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人长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wjane
无尘:“昨日那店家与我说,这套衣裙有些繁复,难穿,我怕你穿不好,留着帮你。”
嫧善顿了顿,两手下滑,又一颗扣子脱开。
默许了。
无尘在身后木凳上坐下,推开桌沿的砚台,支肘撑颌,眼见床边那抹杳影缓缓动作,道袍渐松,又解过几颗,藏青衣袍曳开来,垂在她身后。
嫧善两手顺着衣领上行,在脖前翻开,衣物似是不承其重,兀自掉落,在她足边堆迭起。
无尘起身去将道袍拾起挂在臂弯,提议:“穿着中衣怕是不好穿衫裙。”
嫧善默然,脑中似有野兽轰鸣,无法思考,只得听他行事:又将中衣系带拉开。
无尘在她身后接住将要如道袍那般掉落的中衣,雪白袖口从嫧善手腕划过,无尘瞧见了她莹洁后颈、润泽肩背,腰后系着一段浅浅如霞光的细带。
系带那处,是柳柳曲腰和挺直的脊背,脊骨处凹出一道线,无尘混沌着,无意识伸手出去,从后颈处下手,一指顺着那条凹线划至里裤。
手过之处,绒毛战栗。
嫧善不敢言语,不知为何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无尘会讲出拙劣借口定要观她更衣,他那段温热手指似是藏了绵针,将她扎得动弹不得。
甚至叫她想起那场荒唐梦境中,扬掌挥臀的“无尘”。
她撇撇脑中奇思乱想,迅即将手绕至身后捏住无尘那只还留在她腰下的手指,足往旁边挪了几许,后退一步,“你再摸下去,尾巴要藏不住了。”
她不知此话有何好笑,无尘听完之后,竟破防笑了一声。
嫧善放开他的手,弯腰拎起那件报春红的抹胸,前后翻看一下,并无甚难穿,叁两下穿好,拈起裙子在身前比了比,回身问在身旁站着的无尘:“还脱吗?”
她在问里裤。
无尘探手拢了拢她的腰,并未放开。
嫧善不明,又问:“嗯?”
无尘将手中素衣搁下,捏着她一片腰,“嗯,脱了好看。”
嫧善以为他在讲“脱了穿裙好看。”
未多想,手中褶裙按进无尘怀中,低头专心解里裤系带。
无尘隔着一层薄薄衣料摩挲着嫧善一截腰,在最细处流连。
嫧善弯腰褪裤,腰间一点皮肉折迭,无尘指尖被包进她薄肉里,还未得及细摩,她又直起身子,拎起还温热的里裤亦递进无尘手中,换了纱裙来。
无尘不由将那点不可告人的神思转去她身下,两条白嫩玉腿,交错迭合,膝边皮肉随骨架内陷,生出两孔眼儿,往上是白腻腿根,往下是韧溜小腿。
无尘此时又知凡人贪念实难违拗,譬如情色。
只勾人痴缠,不教人离散。
窗外忽风起,松窗由来敞。(这一句我瞎编的)
嫧善正抖开纱裙欲从足下套起,被灌窗风扫过,起了一身冷意,不由得倒退一步,被无尘搂紧。
她直起身,向无尘望一眼,无尘搂腰那只手下滑,贴了贴髋骨处,津凉。
无尘挥袖,身后门窗复又禁闭。
“冷吗?”
嫧善有些不自然,她此时半裸与他站着,饶是皮厚心大,也遭不住,听他这么问,不知为何却与他客气起来:“还行。”
无尘见她耳廓处泛红,觉好笑,伸手斩下她手中的裙子,一手按在她背后拍了拍,“先去床上暖一暖,再穿。”
嫧善忽愣了愣,回首扫见她长尾拖地,不知何时又冒出来了。
无尘自是看见了,毫不与她客气,从尾根处顺毛撸至尾尖,又将尾尖在手心握了握,绒绒绵绵。
嫧善更愣,整条尾巴僵硬起来,尾尖似是难耐,在无尘掌心搔了搔。
无尘有些痒,不由握重了些,嫧善轻吟一声,“痛呢。”
无尘闻音,张口吐气。
握紧了手中那一截狐尾,拉至脖颈处蹭了蹭,迎着嫧善难明神色,吻上了她那双未抿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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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标题,没写完,但…就是想放上来
今晚写一点,明晚写一点,白天太忙了(捂脸)
然后,我很想念大家!爱你们!挨个贴贴
岁岁人长久 第七章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微h)
嫧善甚惑。
“今日下山?”
无尘摇头,前来取走她手中墨块,拉她来至床前。
那是一套颜丽娇嫩的衫裙,对襟折领的粉紫长衫,襟绣满花,嫧善细瞧去,是栀子,褶裙烟粉,裙摆处绣着紫红虞美人。
无尘在她身后缓缓开口:“昨日衣裙过素了些,我的嫧穿娇些也好看。”
身后似是涌来沉沉雾霭,嫧善不可自拔地浸入那捧迷雾之中。
“我的嫧”!
他是这样称呼她的。
嫧善木然回头,望向身后那一双含柔鹿眼。
无尘一手搭于嫧善肩头,语气坚定,却是问意:“嫧,试试吗?”
嫧善受他蛊惑,稍稍错开目光,“那试试。”
无尘弯了眼,笑意弥漫。
嫧善背过身去解道袍盘扣,方解一颗,又觉不对,侧头问无尘:“我换衣,你…不出去吗?”
无尘:“昨日那店家与我说,这套衣裙有些繁复,难穿,我怕你穿不好,留着帮你。”
嫧善顿了顿,两手下滑,又一颗扣子脱开。
默许了。
无尘在身后木凳上坐下,推开桌沿的砚台,支肘撑颌,眼见床边那抹杳影缓缓动作,道袍渐松,又解过几颗,藏青衣袍曳开来,垂在她身后。
嫧善两手顺着衣领上行,在脖前翻开,衣物似是不承其重,兀自掉落,在她足边堆迭起。
无尘起身去将道袍拾起挂在臂弯,提议:“穿着中衣怕是不好穿衫裙。”
嫧善默然,脑中似有野兽轰鸣,无法思考,只得听他行事:又将中衣系带拉开。
无尘在她身后接住将要如道袍那般掉落的中衣,雪白袖口从嫧善手腕划过,无尘瞧见了她莹洁后颈、润泽肩背,腰后系着一段浅浅如霞光的细带。
系带那处,是柳柳曲腰和挺直的脊背,脊骨处凹出一道线,无尘混沌着,无意识伸手出去,从后颈处下手,一指顺着那条凹线划至里裤。
手过之处,绒毛战栗。
嫧善不敢言语,不知为何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无尘会讲出拙劣借口定要观她更衣,他那段温热手指似是藏了绵针,将她扎得动弹不得。
甚至叫她想起那场荒唐梦境中,扬掌挥臀的“无尘”。
她撇撇脑中奇思乱想,迅即将手绕至身后捏住无尘那只还留在她腰下的手指,足往旁边挪了几许,后退一步,“你再摸下去,尾巴要藏不住了。”
她不知此话有何好笑,无尘听完之后,竟破防笑了一声。
嫧善放开他的手,弯腰拎起那件报春红的抹胸,前后翻看一下,并无甚难穿,叁两下穿好,拈起裙子在身前比了比,回身问在身旁站着的无尘:“还脱吗?”
她在问里裤。
无尘探手拢了拢她的腰,并未放开。
嫧善不明,又问:“嗯?”
无尘将手中素衣搁下,捏着她一片腰,“嗯,脱了好看。”
嫧善以为他在讲“脱了穿裙好看。”
未多想,手中褶裙按进无尘怀中,低头专心解里裤系带。
无尘隔着一层薄薄衣料摩挲着嫧善一截腰,在最细处流连。
嫧善弯腰褪裤,腰间一点皮肉折迭,无尘指尖被包进她薄肉里,还未得及细摩,她又直起身子,拎起还温热的里裤亦递进无尘手中,换了纱裙来。
无尘不由将那点不可告人的神思转去她身下,两条白嫩玉腿,交错迭合,膝边皮肉随骨架内陷,生出两孔眼儿,往上是白腻腿根,往下是韧溜小腿。
无尘此时又知凡人贪念实难违拗,譬如情色。
只勾人痴缠,不教人离散。
窗外忽风起,松窗由来敞。(这一句我瞎编的)
嫧善正抖开纱裙欲从足下套起,被灌窗风扫过,起了一身冷意,不由得倒退一步,被无尘搂紧。
她直起身,向无尘望一眼,无尘搂腰那只手下滑,贴了贴髋骨处,津凉。
无尘挥袖,身后门窗复又禁闭。
“冷吗?”
嫧善有些不自然,她此时半裸与他站着,饶是皮厚心大,也遭不住,听他这么问,不知为何却与他客气起来:“还行。”
无尘见她耳廓处泛红,觉好笑,伸手斩下她手中的裙子,一手按在她背后拍了拍,“先去床上暖一暖,再穿。”
嫧善忽愣了愣,回首扫见她长尾拖地,不知何时又冒出来了。
无尘自是看见了,毫不与她客气,从尾根处顺毛撸至尾尖,又将尾尖在手心握了握,绒绒绵绵。
嫧善更愣,整条尾巴僵硬起来,尾尖似是难耐,在无尘掌心搔了搔。
无尘有些痒,不由握重了些,嫧善轻吟一声,“痛呢。”
无尘闻音,张口吐气。
握紧了手中那一截狐尾,拉至脖颈处蹭了蹭,迎着嫧善难明神色,吻上了她那双未抿红唇。
嫧善猛不丁被人蹭过尾尖,一阵麻意自那处升腾起,绵延不断。
又被无尘拖着脸含住了双唇,酥麻未消,又添一层柔旖。
无尘轻舌微卷,探入嫧善唇内,舔过她上下唇瓣,又含进一些,与她交换鼻息,那是一点清花与甜枣之味。
生恐自己此番唐突,无尘并不敢更进一步,只微尝着两瓣红唇,双手扣于她后腰,将她推进一些缠入自己怀中,鼻翼稍倾与她相接,一边亲吻,一边轻蹭,清花甜枣铺面,唇齿湿濡,缠绵不尽。
手中那一截狐尾此时如艳阳下的小猫,乖顺不绝。
无尘身下已有了不小的反应,不觉与嫧善两腿相交,一腿顺入她腿间,与她腿根互贴。
嫧善脑中热气奔涌,似被无尘带入浏河之下,双眼微眯,两手攀上他肘间,无意识紧攥,呼吸之间有无尘气息,唇边被他似有若无的亲吻,鼻翼被蹭过、尾尖被紧握……
夏末的某日,她曾皮劣在浏河中揪出一尾鱼来,玩笑那小鱼绝望地在岸边挺腹拍跳,无尘在身后责她两句,捞起小鱼送入河中,她亲见那尾鱼一入河,便显出极渴之相,潜入河底打个滚,混入水草之间不见踪影。
她此时又与搁浅小鱼何异?
无尘将她打捞上岸,只与她点滴清水,尚能活命,却难解渴。
于是她亦如那尾鱼一般双臂勾上无尘臂弯,挺腰贴近他,腿根相接之处如鱼尾轻摆,而被握入手心的那截狐尾不甘于后,扭捏着钻入无尘指尖,皮毛舒散,松盈满掌。
无尘本自艰难克制,此时被嫧善无意撩拨,更添急色,连喘息都重了几分。攥尾那只手亦不觉使力,却不料嫧善急呼一声,臻首微错,埋入他肩颈,双足逃脱几下,张口呼气,与他更贴紧密。
无尘方知尾尖是她痛处,再不敢用力,轻揉几许,侧头哄她:“痛了是不是?下次不会了。”
嫧善未语,将头转入他脖侧,呼气几声,颤声道:“我冷。”
无尘宽袍长袖,立时托于她臀下将人抱起,转身之间,屋内全黑,窗边木桌上燃着一只红烛,灯火跃跃。
床上,无尘扯来棉被将嫧善遮严,帮她将长尾顺出,顺着微凉腰侧把嫧善一手纳入掌中,一时不知要如何待她能更好一些,只好托着那只手送于唇边吻了吻手背,又恐她发冷,立马塞入被下,鼻尖在她脸侧蹭了蹭。
黑暗之中,嫧善只能瞧见他隐隐一点轮廓,于是开口唤他:“无尘。”
无尘应声,问:“还冷?”
嫧善摇头,侧身贴近无尘怀中,仰头之间,唇边正是他下颚,于是探舌舔了舔,见他极快低头,嫧善又去吻了吻他唇边,抿着他一点唇锋在自己双唇之间来回滑蹭。
无尘双臂将她揽入怀中,亦学她那般,与她蹭唇。
不知几次之后,嫧善忽笑将一声,无尘亦笑,浑身舒松。
嫧善是难安之狐,见无尘安静下来,她便见不得这静谧,松尾轻晃之间带着被子爬上无尘胸膛,无尘扶她护她,她便更肆无忌惮,双手不知从何处摸起,手心蹭了一点他下巴胡茬,又往上摸过无尘脸侧,顺力捏了捏无尘微凉耳垂,歪头枕于无尘肩头,将自己头顶发簪卸下搁在枕边,摸索着亦解了无尘簪发。
无尘恐她不安分摔下床,抱着她往内躺了躺,两人长发相接,一绺粗硬、一绺柔顺。
嫧善忽念起山下夫妇新婚之时,必要结发为证。她于是拈起枕边两绺长发,随意打了个结。
无尘问:“作甚么?”
嫧善告与他,“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无尘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嫧善傻笑,捏着那个参差不齐的发结展被将无尘掩于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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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没写完这一章
明天写肉!写不到就让我...就让我失眠到半夜
岁岁人长久 嫧善(八)她不知情色,却深知情色诱人(h)
嫧善(八)
黑暗助人滋长与往日品行相左之意气。
被中昏暗不可视物,两人体肤相贴,嫧善半裸,在无尘胸口轻卧,两腿与无尘交迭,双手攥着无尘胸前衣襟。
无尘所穿道袍并不轻盈精细,嫧善稍动一动便能感知略显粗糙的布料纹理。
两人相近,呼吸可闻,鼻息交换,类于亲吻。
一时,被中气氛旎艳,嫧善偷偷烧了半张脸,长尾蹭出被褥,在外偷偷呼吸。
无尘双手本在嫧善腰后相扶,掌下那一处肤肉温度不知如何温度渐高,嫧善在此时不安分动了动,无尘顺势将手揽至她肩头,薄肩带着些春日里的凉意,惹得无尘皱了皱眉。
嫧善在无尘怀中甚是难安,左右拱了拱,唤一声“无尘”。
无尘应声,俯首瞧她。
嫧善正欲将被掀开,缓一缓这非做点什么不可的气氛,无尘却又开口:“嫧,你往前一些。”
嫧善撑着无尘胸膛,身子往上探了探,枕于他右肩,一双晶亮挑眸斜斜送来些许微波粼粼。
无尘伸手至她脸颊处,拇指滑腻一番,在她额间蹭了一吻。
嫧善又往前了一些,亦在他脸侧回吻,无尘笑一下,他唇侧是她挺直鼻梁,于是又一吻落于鼻骨,嫧善一鼓作气,顺着无尘嘴角吻起,直至无尘忽带着春风的凛冽攫了她呼吸,似是寒冬长眠之后出外觅食的猛猛兽。
嫧善方知将才更衣时的亲吻应是称作“蜻蜓点水”的,此时……此时的吻,如大鹏展翅过窄湖,惊起波涛冲天。
无尘有些难控地紧揽着嫧善,方才未敢伸出的舌现下勾着嫧善的在腔内纠缠,方才未品尽的津此时被他刮着遍尝。
方才他只搂着她腰,此刻他硬着心肠将一双手下移,后背遍挲,甚至在嫧善被他过火的吻撩拨的无意识吟声时,将手从那件极短的、报春红的抹胸下摆伸进去,细细感受掌下不盈一握的嫩肤细腰。
待腰间摸索过之后,嫧善已极动情,不似方才有意与他迎合亲吻,此时她如无力无气的娃娃,只知攀附、勾缠于他,任他所为,身下一双裸露双腿不知何时被他所挟,两人四足,已无觉摸搽许久。
原本嫧善双脚冰凉,此时与无尘相接之处,便带着些热气。
无尘待觉,大梦方醒。
嫧善在他怀中已是双眼迷蒙,红唇微张,只待他吮吸哺喂。
她模样乖觉,叫无尘起了些怜爱之心。
“嫧”,唤了她一声,吻一下她已有些温度的双唇,“嫧,可知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恐她灵兽心性,无人教她男女间事,糊里糊涂受人蛊惑,将自己水灵灵一身清白拱手相让,日后两人若无缘久伴,她又该如何悔之晚矣。
嫧善被他唤醒,却依旧满心皆是他,呆呆点头,“知晓。”
无尘问:“知晓甚么?”
又是一吻。
嫧善回吻一下,揪着无尘垂至颈前的长发,冷静了些许,“还记得我昨日问你的问题吗?“
无尘回想一番,嫧善代他答:“你可知我前次下山去何处了。”
无尘重复:“你前次下山去何处了?”
嫧善并非不知人事,山中百年,她在人间游历无数,虽不知情色,却深知情色诱人。
山下男男女女,若论此事,有情之所至者,亦有奸淫霸占者,几多离合与悲欢,五成全是为着床抵间的腌臜事。
她在此前当然认为那是腌臜事,凡夫俗子若一朝沾此淫秽,便尽数失智,管你多艳丽面庞、多功勋浩大、多智谋卓远,此事皆叫你笑不笑、哭不哭、疯不疯、痴不痴,不到最后,不得抽身。
可此时她也要说那句“今时不同往日”,与她一共沉沦者,是名为无尘的瘾药,与别人自是大有不同。
今日就算古今中外的痴态疯魔皆摆在她眼前,她也会与无尘在翠微山上的小木屋中不共天地、只余你我,行荒唐事,修情爱道。
无尘问出了那句话,她便无甚可羞,但也不愿见人,于是伸直了腕子将无尘勾下来,兀自抵在他肩头,叼着一块皮肉舔舐轻咬,几句话说的含糊不清。
“无尘,山下新开了一爿叫人快活的店,叫作惜春苑,你可知道?”
无尘皱了皱眉:“甚么是叫人快活的店?”
嫧善语焉不详:“我那日下山,在茶馆之中听两人说起此店,便寻摸着去看了看。”
无尘:“看到了什么?”
嫧善:“看到了…本朝那位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与一名惜春苑的姑娘。”
无尘:“两人在做什么?”
嫧善:“那位谢将军埋首在女子腿间,不断啃咬吸吮,将那妓子弄得汁水淋漓,还……”忽觉无尘起身,嫧善便停住话语。
无尘起身看向嫧善时,那只素来脸皮奇厚的狐狸竟然敛着睫毛红胀着一张脸,双唇紧抿,是羞涩的模样。
“谢将军埋首在何处?”
他话语之间一手微动,探入薄被之下,不知如何动作之间,嫧善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向无尘,张口欲说些什么,却从嘴角流出一段似欢还悲的叹息。
薄被翕动,叹息不止,无尘一瞬不瞬盯着嫧善,极为认真,初看一眼,几乎是在做甚么家国天下的正经事。
嫧善百年的狐狸,今日败在无尘手下,甘之如饴。
锦裤之中的手挑开她下体的一点遮蔽物顺势滑入,没有一丝犹豫,上下滑动之间,搅弄出一段粘腻之声,就如在秋末收获的蜜罐之中用木筷翻弄一般。
嫧善初涉此事,经不住扣弄,挺着腰,湿着眼儿,绛红着脸,两手挥舞几下攥住无尘袖子,叹息之后终于哭出一声,腰腹硬挺使力,接着哭声不绝。
薄被越发动的厉害,无尘弯腰将那悦耳的哭声吃进嘴中,只剩一段呜咽流入空气之中,若是仔细嗅去,还有一点似有若无的甜腻。
嫧善到了要紧之处,无尘压着她不许她动,被下的手施了力,一时捏着她的肉唇,一时又以指骨顶着她冒头的小尖儿,一时又在某处轻戳,或是手掌贴着湿滑之处打转。
在无尘又一次以两指指尖戳弄她淌出清液之处时,嫧善忽紧揽无尘,齿间将无尘伸进来的一段舌咬住,挺腰将自己送入他指尖,呜咽之声顿绝,两行清泪滑落,颈间青筋可见,胸脯亦紧贴无尘,腰腹颤动着,双眼失神……
无尘将手抽出时,嫧善就着窗边不甚明亮的烛光瞧见了他一掌的晶亮。
狐狸要脸,所以狐狸转身薄被覆首,尾巴缠着无尘腕骨晃了晃。
无尘将枕边的帕子捡起擦了手,笑了声清朗,顺着尾巴上的绒毛,问她:“接下来那位少年将军还作了什么?”
狐狸耳朵一抖,被子盖得更严实点。
无尘又笑,“还要继续吗?”
嫧善:“不要。”
被中的声音似乎要被闷坏了。
无尘:“那去洗一洗?”
嫧善点头。
无尘手上缠着尾巴去解被中人,嫧善只好转身拱入他怀中。
无尘紧揽她后背,顺着她凸出来的脊骨从上摸到下,引得嫧善颤了颤,却听耳边无尘道:“不怕,下次轻些,你会更舒服,好叫你知道,我比那位谢将军强。”
嫧善:“你好像经验很老道的样子。”
无尘:“想伺候你,还要比过风流场中的谢将军,自然要有些手艺在身的。”
嫧善不语,说不过……
这与谢将军甚么相干。
老道士真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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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了一年了,我又回来啦!把搁置的一篇肉搞了搞。
对不起orz
时隔一年,手感不再,文风突变,各位原谅。
不过还是更新时间不定,大纲要改一改,手感也还要找一找,各位别等我。
但是一定不会坑!
还有,我发现我的tizi不能用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一部旧手机发了上来。
叹气
总之,祝各位观文愉快,多多留言哦~你们的留言是我笔耕不辍的动力!
岁岁人长久 嫧善(九)燕语山
嫧善 第九章
翌日,嫧善睁眼,入目漆黑,枕边空置。
她叫了两声“无尘”,无人应答。
只好自起来,摸黑往外走,期间撞了桌椅摆设自不必说,甫一开门,天光涌进,激得她两行泪落在腮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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