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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狗在此
六公主额间的细汗还未拂去,先是掐腰以手指上了池晏,这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同那住在花楼隔壁时常骂街的马寡妇是一样的,池晏只转过身来淡淡瞧了眼这六公主因跑得太急而染上一身燥色的脸蛋儿,并未动。
到底是生得出挑,六公主抿了下唇,方要说的话悉数抛到脑后了,只怔怔盯着池晏的脸瞧。
“阿凝,何必揪着叁哥请安呢,瞧你,这般急。”
五公主池苏安适时开了口,此话一点拨,让池芷凝回过神来,只暗暗唾骂这池晏生得好相貌,迷了人的眼,果是个下贱东西,专学狐狸的做派。
“这规矩便是规矩,嫡庶不可废,是该他请安的。”
六公主微扬了扬下巴,一派嚣张气焰,也不知是借了谁的胆量。
——
不会受委屈
裘依不会让池晏受
池晏也不会让自己受
立个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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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本宫手底下的人,还轮不到五妹妹来管教
左右是个落在耳朵里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
池晏眉头轻蹙,这赏花的地儿着实是有些偏了的,就算是有人寻过来,也是看热闹的,裘依站在他身侧,垂眸一瞧,这殿下缩在袖中的手指都在打着颤儿,再看这六公主,一派挑衅和嚣张意,便已是了然,池晏在宫里被欺负惯了。
若非是叫他叁哥,还真瞧不出池晏年岁这般大,毕竟他生得瘦弱,这六公主身材滚滚,扑过来跟团球似的,那手,白花花的肉,跟晨市卖的生猪蹄一般,倒是五公主身材纤纤,站在那儿就是个沐着春光的美人。
“还不快请安?非得让本公主旁儿的嬷嬷过来教你?”
六公主掐腰的手仍未放下来,眼睛眯了下,旁儿侍弄的嬷嬷迟疑了会儿,很快便将池晏给团团围住了,她们惯是做粗活的,力道也大,这要是掐上去,强迫的意味十足。
而池晏向来娇气,光是不用力便可留下红印子来,一想到这如玉似的手腕遭了苦楚,裘依上前一步,将人护在了自己身后,两人贴得有些近了,只觉池晏身子一僵,似是没料到这小太监会如此护主。
“哟,这是哪来的小太监?以下犯上?”
本就是冲着池晏来的,其他人还入不得她们的眼,六公主轻呵了声。
“奴才是刚来伺候殿下的,给公主们请安了。”裘依此遭儿是跪下去行了大礼的。
“瞧瞧,还是身边的小太监有眼色,改天啊,本宫就将你调到本宫手底下来。”
只六公主嘴角的笑还未翘起来,便被裘依下一句话堵了个严实。
“嫡庶不可废,是不错,公主可知长幼有序?五公主尚称我家殿下一声叁哥,六公主您何必要追着不放呢?”
一声嫡庶不可废,一声长幼有序,同为庶出,且年岁小,这嫡出的五公主都尊称了声叁哥,反倒是她这贵人生养的小庶女跳出来抢风头,传出去便是两个罪行都占了,偏是皇上最看重的两条。
五公主池苏安也未料到这小太监会如此搬扯,到底是她碍于面子喊了一叁哥,谁知给了堂然堵塞的理由,这事怕是不成了,就此手?不,还是有几分机会的。
“奴才就是奴才,不懂规矩,本宫就教教你何为规矩。”
苏池安扬唇笑了声,便是要拿这跪在地上的裘依先开刀了。
“本宫手底下的人,还轮不到五妹妹来教,越位管教,五妹妹的规矩都学到何处去了?”
这原还被护在身后的池晏薄唇轻抿,挡在了裘依身前,只对上六公主那圆滚滚颇为壮实的身子略显有些单薄,像只强硬护在前面的小羊羔,只手心都被自己掐红了,也是一派紧张色,只眸色清亮,无惧的对上那因干粗活而生得五大叁粗的嬷嬷。
“看来我这徒弟在这儿没吃苦啊,叁皇子有心了。”
自旁儿假山走出来一人,一身湛蓝色的长袍,手中还执了扇子,身后跟着四个戴红帽的太监。
“哪来多管闲事的,信不信……”
六公主待瞧见这人腰间系了的白玉,脸都同那玉一个颜色了,话哽在喉咙里,生生咽了下去,再瞧这人唇角勾着笑,更是往后退了几步,扯紧了五公主池苏安的肩膀,两人抱做一团。
是大太监冉秦。
“请殿下们安。”
冉秦只微弯了下腰,嘴角的笑仍是未消下去的,扇子啪得一声合起来,执着扇柄,一点裘依肩膀。
“还不快些起来,跪着作甚?”
光这两句,便已扭转了局势,这一声殿下们,既是承了公主,又是提及了池晏,这第二句,不难听出冉秦对自家徒弟的维护。
——
改了一下
觉得这样更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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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十一点就写完了的




弄云泥(年下) 殿下可要听话些
“冉秦你可让朕好找啊,原是躲这儿来了。”
也便是几人僵持在此,自不远处传来一爽朗的笑声,来人是皇帝池毅,只是寻常的赏花宴,穿了常服。
池晏原抬起的头飞快的低下来了,捏紧了衣角,抬起脚来想向前迈一步,却又似想起什么,往后退了退,紧挨着裘依,连瞧池毅一眼的胆量都没有,怯生生的,像是猫儿见了老虎,只被掐红了的手心儿痛楚一点点渗出来,疼到心坎儿。
反倒是五、六公主瞧见撑腰的人来了,飞快的扑了过去,娇娇笑着,还撒着娇,逗得嘉元帝是笑得合不拢嘴。
冉秦手中的扇子扇了几下,挑起唇角来:“陛下可莫要忘了奴才身旁的殿下,雨露还是均沾的好。”
“这是……”嘉元帝虚虚望过来,眉头皱了几皱,总算是从模糊的记忆中寻到些踪迹来,“是朕的叁皇子?”语气也捏得极为不确定,多少有几分探究的意味。
这不远处的人儿,一身青衣薄衫,生得瘦弱,却白得如玉。
“儿臣池晏见过父皇。”
“好好好,长这么高了。”
行的是跪拜大礼,嘉元帝却未瞧过一眼,只忙着去给五公主戴散落的金钗,复而敷衍了几句,夸得皆是甚么客套话儿,没句真心。
“既是叁殿下这般高了,那学堂也是得入了,早早儿听太傅的教导才是。”冉秦以扇掩唇,轻叹了声,腰间白玉佩荡了几下,抛出话儿来,倒也是稀奇,他竟会开口帮人说话。
嘉元帝这才抬眼又仔细打量了下池晏:“既是到了年岁,那便去学些东西罢。”
只一句话打发了去,也不等谢恩,匆匆离了去。
冉秦也未留,只啪得一声合上扇来,复而瞧了裘依一眼,无声的笑了笑,这便领着叁个小太监走了,毕竟皇后那里还有场大戏要瞧呢,他可不能错过了。
“那便…多谢父皇……”
余下池晏规规矩矩又行了一大礼,只声音压不住了,哽了几下,最后二字,格外轻,似是一缕青烟被风一吹就散了。
谁知他这得太傅教导的机会都是敷衍来的呢。
“殿下,跪久伤身,起来罢。”裘依低叹了声,去扶他,小声嘟囔道,“若是腿又麻了,奴才便将您一路拖回宫去。”
“本宫又……又没求你这般做。”池晏同她贴弄得极近,无端想起那印在额间的吻,声音不自觉打着颤儿,偏过头来,身子却不受控制的要往裘依怀里扑,像着了魔似的。
“好好好,都是奴才一厢情愿。”
裘依将人半搂在怀中,步子拖得极慢,话儿也带着明晃晃的调笑意,只那揽在池晏腰间的手又圈紧了几分。
“你……”
池晏没想到这小太监竟是如此的厚脸皮,这般都能答上话儿,偏是这种姿势让人万般羞赧,又要去咬唇瓣儿,只听那人轻嘘了声,微热的指腹抵弄上来,像极了清晨落在额间的吻。
“不是说了,咬坏了奴才可是要心疼的,殿下可要听话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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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殿下不若以身相许
这人的话低低落下来,热气呼在侧脸,而池晏的唇瓣儿还被人指腹抵弄着呢,指腹蹭着软腻的唇肉,一下,两下,竟生出几分暧昧感来。
直教池晏被半搂在怀的身子都僵了许多,像极了被按在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殿下,您在想什么?怎脸都红了。”
直至这小太监调笑的话儿传到耳朵里,池晏方才回过神来,紧抿了下唇,手心贴上脸来,沾染上湿意,竟是不觉出了汗。
“无……无事。”
他这话儿便有几分欲盖弥彰之意了,只需一歪头便可瞧见这小太监微翘起来的唇角,笑得跟朵儿喇叭花似的。
蓝调儿的宫袍紧贴着青衣薄衫,摩擦间生出几分悉悉索索的响动声,恍然让池晏想起这人护在自己身前的情景来,他抿了下唇瓣儿。
“谢谢。”
二字出口极轻,没一会儿便散了去,也幸是离得近了,不若以裘依这耳朵,想捕捉这一谢意可难得很,她未答话,只推开落了红漆的宫门,吱嘎一声,声响大得很,甚至还震飞了几只树上偷凉的雀儿。
“……”圈在腰间的手一松,青衣薄衫松松垮垮重新落下来,只在腰间被拧出褶子来,皱巴巴的,池晏心也同这衣衫一般,乱得很,也是,头一次开口道谢,还未得到回话呢。
谁成想?裘依也是第一次被人道谢的,在花楼里头皆是伺候老爷们,个个皆是眼高于手,怎会同她这等小喽啰道谢?
这殿下迈过门槛,步步走来,衣带被风吹起来,飘飘忽忽的,只耳根子是红的。
“殿下是奴才的殿下,此等小事,殿下无须言谢,护主是奴才应当的。”
池晏怔怔瞧着这行了大礼的小太监,太监帽儿上的红缨子都一同垂下来了,又跪,池晏向来是不喜的,只亲上前将人扶起来了,手指还搭在人儿手腕间,死死扣住,只道也奇怪,这小太监的手腕儿纤细得很。
男人手指烫得很,似也同他的心思一般,几经变化,心海像是在底座被燃起一把火来,蒸煮出泡泡,滚烫极了。
“不,还是应当言谢的。”
池晏这脾气也倔得很,一字字重复了来,必得是要人承了谢,才肯罢休,颇有几分不依不饶的意味在里头。
“那殿下护着奴才,这该如何分说?”
“这……这能一般吗?主子护着奴才,是天经地义的事。”
说话间池晏手指都在打着颤儿,怎……怎会同这小太监离得如此近,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殿下护着奴才,奴才护着殿下,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唇间染了笑的小太监微扬起下巴来,反手扣住那白玉似的手腕,紧接着上前一步,凑到男人脸侧。
“大恩不言谢,还是以身相许的好,殿下说呢?”
几乎是倾身贴上来的,裘依的唇瓣一张一合,吐落出来的热气皆是打在了耳垂处,丝丝痒痒的,仿佛下一秒便会被舌尖舔弄挑逗上来。
以身相许……
便如春宵苦短有何分别?
“唔……”
“殿下,奴才可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这般讨一些利息罢了。”
耳垂被人含弄住了,湿软的舌尖一舔弄上来,简直是要池晏整个人儿都软了下来,咬着唇瓣儿嘤咛了声。
——
不晓得是哪里装修
最近从早上六点开始
中午一点开始滋滋滋
睡眠不足真的头疼
午觉都睡不了 太难了




弄云泥(年下) 殿下的声音可真好听
再往后退,池晏便又是抵上堂前的柱子,这柱子似被阳光晒了半天,温度隔着薄薄的衣衫传过来暖洋洋的,但,比这更有威胁力的,是这已经放肆含住耳垂舔弄的裘依。
“殿下的声音可真好听。”
似是刻意压出来的低哑感,令池晏无所适从,呐呐偏过头去,以求能逃脱的掉,下意识要去咬唇瓣儿,又是得了颈间一热气扑过来的酥痒,将将松开了。
这小太监的指腹便如同轻哄般抵上了池晏的侧脸,抚弄着,轻轻柔柔,似是在温水煮青蛙一般,让池晏放松下来,裘依转而舔弄了下那软乎乎的耳垂,直接吻上那微张的唇瓣儿。
“殿下,奴才可说了,莫要来咬,咬坏了奴才心疼着呢。”
“呜……”
这唇间软软的触感令人并不讨厌,不过是很轻松的令池晏红了脸,唇齿相依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好似已经被撸到的猫儿,不管作何动作皆是在软绵绵的撒娇。
池晏退无可退,而这人又来势汹汹,只得半推半就的闭上眼来,只睫毛仍是哆哆嗦嗦轻颤着,抖落了满地的慌张。
“殿下咬一次,奴才便吻一次,殿下,可要上着心。”
而那人的吻轻飘飘的落下来了,只,落到了唇角,池晏再睁眼一瞧,正对上这小太监戏谑性的目光来,才知是被戏耍了,脸涨红了,攥紧了手指,推攘开这欺身压上自己的小太监,力道大得很,推攘上了裘依的胸膛,只不是臆想中硬邦邦的触感,甚至还有几分绵软,不过池晏是没心思想这般多的,满脑子皆是他被小太监给戏耍了。
反倒是裘依玩笑开大了,踉跄了几步,太监帽一歪,掉下来了,她也不急着去捡,只望着那仓皇逃去了的身影舔弄了下唇瓣,啧,果真透着股奶甜味,香得很,此般尝了滋味儿,便是千回百转在心头了。
这仓皇逃了去的池晏,合紧了房门,坐在椅上,心似有一小鼓在咚咚咚被敲着般,乱得很,手指摸上红透了的脸,才发觉已是湿了个彻底,整个人也似在水里走了一遭儿,衣衫都生出被浸透了的粘腻,池晏却是坐着未动,手指搭在桌儿上,指腹间的汗渍在桌上压上一牢牢的水印,另一手却是下意识抚弄上唇角,方才……方才是吻上来了吗?
池晏蹙了下眉头,心思烦乱得很,想静下心来,可便是巧了,捏起本书来粗粗翻了下,便是那折了角的一页弹出来了,那四字,春宵苦短,生生映入池晏的眸中,到底是连书也看不进去了。
躺在床上心头皆是今个那小太监在耳侧说的话。
“殿下是奴才的殿下,此等小事,殿下无须言谢,护主是奴才应当的。”
“殿下护着奴才,奴才护着殿下,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纵然是被轻薄了去,池晏竟从这几句话中琢磨出来几分真情来,算悟出来些许道理,小太监年岁到了,是该想些什么不该想的东西了,他这做主子的,自是要好好引导。
——
裘依:偷个香还被误会了 最惨女主预定
既吞评论之后 po网居然开始吞珠了
赚珠不容易
还吞
太过分了
生活不易 作者叹气




弄云泥(年下) 这……这小太监不会是在……
琢磨了半晌,池晏心思不知飘到何处去了,打定了主意要帮自家小太监配个对儿,这才将将合着衣睡了去,不过眉头紧蹙着,也不知做了什么噩梦,唇儿也抿得紧紧的,忽而手指轻颤了几下,埋在枕间的唇瓣儿发出一嘤咛声,只他额间皆被细汗打湿了,被锦被裹得严严实实,身子扭动挣扎间也未能逃出去,徒劳无功,耳垂儿倒是肉眼可见的染上了粉意,是睡得并不安稳。
也是,梦里被人儿抵弄在柱上,百般厮磨,又挣脱不开,比按在砧板上的鱼儿还要难受,只,这次不仅仅停留在唇角,是结结实实吻上来的,唇瓣软得不可思议,是也,池晏磨了磨腿儿,唇瓣儿微张,倒有几分迎合之意,真真儿是疯了……
“嘶……”
偷香成了自己还蚀把米,裘依小心翼翼将外袍脱下来,再解开里衣,软肉被白布条遮得严严实实,也不知缠了几圈儿,都留下红印子了,光这些都是谎称受了伤跟王二狗讨来的,这小子在宫里算是个混得不错的,多多少少都能沾点关系。
今个一切都很顺利,尝得了殿下的滋味儿,算漏的便是,这殿下的力道实在是大,又逢裘依乳儿胀的时候,这一推揉上来,可便如石头撞鸡蛋,疼得很,镜中人儿墨发散落下来,偶有几缕调皮的自肩头滑落,丝丝痒痒的。
衣衫半解,露出大半春光来,指腹压到那勒出的红痕上,裘依还疼得嘶了声,眼瞧着这日头越发热了,太监服也是个热的,再缠些白布条,不出半日便被可出一身汗来,只以手指轻掂着这颤了几颤的乳儿,对镜瞧了半晌,她却是不知此景是如何的诱人,看来乳儿生得大些也有不妥之处。
裘依压低了声音叹了声,手指拨弄间,指身划过已然硬起来的乳尖儿,还让她低吟了声,也幸是这儿没有旁人,若是有,那可得花不少心思来掩遮掩了。
花楼里的女子,乳儿越大越受捧,换句话说,便是这乳儿越大,男人越喜欢,打小她便知晓这个歪理了,只这两团儿乳儿胀得不是时候,此般一缠弄,倒是勒得紧了些,光这几日,便了不少布条。
想来这入宫做太监,真真儿是个不容易的活计,不说要割掉下面那玩意儿,还需得穿厚重的太监服,裘依又复而叹了声,手指挪了开,正欲将里衣系好了,再去做些旁的事。
竟是听得门儿被敲响了,惊得她缠布条的手指都跟着一颤,偏巧是刚缠弄到乳尖处,白布条上端磨着乳尖儿,像是一道雷击,让她不禁呻吟了声,腿儿直发软,将将扶住了那大桐木镜身,手指抚上去都压出水印来。
“本宫要沐浴,你……你若是有空,帮本宫打好水来。”
梦中惊乍醒的池晏浑身粘遭遭儿的,没法子,只得来寻这在梦中也欺压自己的小太监,却听得里头传来一暧昧的呻吟,似是长了钩子,勾着人的魂儿。
怎……怎会有……
池晏呐呐往后退了几步,衣袍摩擦间尽是窥得旁人隐私的羞耻感。
这……这小太监不会是在……
——
偷窥到不得了秘密的池·晏




弄云泥(年下) 这种念头简直是荒唐极了
池晏的脸兀自羞红了,紧抿着唇瓣儿,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
他虽是出宫门甚少,却也明白这是因何发出来的。
太监皆是没根儿的,这纾解欲望的法子也千奇百怪,像是玉势……
不,不能再想了,池晏手指颤了几颤,飞快的入袖中,一摸,黏黏腻腻的,竟又是出了汗来。
里头儿渐渐没了声响,想也是被自己给惊到了,池晏皱起眉头来,却是不敢再上前扣门了。
裘依匆匆穿了外袍,戴好帽子,吱嘎一声开了门,却见外头半个人影也无,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摇头笑了声,这殿下莫不是又羞红了脸?想来是这般了,可惜是错过了此等好景色。
蓝色的宫袍多少系得有些松散,白色里一翻卷出来都未回去,胸前更是松松垮垮,宽松得很,穿的匆忙,只从衣袍凌乱程度便可看出了。
乳儿被白布条缠弄困上几多时辰了,此遭儿一得放出,便如鱼儿得了水,自在得很,只,在弯腰间蹭弄上有些糙了的衣料,直教那乳尖儿都被磨成娇滴滴的红,同往日里容娘桌儿上摆的樱桃子一般颜色。
裘依歇歇停停,总算是将水给备好了。
水雾吹过来,多少有些蒸笼的热意,又是出了一热汗,汗珠子自颈处滑落,落至松垮敞开领儿的袍中,将那里衣也浸上湿意来,贴弄在乳儿间,多少有些不舒服,直教裘依皱起眉头来。
薄薄的里衣贴在身上,似将整个人都囚在蒸笼中,要把困在里头的雪团子都蒸熟了,裘依扯了下衣领,指腹刚抚上脖颈,拂了汗渍,便听得后头传来一轻咳声。
“咳……”
池晏外袍仍是系得紧紧的,就连上端的盘扣都不放过,颇有几分防狼的意味在里头,谨慎得很。
只眼不敢往裘依这边瞧的,唇角微压,手指掐弄着,多少有些慌张意,不,准确说是尴尬,毕竟刚撞破了这小太监在做些不可言说的事,这正对上了,可……
“水备好了,殿下不喜欢花,奴才便不放了。”
裘依神色定了几定,拢在怀间的手指撤了出来,在帕子上碾了一碾,指上的汗渍擦净了,这才退出去,只将那薄帕子搭在木桶边儿。
这回是将门儿关得严严实实,落在耳朵里是清楚的碰撞声。
池晏微张了下唇,喉咙滚动了几下,终是自己将那系在小锦袋里的干花瓣洒了进去,烘干了的花儿极其脆弱,这只小心翼翼的拖着,便是有些许碎屑物儿落在指尖了,凑到鼻尖一闻,是淡淡的香味,同他在小太监身上闻到的一样。
直至泡在水中,池晏才生出几分后悔意,鼻翼皆是这淡淡的花香味,恍然间竟像是被那小太监抱在怀中,肆意侵占,亲昵,这种念头简直是荒唐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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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周末会不会到165 flag会不会倒 看命这东西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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