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母难为(民国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风散
人生得意须尽欢。佟樱想地很开。
曲久桓咧咧嘴角:“那天正好是这药该停的时候。”
药一停,就该行房。
佟樱一愣:“那你能不去?”
这话透着傻气。
曲久桓如今代替曲润祥成了曲家的当家人,祭祖那一套他是主事的。哪能不去。
青年瞧着她眼里带的几分稚气与茫然,声音里染了笑意:“事在人为。死人要为活人让道。”
佟樱拍拍他:“呸呸呸。说的什么丧气话。哪能这么不敬祖先。”自己脸却红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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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三十三.祠堂(上)(1.8K字)
曲家祭祖在大暑。往往打前天早上开始,整个宅子都忙个不停。等到了大暑那天,更是通宵达旦。
鸡鸭鱼肉点心水果,各类香烛元宝纸钱,一样样地往外运。有些脸面的下人也早早拾掇起来,忙着跟主家上山去。
即便是老太太,现如今对外称是专心祈福供佛,到了这天也是天不亮就穿戴好,坐上马车往盘山方向走。佛龛香炉样样不落,马车里活像个小佛堂。
老太太穿着崭新的万字福旗装,袖子短,料子好,大夏天也穿的住。
一出门就看见站在大门口外的佟樱。她是真生了一副好皮囊,骨相好,白地发光,穿得再素雅,在人群里也是出挑的。
真正的美人哪需要刻意装扮呢。
现在时候还早,她精神头却看起来很足
“老太太气色可真好。”小妇人笑着上前。佟樱深知自己虽是个甩手掌柜,但礼数却要做足。老太太到底是掌家的,没人不敬怕她。
“天天和佛祖打交道。自然心静。”老太太转过眼看她。视线扫过,嘴边的笑意淡了些,“阿樱最近在做什么呢?”
佟樱摸摸手腕:“就在自已院子里读书,看报。偶尔缝缝补补。”垂下眼,“总要找点事做。”
可人的眼睛都是这样,只能看见别人,却瞧不见自己。佟樱自然也没看见自己红润的面色和带着水汽的眼睛。有些变化,她自己也是看不出来的。
“我怎么看着老太太眼神不太对。”佟樱和小玉坐着汽车过去。一上车,小玉就小声嘀咕。
小妇人四点钟就起来了。停了药却吃蜜饯酸梅吃上了瘾,放了一小袋子随身带着。醒神又抗饿。拿出一颗酸梅:“许是太久没见了。”
但她心里也有些拿不准。这世上的事情呀,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戏虽然唱地久了,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同光十叁绝。
还是以后少和老太太碰面地好。
车窗外的曲府门口已经聚起了一些人。小商小贩也愿意来这走一趟。等过了八点,曲府就会有下人在门口洒铜板,全当图个喜气。鼎盛家族的大事,任是谁都愿意来凑个热闹。
*
祠堂建在盘山脚下,是依照徽州那一套建的宗祠。依山傍水,坐北朝南,飞檐翘梁。如今正是夏季,整个盘山层峦碧染,万壑堆青。清晨时起了层雾,远远望去,云海翻腾。
若是无事,在这里逛逛也是好的。但佟樱现在却是没这个心情了。
曲久桓说祠堂里过世的奶奶就被葬在盘山的半山腰上,虽是临着庙宇,但仍旧是远山孤茔,满是悲戚。若是就这样草草过了一生,还不如一根绳子吊死来得体面。
今年主持祭祀的是旁支行排第四的一家,与曲久桓这一嫡脉已经隔了叁代。等佟樱和老太太前后脚到祠堂别院时,已经有不少男丁在门口张罗着。向来都是主家先到,她们是最先来的女眷。
祖宗规矩,男丁们都穿着黑色长衫,袖口一圈白边,根据亲疏远近,辈分高低,上面的花纹补子各不相同。一眼就能瞧出来。
曲久桓站在当间,穿的最显眼。虽然是黑色的底,却拿闪着金光的暗纹绣出祥云青天。黑色压人,他却穿的住,整个人看起来长了几岁。
因为之前那事儿,曲润景又调了不少警卫过来。
“哟。婶子来了。”曲润景也穿着黑色的长衫,高高壮壮,手上掐灭了雪茄,往马车那边走。
看见老太太下来,长袍一撩,就要行礼:“给老祖宗请安。”
他这么一跪,后面跟着的旁系子弟也要跟着跪。曲久桓却在后面站着,等看见佟樱的车到了,才慢慢踱步而来。
老太太没管这个亲孙子,忙拦着曲润景:“不晌不夜的,行什么礼,”又笑,“年纪大了,确实是懂事多了。”
曲润景大手掸掸炮边的灰:“婶子先去歇着就行。房间已经准备好了。等到了时候再去请您。”
这第一天是没什么事情的。下午的时候开流水席,一直开到晚上。主家在厅里坐着,辈份低的血缘远的就坐在院里,总是要一大家子吃顿饭。
曲久桓过来时身后浩浩荡荡跟了不少人。领头的青年颔首:“奶奶。”
老太太笑眯眯地:“阿桓忙着。老婆子会安排自己。”转头瞧瞧佟樱,回过头来又说,“你头一回上手,可不能辱没了祖宗。”
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对上。都透着审视与淡漠。
曲久桓手一抬:“去把老太太的东西搬到屋里去。”
*
佟樱的车跟在老太太后面,中间又隔着不少下人与载着物件的马车。等到她到了别院,老太太已经进去了。
“今年怎么对佟氏妇?”曲家人都知道佟樱身份。但今时不同往日,母凭子贵。曲久桓对她的看重大家有目共睹。拿不定主意,就来问叁爷与小表爷。
“往年怎样就怎样。”曲润景并着曲润岚站在门口,远远看着小妇人下来,赵朔在旁边帮衬着,“小嫂子可是个懂事的。”
*
“少爷说了。今年来的人多,别院的房间住得满。让您晚上九点去竹笙小院。少爷在那儿等您。”赵朔也是乐呵呵的,凑近佟樱,低声说着。好似寒暄样。
竹笙小院离着祠堂近。因此没人住在那儿。
小妇人眼神闪了闪:“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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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三十四.祠堂(中)
盘山地广人稀。又清了场,一入夜便只能听见蝉声,混着蛙叫和偶尔的几声猴鸣。
月明星稀,别院里新安了电灯泡,一过九点半,佟樱顺着墙根,自己一个人慢慢向竹笙小院走。
竹笙小院就在祠堂的后身,原本是摆放贡品的地方,后来被当作了歇脚地儿。
两个门口南北开着,看起来互不相关,却是只隔了一面墙,有一扇小门通着。
祠堂里蜡台林立,层层迭迭盘旋而上,上面是彻夜点燃的红烛,滴下来的蜡油白花花地在下面堆着。
整间祠堂一晚上的香火,就顶上数个天津卫普通人家一年的花费了。
里面人影闪动,是曲久桓正在里面续蜡,袖边卷起,长衫上没染上一点灰。
可他这活儿做得生疏,红油滴下来,滚到他的手指上。眉也没皱一下,无关痛痒一样。
“我来。”佟樱快步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新蜡,对上火光,稍一倾斜,等到红油滴下来几滴,落到台面上,才再放到烛台上。
小妇人拉起他的手,把那灼痕放在手心里看了看:“给祖宗尽孝就这么折腾自个儿?”
她还是这样,舍不得他吃一点苦。
曲久桓反握住她的手:“当孝子贤孙有什么好。”只不过是为空出祠堂找个借口。说着就拉她进了小门。
那小门用白色的帘子挡开,和墙混为一体。
佟樱回头看看,祖宗辈牌密密麻麻,俯瞰着底下的后生。
可它们不会说话。就和曲久桓说的一样,死人是挡不了活人的生路的。
现如今凡事全凭自己良心。
事在人为,人定胜天。这便是曲小爷认的道。
*
竹笙小院被竹子包围着,里面桌椅床榻一应齐全,小窗微开。只一盏红烛燃着,灯光暗淡昏黄,使外面人瞧不见里面的情形。
在外面还好。一进这小屋,佟樱就觉得手足无措起来。
“阿——”还没全喊出声,就看见青年已经脱了长衫。上身精壮,下面穿了条衬裤。
曲久桓神情自若地走到她面前,开始解她旗袍的裤子。
“太太猜明天有什么菜?”
佟樱由着他,不自觉地侧过脸去:“我哪知道。”
明天是大席,自然是山珍海味。
青年笑了:“有粗细八大碗,四大扒。有太太最喜欢的扒肘子,扒牛肉。”
又在变着法儿地逗她呢。
扣子解开,顺着裙尾就要脱她身上的旗袍:“还有起士林的罐焖牛肉,红菜汤,奶油烧乳鸽。太太一定喜欢。“
“我哪有那么爱吃肉。”小妇人嘟着嘴,拦住了他的手“我自己来。”
“都那么多回了。哪没见过。”这么说着,却顺着她。
佟樱背过身去,脱下身上浅色的旗袍。白皙的肌肤像推开的画卷一样一寸寸展现。
珠圆玉润的。哪能不爱吃肉呢。
“我看吃什么肉。太太这一身肉皮子不就好地很。”
说着佟樱肩上一痛。真是咬了上去,留下浅浅的牙印。
“属狗的嘛你!”
不是属狗的,却是个狼崽子。
他眼里闪着光,一下子把她抱起来。大步向榻边走,喘息声越来越粗。
佟樱的手慌乱地搭在他的肩上,正好擦过那裤子下鼓鼓地凸起的一团。
“怎么这么急色。”
“我若是对别人也急色。太太可还乐意?”他把她放在榻上,气息都洒在她的脸上。
佟樱抬眼。
星河鹭起,与天同辉,都在他的眼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个家里,是没人能代替得了他的。却只映出她一个人的影子,是只能映出她一个人来。
滚烫又炙热。少年人的感情呀,永远都是那么不加掩饰地明艳。
“那你就再也别来找我了。”佟樱声音闷闷的。
“我就当不认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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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三十五.思凡(h)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了头发。”
“降龙的,恼着我,伏虎的,恨着我。那长眉大仙愁着我,说我老来时有什么结果!”
曲久桓不知从哪学唱了戏文,在她耳边咿咿呀呀地哼唱着。
男怕夜奔,女怕思凡。他唱起旦角来倒是有一套。
……礼忏唪经,反增魔道……
庄周梦蝶。
佟樱一时有些分不清谁是戏中人。
“不要唱了。”
汗水顺着微微凹下去的脊背流下来。佟樱胸乳贴着墙,被带着冷气的墙壁惊出些鸡皮疙瘩。
曲久桓勾着她的腰,微微拉回她几分。柔软扭动的屁股贴着他的胯骨,俩人离得更近,他的手指从穴缝里抽出来,那地儿被他微微挖开个口子,但还是难进。
“该把那药给停了。多肏几次就不会这么费劲了。”
湿漉漉沾着前精的龟头磨着张开的穴肉。嘴里吐着淫词浪语。
佟樱刚才就被他折腾出一身汗,这会儿正扭着屁股:“快进来呀。”
她这是婉转承欢的样子,却觉不出什么。
没去过浪荡场的女子,是不会把下意识的举动当作孟浪的。
曲久桓却拉着她的胳膊,一把把她转过来,稍稍一托,人拢在怀里,抵在墙面。俩人眼对着眼,唇对着唇,就连说的话都好像从对方嘴里说出来的一样:“计惟觅一如意郎君,度少年大好之光阴,结我善缘,证我善果,且可举我善愿。”
这是《思凡》里的故事。
“太太知道我在说什么?”他自己又哼笑一声,“不知道就算了。我告诉太太,你身后的墙上,摆的都是曲家的祖宗牌位。若是真的在天有灵,他们会不会气死。”
佟樱没想到他会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瞳孔一缩。
开口却是哼吟。他那物儿直愣愣地进来了。虽然穴里面都是水,但还是觉得挤地慌,撑地慌。
可佟樱放不开他。
她整个人被他抱着,腿缠着他的腰,胳膊缠着他的膀,整个人赤裸地挂在他身上,那肉棒子捅在她的肚子里,一上一下的,白花花的肉直颤。
敏感又贪欲。
粗壮的肉棒在花穴里进出,带出一股子的蜜水,湿湿嗒嗒地滴在两人交接处。
“要死了要死了。”佟樱泪眼汪汪,咬着唇,小声抱怨着。
她记着,曲久桓说凡是入地深的,都好受孕。
青年抱着她走到榻边,让她扶着床,背对着他。
肉棒从她的花穴里转了个圈,却没掉出来。
佟樱被磨的呜呜直叫。没半点平日里端庄的样子。
曲久桓的手上还沾着两人混合的水液,就揪着她的乳头,揉着她的乳肉,身下还在不停地往里顶。
她浑身上下,他哪里没玩过没看过。但就是玩不够。
动作慢了下来,还是想一下下地熬着她。
……思凡……思凡……他唱的是思凡。
佟樱想,人是欲望的奴隶。但欲望也是诚实的。
这世间,有多少人是情深缘浅。但错过就是错过了,纵然是一辈子,也是造化弄人。当你遇见一个好人,觉得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好的人的时候,还是得走到他面前,告诉他。
及时行乐,莫待无花空折枝。人活在这世间,总不能太苦了。
可她呢。
她十四岁就被困在这宅子里,没遇见过什么人。
人人唱的思凡,又是什么东西呢?
“太太别怕。什么魑魅魍魉,还有我呢。”狂妄自大,却笃定。混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从后面传进她的耳朵里。
过去的佟樱没意识到。当人在拥有一个东西的时候,是不会再去渴望拥有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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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三十六.发觉(h)
“冒犯祖宗的话还是少说得好。”佟樱喘了口气,眼角迸出泪花“举头叁尺有神明。”
她弓着身子,仰着脖子,深陷情欲。嘴里却说着教育人的话。
可戏文里都说,哪里有天下园林树木佛?哪里有枝枝叶叶光明佛?哪里有江湖两岸流沙佛?哪里有八千四万弥陀佛?
神明是管不了人间事的。不然,因果报应早就就地重来。
身后的男人正尽着兴,听见这话:“哪天我就把唱思凡的戏班子请来。给大家伙都听听。”
佟樱不爱听戏,这折子只听过一两句,从来没听全过。应着:“哪有男人亲自去请戏班子的。”还唱的是缠绵悱恻的昆曲。
“太太真以为曲家妇个个都是贞洁烈女?”
那些或守寡或丈夫常年奔波在外的年轻妇人,也许每天都和叁姑六婆念叨着谁家的花边新闻,可也未必见得是行得正坐得直的。苟且事谁也不会说,不多添两句嘴还有此地无银叁百两的心虚架势。
他说着话,却一下子深顶下来,肉棒撞着宫口,想要挤进去。
小妇人只觉得酥酥麻麻,爽利地很。来不及想他刚才的那番意思,这下子正扭着屁股微微后坐,去主动含那肉棒。可宫口狭窄,曲久桓被夹得额角直跳,自己倒是放弃了。
多射几次没关系。可他想肏出她更多的水来。
这事儿呀,还得慢慢来。
“你就插进来吧。”佟樱开口,回头,借着昏暗的光看着他。媚眼如丝。
两人都是湿淋淋的。她盘起的长发掉下来,沾着水。真有几分戏中人画鬓描眉的样子。
曲久桓听她的话。双手压着她圆滚滚的屁股,往前用力,那硬而滚烫的棍子就顺着宫口顶了进去。里面更紧,更湿。虽然有几次经验,但还是被激地一下子射了出来。
精液打在宫腔上。佟樱被抽了脊骨,软塌塌的,胳膊肘靠在床榻上才勉强撑着,屁股翘地高高,被他拢在胳膊里,要不非得跪在地上。
肉棒抽出来,花唇泛着红向外翻。边上都是粘稠的水,混着白浊精液往地上掉。
可,花样,力气。还多的是。
好好的床放着不用,小妇人又被他抱起,放在墙边,背靠着墙,又和一开始一样。
却见他蹲下身去,抬起她一条腿,眼睛看着那花穴,把里面的精液抠干净,张嘴就含了上去,牙齿磨着花蒂,舌头伸进敞开口的甬道,一下下舔着,往里拱着。
佟樱低眸看着他精壮显出肌肉的后背,哼:“也不嫌脏。”
脸上却泛着红,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哼哼唧唧几声,又喷出一股子水来。
全进了他的嘴里。
这会儿连站也站不住了。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被他抱着。胸乳相贴,唇齿勾缠。佟樱尝到了自己身体的滋味。
谁也没说话。
连神智都是迷离的。
身后就是祖宗牌位又如何。就算是青天白日,也没人知道屋檐下的苟且事。
“四爷可听见什么声音了?”却听见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
是从前面的祠堂。
这句问是不加掩饰的。竹笙小院里的俩人都听见了。佟樱一下子顿住,身体僵硬。被他含着口舌,没发出声。
曲润岚正插着一世祖牌位前的香,抬抬眼皮:“说不定只是两只叫春的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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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三十七.新鲜(h)
深夜寂静,俩人的谈话就显得格外清晰。
“四爷这就要走?刚才不是说——”
曲润岚看看眼前高出一截的红蜡烛,嘴角一提:“深更半夜的,不好再扰祖宗清净。添柱香得了。”
*
竹笙小院里,曲久桓看着缩在床角,拿被褥把自己裹地严严实实的佟樱,脸黑得不行。
佟樱现在可完全清醒了。心突突跳着,觉得实在荒唐。
再怎么说这里也是祠堂,不比自己院里,怎么就能这么4无忌惮呢。
胳膊露了出来,赶紧缩回到被子里。听着人走了,才敢开口,嗓子还哑着:“被发现了?”
“没呢。”
佟樱舒了口气:“帮我把衣服拿来。”
眼神却避开。
全因站在那边的青年还赤裸着身子,肉棒硬挺挺地杵着。肌肉线条流畅干净,俊美如图册上的大理石雕塑。
曲久桓眼睛瞥瞥放在一旁迭地规规矩矩的衣裳,手一下下地撸着自己的肉棒:“太太这就停了?”
小妇人自己穴里还冒着水,里面还痒着呢,却夹紧了腿,嘴硬:“不然呢?”
她眼睛亮晶晶的,“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到底是脸皮薄。不肯再做了。
他靠近上来,手掌托起她汗津津的一张脸: “我教太太个新鲜玩意儿怎么样?” 青年额前的刘海遮在眼睛上,投下一片流离的阴影:“请太太,帮帮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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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润岚和一个曲家后生正往后院厢房走。
“四爷。咱们,回去?”这后生是曲润岚的孙辈,旁支的一个小辈。
他常年在关外行走,今日黄昏才赶来盘山祠堂,正赶上流水席上和曲润岚一桌。饭后曲润岚提议去祠堂上香续烛,算是尽尽孝道,也免得坏了祭祀规矩。毕竟,多个人看顾总是好的。这后生一直想回到天津本家,存了与曲润岚结交的心思,这才应下,跟了上来。
却没想到曲四爷不过上了炷香就要打道回府。
黑衫浮动:“嗯。”又说,“没这个必要了。”
“什么?”
曲润岚一笑,温雅谦和:“刚想起来下午时阿桓说要来祠堂添香,我看那红烛正高,想来是来过了。倒是麻烦你跟着我跑一趟。”
曲久桓向来办事严谨稳妥,说到一定做到。曲家人都知道的。
曲润岚停下步子,手搭到这后生肩上:“传浦,”叫他的名字“你父亲叫什么?在曲家哪里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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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学得很好。”
他揉揉她的头发。嘴边噙着笑。
身下的小妇人正半跪在地上,手里托着他的肉棒,舌尖一下下舔着那渗出前精的马眼。
下面是什么来着。对,含进嘴里。
佟樱照着他刚才说的,嘴唇包着那肉棒,一下下把她往口腔里塞,往喉咙里吞。舌头擦过棒身,还在卖弄地舔舐着。
她向来是没法拒绝他的。
而且这祸也是她自己惹出来的。他不是也做过这些。
有借有还,互不相欠,她照样还回去就是了。
刚才榻上的被子被熏了她惯常用的桔子香。清新甘甜,好像也染到头发上。
被这香罩着笼着,好像连嘴里肉棒的味道也好闻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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