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云泥(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狗在此
裘依向来是你退一步,我便进一步的人儿,已有退意,自是乘胜追击。
“力道大得很呢,好似真能撞坏了,速度也快极了…”
如同唱喏般,声声入耳,便是堵了耳朵都能听得清楚。
怎,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池晏不敢想,他怕细细琢磨下去,又要着了她的道儿。
“又撞上来了,又大又热,撑不下了…”
“别…别念了。”
那些个露骨词个个如针一般,刺得池晏难受极了,声音沙哑到了极致,却只得了这小太监一疑惑的眼神。
“殿下说甚么呢,奴才新得的烤地瓜,揣在兜儿里怕出闪失,凉了可便好不吃了,还是吃热的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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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殿下可要尝尝?(1100+)
这念叨着呢,只见这小太监自怀中掏出个包的严实的纸包来,倒也是个谨慎的,还以带子系了去,甚至,还笑露一口白牙,将那还烫着的纸包往池晏眼前递。
“殿下可要尝尝,又香又甜,剥开皮肉内里都是软烂的。”
她学着池晏,将那所谓香软的烤地瓜藏在袖中,诸如顶到撞烂了的话儿,瞧似是说些萎靡浪词,实则是变着法儿担心自己揣在袖中的地瓜。
“不,不用了。”池晏自觉被戏弄了一遭儿,又巴巴儿挪着腿儿往软枕里靠,贴得紧了些,便是整个人儿都陷在里头儿才好。
“瞧殿下这面皮红的模样,莫不是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了?”
这塞过来的烤地瓜香味透着皮包纸窜入鼻腔,真如那小太监所说的,是个又香又甜的,池晏喉咙滚动了下,忍不住咽了口水,只也是个不争气的,此般便着了小太监的道儿。
“看奴才这记性,殿下分明是喜欢的,殿下若是喜欢,奴才便日日跟您念了去。”
没等那唇瓣踟躇咬弄几下呢,这小太监便故作是才领悟过来呢,巴巴儿捧了烤地瓜凑到池晏面前去,也不往前递,只先说了些没头没脑的话来,清楚的,那睫毛抖了几抖,紧抿的唇瓣便是一刻也不肯松落了。
见她越发放肆了,香热的纸包儿往面前送,直至,整个塞到怀中去,软软热热的,贴着小腹,比他抱她的时候,温度还要烫上几分。
“本宫不喜。”
踌躇片刻,池晏终是要逃了的,只将手指拢在袖中,把那发热发烫的纸包儿往裘依手中递,瞧这小心翼翼的模样儿,生怕是被这炙热物儿烫了去。
四字咬得格外重,总生出几分咬牙切齿之意,也罢,原也是他挑拨起来的,怎能怪得了这顺杆借势就往上爬的小太监呢。
“诶诶诶,”裘依也未料到这方还羞赧得不成样子的殿下会突然发作起来,只巴巴儿去捧了去,这可是个宝贝呢,她今个儿的幸福可便压在上头了,虽说是个陈年的老地瓜,那也是个宝贝疙瘩。
“殿下力道也不压一压,瞧瞧汁水都被撞出来了。”
这小太监捧着揭了纸包的地瓜,自顾自嘟囔着,可把她给心疼坏了,池晏忍不住看去,落到那掰开来的烤地瓜上,喉咙又滚了下,声音压得低得很。
“不过是个小地瓜,等新的下来,你想吃多少便吃多少。”
“那便多谢殿下了,殿下真好,能在殿下身旁侍奉真真儿人生最大幸事。”
此番话儿一出,这小太监便做了一派欢喜模样儿,池晏顺着那金灿灿的地瓜馅儿往下瞧,思衬着这小太监的小肚皮要塞多少地瓜才能舒坦。
却是恍然想起这软软肚皮以指尖揉捏上去时,小太监的反应来,真真儿是,受不住了呢。
只压着手指往上落,便得了小太监娇嗔一声,似是门扉被吱嘎一声扣响了去,刹那汁水都抖落几分,穴肉咬上来,似要将此间暧昧意在唇齿间揉捏碎了去。
“没出息的模样。”
池晏装模作样训斥了声,自己却先落了笑去,竟也不觉,一心先放到了小太监身上,窜了几万里,那被戏弄过一遭儿的事却早早抛之忘却了,待到想起,怕也是失了算账的时日。
弄云泥(年下) 一场鸿门宴
这镇国公家的席面儿果真是极大的,莫说是在深宫将养着的二公主都来了,便是皇后也亲临,仪场排面儿那是少不得的。
若说是这此间最大头的,那要数镇国公家捧在手心儿里的娇娇女了。
颜蓉生得同那六公主一般体型,只六公主摔上一跤又在自家娘亲督导下戒去大半的口腹欲,此般瞧上去,颜蓉可是比她要壮实许多,手指握成拳来,似是要将人儿一拳锤到门柱上去。
“姑母。”她可不需得丫鬟婢女还搀弄,只巴巴儿过来了,脸颊上的肉都颠上几颠,倒是落了皇后一声笑来,浅浅勾起唇角来,应下了。
“那人儿可来了?”
也就是心心念念着的呢,两人相扶间,颜蓉问道,这副急不可耐的模样,真真儿是又教皇后摇了摇头笑了声:“自是来了,你姑母我办事,何时失过准头?你啊放心便是。”
得此话儿,颜蓉自是乐得不可开支,若非要秉持着这所谓的礼仪廉耻,她早早儿便迎那人儿去了,何必跟自家姑母扯着衣袖唠家常,东家长西家短的,日日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逃也逃不去,只也吃着这瓜果糕点来解闷儿,日日如此,可便不生得现下模样?
那些个下人皆是赞一句富态美,颜蓉又何尝不知此间意,那些个赞美话儿,何不拧做火中粟,伸手去取,空得了一身的伤。
只也是心灵感应般,池晏这下着马车呢,忽是打了个颤儿,脚下一歪,竟是要跌到地上去,幸是被裘依眼疾手快拉住了衣袖,手指相扣间,那股子酸软感更甚。
“殿下?”
这般怔愣间,已是入了耳,惊得池晏手指又颤了下,下意识的要攥紧了,却是先握紧了那小太监的手去。
很暖。
池晏忍不住别过脸去,轻咳了声,只道了声无事。
此般才是真真儿的亦步亦趋,似是为了迁就,这小太监的步履极慢,迟钝得很,便是连那太监帽儿都一摇一晃的,好似那被风扣响的门扉,争落间是一清晰的吱嘎声。
男女并不分席,因着池晏的身份到底是有些许不同的,只斟酌着给他放在了上末,既不疏远,也不亲近。
热闹极了,专请了戏班子来,咿咿呀呀唱上一通,金樽清酒,真真儿是有几分鸿门宴的意味来。
裘依如何觉察到的?只也是巧了,池晏身旁只她一人侍弄,何苦尽法子将她支出去?
如此在府邸跑弄一遭儿,倒生了薄汗去,层层迭迭,万花迷了人的眼。
热,好似比那小太监的手心儿还要烫上几分,薄衫好似一蒸笼,将此间的燥热意都压得严严实实,一分也不肯透出来,只得扯了衣袍去,衣带渐落,只连那青玉似的锁骨都掩不住了,同那戏班子所咿咿呀呀唱得般,衣袍颤了颤,悉悉索索要落了去。
挽好了的墨发扣在颈间厮磨开,染了酒意的唇瓣咬弄间压上水痕,倒也连这眸中都染了水雾去,朦朦胧胧,瞧不真切。
陌生的床榻滚落来,衣袍可便是顺势而解,身儿蜷缩起来,忍不住的低喃轻喘。
薄纱暖帐,一派子的暧昧景儿。
只有人撩开薄纱来,迟疑几许,步子迟迟不肯迈过去。
正是颜蓉,她面皮儿都好似那大朵开了的牡丹花儿,不知是羞得还是为何,事也成了,人儿也到手了,一切都瞧似容易得很,可她内心终归是不安的,艳色的画儿,只要掀开帘子便可瞧见了,只要。
弄云泥(年下) 幸是你来了(微h)1650+
指尖哆哆嗦嗦,总算是拢紧了那薄纱,说是芙蓉掩面也不为过,可,此间难耐的低喘声,教颜蓉心尖儿的慌乱意又多上几分去,她本便是个胆子小的,此遭儿霸王硬上弓之事,真真儿是一关刀山火海了。
拢在指间的薄衫松了又放,迟疑几许,颜蓉可不便是吞了口唾沫去,大胆迈步去了。
已然是合了衣衫蜷缩成一团来,额间薄汗盈盈,好似是泼了满盆的水,墨发栽到颈间,异样的潮红爬到脸颊上,好似将这一弯暖玉放到火上去蒸烤一般,热意烘染开,窃得了此抹暧昧意。
此般萎靡景儿,便是教颜蓉又吞了口唾沫,不争气的咽口水的声儿显得格外清晰,那擦得亮澄澄的铜镜儿将她染了笑的脸映得清楚极了,胭脂色的唇瓣都要翘到天上去,手指都不知要放到何处,加之这所谓的红烛暖帐,竟有几分真切的拜堂成亲的意思来。
“别……别过来。”
眸中含了水色,一派的朦胧意,却也道这感官要敏感几分,瞧瞧这人儿都将自己缩成一团了,还不忘在轻喃间发出含糊的警告来,可,颜蓉是谁?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
“就算本小姐不过去,你欲火焚身也是极难受的。”
颜蓉扯起声儿来嚷道,此般撅唇模样,竟让她两颊的白肉都打了个寒噤,好似下一刻要去滚刀版呢。
“出去。”
这刺耳又聒噪的声音,好似摧枯拉朽一般的锯木,听得人耳朵都跟着一齐受了罪。
月牙色的衣袍在床榻间滚弄了一遭儿,凌乱极了,偏是埋头在那软褥间,墨发栽下来,颜蓉连一坛美色都品不到,可便是心急火燎,她只觉口干舌燥儿,单听声儿便可想出这墨发下埋得是怎样一弯美玉。
燥热意一齐染上来,教这手指都颤了几分,池晏又是呜咽了声,好似,真有那欲火焚身意了。
颜蓉哪肯听他的,往前又迈了几步,只也道他这小身板儿要压上几回才肯听话。
闷重的声响,好似敲在人的心头处,一点一顿。
手指扣着手心儿,疼痛席上来,总算换得了清醒意,只默数着这愈发近了的声响来,池晏拢在袖中的手指又是抖了下,做了一握合的动作。
“姑母将你送与我了,你听话些也少罪受。”颜蓉站定了,总归她是不急的,待到他哭着求自己的时候不是更好?
“本你这种下贱胚子是配不得我的,不过胜在本小姐喜欢,日后,啊——”
“滚。”
玉簪子刺上来,扎进肉中去,颜蓉眸中满是惊诧意,痛得咬唇说不出话来,泪珠子先滚落下来,那不知何时撑起身儿来的人墨发因浸了薄汗还有几丝贴拢在颈间,唇瓣微张,好似这般已是落了最后的力气,挣扎间的一击,这一字却是咬弄的清楚。
他素日里是乖巧听话的,怎会……
颜蓉一时忘了哭,只怔怔望着,后哭着逃了去,她也是个粗心的,竟也忘了留几个心腹在此,只想着自己的春宵事莫要被人儿听了去。
那繁复又刺眼的花色总算消了身影,因用力而攥紧床褥的手指一松,栽入床间,好似断了线儿的风筝,热,难以纾解,池晏顿顿的想,埋在此间的墨发又难耐的蹭了蹭,喉间的哑意,多渴望有什么东西灌进来,缓得此间灼热。
姑母将你送与我了。
原也是这般可随口打发了的物件儿吗?
左右是个下贱胚子罢了。
本你配不得我。
呼。
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令池晏又是呜咽了声,蜷缩开来,扣住了衣袍。
殿下。
如是的唱喏,不知是幻境还是何,睫毛微颤,紧合着的眸子睁开,花色,是她。
“小……小裘子。”
手探出蒸笼来,小心翼翼的摊开,不出所料的被握住了,是湿热意。
“你来了。”如被抛弃了的困兽般的低咽,贪恋却又不肯教她瞧得自己这派模样,池晏只又咬了下唇,蜷缩起的身儿动了下,那宽大的袍子倒像是个龟壳儿将人儿盖了个严实。
“是奴才来迟了。”裘依蹲下身来,却是愈发握紧了那想要撤出来的手指,烫,分明是,原是这般拙劣的计俩。
“不,幸是你来了。”话儿因是埋在床榻间,显得格外的含糊,咬词都吃力了些,却是执拗的字字顿顿说了去,连压在手心的手指都在颤。
“是,我来了。”裘依一怔,应下了。
“我……唔……”千般端的话儿,待落至唇间,都消减了,只这般吻上来,酒香夹着炙热意,撩拨上来,后被压在手腕儿,一齐滚落床榻去。
脖颈微扬,被迫承受这吻来,方被咬破的唇角,铁锈气都被卷入齿间,痛楚蔓延开,却是染了丝丝的甜。
“本宫热。”
染了哭腔的控诉声,真真儿是教人消受不起的。
蒸笼总算是被掀开了,本就半解了的衣带落了去,欲望握于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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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夹得好紧,看本宫不给你些颜色瞧瞧(h)165
炙热意爬上来,一点点,侵蚀蔓延开,却是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任其燃成汹汹烈火,吞染心智,心甘情愿。
攻势又凶又猛,被压在身下的裘依避无可避,唇瓣都被咬破了去,如此厮磨开,竟也同池晏往日那副谨慎小心的模样生出大不同来。
里衣滑落肩头,攀爬了欲色的胸膛,便连乳尖都是打着颤儿,蒸得此间意。
“小裘子。”
声声,意意。
夹着急躁娇切的沙哑,说是那搀了浊音的丝弦声也不为过。
他抱得紧,怕是一松手这人儿便消失了去,其间紧张得很,只逼出那缠人的呻吟声才肯罢休,可,还不够。
渴,总要饮些什么才好,这人儿啊,一旦稍有松懈,教那欲望占了上风,便是再也压不住了,倾泻而出。
何况,本就不想再忍下去了。
“热。”埋在颈间的温热感,席卷上来,连同这此间撒娇意都清晰几分,好似一猫儿,摇摇晃晃,要把尾巴递到人儿手心去,以求抚慰。
无章法的挺腰撞弄开,说起来,他好似是第一次跨坐在上。
掌心所握处,好似一股子奇怪的电流窜上来,后而攀爬蔓延开,教人儿喉咙都滚了几下,喑哑声儿更甚了。
手指摸索上来是染了薄汗的胸膛,指腹压上去,直滑而下,探至欲望所在之地。
隔着亵裤,来抚这躁动不安的性器,已是单手握不住了。
只也是憋得可怜的小家伙儿,经了此遭儿折磨,巴巴儿等着被放出来呢。
“别呀~”耐不住的低泣开,似是受尽了委屈,难耐的往那手心蹭了蹭,池晏本就红了的眼眶,现下眼泪方是止不住了,泪痕贴到侧脸上去,天青色的雨,落到青玉板上,总要染上水意的。
像是失了水儿的鱼儿,总算寻得一湾泉了,张着的唇瓣吻落下来,烙上印记才肯露出几分满意色。
药劲儿上来,总是又焦又燥。
入手是软腻的白,那繁琐的白布条倒是未多大的功夫便扯开了,揉捏上去,指腹都烫极了,好似饮了烈酒一般,便连这唇齿间的酒香意都能醉人。
那方还起了几分的腰肢塌了去,被压得严实,只也扣上脚腕儿,迫使那人儿屈起膝后直取花心儿,倒也不管不顾了,那敏感又脆弱物儿还落在旁人手心里呢。
“别压。”染着燥意的指腹压下花心处,可便不是惹得人儿腿都软了去,倒是一模一样的娇嗔意了。
池晏的动作要粗暴许多,偏是逆向而行,要深入下去,索性,埋头于此,热气扑上来,烫得那花瓣物儿一哆嗦,便是藏了几分的花汁悉数淌了去。
此般腿儿软得不像话,便来这握住欲望的手指都松了几分,堪堪握住了。
“不。”含糊的拒绝声,自齿间吐落出,倒是没有丝毫的扭捏。
亵裤褪下来,大腿根儿,以及,那无所遁形的花穴,手指拨弄开,只也在这事上尚留了几分清醒意,小心翼翼的探入一根手指来,花汁本就淌了出,又如何能经得此等子厮磨意,初入时有些扭捏的生涩,复而那穴肉咬上来,再往里进,渐渐寻得了法子。
“是湿的。”
说话儿间那穴中润滑意又多了几分,扑到大腿根儿处的痒意,教裘依想合拢腿儿却是寻不得法子。
“嗯呜……”
脚趾蜷缩开来,将那床褥都搅乱了,手指灵巧极了,此般游于穴间,只需稍弯,扣上穴肉,便可教裘依吃上一壶去,没等入呢,竟是先泄了身儿。
花汁落出来,一时不妨,喷到那探于其间的池晏唇间去,他似也被吓了一跳,只知晓伸舌舔弄上唇角,将那花汁卷入舌尖。
许也混混沌沌的开始猜想这处是否是那所讲的宝地儿。
便是连这指间沾染的花汁都未放过,舌尖舔得干净,腿心处是萎靡的粉嫩意,唇间亦然。
“进……嗯~太大了……”
性器操弄进来,教那折着的腿儿都跟着一齐颤了颤,那含糊的呻吟皆是在男人愈发急了的动作下变作了惊呼,甬道湿湿绵绵,咬上去,总是有疲乏后的酸软感。
“慢……慢些呀~”仿佛操弄进来只是扣响的门扉,吱嘎一声开了去,内里才是最引诱人的。
没等那被填满的充实意散去,那腰肢便开始动了,毫不停歇,拍打上来,好似声声浪花,扣着窗儿,总要寻得空隙钻进来,再一点点将这船儿填满了,落得一齐沉溺的深渊去。
“嗯哈~夹得好紧,看本宫不给你些颜色瞧瞧。”便是在这撞弄间都不禁轻喘低喃,肩胛骨一颤一颤的,泪痕还在呢,迫不及待的放出狠话来,只也耳根子爬上羞赧的欲色。
阳具捣进来,总教这乳儿也跟着晃上几分,伸手捉了去,只教这穴肉又不安分的咬了上来,不听话得很,再挺腰撞到更深处去,将此间酸涩感缓了去,那握着乳儿上的手指倒是未松,反是腾出手指去压那上端的红樱。
——
找了好多梯子爬上来 可太难了我
既然这么难上来就多更一点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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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再…再多唤几声(h)
此经酸麻感席上来,便是腰肢也不禁迎上几分去,倒是叩得更紧了,此经一撞,便是得了噗呲一声响儿,好似碰撞间总要发出什么呻吟声般,此经方不负了这辛苦努力。
偏是乳儿握在指尖,手指微颤间,总是压出抹燥色,娇娇软软的,手指拨弄上那红樱来,教这穴肉紧咬上来,好似遇着什么猛兽般,只一心顾着逃了,也无暇顾及蜂拥至何处,攀住这不分情况插弄进来的阳具。
“又……嗯唔~你轻些呀~殿下。”
挺腰再撞,只将这紧裹生涩路撞出个宽敞来,他到底是要将这份儿许诺做到极致。
倒也是个莽撞的,一味的捣进来,直将这惊呼都变了调儿,甜腻的呻吟如在指间握着的软肉,缠人得很,好似上好的绸缎,丝丝缠上来,一声下意识的要去喊殿下,却是着了这人儿的心意去。
“再……再多唤一声…嗯~多唤一声就给你……”池晏贪得此间的趣儿,倒也知晓这磋磨人的法子,阳具重顶进去,便也将那花穴塞得严实,此般再停顿住,只慢吞吞的不情愿的磨蹭开,声音是含糊着的,却是坚定得很,也不知从何处寻得的法儿,用到裘依身上,亏他药性上了头,还记挂着这些子事。
裘依手指抓上那蜷缩了几许的床褥,此般,将其揉皱了去,一如微热的手指握在乳尖那般,清楚得很。
倒也是被这拙劣的含糊呻吟声给蛊惑到了一般,声声殿下,一声一插弄,倒是个不肯赊账的,界限分明得很,一分一寸,都要讲个清楚明白。
仿佛是那狂风阵阵,敲打上来,叩响门扉,腰肢颤了几颤,总算是被揽住了,只那经了磋磨了乳儿被松落开,借着此般缓缓撞弄,便是上落的红痕都染了几分颤弄意。
吱嘎一声,阳具捣进来,叩了门扉去,毫不留情的操弄开。
“殿,殿下……”本该生了拒绝,或是教他再慢些才好,可落到唇间,竟真如他所愿,是声声带着喘息意的殿下,好似,这挺腰将阳具撞入花穴中的力道再大些,就要在唇间咬碎了。
手指哆哆嗦嗦握紧了,叩上来,倒是有几许茫然无措意,不知要抓上何处,只蜷缩开来,像极了困兽。
酸涩意被一齐冲破了,花汁浇到阳具上,穴肉咬上来,却是捉不住的,阳具撞进来,直捣花心儿。
酸麻感淌出来,密密麻麻蔓延开,腰间软肉被握在手中,软软绵绵压上去,仿佛是咬着人的指腹,不忍心挪开。
“再……再多唤几声。”真真儿是得了趣儿,池晏唇角都翘了几分去,手指微颤,指腹摩挲开,摩擦间生出几分滚烫意。
不知是索求还是一味的索取,反倒是生出几许急不可耐之意,仿佛是小狗崽,摇着小尾巴楚楚可怜的,夹在声音间的轻颤,仿佛是泄了意,紧咬上来的穴肉,总是教他难以受的,禁不住的闷哼,便连那翘起的唇角都要抿上几抿。
小声的颤音儿,撩拨开来,不知比这落在腰肢上的手指要痒上几分。
偏是掐住了裘依的命门,怎会料到还会有这么一天?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裘依本就被磋磨得心坎儿压上一抹痒意,声声殿下,一经出口,怎会轻易逃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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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溃不成军(h)
重重捣弄进来,仿佛是要撞开什么似的,门扉被大力叩开,伴随吱嘎一声,和清晰的水音,声声响响落到人的心坎儿上去,痛楚蔓延开来,染着异样的酥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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