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夜灯
“妹妹一起走吧。”周氏刻意缓了几步等她。
“听说王爷昨夜又去了侧妃娘娘那儿?”韩氏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看了眼花锦。
花锦含笑道:“这不是好事么,王爷至今都没个子嗣,府里还是不够热闹。”
“花妹妹说的对,我们也该盼着王爷与两位娘娘恩爱,早些得个嫡子,说句不本分的话,以后我们也好有机会得个子嗣傍身。”周氏开口。
花锦心说这位周氏可真真是个妙人,平时不显山不显水的,心思挺多。
叁人去得早。
隔了会儿,陈侧妃带着侍女过来。
十几日不见,她倒越发有向花锦靠拢的意思。
花锦看着陈侧妃纤细腕间的大金镯子,还有她这身金丝绣花的袄衫,眼睛忍不住抽了抽。
陈侧妃心情不错,看着该是昨夜高堰把她哄开心的缘故。
花锦直盯着陈侧妃的腿看,也不知她平日里是如何调理身子骨,对着那么头熊,侍寝了一夜,这会儿还有力气站着说话。
许是她眼神太过炙热,反把陈侧妃目光给招惹了过来。
花锦见状,低头摆弄了两下自己手里的镯子道:“娘娘您的镯子真漂亮……”
陈侧妃淡淡道:“王爷昨儿个赏赐的。”
不过她话刚落,王妃身边的顾嬷嬷就出来说了声,王妃用完膳便来见她们。
按着规矩原该她们每日侍奉,但褚玉静不耐烦,生生改成了初一、十五两日请安。
褚玉静其实不只是对花锦,包括陈侧妃在内的内宅女人她都不大瞧得上眼,还有陇西王,府里传言两人不合,大婚当日陇西王就睡在书房,连内院都没踏进去一步。
褚玉静就坐在屋内。
顾嬷嬷走进来:“小姐,人都在等着见您,王爷昨晚宿在陈侧妃那儿,听说赏赐了对金镯子。还有花氏,王爷解了她的禁足,今日也过来了,小姐,不是老奴多嘴……”
褚玉静抬眸,及时阻了她的话:“嬷嬷无需劝我,我心中有数。陈氏暂且不论,你真当陇西王他疼爱花氏?如若真的疼爱,这府里怎么没个下人把她当回事。嬷嬷,你可还记得前朝那位昌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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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拒婚
昌乐公主是前朝景昭帝与文德后唯一的子嗣,文德后早殁,景昭帝悲恸欲绝,亲自将昌乐公主养在膝下。
景昭帝曾数次对大臣叹言:“可惜我昌乐非男儿。”
他如此疼爱昌乐,自是要为她寻个妥帖的驸马。
陇西王府世代驻守边境,战功累累,却同样也拥兵自重,景昭帝也不知出于何种想法,竟要把昌乐公主许给陇西王高堰。
“那时我跟着母亲进宫时也曾见过那位高高在上的公主几面,如今想来,这花氏与昌乐公主容貌确有几分相似。”褚玉静感叹道,“嬷嬷你说,当年昌乐公主宁死不允,拒婚天下皆知,王爷把这么像她的花氏放在身边是什么意思。”
据闻昌乐公主当年见了陇西王一面,说便是做姑子、嫁个阉人也不下嫁给他。
其中内情旁人自然是不知,不过就算是景昭帝也没法挡了悠悠众口,前朝未覆灭时,茶楼里十有五回说的都是昌乐与陇西王这一段。
男人遭了那么大的耻,不折辱回来如何甘愿。
可惜正主早死得连尸骨都找不到,只能摆个赝品在身边。
褚玉静抿了口茶:“前几日母亲家书说我家里这次要来人,他们倒是打的好算盘,也不知家姐在宫里如何,走吧,也别叫她们等久了。”
顾嬷嬷是她乳母,自是最清楚她的心思,暗自喟叹了声,不再说话。
事实上高堰那日并没诓花锦,褚玉静作为当家主母,对几个妾室并不苛刻。
见陈侧妃的金镯子还有意夸赞了句:“倒是挺鲜艳的,王爷喜欢,也喜庆,回头说是我的吩咐去账房领些银子,姐妹们也定几个,带着玩玩。”
其他人自是说是,唯独陈侧妃差点捏碎了手中的绢帕。
“王妃,您待妾身们可真好。”花锦笑得尤其妩媚,身子几乎都要摊到椅背上去,“这可是妾身们天大的造化。”
褚玉静看着这位花枝乱颤,似若无骨的样子,心说一直隐约觉得她跟昌乐公主有五分相像,还是夸大其词了。
那位嫡公主连景昭帝的龙椅都坐过,哪会是这般模样。
不过她死了倒也是干净,否则依着她受宠的程度,她那些个庶出的兄弟,哪个登上高位能善待她。
各人在玉笙苑里坐了片刻,褚玉静就叫她们散了。
刚进了院子。
“周姐姐,不若来我屋子里坐会儿。”韩氏对周氏道。
周氏摇头:“没几日就是王妃生辰,我给王妃做的鞋袜还没纳好的,便不过去了。”
“也是,我那帕子也没绣好。”
花锦人已经走了两步,听见后头韩氏问她:“花妹妹呢,王妃生辰礼可曾备好?”
花锦不知如何就扯到了自己身上,况她刚进府半年,没遇过这事,丝毫不清楚这主母生辰妾室还需有所准备。
“哪里敢怠慢,自然要好好备着。”花锦转过身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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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奶子似乎大了些
她没有贴己的银子,女红更是拿不出手,花锦低叹声进了门。
新来的两个侍女倒是贴心,伺候她换了衣服,又给她端了热水来给她用,花锦将下身擦洗干净,月事带换了懒懒躺在榻上小憩。
“你们出去罢,要没吩咐不用进来。”
这后宅里的女人,除了王妃、侧妃,其余人没必要连门都出不去,就跟潭死水般,就围着个男人的丁点宠幸过日子。
花锦想了想,又从榻上爬起,自己寻了纸墨出来。
夜色渐深。
花锦料定陇西王今夜不会过来,她身子没干净,前日在她这儿不得尽兴,哪还会再来。
她正坐在榻上,几案摆着个普通的匣子和叁两张墨迹未干的纸张。
陇西王走进来时,匣子正开了一半,花锦猛地抬头见来人乍有些慌乱,后又似嗔似喜唤了声:“王爷,您来了!”
小妇人就那样赤足下了榻,往男人身上扑,陇西王惯来不懂得什么耳鬓厮磨的情趣,他身强力壮,单手就揽着花锦的腰身将她提起来。
“在做什么?”他把她抱回榻上。
花锦指了指几案上的纸张道:“王妃生辰不是快到了么,妾身想亲自抄本佛经送给王妃。”
高堰拿起纸张看了眼,字迹不说歪歪扭扭,但委实不怎么好看,他看着笑了笑:“倒是难为你了。”
“妾身别的不会,字虽写得不好,但好歹心诚,就盼着您与娘娘和美,这王府里早日添个小主子。”花锦去收匣子。
高堰脸顿时冷了下来,将纸放回去略带讥讽道:“你倒是个孝敬的,匣子里是什么?”
花锦赶紧把匣子摊开了让他瞧:“就妾身以前戴在身上的那块玉佩,您见过的,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陇西王拿在手中把玩了会,只道了句:“成色一般,确实不值什么钱,不过上面这花纹倒是奇特。”
便又给她放回去。
花锦松口气,将匣子收回柜子里。
她以前见过的好东西不少,自然能辨出这玉佩着实低劣,否则再怎么样,她也不会留到今日,权当作念想而已。
“歇息吧。”
高堰俯身去抱她,花锦在他怀里忸怩了两下,揪着他的衣襟道:“王爷,妾身这身子还没干净呢,不能好好伺候您。”
“你这次倒是来得久了点。”高堰微怔,“无妨。”
这都已经第叁天,依着她前几回,就第一天量多些,第二日到夜里也就结束了。
又问她:“听大夫说你身子内火旺,给你开的药吃了没,难怪每次弄不了几下就直喊疼。”
“吃了,妾身每日都按时吃呢,这哪里能怪得了妾身,王爷您天赋异禀,妾身瞧着,您那活儿比妾身在册子上见过的都要大许多。”
这话似火上浇油。
男人火气本就重,两人滚在一处,花锦似着了火,虽全身衣服都褪去,只留了个月事带也不管用。
陇西王却很是兴奋,趴在她胸前咂摸她的奶,连啃带咬,折腾着粉粉嫩嫩的两粒乳尖儿,:“这处是不是大了点儿。”
花锦肤似凝脂,额间泛起细细密密的汗珠,虚虚捂了下自己胸道:“还不都是因为王爷您的缘故,别的倒没什么,昨儿个妾身觉得小衣都有些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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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用奶儿把它弄出来
“你那两丫鬟不是会针线么,你让她们给你重做几件。”
花锦自己都不晓得这,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满是委屈懊恼道:“王爷您怎么连这个都清楚,莫不是也是您收用过的,那您还是趁早把人挪出去。”
高堰闻言却半点没生气,抬起身凑过去磨着她说:“爷这半年来在府里的日子,有几回夜里是没陪着你的,爷那点东西可都给了你这妖精。”
他块头那么大,人压着差点把花锦憋得喘不上气,胡渣也扎人,弄得她脸刺疼,花锦娇笑着躲了躲,手伸过去摸他胯间的凶物,“王爷,痒啊。”
她刚碰到那东西就陡然苏醒,在她手心弹跳了几下,像早等着她爱抚般。
陇西王喉腔里溢出声粗重的呻吟,他没阻止她,由着女人的手在自己肉棍上来回抚摸,摩擦。
“王爷,它又变大了。”硕物并不安分,生生在她手里膨胀了些,止不住地抽动,“妾身那儿怎么吞得下。”
听闻这话,高堰但觉身下一紧,疼得几欲爆裂。
他将花锦死压在身下,手隔着月事带去捣弄她的穴肉,粗粝的长指重重往前一捅,花锦浑身都紧绷了,尖叫出声:“王爷……妾身……”
倒不是疼,就是这感觉好生怪异,布料让他也给弄进甬道内半分,她胡乱扶住陇西王精壮的腰。
“这地方连孩子都能生,怎么就吞不下本王了?”他蹭着她娇嫩的奶子,眸光逐渐暗沉,突然问她:“那些个图册你都看过没。”
“王爷,您怎么尽跟妾身说这些。”花锦别看眼。
高堰却忽地从她身上翻下,男人赤身裸体半倚靠在锦被上,声音低沉,似乎在刻意压抑着什么:“花锦,你过来。”
花锦乖乖趴到他胸前,男人抚摸她的背脊,大掌揉乱她的青丝,又掐了掐她面颊道:“本来今日想饶过你的,可你偏要凑上来,今日稍委屈些,等月事过了本王好好补偿你。”
花锦还没明白他的意思。
就听见高堰又命令道:“你往下趴。”
他双腿敞开把她夹在其中,花锦慢吞吞在高堰腰腹间蹭了蹭下身往床上挪,以为他想让自己舔,却让他钳制住香肩。
花锦仰头看他,她这姿势,男人黝黑色的粗壮阳物正翘耸在她乳间,高堰搓捏她的奶子:“用这儿把它弄出来。”
陇西王这也算是物尽其用,花锦这小穴、嘴儿就连嫩乳也不放过。
花锦向来顺从,她捧着自己对乳把阴茎挤在里面,粉嫩的肉夹着根黑棍子,这根与她身子极不协调的粗物,不住在她奶子中间晃动着,露出狰狞的龙首。
一对酥乳被挤变了形,如同阴唇似的把男根紧紧裹住,就那样上下来回磨蹭起来。
小妇人身子娇软,半身贴着他的凶器,臀部却不自觉翘起,高堰的指轻轻自她尾骨处滑过,一路沿着她的脊骨至她脖颈处。
这姿势很难受,可她蹭了他半天,奶子内侧都磨红了,坚挺如铁杵般的棍子一点泻的迹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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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你随意叫两声,我便受不住了
非但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凶物还生生胀了几分。
以前跟这人在一起时,虽然也累,可大部分都是他在动,她只把自己当作一块砧板上的肉就成。
花锦暂时缓下动作,头懵懵,委屈地仰面望着他:“王爷,妾身奶子疼,手也没力气了。”
低得不能叫第叁人听见,音也酥酥软软的。
高堰棱角分明的脸原先皱着,对上她的眼才柔和了些,陇西王难受也无奈,一下把底给她露了:“你动作重些,随意叫两声,我便受不住了。”
她果然照着他的法子做。
小妇人听话地挪了挪身子,她用力挤压着自己的胸,几乎没留下一点缝隙,翘挺的棒身周围根根青筋凸起。
她甚至拿自己的乳尖儿去挤压男人最顶端的溺孔。
“王爷……唔……”她一遍又一遍撸动,情不自禁扭着臀。
“再唤。”他喘着粗气命令她。
“高堰……”
花锦张嘴喊出他的名时,男人浑身猛地颤栗了下。
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高堰攥紧了花锦的肩,喉咙中发出声闷哼,犹如野兽吼叫般的渗人,花锦咬住了唇。
大概谁都没看出来过,她怕他,纵然他如今已剃去髯须,也从未在她面前杀过人,可她依旧怕他。
陡然间,双乳间阳具猛地痉挛抽搐,下一瞬,便紧跟着喷射出黏稠的白浊。
花锦头低着就在它的斜上方,她完全来不及躲,粘哒哒的液体全溅到她脸和嫩乳上。
“王爷……有点咸。”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像是尝着这世间美味般,冲着他笑得粲然。
这小妖精,是故意的。
高堰直接掀开她,向她扑了过去,花锦被男人牢牢压在身下。
他的膝盖强制抵进她腿心,方泄过一次的阴茎再次变得坚硬,戳着她的大腿:“别乱招惹我,嗯?真把你给肏死了,谁来赔本王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娘子。”
“王爷,妾身想去梳洗。”身上都是他的东西,还出了一身的汗。
他往外面高喊了声:“备水。”
那杨素的声音果然很快出现:“是,王爷。”
花锦心满意足阖眼泡在水里,不过才叁年,她就不大习惯人在身边伺候,夏草、夏荷将衣服给她送进来便出去了。
在这王府里,看着繁花锦簇,其实跟牢笼无异,但外头也未必就真正的好,花锦不知想到什么,打了个哆嗦。
“有些凉了。”水面泛起圈涟漪,“要不要叫人换水。”
花锦睁开眼,才发现壮得跟熊一样的男人就站在自己面前:“王爷,不用,妾身已经泡好了。”
“这么喜欢,下次去竹苑,那儿早年修了个池子,可比你这木桶大得多,让你泡个痛快。”男人手里拿着块锦布,直接把她从水里捞出来包住。
花锦有些稀奇,在这西北的地儿?
陇西王瞧着也不是多奢靡的人。
“王爷的院子,妾身去了不好。”她倒是守礼了,那竹苑按说连府里王妃都没资格在他那儿呆着过夜,她如何敢僭越。
“你倒是懂事。”高堰打横抱着她,低头说了句。
花锦羞赧,倚在他心口处道:“谢王爷夸赞。”
高堰盯着这小妇人似花娇艳的脸,一时梗塞,没再说话。
侍妾(1v1 高H) 虞小姐
七月初九,京中褚家让人亲送了贺礼,来的是褚玉静一母同胞的亲大哥褚承平。
这礼仪不可废,便是亲兄妹也没有私下说话的道理。
但陇西王并不管这些,在正厅里与褚承平说了几句话,便嘱咐身边侍从:“让人去请王妃过来。”
又与褚承平道:“你兄妹二人也有些日子没见,自说会子话,晚间我再陪妻兄喝酒。”
说罢,竟带着侍从都走了出去。
褚玉静来时,见只她大哥一人在屋内,心觉很是怪异。
褚承平道:“没想到这陇西王倒是个完全不拘礼数的,他待你可好?”
“大哥,我一切都好,家中母亲身子如何,之前母亲来信说父亲又打算把褚玉娴送进宫,这是长姐的意思?”
褚承平皱了皱眉:“长姐自进宫后身子就不大好,如今怕是不妥,褚玉娴的事,八成是赵姨娘撺掇的,这事你就别操心了。”
褚玉静泪一下滚落。
褚承平警惕地看了眼四周,又压低了音对褚玉静道:“子安表兄今年叁月已经成婚,妹妹,你同陇西王好好过日子,依我看以后如何还未可知,祖父父亲那儿你敷衍便罢,父亲偏着赵姨娘母子叁人也不是今日。”
褚玉静微怔,隔了会儿方勉强开口道:“大哥,我晓得的。”
入了七月,陇西甘州这地方还是热得很,日头正烈,一般很少有人会在外走动,然而今日是陇西王府王妃的生辰,甘州但凡有点头脸的人家都收到了请帖。
连当地布政使姚贵都来了,这布政使是朝廷任命的地方官员,与陇西王相互的牵制,可陇西王势大,如今陇西地带的布政使司实际就只剩下个空架子,有名头却无权。
府里侍女将人迎入邀月楼,王妃褚氏和侧妃陈氏亲自迎了上去。
“姚夫人。”
“王妃娘娘,侧妃娘娘。”
姚夫人身后跟着两个姑娘,一个小些十来岁,另一个看着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
“这是小女。”姚夫人道,又指着身后另一姑娘,“这是我家姐的女儿,姓虞,从肃州过来,家姐身子不好,妾身带她出来见见世面。”
这话颇有点意思,所谓见见世面,其实就是相看人家,这人领到王府来,什么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
褚玉静笑着递了两个玉镯子过去,唤了身边的侍女来,吩咐道:“请两位小姐去偏厅喝茶。”
府里叁个侍妾都坐在偏厅内,韩氏和周氏还好,时不时还能与这些陇西当地的高门贵女聊两句。
只花锦人歪坐在椅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谁也不搭理,夏荷站在一旁给她扇着风。
这动静,倒还比王妃的架子还大,不过终究上不得台面,这些个世家小姐暗自听过她的来历后,都不再关心。
倒是姚夫人带来的虞葭目光落在花锦身上许久。
坐在她身侧的韩氏注意到,轻笑着对虞葭道:“虞小姐这是在看什么,那是王爷的花侍妾,最是得宠。”
姓花?
虞葭毕竟还年轻,藏不住一点儿心思,闻言手里的茶盏差点摔碎。
韩氏看见了她的失态,却扯开话题,与她说些衣裳朱钗的事来。
但虞葭明显心不在焉,眼神直往花锦身上瞄。
侍妾(1v1 高H) 旧事
这样直接而讳莫如深的目光,花锦不注意到都难,花锦抬起头,不期然,远远地对上虞葭的眼,她楞怔瞬,又很快扯开唇角。
花锦让夏荷收起手中的折扇,慢悠悠向虞葭走来,她穿了身刺着锦绣花卉的纱衣,瞧起来自有番风韵,女人摸了摸鬓角道:“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您,小姐如今可好?”
“是你。”虞葭脸色变了又变,却想到这儿终究是陇西王府,最后还是未说什么。
花锦冷哼声,瞥了眼坐在旁的韩氏,扭身离去。
宴席其实没大意思,花锦至今吃不惯这处的饭菜,除了羊背子,席间竟还有道驼峰炙,足以可见陇西王明面上对王妃的重视,但她兴致缺缺,几乎没用多少。
王妃生辰,她们这些人俱是作陪,官员家眷都在偏厅里,府里妻妾说起来也不算多,几个人都没坐满张桌子。
依着陇西王那身架子,一夜驭叁女不在话下,好在他虽然在床上爱折腾人,并没有其他什么怪癖,要真叫她跟别人一起伺候个男人,她也不知自己会不会直接把他给阉了。
陇西王高堰与王妃在外头宴客。
陈侧妃平时看不上她们这些侍妾,但真到了这种场合,她还是连出席的资格都没,站在陇西王身边的只能是他的妻。
侧妃说得再好听,入了高氏家谱,也不过还是个妾。
外头依稀还能听到歌舞的靡靡之音。
花锦以前在虞府,当虞葭的侍女时跟着她看过一回。
这西北地区女人都生得高大些,且五官深邃。不过大概是陇西王自己审美的缘故,像周氏,像韩氏,虽长在西北,还是比普通人矮半截。
而花锦她们更不用说,个子更是娇小许多,所以每次那陇西王就跟提刀箭般,轻易就把她拽起来。
那些个舞娘虽然身子高大,却异常轻盈,姿态优美,瞧着一点也不僵硬。
花锦想着,晃了晃神。
好在桌上的酒尚能入口,陇西当地产的葡萄酒味甘,醇馥幽郁,花锦许是心里装着事儿,不免多饮了几杯。
偏厅里人多,她刚饮过酒更是浑身燥热,这里没人拦她,花锦留下两个丫鬟,站起身便走出去。
厅外有处假山、人工湖,这天已经立秋,屋子里热,夜里的风却有点微凉,花锦在原地吹了会儿风。
忽听得身后有人唤她。
“花锦。”
她扭头,借着月光和不远处的灯光看清了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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