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夜灯
侍妾(1v1 高H) 偷梁换柱
“花氏,你胡说什么!”高堰按住她手渐往自己腰间摸索的手,瞪了圈众人,“都杵在院里作甚,回屋去。”
高堰话刚落,院子里众人就作鸟兽散,只剩下他身边的杨素还有花锦两个侍女还在原地。
“啊,王爷,您放我下来。”花锦放声尖叫,整个让人给扛到肩上。
陇西王在她的臀上轻拍了下,只觉眉心直跳:“闭嘴。”
高堰径自扛着花锦大步往西厢走,春草、春荷对看眼,急匆匆地跟上前去,杨素也小跑了过去。
院子里头都空了。
韩氏才从东厢房里走出来,远远瞧着周氏也站在外面,怔怔盯着西厢房的地方发愣。
韩氏轻摇着扇走过去,叹了口气道:“周姐姐,如今她可爬到我们头上去。我便算了,你可是老王妃当年亲自做主抬了给王爷的。两年前王爷脱孝,本早该把事办掉,却一直拖着,娶了王妃又纳侧妃,后来这花氏又进府。好容易王爷想起你,要往你屋子去,还生生让她截了走。”
周氏温柔笑笑:“王爷喜欢她也没办法。”
“你忍得了,我可不行。”韩氏将扇子一合,“这半年来院子里哪天安生过,夜里要水要冰的,我们连点个灯都不行,她不就靠着那张脸和下作手段么。”
“更何况。”韩氏压低了音,“你忌惮她作什么,上次我偷偷听到王妃跟她身边的嬷嬷讲,这避子汤喝多可就成了绝子药,王爷拿她当个玩意儿,哪天腻了指不定下场如何。”
“砰”的声,花锦屋子的门让人给锁上,高堰将花锦扔在被间,伸手就去扯她的衣裳。
“王爷,别,您先听我说。”花锦忸怩着,不肯就范,哪里抵得过他,高堰叁两下就把花锦给扒光了。
她赤裸裸躺在床上,好些天没见,乳儿依旧翘挺,腰身纤盈,唯独腰间至下身的部分围了个碍眼的月事带。
“王爷,妾身刚要说,您偏不给我机会。”她还觉得委屈。
“花氏,可是你让我来你屋里的?”高堰这会儿让她折腾得,下身那根东西早高高耸起,恨不得当下就塞进她缝里去,堵上,堵严实了。
以前在军营里的时候,男人倒是自己用手纾解过,如今还是觉得自己这握惯了刀箭的手,满掌心都是老茧,哪里比得上她那软糯湿润的地儿。
不过,高堰抠了抠她腿心的布条,脑子里尽是这小妇人樱唇半启,妖媚啼哭的模样。
“王爷,妾身给您舔舔吧。”花锦主动去褪他的亵裤。
高堰没反对。
高堰身子粗犷而彪悍,身凶物又粗又长,似硬铁一般绷紧了,男人没盥洗过,那硕物有股子淡淡的腥臭味。
“妾身去给您叫些水来。”花锦将自己小衣穿好,外面套了件常服下床去唤人。
高堰阖眼仰躺在架子床上,听见外面门让人给推开又掩上,大概是手上端了铜盆的缘故,她的脚步声比以往重些,味道也有些怪。
不对。
高堰猛地睁开眼。
几乎下一瞬间,西厢内传来声凄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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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没能成事
那会儿花锦人刚抱着汤婆子,和衣在隔壁里间躺下。
每每月信前两日,她小腹总不大舒服。
乍听到这音她吓了一跳,心道自己破身那会儿虽然他那根孽物天赋异禀,可她也没叫成这样。
不过高堰委实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只知道横冲直撞。
花锦没再多想,闭上眼睡了片刻,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让院子里杨素特有的尖嗓给唤醒:“花侍妾,花侍妾,您人呢,王爷叫您过去。”
这音以前花锦听惯的,去势的人说话腔调都有些怪异,不过那会儿还没人敢在她面前大喊大叫。
花锦急忙忙跑了过去,鬓发没理,就那样微微凌乱地披散在肩后。
自己屋子里狼藉一片,衣架、玩器、熏笼全倒在地上,水洒了一地,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春草跟春荷两人俱跪着,直磕头求饶,额头早磕出了血:“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两人身上衣物倒穿得好好的,花锦一时竟看不出是事成了还是没成。
陇西王高堰面色怫然,他坐在榻上,身上只虚虚围了件袍衫,手捏着榻上案几一角,见花锦进来,高堰对杨素道:“把她们拉出去打五十板子,明早发卖。”
春草刚才让高堰踹了一脚,怕是肋骨断了,如今再打五十板子,哪还有命活,闻言竟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杨素出去唤人,春荷顾不得其他,竟踱过去抱住了花锦的腿:“夫人,您替我们说句话吧,方才也是您让我们进来伺候王爷。”
花锦脸微沉,自己是让她们进来服侍不假,可她们连个精虫上脑的色胚都搞不定,还无端连累了她。
但终究是两条人命。
花锦看向高堰,不用他招手,自己倒是踮脚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腿上,这才发觉男人衣袍下面什么都没穿,坚硬的粗物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戳着她。
花锦嫌硌得难受,坐在他腿上扭了扭屁股。
高堰身子僵硬,面无表情看了她眼。
花锦勾住他的脖颈,身子往他怀里钻,仰头娇声道:“王爷,她们好歹伺候过妾身,您饶了她们吧。”
音黏糊糊的,还漾着媚眼,拿眸子瞅他,话里话外撇得干干净净,没一点提及自己的意思。
高堰没吭声。
杨素人早回来,两个侍卫就在屋外等着,但王爷不发话,他也不好动作。
“王爷……”花锦拖长了尾音唤他。
高堰忽不悦地训她:“好好说话!”
他看了看杨素,杨素自小就跟着高堰,只消一个眼神就知道他什么意思,忙让人进来把春草、春荷拖走。
又进来几个侍女将地上收拾好。
杨素对两个侍卫道:“先关起来,找个大夫来给她瞧瞧,人别弄死了,明日发卖了便是。”
这阖府上下,哪个胆子能比这花侍妾更大,一声不吭地把侍女往王爷床上送,方才王爷叫他去找的时候那眼神几乎能杀人。
别人他不知,但陇西王杀过的人怕是这屋子里都堆不下。
可这才多会儿,花侍妾叁言两语就让他给重拿轻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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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腥膻味的棍子
高堰沉着脸,把花锦夹在胳膊下提进帷幔,花锦直接让他给摔进床,好在床榻软,花锦在床间扑腾了两下又很快跪坐起身。
“王爷。”
高堰身上衣物松松垮垮,她一扯带子就开。
男人大喇喇地坐在那儿,赤黑色的肉棍子高昂起头,花锦微俯下身,滚烫的条状异物险些直接拍在她脸上。
“您别生气,妾身这不是身子不方便,今天来月信,肚子也不舒服,刚才躺了会儿,怕扫了您的兴才让那两丫鬟来伺候您。”
她手握住他的长物。
高堰却轻推了推她:“不用。”
花锦也猜不出他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今天要不让他尽兴,恐怕不能善了。
她不待高堰反应过来,俯下身去,趁机将他腿间那根东西咬进嘴里。
两个侍女连洗都没来得及洗,花锦但觉头皮一紧,男人在外行走,必梳洗了才跟她一处,然而今日他身上还有一股子汗味,更别说这地方。
这会儿再让他去沐浴,怕只会更招惹他不快。
混着股恶臭的膻腥味直接穿透她鼻尖,窜入食道中,胃部恶心痉挛如排山倒海般翻腾,花锦好容易才遏制住强烈的呕吐欲望。
而且他这阳具对她来说来说,委实太粗壮了点,花锦根本含不住,张大嘴才勉强吞了小半截下去。
花锦伸出舌尖舔他,戳他龟头顶端小解的口子,她之前替他吃过几次,如今熟练许多。
她平日里什么话本子都看,春宫图这类的不知道谁夹在里面一起送了过来,她总归是不大介意。
高堰低头看去,花锦趴在自己古铜色肌肉贲张的小腹下方,只他自己清楚,让她这样裹着,他如何倾尽全力,方抵住了想把她压在身下猛肏的冲动。
陇西王只看了一瞬便阖上眼,但这也够了。
花锦低垂着眸子,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他肿胀坚挺的阳物正被樱唇包裹得紧紧的,黝黑的硕根夹在唇瓣间,饱满圆润的囊袋让她一一舔过。
她乖顺张开唇,舔舐着这男人胯间阴茎,一般女子并不大乐意做这事,而花锦面上并瞧不出太多勉强的神色。
倒真像天生伺候人的,可他并不喜她这般。
高堰本来今日让她折腾得满肚子怒火,这会不知怎么,顿时就消散了大半。
阳物上湿哒哒黏满了她的唾液,高堰摸着她顺滑的青丝,忽地将花锦从他腿心拉扯起来。
花锦被他抱坐在腰腹上,她这姿势荒淫恰对上他的眼,诧异地望他,转而又挂着笑道:“王爷,怎么又不要妾身咬了。”
高堰盯了花锦好会儿:“今日有些累,睡吧。”
花锦觉得莫名其妙,她挪了挪屁股,后面棍子几乎紧贴着她,硬成这样说不用她?
不过花锦确实也是不大舒服,刚沾上枕头没多会儿就睡着。
她那汤婆子忘了没带回房里,倒是迷迷糊糊感觉有让自后面环住她,温热的掌钻入她小衣里,揉着她小腹。
侍妾(1v1 高H) 自己扒了衣服勾本王来舔
花锦是让人给折腾醒的。
男人粗犷而彪悍的身子不知道怎么就挤到她胸前,他埋下头轮流将她两边奶子啃了个遍。
陇西王府世代守着这西北重地,高堰十六时接下陇西王府的重担。
不像其他世家锦绣堆里养出的只会手执帛扇的公子,他成日里与弦弓刀矢为伍,铠甲披身奔赴战场杀敌无数,还未及冠时就早早地凶名赫赫。
谁会想到能叫鞑靼人闻风丧胆的陇西王此刻就趴在个小妇人身上,粗粝满是刀口老茧的大掌捏着妇人的乳,嫩白的肉在他掌下被挤搓变了形。
“王爷……”花锦还不甚清醒,连带着声都软糯,“您什么时候把人家衣裳都脱了……哎,别咬了,妾身奶子疼……”
陇西王一夜就没怎么睡着,偏花锦因为来了月事不能用冰,夜里头她又嫌热,翻来覆去,自己把衣给扒掉。
屋里烛火未熄,白花花的小妇人挺着对奶,双腿微敞,裆处兜着月事带乖顺地躺在旁边,连偶尔两声梦呓都让人听得口干舌燥。
“个小淫妇,自己夜里扒了衣服勾着本王来舔,这会儿却怨起本王?本王伺候得你不好?”
高堰狠狠在花锦胸前嗦了口,本来豆子般大小的乳尖儿生生涨了两倍,花锦又疼又痒,受不住刺激,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向他迎过去:“唔,王爷,妾身……”
“趴好。”
陇西王喘着粗气,忽把她身子提起,让她跪趴着,自己则从后面重压上去,单手搂抱住她。
花锦翘着屁股背对高堰,男人趴在她背上,腿心硬邦邦的那根硕物,沿着她的腿缝往里头塞。
他也不避讳,月事带挡着穴口,他就隔着布条在外面蹭,胯下猛地去撞她屁股:“夹紧了。”
花锦低着头,就见自己腰间横着男人强壮古铜色的手臂,小臂部分肌肉高高隆起,怕要比她的腿还要粗。
就算不知道已经跟他坦陈相对多少次,花锦有时还是觉得惧怕。
这西北边境,怎么会有像他这样的男人,生的魁梧如山,怕稍用些力都能将她胳膊给折了。
比花锦自小见过的男人都黑壮。
而她并拢着的双腿间,丑陋巨根正在来回不断进出,好半截从她身后探出来,龟头上淌下几滴白浊。
这黝黑的东西生得大,比春宫图上的那些还夸张,自己手都圈不住,也不知道下面那口子怎么让他捅进去的。
高堰紧紧箍着她的身子,挺腰往前抽插,花锦大腿内侧的肌肤最是白嫩,磨蹭几下就红起来。
帷幔后架子床吱呀吱呀响,不只是她的腿,花锦屁股让他撞得又疼又酸:“王爷,您轻点儿啊。”
“唔……您要弄死妾身了……”
“这就受不住了?等你月事过了,让本王好好肏回,嗯?可不许轻易晕过去。”
高堰怕是忘了她穴处还裹着布条,另只手绕到她身前,阴茎往后退时,他的掌顺势在她身前揉捏了两下。
花锦月事带一夜没换,那根缠在腰间细细的带子哪里禁得住他的力道,才几下竟就这样断了。
花锦始料未及,又恼又羞,却不敢对着身后那人发火,只手忙去拽着东西,慌乱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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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硕物沾了血
她还是前两年在虞府里的时候,听个厨房里打杂的婆子说才知道,这每月都来的东西是秽物。
一般正来月信的侍女,主人家都不要前去伺候,怕触了霉头。
不过看样子,这陇西王根本不在意,毕竟他自己身上都不知道沾了多少条人命,哪还会信这莫须有的说法。
也许陇西王就是故意的,刚睡那会儿她给他舔他不要,恐就是打着别的主意。
“王爷,您便就是要妾身这样伺候您,也得让妾身把东西给处理了吧。”花锦屁股在他身上摇了摇。
高堰闻言终于松开她,花锦一手捂着自己裆处,往床下走,开口想唤人,才想起春草、春荷两个丫鬟让高堰给打发了。
花锦翻找半天后才往屏风后面走,这会儿高堰不出声自然没有备着热水,好在是夏日,水也不算冷。
花锦低着身,一头青丝散在光滑诱人的脊背上,她在那儿把渗出的血擦干净,隐隐觉得不大对劲,一扭头才发现陇西王不知什么时候竟跟了过来。
“王爷……您这样瞧着妾身作甚。”花锦手还没来得及从自己腿心挪开。
香艳又纯粹的景色乍入眼底,高堰眸色渐深,他哑声对花锦道:“小骚货,腿打开,让本王看看。”
香软的穴肉闭合着,嫩白的花苞上染了滴血,高堰手已经摸到花瓣,粗粝的指腹绕着花穴打转儿,很快让她身体里流出的东西给浸湿。
有股子淡淡的血腥味,是这小妇人洞里流出来的。
高堰眼见着头低了下去。
“王爷,别啊。”她比他小六岁,年纪不大,连唤他时的音都娇媚得很。
花锦拽着他胳膊,几乎站不稳身子,整个人吊在他身上。
男人没穿衣服,那么个骇人的长物,高高昂起头翘挺在他胯间,此刻巨龙青筋凸起,恨不得立刻释放。
陇西王两手握着花锦腰肢就把她提了起来。
他力气大,单手抓她也丝毫不费事。
“王爷……”花锦娇嗔道,“您先去床上等妾身可好?”
“这儿怎长成这样,明明不能伺候也非要把本王那点精气都吸了去,嗯?”
高堰不理她,并拢她的腿,粗壮的硕物已贴在她腿心缓缓磨蹭,肉与肉直接碰触,远超出刚才隔着布料的感觉。
花锦那处因为来月信的缘故,排出体外的东尽数浇灌到他阳具上。
就是没真正戳到她小穴里头去,这点滋味在饿了十来日的男人这里,也如同催命魔咒。
肉穴外面两瓣肉分开半裹着他的棍身,高堰抱着她,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在她腿间前后耸动。
两人四周铁锈般的腥味越来越浓,高堰短暂失神,看着沿着她大腿滑落的血迹,忽着魔了样,小腹发狠撞着她的。
利器在花锦腿间来回穿梭,阴唇原本是浅嫩的粉愈发显得殷红,男人硕根上黏着模糊不清的深色痕迹,从她花道里带出来的东西。
高堰稍稍纾解了些。
可就是苦了花锦。
她自己那点儿欲望经过这来回折腾早勾出来。
“王爷,妾身受不住了。”花锦手捂住小腹,张开腿试图去吞他,“您进来吧,那儿痒。”
她翻来覆去,反复哼着这几句,向他求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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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地上像是刚杀过人
花锦嗓音好,只简单的两个字就叫她唤得百媚千娇。
“高堰。”
他骤然屏住呼吸,眸色沉沉掐着她的腰肢。
花锦歪着头看他,她听清了他的话,却不懂他的意思,打他出生以来,唤他名字的人就寥寥无几,如今么,能直呼其名的怕只有坐在皇位上的萧方业。
“王爷,妾身哪里敢。”她凑过去亲他的下颚,胡渣硬硬的扎得她唇瓣疼。
高堰紧盯着她片刻,忽然反客为主,裹住她的,将她唇整个吞裹进去,啃噬,吮吸着。
下身动作却没有停,他单手掐抱着花锦的臀,直往自己小腹撞,他不禁加重了力道,直到花锦开始挣扎。
她嘴让他咬着,连音都发不出,阳具虽然没真戳进她身体,但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骨头都要给肏散架。
高堰急速耸动着强而有力的腰身,花肉牢牢贴着他的阴茎,只龟头处稍微偏离就能钻到她甬道里去。
小穴早掀开,里面比花还娇嫩的软肉让他前后磨蹭着,酥麻得几乎察觉不到它的存在,唇瓣也是,八成被他咬破了皮。
高堰在床笫间脾气好得吓人,花锦嘴角着实疼得忍不住,僭越在他背上狠抓了一下。
陇西王皮糙肉厚,她这点力道就像给他挠痒痒,但他还是很快松开她。
怀里小妇人唇瓣嫣红,嘴角被人给咬破了,渗了一两滴血。
花锦捂着自己的嘴:“王爷……”
她泫然若泣地看向高堰,不免带了几分委屈和怨念。
高堰自知失控,他抵着她的额,腹间动作稍缓了缓:“你唤我的名,我解了你禁足可好?”
花锦才不依:“妾身不想解禁,后天就是初一,您叫妾身顶着这样的伤去给王妃请安么,不等于将妾身放在火上烤。”
陇西王笑了声:“我怎么不知你胆子这样小?”
“妾身就想好好过日子。”
不过花锦还是如他的意,乖巧唤了声:“高……堰。”
男人浑身一僵,抬手似想去摸她的发顶,最后还是颓然放下,他声音嘶哑命令她:“再唤。”
高堰忽把花锦猛地按在身上,手捏着她胸,放纵自己在她两腿间冲刺数十下,抵着她,似乎要把她压到自己身体里去。
“高堰……啊……高堰……”她尖叫着。
滚烫的热液沿着她的大腿滑下,两人浑身黏腻,花锦软乎乎的花瓣让人从外面扒开好会儿,窄小的口子不断吐着红色蜜液。
不止是她,他身上也脏兮兮的,地上也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高堰刚杀过人。
两人折腾了好会儿,上床躺了只一个时辰不到天便就已开始泛白。
花锦又困又倦,累得半根指头都不想动,嘴角和乳尖都疼得厉害,她看向高堰坐在床边的背影,勉强支撑着起身。
高堰自己正在穿靴,他扭身看了眼还未完全清醒的花锦,男人大掌心去揉乱她的发丝:“不用你伺候,你继续睡罢,明日不想请安就不去。但下月初十是王妃生辰,你不好不去。”
说是禁足,可高堰自己都破了禁还如何作数,这院子里的事瞒不住人。
“妾身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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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昌乐公主
高堰摸着她破皮的唇角,花锦因疼痛皱眉畏缩了下,男人很快收回手。
“你这儿还有药么?一会儿自己抹点,那药活血化瘀,用在这儿也是一样的。”
花锦不懂。
“上个月大夫不是给你送了两盒。”
花锦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说的什么。
“王爷,您就别打趣妾身了……”
话虽是这么说,不过花锦待他走后就下床从匣子里取了药出来。
府里又重新给她分了两个伺候人的侍女,说让花锦赐名,花锦原说还唤“春草、春荷”算了,转而想想终究不妥当。
便随意指着两个丫头道:“你唤夏草,你就叫作夏荷。”
两个丫头倒是识趣得多,忙跪下磕头谢了恩。
高堰夜里没过来。
待到翌日,花锦看自己嘴角的伤,抹了药,不细看不怎么看得出,她才让两个侍女伺候她起床。
夏荷将早膳帮她摆好,四五个咸食和小菜,半碗素面,半碗甜粥,这粥竟还是温热的,花锦难得的多食了些。
她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对面韩氏和周氏也刚准备出院子。
因着前日夜里发生的事,两人见了花锦不免讪讪的,花锦那时抱着高堰的样子,着实太过浪荡。
难怪府中多有诟病,花锦进来王府可是在别人府上当了两年丫鬟,也不知道身子还干不干净。
倒是花锦面色如常地见过礼:“周姐姐,韩姐姐。”
她发髻间簪着支花鸟钗,那对翅膀雕刻得栩栩如生,哪里是普通匠人能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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