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愿君如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遇见糖
华月昭靠在榻上,手撑着下巴,听得兴致勃勃,“我现在是知道你在那之后一战成名,成为了人人称赞的少年英雄。不过你那时是怎么做到的?”
卫炽是头一次听见她口中称赞,有些难为情地摸了摸鼻子道,“长途出击,讲究速战速决,在他们厄鲁特王尚未做出反应,我已带兵攻入他们部落,当时本想攻击大营后便撤退西北。那也是我此行立的军令。但当时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胜利,我并没有依令撤退,而是继续攻击厄鲁特其余部。可能也是天助我,那时雪停了,天空一片清明,六天,只用了六天我攻下五部,他们招架不住,向北退走。之后我便占凉州,建立起第一道西北防线抵御羯族。”
华月昭听得神往,这是第一次听他讲过去,伸手忍不住握住他,“当时你那么冲动,都不害怕吗?”
卫炽一点都没有隐瞒,“那时我一点都不怕,因为我知道如果若败,我也会葬身沙漠,再无翻身之时。拼着一口气也要赢。”说道这,他停了停,回握住他的手,两眼深情望着她,“可你要是现在问我,现在还会这样冲动大胆,深入敌人腹地,接连攻破敌营吗?我不会。再不会了。因为我那时只想赢,而现在我只想着你,想着你平安。”
说罢他握住她的双肩,给予她温暖和力量,“昭儿,我不能把你置于任何险境,你出任何事我都承受不起。所以你要坚强起来,相信我,我不会出事,你用平安地留在城中,等我回来。”
大军出征那日,卫炽不愿她送,华月昭只在屋里给他佩上贴身软甲,见他腰带依然悬挂着她当日所绣的荷包,已有磨损,她皱皱眉说道,“这个旧了,下次给你绣个新的。”
卫炽深深握住她的手,见她眉眼间仍有不舍,又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耳语道,“放心。”
依然是放心不下,华月昭索性又搬上了吾清师姐的仙子观,天天抄《清静经》聊以度日。
转眼已经过了两月,卫炽的家书到了两封,直言道战场上有输有赢,不过常态叫她不用担,却终未明说何时才能拔营回城。这几日西北反常的下雨,她心里念着卫炽,不知他可好,可也如雍州城般日日下雨。
几日后雨停,星野璀璨,天幕低垂,仿佛唾手可得。她师姐二人漫步于庭前观星。年少时也曾跟着铁涯道人习《天官书》,对星相略知一二,她望着望便觉不对,“师姐,你看可是紫微星现?”
吾清虽不善观星探命,但紫微星显这样的天相总还能看出一二。
紫微星也称帝王星,命宫主星是紫微的人便有帝王之相。这几十年澧朝国运不济,紫微星已几十年不显,不知今日为何又骤然发出微微闪光。
她二人相视一望,心中已有了答复,只这帝王星究竟是何人命宫主星,俩人都缄口不言。
头顶星空仿佛真如天上仙人手中一盘棋,只是这盘棋下得太快,夜夜观测都有大不相同,这晚她困扰几个月的心事似已成谶,吾清站在她身旁慢慢念道,“岁星顺逆,与镇星重合。岁星主木,镇星主土,土木相合,为内乱。”
华月昭接在她后面慢慢说道,“日缩,侯王有忧,用兵退吉进凶。”
“师姐,我要去找他。”
“我陪你一起。”
说罢华月昭掏出卫炽走时留与她的骨笛,对着骨笛吹叁短叁长叁短便可召唤暗中保护她的影子卫,这是卫炽走时教与她的方法,很快夜间响起清脆而短促的笛声。她转身进屋,吾清已为她备好披风和那把常伴与身侧的玉弓,她坐在妆台前,将披散的长发挽好,背好那把玉弓,再出门时,院内已密密跪满大约叁四十人。
来人皆穿黑帽白裳,粗布遮住半张脸,看不清面容。手持短剑抵地,剑已出鞘,幽幽黑夜里闪着寒光,像一群为索命而来的黑白鬼。华月昭没有一丝惊慌,对着众人说,“我要前去前线寻侯爷,就出发,我知各位奉命护我,如今你们或随我前往战场或对我此行不加阻拦。”
影子卫只听从镇北侯一人吩咐,而镇北侯从来只有一条命令。众位暗卫在院里发出低沉而整齐的喊声,“属下只为保护夫人,万死不辞。”





愿君如月 夜奔
卫炽与陕晋义军首领岳如祥于并州周至郡黑水河对峙,此地正位于并州与雍州交界地带,华月昭夜以继日没做一丝停留,于叁日后到达周至郡,首次亲临战场,见也被战火蹂躏得失了往日生机,满地的死尸和烧焦的茅屋,难以置信,“为何,战争不杀平民,他们也是流民为何如此狠毒?”
吾清没注意四周,反倒担心她,“真真今夜休息下吧,你已经叁天叁夜没有闭眼了。再这样下去你人还没到西北军大营就垮了。”
华月昭擦了擦鼻子,她摇摇头,“我还能撑住。”说完又挽住师姐的手,揉了揉她的脸,不以为意说道,“这几年你们把我养得很好,哪有这么容易就倒了?”
吾清不理她,这么多年她像她生母一般照料华月昭,对她身体状态最为了解。一个行囊里背的都是她日常吃的药丸,她不理师妹对她的撒娇,不顾她的抱怨,直接喂她入口。
刚刚咽完又想走,她一站起来,身后几十个影子卫也齐刷刷地起立,与她如影随形,“分散点吧,一大波人总是显眼。”
而这一大队人马在此时此刻如流星般闪过,无论如何隐蔽都是显眼。
尤其为首的还是两个女子,很快,甚至还没走出县外官道,就被一行不知来路的军队所阻,众人皆护她于身后,她却轻喝道,“慢。”见火把炎炎下映着军旗上一个大大的“南”字,“是表哥的队伍。”
她此时也没想那么多,领头将士们见一女子轻跑上前,身后跟着几十个暗卫,面纱遮颜,只露出双眼便足以倾国倾城,皆一愣,不自觉给她让出条路来。
谢匡奕坐在马上,位于队伍中,眼见一白衣女子身披斗篷由远及近踏着火光而来,行至他面前,她摘下面纱,那一瞬,他竟真以为她是为他而来。
忍不住喃喃道,“光华?”翻身下马,本能地迎接她。
“表哥,你怎在此?难道阿炽真的出事?”
他伸出的双手有一瞬间的僵硬,见她面露的关切之色从不是为了自己,又无奈地渐渐下,恢复了常态,“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怎会在此?”
她不理会,“难道阿炽真的出事了?”
“不知道,我正打算前往黑水河。”
“我也去。”
“光华……”
“表哥我从雍州城至此,连续走了叁天叁夜只为寻他。任何结果我都能承受。”
“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卫炽……”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又见她满脸的坚定,问她,“敢不敢随我抄近路走?”
“有何不敢。”
所谓的近路便是穿过几日前刚刚撤退的双方交战的战壕,到处都是烧焦的土地,满是箭痕的军帐,歪倒的营旗和来不及撤走的战车。夜风吹过,犹如鬼魅发出呜呜哭声,她没来由的觉得冷,但也顾忌不了那么多,只咬牙跟在谢匡奕马后。
直到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她终于看见隐于晨雾中的西北军大营,军旗上那只闪闪发光的四角麒麟令她觉得格外的安心,军旗在,说明人还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卫炽前一夜并未睡几个时辰,他刚刚抵挡住了一次由流民军将领岳如祥发起的一次进攻。
二十万流民军大军,对抗仅有叁万的西北。
他却丝毫不惊慌,只下令全西北军只防守,决不主动出击。
他此时在等一个时机。
一大早几位校尉将军等候卫炽议事,他刚一出帐外,门口守卫士兵匆匆来报,跪于他面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夫人……夫人……”
他心一沉,还没听他说完,只见华月昭如一阵风一样出现在他面前,一张惊慌的脸从帷帽后探出,“阿炽,阿炽你没事吧?”
他全然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她两手攀上他手臂,反复说着,“还好赶上了,还好没事……”
“你……你怎么来了?”
华月昭只两手抱住他,脸贴在他胸膛,对他总有无意识的依赖,“你不要气我来,我很不安,在雍州城里总是睡不好,我很担心你……”
卫炽抬起头,见谢匡奕跟在她身后,朝着卫炽无奈地耸耸肩,身旁几位校尉将军早已识趣地背过身,但又没得令退下,只得互相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卫炽埋头见华月昭毛茸茸小脑袋,不知她路途几重,连发髻散开也无瑕顾及。知道此处不是他二人说话的好时机,还好傅老此时解围,“既然夫人来了,将军先安顿夫人。在下与徐副将先引定南前去主帐里歇息。”
说完几位校尉将军逃似的都一一告辞,卫炽也护着华月昭回他休息处休息,没走两步又将她一把抱起,回了大帐里也不放下,紧紧搂着她不撒手,对她到来又期待又心疼。
“你啊,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两人滚在榻上,彼此亲吻爱抚了好一会才松开。卫炽见她几日消瘦的厉害,明明一张脸只有巴掌大,这几日的奔波又瘦削了不少,称得一双眼生生大了叁分。
“阿炽,我在城里实在坐不住,无论如何我都要出来找你。”她拉着他的手,慢慢说道。
“你出来了多久?”卫炽回握住她的手不敢用力,只轻轻揉着。
“大概有叁五日吧……”
她一说完卫炽没忍住狠狠捏了一下她的手,倒吸一口气,“你不要命了?这一路上赶来你身体消受的住?我知道你担心我,可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你要是路上出事,我该怎么办?”
她被他掐得吃痛,收回手抵在下巴上揉着,“路上没出事,这回倒是被你掐得痛死了。”
卫炽恨恨地咬住她的嘴唇,心里又是后悔又是后怕,末了又舍不得,将她搂在怀里,声音低沉,“累吗?”
这一路上华月昭一颗心系着他的安危,根本没意识到累,可当她见到卫炽如今无恙,总算放心,头沾到枕头便觉得困倦难忍,只“唔”了一声,便昏昏睡去。
“你跑这一路,只为了我?”
他问完只听见怀里已传来沉稳地呼吸声,见她小手还下意识地勾着他的手,卫炽长时间盯着她,怎么也不愿意松手,对着她的睡颜亲了又亲。




愿君如月 索骥(h)
“你未回南境?此时怎在此?”
待卫炽再次进入主营时,其他校尉将军们非常识趣地全部避开,大家都明白,西北军与南方军在对抗羯族时是称兄道弟的过命之交,而如今随着两位将领似乎有不同的立场,下属更多的是下意识的避嫌。
不过卫炽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
“在回南境途中,我收到舅舅一封密旨,令我驻守在西山。我一直都没走。”
西山,陕西入天启城的第一道屏障,卫炽心里暗自冷笑一声,原来这天元帝早做了万全的打算。
谢匡奕面无表情的说下去,“我前几日截获一名奸细,那名奸细说流民军名后退叁十里,名为逃跑,实则为战略性撤退,只为引诱西北军进攻追击逃兵。我猜你会追击,得到消息后便赶来支援你,不过看来我多此一举,陛下亲封的超勇将军,这群目不识丁的农民又岂会是你的对手。”
卫炽吞了一杯白茶,扬扬手并不打算回应他口中的揶揄,“没你说的那么神。那时我是打算进攻一举击破他们的防线,只是在进攻的前半个时辰,我截获了他们的布防图。”
说到这,谢匡奕也来到地图前,听见他声音十分有把握,“你看,他们于挖了一个长十里的地面堡垒当做防御。依山扎营,占据了高地、水源。我猜岳如祥是想建立起一条新防线。所以当即我就下令停止进攻,只防守不出……”
仅凭一张布防图便能洞悉敌情。如果,这是卫炽是自己的对手……他思绪停在这,没有继续想下去。见卫炽回过头,脸上难得浮现出笑容,“不管怎如何,子尚你能来,我很感激你。”
谢匡奕转身坐在一侧,“如今可有打算?”
“既岳如祥欲引我入圈套,我何不将计就计,佯装进攻,诱他大军出营,引他入埋伏,与河流两侧设伏。”
“只怕你上次不出,那帮泥腿子已有防备,不会轻易进攻。”
卫炽顿了顿,并没有正面回应他,“子尚可听闻紫微星?”
“哦?你不是从不信鬼神星相之说?”
“我是不信。但有人信。”他立于一旁,无意识地把玩手中茶盏,“这些流民大多为穷苦百姓,多信黄天教。黄天教内,画符占星算命摸骨,尤其是岳如祥,听说当年是黄天军内一名粮草官。”
谢匡奕对此人本能的嗤之以鼻,“怎么他该不会觉得自己是紫微星现世,觉得是上天安排的真龙天子?”
“他此时应该比我们更按捺不住。”
谢匡奕回过头见卫炽一如往常,情绪藏于脸上,杀意埋在心中。
听闻外面侍卫来报,定南王援军已到,卫炽用湿帕子擦了擦手,又扔进铜盆,道,“走吧,你我兄弟二人许久没一起打仗了。”
午后他才回营,刚走进他帐前见吾清出帐,轻声问了句,“昭儿如何?”
“喂了颗雾香丸,还在睡。”
“师傅先行休息吧,我守着她。”
帐内有流动的香气,连守在帐外的侍卫心猿意马,呼吸急促。他挥挥手示意他们都下去,无事不得靠近。
走过屏风一看,见她侧躺曲线玲珑如青山般妩媚,坐在床头上看见她的睡颜沉沉,忍不住也躺在一旁假寐。再次醒来时见她醒来,正托着腮盯着他看。
“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她声音带着刚醒的鼻音,手指又刮着他的下巴,“很累吗?胡子都来不及没刮。”
华月昭少见他蓄了薄薄胡渣模样,又是另一副风流俊朗模样,她忍不住来回摩挲,“就这么喜欢吗?”卫炽眼角含笑问道,见她眼神灵动,不禁勾起她下巴,舌头勾出来舔她唇角,觉得甜津津吃不够。
手从背后捞过去拨开她宽送寝衣揉她桃乳,二人耳鬓厮磨间听他边揉边说,“夫人奶子怎大了不少,是不是趁我不在自己偷偷揉的?”
华月昭被她勾起淫性,一双媚眼勾人,匍在他胸前,故意顺着他的话说,“在家思念夫君得紧,不得已只能夜夜靠自己纾解…”
还没说完就被压在床上,白绸衣散开露出玉体,像河蚌口中刚刚吐出的珍珠,叁俩下就扯开自己的绸裤,将紫红色肉棒大剌剌挺在她双乳间,华月昭羞赧不敢看,侧着脸埋进发丝间,卫炽扳正她的脸,“既然夫人来了,总要给你个痛快,免得你在家又旷得紧。”
说着就在她双乳间来回磨蹭,充血抵着她下巴,卫炽手拨着她的唇,轻轻哄她,“乖乖,含住。”
她埋下头就见那鬼将军散着热气,小嘴微微张开含住,舌头慢慢将大龟头上银丝慢慢舔干净。卫炽见她小舌吮得啧啧作响,还嫌不够,两手抓着她的奶,捏着她的乳尖不停地旋拧,两股来回用力,不一会儿两只嫩乳间被他蹭的红透。
“阿炽…轻点揉奶子…”小口包不住大肉棒,声音断断续续。
卫炽又一把把她抱起,见她模样乖巧,放坐在床沿,自己则站在床边,又把吸的亮晶晶的肉棒塞进她嘴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张小脸被塞得满满,尖尖下巴上全是抽送间带出的口水,他压抑着来回抚摸她的眉眼发间,又滑下轻轻按着她的乳,用两手取悦她。听见她“嗯嗯”的发出呻吟,一边用两只小手套弄着,一边又舌头轻轻绕着马眼打转,半响便射出大量白灼液体,口中含不住,只看见胀大了一圈的肉棒咻咻地喷射在自己脸上胸前,射完之后依然不消软,直挺挺地抵在她唇间。
卫炽见她仍然一副懵懵懂懂模样,叼起她的唇吻了会,拿过白帕要抱她下床洗漱一番,她下意识地往榻里躲,卫炽抓住她的脚踝往他怀里拖,“你松开,松开。”
卫炽显然知道她为何躲着他,笑着凑在她眼前哄她,“乖乖,让我摸摸。”
“我不,你又要欺负我。”
卫炽不容她拒绝,手掌慢慢深入她两腿间,摸见身下亵裤已经湿透,被卫炽叁两下扒开,盯着她透着水光的花户,忍不住喟叹,“湿成这样了,看来还是我没有伺候好夫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卫炽提着她的小屁股从后面重重挺入,她没忍住一声惊呼,身后卫炽笑意更浓,伏在她曼妙腰肢脊背上,贴着耳朵轻轻耳语,“昭儿,这是在军营,你喊大声点说不定外面的士兵都在能听见。”
她在呜咽声中咬着下唇,被肏得狠了。只是泻出几声娇吟。卫炽一手摁住她柔软腰肢,一手把着小屁股不松手,只能软着腰在他胯间承欢。
见她身子娇软偷偷埋在枕间不动,卫炽又把她抱起坐在两股间,肉棒戳得太深,她直不起腰只缩在他怀里,卫炽揉着她后颈,慢慢扶直她腰,又重重一顶花心被捅得酸软,嗯嗯地直哼,两手攀着他肩膀,坐在他怀里泄出大量春水,卫炽重重捏着她花核,见她不停地潮颤浑身舒爽微微发抖,只觉得身下那张小嘴吸得他魂都没了。
他停不下来,箍着她的屁股不停地抽插,两股交迭发出啪啪地拍打声,腰肢随着他的动作绷直,刚好将她奶子托起喂进他嘴里,看他大口大口的吞咽,连喘息都变得娇媚,卫炽见她花径不停追逐套弄着自己的坚挺分身,腾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慢慢教她,“这是昭儿的小核,每次我一揉,你下面那张小嘴总是止不住的出水儿。”
按图索骥,又摸到被肏翻的花唇,“这是昭儿花唇,比桃花还要娇嫩。”
华月昭忍不住想躲,又陷入他染了情欲的双眼无法自拔,被他强牵着手又勾到二人交合处,“昭儿可自己玩过自己的花穴?”
“我没有……没有……你松开我的手……唔”
哪知卫炽抓住她的手指,往她紧致内壁里捅,她摸到他怒胀的肉棒,探到自己正不断收缩的壁肉,受不得两脚一绷又哆哆嗦嗦地泄身,大量爱液冲刷着他,他觉得一股暖流向自己袭来,二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愿君如月 再遇
卫炽从外拿了食盒进帐时,见华月昭已换了身青色道袍,头束冠,打扮成一个粉脸道童。坐在一边喂她玫瑰搽穰卷,一边问,“怎么打扮成这样?”
“出门在外还是穿男装方便些?尤其在军营里也不好抛头露面。”
“你不用在军营里抛头露面,你等下就回雍州城。”
华月昭还没吞完点心,被他一噎,“你还是要把我送回去?”
卫炽无奈,将她固定坐在床沿,两手把她压得紧紧,直到她不再挣扎,坐在她一旁,松了手轻轻揉她肩膀手臂,给她解释道,“我这几日正等候时机准备一举击溃叛军,正巧你来了,还拐着子尚一起,子尚又带来了五百精兵,现在军心大振,正是一鼓作气时候…我就说你是我的福星。”
华月昭转头盯着他看,“叁万对抗二十万,你真的有把握吗?”
“说是二十万大军,大多不过是沿途裹挟而来的百姓,真正能战斗的不过十之二叁。他们非正规操练出来的士兵,所经之处杀伐严重,你可听闻兴安一代乡绅士族被被屠戮一空,所以你必须要走,我不能让你担一点危险。”卫炽双眼沉沉注视着她脸庞,只觉得她美好的没有一丝杂质,抬手忍不住轻抚。
华月昭顺势将小脸贴在他掌心,轻轻问,“多久回来?”
他也不舍,捧起她的脸轻轻嘬着,“等我活捉岳如祥,交由子尚带回天启给你父皇处置后就回来。”
缠缠绵绵至黄昏间,一辆马车徐徐从西北军大营里驶出,徐长右和另一校尉将军傅川连同跟随她而来的影子卫奉命送华月昭回雍州城。
北边流民军已被肃清,一路上枝寒雀静只闻得马蹄铮铮,回城之路不像她们来时争分夺秒,不知行至何处,华月昭路上枕在师姐吾清身侧补眠,突然一声轻叩车门声,她幽幽醒来,见师姐蹑手蹑脚开门声音压得低,她问,“怎么了?”
“师妹醒了,你对她回话吧。”吾清侧了侧身,傅川声音沉着,“夫人,下官与徐副将察觉,身后有一行人马自车厢谷便暗中尾随至此。”
“大概多少人马?”
“根据马蹄声不过叁五人。”
她也无甚在意,回复他,“让大家都警觉些便是。加快脚步早些回城,料他不敢单枪匹马闯入。”
傅川下马与徐长佑商量,“这夫人的意思是不去搭理后面那几个鬼影,我们走快点赶快回城。”
说完见徐长佑不动,又补充道,“前方影子卫来报,也不过叁五人,说不定是同路的商贾贩夫。况且我们人数多于他十倍,踩也踩死他们了,我就说你爱瞎操心。”
徐长佑心里默了下,觉得还是不对。勒马往回走,“老傅,马车里坐的可是侯夫人,当朝公主,你也知道侯爷对夫人多上心。我回去禀告王爷,你打起精神盯好。”
说完勒马快速消失在夜色中,傅川盯着他背影暗自想到,这么上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夫人呢!
却也加强了守卫的交替,自己则寸步不离与马车旁。一路上距雍州城不过半日路程时他也放下警惕,想到今夜再休息一夜,明日总算进了城,这趟差事算是有惊无险,正当他沉溺于胜利的喜悦中,几个守卫靠在树下昏昏欲睡,突然听见身后响起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一阵嘈杂呼声。
影子卫立马起身,傅川跟着镇北侯历练久了倒是镇定,各个刀剑出鞘一副蓄势待发模样,马蹄声像是擂鼓往他们这边靠,“来者何人?”他大喝一声。
伴随着马蹄,几支箭弩咻咻向他们此行人射来,力度之强穿过了作为躲避物的粗壮树干后落地,挡在了人马前,下意识的阻止他们前行。
1...1718192021...2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