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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夜灯
男人搂得她死紧,花锦险些喘不过气,伸手拍他,他这才松开几分,大掌揉搓她的面颊,径自咬了下去,啃得她满面红通才停下。
“你莫要怕,有什么事本王替你做主。”
要以花锦往常的性子,这会儿早该娇滴滴勾着他的脖颈撒娇了,可她什么也没做,只低声道了句:“妾身多谢王爷。”
杨素在门外直擦着汗,心道果真姜还是老的辣,幸好听了赵嬷嬷的话,否则怕才是真的要叫王爷迁怒。
连他都不得不重新掂量花侍妾的分量。
杨素待屋里动静小了些,才开口道:“王爷,王妃刚那儿来人说,姚夫人她们已来了,这会儿在清月厅,请您和花侍妾过去。”





侍妾(1v1 高H) 残暴与旧事
陇西王高堰从不是好相与的性子,他连夜自五神营赶回来,又一身戎装提着刀急匆匆往花锦院子里去。
途中遇到府里的奴才,众人连头都不敢抬。
就连韩氏与周氏也躲在屋子里,生怕高堰一个气不顺直接提着花锦的人头出来。
可谁知道花锦人好好的,不但好好的,还穿着件艳俗的花鸟短衫和浅色纱裙,掐着腰肢出现在清月厅。
“锦娘!”那厅里原先站着个瘸腿满脸坑洼的小厮,个子只比花锦高了些许,见她人进来,竟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不止花锦,连褚玉静都忍不住蹙起眉,这样恶心糟践的玩意儿也亏得虞家能弄出来,她看了眼高堰,男人脸色铁青,双拳紧握,正死死按着腰间的刀。
褚玉静也知如今是让人当了筏子使,否则这姚夫人与虞家小姐,怎么就锲而不舍,愣是要跑上门来打陇西王这一巴掌。
怕对付花锦是假,为难陇西王却是真。
想清楚这点,她倒不开口了,陇西王既然已赶回来,心中自有计较。
“王爷。”说话的是布政使司姚贵的夫人,她给高堰见过礼,这才指着那瘸腿男人道,“这便是吴安,我这外甥女……”
高堰抬手止了她的话,道:“姚夫人好生空闲,倒是平白无故来管起本王的家事来。”
姚夫人一惊,知是已得彻底罪了陇西王,陇西王人高马大,这在军营里不修边幅,胡渣早冒出来,而且他风尘仆仆赶回来,身上似还能闻到股怪异的血腥味。
姚夫人忍不住后退踉跄了步,虞葭扶住她。
她看着站在身边的外甥女,又想起自家夫君的嘱咐,心一横便道:“王爷切勿莫怪,着实是我家这外甥女道那日在您府中偶然见到她昔日的丫鬟,那丫鬟以前在她府里便是不安分的,妄想着爬老爷、少爷床,我那姐姐因此气病了,这才把外甥女暂托付给我帮着照看。”
虞葭刚想说话,却叫姚夫人暗里掐了掐。
“要说来,我姐姐也是心善,念着终究是条人命,没打杀了,只将她嫁了出去,盼着她能安分些,谁道她人却跑了。”姚夫人又看向吴安,“你照直说,如今王爷王妃皆在,自然会为你做主,你说这位夫人是你妻子,可有何凭据?”
那吴安本就是街上一顽皮赖肉,下叁滥的东西,他收了银子,见又有姚夫人替他撑腰,虽惧怕陇西王的气势,却还是恶胆叁分生道:“小人有锦娘的肚兜,还有锦娘肤色虽白,身上却有块胎记,不起眼,就在……”
吴安手还留在怀里,似欲往外掏什么,然而却再也说不出半句话,头颅被人直接从肩处砍断,咕噜噜滚至地上,溅了一地的血。
“啊!”
屋内传来数声尖叫。
高堰面无表情地持刀而立,刀刃处血珠不断往下滴落,男人用衣角随意擦拭了下,又重新别回腰间。
那地上令人作呕的一张脸此刻眼睛瞪得滚圆,怕是临死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姚夫人和虞葭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早吓得瘫软在地,就是褚玉静,也是死死按着扶手才不至于叫自己失态。
谁也想不到陇西王竟暴虐至此,生生将人给斩杀了。
花锦距吴安的位置不远也不近,她来不及闪躲,那头颅被斩断时,血四处溅开,直直砸向她面心。
温热而鲜活的触感,带着腥咸的血味,齐齐席卷了她。
花锦面色惨白,惊恐地后退数步,但觉喉咙叫异物堵住,头晕目眩,身子不由地向后仰去,就是刚才吴安说着那些污言秽语时,她也没如此。
她身子险些坠到地上,让人给及时搂抱住。
这人身上血腥味重得很,她感觉身上被血水包裹住,铁锈般的味道熟悉而几欲灭顶。
花锦心叹,她与这陇西王高堰的缘还真是深得很,她之前亲眼见他杀人,回去烧了五六日,差点渡不过去。
高堰也不管这一地的狼藉,抱着花锦,冷冷瞥向姚夫人道:“麻烦夫人回去转告姚大人,今日之辱,来日我高堰定当奉还。”
姚夫人早吓得说不出话。
高堰不好惹,布政使司姚贵也没想真正得罪了他,只想借着这事下他的面子,最多这事传出去,落个陇西王识人不明、侵占人妻的恶名。
谁想他气性大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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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挪到庄子上去
花锦于陌生的地方醒来,她做了个雍长而繁复的梦,几乎不欲醒来。
梦中父皇尚在,他给她选定了个驸马,那陇西王高堰,据说幼时还曾救过她的命,花锦一点都不记得,印象里那人骑着匹高头大马,长得跟熊一般,只一刀挥过去,就将两人头颅齐齐削去,那血四处溅开。
花锦猛地睁开眼,梦瞬间就碎了。
她惊恐地环顾四周,却正对上男人的眼,花锦忍不住畏缩了下,然而她衣裳皆除,赤身裸体躺在男人怀里。
她脸色不大好,苍白几乎见不到血色,太阳穴处隐隐作痛。
“总算醒了,刚才叫大夫来给你瞧过,一时郁血攻心才晕过去,没什么大碍。”高堰沉声道,指尖往下摸着她脚踝处的地方。
那儿微微凸起,有粒不起眼的小痣,要不是这样的亲近之人,根本不会知晓,吴安没能说出口的话,两人皆心知肚明。
高堰摩挲着那粒痣,久久未再开口。
花锦按了按眉头:“王爷若嫌妾身不干净,找个地儿把妾身挪过去或者干脆撵出去算,妾身绝无怨言。”
那吴安无赖,平白得了个天仙似的老婆,哪里舍得不吃,可巧花锦当时葵水来了,她说若经期行事对子嗣有碍,吴安才没硬上,但要说干干净净又怎么可能。
花锦不在乎,可不代表着眼高于顶的陇西王也能不在意,虽然她当日确是清白身子跟了他。
陇西王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似在思虑什么,良久后方道:“本王有个庄子在甘州城外,知道的人少,这两日你便挪到那儿去。”
“是王爷,妾身明白。”花锦乖巧应。
高堰抿着唇一言不发。
她扭头看向别处,这才注意到这处并不是自己那屋子,有些眼熟,不远处帷幕屏障上头绣着虎纹,铜制燎炉里静静燃烧着安魂香。
而她身下躺着的这张楠木拔步床,要比她那儿的庞大许多,周边围挡上雕刻着麒麟及其他猛兽。
花锦终于意识到这是高堰的地方,她刚破身那日,他抱她来这儿呆了片刻。
“王爷,这如何使得,妾身这就回自己屋子里去。”
她骤然起身想离开,却一下让人扣住腰。
“今日倒是胆子小了,花锦,你就没话对本王说么,刚才怎么看着本王跟见鬼似的?”高堰几乎大半身子都压在她上面。
“妾身做了个噩梦。”
“梦见了什么?”
“王爷。”她这话可没撒谎。
没想到高堰不怒反捏着她的面颊,大声笑道:“不求你梦见本王,去了庄子上后,记得每日在心里念叨回本王也就够了。”
他这样说着,大掌已往她腿根处移,花锦养了两日,小穴又恢复到原先的状态,因他的动作,怯生生露出一丝缝隙,摸在手心叫人满足得想叹息。
高堰眯起眼,鼠蹊处骤然硬了起来,他忽拿衣服把花锦给裹住,向外喊道:“杨素,惜亭里备水。”
高堰这院子可比花锦住的地方要大上许多,先前他说的水池子就在惜亭里,外面是一大片竹林,里头纱幔遮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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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骚穴湿成这样就等着本王来肏
花锦闹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不过见到眼前景象,饶是她也忍不住惊叹了声。
池子建得宽敞,七八人在里头泡都使得,石头垒着,这池子上下皆有管道,温水灌入,秽水排出,旁边建了个调温池,虽看着不起眼,但不知道废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思。
何况在甘州这儿,水惯来是稀罕物,这惜亭的造价怕都能再建一处王府。
她没想到高堰竟是这样奢靡之人,之前不是说极缺银子么,男人光裸着上身,露出结实精壮的黝黑胸膛,她仰头看着男人下颚长出的密匝匝须髯。
“王爷。”花锦唤了他声。
高堰闻言低头看她,她身上还裹着他的衣袍:“何事?”
花锦心中想:“京中距离甘州何止千里,那时萧方业带叛军攻入宫城,父皇让她来寻陇西王庇护,说此人绝非池中之物,断不会因先前龌龊而难为她。藩王之中,唯陇西势力最盛,只当时陇西大军正让鞑靼牵制住,才让萧方业钻了空子,这样的个人,真的就没问鼎的野心?”
然而这话从一个粗鄙妇人的嘴中问出来终究不妥,花锦摇摇头。
她人已经让陇西王放平仰躺在池边,两腿分开,一双玉足浸在水中,池水不浅,已至高堰大腿位置。
明明已经厌弃了她,还是忍不住想肏弄她的身子,花锦暗自讥讽地笑了笑。
“王爷,您这还是要妾身伺候么,妾身身子养得好好的,今儿个定能叫您尽兴了。”她去摸高堰腰间的带子。
男人反攫住她的掌:“花锦,本王应你的从未食言过,那日我走前怎么说?”
他说过什么?
花锦歪头想了想,他那日絮絮叨叨了许多,勉强撑得上承诺的就两句。
一句,你忍忍,等本王回来补偿你。
另一句,你想要的本王都会给你。
她还在斟酌着,高堰已将她腿抬了起来,葱白的肌肤上浸着水珠,蜷缩在一起的脚趾,比甘州地区长着的葡萄还要娇艳诱人。
花锦平躺着看不见男人的身子,只觉他的呼吸落在自己脚面,掌心老茧的磨蹭着她的脚心,痒痒的,花锦挣了挣没能避开。
下一瞬,脚趾兀得触到片温暖湿润的地,花锦浑身一哆嗦,差点从石头间滚下,小妇人眸底尽是愕然。
这陇西王,他,他竟然张口,将她那处含进了嘴里。
花锦指扒着石头,浑身僵硬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王爷……别……”
她细细喊了他声,倒不是觉得自己脏,她自幼养在宫中,纵然如今人人都可轻贱自己,她沦落在外叁年,看似染了一身的风尘气,然则骨子里心气极高,她并不像她父皇,她并不信任高堰。
她的身后,是大燕朝数百年堆砌传承的底蕴,她是前景昭帝宠着的明珠,当年这人求娶她,她不允,景昭帝最后还是妥协,没拂了她的意。
花锦只想不到他会低身做这些,别说他这身份,就是吴安那样的下叁滥也顶多摸了摸,不肯动口的。
高堰啃着她的脚,湿漉漉的吻一路往上滑,她脚踝处那粒细小的红痣就让他舔了许久,极有耐心吻着。
花锦阖起的眼帘忍不住魏巍颤抖,她忽地有些想哭,眸子里含着泪,一眨眼便落了下来。
无论如何,他一刀斩了吴安,她依旧心存感激。
高堰并未察觉,男人低身蹭着她的肌肤,温热的唇密密袭来,落在她腿肚、膝盖、大腿内侧,他身低着在她身上移走,粗重的呼吸掠过她每寸肌肤。
当他张嘴含咬住小妇人腿间肉花儿的时候,花锦猛地颤栗了下,伸手捂住那处,尖叫出声:“王爷!不要,别咬那儿!”
高堰松口,抬头将落在她手上的水珠子给碾碎,笑道:“你莫怕,前些日子我看也看了那些册子,都是闺房之趣,这处吃着和你那乳儿倒是不同。”
他将她的手移了开。
小妇人模样生得好,这处也漂亮得紧,两瓣娇肉凸起包裹在外面,内里嫩粉的蚌穴怯懦地藏在阴唇下,让人不费什么力气给扒开。
高堰再次俯身埋进她腿间,将她整个小穴都吞噬下去,含在自己嘴里吮吸嗦咬着,他胡须扎人,细小的毛发戳得她嫩肉微疼,却不是不能忍。
陇西王高堰何曾在房事上有过这样耐性的时刻,他覆在花锦肚子上,趴在那处吃了很久,舌尖直往她嫩肉里捅。
花锦感觉自己完全成了躺在砧板上的一块肉,这人肆意妄为用舌头在她腿缝里戳弄着。
“唔……王爷……”身下如潮涌般向她袭来的酥麻险些湮灭了她,花锦弓起身发出娇媚的音,手足无措地欲往他身上攀。
花穴不受控地痉挛,渐溢出股透明的汁液,都让陇西王给吸吮了去。
“小淫妇,骚穴湿成这样,本王吃都吃不完,是不是就等着本王来肏呢。”高堰好容易才从她腿间挪开。
花锦腿儿大开着,穴肉张阖着不停,还不断涌着汁水,最后顺着穴口流向身下的石头。
层层的帷幔外,不时传来些淫乱不堪的词,还有妇人嘤嘤的吟声,惜亭这儿的下人早退了出去,就连杨素,因里头传出的那些话,也离得远远的。




侍妾(1v1 高H) 水要钻进穴里了
听都听不得。
什么心肝儿你淌了好多水,什么你想不想本王的棍子进去。
分明是个赝品,却当个正主给哄着,许王爷是把对昌乐公主那点情谊都挪到她身上了。
王爷那书房里头供奉着两人牌位,一位前朝景昭帝,一位便是那位昌乐公主。
要说景昭帝还是心不够狠,要说当年既然把几位藩王的世子都弄到京城去,干脆斩草除根,以绝了后患。
如今夏日,天阴得晚,杨素看着头顶上的日头高照,自寻了一处阴凉的地儿去。
陇西王把身下小妇人浑身都给咬了遍,她身子都给他给揉搓红了,险些要滑到水里头去,高堰还不满足。
“心肝儿,你再泄一次,免得过会儿又喊疼。”他食髓知味,远没吃饱了,继续俯身下去逗弄那似水泡过的蜜芽。
小穴处泥泞不堪,完全不能见人。
“王爷,妾身……”花锦身上黏腻得难受,湿哒哒全是男人的唾液。
这人偏还不自觉,就着这姿势,手还直往她身上凑,花锦着实忍不住了,又娇媚着音去撩拨他:“王爷,我们去池子里泡会儿吧,放了那么多水呢,可别浪费了。”
高堰掐着她的臀将她抱起,小妇人整个身子都吊在他身上,他把她抱得死紧:“方才怎么不求本王把你留在府内?”
“……”花锦心中一咯噔,道,“妾身不想王爷您为难。”
高堰只定定看了她一眼,没什么反应。
“王爷,妾身知道您如今心里不舒坦,要您哪日想起妾身了,可记得要接妾身回来”花锦去舔他的胡渣。
高堰含糊其辞“嗯”了声,强压下心中躁动,让小妇人双腿夹在他精壮的腰间,就这样沉下身去,两人小腹以下借没入水中。
蘑菇状粗挺的硕物抵着她的花穴,摩挲着她肉缝处的软嫩,小穴张开了个口子。
高堰平日里待他人,何曾多说过半句话,今日这点子耐性可全用到她身上,这会儿已是逼迫至极限。
男人在水下摸了摸她的穴花儿:“腿再张大些,嗯,让本王戳?”
花锦埋在水里舒服得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缩进去,连屁股下面硬邦邦的硕物都给忽略了,小妇人不甘不愿地撅起嘴:“可水都要钻进去。”
“哪里会,这儿紧成这样。”高堰说话间已攥住她的腰肢,狰狞的性器不由分说,猛地往上一顶,径自撑开穴口,滑至甬道深处。
“唔。”花锦呜咽了声,头埋在他颈肩,“王爷,水进来了。”
这感觉太过奇怪,大概是她熟悉了他的身子,或者是在水中,抑或是她今日泄了两次才容纳他的缘故,竟然不怎么疼,就是觉着胀。
高堰低笑声,傲挺的巨根迫不及待开始在她身体里抽动,窄窄的内壁完全被捅开,吞咬着穴内的棍子不肯松口。
她这身子似有自己的意识般,缠绕着入侵物,主动含吞着他。
“王爷。”她低声喊他。
陇西王腰腹有力,纵然胯下力道比以往要轻得多,但这么粗的棍子,还是感觉每次都戳到她小腹那儿来,迫使她吞吐着。
两人周围水波晃了一圈又一圈,依稀可看见两人身下不断耸动的硬物。
小妇人在水中起起伏伏,只能顺着男人毫无章法的撞击,嘤嘤啼啼。
高堰逐渐失控,花锦眸色迷离被他搂在怀里,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他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花锦趴在方才她躺着的那块大石头上。
花锦哪里站得稳,腿儿打着颤,他刚松手就要瘫软在池子里,高堰拍了下她的臀瓣:“个不争气的,回头去庄子上好好养着,嗯?”
高堰单手扣着花锦,覆在她背上,块块分明的肌肉迅猛地撞击着她柔软的屁股,花锦下身不停溢出汁液,随着他疯狂的捣杵挤出体外,混到池子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素早体贴地唤了两个侍女将惜亭外头的灯给点上,那水有些凉,也加灌了次温水,陇西王这才闷哼声,滞留在她身体里不动。
高堰吃饱喝足,从花锦体内退了出去。
他将花锦翻转过来,小妇人眼神迷离,面颊泛着异样的潮红,鬓发全散乱了。
陇西王餍足地在她额间亲了口:“这池子可真弄对了。”




侍妾(1v1 高H) 撵出府
这陇西王火急火燎地把花侍妾抱到自己竹苑,花侍妾直到夜里才回来院子,还大张旗鼓的,王爷身边的杨素亲自送了来。
闹得一院子的人都不得安歇。
那韩氏被吵醒,在屋子里低声咒骂:“不害臊,也就身子个能勾人,跟那么个糟践货睡过,王爷连这么着都能忍下。”
周氏同样听见动静,却心思不宁地在床上坐了会儿,最后唤了自己身边的贴身丫鬟过来。
“后门处的孙婆子可打点妥当了?”
那丫鬟道:“您放心,我那日对她说出去给娘家嫂子递些东西,她并没有怀疑。”
周氏闻言松了口气,挥手让她下去,这才重新躺着。
不过终归不能安睡,心道那吴安已让王爷一刀砍了,虞小姐那儿定然也不会透出什么话,才勉强宽了宽心。
原来那日花锦与虞葭在院里谈话,周氏就在不远处。
吴安穷得叮当响,家里连油灯都舍不得点,就是花锦当时浑身都脱了剩个肚兜,他哪里又会注意到脚踝处这么颗芝麻大点的红痣。
但要没这么抵赖不掉的证据,单凭着花锦那副放浪的姿态,怕王爷还不会轻易舍了她。
也怪花锦打骨子里就骚,衣服没一日好好的,平日里身上就裹了几层纱在屋里走动,连足衣都不穿,才让她瞧了去。
周氏没想到,便是这样,王爷气得当场斩杀吴安,花锦楞是没半点儿事,枉费她舍了张脸,担着淫荡的名声,在花锦屋里坐了一下午。
这院子里的女人心思各异,除了花锦,这夜里谁都没有睡好。
高堰亲自给花锦上了药,让她下面穴内含着玉势,才叫杨素派人抬着步撵送她回来,她虽然夹着异物的不舒服,但毕竟习惯,又让高堰肏累狠,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
要说这男人大都是色欲熏心,提上裤子都不认人的货色。
陇西王这阵势,又是抱,又是睡的,谁不都以为花侍妾这事儿都已经翻过篇去。
隔了一日。
杨素又带了一堆侍卫来到院子里,说要将花侍妾送出府。
王爷么,大概想想还是心里不舒坦,他窝着火,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出来,后宅里几个女人除了不管事称病的王妃,其他人难免幸灾乐祸暗啐几句。
就是杨素开始也想不明白,明明哄得跟心肝儿似的,人晕了府里大夫来扎针,花侍妾不过眼闭着皱了下眉,王爷冷哼声,就差点把老大夫胆给吓破。
这会儿怎么又要撵出去。
不过听说了庄子地儿,杨素这才对花侍妾彻底心悦口服。
那庄子是老王妃的陪嫁,知道的人少,庄子上如今只有以前跟在老王妃身边的嬷嬷在里头住着颐养天年。
这倒不算,只是那庄子离陇西王麾下最要紧的火器营极近,大概就五六十里的路程。
花锦自己本没觉得有什么,唯独高堰对她也太过苛刻,那些个衣服首饰一样都不许带走,按着杨素说高堰的原话:“花侍妾用不着。”
花锦气得牙痒痒,将人都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呆了好会儿才出来。
没想到两个丫鬟竟愿意跟着她走。
“庄子上日子肯定是比不上府里的。”花锦被迫换了身布衣,连头上朱钗都取下,素净着张脸,往日那点子妖媚散去不少,惹得夏草、夏荷不禁盯着她看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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