他重重一吮小舌舌尖,她浑身顿时酥麻,一会儿就被吻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
许久辛出才放开她的唇,伏在她的身上,啄吻她的面颊,细嫩的颈子和裸露在外的锁骨,胯间复苏的肉棒蹭着她的腿。
孟今今避开他的薄唇,余怒未消,无语凝噎:“哪有人受了暗伤,力还这么旺盛。”
辛出旱了这么些天,欲求不满地正要去解她的腰带,闻言拿着她的手摸自己的胯间,“它憋得都要坏了,这还不是暗伤?”
孟今今习惯了含蓄的男人,乍听他无赖的发言噎了下,面容发烫地缩手,两人所理解的‘暗伤’完全是两码事,她不由蹦出一句,“你这么饥渴的吗……”
辛出顿了下,不怒反笑,“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如何?这样你也能够深刻了解。”
孟今今大惊,“当真不必,我已足够了解!”
这可由不得孟今今决定了。
他笑得不怀好意,迅捷地扯下她的腰带,拨开她的衣襟,看到青色的亵衣遗憾地叹了声,“两回了,都没见你穿那新样式的亵衣。”
孟今今拉好衣襟,双脚蹬着床面,后撑着身子往后挪。
辛出跟着她挪动,虎视眈眈盯着孟今今,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耳廓羞红,无措地舔唇,移开视线道:“我有事要和他谈,不是来和你睡的。”
他扑上来,将孟今今压回身下,薄被褪到了臀下,一把握住她的腰不再让她移动。
“等…”孟今今双眸瞥到他腹部一圈圈缠着的布带,睁大眼睛,愕然道:“你真受伤了?!”
辛出将她重新压回身下,随意恩了声,趁她分神褪下了她的衣衫丢在床下,看着亵衣上微微凸起的奶尖,埋首于乳间,轻嗅她身上的香气,轻轻咬了口乳肉。
看那满不在意的样子,她不知他伤得是轻是重,辛出也一刻都不肯停下,“等一下,辛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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