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弄云泥(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狗在此
今晚把我自己反锁到房间里面了 自己锁自己可还行
没错这是仅有的一章存稿hahhaah





弄云泥(年下)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像是被浇了盆凉水般,池晏猛然睁开眼来,仓皇去擦自己沾染了花香的指腹,软软的薄帕子,蹭在手心儿处,贴切得很。
这种花色,布料……是那小太监的……
“唔……”也便是失了手,一迭好了的帕子砸入水中,也不知是如何使得的,力道大得很,直敲得那池水飞溅起来,滴滴砸在人儿的脸上,顾不得其他,池晏揉着眼睛,唇瓣轻抿,这下是想不沾也不行了。
裘依进来时,池晏已端端穿好的衣衫,是暖姜色的,未擦干的墨发滴落下颗颗水珠,间断不持续,倒是一颗比一颗慢了。
两人擦肩而过时,池晏还不自觉得侧了侧身,生怕被她瞧出什么端倪来,而那帕子被拧干了,铺在桶边,暖花灯下,若不仔细瞧,是瞧不出来的。
“殿下。”
只池晏刚欲出房门,却被叫住了,他脚尖一顿,身子僵了几僵,呐呐开了口:“何事?”
这二字光听是听不出别扭味的,池晏自己却觉有小人在心里咚咚咚敲着鼓,心跳如雷,莫非……莫非这小太监发现什么了?
“外头风凉,殿下可莫要多逛,感了风寒就不好了。”
裘依似是未扭头瞧他,自顾自说着话儿,一边去擦沾了水的地。
“本宫知晓了。”
池晏轻咳了声,以手抵唇,僵住的身子总算松快下来,坦然迈步出去了,临近傍晚的风是有些凉的,吹过来,头发丝儿皆是染了一层凉意,让池晏条件反射般缩了下身子,也幸是颈间盘扣系得紧了,吹不透胸膛。
知晓?瞧他出门左拐的步子,是又要去那小亭子坐上几坐。
裘依微挑了下眉,却是先去捡了放在木桶里头的小锦袋,只这么隔着布一摸,便发出沙沙声,颇像是将砂砾装进去了,只解开来倒在手心儿里这么一数,少了两个,啧,看来小殿下还是有口是心非的毛病啊。
算准了的裘依嘴角勾起抹笑来,只轻轻的,轻轻的,悉数将干枯了的花儿扬进池子了,还砸出声响来,只溅起的水花小得很。
那搭在木桶边儿的帕子倒是被裘依一道儿抛到池子里了,若是再仔细瞧些,这帕子上还沾了点点碎屑物儿,一闻花香味便窜入鼻腔了。
既是皇帝亲口应下来的,那这入学之事便提上日程了,反是将皇后给气得牙根儿痒痒,一连砸了好几个金贵的瓷瓶子,怎便这么巧?让这小孽畜得了风?一跃上了九万里。
她便是忘了,是她巴巴儿引着人过去瞧这欺辱的好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能不痛?
本以为皇帝也会对这欺辱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确实这般作了,可半路杀出来一个冉秦来,这没根儿的东西,究竟要做什么?
“做什么?”冉秦笑了声,悠悠看起来放在手边儿的书折子,倒是笑得那身旁捧着瓜果盘子的小太监身子一抖,自家大人近日来笑得有些多了,总让人心生股凉意来。
“当然是让这水儿更加浑了。”
“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甚好,甚好。”
指腹摩挲着那已然干了的墨迹,冉秦的话儿像是漏了风,丝丝打在人身上。
——
要推进开车的进程了
裘依这波是想要进入一个人的身体最好是先让他染上自己的味道哈哈哈哈
最近琢磨了好多题材 改天放到微博上去
看看囤哪个稿子比较好




弄云泥(年下) 他莫不是疯了
负责教导的是才学皆是拔尖儿的李太傅,他造诣甚高,是也,这人嘛,年岁也大些,胡须长长的,以手抚来抚去,是最常见的动作。
他倒也是个不挑门第出身的,一律平等重视,对于池晏这插班生,也未多说半个不字。
只捋着胡须,语气略有些可惜:“殿下来迟了。”
这迟字,自然不是表意的来迟,是送入学府迟了。
“京都里头若能得了李太傅教导,那是头一份儿的好。”相较于太傅的可惜,池晏话儿说得极好,直教这捋着胡须啧啧叹了几下的李太傅转而笑出来,像是遇见了什么喜事。
“殿下这番话,可真是折煞老臣了。”
任它外头如何说这叁殿下的,在李太傅这边儿他仍是主子。
池晏说的这话儿,倒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皆是实实在在的真心话。
这学堂里头,能入的皆是王公贵族子弟,就连五六公主也早早送进来了,只六公主是借了皇后的大腿,一同沾了光罢了。
入学自是得有书童陪着,那头儿皇后气得连摔了几个金贵瓷器,自是不会巴巴儿送过来了,只裘依贴身跟着,一洗的干干净净的锦布包里面,装的是笔墨纸砚,锦布包样式新得很,是裘依连夜给他缝出来的,手艺是在花楼里面闲来无事学来的。
暖色的烛光,一个执着书仔细读着,一个执着银针缝着,倒也安静得很,若是在平日里,裘依定是个话儿多的,且是叽叽喳喳比那在树枝上扎了窝的雀儿还要吵的。
这一静下来,倒是让池晏有些不习惯了,每读几个字必得是要抬头瞧上一眼这一心一意缝东西的裘依。
这小太监的手可真是巧得很,单看那木木的银针在手里便又了生命似的,穿来穿去,暖调儿的烛光一晃一晃映着,这小太监似乎晚膳喝了清粥,唇瓣儿亮亮的,更显娇艳颜色了。
池晏这执在手里的书未松落下来,倒像是以书挡着脸,专心专一瞧着小太监,此般行径便如课上开小差。
“殿下,您可许久未翻页了。”
那娇艳艳的唇瓣动了几动,平然炸出的一番话让池晏的手立马捏紧了,直教这手中的书痛苦的蜷缩起身子来,外衣被揉得一皱一皱的,倒是身子一歪敲到了池晏脸上去,疼得他嘶了声,抬手揉着脸,力道分不清,重得很,都捏出红痕来了。
“殿下走神了。”
裘依手上的活计未停,动作倒是顿了顿,话儿里竟是有几分笑意,是变着法儿瞧了池晏的笑话。
“本宫……”
池晏手捏得越发紧了,这二人同坐一桌儿,共用着一处烛火,这般近,偏是被抓包了,他下意识要去咬唇瓣儿,却得了那人贴弄过来,只轻轻的笑了声,眸子落到了池晏微张的唇瓣间。
“殿下,可莫要忘了奴才说过什么。”
说过什么?
“呜……”
唇瓣儿被人轻吻住了,直教池晏睁大了眼,手上的书倒是这么一松,借着力,砸到衣袍间,唇齿相依间,软软的触感,让池晏生不出半分讨厌来,似乎……似乎还有几分喜欢……他莫不是……莫不是疯了…
——
可能开个小车
我的165 flag倒了
看了一下之前写的别的书的存稿 六万字 一字都没有了
杀我
这本书有两千存稿了hahhh写完就传上来 安全得很




弄云泥(年下) 帮……帮帮我(微h)
下巴微扬起来,被迫承受这个吻,池晏眉头轻皱,整个人似是被压到了椅上,任人索取,窜入鼻腔的是淡淡的花香。
同在池中闻到的是一般的,肆意侵占他的身体,直至,沾染上花香来。
衣袍压上褶皱,在暧昧忽闪的烛光中是池晏发出的闷哼声,手指搭上裘依的肩膀,微颤着,睫毛忽闪,慌乱极了。
这次不仅仅是亲吻了,系在颈间的盘扣被手指挑开,只这般一扯,外袍便松落几分,手指顺着衣领,便可探进来,直至揉捏上男人的胸膛。
池晏被搓揉得眼眶微红,像是受了欺负的兔子,胸膛一颤一颤的,唇瓣儿染上水光来,勾着人继续搓揉亲昵。
“不是……不是……”
“殿下是想说只停留在亲吻唇瓣儿?”裘依对他这种小心思了解得很,只在他耳侧轻笑了声,热气扑上来,蹭在脖颈处,酥痒得很。
“不,时间久了,是要换惩罚机制的,殿下。”
手指摩挲着这被自己欺揉过的唇瓣儿,裘依微眯了眼,到底是心思浅薄,他竟是不知自己这副模样是多么勾人去戏弄。
“你放肆!”
池晏这哑着嗓子喊出来的一声,还带着娇意,像是猫儿在撒娇,许是奶香味的东西吃多了,一股子奶气。
“奴才放肆了?”裘依手下抚着的,是男人软腻的肌肤,如玉似的,手感好极了。
“呜……”这人的手指似带着魔力,像是有一团火,自指腹间拨弄出来,烧至全身,煎熬得很,只这般逗弄,便让池晏眸子朦胧得很,染了薄薄的水雾儿,唇瓣儿张合间发出难耐的呻吟声,而那团火,似是凝聚到下半身来了,那被禁锢在亵裤中的物儿,涨得很。
陌生的感觉,简直要逼疯了池晏。
“殿下,您……”裘依对他这反应极为满意,手指顺着胸膛往下滑,直接探入男人的亵裤,忽而含弄住男人的耳垂儿,轻哄逗弄间,吐出叁个字来,“硬了呢。”
硬了。
此等生理反应,池晏还是头一次。
这团火烧得人口干舌燥,池晏舔弄上唇瓣来,却是自发的吻落上这小太监的唇,似是在汲取水的猫儿,搭弄在这人肩膀的手指微动,便是将裘依压弄在自己怀中,反客为主,这这般舔弄,亲吻,还不够,需要更多,反而下面那物儿越发涨了,难受得很,寻不到解脱的池晏一味的去压弄着裘依,胸膛蹭上了那被白布条裹着的乳儿,虽是裹得紧紧的,却是软得很。
“帮……帮帮我。”
也便是不抬身份了,池晏像是迷了路的猫儿,语气带着娇,还有些许莫名的哭腔。
这殿下,从前未有过?
裘依任他吻了来,而他力道大得很,两人唇齿相依间,不知是咬破了谁的唇,是一股子铁锈的味道。
她探入亵裤的手指微动,握住了那物儿,贴弄在手心儿,还烫得很。
——
下章继续开车
车门焊死了
大家一般什么时候登po呀
我好调更新时间




弄云泥(年下) 到底是谁需要帮?(微h)
“唔……”
胯下那物儿被人手心儿这么一抚弄,池晏当即浅浅呻吟了声,喉咙滚动间皆是暧昧的闷哼声。
只下意识的一下下挺弄开来,阳具在人手心儿一下下戳弄着,似是这般,便可寻求些许的解脱感了,但是,不够。
反是裘依被他这自发性的戳弄惊得乱了阵脚,这殿下,可别是把她手心儿当成了那宝贝销魂地儿。
这单手握弄住的阳具愈发烫了,且渐渐有些握不住了,涨得很,只这阳具生得可爱十分,是粉意的,干净得很。
“哼~小裘子,帮帮本宫。”
池晏难受极了,心似被猫儿抓了一般,痒得很,不知该如何了,只学着裘依那般,一下下舔弄着那染了粥香的唇瓣儿,几经厮磨,倒是他占了不少便宜,哼哼唧唧的,却像是受了委屈,哭腔意味更甚。
到底是谁需要帮?裘依被人仗着身高优势,欺压在椅上,烛火似是要燃尽了,光不怎么亮了,一下下,颤抖着,怕是下一秒屋子便要暗下来了。
“嗯~殿下你莫急。”裘依手指抵弄在男人胸膛前,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看似瘦弱的殿下哪来的这般大的力气,推也推不开,真真儿是……任人宰割了。
若是前几次,池晏皆是被压着戏弄的,如今却是反过来了。
“本宫难受。”心头那股火儿灼人得很,将池晏仅存的半分理智都烧净了,一味的去索求,挺腰撞弄着这套弄着自己阳具的手,软软的,舒服极了。
两人衣袍皆乱,且是池晏衣衫大开,露出春光来,胸膛一颤一颤的,微滚动的喉咙写尽了暧昧之色,微弱的火光,映过来,打下的是大片的阴影,只隐隐能瞧出男人额间些许亮色来,竟是出了薄汗。
书,是无心再读了的,原栽在衣袍中,现下却是顺着两人的动作,啪得一声掉落在地,声音极响,却是,落不进两人的耳。
男人胯下那物一撞一撞的,力道控制不住,此般套弄下,竟是让裘依也染了一身燥意,原只是想逗弄一下殿下的,谁曾想会惹出这般祸事来,将自己一同拉下水来。
“唔……”
池晏已是得了滋味儿,自发的去蹭弄裘依的胸膛了,只也奇怪这人的胸膛,是软绵绵的,像极了他睡时枕弄的软枕,只这般蹭弄着也还好,他那墨发栽进了裘依的脖颈处,随着一下下顶弄,还厮痒得很,像是有人在用狗尾巴草的尖尖处,一下下骚弄着。
手心已是随着男人的顶弄,被磨染出粉意来,只这般套弄,便让裘依有些吃力了,这殿下,这处儿生得大还好,是个雏儿还这般长时辰,不好消受啊。
自己惹下来的火,只得自己硬着头皮解决了,裘依认栽了。
——
试水调一下更新 如果效果比较好的话就一天双更




弄云泥(年下) 这做了坏事,方想着逃了,是何道理?(微h)
先是以指腹刮弄,迎合着男人顶撞过来的阳具,此般撸动过来,倒是让池晏喉咙滚动间发出满意的闷哼声来。
“快……嗯~快一点呀~”瞧瞧,得了滋味的池晏,越发主动的催促开了,这般下巴微扬,眼角微眯,额间薄汗争相出来的模样,才是真真儿勾人的,可惜,现下是吃不到的。
裘依越发觉得自己这笔买卖做得有些亏了,只手下这么一捏,便得了男人一哼唧声。
偏是像猫儿一般,呻吟声轻轻的撩在人耳侧,微张的唇瓣儿擦过裘依的耳垂儿,热气扑过来,让她也招架不了,何况是被压在椅上的那一方,直教她的心也跟着一同颤了颤。
每套弄一分,都会增加一分池晏的敏感程度,这种无所适从又磋磨人至极的感觉,简直压得池晏喘不过气来,呼吸越发灼热了,一点点,扑在裘依颈间,一点点渗入人的心里去。
亵裤只褪落至小腿处,那套弄的手指若是再偏一些,怕是可以抚弄上那如玉似的大腿根儿了,这般娇弱,怕一捏便可留下红印子了。
“嗯~呜……”
已经分不清是羞耻感还是快感了,随着快速的套弄,这种生理反应一点点席卷了池晏全身,他微张着唇瓣儿,跨坐在裘依身上的腿儿一颤一颤的,眼角染了泪,倒像是愉悦至极的生理反应。
裘依手都快酸了,这才教那阳具满意的泄出来,只,两人衣袍间染上了一片凌乱色。
也便是巧了,在池晏绷紧身子,失声呻吟那刻,燃尽了的烛火乍然灭了。
原便有些暗了的屋子,现下更是暗得很,两人皆是未说话,这池晏的火到底是熄了,说不出来的滋味儿,让池晏紧咬了下唇瓣儿,轻轻的,却觉下身有些泥泞的粘稠感。
方帮自己纾解的那只手,沾染上了黏着物儿,像极了他平日里惯爱喝的牛乳,只味道不大对。
“我……”这一开口,才觉口干舌燥,池晏呐呐不知如何说了,腿儿也软得很,倒像是赖在裘依怀里了。
“殿下到了年岁,自是应该晓得了。”裘依微垂了眼,目光略过池晏染了泪的眸子,复而顿了顿,“若是殿下有需要,再找奴才来帮便是。”
其实,这后半句话是出于裘依私心的。
“那……那便多谢小裘子了。”
“殿下是主子,奴才做的都是应该的。”
池晏搭在裘依肩上的手指撤了去,动作快得很,似是遇见了什么洪水猛兽般,仓皇极了,若非是腿儿有些软,怕早已破门出了。
这做了坏事,方想着逃了,是何道理?
恼得裘依咬了下唇瓣儿,一拳锤到了桌儿上去,只被压得酸麻的腿心早已染了一片粘腻,空虚得很,是了,被池晏这般眼眶红红,眼角带泪的模样撩到不行,末了自己的火还未灭,乳儿经了男人这一通依偎,涨得很,总要放出了得了搓揉才算解脱。
——
算是个小车
被电钻吵得脑袋瓜儿嗡嗡嗡的响
不晓得藏什么时候会破200




弄云泥(年下) 饮鸩止渴
只悄悄的,将手探入早在搓揉间凌乱的衣袍,揉捏上那涨到不行的乳儿,唇瓣儿轻咬,眸子也染上了朦胧色,太监帽早已在纠缠间被挑落了,而她墨发缱眷,栽在领间,随着自己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像是消受了一回儿好滋味似的。
不,不够,只轻抚弄几下,便如同饮鸩止渴,治标不治本。
心已生了痒意,如何能避得了?
况指腹间纵使擦净了,也留着男人抒发出来的气味,是一股子暧昧意。
敞开的衣领,被柔白的指腹揉捏上来,却已是胡乱糊弄了,腿儿早是软了去,被抵弄在椅上,腿儿夹紧了,下意识磨蹭着,她这是怎么了?
裘依说不上来,在花楼见过猪跑早有百次了,活春宫更是听了多次,可,没有一次,像这般,让她唇瓣咬紧了也压不住这心头的燥意。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去撩拨那小殿下做甚么?
裘依轻嘘了声,夹着腿儿,手指复而落到了腿心儿,以图纾解些,此经方能缓了躁火去。
花穴在夹弄间,颤颤微微吐落出春水来,亵裤都湿了几许,也幸是未透到宫袍去,不若连这椅子都要遭了殃。
那敞开的屋门儿,若是有人经过不用上心,只这么一瞧,便可倒吸一口气来,瞧这软在椅上,衣衫大开,脸艳若桃花的人儿,可不是勾着人来操弄?
而仓皇逃了去的池晏,心仍是静不下来的,击鼓越来越快,鼓声越来越响,亵裤是不能穿了的,只弃到废衣篓子里。

这些衣裳,不也是那小太监洗的?
池晏一惊,唇瓣紧抿着,跟藏什么东西似的,一把捞起那方抛了的亵裤,胡乱卷了几卷,塞到旁儿的竹筒子里,这是惯乘废纸用的,一向拾好烧了去,刚好一道儿填了火。
这般拾好了,池晏才定了定神儿,只时不时去瞧一眼那立着的竹筒子,应该……应该瞧不出来罢……
翠绿色的竹筒子立得高高的,盖子将将儿扣好了,撑得很,似要将那盖子顶开。
无端,竟是让他想起套弄着自己胯下这物儿的手心儿。
他顶弄间所得的滋味儿,大抵同那被强塞在筒中的亵裤是一般的,涨得很,难以纾解,难以解脱。
毫无解的方法,像极了咀嚼多次而不得的字。
那白嫩嫩的掌心儿在自己撞弄间,染上了红,娇娇嫩嫩的,竟……竟让人生出想要再搓揉几些的念头。
呼……
池晏一抚额间,呵,又是薄汗出了来,这可真真儿是疯魔了。
翻来覆去,辗转间皆是他欺身压上那小太监的画面,以及,手指哆哆嗦嗦摸索上这人胸膛时的触感,软软的。
池晏的脸儿红得不像话,似乎,小太监的唇瓣儿,也香得很呢,一吻,或是吸吮住了,再一咬,汁水便抖落下来了。
睡梦中的池晏夹着锦被,腿儿一蹭一蹭的,不知要顶弄什么呢,唇瓣儿微张着,眉头却是紧皱的,跟刚出笼的小包子一般,拧了好几个褶儿。
——
每天都在想什么时候更新会比较好
忧愁
主要是想跟你们有话题聊 卑微.jpg单机码字太无聊了




弄云泥(年下) 奴才劝六公主谨言慎行
“殿下,该进去了。”
池晏兀自站在学府门口出神,手指还无意识摩挲着这入手极为滑润的布包,裘依低咳了声,这才将人儿唤回来。
“好。”池晏唇角不知为何扬了起来,掂着布包跨了门槛儿,进去了。
这殿下,可真是少有这般模样呢。
裘依慢慢跟了上去。
“喂,你个小杂种,别以为入了学堂便翻身了,有本公主在的一天,你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
瞧瞧,这厢池晏刚推开门儿欲要进来呢,六公主圆滚滚的身子便挤了过来,却是不敢靠近池晏的,单凭她这嚣张模样,吵到池晏宫中那也应是常见的,可六公主似是忌惮着什么呢,只敢在见着人后开口奚落。
这暖色的薄衫衬得少年下颚线越发清楚了,只他推门的手一顿,慢慢了回来,唇角微抿,忽而笑了声,笑声浅浅的,落在耳朵里,像是有人用毛绒绒的狗尾巴草一下下撩着耳侧。
倒是吓了六公主一跳,如同条件反射般,她往后缩了缩,转而掐上腰来:“你笑甚?!还给你脸了?”
一副蹬鼻子踩脸的模样,裘依直接上前甩了她一掌,极其清脆的巴掌声,愣是将六公主的侧脸都删红了,她的力道大得很,毕竟在花楼里头粗活也没少干。
“你!”
见这小太监又是挡在了池晏身前,六公主怒火一下子涨到了极点,捂着脸,使劲儿的跺脚,嗓门儿扯得极大,泪珠子在眼眶儿打着转儿,她好歹也是金枝玉叶,怎受过如此罪?
“奴才劝六公主谨言慎行,莫要在学堂同我家叁殿下动手脚。”裘依迎上她的目光,脸上是笑着的,唇角略挑起来,她生得比六公主还要高,是也这身高差距,便让六公主的气势生生短了一截儿。
池晏缩在袖中的手指微动了几下,又是,又是这小太监挡在了自己面前,他垂下眸子来,倒有些许迷茫,似是被裘依叁番两次的维护扰了心神。
123456...2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