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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风散
那样温润如玉,眼里没有丝毫介意和嫌弃。在佟樱曾经难以抬头的日子里,初次的尊重,平等和光亮,是来自曲润岚。
她那时虽然年纪小,连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但他说的话却能记得清清楚楚。
“四叔当时说,趁热吃,这种点心,凉了味道就变了。”
“我都快忘了。”曲润岚似有感叹,“阿嫂当时,还是个小丫头呢。”
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曾经躲在角落里可怜巴巴的冲喜丫头,变成了亭亭玉立人人尊敬的太太,而那个在岁月里长身玉立的青年,在这日子的轮转中竟然被碾磨成权力的一粒沙,终将面临飘零。
“我没有害四叔……”小妇人抽泣地断断续续,“我去找阿桓。他会有办法的。”说着就要站起身。
“阿嫂,”他叫住她,“不用了。这是我应得的。”语气平淡,目光苍凉。
数年前无心的一瞥,就让他动了恻隐之心。可那些被他挤垮的旁支,被他奚落的对家,都昭示着他向来不是个仁厚之人。
谁又能说清当年少女从他手里接过那一块热乎乎的槽子糕里,眼睛里有多少心动的意味。而这些年的偏袒与庇护,究竟是否仅是善心作祟。
少年不识爱恨。他们二人都是。
那些来不及说出的话和发现的情意,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
ps. 自己写的时候还挺难过的。没被发现的喜欢,等到意识到的时候才会追悔。但是已经回不去了。
因为感觉剧情要收尾啦。想了想后面的章节到第二天更新的时候会被设置为收费。大家还是要抓紧看呀!





良母难为(民国 H) 四十三.回头
“别回头。”
身后的男人说。微风吹来,卷着小妇人的衣襟,勾出她凹凸有致的轮廓。他看着佟樱的背影,那被笔直的脊梁骨撑起的肉身,藏在月光和灯光的交辉中。
曲润岚缓缓开口:“你能来看我一眼,我已经很欣慰了。”
“阿桓这孩子,天生性子凉薄。但他对你的情意,非比常人。你好好跟着他,他会护着你的。”
佟樱的泪还挂在脸上,听他的话,没回过头。身子颤了颤,手扶着门框:“你都知道了?”
曲润岚摇摇头,又想到她看不见:“不全知道。”笑笑,“我如今的田地,全是咎由自取。犯不着因为我,再生出你与他之间的嫌隙。”
“但阿嫂,我还是那句话。多为你自己想想,总没错的。”带了些玩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呀。”
佟樱颤着唇,泪滑到嘴边:“你本可以说出来的。是不是?”
祠堂里的动静,脖子上和手上的红印子,他都看见了。
凭他的地位,就算稍微提点一句,有心人也会追查下去。
纸是包不住火的。谁都盯着曲久桓的位子。这事儿一旦被查出来,他们俩人都没有好下场。
后面沉默着,说:“阿樱。”
“向前走。别害怕。”
“走出去。别回头。”
别回头,别回头。决绝些,免得再多看一眼,就舍不得。
*
盘山地势高,到了晚间,颇有些初秋的凉意。白日的衣服是穿不住的。佟樱这一路走回去,等到自己的小院时,双手发凉。
小玉正在门口等着。看见佟樱,赶忙迎上去:“太太。”
小院里亮着灯。
“少爷在里面?”佟樱猜到了。
“说是要等您回来呢。”
曲久桓安稳地坐在椅子上,翻着她带来的游记。换上了轻便的鸦青色长衫,神情自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灯火打在他身上,鼻梁高挺,眉眼修长,果真一副凉薄相。
瞧见佟樱进门,眼里才有了几分笑意:“太太回来了。”
站起来,走向她:“穿得这么少——”
佟樱后退几步,刻意疏远,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你先别碰我。”
质问着他:“你知道四叔瞧出了咱们的事。对不对?”
青年脸色难看,眼里闪过凉意,却没有回避:“是。”
“你觉得他会说出来?”
“是。”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他是先下手为强。没有错。
小妇人的声音和眼神好像一起震碎。句句控诉,声声泣血。
“那你和曲润祥有什么区别?”
曲久桓冷嗤。
“我为何要与他有区别?”
声音阴冷,说着句句属实的话。一步步靠近她:“太太究竟觉得,我走到今天这个位子,靠的是什么?还是太太以为曲家是什么兄恭弟谦的好人家?但连曲润岚都违背祖制不是么?”
“但我只对你好。不行么?”
佟樱梗着脖子,泪眼朦胧中是他的影子。她陪伴着长大的,与她渡过青春每一寸的阿桓。
曲润岚对她的好,是难过中的援手,是挺身心甘情愿地为她讲一句护着她的话。这是善意,也是情愫的萌动。
而曲久桓呢。是靠着忍受悬崖下满是利刃的危险,去一步步走近她,拥抱她。
前方万丈深渊,可他也愿意用着粉身碎骨的代价为她开拓出一条路。
“我恨不得把心都剖出来给你。”
他依旧说得冷静,可镜片后亮光闪动,映着他多情的眼睛。
曲久桓猛然走过去,把她一把抱住。像害怕失去手里的一粒沙那样用力。
热气喷在她的脖子上:“太太,别拒绝我。”
这是在诛他的心哪。
ps. 今日份继续表明心意。
四叔下面还有戏份哦。他可是剧情的催化剂嘿嘿。




良母难为(民国 H) 四十四.岁月(h)
佟樱眼前一片模糊,紧紧咬着唇,身子不停地颤。
贝齿被人用手指轻轻拨开,檀口微张,红唇柔软,被温柔地啄着。触感柔软又真切,和夏天雨季的粘稠和在一起,带着无尽的柔情与缠绵。
真挚的情感被消融在岁月的激荡里,滚烫的爱也因为漫长的时光而显得浅薄。她也不知道当不排斥一个男人的亲吻时是带着多少的爱意。从没失去过,便把爱当作日升日落般习以为常。
那些从未被教过的感情,终究要靠一个人去慢慢体悟。刻骨铭心,却不可避免地带着时间悠长的代价。
“太太……太太……”
低沉而亲昵的声音在耳边浮动。吻着她的脸,她的泪。辛苦味在两人的口中蔓延。
小妇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轻轻喘着气,被他微微压在墙上。旗袍高高的领子被解开,还没完全消散的红印上又覆上新的印记。她的拳头一下下砸着他的后背。
“曲久桓……曲久桓……”
她可是一开始还带着火的呢。怎么就又纠缠在一起。周而复始。
但声音细微又带着媚,不像生气,倒像调情。
习惯太过可怕。当习惯一个人的亲昵时,连拒绝都觉得怪异。
尽管在最初的最初,这只是开始于一场自导自演的自救戏码。
他的眼镜被取下,背着光,脸在阴影之下,只能清晰见到侧面硬朗的线条。
“时不待我。早些定下来不好么?”笃信又蛊惑,让神智懵懂的人容易被蛊惑。
怨不得人们都说曲久桓有些手段。
佟樱平复下来,有些紧张:“你又得了什么消息?”
“祭祀过了。难免会探讨别的事宜。”曲久桓说着,俩人拉开些距离,“这些叔公们,可古板地很呢。”
……别回头,向前走,走出去……
走出这阴沉封闭的院子,走向外面更开阔的世界,去看看人们口中传唱的德先生与赛先生。让那些失去的芳华和从不弯折的脊骨,真正抖索在阳光下。
葱白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显出如玉的骨头。
“阿桓。你告诉我,一个孩子,真的够么?”
曲久桓看着那探究的眼镜,嘴巴张张,几句喑哑:“够的。”
佟樱点点头,扯扯嘴角,露出个笑。
曲润岚的话。
她听进去了。
灯光几经闪动,最终消灭。
一只纤长细嫩的腿勾着劲壮的窄腰,濯濯流出的蜜水糊在他的腰际。青年伏在紧致饱满的肉体上,口中含着一个滚圆的玉乳,像吞奶的婴儿。
佟樱散着头发,微微抬起头,看着怀里贪婪的人,手不自觉地插进他的黑发里。
她这样看起来标致瘦弱的人,没想到身上都是肉。
意识散漫,被侍弄地舒服极了,想到些东西,开口也是无状:“四叔会怎样?”
“青岛。”下巴搁在亮晶晶的双乳间,手里还揪着红肿变大的粉红乳头,“那里有曲家一份买卖。”
“再也不回来了?”
轻哼一声:“谁知道呢。”
曲久桓不喜欢她提别人,尤其是一而再再而叁地提一个人。
手指恶意地伸进花穴里,抠挖扩张着里面。
佟樱不自觉扭着腰,低声叫了出来,手里用了力,赌气一样抓着他的头发。
他呲呲牙,手指越来越快,看着水越来越多,挣开她的手,扶着早就崛起的肉棒插了进去。
终于。俩人都发出了快慰的感叹。
颇有些盼望已久,甘之如饴的滋味。
男人攀上来,擦去她眼角被激出的泪花:“太太。以后可不能为了不相干的人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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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四十五.无由(h)
舒服,却又总是差一些。那一点人为的不足,就像羽毛扰着脚底儿。痒痒的,却又挠不着。
佟樱又气又笑,捧着他俊俏的脸:“到底行不行呀你?”
她被捧惯了,便一直以为在男女性事上,能给人带来乐趣的只能是男人。
曲久桓吮着她肩上的肉,汗蹭上她的脸颊,手挪到她柔软的小腹,按按:“一会儿这满满的都是精,太太就知道行不行了。”
这小妇人得意忘形,忘了以前的教训。现下又红通通的一张脸,嘴上还硬着:“射这么多有什么用。还不是怀不上。”
她垂着眼,没看见曲久桓闪烁的目光。
肉棒退出来,早些灌进去的白精混着蜜水把稀疏的阴毛打湿,液体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他的吻顺着肩,胸,到平坦的小腹。一下下啄着。
只听他念叨:“男孩还是女孩呢。”
非常奇妙地,开始有人无比希望这里面能孕育出一个生命。一个来自于一段禁忌血脉,又带着谎言与欲望色彩的生命。
“男孩吧。”佟樱的声音从上面传来,“男孩子……就能少受些委屈。”
不必像她一样,做个吉祥物。又想想,“男孩子也不好。”
若是像曲家人一样,为了权利争来争去你死我活,未免活得太累了些。
曲久桓不知道她正想的什么,笑笑:“那就一男一女。”
“左右你对他们好就行了。他们可是你弟弟妹妹。”但没说她在哪。
俩人叽里咕噜地讲着话。小妇人却也没注意到,这一场性事的开头与以往有些不同。
——它少了些目的性的意味。
像是稀里糊涂地就黏在一起。
但是许多事情,比如爱一个人,原本就是不需要什么明确的理由的。这其中,或许是因为当初的惊鸿一瞥扰乱心扉,也或许是因为数年来的共剪西窗烛已经磨合了两个人之间与生俱来的不同与间隙。
这句“弟弟妹妹”,让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肥嘟嘟的肉滚动。
“转过去。”他爬起身来。
佟樱懵懂地点着头,顺从地撅起屁股。让白花花的肉中间的花穴,夹着根粗大硬挺的肉棒。
里面依旧湿热紧致,可看着她愉悦又乖巧的神情,曲久桓微微出神。
连他自己都开始不确定,她这副样子,是只对他展现出来,还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让她如此臣服。
一场单向的奔赴,是可笑而无用的。
不会的。
已经长成的男人试图说服自己。
连曲润岚那样的男人都让她止步,又遑论别人呢。
毕竟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曲润岚是可以算得上她合意的良人的。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的谎言去圆。不过没关系。
曲久桓大力抽插着身下的娇躯,转过她的脸,带着腥味的拇指伸到她的嘴里。
——假戏真做也多的是。
*
曲润岚东窗事发,议论这事的人多得是。舆论飞一样,当天从山上传到天津城,再传到各处的十里八铺。
但第二天就传来消息,直隶的军阀打到了山东境内,为了切断通向济南府物资,炸断了天津城通往青岛的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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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继续请假条~
不好意思啦大家!这两天回家照顾老人,比较累(捂脸……更新不能那么及时啦。对不起啦。
以后请假就在文案里请假啦。
感谢大家的支持~




良母难为(民国 H) 四十六.传言(woo↿8.)
佟樱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已经从祠堂回了天津城。曲润岚被剥了所有差事,虽没限着他行动,可到底名声不好听,他自己也深居简出起来。
但相比家事,山东境内的战事倒是更让人关心。
天津紧挨着山东省,人人都怕再变天。
佟樱差人把新做出来白皮枣泥和豆沙点心给曲润岚送去,枣泥的四方状印着福字,豆沙的葫芦状印着寿字。
小玉带来新出的报纸,上面满篇都是山东和直隶的战事。
“听说徐家没掺和。”小玉嘀嘀咕咕。
“明哲保身,不是坏事。”
能好好守着天津城,对徐家来说就已然不错。不是所有人都有逐鹿中原的本事。
小丫鬟帮佟樱把报纸收好:“听下人们说,老夫人估摸着不愿和徐家结亲了。老夫人最近拒了徐小姐几次。”以前可没有这情况。
佟樱正抄着书上的字,手里动作一停,却没说话。有几分想听下去的意思。
“老太太看着不言不语的,心里却跟明镜一样。以前老太太喜欢徐小姐,是因为她父亲。可现在……”小玉看着佟樱那半张白玉一般的脸,喃喃着:“若是论相貌,有夫人在这衬着,哪里能入得了少爷的眼。”
小妇人墨发盘起,眉目如画,坐在窗扉下,手里拿着钢笔,果真和仕女图里的画中人不差分毫。
“不要胡说。有露自有过人之处,结亲哪有只看相貌的?”
“但我看少爷也不喜欢徐小姐呀。” 小玉撇撇嘴,“我也只见过少爷对夫人上心。夫人还真舍得了?”说完就跑了。
佟樱回头想反驳,却只看见她遛走后留下的衣角,张张嘴,片刻失神。
但连小玉这憨丫头都能瞧出来。难道徐有露瞧不出来么。
人哪,总是会有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时候。
指甲抠着钢笔扣。彻底没了写下去的心思。
但当断不断,害人害己。
*
“祠堂的二奶奶过世了?什么时候?”
“就在最近,却也有些日子了。”
和曲润岚说话的,是常年为曲家氏族做事的李二,五十几岁的年纪,和曲润岚是旧识,多少有些交情。祭祀完第二天曲润岚就找到他,说想知道写族里的事。
本来曲四爷向来管的是柜上生意,这些事不知道也正常。如今虎落平阳,他也不好拒绝,便只敢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但他却没想到曲润岚会抓住这句。
“四爷没听说过这事?”
曲润岚摇摇头:“没传过来。”手里的茶杯放下,眼睛落到新送来的糕点上,“人定好了?”
李二坐在他对面,低声说:“没呢。大少爷把这事儿揽了过去。”又感叹,“叔公们问过,但现在世道乱,谁顾的上这个?大少爷又是新世界的人,约莫也是瞧不上这规矩的。这规矩眼下废不废,还不一定呢。”
“二哥是觉得。族里会同意?”
曲家子弟,纵然有再大的能耐,却也不得不依赖于这颗已经生得盘根错节的大树,并慢慢生长为其中的一份子。
族里的面子,都是要给的。以致于,他们根本无法抗拒这些根深蒂固的规矩。
李二“啧”了一声,“四爷是觉得咱们少爷,是能好好说话的?他要是觉得值,谁能拦得了他。”
男人声音好听:“那这可有意思了。”
李二自知失语,讪笑着:“都是小人们瞎传,四爷别放在心上。”
曲润岚拿起一块碟子里的点心。白皮做的酥脆,轻轻一压就往下掉皮,内馅绵软,带着股枣的酸甜。
好东西全在她那儿呢。
ps. 四叔又来推动剧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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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四十七.自己
窗扉半开,檐下吊着排燃着的驱蚊灯,发出一股子清甜的药草味。和院子里的莲香相互交融,倒是夏季提神消暑的好玩意儿。
“明天去老头子那儿。”
佟樱的后脖颈上被蚊子叮了几个包,发痒发红,曲久桓正一点点地帮她抹上清凉膏。
按时去曲润祥的院子,是提前商量好的。孩子,总不能来得不明不白,是要走个明路的。
“以后都每次的第二天的晚上去。”西洋镜里他眼神认真,嘴里说的好像是件无关紧要的事,“我都安排好了。”
曲久桓把佟樱盘起的发放下,拿去牛角梳,要为她理通头发。
小妇人拦住他的手:“做这些做什么。”回过身,歪着头看他,“又不是丫鬟。”带着几分埋怨,却笑起来,年纪长了,但活脱脱一个俏皮的小姑娘。
“太太嫌弃我手脚粗笨了?”青年抬抬眉,“能为太太多做一些,我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
她当然是知道的。
眼里依旧含着笑意,好看的狐狸眼里映出他分明的模子和身后的灯光夏景,睫毛却颤了颤。嘴上打着太极:“曲少爷的手艺,谁敢嫌弃呀。”
有些话是不用说出口的,凭着缱绻的眼神和日复一日的动作便能让对方清楚地明白其中的含义。可往往这些无法说出口的话,因为是一片无法解开的僵局,便永远要视而不见。
“只是怕被下人看见了笑话。”
曲久桓嗤笑一声,靠在沉木大红的梳妆台上,神色慵懒:“谁敢笑话。”
偌大的曲府,如今皆以他为尊。哪怕曲润祥又重新站在台面上,恐怕也会惊诧于他日渐蚕食和掌控的能力。
日日夜夜被淡漠与权势浸透的骨髓,浇筑出青年同样冰冷的铁腕手段。与他爹相比,他更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子。
她还在拦他:“现在天津城局势变幻莫测,你也有自己的事情。如果还让你为这点小事分心,倒是我的不是。柜上、新政府、徐家、族里,你哪里不需要打理。”
话说到这份上,几次叁番,曲久桓是个明白人。眉目间也染上一层冷色:“太太不想让我做就不做了。搞这么生分做什么。”
“儿大不由娘。我总不能总是占着你——”
“噼”
梳子被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谁又来同太太说什么了?”
佟樱怔了怔:“没有。”
“是我自己。”她抿抿唇,“这些话,全是我自己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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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四十八.屋里
若是一个人开始被怀念,那大约是他曾经带来了什么如今缺少的东西。
而从数年前那位显赫的格格太太去世开始,整个曲府好像就被投入了一个古井,寂静而古板。直到随着岁月的流逝被习惯。
可人们却仍在期望着——当他们期盼徐有露的到来时这就已经开始显现——期望着曲府再有一位那样懂诗书又热络的女主人,再为这个已经安静到不像样子的府邸带来一个新的生命。
斯人已逝,往事不可追,而世上的生者却还在孜孜不倦地寻找一个影子,企图弥补曾经的空白。
但覆水难收,破镜难圆,人和人到底是不同的。
而在这无数个相似的安静的夜里,曲久桓正抱着双手,听见眼前人的这话,手指颤了颤:“太太有自己的想法了。”
异常肯定地陈述这样一件事实。
“这是好事。”他笑笑,像是对自己说一样,“可不管怎么变。太太始终是我的太太。”
佟樱扭过头去,地上投下的铜枝灯影和她的影子交织在一起,昏黄明晰。
“是。这么多年的情份是不会变的。”
可曾经的曲小少爷,是她活在府里的支柱。而现在,万物生长,他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当家人,而唯唯诺诺的小太太,也可以再借着他的力,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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