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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狗在此
弄云泥(年下)
作者:颜狗在此

美貌小皇帝*伪太监

打小混迹于青楼妓倌识得情滋味儿的裘依引诱小皇帝贪欢。

阿娘说我是世间最卑劣低下的尘泥,那便沾染上这万人之上的云端,云端之人,与我一样,肮脏呢。





弄云泥(年下) 红纱暖帐屋中啼(h)
“啊~好哥哥……你那处生得好大……操得奴家好爽……”
红妆榻上,一撅着臀儿的女人摇着腰肢,敞开的花穴里头插着一青筋之物,正是男人的阳具,噗呲噗呲插着,似是要将这女人穴中的淫水都榨出去,飞到床上去才好呢,力道大得很。
“你这骚浪蹄子……这处儿可是湿得很呢……”
男人似是对她这娇吟不甚上心,直掐上那女人的腰肢,大力撞开来,胯下的阳具将那花穴撑得极为满当,似是要插破了才好呢。
“还不是哥哥你做得好事儿?奴家被你插一遭儿,那可要修养上好些日子呢……啊~”
“怎么?是老子给你的银子不够了?少些日子又何妨?”
男人在女人哼哼唧唧之间又掐着那雪白的臀肉重重撞进去,似是连二人间的薄汗都要震落了去,力道大得很呢。
“哥哥那处生得又大又好,奴家喜欢还来不及呢……嗯嗯嗯……哥哥轻些呀~”
“操死你这个勾人的浪货……让你去爬男人的床……嗯~”
不知何处惹恼了这男人,直插得那花穴噗呲噗呲作响,力道大得很,似是真真儿要在床上操死这娇娇软软的花娘了,直让她哀哀求饶。
“好哥哥……慢些呀……要被操坏了……啊啊啊~”
女人膝盖都跪不住了,腿儿一颤一颤的,像是吱吱呀呀要倒了的花架子似的,被虫子蛀了,被木棍一捅,可不就是要倒了?
“操死你个骚娘们儿……夹这么紧做什么?”
“啊啊啊……太快了呀~好大……好哥哥……慢些呀……”
这花娘乳儿被人捉在手心儿里几经揉捏,软腻得很,像是什么好吃的糯米团子般,男人的指腹糙得很,捏了没几下,那团子便染上红痕了,可怜巴巴得很。
红纱暖帐,此间还燃了所谓的红烛,还真是有几分洞房花烛夜的景致了,也无怪了,有些恩客便是喜欢这般了。
说到底,洞房花烛夜,是人生叁大幸事之一。
外头站着一大一小的丫鬟,似是在守夜般,不过那大一些的丫鬟脸都红透了,像是煮熟了的烂番茄,被热水一浇,外皮是红的,内里也是红的,她夹着腿儿,磨了几磨。
不过,那小一些的,似是早就习惯这花楼里每天上演的春宫戏了,只左耳进右耳出,淡定得很,连耳根子都没红一块儿去。
“你……你就不想男人?”
那大一些的丫鬟话儿似也打着颤儿,低声同站得直得很的裘依搭话,这丫头,才八九岁的模样,竟是如此老成了。
“左右是细小软的男人罢了,此等歪瓜裂枣,也就是容娘能咿咿呀呀的叫床了。”
裘依瞧了一眼那大丫鬟春香羞红了的脸颊,往门儿上一靠,甚至还掏了掏耳朵。
也是了,能要求洞房花烛此类扮相的,大抵是满足不了自家新婚娘子,出来到青楼妓馆寻求安慰罢了。
春香被她这一番话儿闹得脸更红了,这……这公子瞧着是个清秀模样,竟是被裘依说成了歪瓜裂枣,真就靠下面那东西识人了?
“去去去,你才多大的孩子,就会听声儿了?”
里头这活春宫还在演呢,床上的容娘娇声一声比一声响,似是被操到了极点,春香脸上的春意更是掩不住了,腿儿颤颤巍巍的,那处儿痒得很,似是要让什么插进去才好解脱呢,一磨,二磨,越发饥渴难耐了,唇瓣一咬一咬的,似是想得很。
裘依甚至还想打上瞌睡了,瞧似当个花娘还真不容易,听容娘这一同叫喊,怕是明日里嗓子都要废了去,是要备些肃清喉咙的蜜饯儿和汤药了。
也无怪裘依听多了跟个木头人似的,实在是这里头的男人让裘依提不起兴趣来,是了,从相貌看是中规中矩,从活儿上看是十足十的不合格,这寻男人,岂是光看皮相的?还得看活儿。
底下活儿不好,那生得再神武又有何用?进去便出来,日久了连那层膜都破不了。
裘依轻轻切了声儿,听着里头容娘这有气无力似是被操干到顶点的声音,思衬着,怕不是累了,懒得装了,反正也差不多到时间了,蒙混着也便过去了。
春香是不会想到这么一点儿的娃娃会想这么多,若是让她听着裘依这般心声,怕是要惊得眼珠子都落了去。
说起来春香也只比裘依大上叁岁,二六,如花儿的年纪,入了青楼妓馆,又听了这几场活春宫,怕不是日后好被调教了,也是,只听旁人做这档子事便湿到不行,若是真得了男人来,还没入便要去了半条魂儿。
——
看情况过来更新.




弄云泥(年下) 入宫
渐觉里头云雨初歇,容娘倦极了的声音传过来,颇有几分有气无力之样。
是要叫水了。
实则入了青楼妓倌接客的花娘,无一不是服了药去的,不过,以防万一嘛,一则是这男人的阳留在里头于女子来说,着实是多害无利;二则这间真出过花娘得了种,肚子大了的丑事。
裘依嘛,就是这花娘的种儿。
裘依裘依,囚在这青楼妓倌儿里无所依,裴妈妈起名字起得是极贴切的,裴妈妈便是这妓倌儿的老板娘,生得丰腴,偏爱大红的花色儿,嘴唇一挑,便荡出抹笑来,勾人得很。
她这儿是不养闲人的,只裘依年岁小,打发她去做些杂事,也算是全了吃饭住宿的钱,本想着长大了些塞入京都哪位达官贵人家做个通房小妾,谁知裘依还有此等好福气,竟是被那宫中风头正盛的老太监瞧上了。
裴瑶殷红的唇儿微翘起来,大红薄衫裙摆一甩,便是那将将要露出来的乳肉都在荡,她生得丰腴不假,但身段儿也是顶好的,捏起裘依的下颚,笑道:“你既是入了贵人的眼,那便好好做了去,宫里可不比我这勾栏瓦舍,是吃人心的地方,是福是祸,皆是你自己的造化。”
“知晓了。”裘依被她指甲掐得下巴生疼,却不皱眉,低低应下来。
裴瑶方满意的微点了下头,松落开手,转而将一直戴在腕间的玉镯子褪下来,塞给裘依,左右是从她这出去的,裘依这丫头一向是机灵的,她也喜欢得紧,算是全了情谊。
入夜走的,外头儿噼里啪啦下了好一通大雨,直打得裘依撑的伞儿也在晃,若是风再大些,怕是要掀翻了去,这青楼妓倌儿依旧是热闹得很,挑出来红灯笼一晃一晃的,还有娇客满意的大笑声,无人来送裘依,就连平日里与她一同守夜的春香都在年前挂了牌子,现下是跟着秋娘一同入了公爵府。
“还不快上来?”那掩着帘儿的马车传来沙哑的声音,像是枯落的树叶子被人捏着一下一下摩擦着地面儿,此话落在在雨夜里,像极了多年前持刀杀人的囚犯,可怕,可怖。
“是。”裘依不敢多想,踩着那不稳的矮凳,上了车,一撩帘子,对上了一亮晶晶的眸子,此人消瘦得很,不过面容隐在暗中,瞧不真切罢了,裘依弓着身贴着帘儿坐下了,她行礼少,只那削薄一层,瞧起来寒酸极了。
马车吱吱呀呀的走了去,此遭儿,便是入了宫,不知何日会被放出来了,也许,就回不来了。
——
大概下一章就会看见软软香香的小皇帝了
年下还是香啊




弄云泥(年下) 这小太监,竟还咽口水了
皇宫大院儿,城墙高几何,乌压压的云雾,遮了那本就不太光亮的月,森森威严,是裴瑶口中的吃人地儿了。
因着裘依是做了青楼妓倌儿的小杂役,是男儿家的扮相,一遭儿冲撞到了这在宫中风头正盛的大太监冉秦跟前儿,未得处置,反倒是被瞧了去,巴巴的去做了徒弟。
裴瑶向来是个有钱就开的主儿,既是点名要的裘依,管她是男是女,将人送过去也就罢,左右也未说清规矩,一锤子买卖。
冉秦寡言,吱吱呀呀的车轮子滚弄着,他身子一晃一晃的,却见那缩在车边儿的裘依正将那薄物包儿护在怀里,这才冷嗤了声:“那些个东西不要也罢,师傅给你更好的。”
别听着这是秋风扫落叶的枯哑声,却是含着不容质斟的威严。
这未入宫门,裘依那个小布包儿,便是被摔了去,落在雨水累积的湾湾里,还溅起水花儿来,竟是有几分分量的。
“小裘公公,这便是咱们大人给您备的屋子,您瞧瞧,还满意吗?”
那领头的小太监笑得嘴角都恨不得扯到天边儿去,微弯着腰,模样恭敬得很,一口一个小裘公公,大人嘛,自是说的冉秦,古往今来,也便独他一人被称大人,可见是在宫里有多得宠了。
窗边儿放的是待放的花儿,插在瓶子里,生出几分要探出窗的意味儿,书架子也是有的,零零散散摆着几本子书,小巧的香炉燃着,烟雾极淡,飘香似无,床榻上的锦被皆是洋洋气气的花色子,大喜之意。
“劳烦公公了。”
裘依忙还了礼去,步步笑着将人送了去,花楼里是笑脸陪着客,入了宫,也需得是笑着的,这是裴瑶教她的道理。
倘谁知呢,这刚合上门儿,没走多远的领头小太监便拉下脸了,太监都是没根儿的,冉秦此遭了徒弟,还不如说是了个儿子,日后等着继他的位子呢。
照理说,太监入宫,需得在那地方割上一刀,了却俗事,规规矩矩的做那服侍人的活计,可裘依呢,是冉秦带进来的,对外只说是天阉之身,可不是巧了?冉秦也是。
外头儿仍是噼里啪啦下个不停,偶尔会有闪电劈下来,照得屋儿都亮了下,且是惨白的景儿。
裘依缩在被中,将裴瑶赠的那镯子护在怀里,她与宫外的联系,只余这个了。
冉秦忙得很,裘依只见了他一面儿,且是在马车上,将人接入宫,便像是将她忘至脑后,怕是要想上半天才能想起她这一票儿人。
这新屋子未住多久,裘依便搬去叁皇子池晏的寝宫了。
地处僻静处儿,往来的宫人也少上许多,宫门有些旧了,褪了红漆,多少有些破落意。
门只轻轻一推,便吱嘎一声开了,是虚掩着的,惊得那半倚在凉亭里看书的人儿撩起的衣袍一颤,捧起的书遮了半边脸,翘起的脚丫子急欲放下,反倒是将整个身子带得要栽到地上去,慌乱极了,因是低着头的缘故,垂下来的墨发栽在绯色衣袍中,揉得乱糟糟的。
“是奴才的错,惊扰了主子。”
裘依反应算是快的,当即跪下来了,小太监帽儿一戴,倒真像是个唇红齿白的太监了。
“无……无事。”躲在书后的人怯生生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裘依,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是浸了糖的蜜饯儿,甜得发慌,“你起来罢。”
待裘依谢恩起身时,这还僵在座上的人不知是否是太过紧张,这掩面的书突然落了下来,砸入凌乱的衣袍间,叁皇子的面容也瞧得真切,他生得极白,唇似是被贝齿咬过,染了一圈儿水色,唇色也是娇嫩嫩的红,那掩在发丝间的耳垂一点点染上红晕,手指掩在袖中,抖了几抖。
“你……你别看!”
小皇子整个人都要缩成一团儿了,这小太监,竟还咽口水了,像是翎贵妃养的狗遇上肉包子般,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咬上一口。
——
小皇子比较香
卡在这儿很久了
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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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你……你别动!
偏池晏的声音像是含了团棉花似的,格外含糊不清,没有半分威慑力不说,反倒是撒娇的意味居多,娇娇软软的,想让人抱在怀里揉搓个遍儿。
“奴才不看了,奴才不看了。”
听听这话儿,十足十的恭谨,可裘依人呢?低下头来之前还飞快的瞟了池晏一眼,像是什么?一只觊觎肉包子又生怕包子软绵绵嗔怒的狗儿,老实却又夹着不安分的躁动。
“你……”这一瞧是让池晏又是抱紧了那栽在怀中的书本子,衣袍凌乱间,那翘着腿儿仍是未放下的,紧紧夹着,还颇有几分僵硬之色,头是低了,人也瞧了,又如何分说呢。
莫名被占了便宜的池宴耳根子都红透了去,咬着唇儿,半晌说不出一个字儿来。
这厢裘依低着头,低得脖颈都跟着一同酸起来了,也不见池晏有何动静儿,一时间竟只余树叶子沙沙作响的声音,风吹在脖颈处,还怪温柔的。
池晏顿了会儿,反倒是自己将胳膊抱得有些麻了,掩在袖中的手指微动,却是压着那书本子,衣袍只悄悄挪了一分,比那被风吹动的树叶子晃动的幅度还要小,活像老鼠遇见了猫儿,小心翼翼得很,连动个爪子都要思考上半天。
悄悄的,他眯起眼来瞧这帽子都扣歪的小太监,唇是红的,像是偷抹了宫娥家的胭脂色,面皮儿是白的,不过身形有些瘦小,宫里头挑小太监的眼光越来越不行了,就这么瘦小的,能做什么?
“你……你别动!”
正当池晏端详之时,裘依忍不住晃了下身儿,这便惊得池晏方舒展开的身子又缩成了一团儿,手指仍是缩在袖中的,却是捏得发白,他实在是太过紧张了,两年来,他这宫门里实在是冷清得很,裘依这一来,倒是破了该有的平静,与其说池晏是只见了猫儿的老鼠,不如说是团被惊扰到了的猫,且是动不动就炸毛的,而后将自己缩成一团,逃避意味居多。
倒是个性格古怪的皇子,裘依在心里如此嘀咕着,迎着池晏的目光,任他打量,风动,我不动,主子动,我不动,一朝间竟又是回到了在青楼妓倌儿守夜的日子了,第二日必得是腰杆子疼脖子酸。
池晏渐觉不妥,琢磨几何,这才开了口,是踟躇的一声:
“你动一动?”
这小太监实在是瘦弱了些,别等没个声响,便被磨了去,池晏是这般想的,还自以为是个体量奴才的吩咐。
动一动?那扭一扭脖子不过分吧,哪曾想,这裘依头才抬了半分,便见池晏翘起来的腿儿又是不着边际的缩了缩,那攥在指间的书若是力再大些,怕是要揉成一团了,池晏拧起眉来,思衬着要不要再说些什么,只这般僵持着也不是办法,终究是不情不愿的放下腿儿来,舒展开身子,坐到离裘依近了些的位置。
学着宫中主位的娘娘,来问话:“你叫什么名字?”
到底是学来的,气势就是不如各位娘娘,听仔细些,这声音还打着颤儿呢,莫不是中气不足?
谁知池晏手脚僵得很,好像……好像离得有些近了,连小太监的衣裳花色都能瞧清楚了,这可有些不妙。
——
学娘娘问话的池·紧张·晏
脖子酸的裘·动一动都难的·依




弄云泥(年下) 咬坏了奴才可心疼呢
也罢,总归是将话给说利索了,任池晏如何紧张不安,也得安安稳稳坐好了等回话,不过嘛,池晏眼神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去了,掩在袖中的手指微抓了抓,复而松落开,双膝合拢了,身子绷直,倒像是院儿中小池塘新栽的小树苗,直溜溜的腰杆子。
“奴才裘依。”
话说至此,又是跪下去了,宫中无论行至何处,主子问话,皆要跪下回话的,这是规矩。
池晏皱起眉头来,咬了下唇,虚虚望去,只余小太监那扣歪了的帽子,怎么又跪?这是宫中新添的规矩吗?池晏久不踏出宫门,尚不明白,只被此一遭儿弄得手指又轻抓了几下,直绞紧了衣袖上端,若是力道再大些,似是要将那银线绣丝都勾出来。
“你……起来回话便是。”池晏只将那裘依二字在唇间滚弄思虑了遭儿,一直罩在袖中的手指总算是贪闲露出来了,光透过飒飒作响的树叶子照过来,落在裘依眼中是暖调的白,像是此间下了一场大雪,暖阳又映下来,好看极了。
池晏何曾被人这般盯着瞧,这小太监,真真儿是……
没等裘依如何去再瞧这人纤长葱如玉石的手指,此间长袖覆了上去,遮得严严实实不说,衣袍翻卷间,还夹着这人有些抖落的声音。
“你……你莫要瞧了。”
轻轻的,带着些许怒意,这是恼了?不,还不算是,池晏说不清,只觉这般有些不妥,不着边际的将自己的身子又挪了几挪,衣袍擦蹭着石凳,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却是忘了绷直身子太久,腿根子都麻了去,随着一软腻的闷哼声,池晏如青葱般倒栽进了裘依怀中,且是脸都埋在这自己方还有些厌了的小太监怀中,衣袍翻飞,抖落了一地春色。
任池晏生得如何清瘦,那也是一男子,这般扑过来,直教裘依咬着唇亦闷哼了声,手指胡乱缠弄在男人腰间,扣住了,而池晏散落的墨发,蹭在了裘依脖颈处,怪痒的,像是有人拿了狗尾巴草一下一下挠着。
受了惊的池晏身子僵得彻底,脑袋一片空白,这被自己压着的小太监……他与太监……
池晏羞得耳根子红得彻底,贴弄在裘依脸侧,呼气间还带着暖意,只消裘依一转头,便可吻上来了,且是那留了浅浅牙印子的唇瓣儿,是了,池晏方才又重重咬了下唇,瞧瞧这唇瓣,再咬几下都要破了皮去。
“殿下莫要怕了,奴才将您接得稳稳当当。”
裘依是跪在地上才将将接住人的,手指轻拍,以作安抚,只因池晏在自己怀中抖得厉害,像是遇了风暴的小黄鸡,要哆哆嗦嗦躲到窝里去。
“我……我……”池晏反是被她这一遭话给戏得话都半晌说不出来,又要去咬唇瓣,却被一手指抵弄在唇间,挡了去,只这小太监冲他眯了眼睛,话儿也夹着哄弄的意思。
“殿下可莫要再咬了,咬坏了奴才可心疼呢。”
“与……与你何干。”
“是了,殿下有这咬唇的工夫,不如从奴才身上先起来。”
“我……本宫腿软了……”
——
鸽子过来更新了
下一章应该有一丢丢的车~
最近看了一部漫
感觉主动进攻的年下是真的香啊




弄云泥(年下) 小殿下的屁股是软的呢
池晏何曾这般窘迫过?且不论那人的气息扑在侧脸,热得撩人,像是夏日的光,灼热得很,真真儿是要将人烤化了去,无端的,竟是出了身儿薄汗来,不过身子仍是僵得很,倒像是赖在旁人怀中,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此间裘依也不是那么好受的,鼻翼间尽是这小殿下扑在衣袍上的花香,只淡淡的,好似暖阳映在白雪地上,一片安逸祥和色。
好巧不巧,池晏恰也是半跪着的,两人衣袍搓揉交缠在一起,至死方休的味道多上几许,且不论那埋在裘依领口间的墨发,单就裘依落在池晏股间的手掌心儿,便已是让池晏羞赧红了脸。
这殿下莫不是个脸皮薄的?只这些许工夫便让他红了多次脸了。
裘依倒不是故意揩油的,只二人的姿势实在是尴尬,为了稳住身形,不得不扣在那人腰间,不过位置嘛,有些偏移了。
“唔……”
因手心出了湿汗,裘依只挪了下,耳侧便得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嘤咛,像是猫儿得了抚慰,说不出的舒服,自发的,池晏竟是蹭了蹭裘依,似是本能反应般,熟恁得很。
这么一个大型猫科动物在身上蹭弄,真真儿是要折磨疯裘依,就算是柳下惠,也难坐怀乱,况是个娇娇软的人。
揽在池晏腰际的手指微动,裘依压着声音,哄弄道:“殿下该起身了。”
只敢这般了,若是偏头吻弄上他耳垂儿,怕又要惹一遭儿祸事。
“本宫……本宫自是知晓……”
被一句话点醒了的池晏这才似知晓自己做了甚,咬了下唇,语气也皱巴巴的,局促得很,像极了二人交织在一起的衣袍。
几乎是压着裘依肩膀才撑起身的,池晏这次手脚倒是麻利得很,就连栽在裘依衣领间的墨发也是很快的抽出来,只留一发丝缠弄脖颈的苏痒。
衣袍此间一搓弄,倒是生了许多褶皱,股间似还留着被人抚过的暧昧感,池晏轻皱了下眉头,也不顾那被自己暂扣在石桌儿上的书本子了,只匆匆留了句。
“小裘子,本宫要沐浴,你且去备好水。”
未等来裘依应答,池晏便离了去,这般仓皇模样,像是遇见了什么洪水猛兽般。
可不就是洪水猛兽吗?
裘依垂眸笑了声,手指摩挲了下,带着男人衣衫间的暖意,啧,小殿下的屁股是软的呢,触感极好。
就连身子也是极为敏感的,只一动,便发出含糊的嘤咛,果是养出的娇娇儿,面皮是白的,身子也是,单纯似白纸,一抚弄便软了,滋味便比吃了青玉糕还要销魂。
此遭占尽了便宜的裘依只当没听见那声小裘子,直起身来,慢悠悠的去给这脸皮薄的小殿下准备沐浴用的热水了。
倒也是池晏龟毛,只出这一身薄汗,黏黏腻腻的压得衣衫都裹上来,难受极了,总得洗净了才好。
只对镜细打量那羞红了的脸,池晏又是咬了下唇,怎么这色就消不下去呢?都怪那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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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怀乱·裘依
遇事不决怪旁人·池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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