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弄云泥(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狗在此
是要在床榻情事间说上几句撩拨话儿的,池晏啊,绞尽脑汁想了些许工夫,便是憋出来这句。
舒爽?爽是有了,可这舒坦?未必。
本就被池晏在思衬间放慢顶弄的性器磨得生出一身燥意的裘依哼哼唧唧的挪了挪臀瓣。
“殿下让奴才压在身下不就明白了?”
如此直白的话,自这小太监口中说出来,竟真是贴切,反正她一贯是没脸没皮。
池晏哪曾想会落得这话儿,身子一僵,便连那刚操进去的性器都停了,被夹弄开来,即使在催促着他继续深入的操弄,也未动半分。
这搭在肩头的手指一缩,指腹压上来,力道大得很,一痛,保不准是被捏红了。
“没……没羞没臊。”
半晌,落了这话儿,只这压上来的殿下,说话时,连耳根子都是红透了的,墨发散落开来,是一派的羞赧色。
“殿下是在说自己吗?”
许是被迫埋在床褥间,裘依的声音显得有些含糊,却是成功教那埋在花穴中的阳具深深撞进来。
穴肉夹弄上来,逼出池晏一声闷哼,他蹙起眉头的模样,竟是有些恼羞成怒了。
来不及细品,只知晓现下尝得欢愉的是自己,这才真真儿是所谓的没羞没臊。
门扉吱嘎一声被撞开来,干脆利落得很,横冲直撞间,将那花汁都掀翻出来。
“怎么,生气了?”
这没由来的小性子一下两下,催使着这腰肢摇得越来越快,裘依被顶得声音都打着颤儿,忍着喘息意,来调笑池晏。
池晏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被一语道破了心思,抿了下唇角,闷声挺腰操干着,缠在肩头的薄衫大敞开来,有一下每一下的拍打开来,敲在臀瓣上,带来轻厮感。
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荡在心头,教池晏心神都被扰了几分。





弄云泥(年下) 该如何做?教教本宫(微h)1100+
瞧他模样凶凶巴巴的,像极了张扬舞爪的猫儿,拿爪子耀武扬威呢。
红烛被灭了后,竟再未被点起过。
吱吱嘎嘎的摇起来,便连窗边的红绳铃铛,一齐被热风吹起来,铃铃作响。
倒是白洗了一遭儿,薄汗渐起,复而又沾,只疲于此处,倒也未分出神来。
几乎是被强硬揽在怀中的,裘依只巴巴抵弄着男人的胸膛,手指摩挲了下,不安分的动了动,软枕垫在腰间,迫使花穴迎上那插进来的性器,像是张着嘴迎着可口的糖人儿一般。
只池晏腰间动了动,便可逼出裘依一声含糊的呻吟来,疲软了的阳具并未撤出来,反倒是插在穴中去,堵落住,不教那淫水流出半分。
“嗯~”
轻喘低喃,池晏垂下眸来瞧她,唇瓣也抿了几抿,睫毛微颤,只又拢了拢那蹭在指尖的细“睡罢。”
听他这般风轻云淡意,还以为是什么君子做派,原也是个惯爱做了衣冠的。
“殿下可要先出去?”
裘依蹙着眉头,歪了下头,侧脸抵在池晏胸膛间,却听得这人儿心跳如雷。
此般催促,直教池晏咬了下唇,他自是知晓出去是何意,只,手指缩了下,不动声色的将人又揽紧了几分。
出去?
不,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贪恋着,舍不得离开这温暖地儿,便是所谓的销魂窟,也不过此。
“唔。”
只这般厮磨着,性器借此浅浅的抽插开来,像是石子投掷在池中,荡起的圈圈涟漪,一点点,敲在人的心间,无声的撩拨开来。
“池……池晏。”
夹着几分娇嗔意的词,从裘依唇间吐落出来,分明是低斥,却变成了求欢的信号。
“我……本宫……手麻了。”
拙劣的理由,却是在池晏身上表现得没有半分破绽,不,还是有的,若非抵在他胸膛处,是看不破这拙劣的计俩的。
却是一派紧张色,便连身子都僵了几分,手指呐呐搭在腰间,不安分的挪着腰,一下下以阳具磨着紧致的花穴,便连这被堵落在穴中的花汁都跟着一齐搅动开,咕叽咕叽发出声响来。
再挺腰进来,性器抵弄上花壁,清楚而又深入,照顾不到每一处,只在挺腰缓缓的抽插间,得到抚慰。
倦懒的脚趾又重新蜷缩起,发丝蹭在胸膛处,染起丝丝燥热意,竟是比那红烛所燃沾染上的药性还要烈上许多。
“嗯~别……”
几乎是抗拒意,却教这阳具捣得更深入些,连被迫抬起的腰肢都颤了几分。
贴得更近了,热气扑在胸膛处,一点点,浸入身体里,恍然回到那日水池边,被浸染侵入,直至,花香染上肌里,像是个无形的牢笼,圈染上来,无所遁形,亦无处可逃。
玩着拙劣把戏的池晏,是要将这场戏剧演到底了。
只知晓缓缓的往外撤,却在下一刻又撞进来,缓慢而又染着焦躁意,像是凌迟之时,总要将唱喏词说尽了,再挥刀行刑,退时磨磨蹭蹭,来时干净利落。
“哼~”
禁不住这般折腾的裘依闷哼了声,连尾音都染着娇意,似是被磋磨够了,推攘上来的手指都软绵绵的,垫在腰间的软枕被压得往下又陷了几分,可怜极了。
“该如何做?教教本宫,嗯~”
惯爱用的计俩,池晏只哑着嗓子喊出来,揽在腰间的手指微缩,便是教裘依想逃都没了空子。
爱┊阅┊读┊就┇上:wooip﹝woip﹞




弄云泥(年下) 准备的东西(1100+)
也罢,他是用惯了的,自是信手捏来。
待到吃饱,自是餍足,贪念已被撩拨起,恨不得将人儿捏到怀里去,融入骨血间。
此般暧昧意,亏得是选了上好的厢房,不若这呻吟声要绕着房梁传到巷子里去。
轻语低喃,怕也不过于此。
“殿下,已是第叁次了,事不过叁。”
“本……本宫又未。”
回程的马车碾过不平的小路,石子磕绊间轮子发出骨碌碌的声音来,不知谁的心思被参破了,偏做了副无事模样。
明显有些拘束了的池晏呐呐咬了下唇,压下一抹水色来,有些局促的偏过头去,埋在领间的墨发因这动作而发出猛烈的窸窣声,后半句话似是咬在唇间,被嚼碎了,化作含糊意,倒是有些不打自招之意。
他拢在袖中的手指一缩,手心儿往里推了推,倒是个奇怪的姿势。
垫在腰间的软垫,有一下没一下,随着马车的晃动撞上来,软绵绵的贴着腰腹,好似,被箍住的臀瓣,阳具大力撞进来。
他手指微动,连着衣衫也一颤,垂着眸子怔怔望着拢好了的袖子,被墨发欺压下来埋住了的红印在此间露出来,衬在如玉的颈间,欲色侵染上来,合着淡淡的花香,更增一抹绯色,烙在耳垂处。
便连祁鸣流转暧昧的目光都让他如遁地的蚂蚁,只那一句轻飘飘的话,便教池晏匆匆忙忙上了马车。
“小爷给你准备的东西,你瞧见了没?”
准备的东西?
几乎是下意识的,池晏垂下眸来,往扣在衣袖的手指上瞧。
明显是藏了小心思的,一戳就破,却是极力要遮掩,越是这般,却是想教人探个究竟。
池晏这派模样自是落在了裘依眼中,不过方才她叁言两语撩拨开来,便教这人缩起身子紧靠软枕,紧抿着唇瓣,似是半分话也不肯吐落出了。
若想知晓这藏匿物儿,必是要偷偷打探了,偏是他护得紧,半分也未教裘依瞧了去。
不过,能从青楼妓馆里带出来的,这物儿可要好好思索番了。
可,正如好奇心会害死猫这个理儿,又怎知晓这物儿不是引鱼上钩的?且是条肉质鲜美的,隔着皮都能闻到鲜味,想必炖出的汤汁都是乳白色的。
几近于放长线钓鱼的原理,池晏的行动是丝丝牵扯开来的,调好料的鱼饵,释放出来的香甜意,怎不会惹来贪吃的鱼儿呢。
小心翼翼的试探,便教这丝丝好奇心滋长,缓缓爬上心头,偏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主儿,可谓是用油纸裹了肉包子,只能闻不能吃,勾起馋虫来,肚子落了一空响,咕噜噜要敲起鼓来。
“你……为何在此?”
本是染了一身薄汗掩上房门了的池晏恰是在裘依掀起软枕那刻出来了,快步过来,只连手指都染了焦躁意,热得很。
却也是迟了的,那掩在软枕下的翠绿物儿,可便是这般大喇喇露出来了,映人眼。
偏做细长物儿,穿孔系了一红绳,并不粗,不过取了小巧之意,是在床事上几多见的。
“殿下可是藏了什么好东西?”
裘依自知理亏,只先一步制人,笑盈盈执起这物儿,捏在手心处,还生得丝丝凉意。
“本……本宫……”
玉势执在手中,却也教池晏一张面皮都红了去,呐呐咬着唇,不知要如何辩解。
——
肥来了
顺利通过考试
┊┊阅┊读┊尽┇在:wooip﹝woip﹞




弄云泥(年下) 殿下,这玉势,可到过这里?(微h)1100
本应眼不见心不烦的池晏眸子落在那携着玉势的手指便是顿住了,迟迟不肯挪开,贪恋得很。
那画儿上的情景,怕也如这般,这人儿执着玉势,指尖一转,那系好了的红绳便飘了几飘,摇曳了下,转到对岸去,而这玉势也顺势掉转过来。
若是再慢吞吞的往后挪,早就撩拨开了的衣袍是遮掩不了半分的,打着颤儿的腰肢,似是知晓自己下一步的动作,畏惧而又想深入下去。
而更美妙处,便是这玉势插入穴中那刻腰肢抖落的瞬间,臀间的软肉荡了几荡,连那撩起的衣袍都落了去,从侧边看,只能瞧到这夹在腿间的红绳,飘忽不定,像是被抛至船上的红绸,只知随着风浪摇摆身姿。
可一切,都是池晏的妄想罢了。
便如那散着甜香的小糖人,含入唇间,一点点融化了去,化作甜香,只在唇间流连片刻,消散了。
“殿下。”
一声低唤,这才算是将池晏唤回来。
花香先靠过来,蹿入鼻腔,一如那日抱她在怀中的滋味。
僵了许久的手指方找回了感觉,动了动,试着缩入袖中去,便连这急急而来的脚步因停了许久再被惊乍醒,匆匆往后退了步。
没由来的紧张,敲得那心房砰砰作响。
“不过是个寻常玩意,本宫把玩几日便弃了。”
话儿是说得风轻云淡,他那染了绯色的面皮也是强作了一派镇定色。
只道是寻常。
可这玉势,怎会瞒得过裘依的眼,床榻间的情趣物儿,贪得此间欢。
本以为这殿下是个榆木性子,在情事方面不通窍,却未见尝了一晌滋味,便学得了些法子,果是聪慧的。
“殿下真能舍得?可莫不是玩上瘾了,离不得。”
她丝丝道道的笑,手指微屈,轻轻松松的将这玉势握于手中,一点点逼近,步子可比方才池晏要慢上许多。
玩上瘾?
“你莫要胡说!”
几乎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般,池晏这反应真真儿是大得很,耳垂都一同染上欲色,像是玉石总算是被晚霞映衬着渡了抹暖调的红,便连拢在袖中的手指,都扣住了手心。
那物儿用在何处,池晏自是知晓了的,他若单知是二人床榻间的作乐物儿还不然,只单单瞧得了那跨坐以花穴吃得阳具去的景儿,也是可以自己玩的,且一得入,压在颈间的墨发都要颤上几颤,被细汗打湿了,缠上被迫仰起的脖颈,像是被囚于欲望间的鱼儿,被网线缠住了,不得出。
“殿下既是知晓奴才说了什么,那自是试过了?”
意料之中的反应,裘依笑意渐浓,只挑了那玉势去,以顶端指向那人儿衣襟的盘扣处,复而仰起手腕来,虚虚一挑,未系紧了的盘扣,便这般被扯落开,轻易得很,这玉势,可便顺势顺着挑拨开的衣衫探了进来。
“嗯~”
胸间的乳粒被那圆头玉势抵弄上时,只觉被激了下,酸麻感涌上来,腿儿软得很,池晏又往后退了下,唇瓣咬了几咬,眸子往下看去,慌乱得很,声音也压得软绵绵的。
“殿下,这玉势,可到过这里?”
单手挑着玉势,裘依唇角笑意未减,逼过来,那玉势一下下绕着乳粒打着转儿,有一下没一下,磨弄开来。




弄云泥(年下) 冰凉物儿抵上来了(微h.)1100
其间轻挑意十足,还染了丝丝笑。
池晏忍不住后退,竟是有几分落荒而逃之味,可,腿儿软得一塌糊涂,那玉势是凉物儿,一下下抚着本就敏感十分的乳粒,圈圈敲在人的心尖。
“没……没有。”
缩在袖中的手指微颤,胳膊向上抬起,欲要挣脱这束缚感,却只是徒劳,那突起的乳粒被玉势圆头点了几点,后直挺挺的压上来,将乳粒压入软肉间,好似年初家家都有的红枣馍馍,粒粒洗净了的红枣被人以指腹揉捏按压在面团上。
“殿下还是要说实话的好。”
步步紧逼,退无可退,只任人宰割,像是鱼儿,终于落到了砧板上,只寻得机会剖开鱼肉下油锅呢。
冰凉物儿抵上来,这滋味可比寒冬里往紧合的冬衣里塞上一把雪差不上许多,可,雪探进来便融了去,化作寒水打湿衣襟,便连被戏弄着的乳粒都被紧贴上,似是加了层包裹物,捂得人心头都打着颤。
池晏腿儿软得一塌糊涂,唇瓣抿了几抿,终是化作了浅浅的声音,像是奶猫儿,只知低低叫上几声,软得很。
实话?
说到底,池晏也不知为何要藏这玉势,拢在袖中,小心翼翼的藏好了,带回来,甚至,还希冀被小裘子发现。
事情行到此处,已是未知的领域,只算到这里的池晏,心也是迷茫的,只顺势往前走罢了,便似顺水推舟,他啊,这舟可谓是被动得很,多有几分随波逐流的意味在里头。
这冰凉意,大抵如拢在袖中时的触感,只磨得人十分难受。
“嗯~”
这玉势似是玩够了,不再厮磨于那小小乳粒处,只需裘依手腕一抬,那玉势便乖乖挪开了,只那被欺压着的乳粒总算被放出来了,只被搓揉了一遭儿,没打采得很,只隔着衣衫,透出股楚楚可怜意。
没等池晏喘息,那玉势便顺势滑落了,冰凉的玉势,扫落肌里,留下丝丝凉意,撩拨得很。
“殿下,可这般做过?”
玉势本便是个消遣物儿,只这般扬起眉角来笑,裘依唇瓣都上翘了几分,颇像是将那玉蒸糕吃了满唇的餍足,她又晃了下手指,那夹在指间的玉势,可便不是跟着一齐挪蹭开?直教池晏身子也颤了几颤,被迫弯下腰肢来,以图能抵挡这玉势的入侵,却也是徒劳。
一点点的侵占开来,直教那绵软的肚皮都畏惧的缩了缩。
再一抬眸,直撞进这人儿染了笑的眸中,已是侵入到这般了。
人儿靠过来,不,可以说是踮脚欺压过来的。
只因池晏弯腰的空档儿,便给了裘依借着了东风,瞧瞧,这一下下,便连栽在领间的墨发都得了主人的心意,绕出丝丝痒痒的意味来,只一味的缩在脖颈处,生怕那衣襟被人儿挑落开。
再往下,池晏眸子都合了去,只睫毛在不停的打着颤儿,落了满面的慌张意。
往下,那玉势便是要探入亵裤,与性器来个亲密接触。
呼。
便连呼吸都是染了几分躁意,他心思乱得很,只,一人指腹轻落在额间,压了压,似稍作安抚,连指尖,都落了淡淡的花香,不知不觉,竟已是透着熟悉。
“殿下,可要试试奴才的法子?”
此人压在耳根子处,如此道。
——
要被手机号折磨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 好难
不想注销 但是一个月好贵好贵 呜呜呜呜




弄云泥(年下) 说不清的快感(道具play微h)1100
纵使话儿是如此说的,却容不得池晏含糊说出几分拒绝意。
那玉势挑拨探入亵裤间,也道是奇怪,要去沐浴的人儿,竟只解了半边的薄衫。
可,来不及细想,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戏弄心渐起,也容不得裘依迟疑了。
“嗯~别……”
含糊的抗拒声,倒像是初春时被暖阳融掉的雪水,清清爽爽的,又拨人心弦。
到底是口是心非的毛病,裘依早便习惯了,只又逼过来,压在他唇角处,便是堪堪停住了,将将要吻落上来。
“殿下,别怎样?”
指间玉势未停歇,悉悉索索摩擦着衣料,复而探了进去,却见那被挑拨开的衣袍,掩不住风光,倒换来裘依一声笑,悠悠执着玉势,打了个转儿,“殿下,这般兴奋吗?”
“本……本宫并未。”
只睁着眼说瞎话罢了,此般羞赧事,怎会启于齿。
池晏甚至还有几分仓皇的别过脸去,腿儿虽软,却是堪堪稳住了,退,是不敢了,只因那冰凉的玉做物儿正贴着敏感脆弱的阳具,若是一动,怕要惹来几分难言的快感,欲望渐起,滋长,终会编织成囚笼,将自己束住,便如作茧自缚,自讨苦吃。
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此般退让,只换来了步步紧逼,一如现下,那人唇角又清晰的上扬了几分,眸中染了笑意,似是夜里的星星,亮得很。
“殿下,可试过这般?”
“唔嗯~”
话音未落,手上那物儿便虚虚撞过来,有一下没一下,蹭上那早便硬起来的欲望,凉意,磨着柱身儿,倒像是给这刚破芽的藤蔓添加水分,望其滋长。
身子便是一哆嗦,脚下一软,这一退,便是撞到了矮柜上,激得那摆落的花瓶子都跟着打了个颤儿,花枝倒是未有太大的惊慌色,只落了几片花瓣儿去。
“可惜了,奴才刚摘的花儿,殿下要如何赔?”
换来了裘依一声低叹,手指压上那人儿肩头,倒是未用太大的力道,便轻松制住了。
赔?
这小太监明晃晃的是做了强买强卖的交易。
“不……呜嗯~别……”
明显的抗拒,池晏身子一缩,唇瓣都抿落几分,压上水意,是染了一层委委屈屈的胭脂色,暧昧而又鲜活。
“唔……嗯嗯嗯~哈~”
亵裤不知何时被褪了去,堆委于膝盖处,若是再颤上几下,怕先自行落到地上,了裘依动手。
怎么会……
欲望被这冰凉物儿磨弄开,却是未消减,反而更甚,磨蹭间带来的快感,像是电光火石,迸出火花来,无法消受的折磨,以及,将人堕入深渊的快感,渐渐升腾开来。
玉势,也能这般用吗?
打磨过了的光滑感,像是起了天然的润滑,并不觉得生涩。
一下,两下。
教池晏忍不住弓起身来,便连下颚都微扬开,自发而又主动的贴上那人染了甜香的唇角,像是索吻一般。
好似,真便有两根性器一齐摩擦,彼此抚慰,一冷一热,如冰火两重天。
忍不住轻喘低喃,唇瓣一张一合,呼出的皆是热气,倒像是将人儿的唇瓣以舌尖舔弄开,湿热的吻。
“哈~慢……不……快一点……嗯~”
说不清的快感,教人无所适从,只连快慢都无法言说。
热┊门┊书┊籍┊就┇上:wooip﹝woip﹞




弄云泥(年下) 被一根玉势玩到了……(h)1100
“快还是,慢?”
故意将这二字在唇间卷弄了一遭儿,裘依翘起唇来,身子往前又倾了些许,压在那肩头的手指微缩,便是得了这殿下一轻颤,似是被抓了尾巴的猫儿,惊乍得很。
“哈~”
玉势磨上来,可比手心的软腻要硬上许多。
虽是体验感不怎么美妙,却也会将人抛到云端去。
池晏忍不住缩了下身儿,乖乖倚在柜上,直将那上头的瓷瓶子都撞得响了声,插在其间的枝丫又落下几分来,片片落到肩头,被裘依捏在指尖,不知又想出什么法子来了,唇角扬了几分。
“殿下可想好要快还是慢了?”
指腹搓弄着那落在肩头的花瓣儿,另一手上所执着的玉势也未停歇,如此一心二用,还能空出心思来逞口头之快。
想?不,这如浪潮一般不停歇敲上来的快感,足以扰了人的心思,怎会思索出来。
“嗯~”
难耐的低喘,似是还夹了低泣,仿佛被磋磨到了极致,无法挣脱的束缚感,一下,两下,池晏是消受不来的,这玉势蹭上来,冰凉得很,却仿佛在此间浇了一油脂物儿,教这火愈燃愈烈,直至,将情欲都燃尽了,留下灰烬来,风一吹便散了。
“殿下既是不言,那奴才可便斗胆做主了。”
步步紧逼,丝毫空档儿都不肯给池晏留,这日子久了,裘依的胆子也大了许多,瞧瞧这以下犯上的本事,可不是将池晏蒸得脸儿都染了一绯色。
虽是斗胆,可这小太监的胆子一点不小。
“嗯唔,别……嗯~”
方是抗拒了一声,便是教那玉势一动,被戏弄到不行的阳具此般被那顶端抵上去,便如手指摸索上来一般,起了抚慰的心思。
1...1415161718...2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