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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风散
视线扫过去,落在不远处的天妃庙那儿。
“今儿早婶子是不是去庙里了?”
走完这次剧情就能接着写肉啦!
今天看见点亮了一颗星!!感动感动!谢谢大家!





良母难为(民国 H) 二十三.作祟
天津卫的天妃庙最早建在明朝,受四面香火。最常来的香客便是出海前的船户水工。每每天妃诞辰或年节庙会,人流不息。就连平日天妃庙前大街也是商贾繁荣,人头攒动。
而此刻,七月的一大早,就有一群穿着汗衫短裤的男人们抱着头蹲在地上,两叁个徐家的新兵拿着长枪,不时用枪托打着其中偶尔抬起头的男人,嘴里骂骂咧咧。
徐有露靠着牌坊的墩子,浅色的洋装染了土,手也磨破了皮,眼里冒火:“刁民!一群刁民!”手心钻心地疼。
突然眼前一亮:“阿桓!”
她赶忙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青年。
曲久桓脸色铁青,发丝凌乱。向来整洁的西装马甲也开了一个扣子,难得显出些狼狈。
眼神扫过天妃庙的院落,声线冰冷:“怎么就你一个?”
他微微喘着气。目光不断游走。落在地面的一团血迹上。
徐有露还委屈着:“你都不知道刚才有多可怕——”
“太太呢?!”他忽然厉声,声音尖厉割破长空。额角突突直跳,整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眼里好像在看一个什么醃趱玩意儿。
甚至是。死物。
“她是你长辈!你跟着来为什么不看好她?!”
眉眼凌厉,像是能杀人。
冲着跟上来的曲家仆从:“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徐有露的表情凝固片刻。她从没被人这么骂过。。
“当时情况紧急,我连自己都顾不上——”脸色由煞白变成了慌乱:“太太老早就看不见人了。我瞧着她之前一直和曲四爷在一块,谁知道有没有——”
“闭嘴。”
他眼神冷冷地扫过来,明明七月天暑气正旺,却让身边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转向后面的曲家仆从,冷笑一声:“还杵着干什么。”
“找!”
*
是谁最先放的枪已经分不清了。
刚才几个渔夫打扮的男人冲向徐大小姐,徐有露不停地尖叫。徐家的亲兵就放了枪,其中一枪打中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膝盖骨,鲜血直流,溅到了徐有露的脸上。
徐有露的爹是打仗的,她却养在深闺,没见过这架势,吓得直接跌坐在了地上。魂都没了。
庙里人听见枪声,看见挂彩,一下子乱了。
现在这世道,烟枪横行,变脸似地改朝换代,指不定哪天就打到了家门口,难免人人自危。
牌坊下,庙门前,方才聚着看热闹的人群四处逃窜,直接冲散了正在进行的仪式。
佟樱心里一紧,正想往大殿走,却被前面的人一撞,身子不稳,往前踉跄几步。
曲润岚长臂一拦,扶住了她。
佟樱也顾不上这些,手里攥着男人的袖子,脸上焦急:“老太太!”
曲润岚视线越过人群:“阿嫂放心。婶婶还在大殿里。”眼帘垂下,手里动作麻利,把她扶好:“阿嫂跟我到这边来。”
佟樱摇摇头:“不行,脚崴了。”
曲润岚回头看看,把她护在怀里,半抱着她,抬脚就往人少的地方退。
不过是流民作祟。雷声大雨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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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去给小朋友过生日,张罗一整天。回家都10pm了……
谢谢大家的喜欢!




良母难为(民国 H) 二十四.崴脚(修改)
ps:昨天感觉状态不好…写出来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今天增补了一点,变化不是很大。
争取早日吃到第二次肉!
麻烦大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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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樱是没想到曲润岚会对天妃庙这么熟悉的。
天妃正殿旁一条曲径通幽,雕花长廊直通向正殿后的藏经阁。
这长廊幽闭,夏季被竹林掩盖,冬季又落满飘叶,极易被寻常人忽视,也大多是不会走的。
曲润岚两手馋着她,顺着长廊大步穿过。他走地快,小妇人只得半依附着靠在他身上,从后面看去,就像搂在怀里一样。可真是个暧昧的姿势。
但前院纷扰,佟樱没心思再注意这些。
曲润岚径直把佟樱扶到一间空置的厢房。
但进了这,万一真出点事,不就成了困兽?
小妇人十分心思八分写在脸上。
曲润岚说:“到不了这来的。”
他说的笃定,很是有这个把握。
佟樱信他。点点头。自己从他身边挣脱出来,踉踉跄跄地坐在里面的椅子上,上面一层薄灰,也没嫌弃。
她的旗袍长,盖住了脚踝。却不敢掀开看。
上面的痕迹今早还没消呢。
含着热浪的风吹过近处的竹林,吹到门前的树杈,上面是4意生长,甚至瞧出几分盘根错节的藤蔓和绿叶。四周忽然就寂静下来,将前面的嘈杂隔离开,好像一切都离地远了。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可又真不敢让他走。
曲润岚看看空空的双手,向前几步,就要蹲下身:“我给阿嫂瞧瞧。别伤着骨头。”
佟樱的脚往回猛地一缩,丝毫不拖泥带水:“不必了。”眨眨眼,岔开话题:“四叔瞧出前面是怎么回事了?”
男人手上动作一滞,不动声色地站好:“堤坝雇了批流民修建。却迟迟发不出工钱。”他拍了拍长袍上穿过竹林时沾染的土。方才他是一直护着她走的。
笑笑:“约莫是听说曲家成了金主,前来闹事罢了。”
人们都知道曲家夫人是个年轻貌美的太太,却只有亲近人知道是何等模样。方才徐有露亦步亦趋地跟在老太太身后,怕是那帮子闹事的流民错认了。
流年不利,谁也讨不到好。各家有各家的难处。
佟樱认真:“徐小姐倒是受了次无妄之灾了。”或是放心不下,听着前面逐渐没了动静:“前面没声了?我去瞧瞧老太太。”说着就要站起来。
却抵不住脚腕处透着骨头心地疼。
——直接跌在了男人的怀里。
额头撞上他的下巴,却是满鼻子的竹香。
曲润岚哭笑不得,低眸看着撞地泪眼朦胧的女人:“阿嫂着什么急呢。前面出再大的事,还需要用你来顶?”
一点阴影投在门口的台阶上。
“前面都快急翻了。二位倒是好兴致。”
不辨喜怒,端的是阴阳怪气。
曲久桓站在厢房门口。连刚才的怒气都变了质,合着强烈的日光是一身燥,浅浅眸色冷淡。
徐有露站在他的旁边:“四老爷和太太早就到这来了呀。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呢。害得我们好找。”语气里是埋怨。
二人一唱一和。倒真像是两口子。
佟樱脸上方才的惊喜一下子没落下去。
曲润岚不慌不忙地将佟樱扶好,站出些距离。还没等他开口。就听见身后的小妇人招招手。
“阿桓,你过来。“
“我脚疼。走不了路。”
*
人都散去,便只剩下他俩。
佟樱还想着方才徐有露脸上的神色,却觉得脚腕处一热。
连鞋都被他脱了。
修长纤细的小腿露出来,膝窝处还有着红印子。
手指碰上肿地高高的脚面。
“疼——疼——”佟樱咧着牙,手里轻轻打了一下他。
曲久桓单膝跪在她面前,赤裸的脚就踩在他的膝头,紧着眉:“怕是抻着筋了。”
谁也没提刚才的事,也没提那天晚上的事。
就好像还在曲府她那小院里一样,她就坐在椅子上,手里织着给他做的衣裳,等着他回来。
温热的手掌贴上细嫩的小腿肚。
佟樱小声说:“养养就好了。”
小妇人往回收了收脚,被他握地死死的:“你又不是医生,有什么好瞧的?都跟猪蹄一样了。”
曲久桓一只手握着她的脚腕,那脚腕骨细的,被他一只手就能全部包住。
“那就尝尝这猪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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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二十五.怜香
眼看着圆润白皙的脚趾头真要落到他的牙上,佟樱“啊”地一声抽回了脚,脚趾滑过他的侧脸。
“你净拿我作戏。”佟樱嗔怪,小脸红扑扑的。
曲久桓眼里也染上了笑意,总算没有刚才那么可怖了。
“不气了?”小妇人歪着头,狐狸眼狡黠。
“没气。”
“瞎说。”鬼都能看出来。
青年顿了顿,又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头,声音放轻:“我只是……”
“有些怕。”
“太太若是出了什么事,”他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可教我怎么办?”
佟樱眼睛眨眨,沉默下来。
可是。阿桓。
这世上并不是谁离了谁就不能活的。
任由着他一下下揉着自己的小腿肚,顺着上面的筋脉。
“傻子,”她嗔笑,“又胡说。你定是要长命百岁的。”
曲久桓哼笑一声,满不在意。精致的眼镜架在鼻梁上,镜片映出她娇柔的脸。
长命百岁呀。真是说起来好听。
但也不过是看着身边人一个个离去的背影,享百年孤独。
他突然说:“我今晚回去住。”又把她的旗袍衣摆放下来:“我背太太出去?”
佟樱还没明白过来他刚才话的意思,只是顺着答:“快得了。前面这么多人看着呢——徐小姐呢?”
“她自己带来的兵惹出来的篓子,徐家会收拾。”
青年帮她穿好鞋,把脱下来的女士白袜子揣进自己的兜里。裁制硬挺的西装马甲和白衬衫出了褶子,贴在他宽厚的前胸,勾出结实的轮廓。
*
小玉一瞧见佟樱就哭哭啼啼的,一晃神的功夫,怎么人就没了呢。要是太太真出个叁长两短,少爷非得剥了她的皮!
整个天妃庙都被清了场,来了不少警察。曲润景大大咧咧地站在中央,正抽着一根新雪茄。身后一排他的兵。
“哟,小嫂子可没事吧。”
佟樱半靠在小玉身上,笑笑:“倒是小伤,不碍事。表老爷可要少抽些烟。免得回去又被慈恩念叨。”
早些年曲润景身上杀伐气很重,但他的太太段慈恩却是个爱说笑的人。时间一长,连曲润景也越像尊弥勒佛。
“嗨。”他哈哈一笑,“小嫂子也赶紧回去吧,这地儿啊还是不安生。老太太刚走。”
看看一旁的曲久桓,眼睛眯眯:“老四刚跟着那帮子劳工去局里了。”
刚才这位小爷可一听枪声,眼睛都红了。命都不要地就往这边赶。
得亏曲家的老宅之前就在这片,他们几个连带着现在的小辈都是从小在这长大的,小路近道了如指掌,曲小爷这两条腿才跑地比他们坐车的都快。
“徐小姐刚被徐家人给接走了。你小子,也不怜香惜玉一下。”他一拳头砸到曲久桓的胸口上,“徐家可不好得罪。”
曲久桓身形不动,扯扯嘴角:“知道了。”
回头去看佟樱,她正和小玉上了一台老爷车。四周还有几个跟着的警察。
曲润景抽了一大口雪茄:“我安排的。你就放心吧。”
能被这位性冷的爷儿放在心上,可真是不容易。
“老四那你也别欺负太狠了。回头去徐家看看。”
谁都知道曲家最后的主儿是谁。明里暗里的那些手段,不说可不代表没看见。但到底要顾忌着几分情面。
“小叔,我心里有数。”
*
说是要早回来,可曲久桓天黑才进门,老太太院里老早就有人在门口候着,立马就被请了过去。等到回佟樱院里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九点。
圆圆的月亮挂在天上,照出一方小水潭中盛开的白莲。正是莲花好时节,整个院落都弥漫着淡淡的荷香。
佟樱穿着丝质的睡袍,还在莲花苞的台灯下看书。手上不停,抄抄写写。
身边站了人才注意到。
“回来了。井里冰着熬好的冰糖雪梨,喝不喝?”
她脚上贴着膏药,并不方便起身。只是看看他,就继续写手里的东西。
“傲慢与偏见?”
小妇人点点头,乌发盘成一个松垮的发髻,发丝垂在鬓角。这发色很衬她,更显得唇红齿白,比现在的时髦女郎要有韵味很多。
“翻译地粗糙了些。但是很好看。”
青年没说什么,只是自己解开身上的马甲。
她喜欢的,他向来不拦着。
“今晚我在这睡。”
这才让她停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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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二十六.寂寥(微h)
徐家去年才从奉天进的天津城。
这年头,有枪是大。
人还没进城呢就被送了一套英租界的叁层崭新洋楼。地道的法式建筑,内外悬包,前后两个院子,并着太湖假山与大理石的喷泉,十分气派。
徐有露的房间在二楼,瑰丽堂皇,有一顶水晶吊灯。
她的手心进了石子,后知后觉地发现,硌地血肉模糊的。被医生用镊子挑出来的时候,一旁的徐大太太差点哭出声来,她自己眼泪却没掉一颗。
“大家不都是说曲家老太太很喜欢你的?”徐大太太不年轻了,说着夹生的官话,生的和徐有露一样的圆脸。
徐有露嗤笑:“再喜欢哪能喜欢过亲孙子。人家说的漂亮话听听就行,还放在心上了。”她的手包着纱布,上面透出碘酒味。
“你爹也真是。也不给你派点中用的兵,他好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
徐有露抬眼瞧瞧自己的母亲。
“可他还有好几个儿子呢。”
徐大太太眨眨眼,骂了一句“狗娘养的”。
“要不就别嫁给曲久桓了?他有什么好?” 她能说出这一句,实际上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她自己是没能耐的,否则徐家的姨太太也不会一个接一个地进门,庶子串儿似地生出来。好在自己这个女儿自小就有主意,她作母亲的反而事事要听她的。
徐有露从白色的西洋梳妆镜里看过去,那里映出一张少女面无表情的脸。
曲久桓有什么好?不管是曲久桓,还是曲8桓,都是没什么区别的。
她嫁的,可不是曲久桓这个人,而是那个女儿高嫁媳妇低娶,家缠万贯,势力遍及南洋的曲家。是那个到哪儿人人都能尊称一声的地位。
“有什么好?”徐有露想起来那些和她年纪差不多大,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弟弟们,“至少他家后宅清静。曲老爷可不会念着情面一个个往院子里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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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家主子少,仆从规矩,一入了夜就安静地很。可也显得更加寂寥,连这热浪都抵不住的寂寥。
而那间平日里最为冷落的院落,此刻却在一盏莲花暖灯的烘托下,显得春意横生。
——造就它们的,是情人间交织的喘息,也是肉体相互碰撞摩擦间散发的滚滚热意。
“你就不能慢一些——”小妇人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但她实际上已经哭不动了。
声音随着身体的波动被撞散,她跪在床榻上,受伤的脚被小心避开,发白的指骨紧紧攥着皱了的床单。
上面是天鹅绒的垫子,又软又厚,膝盖却还是有些受不住。
慢一点。慢一点。
这话她一直在说。
可谁也慢不下来。
“要不换个姿势?”曲久桓还是怕伤着她受伤的脚。
汗滴在她的腰窝上,和着她的汗水,直顺着雪白的臀瓣往下淌。
粗壮的性器从柔软的身体里退出去,从湿漉漉的花穴里带出一股水。方才都堵着,一直没能流出去呢。
肌肉嶙峋的胳膊绕过她的腰,想把她转过来。
佟樱却是体力不及,借着他的力,直接跌坐在他的怀里,湿漉漉的屁股压在还挺在胯间的阳具上,被肏地红肿的阴唇与它相接,又是肉贴着肉,激地佟樱又打了一个哆嗦。
她有些不想看曲久桓的脸。索性就自己转过身去,缠着他的脖子,身子,找着借口:“这样舒服。”
但话一出口脸就红了。只是她本就是脸红地不行,倒也瞧不出来。
猫似儿的叫声从红唇中传出,缠绵勾人。
是那一点粉红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像个奶娃娃一样吮吸着。
沉甸甸的乳肉还压在他的脸上,眼睛却抬起来,看着她意乱神迷的小脸。
“这样也好。入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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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二十七.理智(hh)
佟樱现在可算知道什么叫自讨苦吃了。
她坐在他的身上,白花花的肉体从里到外都泛着粉,像一颗夏天熟到烂的桃子,捏在手里,能从指缝间爆出甜美的汁。
他那物顶得深,破开层层狭窄拥挤的宫壁,直直顶到宫口。但早就不是最初的疼了,而是一阵阵从脊梁骨里蹿出的快感,让她张着嘴,却叫不出声,嗓子冒烟一样,只能哼唧。
“坏了……坏了……”
要被他玩坏了。
佟樱看不见曲久桓一双偏执发狂的眼,那双直愣愣的,冷静却又沉醉的眼睛。只知道他无视她再一次的高潮,就算喷出的水直淋淋地浇在他的龟头上,他还是能一下下甚至更勇猛地顶弄。
小妇人初初见识了情欲的力量,却受不住了。
这样清秀白净的一个书生,怎么就这么有力气呢。
他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她想逃离。
自己身子往后一仰,湿漉漉的肉棒直接从花穴中滑出。
曲久桓看见,那小妇人的肉穴还颤巍巍地吐着混着白沫的水,却还执着地向前爬着,盘起的长发也散落开来,铺了她一背。
他追上来,拿起她没受伤的那条腿,扛在肩上,扶着肉棒又对准了张开的花穴。
“色鬼投胎!”佟樱急赤白脸。
这会儿正对着他的脸,鼻尖对着鼻尖。骂了他一句。
曲久桓笑出了声,身下动作不停,含住了她气急败坏的小嘴。
唾液交融,唇齿勾缠。真是两两陷入温柔地。
这下子。算是完完全全地结合在一起了。
情欲蒸腾。天地好像女娲造人的初始那般混沌。四周变得模糊,一切都渐行渐远。人间似乎只剩下相互交缠的两个人。
——曲久桓很用力,也抱得很紧。
就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长长久久地纠缠下去,才能有一种彻底拥有的真实感。
蹉跎岁月中,灵魂早已依附,懵懂的神智便开始渴求身体的结合。但曲久桓也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连血脉都是无法将两个人拴紧的的。
欲望燃烧。只有此时此刻,今生今世,肉贴着肉,满心满眼地都是他,才能带来更多的安全感。
原来人的感情呀,才是不理智的根源。
小妇人打了个颤。他在顺着在她的脖子一点点往下舔。
“不能再啃了。”佟樱推着他的头,哼哼着。舌头滑到颈窝,痒痒的,“这么热的天,一直捂着,怕是会起痱子。”
“那就肏死你。”
嘴上这么说,却是顺着小腹向下,头埋在她的腿间。舔弄着微微张开的肉穴。
刚刚被他肏开,舌头正好还能滑进去呢。
舌头包裹住花蒂,薄嘴包上下面的软肉。两张热乎乎的嘴一紧贴在一起,佟樱就夹紧了他的头。
不一会儿就又泄了出来。
床上湿了一大滩。
“你还射不射进去?”
佟樱耍着嘴皮子功夫,又在不自觉说着荤话。
娇媚又赌气的声音传进来,是她的声音,却和平时的语调完全不一样,但是是他想听到的。
曲久桓红了眼,咬着后牙:“小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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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二十八.惊梦
颠簸地太久,精液灌进来的时候就显得期待和顺理成章。
佟樱躺在床上,软绵绵的没了骨头。连曲久桓把从臀间流下的白浊裹在手指上,放进她嘴里时,她也是懵懂地去含住它,等到尝出腥味时才皱起了脸。
青年躺在她的身边,支着胳膊瞧着她。笑地心胸震荡。
他是真的开心。
佟樱可没精力再骂他了。瞪他一眼,却是连睫毛都沾着水,双眼含波。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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