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月昏昏(女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培根
魏致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但他从没去想这个问题,一时无法给出。
在他心中,孟今今和二皇子的失败是注定的,他只想过,她也许会离开自己,而他绝不会允许。虽然他也在意他和二皇子她会选谁,但却是矛盾的。
有时看着孟今今朝自己展露的笑颜,眼眸流露的情愫,他宁愿她坏一些,他的愧疚就能轻一些。可他知道,内心深处他还是贪婪的期盼她选择自己。
“我不会让你们掉进水里。”
孟今今默默叹了声,可快要掉进去了。
魏致的回答没有解了她的困境,孟今今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拿来布巾将她包起,反问,“我和栾子书掉进水里,你又会选谁?”
孟今今一愣,感觉自己挖坑给自己跳,“我不会凫水啊,而且你会呀,有你救他。”
“如果你会,我不会呢?”
“可我就是不会啊。”
有些沉重的氛围一番搅合散了干净,她看着魏致吃瘪的神情,眼里浮现一丝狡黠的笑意,魏致低头重重咬了口她的唇,“我教你。”
“那连书生一起教!这样你们一起游上来!”
魏致没好气地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
这日,宋云期和太女在奉光寺见面,太女一身寻常百姓的装扮,他们两人在禅房内说话,而她和瑜清在湖前的柳树下等待。
她盘坐在草地上,还是女装打扮的瑜清拿着片柳叶放在嘴里,吹着不知名的曲调,清扬悦耳。
他吹完后自顾自说起曲调的由来,孟今今听着,没有阻止没有应和,看着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思绪飞扬,心不在焉的。
“他们出来了。”
孟今今回头,好巧不巧,正好看到太女将一只香囊递给了他。
一整日,孟今今心事重重,想着那只小巧的香囊,暗恨自己视力太好。
她擦好瓷瓶放在架子上,一转身看到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辛出,吓得手一摆,眼看那只价值她一辈子的瓷瓶要掉在地上,她想也不想扑上去抱住,顺带将辛出当成了肉垫。
辛出站在她身后好一会儿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了。
头部撞在地上发出一声响,他闷哼一声,孟今今惊慌道:“辛老大你没事吧?!”
她趴在他身上,身子温香,软若无骨,胸膛上的饱满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下挤着他,搂住的腰肢更是纤细,他的手下意识在她后腰摩挲,感受手下绵软。
“压得舒服吗?”
“恩……”敏感的地方被摸到,孟今今完全是下意识轻吟了一声,随即吓得睁大眼睛,双臂抵在他胸膛要坐起来,但又被辛出按了回去。
辛出本来就欲火旺盛,她这一声呻吟无疑是在往热油里滴水。
他长臂紧紧抱着她的腰,那双眼睛灼热地盯着她微启的娇唇,微微抬头,按下她的脑袋,重重亲了上去,薄唇贴上辗转厮磨,张口舔吮柔嫩的唇,舌尖扫过她紧闭的贝齿。
孟今今愣了一刻,辛出火热的气息仿佛覆盖了她的全身,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起来,但辛出掌心一手按着她的后脑一手又抱着她的腰,她根本动弹不得,呼吸越来越急促。
辛出本来想浅尝辄止,但看她挣扎的这么厉害,左右都要生气,干脆吻了个痛快。
他想探舌钻进她的小口,可她紧闭牙关,他一咬她的下唇,在她吃痛松开牙齿的时候钻了进去,在她小口翻搅,吸吮她的舌尖,喉间滑动咽下汲取而来的香津,吻得沉醉投入。
孟今今舌根发麻,他湿热的气息扑洒在她面上,她挣扎不过就停了,他反而得寸进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得更热切。
孟今今没有闻到丝毫酒味,眼眸冒着水光气得微微泛红,脑子乱哄哄,他怎么就兽性大发了?!
她推搡他的双肩,两条腿蹬着地,必不可地摩擦到他的身体,当感觉到那根硬起的棍状物抵在她的腿根,她登时一动也不敢动了。
#虽然我又卡在了这里,但再过两章才有肉(顶锅盖遁走)。魏致很快会知道的,但是(马赛克)的(???)?
缺月昏昏(女尊NPH) 七十一二皇子的‘教导’
辛出似乎总能料到孟今今的下一部动作,捏着她的下巴以防她乱咬,抱着她的手臂更紧,感觉她身子僵硬,不再乱蹭,他还忍不住耸了耸腰身。
孟今今一张脸涨得通红,吐不出在她口中作乱的舌头,整个人被她吻的晕头转向,推搡的力气渐渐没了,更像是在摸他。
在继续下去,便要一发不可拾了。
辛出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眼眸看到被吻得殷红湿润的嘴唇,又伸舌舔了舔,刚想在亲一口,孟今今已经快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眶通红地瞪着他。
她一把推开辛出,辛出顺着她的力道直起身,一条长腿曲起坐在地上,见她转身就要爬起离开,一把扯住她的小腿拉回了地上。
“跑什么,还没打算吃了你。”低醇沙哑的声音含着一丝愉悦,“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视线相对,孟今今看到他情欲暗涌的黑眸,她深呼吸口气又深呼吸了口,辛出胡闹惯了,肯定把她当成那些有家室照样寻欢问柳的相好一样,她不能冲动。
辛出抬手想擦去她唇角的津水,但孟今今以为他还想做什么,往后缩了下,避开他的手。
“辛老大你该找女人了!”
“你不是女人吗。”辛出被孟今今的话一激,直接伸长手臂按住她的后颈,扯过她人,拇指轻轻替她擦拭,“我看你是忘了,说过让我摸回去的。”
孟今今瞪着眼睛,本来就不怎么怕辛出了,这会儿语气都冲了起来,“可你不是没有答应吗!”
辛出看她生气的样子,哪有半点平时恭顺的样子,但他不恼,满意的看着孟今今,张牙舞爪的生气模样也顺眼,就是说得话太惹人烦躁。
他嗤笑一声,瞥向她,“我有吗?你好好想想。”
孟今今回想了下,好像是没有……
她的气势弱了一点,“你,你也知道我是中了春药认错了人。”
“就因为认错人,亲过的摸过的,就不算了?”
她一时语塞,眉心紧皱,“但我已有两位夫侍和一位正夫!”
“这和我要亲你有何干系。”
敌方过于厚颜无耻,孟今今节节败退,辛出直言道:“我也不找借口了。我什么意思,”他的语气含着丢不易察觉的紧张,抬眼直视她震惊的双眸,“你这脑袋瓜里应该清楚。”
“东家您还好吗?”
封管事听到里面的动静,敲门问道。
孟今今趁他分神,拍开他的手,也不想管自己直白的拒绝会不会惹怒到辛出,小声又飞快地丢了一句,“我和她们不一样!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辛出看着她慌乱逃跑的背景,心里有些怒,气她的反应,气她的回答,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可又不禁后悔,但方才想吻她的冲动过于汹涌,根本忍不住。功亏一篑。
孟今今捂着嘴飞奔似地离开了辛宅,想起辛出如狼似虎的模样,她胡乱擦着嘴巴,但辛出蛮横的亲吻,哪是随便擦擦就能抹去的。
孟今今满面的红霞虽是因为气的憋的,但似乎又不全是。
接下来几日她都没有再去辛宅,辛出也没有派人来说什么。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觉辛出平静的,像是没有放弃。
孟今今想和辛出说清楚,但去找他,她有点担心他要是觉得被她拒绝羞愤难当,怒极会对她做些什么,便写了封信差人送去。
她提心吊胆了一天,回家站在家门前,才稍稍放下心,辛出没有找来,他应该是放弃了。
院子里,魏致采药的竹篮放在地上歪到了,人却不知所踪。
孟今今猜是有人急着找他去看病了吧。
她扶起竹篮,意外地看见了藏在草药中的白纸一角。
“魏致去天和村了。”
就在这时,宋云期开了门出来说道。
孟今今点点头,心事繁多,没过多在意那白纸,把竹篮拿起放在墙边。
“你今天回来得挺早。”
现在宋云期对她说的话比以前稍微多了点,没以前那般冷淡,她心想应该都是因为太女,爱情的力量果然强大。
“铺子不忙就早些回来了。”实际是她急需安全感,只想回来抱着书生或魏致哪也不去。
今日虽轮到魏致,但他回来得太晚,孟今今就去栾子书家了,明日补上。
魏致回家看到院墙的爬梯,就知道了。视线落在墙角下的竹篮,他走去翻了翻,没有看到信件,想来已经被宋云期好了。
第二日,辛出依旧没有现身,倒是二皇子来了。
去见二皇子的路上,她整个人惶惶不安,双手合十,默念今日千万不要见到二皇子本人。
但天不遂人愿。
茶坊后院,二皇子席地而坐于八角亭内,抚琴弹奏。
在孟今今靠近的时候,琴弦断裂,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吟。
孟今今手心疯狂冒汗,跪坐在地上时,下意识擦了擦手心。
二皇子将她这细小的动作入眼里,坐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起宋云期近日的事情。
孟今今把他们二人相见的事情如实告诉二皇子,但香囊的事情,她没有说。
“没了?”
她只顿了一瞬,便道:“是。下回我一定牢牢盯紧他们的一举一动。”
孟今今低垂着头,眼前突然多了一只惨白消瘦的长手,托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
比起肌肤上那一片冰凉透骨的寒意,二皇子那阴鸷的双眸才令她毛骨悚然。
二皇子讥笑出声,“你是本宫见过最傻的女人之一,蠢笨如太女都比你们这些人聪明。”他朝着亭外的黑衣女子说道:“凡八。”
“是。”
二皇子弯着腰,指腹来回蹭着她的下巴,低声喃喃:“好歹是本宫的人,便该由本宫来好好教教你如何把你这颗心硬下来。”
二皇子话音刚落,孟今今便听到耳边的空气被什么划破,紧接着,她的背上被抽了一鞭,火辣的疼痛瞬间让尖叫出声,她匍匐向前撑住了身子想要躲过,但二皇子轻飘飘道:“想躲的话,那代价你可受不了。”
随着背上一下下的抽痛,孟今今唇色惨白,额间布满汗水,从额角滚落一滴。
孟今今知道二皇子看出什么了,哀叹一声,二皇子现在是不会杀她,但他要想惩罚她,多的是办法,她不该自不量力以为能瞒过他的。
她缓缓直起身子,紧跟着又是一鞭。
足足挨了十鞭,孟今今的痛觉似乎都麻木了,浑身都是汗水,再也受不住的匍匐在了地上,后背的衣料看似完整,但被血液浸湿了。
凡八正要再落下一鞭,二皇子抬手示意凡八停下,她回鞭子,安静地退到了一边。
“本宫想你下回该懂了。”
一个小瓷罐扔在了她的身边,眼前的衣摆曳地移动,他们离开了八角亭。
孟今今缓过来后,慢吞吞地从茶坊后门离开,幸好街上行人寥寥,引起不了什么人的注意。
走到拱桥上方,她看着桥底水面,眼前一花,整个人虚软地要栽入水面,桥下暗处的人及时赶来险险拉住她。
辛出想让孟今今冷静冷静,但孟今今连着几日没有来辛宅,他的怒火便一日比一日旺盛起来。
邻城赌坊出了点事,辛出离开了两日,风尘仆仆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起孟今今。
看到孟今今差人送来信,当场怒得直接想把孟今今人揪来,狠狠教训她一顿。
把她喂得太好,都不怕他了是吧?!
辛出都忘了他有多少年没这般生气过,就要转身出门,就看到手下的人背着一个女人朝大门跑来。
“东家,她出事了!”
辛出一眼就看到她被血液浸染的后背,心口一窒,怒火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惊慌,他大步冲到孟今今身边,脸色阴沉至极,语气紧绷:“快去找大夫来!”
缺月昏昏(女尊NPH) 七十二机会和约定
罗汉床边的铜盆,清水已被鲜红的血液浸染。
染血的衣裳丢在了地上,孟今今趴躺在床上,腰身陷在锦被中,脸蛋苍白,因为疼痛蹙着眉心,洁白如玉的背上布着细长的伤痕,若是还在微微渗着鲜血,根本找不到鞭痕。
辛出小心翼翼地将膏药涂抹在她背上,伤口虽细小,但却极深,所以好得慢。
膏药涂在背上清凉一片,孟今今嘤咛一声,人醒了。
她侧着头,视线有些模糊,清晰后,看着屋内摆设熟悉但又有点陌生。
辛出在她醒来后,长舒了口气,“这膏药能镇痛,抹完就不疼了。”
孟今今反应过来是辛出的屋子,有些意外,虚弱地开口,“我…我,怎么在你这?”
辛出瞥了她一眼,“想想自己又要怎么还吧。”
她慢了半拍反应过来,她那时候在桥上打算把二皇子给的那小罐扔了,之后就晕了,要是掉进水里,那会儿周边又没人,早就没命了。
他怎么会那么凑巧出现在她身边,她立马想到了什么,上回小南园他也是及时出现。
她目光垂下落在他的面上,他帮她涂抹药膏,神情专注,俊挺的眉宇紧皱,眼眸中尽是心疼,薄唇微动,低头轻轻帮她吹着气。
孟今今不禁想到那天他的亲吻。
辛出感觉到她的视线,侧眸朝她看去,她呆了呆,忘了回视线,辛出那双黑眸里顷刻布满笑意。
不枉他辛苦忍耐喂养,好歹是起了些作用。
偷窥被逮着,孟今今慌张地移开视线,眼眸乱眨,暗叹自己这副惨样,还不忘窥探美色,她也是越来越好色了。
“今晚发生了什么?”
她闭口不答,辛出也不急,慢慢道:“万仙是我手里的产业,什么人和什么人见了面,我一清二楚。若要我自己去查,到时候你的秘密我可不确定能藏得住了。”
辛出紧逼,她叹了口气,其实这件事憋在心里这么久,谁都不能诉说,孟今今也很想找人倾诉一二的。
心想,辛出和这些事无关,告诉他也无妨。
她娓娓道来,辛出觑了她一眼,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还以为她成了二皇子的人呢。
往后越听他心里越不是滋味,“这么在意魏致。如果魏致因为此事就要离开你,他对你又有多少真心,你为魏致做到这个地步,值得?下回若我没能及时救了你呢。”
在辛出眼里魏致不过尔尔,宋云期的一条狗,能将她看得多重要。
她的担心,辛出不以为然。
孟今今愣了下,揪起了锦被。她一直咬牙不说,二皇子临走前也没说让她把太女的东西送去的话,究竟有没有猜到,她都不清楚,还是二皇子觉得她存了异心,或是单纯心情不好要发泄,才给了她个教训?但她知道下次必然不能空手过去。
“你何不博一回。”他眼眸盯着她背上的伤口,边涂抹边道:“否则你独自一人能撑到何时。”
辛出更想说他可以帮她,但有条件。他在朝中有人脉,护她不是问题,不过是丢些产业。但若牵扯上宋云期,这事的性质就变了,二皇子针对的只有宋云期,他行事素来无章法。辛出不想因为他们惹上这个疯子。
可他知道眼下的孟今今没被逼到那一步,绝不会接受他的帮忙。
孟今今思绪混乱,屋内静默了片刻,她又看向辛出,由衷感谢道:“谢谢。”
他眼眸盯着她的伤口,动作轻柔地涂抹,似随意地说道:“我要的,可不是这两个字。”
孟今今闷头不语,他缓缓道:“你说我卑鄙也认了,我要你给我个机会。就按照我们约定好的叁个月,期满你还是不愿意,我便放弃,如何?”
辛出说得话很诱人,而且他帮自己实在太多,时间也只剩不到两个月了,就当报答他这回的救命之恩。
她犹豫片刻,讷讷道:“您可不要出尔反尔……”
鱼儿上钩,辛出勾了勾唇,心情愉悦,“你到时可别不承认。”
孟今今摸了摸鼻子,看到自己被丢在地上的衣裳,想到自己赤着上身呈在他眼前,竟有些不自在起来,下意识动了动。
“别动。”辛出一拍她圆润的臀,“受伤了,还不安生些。”
孟今今本来就别扭的不行,这下更羞臊地攥紧锦被,脸上多了丝血色,急急叫道:“你,您别乱拍啊。”
辛出一直专心替她上着药,这会儿感受留下的弹翘触感,听到她含着羞意的声音,有些邪念冒了出来,看着她裸着上身躺在他的床上,细腰之下,绵白的翘臀微露,他喉中一阵干渴。
人是爬上他的床了,可惜还不能动。
因为曾答应过栾子书,所以孟今今受伤的事情,她没有瞒他,她也需要个人帮自己掩护。
栾子书装作噩梦连连,离不了孟今今,所以孟今今连着几夜都宿在了栾子书家,魏致虽不满,但也不好说什么。
栾子书不过问她为何会受伤,只是小心翼翼地照顾她,让孟今今有些愧疚,但这件事情是万万不能说的。
辛出差了人去铺子里帮忙,孟今今得以少做一些事情。
虽然面上抹了些胭脂,面色看上去不会太差,但良佳见她体力不支的样子,又想歪了,拍拍她的肩,说他父亲再过半个月就回来了。
好在,太女这段时间不会再来找孟今今了,孟今今得以安心些养伤。
太女与含辰伯二公子的婚事并不顺,先是传出八字不匹,后又是二公子染了风寒后,竟卧病不起。
养了十来天,伤口才痊愈。
痊愈后,她又开始日复一日地擦瓷器,辛出每日都会和她一起待着。
好像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她偶尔擦腻了,就会下意识朝他投去一眼,奇怪他的规矩安分。
她盯着盯着,发现男人专心做事的样子,着实很吸引人。
孟今今没察觉自己擦瓷器时走神的次数可比以前多多了,将这一切入眼里的辛出,只是翘着唇角,不戳破,任她看。
但与辛出坐在一起吃小食的时候,孟今今从前没感觉,现在他那道炙热的目光有时候烫得她根本没办法将心思都放在美食上。
#恭喜二皇子喜获称号‘二狗子’
有疑惑二狗子为什么要让今今监视宋云期的小可爱们可以去看叁十九章,二狗子的目的不是监视
然后!!(?????) ??明天
缺月昏昏(女尊NPH) 七十三(一更)
孟今今这段时日看着魏致频频走神,她的异样都是细小的,但加在一起足够让魏致注意到了。
她不说,他也有办法。
两人心中都藏着事,关系有点冷淡。但近日被良佳家祖传的神药打破。
自从她服用良佳给的药丸后,体力增强她是没有感觉到,而欲火,却是蓬勃的。
更令她崩溃的是,魏致凶她乱吃药,这药不适合她吃,这几日要禁了房事,魏致对她较为弱鸡的体力了如指掌,怕她会折腾得自己身体虚空。
她不信,强行勾了好说话的栾子书行了床事,却印证了他的说法,她困得不行了,但还是欲求不满。
与辛出约定好的时间不到一个月,孟今今自认心静,没有半分被辛出诱惑到。
去兰芝院的时候,心思又飘到了美食上,她想同辛出商量要不然把小食让她带回去吃吧,她都忘了自己吃过什么,和那些小食的味道。
辛出交代过小侍,孟今今来了不必敲门直接让她进去。
孟今今进到屋子里,但没看到辛出的身影。
反倒听到哗哗的水声,从寝屋右边的浴池传来的,那一处浴池足有她那小破屋一般大。
所以孟今今第一回看到兰芝院的浴池时,一阵羡慕嫉妒恨。
辛出今日办完事回来,一身血腥气,所以先去沐浴了。
他掀开幔帐走出,只着了下裤,赤着双脚,裸着上身披着宽衫,正要系好。
孟今今猝不及防地撞见了美男出浴,她的目光从健壮的胸膛到那两颗小果粒,再到结实的腹肌,每一寸肌肉仿佛都蕴着力量,腰侧两道人鱼线隐没在裤腰中,薄薄的下裤贴在他紧实的大腿,腿间那有一团东西正随着他走路的姿势好像在晃动。
虽然栾子书和魏致的身材都不错,但和辛出给人的感觉大不相同,她曾早上从栾子书屋里出来时,正巧看到栾子觉裸着上身练拳,但到底是年纪还小,远没辛出的,让她觉得腿软……
辛出本来要穿戴好,但被孟今今这小眼神直勾勾看着,享受至极,看到她视线往下,差些都想把裤子都脱了,里面那团东西也像要起了反应。
他缓缓走到孟今今面前,见她咽了咽口水,抿抿嫩红的小嘴,口干舌燥地想吻她。
最后还是勉强克制住,不能再坏了计划。
辛出就要拉起自己的衣襟,却看到她垂在身侧的手抬了抬,他乐得不行,低醇的声音含着笑意,“还想再看会儿?”
骨头仿佛都酥软了,刺激得孟今今浑身绷紧,突然感觉鼻子一热。
两人都有些错愕。
孟今今看着从自己鼻子滴在地上的血,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要灭了良佳!
现在出了这样的笑话,听到辛出忍不住的大笑,她捂住鼻子调头就想跑,“失礼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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