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云泥(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狗在此
“来人,来人,来人!你们都是死的吗?眼睁睁瞧着本公主受委屈?”
六公主脚又跺了几跺,梳好的妆发被自己揉搓得极乱,颇有几分肥胖土豆儿插了几支珠光宝气钗的模样。
“既是奴才对公主动手了,那便是以下犯上,奴才是叁殿下身边的人,就不牢公主亲自动手了。”
没等六公主听懂这话儿呢,裘依便是扬起手依样还样,扇耳光的声音彻底让六公主愣在了原地。
这……这……这小太监莫不是疯了,自扇耳光?
干脆利落,没半分拖沓,力道光听声响便是极大的。
池晏更是攥紧了手指,一拉这挡在自己身前的裘依,沉声道:“够了。”
“六公主既是要罚本宫身旁的人,那不如连本宫一同罚了?嗯?奴才以下犯上,便是本宫这做主子的错。”
是从未有过的语气,严肃而又认真,却是捏着裘依的手腕儿,借着这人手,打了自己一响亮清脆的耳光,后而目光沉沉看向一脸惊愕的六公主,池晏扯起唇角来:“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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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你们看到这章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哈哈哈哈
弄云泥(年下) 小裘子,疼。
“你!你们!”六公主早已是被惊得不知如何说话了,气得身子都在打着颤儿。
疯了,都疯了,都疯了。
也便是裘依反应过来了几分力道,打在池晏脸上仍是痛的,那玉似的薄面儿,便如蒙了层红纱,却只是一侧。
“殿下。”
打了六公主,裘依自是有全身而退的法子,如何让池晏这般?
这只比自己矮了些的小太监眸中满是惊诧意,倒是无端取悦了池晏,他唇瓣微抿,抓着裘依的手指未松,反倒是拉着那人的指腹,贴弄到自己侧脸处,紧接着俯下身来,凑到裘依耳侧。
“小裘子,疼。”
是带着撒娇意的哭腔。
真真儿是……闹得裘依哭笑不得,只缩了下手指,微蹭上那有些热了的脸颊。
“奴才回宫就给您上药。”
池晏到底是娇贵的,平白挨了这一下,不疼才怪呢。
可说到缘由,还是他自己凑上来的,想为自己解围,却用了个笨法儿。
“殿下日后可别这般行事莽撞了。”
“可……”
“小裘子疼吗?”池晏却是未搭话,怔怔望着这小太监被掌红了的脸,这白中透着红的颜色,像极了打翻了整盒儿胭脂,悉数涂到了脸上来,竟让他莫名觉得萎靡而又艳丽,可分明是……
池晏不知晓自己这突然冒出的想法,轻咳了声,压在裘依手腕间的手指也松落开了,只也推门进去了。
疼吗?
疼是必然的,可在花楼里头儿,这是常有的事,做错了就要罚,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巴掌声越好听越响,越能让贵人们满意,只注意着力道,扇个颜色瞧瞧便是了。
左右这六公主是在学堂里头常驻的,若是经常找叁殿下的麻烦,纵使有太傅护着,也只是一时的,只有先除了这根刺,方能保了池晏真正学得东西。
挨几下耳光倒算不得什么,若是由六公主身旁儿的嬷嬷来掌刑,那下手必得是重的,还不如自己动手,还能松些水儿来,左右六公主是要刁难一番的,不如冲着自己来,此般以下犯上,罚也罚了,再深究,怕也在学堂站不住脚了,毕竟叁殿下比六公主要大不是?尊卑一事,那位老太傅是讲究的,直接参上一本,呵,怕也六公主消受不起。
池晏到底是不知裘依是这般盘算的,他的位置被排在最末尾,若非是生得高,怕都瞧不得太傅的胡子了,连他抑扬顿挫的话儿落在耳中也皆是有些淡了的声调。
也便是自己翻着书,竖起耳朵仔细听了,旁儿空了一位置,是放了书的,只人不见了,也不知是哪家的子弟。
正当听得入迷呢,一锦包儿砸到了池晏脑袋瓜儿上来,后而重重落到地上去,也不知是藏了什么东西在里头。
“诶呀,砸到人了,也没跟本少爷说这窗边儿来新人了啊。”
是了,池晏不仅坐得往后,还偏得很,恰对着以竹竿子撑起的窗,只不过那竹竿子正被一人儿执在手里呢,而那矮叶儿窗框上现下正踩着一做工极好的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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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 开小车 不远了
正肉还要等会儿
弄云泥(年下) 你不会是那个养在深宫里头的三皇子吧?
“嘘……”
来人以指抵上了唇,微眯了下眼,接而歪头去瞧那执着书本子正讲得唾沫横飞的太傅,好的,没被发现,安全。
他搭着窗框,跳了进来,生得不算白,却也是个相貌堂堂的公子哥儿,怎会选了一这法子?
池晏却是执起书来,为他遮掩了下。
“嗨,老哥,你是新来的?”这公子哥儿进来后,顾不得拍这沾上灰的袍子,坐好了,又从包里掏出书来,跟池晏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就差两人儿挨到一块儿去了,他一笑起来,还露一口白牙,整整齐齐得很。
池晏本能的排斥这种热情似火的接触,只捏紧了书角,任凭这人在自己耳边儿自顾自聊上许多也绝不搭上一句话儿。
“我记得……嗯?”祁鸣粗粗翻了翻书,轻啧了声,“你不会是那个养在深宫里头的叁皇子吧?”
祁鸣虽然在学术上不怎么用心,不过脑袋瓜儿那是十足十的好,他向来也是个爱玩的,嘿,这能进学堂的,自是非富即贵的主儿,且得跟皇室沾点儿关系,适龄的,又符合条件的,除却这叁皇子,他还真想不出第二个来。
“嗯。”池晏手上的笔写写停停,倒是坦坦荡荡的认了。
“我是郑国公家的小侯爷,祁鸣。”
“池晏。”
两人这算是互知晓了姓名,不过多半时间皆是祁鸣自己叽叽喳喳在说个不停,同……同裘依是一般的。
不知不觉,竟是被带偏了,池晏笔尖一顿,便留了一滩好大的墨迹。
这祁鸣,池晏在宫中宴会上常听过他的名字,是京都里头数一数二的纨绔子弟,大多官家夫人说的皆是莫要将自家女儿许给他,这般混迹于花楼的人儿,能有什么好出头路?不过是仗着郑国公的权势罢了。富贵皆是眼前这一道光景儿,谁能说这郑国公会一直得圣眷呢?
这般嘟嘟囔囔下来,祁鸣竟觉得池晏这端端坐着听教导的模样有趣,手指往池晏的肩上一拍,“打今个起,你就跟小爷我混了,有欺负你的告诉小爷我一声,保准让他们吃拳头。”
“……”
池晏只皱了下眉头,似乎……似乎这人儿手指上的灰,皆沾染上小裘子方给他洗出来的新袍子了。
“诶诶诶,下手这么重,小爷又没惹着你。”
祁鸣的手指几乎是被人大力拂了去的,疼得他皱起眉头来。
“别……别碰我。”
池晏拍了拍自己肩头,正是祁鸣方才落指的地儿。
呵,看不出来,这叁殿下竟是个有洁癖的,祁鸣瞧了眼自己白白净净的手心儿,也没什么不妥啊,怎么就……
“叁殿下不邀我去你寝宫一坐?”
这裘依刚等到池晏,自发接过那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布包,却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高呵声。
“回……回宫。”几乎是扯着裘依手腕儿走的,池晏头也不回,步子拉得极快,生怕晚了一步,便让祁鸣插进来了。
他可不想因为这,浪了同小裘子独处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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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藏多了好多 有一点点开心
弄云泥(年下) 顺势而为,还是撤?
这压在手腕处的指腹烫得很,还微颤了颤,却是捏得更紧了,生怕落了去。
裘依只遥遥回头望了一眼,原是他?!
祁鸣,可在这花楼间是个响当当的名字,不若说他天天去缠着裴瑶,每一次必得是闹大了,再甩下一钱袋子,当做是赔礼了,不知是纯粹为了热闹,还是家里银子愁得无处花。
“小裘子,本宫……本宫疼。”
池晏压低了声音,微侧了下身,搭在裘依手腕儿上的手指一扯,便是成功将人儿纳入怀里了,且裘依一抬头,便对上了那微红的侧脸,加之他的声音暗含委屈意,此举竟是将裘依的心思拿捏得紧紧的。
“奴才回宫就给您上药。”
许是贴得太近了,鼻翼间皆是这人儿惯爱用的冷香,而他眉眼微垂,眼眶竟有些红了,唇角微抿,同那夜被搓揉过是一般的,饶是裘依也乱了心神,只觉这扣在手腕儿处的手指越发烫了,她往后撤了撤,却是未挣脱开,这殿下,今个怪得很。
“走罢。”
池晏垂眸瞧了眼那被自己紧扣住的手腕儿,嘴角微压了下,教人猜不出他的心思来。
微热的指腹蘸着凉丝丝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抹了上来,有些刺痛,在抹上来时,池晏身子明显一颤,唇瓣紧咬着,他一贯是怕痛的。
“唔……”
只这般咬唇闷哼,便让这上药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意味。
许是太过紧张了,池晏手心出了薄汗来,一摸湿漉漉的,系紧了的盘扣不知为何崩落开了,露出白皙纤长的脖颈来,怕是系了许长时辰,颈间还一圈儿薄色的红,像是玉石套了一红线,只这么一系,便是暧昧至极的颜色。
涂了药膏的侧脸像是洗了一遭儿似的,透着水光。
“疼……”
两人是相对坐着的,贴得极近,裘依几乎是倾身压上来的,只将目光落到了这殿下微合起来的眸上,睫毛一颤一颤的,莫不是紧张了?这般一走神,便让裘依指腹重重压了一下,那原哆哆嗦嗦不知何时张开眼才好的池晏嘤咛了声,眸中竟是起了水雾,尤是微咬唇瓣的模样,倒像是裘依做了甚么坏事。
此般下来,竟让裘依先乱了阵脚,慌乱起身间,不知绊倒了什么东西,竟直直扑向了那方抹完药的池晏,随着一闷哼声,两人一齐滚入床榻间,好巧不巧,裘依的唇瓣儿落到了池晏下颚处,软软的触感一惊落上来,便像燃了把火。
“嗯~”
整个人欺身压上来,也不是个轻快活儿,池晏眉头轻皱,唇瓣儿咬落下来,是暧昧至极的红。
顺势而为,还是撤?
裘依心头冒出一天平来,左右摇摆不定。
只手扣入锦褥中,那拧出来的褶子,倒像是纠结万分的心思了。
可,很明显的,小腹处一团硬邦邦的物儿顶弄上来了,一戳一戳的,再瞧这殿下轻咬着唇瓣,眉头微皱,耳根子红透了去,因扣子崩坏而显得有些乱了的外袍,竟是在搓揉间褪落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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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二更来啦
下了好大的雨 噼里啪啦的
弄云泥(年下) 殿下幸而生为殿下
嘶,这可真真儿是一致命的点。
“呜……小裘子……”
偏是这般两头为难左右摇摆不定的情形下,池晏一声带着颤儿的嘤咛给这天平添了最后一把火,星星之火都可以燎原,何况这点在心头的。
“嗯?”裘依忍不住抿了下唇瓣儿,舌尖儿舔弄间还丝丝刮蹭了下池晏的下颚,让他手指微颤,唇瓣咬得更紧了。
这便给了裘依做事的最好借口了。
几乎是跨坐在男人的小腹,裘依手指抵弄上那被紧咬的唇儿,只这般一搭弄上,便得池晏的退让,齿主动松了,微张着唇瓣儿,竟生出几分任人宰割之感。
唇瓣遭了池晏这一遭儿舔弄,指腹抚上来时,还染上了湿意,裘依挑起唇角来笑。
“殿下,奴才可同您说了,这唇瓣不能咬。”
“呜……”
肉眼可见的紧张,池晏这叩在赤色床褥上的手指兀然缩紧了,恨不得马上绞到一块儿去。
在锦被间搓揉一番的墨发乱得不行,却见刚抹了药膏处也沾染上了几缕,裘依这原还有些意动的念头悉数消了去,只伸手将那崩开的盘扣重新系好,复而扯出抹笑来。
“殿下,还是养一养要紧。”
到底是因自己受的,裘依心里终归是有些不对味儿。
“那……”
眼见着这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干净利落的翻身下了榻,池晏手指微动,却未抓住这人的衣角,只摸了个空儿,他眉头皱了皱,只呐呐发出一单字来,却见这小太监复而转过身来瞧他,他坐在床榻间,手指紧扣住手心儿,压着衣角,这才开了口。
“你的伤,要抹药吗?”
“这个?”
裘依搭上自己侧脸,摸了把,除却有些烫之外,倒也没什么大碍,她一贯自誉为脸皮子厚的,抹不抹药没什么要紧。
“嗯……脸上留了痕迹终究是不好的。”
一阵衣袍蹭拉发出的悉悉索索声,这人已是捏着小药瓶站在了裘依跟前儿,抿着唇角,却是一派执拗色。
“殿下,手莫要抖了。”
“本……本宫自是知晓。”
这人也被自己留下了,药也将将儿要抹了,可怎么自己手抖得厉害,蘸了药膏,却迟迟不敢抹到那染了胭脂色的薄面儿上,池晏眉头紧皱,指尖试探性的往那脸上凑。
他怕捏不准力道,弄疼了这小太监,真真儿是奇怪的心思。
“殿下幸而生为殿下,若是个郎中,怕光是看诊也要给人诊上几日,哎哟……”
也便是在指腹终于压上来时,带着冰冰凉凉的药膏子,裘依扬了下唇角,却得了教训,那指腹毫不留情的往下压,直教她疼得哀哀叫了声。
“要你多嘴?”池晏唇角也勾起笑来,倒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成分在,这小太监,脸都成这般模样了,还不忘来打趣他,呵,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殿下,疼呢~”裘依咬了下唇,那尾音咬得格外轻,像根儿羽毛,落到了人的心坎儿处。
“疼?疼便忍着。”池晏到底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这般得了求饶的话,便手下的力道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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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口是心非·晏
下章揭露殿下的小心思~
明天还是会双更
会有望破200嘛哈哈哈
弄云泥(年下) 可惜啊,他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狼豺(微h
他微敛下眉来,专注得很,指腹贴弄上来,烫极了,似要将那冰凉的药膏子一同化了去。
“你日后不可如此莽撞了,六妹……公主可不是善茬。”
方才裘依低喃的话现下悉数从池晏唇中说出来,倒真把两人颠倒过来了,只在这称谓上池晏咬了下唇,换了个恭谨而又疏离的。
“殿下可知人善被人欺?”
裘依抬脸看他,两人贴得极近,便连呼吸声都能清晰可闻,热气扑上来,比那染了药膏的指腹还要烫上几分,只这般一抬脸,池晏的唇瓣儿便可落上这人的额间,池晏也这般做了,只手悄悄捏紧了,睫毛忽闪,慌乱得很。
唇瓣轻吻上来,只轻轻的,便如蜻蜓点水般,很快分开了,大抵,是无意的。
裘依未往别处想,而池晏的心思可就多了去了,像是缠成一团的线,乱得很,理也理不清。
“殿下,这人巴掌都要打上来了,总是要还回去的。”
一味退让,如待宰羔羊,一遇狼豺,必被拆骨入腹。
“本……本宫自是知晓了的。”池晏怔了怔,扭过脸来,手指却是摸索上了衣角。
“殿下好生歇息,奴才先退下了。”
裘依微弯了下唇,却未见池晏开口又止住的变扭模样。
怎么……怎么就说不出口呢?
池晏揪着衣角,指尖一颤一颤的,轻咬唇瓣儿,可惜啊,他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狼豺。
唇瓣舔弄间,那缩在袖中的手指摸索上了系紧了的盘扣,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明明,明明已经动过手脚了,为何不上钩?
是了,这盘扣,本身便松落了,只等着那给自己上完药的小裘子压上来,然后顺利成章的……
呼,胯下这物儿,实在是不好掌控,亵裤褪至小腿儿处,他坐在榻上,笨拙的学着裘依之前的模样抚弄开来。
“嗯~”
他捏不准力道,这套弄活计竟是比给小裘子上药还要难上几分。
手指抚弄着躁动不安的阳具,身子一颤一颤的,衣衫大开,乳尖都挺立起来,染了粉意。
“哈~”
指尖不知刮蹭到了哪里,爽得身子都绷紧了,脚趾蜷缩起来,那压在身下的赤色锦被都被揉皱了。
“嗯……嗯……”
手指搭在阳具上,难耐的磨蹭着,抚弄的速度随着快感的升华而渐渐加快,剧烈的挺弄着。
池晏咬紧了唇瓣儿,喉咙发出甜腻而又缠人的呻吟声来,栽在领间的墨发一晃一晃的,拂在颈间,是丝丝痒痒的感觉。
“唔……啊~”
快感已然是压不住了,池晏难受极了,恍然间同那被塞得快要撑开的竹筒子要一般了,被束住了,无所解脱。
手指快速的撸动着,他难耐的磨蹭着那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赤色锦被,每一根脚趾都蜷缩起来,说不出的欢愉。
“哈~啊啊啊!”
释放出来的那刻,便是呻吟声都变了调儿,敞开的衣衫,胸膛一颤一颤的,便如脱水的鱼儿,急促的呼吸着。
身子都软了下去,而那玉似的脸,染了情欲,红透了。
唇瓣咬上水色来,眼角却先留下泪,像是困在欲望的囚笼里,总算得了片刻欢愉。
可是,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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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狗作者我今天中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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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欧气一回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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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谬论,少瞧些话本子
疯了,都疯了,果然阿娘说的没错,同那小杂种在一起的,都会染上厄运。
六公主就算是下了学堂,心仍是不安的,她忘不了池晏的眼神,凉薄而又淡漠,像是……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怎么会……
她欺辱池晏不说是数次,应是数十次了,从未像今个,对上那令人心底发毛的眸子,以往他是如何模样?咬着唇瓣不求饶,执拗,却偏要被自己身边的嬷嬷摁着行礼。
从未像今个这般……
她心神不安,接连几日都是边走着路,边碎碎念着,倒也未注意这宫家小路突然多出的鹅卵石,脚一崴,便顷刻疼得她哭出了声,也是她生得圆润,这一栽下去,非得是被两个力大的嬷嬷搀起来的,这又耽误了许多工夫,脚肿得很。
六公主这一遭儿实在是倒霉极了,偏是挡在了路中央,这条路,向来是个繁华处,来来往往的宫人许多,这脸面,怕是丢尽了,她一向好面子,这可如何是好?
笑料便分出许多版本了,个个儿都说得有模有样,不去写话本子可真真儿是屈才了,也便是裘依这一处的小太监,也听得了不少,当她绘声绘色模仿了来,自己先笑出眼泪了,池晏却端端坐着,冷眼瞧过来,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还颇为淡定的翻了一页书,就差说一句这么点儿出息了。
“殿下,这便是书中说的了,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这六公主嚣张跋扈得很,总算是出了糗,这可比打上她几巴掌还要难受,毕竟六公主一向好的是面子。
“谬论,少瞧些话本子。”裘依这一番话换得了池晏一声冷哼,他复而抬眸来瞧这笑得连瓜子都握不住的人,脸上那股子骄矜意更甚了,这小太监,怕是些话本子瞧多了,才会生出这般念头。
“是是是,这话本子中的东西哪里能比殿下书中讲得多呢。”
裘依连声应和,却因嚼着瓜子,说得格外含糊,小太监帽儿随着自己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若是再有个凳子,怕可以直接翘着腿儿晃荡脚丫子了。
“又说鬼话。”
池晏眉头皱巴巴的,唇边却扬起抹笑来,不过,被书悉数挡了去,遮得严严实实。
虽是如此说的,回到房中掩上门的池晏,却禁不住诱惑,偷偷拿出祁鸣非要塞进来的画本子,这小子当时笑嘻嘻的跟他说,里头儿皆是好东西,只,此画本子,非彼话本子,一字之差,竟让翻看了的池晏先陷了进去。
见那画本子上是赤着身儿的人在做一些羞赧之事,男人胯下那物儿入了女人敞开的腿间,女人眉头紧皱,唇瓣微张,两团薄云在脸上,墨发散落,已然是一副难过又舒服的模样。
池晏的脸,兀自红了去。
急急去翻页,却恰翻到了一人撅着臀儿,正等着那抵弄上来的粗长玉势操弄进来,再一瞧那跪趴着的人,竟是……竟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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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想来圣人也是会贪欢的,何况他这一介俗人
男人高高扬着臀儿,跪在绯色床褥中,衣衫大开,却是挡不住万般的春色,而那莹莹绿的玉势,贴弄得极近,似是下一秒便要操弄进来,给予人欢愉了,而这人生得骨架又小,墨发垂弄间,竟有几分像那胸脯软软的小太监,呵,他便是疯了吗?
池晏垂下眸来,要翻页的手指却不听话的停留在原处,书页子都被自己弄折了去,只定定瞧着那人撅起的臀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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