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母难为(民国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风散
可这肉棒太大了。她全塞不进去呀。
口水从嘴角流下来,佟樱猛地一吸。
曲久桓眉头皱起,声音压抑着:“太太真是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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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三十八.祠堂(下)
佟樱又被他灌了一肚子的精,精液滴滴答答地混着喷出的水流地大腿根都是,最后是哭着闹着才肯停下来。
夏季夜晚短暂,佟樱没睡几个时辰就又被小玉摇了起来。
“太太昨晚去了哪?”小玉给她盘着头发,又往她嘴里喂了个酸梅。
佟樱还闭着眼:“被蚊子吵地睡不着。溜达到竹笙小院那儿,在里面不小心眯了会儿。“
小玉叹了口气:“不是奴婢多嘴,您下次可得注意点了。这回好在是少爷守着祠堂,把您背了回来。要是被别人瞧见了,可说不清了。”
可不是差点被别人发现。
佟樱自己又拿出个冰酸枣,放进嘴里。想起昨天曲久桓说的话。
“太太放心。四老爷那儿,无事的。”
佟樱借着清晰平滑的西洋镜整了整领子袖口。
但愿如此。
*
天还没亮,祠堂前就被摆了贡台神龛和黑底金字的牌位,还有茶食十六色,荤肴十碗,小食十六色,叁牲一副,高藁五柱,果盒一具,百鞭一副,极尽铺张。
处理祭祀的下人向来都是曲家家生子。父传子的手艺,训练有素,做起来都娴熟地很。没一会儿台面就起来了。
虽然这次不是主家主持,但曲久桓作为宗子,也早早就得到了场等着。他坐在上位,就算低头假寐,也没人看轻他。
曲润祥坐在这位子数十年,一朝变天,如今躺在榻上起身不得,变故之大真是让人唏嘘。
“查明白了?”
“明白了。”赵朔弓着身子,在他耳边低语,“昨儿席上,四老爷带着曲传浦去了祠堂,说是怕坏了祖宗规矩。席上的人都听着了。”
曲润岚面子大,没人反驳他。
青年抬起眼,手里的杯盖落在茶杯上,砸出声响:“这是不信我?”
赵朔站直了身子,没说话。少说多做,是他的本分。
“想要拿我的把柄。倒要看看他有没有开口的机会。”
曲久桓看着下面忙里忙进满是黑衫的人流,站起身来:“走吧。去迎迎叔公们。”
*
女眷等到快正午时才到祠堂门口,都穿着白衣。
曲老太太站在最前面,身边是佟樱。而其他旁系远枝的,就算辈份年龄再大,也要因着血缘的远近站在后头。
虽然按道理,女眷不能参加祭祀,只能远远瞧着。但无论是曲家女还是曲家妇,也都得按照长幼尊序的规矩来。
佟樱朝对面一瞧,一眼就看见曲久桓。不是她故意,实在是因为他在男丁里太显眼。
他年轻,自信,眼里是对他该拥有的东西理所应当地占有,是不加掩饰的锋芒。密密麻麻的压金线在日光下闪闪发光。而当连头发花白的叔公都要站在他的身边簇拥着他时,这种对比就尤其强烈。
宗族礼法,总在这一刻彰显地淋漓尽致。
正午一到,男丁列队而走,分列而立,诵呼,向前走叁步,揖、跪,叁叩首。反复叁次,行叁跪九叩之大礼。
祭文念完,礼炮鸣,百鞭响,盘山脚下早就摆好的戏台开始唱戏,舞狮。祠堂别院也开始摆席开筵。
“孙侄儿不讲两句话?”六叔公胡子都白了,笑呵呵地对曲久桓说。
他以前做过天津城总督,德高望重,站地离曲久桓最近。
“不着急。”曲久桓笑笑,“现在时候还早。”
是了。到了明日,祭祀宴席一散,男女老少都要同场而坐,再聚一回的。
那时才是最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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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三十九.发难(上)
祭祀过后的筵席除了天津卫的传统席面八大碗,四大扒,还有新式的俄餐和德餐,是专门请来的起士林的师傅,花费不菲。
段慈恩喝口清茶:“这起士林可是年轻人喜欢的。除了这罐焖牛肉,我可吃不惯别的。”罐焖牛肉是起士林的名菜。牛肉炖地软烂,并着番茄和红酒熬出的红酱,去了腥味,酸甜可口。配着上面覆着的酥皮吃,颇有味道。但份量小,曲家又出手阔绰,这才每桌每位都配了一份“听说起士林为了这道罐焖牛肉,整整叁天没开门,还是阿桓体谅大家伙儿。教我们开开眼。”
这一桌女眷坐的都是曲家嫡系的近亲长辈,大多上了年纪,也是吃不惯西餐。而按道理,祖宗祭祀,应该走的是老一套的规矩,吃西餐多少还是有失妥当。弄的老太太脸色一直不太好看。而段慈恩惯常带着笑模样,打趣一般,没一点奚落的意思。倒把这半尴不尬的局面化解了不少。
佟樱没说话,只是拿着勺子吃面前的奶油烤杂拌,里面配着猪肉、火腿、蘑菇、洋葱,上面浇上厚厚的芝士和奶油,入口醇香。刚才下人上菜的时候,这几道西餐并着扒肘子一并被放在了佟樱正面前。菜品繁多,这西式餐点倒被人嫌弃,便全进了佟樱的肚子里。
倒是正正好。
“快些吃。等吃完了好去听戏。今儿有《群英会》和《四郎探母》,请的全是名角儿。”段慈恩声音清脆,脸上带着丰腴。夹了一筷子鲈鱼本想放到佟樱碗里,瞧她吃得正欢,笑眯眯地看了看,又放到了自己碟子里。
这丫头,是个实在的。
佟樱是对皮黄没什么兴趣的,身子上还酸,但太太们喜欢,她也不好推辞,只能跟着去。
戏台设在祠堂别院的对面,桌面上摆着四件果仁,水果汤茶。听戏的大多是女眷和孩子,说着闲话,倒也热闹。
台上的武生画着大花脸,咿咿呀呀地唱,西皮二黄一响,鼓声二胡声震天。佟樱突然就想起了昨晚曲久桓那话——“曲家妇个个都是贞洁烈女?”,朝四周瞧瞧,坐在这的不乏丈夫早逝的遗孀或守着活寡的年轻妇人,正都聚在一起说笑。
其中多少龃龉,谁也不知道。
但她们终究和佟樱是不一样。明媒正娶进曲家的,家族门楣都不会太低。
想什么呢。怎么还被他带偏了。他可一肚子坏水。
佟樱舒口气。还不如想想,怎么等老太太一走,她该找个什么借口托辞离开。总归是在这坐不住的。
正胡思乱想着,有人碰了碰她。低头,是一个小丫头,穿着短衫,梳着两个小辫,正踮着脚够桌上的花生酥糖。佟樱一笑,抓了一把放到她捧起的手心里。
“谢谢娘娘。”小姑娘叫地响亮。
刚说完,就被身后的人抱了起来。
“婶婶,小孩子不懂事。”她母亲叁十岁左右,约莫是旁支的哪家妇人,是佟樱没见过的,举止局促,“喊大奶奶。”
小姑娘眨眨眼,却说:“好年轻的奶奶。”
那妇人红了红脸,正要赔着笑,小妇人摇了摇头,面容温和:“无事。童言无忌。哪有那么多规矩。”
明明年纪比她大,却比她小了一个辈份。也难怪小孩子认错。这些年,佟樱早就见怪不怪了。
“规矩多少还是要守的。”立马被人接了话茬。
曲久桓带着几个叔伯正站在她们身后,全是一袭黑衫,在这着白裳的女眷里显得格外突出。
他们一来段慈恩就注意到了,瞧见里面有曲润景,开口说道:“你们老少爷们儿的,来这凑什么热闹?”江南官话,听起来娇俏。
“小婶婶,”曲久桓应着,他站在佟樱面前,给她遮了夏日的光,“就是来告诉大家一声,明日还有自家的席,若是没什么要紧事,就在这都住两天。我们亲近些的,总要在一起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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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剧情就是搞四叔(跑啦。
良母难为(民国 H) 四十.发难(全)(二更合一+1400珠加更)
段慈恩愣了愣:“还是阿桓想的周到。”
老太太瞥瞥自己的孙子:“都支会了?”这原本可说可不说的事儿,一旦说了,就表明着没那么简单。
瞧他点点头,“既然是你提出来的,明日的席面,银子就从自家出吧。”不走公家的了。
老太太再不喜他的做派,但终究也是向着他的。
这么一说,连佟樱都觉出不一样来了。抬头去看曲久桓,他却说完这一句,径直走了。一帮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很威风。
佟樱记得,她年少时每次见曲润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永远被拥在人群中央,向下投来审视和冷淡的目光。高高在上,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二人间不可跨越的鸿沟。
这对佟樱来说是没什么的。她本不就求曲润祥哪怕一丁点的怜爱和疼惜。可若是对方是曲久桓……
她垂下眼,赶忙断了念头。
是想也不敢想。
*
傍晚前族里分了猪肉,前面的戏台从正午唱到深夜。
佟樱睡前自己把乳膏抹在身上的红印子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早些差小玉去找曲久桓,让他得空时来一趟。想着总要说个明白。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赵朔。
赵朔腰上系着一根白腰带,带来了不少好东西:“这都是从南洋回来的亲戚带回来的。少爷让我给您。”
有鎏金怀表,数学精确到厘米建筑图册,还有红茶香水。
“他人呢?”小妇人穿着宽大的墨绿衫,坐在灯下,眼神坚定。
她没怎么被他拒绝过。看见赵朔来的时候心里顿时憋着口气。
赵朔弓着腰,也不看她:“叔公们有不少事儿要和少爷商量。实在走不开。”
他大半年不回家。一回家就搞出这么大动静。忙是应该的。
佟樱点点头,显得习以为常:“倒是麻烦你了。”
*
祠堂别院里厢房的规格等级大小分得明明白白。
曲久桓住在别院的西南侧,可通水路,灭明火。还配着一个书房,大吊灯发着暖光,和卧房相连,宽敞地很。虽然陈设不是整个别院里最奢靡的,但近可议事,远可遁走,最为实用。
赵朔把佟樱赏的大洋老老实实地交给曲久桓的时候,曲久桓笑出了声:“你倒是敢收。”
小厮咽口唾沫:“以前是不敢。但我看太太那劲头——”颇有几分狠戾和不甘,好像只要他推辞一下他就出不了这个门。
曲久桓还是穿着白日的黑衫,袖子撸起来,刚洗完脸:“给你就拿着。”
“那小的多嘴几句。明日的事,少爷没和太太商量?”
“咱们太太可是心肠最软。最念旧情。”他也没生气,转过身,脸上闪过讥笑,“但有人自讨苦吃,可怨不了别人。只是送他一程罢了。”
这就对了。向来都是父死子继,哪里来的兄终弟及。赵朔看多了权力争夺,自然也觉得没什么不妥。
可有些事情也是他不知道的。他这个主子的心思,从来没同旁人说明白过。
*
曲久桓一番嘱咐,宗族里和嫡系关系稍近的有些脸面的自然是等到了第二日的宗亲宴。主家出钱,就不好太过铺张,免得落了族里面子,就直接摆在了别院的院子里,虽然是窄了些,但济济一堂,更显的人多热闹。
正是夏天,中午天不好,太热,就选在了傍晚。别院不像天津城里,到处都是电灯,便又运了不少蜡烛和油灯上来,权当照明。
席面是不比昨日差的。撤了西餐,多了鲜味,鱿鱼花,鳜鱼,带籽的海蟹,烤乳鸽…盘子迭着盘子,摆了满满一桌。还有桂花酒和黄酒,真是显得主家阔绰。
佟樱换回了自己的衣裳,一身淡蓝的旗袍。这颜色不好穿,可谁教她身段好,穿什么像什么。
筵席过半。就听周遭逐渐安静下来。六叔公一身长袍马褂,举着酒杯,从最前面的桌子走到院子中央。
他上了年纪,可到底是做过官的,人往院子里一站,自带威严。大家都敬重他,连老太太都停下筷子,看着他。
六叔公朗声道:“老头子打咸丰帝的时候就跟着参加祭祀,一眨眼,这年景都到民国了。如今乱世,世道不同,群雄逐鹿,连天津城这么个小地界也被人一个个瞧上。然而俗话说得好,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他叹了一声,“但说到底,老头子可不敢拿岁数托大,随便评议。今儿咱们就说自家话,祖宗在上,愿我曲家百年昌盛。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一杯酒下肚。
众举杯。
六叔公喝完一笑,转向最前面:“阿桓。你不说几句?”
被叫到的青年正含着笑,他站起身来,从容不迫,人干净又冷峻。
虽然曲氏人早就听说过他的名头,也默认了他是新当家人,但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表明身份,却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毕竟曲润祥当时接手曲家的时候,可比他年纪大多了。
而这场祭祖,原本也是要给曲久桓一个头面的。
“六叔公说的好。” 年轻人底气足,声音更稳更亮,同他颇为斯文的样子截然不同。
曲久桓走到六叔公身边,“曲家基业百年,祖宗心血。必不可动摇。”目光越过重重人群,落到老太太身上。
人群鼎沸,皆是男丁的叫好声。
“今日祭祖,自然也是要给祖宗一个交代。”
眸子扫过人群。身上那股热气好像又冷却下来。
“赵朔。”
角落的小厮腿脚利索地送上来几本账册。
“今日大家都在,有些话,有些事,也正好拿出来说道说道。前几日,天津卫的水军逮到些走私船,却是打着我曲家的名号,走私大烟,洋枪。打着发国难财的主意,干的,却是中饱私囊的买卖。”
此话一出,满场哗然。
曲家是儒商起家,走的是官府生意,明门明路。骨子里自然也清高些。而打清廷起就开始禁大烟,曲润祥的父亲,当年也是签了禁烟协议的,立下了规矩,满门皆知。
“水至清则无鱼,若是小打小闹,自然也不会拿出来叨扰诸位。”曲久桓笑笑,“但这走私船上一次的量,可顶上曲家生意一月盈余。”
他边说边穿越人群,从中央走到前侧的桌子旁。
“曲家规矩在上。这是在,明摆摆地,打我曲家的脸呐。”
青年的手稳稳地落在曲润岚的肩上:“四叔,你说,这可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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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四十一.打破
曲久桓的手修长苍白,却结实有力,落到曲润岚的肩上,好像攥着他的肩胛骨。
曲润岚放下手里的酒杯,与他对视,依旧云淡风轻的模样:“自然是要按祖宗规矩办事。”
何为祖宗规矩呢?
轻则鞭笞惩戒,重则除名族谱。
青年嘴唇扇动,无声地说了一个“好”。手没落下,还是定定地看着他:“这账本是在曲家一个小辈的手里拿到的,但不过是被有心人做了筏子。”
段慈恩正坐在佟樱身边,她们身份高,自然坐地靠前些,听得一清二楚。胖胖的手指里攥着帕子,看向佟樱,说出声来:“是……老四?”
曲润岚脾气好,又斯文,对曲润祥忠心,没人想过他能做这种事。
佟樱睫毛颤了颤,眼神也一错不错地盯着他们俩个:“我不知道。”
“他手上的门路,是我爹以前同你交代过的。四叔,你说是不是?”
“还是该说,你是认或不认?”
叔侄二人看着彼此。一个反骨横生,锋芒毕露,一个沉静内敛,温润淡然。生来不同而命格相似的二人,终究要在大破大立里找出新的出路。
曲润岚坐在那里,浅色的长袍,衬得人磊落跌荡:“就算到了法庭上,凡事也都要讲个证据。阿桓你又何必心急呢。”
曲久桓笑出声:“四叔说的对,口说无凭。”
赵朔跑过来,递来一张纸。
“我爹做事向来小心,记性又好。这是前几日他亲手写下的,一一列举了他在时曾经参与过曲家生意的宗族人氏。盖了私印的。”凑近他,“四叔,看来我爹,很信你呢。”
除了曲润岚,接手过曲家生意的人很少,就算沾手过,也大多是细枝末节。曲润祥疑心重,很难有亲信的人。所以更加记得明白。
但就算曾经再信一个人,耗尽多少心血栽培他,却也能在顷刻毫不留情地毁了他。明昭昭地说明着谁才始终被攥在手心里。
曲润岚明白,他这位大哥,终究还是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的做派。到头来他也不过是一个筏子。
利益面前,哪讲什么真情。再亲,哪里又抵过他的亲儿子。
风水轮流转,是他没吸取当年大嫂的教训。
而阿桓。当时人人都以为他年纪小,原来他也是都记得的。
同一根针,反复伤人。
曲润岚不自觉地看向另一边。
小妇人端坐在那里,容色出众,神情挣扎,好像下一刻就要跌出泪来。
若想无坚不摧,就需要有软肋。曲久桓是不会成为下一个曲润祥的。
*
“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段慈恩喝了好几口茶水,还是没缓过来。
曲润岚还是认了,人被带去了祠堂,至于结果怎样,还悬而未决。
毕竟曲久桓自己也说,这其中盈余追回大半,又解了曲家前一阵子的危机。不好太过草率决定。
可就算主家留情,旁支也不是好惹的。他们早就眼红曲润祥当年给曲润岚的分利,如今定要嚼碎骨头,弄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可惜了。”段慈恩也叹了一声,“老四怎么就……想不开呢。”
老太太手上的佛珠打刚才就没停过:“权当是做个教训,以后莫动这歪心思。”
段慈恩噤了声,却见佟樱突然站起身,这就要离席,本想拽她一下,衣角都没来得及够上。
“干什么去?”老太太发话。
佟樱偏过脸:“身子不舒服,想回去歇会儿。”
却也没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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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四十二.错过(四叔和佟樱)
佟樱在前面走得快,一口气走出好远。
小玉在后面紧跟着,想开口劝慰几句,却听小妇人开口:“用不着劝我。”
“太太何苦难为自个儿,让自己难受呢。”小玉知道她是最希望这二人好的,弄到现在这局面,太太比谁心里都难过。
连她都觉得,是少爷做的太绝。
佟樱停下来,她的旗袍有些大,背着身,身形单薄:“我就是,想回去歇歇。”
人各有命。这种事,做的时候就该想好后果,等到东窗事发的时候再后悔,也是怨不得人的。
但曲润岚曾经把这事同她说的时候,她就没打算再捅出来告诉别人。
心里是希望他能好的。
“你去打听打听,四叔现在怎么样。”
*
曲润岚被安置在别院的一个小屋里,里面东西一应俱全。他还是有脸面的,下人们依旧客客气气,没有给他多少难堪。
但曲四爷曾经拥有的尊贵与权力,在几个小时前被人咄咄问责时,注定是回不来的。就像如今被软禁在这小屋中。
看似拥有一切,实际一无所有。
“带了些糕点来。四叔垫垫肚子。”
枣花酥,印着福字的椒盐白皮,黄油饼干和绿豆糕,佟樱都各带了一小碟。都是刚做出来的,酥地很,吃起来满口掉渣。
曲润岚拿起一块黄油饼干,尝了一口:“起士林的?”他眼尾还带着笑,跟平时没什么两样,“阿嫂原来是行家呀。”
佟樱被他逗了一下,哼笑出来:“四叔若是喜欢,我下次还给你带。”
“好呀。我等着阿嫂。”
可他是在天津城待不下去了。小玉说族里要让他去青岛,那里有些曲家的海运生意。况且他这样清高的一个人,出了这样的事,也会自请离去的。
佟樱脸上方才那些强颜欢笑也撑不下了。整张脸落寞下来,低着眸子,看向印在地上的窗影。
“我还记着,十四岁冬天,曲家摆席,新蒸了一大锅的槽子糕,上面还撒着蜂蜜核桃和果仁。我本来就喜欢吃甜的,那次却不敢拿。”她抬起头,眼里亮晶晶的,“是四叔递给我一块。”
“只有你肯给我。”
也只有你,发现我的期望和踌躇。
她眼泪掉下来,慌忙擦去,却怎么也擦不尽。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那年的曲润岚还年轻,正跟在曲润祥身旁。他这样做,曲润祥若是知道了,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有成见的。可曲润岚还是愿意站出来,去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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