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姬夕
那么,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云芸这样想着,却又很快被另一个问题冲散、替代:真正的梦境应该随着意识的清醒而快速模糊淡忘,那么,任务中那些恍如真实发生的“春梦”呢?
寒意自心底袭来,云芸想要逃避此时袭来的恐惧,意识再次模糊起来。忘记一切,一切就不会发生。云芸是什么?自己又是谁?
激灵灵的一个寒颤电流般游走过云芸神魂,她记起自己曾经承诺父母,永不或忘自己名字无论任务中,还是现实里他们甚至不强求她思考自己是谁抑或来路归途,她又怎么可以不做到?
她是谁?她是云芸,云初和初芸的女儿。
他们一家人生活的地方叫做“宇渡”,这并非一个国家的名字,甚至不是指一块大陆抑或一个星球,而是一个以保持各个平行世界的平衡稳定为己任的位面控制世界。一个高于其他绝大多小世界的存在,也有些老人习惯称宇渡为一个中世界或者中宇宙,不指大小,而指等级,诚然,宇渡当然比绝大多数小世界大得多,甚或,那些小世界本就是她的一部分。
在宇渡,穿行于各个位面间执行任务的穿越者,被称为“渡者”,为各个陷入麻烦的界面摆渡领航,挽救其于危难,乃至渡向光明的彼岸,为了这一使命,宇渡人天生拥有比其他界面的凡人悠长得多的生命。
云芸却不是真正的渡者。在宇渡对她而言的现实世界中她的本体按年龄算是一名中学学生,却只能参与非常简单的学员任务。真的,非常简单,简单到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延续原主的平静生活,每天穿白衣蓝裙的水手校服上学放学,等待毫无痛苦的寿终正寝抑或中途退出。没有变故,没有波折,只有平静可耻的,连小学生只怕都不屑做的幼龄学员任务。
但却是适合她的任务。很难说,现实中的她的脑袋是不是比任务中的、封存了记忆的小学生甚至学龄前儿童更为灵光。她不但欠缺知识,而且乏于常识,简而言之就是无知。
事实上,她的记忆仅仅从几个月前开始,再之前的记忆,则是一片空白,不是记不清,而是不存在。数月前,她便如刚来到世间没多久的幼儿般,仅余极简单的语言能力,四肢不调,跑都跑不快,且体弱多病。简而言之,一无是处。
也是从那时起,云芸明白她的父母其实是爱她的。他们位高权重,却放下所有工作陪伴她,利用手中特权强行保留她渡者的资格,一次又一次的陪着她进行从幼儿园到小学的学习过程,以一种几乎是鼓励她“不求上进”的态度:记不住没关系,留级更没关系,被同学笑话?咱们可以转学嘛。反正不管穿越到那个世界,云芸都像是长不大的小豆丁。户口本瞒不过了?咱们换个世界从头再来,反正云芸忘性大,学什么都像是新的……
他们那样爱她,于是云芸困惑,为什么她的脑海中会冒出“其实”这个词汇,那么,“本来”她又是怎样以为的?每每想到此出云芸便觉头痛,只得放弃。何况她很愿意相信父母一直这样爱她。既然他们绝口不提她的过去,她便当那不存在好了。
然而既然身为渡者,就会保留学籍,穿越时更是需要各路工作人员服务。慢慢恢复着语言能力的云芸渐渐听得懂同学们的耻笑、工作人员的私语,明白自己究竟有多么的“一无是处”。知道父母是位高权重的所谓上层阶级也是从他们这里,他们说,如果不是这样,云芸不会得到这样多的机会,实则没有人真正对云芸说清她的父母究竟是何等样人物。
渡者拥有几乎是异界凡人十倍乃至数十倍的悠长生命,却也有着相对缓慢的生命周期,为了穿越平行界面时概念的统一,宇渡的一年有三千多个日子,虽仍旧分十二个月,每月却又三百余日,上中下三旬个一百余天。虽不及天上一日地上一年那样夸张,宇渡的一年却也定寻常小世界的十年,即使有些小世界记年较长,通常也越不过宇渡,于是,宇渡人难自视颇高。
宇渡的学制与多数科技发达的异界凡人大抵相同,涉及各个界面知识的繁重课业使得学生无暇他顾而相对单纯,成年之前缓慢生长的生理因素也制约了宇渡人的成熟速度。然而毕竟实质上经历更多岁月,且宇渡人自认智力发展更为优越,因此相较于异界凡人,宇渡同龄人的心智理当更成熟稳重些,自然有资格扮演远超自己年龄的凡人。
有渡者潜质的人自进入小学开始通常已经在执行各种穿越任务,并在任务中迅速学习成长。而渡者潜质不够优越的人则慢慢被淘汰,作为普通人去生活。当他们成年,如果不能从穿越任务中汲取能量,就会慢慢变得如小世界的凡人般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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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老去。当然他们也可以选择去做些“辛苦”的非正常任务,苟延残喘般活得更久一些,然而大多数人却宁可少活些年以换取舒坦的日子。
如云芸这般,根本已经失去成为渡者的资格,她早该被淘汰去做宇渡最底层的普通人,不再执行穿越任务,做些其他小世界凡人那样的活计,以比渡者快得多的速度老去。那么按照宇渡历,大约二十几岁年纪,她便会垂垂老矣,成为一名老妪。云芸从那些私语中知道,在宇渡的上层社会,这几乎是绝无可能发生的事,因为渡者的潜质绝大部分由天赋之力决定,古时候看血统,现今说基因,简而言之,是天生的,不可动摇,除非是发生了“天罚”。
云芸尚且不懂“天罚”是什么,只觉得生老病死平常事,没有什么可惧。
不是没有人来劝,劝她的父母放弃云芸,不要占着优质资源幻想云芸能够恢复。奈何她的父母不肯,哪怕要“犯众怒”。犯便犯了,何况父母是为她,天塌了,自然由她顶着云芸自己都不懂哪里来的这种笃定左右除了父母之外,这世间,云芸也并不认得其他人。然而却似乎有很多人认得她,比如那些私下里说她遭了天罚的同学们,又比如,家中的仆佣和……她的小妹。
她知道自己是有那么一个妹妹的,虽然她们几乎没有什么接触的机会,事实上,她连学校都很少去,绝大部分时间,她都在父母的陪同下身处于穿越世界当中,带着本体记忆或者是封存了记忆一切从零开始,穿梭于虚拟的世界或者是真实的世界。宇渡已经具备了在一定的基础上构建虚拟世界的能力,而当条件成熟,那些虚拟世界甚至有转化为真实的可能,而在那之前,控制虚拟世界的宇渡掌权者,就好似神一般的存在。
不止一次,云芸发现她的小妹妹远远注视着她,目中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云芸不是不愧疚的,因着她的缘故,父母必然对妹妹疏于照料。哪怕小妹看起来比身体孱弱到据说都有些疑似发育倒退的她还要大些,事实上小学都还尚未毕业,顶多十岁左右年纪。母亲却对她说,不要顾及妹妹。她可以不顾及这世间所有已经不存在于她记忆中的不相干的人,却怎么可以不顾及小妹,毕竟是自己家人,她见之便自然觉着亲切,哪怕不记得。
思绪神游到此刻,云芸终于忆起此时状况:他们一家所在的任务出了问题!
这是一次虚拟世界的任务,一切都是事先安排,本应最是妥当。再过不多久,不必等她此次小学毕业,他们一家便会自动退出而由他人接手那一家人的人生哪怕虚拟世界,也需要遵守基本规则。
而现在,父母因死亡而提前退出,自己这样的状况,应该也是在神魂回归本体的路上。云芸不由一阵心悸,她记起了离开前那个可怕的清晨和那两个男人的话,然而她毫无办法,她没有能力控制自己的神魂何去何从。何况她必须查知父母安危,哪怕现实中等着她的是龙潭虎穴。
以云芸匮乏的知识、常识,乃至想象力,自然难以了解,这世上有些事物,或许比所谓龙潭虎穴还要可怖。
作者有话说:私以为架空文最麻烦是世界的构建,一次罗列出来简直如说明书般恐怖,后边我尽量将它们有趣味性的陆续间杂推出。
第二章回魂重历(2)-回魂初刻的“味道”(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二章回魂重历(2)-回魂初刻的“味道”(限)
云芸的神魂渐渐与本体契合,她等待着如之前每一次那样在休眠室的柔和灯光及助手的轻声问候下平静的苏醒。然而,她等来的不是休眠室的柔和灯光抑或助手的轻声问候,只有周身乃至体内剧烈的酸楚与疼痛。那个云芸曾经逃避的令她心生寒意的问题再也逃不过的重新浮现在脑海,只不过,已成肯定句:任务中那些恍如真实发生的“春梦”只怕全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此事过后,云芸会明白,当渡者在任务中时,本体的记忆是延续着的,在回归时加以接,就像大多穿越任务时会接附体的记忆那样。然而穿越任务中接的,通常只是记忆,回归本体,则会彷如重新亲身经历一回这段时日。以前云芸任务归来后的平静苏醒,是正常情况下渡者们的常态,因为有助理们寸步不离的轮班,保证他们绝对不被打扰,回归时接的记忆自然平静而无波无澜。
否则,就如云芸此刻,根本无法思考更多,在那个肯定句浮现脑海的同时,纷至沓来的记忆大力冲击着她的神魂,强迫着她几乎是在瞬时之间,重新经历那为数不少的光阴。
云芸本就孱弱的神魂出于对自身的保护,回归本体的初刻就陷入晕厥,以保证用全部心神来抵御这样的神魂冲击。
此时,一间于斑驳灰白天棚上挂着盏明晃晃白炽灯的房间里,两个高大的男人正前后夹攻着一名身量未足、娇小孱弱的纤细少女。少女周身遍布令人不忍卒睹却又暧昧莫名的淫靡伤痕,双目半开半阖,神智仿佛不是十分清醒,颊边泪痕未干,口中随着男人们动作的韵律和出细弱的呻吟声。
突的,少女一阵挣动,呻吟声也不再和着男人们的韵律,而是急促中夹着杂乱的呓语。
本就已经快要高潮的两人哪里受得了这刺激,几乎同时泄在少女体内。身前那男人一手狠狠揪住少女头发,另一手就要朝少女已然青肿不堪的脸庞扇去。男人一系列动作是那样平静,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没有性事被打断的恼怒抑或不快,他只是单纯的不想浪不想浪一个可以顺理成章施加暴力的理由。
男人的手却没有挥下,看着少女被噩梦魇住般无助的摇晃着头颅、呓语挣扎、神情痛苦,男子唇边勾起一抹愉快的笑意,干脆的放开女孩的头发,抽身而起。
“喂,老刑,你去哪儿?这就完了?我这还……”少女身后的男人急道。
“你继续,完事了吩咐人拾干净就好。这小贱货的神魂回来了,等她清醒过来,该有个欢迎会才对。我有的忙。”说着话,叫老刑的男子一边一件件穿着衣服,一边同他闲聊:
“她这会儿享用起来味道应该相当不错,不要浪。”
脑袋从开司米套头衫内伸出,老刑续道:
“想想,她这会儿神魂倏忽间重历着我这些日子以来安排的那些花活儿,再映在肉身上,该是怎生销魂的滋味,啧,来日方长。”
说话间,语调渐渐从原本的吊儿郎当转为冰冷阴寒。拾停当,推门而出,回首关门的那一眼,满是令人胆寒的残酷恶意。
留在房中的男人正在兴头上,自然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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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刑面上神色,就连他的话也听得不是很分明。只想着胯下少女都晕死过去了,还有什么味道可言?然而很快,他便明白老刑意思。
当他退出少女后庭的菊穴,略带嫌弃的翻身压覆在女孩身上,改而侵入前方蜜穴之时,女孩的身子突然颤抖抽搐起来。不必他刺激、施暴,甚至不必动作,少女的蜜穴便夹得他一阵舒爽。
男子口中不由发出熨帖的叹息,转眼又注意到少女胸前那两点乳珠。那两颗原本粉嫩到近乎透明的乳珠,这些日子以来没有片刻逃出过男人们的指掌与唇齿,早已充血、破损,蔫耷耷的不成样子。这会儿不知怎的,无端挺立得红艳欲滴,宛若两点茱萸。经受多日蹂躏后的蔫然破败,也丝毫掩不住此时的艳色,男子毫不犹豫的低头,再次将其中一点茱萸含在口中大力吸吮啃咬起来。
他一手捻住另一颗茱萸反复揉捏掐弄,享受着久经蹂躏后的乳头所特有的濡糯淫靡的手感,指甲不时狠狠剐蹭乳头顶端纹理,再用力揉拧,从细碎的伤口中逼出湿润的水汽来,保持着这份令他惬意的濡糯手感。另一手紧紧按住少女臀部,令少女的下身与他的紧密贴合,以配合到他腰身挺动的韵律中。
少女的噩梦延续着,身体那抑制不住的抽搐一波波袭来,令男人沉浸在无限快感中欲仙欲死,浑忘了自己不久前还嫌弃过女孩身量过于稚幼、发育不足、太过平板。只想着日后定要多多光顾老刑手底这新鲜货色。
随着男人愈发忘情,下身挺动幅度与力道也随之加剧,往复在蜜穴当中的粗大肉韧一次比一次深入,强行向着更紧窄的深处用力挤去。男人刚刚进入蜜穴十分顺利,毕竟那里多日来已被许多人轮番侵入,又刚刚被老刑开拓润泽过。可以他现下想要进入的深度,却有些困难。男人额头见汗,难用上几分蛮力。
少女身子本就孱弱瘦小,蜜穴更是狭窄,便是连日被使用,尺寸也终究有限,怎禁得住这样折腾?很快,杂乱的呓语之外,响起了少女随着男子腰身挺动的韵律而发出的轻声啜泣;身体除却一波波自发的抽搐,更是在每次男人达到更深处时微微发抖,不由自主向后退却,却只能被身后男人宽厚的手掌死死压实,牢牢的钉在男人的肉韧之上。一切反抗只是徒劳,不过为男人的性事平添乐趣,让体内侵犯着她的男根越发粗硬起来。
传入耳中的少女的啜泣与嘤咛极大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他心底竟不期然浮起一丝情动,身下不由缓了几分,松开口中已然能够品出几丝血液鲜甜味道的茱萸,朝少女咿呀吟哦不断的樱唇瞧去,想象少女柔软的唇瓣含入口中又该是怎生滋味。映入眼帘的却是女孩青肿的面庞与唇边夹杂乳白色粘腻秽物的津液,男子顿觉败兴,再联想女孩那张樱桃小口这些日子不定供多少男人排解宣泄过欲望,便彻底打消了刚刚兴起的愚蠢念头。
心底一边骂声“滥货”,一边转而含住少女另一侧胸前的那颗茱萸,毫不怜惜的啃咬吸吮,直到再次品出那丝血的味道,其鲜甜与此时改由他指尖揪拧刮弄的那颗一般无二。身下的挺动更是比先前还要狠上几分,直逼得女孩发出一阵不成声的凄惨呻吟。孱弱娇软的身子盛不下男子的欲望却也抵不住男子的进犯,粗长黑红的肉韧一次次直抵甬道尽头,猛撞花心,顶得小腹随之微微隆起,不停痉挛。
男子却觉得越发销魂,心想,还是老刑说得有理:这样的腌东西,跟那些令人想一亲芳泽的女子果然不是一回事儿;然则,那些缠绵疼宠的床笫之欢又怎及得上此时的痛快?毫无顾忌的狠狠操弄这种被玩滥了的、引不起男人半分恻隐的低贱货色,果然别是一番滋味。
女孩刚来那天男人也是见过的,比一般小姑娘更加干净惹人怜。可那又如何,太完美的东西反而令人想要摧毁、蹂躏。而此时,这被蹂躏得通身淫靡伤痕、污秽不堪、面目青紫的小滥货已经只能引发他下腹的兽性与嗜血的欲望。
将那个看起来样子干干净净的小姑娘作践成如今这副模样,可也有他一份功劳,想到那过程和他们当时讨论的为女孩预备下的“前程”,男子腹下不由又是一阵燥热。
一边狠狠操弄身下的少女,男人一边遐想:待老刑他们把这丫头变成个千人踏万人骑、彻头彻尾的贱货,再定下了去处,他定要为这小贱货点上几个合他心意的任务,再亲自陪她好好上演几出残忍香艳的戏码。
被男人肆意狎玩着的少女自然就是云芸本体,刚刚回归的神魂此时被拘在现实肉身与贮存记忆的双重折磨中,求生求死尽皆不得,唯有承受。
身体与神魂的双重感受,已令云芸明白,自己正在接离魂期间本体记忆。云芸亟需信息,于是努力忽略本体不适,专心投入记忆当中。
最开始的记忆仍旧是平和的,与过去经历穿越回归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寂静到近乎空白。直到纷至沓来的脚步声惊醒了云芸的本体哪怕是渡者也无法完全神魂离体,总要留下一缕,否则只怕时间长了本体生机断绝她听到自己的任务助理、看护们的制止声,似乎还发生了冲突,明显对方人多势众。
那些人来到她床前,温暖的薄被带着风消失,她感到自己裹在宽大纯棉睡裙中的身子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托起,开始移动。
云芸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睁不开眼,何况一切其实只是记忆,她只是被动的重新经历。她只能努力分辨耳边声音,想知道那些助理和看护姐姐们是否平安,却只是徒劳。
她本以为对她而言,这世上,除却父母之外,都只是陌生人。或许勉强算上一个妹妹。而她甚至连亲妹名字都不知晓,更遑论其他。
然而事到临头,终归和以为的不同。一年来,每次穿越前后的沉睡与醒来,都由她们照料,纵然从无交流,纵然她蠢笨非常、忘性极大,她们的笑语嫣然终究留在了她的脑海当中。就像妹妹远远的,哀怨的盯着她看的那些眼神一样,不知不觉便放在了心上。
她很想大声呼喊,让她们不要与对方冲突,她太了解她们温和的气息、柔婉的声音、细腻的双手,这些,胜任看顾、护理工作自然是一等一的好手,却绝不是为打架准备。云芸总觉得,该是由她保护她们才对。
这想法多可笑,她分明已然自身难保。
不要说根本无法查知她们安危,便是知道了又怎样?她是那样无能!思及此,云芸不禁想到,便是让她探知父母安危又怎样?只怕更加无能为力吧?
潮水般涌来的记忆容不得她多思多想,推攘着她去经历她已然经历过的一切。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开始各色人物正式登场,开始需要“具名”了,万恶的人名啊……!若我以男女1234567称之,大家能接受否?取名无能的作者哀嚎中……终于有点明白,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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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小说人物众多,为什么总会被单独拿出来夸一夸。
第二章回魂重历(3)-劫持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二章回魂重历(3)-劫持
那双手托着她前行,毫不温柔,一路颠簸,不像抱着一个人,倒像是抬着一个物件。云芸直觉,那双手的主人十分不情愿碰触她,她能感觉到对方气息中对她的厌恶。
对方的厌恶与身体的颠簸造成的双重不安下,云芸再也无法陷入沉眠,半梦半醒间更为清晰的被动感受着周遭一切。
她感觉自己极快速的通过了长长的走廊,进入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因为电梯门再次打开后,她没能感觉到比房间里更为炽烈的太阳的光与热,云芸不禁觉得有些可惜,她已经很久没有到过户外了。
睡裙质料柔软轻薄,地下室湿冷的气息毫不客气的侵入她的身体,纤弱的躯体微微打起冷战。托着她的那双手的触感却越发清晰起来,宽大、厚实,甚至可以感觉到掌心的薄茧。云芸觉得自己移动的越发快了,接着猛地停住,响起车门开关的声音。托着她那双手猛地把她丢了出去,重重滚落在地。
身下是厚厚的毛毯,云芸依然觉得自己浑身摔得生疼,而且那毛毯太过粗糙,趴伏其上的每寸皮肤都感觉扎得难受,鼻端传来陌生的皮革味道,云芸知道自己四周坐满了人。
这是一辆原初系列座驾,与其说是座驾,不如说是一部小型飞行器。钨金色泽,流光线条,比大多数美女更加吸引男子视线。
平日里一向高高在上,决计不会泊在地下停车场这种平民地段。搭乘者自然也不会是一般人,此时此刻,座舱内更是济济搭乘着一群一边在宇渡上层社会也称得上出色的年轻人。
几乎在云芸落地同时,整栋建筑的警报一层层响彻,直达地下。那辆“原初”却倏地从原地消失,再出现已在市中心的空中高速上,计算无误地汇入车流当中。日正当空,层层叠叠的空中高速车流正密,那部“原初”虽然扎眼,也很快淹没不见了踪影。
原初座驾内部有着不小的人居空间,此时其中一间小客厅内,一群年轻人难掩紧张兴奋之情,神色间甚至带了一丝丝得色。
正所谓大隐隐于市,再不会有人想到,他们从“云端”偷出一个人来之后,如此大方的隐没闹市之中。
就像宇渡之于其他小世界是神秘的,“云端”之于绝大多数宇渡人,哪怕是他们这样出身上层的年轻人,同样是神秘的。他们甚至说不清“云端”究竟是什么。他们只知道,他们今天闯入的,是隶属于“云端”的一部分。谁想到他们竟然成了事?
紧张、兴奋皆源于对权威的成功挑衅,哪怕是平日里最沉稳的也难受到影响。只最后托着女孩上来那个,一路上,沉默不语。
泥薹心情并不好,虽然为死去的亲人复仇这种事体本就不好算愉快,可是手刃仇人之前,兴奋总该是有一些的,何况种种证据指向的罪魁祸首来自宇渡最神秘之处的“云端”,他却心情益发低落。
他说不清是因为刚刚所见所闻,还是手上曾托着的,接触越久便越觉得灼手心焦的纤弱躯体?
那个房间里的种种无一不致。本就开阔的空间里仿佛被施了魔法,连墙壁与天花板都不见,入目全是开阔的蓝天白云青草地,分明比外间真实的蓝天白云美丽得多,却又似乎更加真实,饶是他们自诩家族底蕴深厚且见多识广,一时间也有些晃神。他甚至可以想象,到了晚上,这里又该是怎生美丽的一片无边星海。神仙居所只怕也不过如此。
地板上与桌椅上,皆铺着美丽而名贵的手工织物。地面细密洁白的长绒没过鞋面,足下如在云端的绵软甚至令他觉得心慌,几乎想要立时弯身除去鞋袜,可以沐浴净身更是最好不过,即便如此也未必有勇气踏足这片恍如云海般的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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