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劫(H)
作者:姬夕
虐身文,过程np,慎入:失忆女孩云芸身陷牢狱,自此身受各色人等的压迫与凌虐,沦为彻头彻尾的玩物与泄欲工具。她所在的架空世界宇渡,居民拥有离魂出窍、去其他世界执行任务的能力。作为囚犯需服的劳役,云芸神魂被迫穿越各个世界,化身各式女子承受无数悲惨遭遇。这篇文是因着“快穿的话女主被虐而死应该也没关系”这样的念头而产生的,因着这样的初衷,必然发生强迫np、虐身甚至重口味等等情节,残忍程度可能稍微超出情节实际需要,我会在后边章节列表中做适当标注,尽量不让大家踩雷,但不保证我的标准跟大家的会不会,呃……稍有出入。综上,至少前半部分是为虐而虐的女主她后妈写的文,因此目前方向可能是口味越来越重。可以保证的是,结局he+11,就是看起来有点遥远。至于过程,不保证有下限。更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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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楔子(1)-警兆
女孩近来有一种诡异感。
仿佛有双眼睛,无所不在,窥视女孩一举一动。无论学校还是家里,无论走路、吃饭,还是洗澡、睡觉!女孩甚至开始每天穿衣沐浴自从某日沐浴时觉得有视线梭巡她每寸肌肤以后。
女孩无数次说服自己不过心理作用作祟,可那汗毛倒竖脊背发凉的感觉无论如何挥之不去,如影随形……
一切,开始于十多天前那个穿黑裙的女子以近乎惊悚的方式消失在女孩面前!现在想来仍像是一场噩梦。
那是一个平常日子,梅雨季节常有的那种下着雨的傍晚。潮湿的、晦暗的糟糕天气,纵使女孩那明朗如夏日海岸的白蓝水手校服装与红艳如朝霞的雨伞也冲不淡半点阴霾。
她如平时一般离开补习班回家,步履匆忙。
若是回家稍晚,父母怕会出来迎她,而天气这样糟!
即使补习班离家那样近,即使女孩已是小学高年级生,父母依然为她担忧,他们溺爱她。
女孩却为此深深汗颜,她不配这样的溺爱。
补习班并不高级,只是给功课至糟糕学生提供基础帮助,以防留级。见识过同班同学为成绩挨父母训斥而愁苦,女孩懂得自己不是好学生。
父母从不为此责备女孩,只说实在跟不上大可重读,倘若同学为此对她不友好更可转校,哪怕搬家也没关系,女孩听后愈发汗颜,也愈发用功,却每每事倍功半,全然无用。
那么,至少,这样糟糕的天气里,她该当早点回家,不叫父母冒雨出门迎她。这样想着,女孩不由愈发加快了脚下步伐。
女孩成绩堪忧,行止却极规矩,这一区又向来秩序井然,人行道上亦划出路标指引行路方向,女孩认真按标记指引右侧通行。
如此规矩的行走,对于突然冲到面前的人,谁都要有些恼火的,女孩今日便遇到一个。
彼时,同样步履匆忙的两个人正正撞个满怀。女孩身形纤弱,当即跌坐到石板路上。朝霞色雨伞掉落水洼,海蓝色短裙与及膝白袜溅满泥浆,手掌上更是传来火辣辣的疼。
即便有女孩匆忙赶路的因素在内,会发生如此事故,绝大部分责任也因对方不守规矩的逆行所致。女孩半是委屈半是气愤看向对方,质问的话却没有机会说出口,盖因那人双手掩口一脸惊疑看着她。
那是一个着黑色裙装的女子,灰黑色,仿佛想要在这样的天气里隐藏自身而特意选择的保护色。
女孩从地上狼狈起身。虽是小学高年级生,却仍是豆丁身材,矮足对方两个头。两人就这样一仰一俯间,大眼瞪小眼。
输掉身高便输掉气势,对方瞪大眼睛的样子好似反要同她算账。女孩深知自己讨不到好,无论体力还是智商,不禁后退半步,打算拾起雨伞安静离开,就此息事。
黑裙女子却不给女孩机会,两步冲到近前,双手捉紧女孩双肩,急促说道:
“云芸……你是云教授的女儿云芸对吧?……救我……云芸,你父母在哪里?请他们救我!……不,不对……别管我!你们快逃,快!”
低低说完这一串语无伦次的句子,黑裙女子如触电般松了手,几乎是将女孩推到一边,接着紧张扫视,双眼慌乱却无神。随即丢下女孩继续匆忙前行,好似刚才两人的交集从未发生。
可是女孩清楚听到对方准确喊出她的名字,尽管自家父亲并不是什么“教授”,女孩也要问个明白虽然有的时候,她会很恍惚:云芸真的是她的名字?她的脑袋不灵光,父母说是那便一定是,又有什么可怀疑的?哪怕自家父亲真不是什么“教授”。
然而,不待女孩追去,一辆一如这天气般的暗黑色系房车自女孩身旁驶过,毫不减速的。这一次,女孩雪白蓝领上衫亦被高速行驶车辆飞溅一身泥水,真正好不狼狈!
视线下意识追随那辆房车,却见房车骤然停在黑裙女子近旁,车上接连下来五六个黑衣男子围堵住女子所有去路。女子身子簌簌发抖,失去理智般试图退开身侧的黑衣,却被迅疾捉住手脚、捂住嘴巴,最后一个手刀落在颈项,终于晕厥,被拖上了车。车子倏忽消失在雨幕中,离开那刻,好似有目光透过暗色车窗,如有实质般扎在女孩身上,令人不寒而栗。
最可怖的,街上纵然下着雨,天色却未晚,周遭稀稀落落却很是有些个行人,却仿佛完全没有发现刚刚那幕。
女孩呆呆伫立当场,扎了根般动弹不得,周身被雨浇的透湿,却不觉得冷,久久,直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温软细棉衬衫质地滑过脸颊,淡淡熟悉烟草味道流入鼻端,女孩知道这是父亲胸膛,父亲来迎她回家。
身体此时方才懂得发抖,抬起头急急对父亲道:“爸爸,有个姐姐……被人捉走了!她……让我们逃!”含着困惑、迷茫、恐惧的声音越来越低,尾音近乎消逝,微带着哭腔。
父亲一如平日沉稳,一手揽女儿入怀,一手轻抚女儿头顶,轻声安慰:“不怕不怕,爸爸妈妈会处理,芸芸不要怕。”
女孩顿觉心安,却发现头顶不再落雨,原来一柄大大橙黄雨伞如太阳般正罩在头顶,伞柄握在母亲手中,朝霞小伞亦被母亲拾回。
父亲接过伞柄,母亲揽过女孩,一家人躲在大大橙黄雨伞下踏着积水的石板路步行回家。
事情由父母接手,报告警方抑或其他,自此与女孩再不相干。偶尔女孩会想起那着黑裙的窈窕身影,她是否脱险?是否平安?问起父亲,只说已交由警察处理,尚无结果。女孩却觉得父亲眉间有隐隐不安流过,便不再追问,以父亲烦心。
除却女孩糟糕至极的学习成绩,云家实在是幸福家庭。小小三口之家住独门独院小小三层楼阁,家中一应杂事有保姆阿姨照料,父母只管专心工作及宠溺女孩。
母亲在院中植满花草,鸢尾、蔷薇、雏菊,一簇簇一丛丛,姹紫嫣红开过一季又一季。
父亲在花丛中竖起秋千架,又找人掘出一池水塘,养上鱼儿与睡莲。
两人总怕女孩念书辛苦,时时哄她去院中秋千架玩耍。女孩总是不肯,毕竟功课那样差,玩耍是不负责任行为。母亲气急,直叹女孩年纪不大,为何总像小小道德先生。父亲便帮腔:你这样的年纪,玩乐天经地义,责任都是浮云。所以,其实,糟糕的成绩完全不影响小家的幸福,只要女孩也学父母般满不在乎。
父母言论令女孩瞠目,只得时时妥协去院中,倚在秋千里轻轻荡着,一边念些闲书,一边照父母心愿多多欣赏四时景色。
闲书也是父母特意备下,没有大部头或原文书,全是带图画的小册子,且一水儿喜乐尾,决计见不到化作泡沫的公主、破碎的铅心和冻死的燕子……女孩有时会狠敲脑袋,想:为什么会觉得世上有会变成泡沫的公主?究竟从哪里见到过?脑袋里怎会生出这种奇怪想法?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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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
女孩房间在二楼,全不似十多岁小大人居所,更像幼龄女童的公主房,一室的粉白粉蓝色调,只因女孩喜欢。父母纵容她不必长大。房间墙壁不知用了何种特殊涂料,日间看是蓝天白云,晚上自动幻化作星月漫天,宛如梦境。墙外长了常青藤,粉紫色喇叭花时常爬上窗沿,窗外对了庭院,对牢繁花与古木,端上一杯茶,便足以舒舒服服发一个下午的呆。
他们甚至纵容女孩夜半抱着熊宝宝跑去父母房间同睡,直到女孩自己再也不肯。两人大叹无趣,失望之极,竟三五不时拖着女孩开夜谈会,直到三人一齐昏昏睡去。
近乎无赖,全无做人父母的自觉,却让女孩感到即安定且幸福,却又时时心绪不定。不会有哪对父母比自家爸妈更爱孩子,幸福理所当然,可是或许是太过幸福了,幸福到无法心安理得。心头总有阴霾挥之不去,全无理由,于是无法向他人提起。
特别从那个雨夜开始,女孩便觉再无宁日。好似总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目光一如那日车中射出一般如有实质,如影随形!
女孩却再不肯同父母提起,毕竟一切可能不过心理作用作祟。功课永远吊车尾,女孩已经自觉是问题少年,决心不再给父母添麻烦。
可是事情越来越糟糕,生活当真不再平静。
第一章楔子(2)-噩梦与灾劫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一章楔子(2)-噩梦与灾劫
先是周围治安渐渐变差,放学路上开始有不良少年勒索学生钱财,女孩更是成为主要对象。成绩差、性子软糯、瘦小如一年级生却有着高年级名义的小豆丁,自然是坏学生下手首选。
几乎每日放学都有数人拦住女孩去路,他们形成小小包围圈,女孩瘦小身躯推来攘去之后,往往被摘走书包,文具散落满地,零用钱搜罗一空。倘若一无所获,总要将女孩推翻在地才肯离去。
父亲工作却越来越忙,有时几日不见人影。接着母亲似乎也陷入麻烦。只有早上匆匆见到父母一面,晚上再也无人迎女孩下学,家中只剩保姆阿姨照顾女孩晚餐。
女孩愈发不愿给父母添麻烦,不愿报告被坏学生骚扰状况,于是一味哑忍。
日渐频繁的勒索骚扰、不断持续的沉默哑忍当中,时间照样流逝。晃眼个把月,时令已然入秋。
事情不因为女孩的忍耐有任何好转,而是更加糟糕且诡异,身体也渐渐不对劲。
一开始女孩觉得身体时时被人碰触,哪怕从头到脚穿戴齐整,哪怕身边没有半个人影。女孩告诉自己一切不过自己错觉,就如那如影随形的目光一般!加之身体一向孱弱,便又以为是放学时被推攘的多了,导致身体出现不适,直到有一日开始做奇怪的梦。
梦里仿佛呆在一个陌生房间,斑驳灰白天棚上一盏白炽灯明晃晃挂着,高大男性躯体覆在她的身上,时而贴合时而分离,如此起起伏伏。早上起来,腰腹隐隐酸痛。
女孩以为是没有睡好,可是自做了怪梦那日起,无论白日或晚间,腰腹时常会觉得一阵隐隐酸痛,身上不再仅仅是触碰的感觉,而是好似捏、掐一般的痛,并浮现浅淡青紫痕迹。女孩心中愈发恐惧,终于决心告知父母,然而接连两日都没有见到父母的面。
梦境愈发清晰离奇,女孩能够感觉随着身上压制的男性躯体起伏,某种热烫硬物反复侵入自己体内,腰腹酸痛便由此而来。身上未着寸缕,周围似有无数只手掐捏她的肌肤,时不时还有巴掌没头没脑落下,有时是面颊,有时是臀部。而身上躯体一旦离开,便立时有身周某一双手的主人递补而上,重新压覆住女孩身体,起伏往复。
超出正常距离的靠近足以令人感到不安,更遑论这种令人无所遁形的侵犯行径?女孩既恶心又恐惧,与此相比,那些不良少年的推攘根本不算什么。早上起来,周身青紫愈发清晰,女孩更觉惶恐不安,匆匆奔下楼来,却仍不见父母身影。
女孩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夜间确实睡在家中,没有真的离开。她甚至用摄像设备拍摄卧室状况,确认自己整晚待在卧室床上,除却睡得极不安稳,没有任何异常。
索性科技发达,手机已能搜索任何知识。女孩悄悄在课桌下检索,期待由科学解答寻求安慰。结果却令女孩心惊,她梦见的竟是男女情事,这样的梦被叫做春梦,那热烫的硬物是男子的性器,被侵入体内的入口则是女孩尚未知晓的女子身体的密地。
对情事有了旖旎念想的少男少女才会发这种梦境,而只有不检点女子才会与许多人发生情事。
女孩心下骇然,不,她发誓自己从来真心实意想要做个好女孩。
尚未看得清楚明白,手机却被班上捣蛋鬼夺了去,大声宣读内容。全班看女孩目光立时不同,虽是同龄人,他们懂得显然比女孩多得多,恶心的,鄙夷的,甚至有早熟的男生别有意味的从上到下细细打量女孩,好似品头论足。
女孩深深低下头,很低很低。不会念书是一回事,并不代表女孩蠢。女孩不但不蠢,心思更是细腻敏感,此时周围目光足以令她感到屈辱,恨不能有条地缝钻下去。幸而女孩梳齐刘海,既长且厚,此时低下头,足以遮住半张面孔,使人看不清羞赧面色。不是因为觉得羞耻而如此,而是因为周围隐含恶意的目光使她不安。
实则,女孩并不明白,所谓情事意味着什么,那样的女子为什么一定是不检点的,同学们有为何是这般态度……
总算熬到放学,逃也似的奔出校门,才发现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秋雨阴而冷,女孩却顾不得去掏雨伞,抬脚匆匆奔入雨幕当中。身后丢下的,是一群少男少女带着别样意味的指指点点,不只女孩同班同学,更有许多其他班级甚至其他年级学生,无论何时何地,女孩子的“丑事”总是传得特别快。
雨水浸湿衣衫,身子不由自主打起抖来,女孩心底却觉得松快许多,因着摆脱那些评头论足的指指点点,也因着这样糟糕的天气里,出门的人少了许多,包括喜欢拦路勒索那一群。
然而,少不等于没有,总有那么些个喜欢在更衬他们名头的天气里出门的家伙。
全身湿透的女孩终是被一群少年堵在半路,拖入一条小巷。
这些少年小的约么十三四岁,大的也只有十六七,大多身条细瘦结实,身上衣衫陈旧且看起来小了那么一两号,袖子、裤腿的尽头露出长手长脚,个别衣服够大的却又太大,几乎绊住手脚,一看即知穿的不是自家衣服。只当先的几个少年穿戴还算齐整,想来是作为这群人头头的小团体。
他们是新近迁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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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孤儿院的孩子,附近风气日渐败坏,很有他们一份功劳。
女孩已然熟门熟路,也不管衣服粘在身上湿冷的难受,忙要解下书包表示身无分文。
此时那种酸痛感突的再次袭来,却是来得格外强烈,伴着小腹微微抽搐。女孩只觉双腿突的酸软无力,险些跌坐在地,索性被逼到墙角,身子顺着墙壁滑落半截终究半蹲着稳住身形,一股热流却毫无预兆的自两腿间流出。
雨季将尽,天气转凉,女孩穿连裤袜,纵然外衣已快湿透,呢料半身裙下的裤袜却还是干的,此时分明感到那里洇湿了一小块。身体滑落时摩擦墙壁掀起半边裙摆,腿间的洇湿就这样明晃晃看在一众半大小子眼里,顿时嬉笑一片。
那些穿戴较为齐整的少年中,一个穿黑色卡其布风衣的少年却并不似同伴一般笑闹,只微微勾起唇角,越众上前几步道:“看你吓的这德性,哥哥今儿就不要你钱了。来,给哥哥们看看,是不是吓尿了?”
这少年戴了顶鸭舌帽,遮去大半眉眼,配着半旧的黑色风衣,阴暗的雨天里显得整个人滑腻腻、阴仄仄的。他玩世不恭的声调拖着长长的尾音,油滑中透着凉薄,三分得意中含了十足鄙夷。
女孩忙按住裙摆,遮住腿间的濡湿。却被两个少年上前一左一右扯开双臂架了起来。
戴鸭舌帽的少年走上前来,一把扯下裤袜,露出薄薄白底草莓花纹底裤,他伸手在底裤洇湿处一抹,沾了些水渍在指尖。指尖的水渍质地明显区别于雨水,晶莹中透着粘腻。少年嗤笑出声:
“看不出来,身材像个三寸钉,居然已经会流淫水了?怎么,被男人拦路让你兴奋了?”
女孩愣了愣,男人?他们吗?像父亲那样子才好算是男人吧?什么又是淫水?这一切又有什么可兴奋的?
自以为是男人的鸭舌少年自然不知道女孩的腹诽,转而对周围道:
“兄弟们,咱们这次不劫财,咱把这小妞儿扒光了瞅瞅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怎样?”
一群十五六岁,最多不超过十八的半大小子,已然学足流氓做派。女孩拼命反抗,却哪里是他们对手?片刻便被剥光周身衣物。想要呼喊求救,口中却被塞入一团柔软的物事棉布质地,带着些微粘腻的濡湿,正是少年刚刚耻笑沾染淫水的底裤
一瞬间仿佛梦境成真,女孩不着寸缕无所遁形的暴露在一群刚刚成年或尚未成年的异性面前,也暴露在阴冷的秋雨中。冰冷的雨水击打在孱弱的躯体上,寒意却由心底滋生蔓延至四肢百骸,女孩终于瘫坐在地,却又被架了起来,让她的身子可以展示得更清楚些。
少年们挑剔的打量女孩豆芽菜般的细瘦身形,目光着意扫过平坦窄瘦的胸部与光洁粉嫩的下阴,肆无忌惮的流露嫌弃神色,只在扫过女孩身上浅淡青紫痕迹时微黯了黯。却也有几个年纪稍小的少年上前半是好奇半是恶作剧地伸手去揉搓、掐拧她胸前的蓓蕾和下阴的粉瓣,不消片刻柔嫩的肌肤已现红肿,惊得女孩一阵哆嗦:一切与近日身上挥之不去的奇怪触感何其相似!与梦境中的侵犯何其相类!
“切,根本没有料嘛。真是,连女人都不算就学人家发骚,小贱货!”
戴鸭舌帽的少年泄愤般一脚踢在女孩胸膛,踢得她脱出了猝不及防的少年们的钳制,侧翻在地。他似乎尤不解恨,又是一脚踹在下阴,女孩细瘦身躯立时佝偻若虾子。一股晶莹粘稠的液体却在此时猝不及防的从因蜷曲而并拢的双腿根部流了出来,下阴剧痛的女孩已分不清这是因为少年的重击还是那莫名的噩梦。
其他少年见状兴奋起来,凑上前一同对着地上细弱身躯拳打脚踢,拳脚落在全无衣衫遮蔽的白皙肌肤上,红肿一片。最先动手的那个少年却抽身而出,退回了自己的小团体中,跟另外几个看似头头的同伴一起欣赏女孩此时惨状。
女孩毫无办法,只护住头脸,继续佝偻着身体,下意识藏起刚刚少年们蹂躏的那些部位。眼泪不受控制的迷蒙了双眼,密实的刘海后边水光隐现。
眼泪引不来少年们半分同情,他们早已见惯孤儿院里小可怜们各种惺惺作态,眼泪只会让他们揍得更狠,少年人发起狠来,有时比成人更加残忍。
阴暗小巷深处,疼痛、屈辱、无助席卷而来,女孩不知怎样才能摆脱此刻困境。
透过迷蒙水光,能看到小巷尽头人行步道。雨帘里有稀疏的人来人往,稀疏,却从未断绝。然而,没有人愿意往这里施舍一眼,不是看不到,而是不愿意,那样凉薄,就像那一天。女孩记起那天的黑裙女子尽管她过于鲁钝的头脑已经忘记女子面庞,甚至已记不清她的年纪倘若她反应快些,脑子灵光些,会否可以帮那女子逃过一劫?然而没有如果,就像此时此刻,没人帮助自己。
第一章楔子(3)-破瓜与获救(微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一章楔子(3)-破瓜与获救(微限)
恍神间,少年们不知何时住了拳脚,转而将女孩四肢拉开呈大字形按在地上。戴鸭舌帽的少年走到她身侧蹲下,他的手中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一根木棒,唇边掀起一丝狞笑,木棒的一头毫不犹豫的抵入女孩腿间。
瞬间,女孩记起梦中那些侵入她身体的硬物,双眼倏地睁大,瞪视身侧的少年,带着恐惧与乞求。哪怕抵在私密入口处的粗硬物体湿冷有别于梦中的热烫,于此时的女孩而言同样恐怖。
少年却嗤笑出声:“看你这神色,果然是个知道人事的呢。不好意思啊兄弟们,我赢定了。”
后一句却是对着另外几个作为他同伴的领头的那几个少年说的,却原来,在女孩挨打的功夫,几个人用女孩打了个赌,赌得,便是女孩蜜穴中的那层膜。少年是那样自信,自信到不屑于用手指仔细探查,而选择了更野蛮粗暴的方式。
话音刚落,棍子便毫不留情顶入女孩腿间。未经人事的穴口紧致非常,哪里是那么容易进入的,木棍被挡在了外面,女孩却疼得周身冷汗直冒、无暇思考。塞了底裤的口无法叫喊,只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少年不快的蹙了蹙眉,心下疑惑间却又激起几分狠劲儿,伸出另一只手固定住女孩腰身,加在木棍上的力道更是从原本三分变成七分,眼前的滞阻分明已经令他羞恼,行动间越发粗鲁,女孩侧腰上瞬时被掐出红痕,呼应着那一身浅淡的青紫。
女孩的身子毕竟稚弱,又刚被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浸润,再加上少年发狠的手劲儿,蜜穴终于被攻陷,木棍就着蛮力顺着尚未干涸的甬道长驱而入。
女孩只觉得那沾着雨水的湿冷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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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虐在自己体内,其上粗糙,她甚至能感觉到在雨水的浸泡下也没能软化多少的毛刺刮过内壁,尖利的疼。最可怕是那湿棍不肯停歇的长驱直入,仿佛要将被它强撑到破裂般的毫不留情,疼痛令女孩只想惨叫、哀嚎。
哪怕喉咙被底裤堵得严实,尖利的呜咽依然划破了小巷的雨幕,冲出了巷口,碎在阴湿的街上,却阻不住行人脚步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