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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狗在此





弄云泥(年下) 也不知日后在床榻衣袍翻飞间会是何模样
别看宫门口儿破旧十分,红漆都在风雨飘摇中刮磨掉了几许,内里还是个齐全的,总归是皇子的住处,总不能寒酸了去。
裘依一扇扇门儿摸索了去,这才有了池晏现下泡的温汤。
初来乍到又无人可问,余下一动不动就红透耳根子的小殿下,若是去问了,怕这小殿下又要将自己唇瓣咬上几咬了。
嫩娇娇的唇瓣贝齿轻咬上去,沾染开水色来,唇肉滑弄间印下浅浅的牙印子,嘶,裘依喉咙滚了下,不争气的咽了口水,还是清晰的咕噜一声。
温汤冒着热气,上飘了几片花瓣儿,倒是香得很,也不知这小太监是从何处寻来的,瞧起来有几分雅致。
未等池晏开口,裘依便自发退了出去,还贴心的给他合上了门儿,规规矩矩,算是照顾了池晏那点儿羞赧的小心思。
这只着了青色薄衫的池晏总算是松了口气,也不知是何缘故,他一瞧这小太监,便又像是回到了此间午后,耳根处那股子酥痒的灼热感一点点爬上来,无端竟又是红了耳垂儿,不过是淡淡的粉意,像飘在池中的花瓣儿,娇滴滴的。
这怕见生人的毛病何时能改一改呢?池晏如此想着,手指摸索上松松垮垮系在腰间的带子,只轻轻一拉,衣衫便大开了,自肩头滑下,哆哆嗦嗦掉落在地上,堆成一团,像是雨后形成的浅浅水洼。
温度掌握得刚好,身子没在水里,池晏发出了声满意的喟叹,浅浅的,像是猫儿被安抚得极好,喵喵叫几声当做是夸奖了,只这一声,便已是让贴着门儿的裘依翘起唇角来,少年青涩的嗓音带着股稚气意,却是分外的勾人呢,也不知日后在床榻衣袍翻飞间会是何模样。
倒也不是裘依故意倚着门听声,只这池晏生得消瘦,皮也白,怎么瞧怎么有一股气血不足的模样,若有什么不妥处好第一个冲进去。
裘依名义上是抱着这念头的,内里却将那青衣薄衫下的人儿肖想了个遍儿,这小殿下生得纤瘦又似玉石般的白,墨发散在肩头,被指尖拨落到耳后去,耳垂儿带着粉意,像是藏在青苔下的浑圆物儿,勾人得很。
倒是门没关利索,裘依往后一压,这倚着的硬邦邦物儿便发出一尖锐的吱嘎声,紧接着那原还合上来的红木门开了,跌落进来一裘依,敞开的大门儿还吹来股风,虽是浸染了空中暖意,遇着了冒着气儿的汤池,这冷热便是分清了,吹到身上,还是有些凉。
这方还挑了一花瓣儿在指尖的池晏哪能料到这?大半胸膛裸露在外,脸被热气扑得像是上了层脂粉,垂弄在颈间的墨发也似主人一般无措,染着水色,一点点,将多余的水分滴落归于池中。
结结实实摔了一跤的裘依只觉自己屁股像是被人点了一炮,炸开了花儿,疼,且是碎成七八块儿的疼,莫不是老天爷都瞧不下去她这偷窥的无耻行径,变着法儿整人呢。
——
是整人还是送货上门




弄云泥(年下) 这小太监莫不是,莫不是想瞧自己身子…
地上凉森森的,跟浸了水儿似的,一摸还滑得很,让裘依摔得是半分脾气也无。
不过摔了个屁股墩儿还算小事,现下重要的,是如何蒙混过去,偷香窃玉,果不是什么君子行径,她这投案自首还是古往今来独一个。
池晏早在这小太监跌落进来时便将身子浸在暖汤下了,因动作太快,还呛到了水,闷声咳了几下,压着声音,身子一颤一颤的,激得那池中暖汤也跟着一同荡起来,一下下打在胸膛处,轻轻的。
手指蜷缩起来,下意识握住,披落至肩后的墨发浸染了水意,湿漉漉的,热气倒是被这敞开了门儿的凉风吹去了许多,只余朦朦胧胧的水雾了,结在池晏眉间,唇瓣儿是无措的胭脂色,身子牢牢贴着池壁,竟是不敢动分毫,倒生出几分懊恼意来,早知这般,便将衣衫拿得近一些了,何必拘于这一方池中。
“殿下这水温还合心意吗?”裘依低着头,拨弄着手指想了半晌,才憋出来一这,在花楼妓倌是无论何时都要笑的,进了宫大抵也是,是也,裘依微翘了唇角,尽量做出副亲和模样,小太监帽儿一扣,倒也是符身份的了。
倘谁知呢,池晏听了更是将池壁贴得紧了些,咬了下唇,往裘依那边多看了几眼,这小太监鬼话连篇,定不可信,瞧他翘起来的唇角,定是在打些歪主意,想起这小太监方才抵弄在自己唇瓣间的手指,池晏又是皱了下眉头,这小太监莫不是,莫不是想瞧自己身子…
裘依这话儿抛得是极有技巧性的,合与不合,她都有法子来应,可池晏并未给她机会。
“小裘子,你先退下吧,没有本宫的命令,莫……莫要进来。”
前面的话说得还算是顺当,只这最后一句,似是烫口般,池晏说得格外含糊不清,像遇冷凝在额间的水珠子,一点点,慢悠悠的自额间滑落下。
这便算是蒙混过关了?裘依应了声,仍是低着头,快速退了出去,这下是将那门给合得严严实实,还是一清晰的两片木门合在一同的撞击声,毕竟做了坏事,心虚是应当的,哪还顾得去瞧小殿下的浸在池子中的身子呢,这捂着屁股慢吞吞走了半晌,裘依方回味起殿下脱衣的场景来,生得是清瘦了些,不过,那处,可不小,应是?应是。
呼,池晏被这一惊,也无心思去泡了,草草打理好,穿上换洗后的薄衫了,是暖姜色,却也不敢松松垮垮系了,腰间细带缠弄,将这薄衫穿出股冬衣的意味来,裹得那是严严实实,原可偏露出颈间锁骨的也能挡则挡,挑一缕墨发垂至胸膛处,便是将那易红的耳垂也掩住了。
既是参透了这小太监的心思,能防一些是一些。
池晏是如此思衬的,却不知他这般模样且真真儿是欲休还休,如此一系,倒是将曲线勾勒得清楚,只他自己不知罢了。
——
防火防盗防裘依
乱防一通·池晏
有太监馋本宫身体怎么办?
当然是防着
自觉低头的裘依:?




弄云泥(年下) 我这儿没有什么能给你的

裘依刚扭过头来,执着书安坐于榻上的池晏飞快的垂下眸子,指尖搭在卷落处,一颤一颤的,还会先发制人了,咬着唇儿复而望过来。
“何事?”
“无事。”
裘依将手上的书折子理得啪啪响,这诡异的对话在今个已是第叁次了,小殿下总是瞧她作甚?真真儿是奇了怪了。
拢了外袍的池晏心也是不安的,恰这书本子正读到“春宵苦短”上,他眉头轻蹙,挟着书页的手指迟迟未翻下去,满眼皆是这四字,何谓春宵苦短?池晏房中书皆是圣贤所读的,这四字倒还真像是难倒人了,唇齿间咀嚼片刻,却是半分也思索不出,只得暂且搁置了,兴许日久了,便想出来了。
!池晏正拢着外袍,抬手翻了页,条件反射般往书桌子那旁瞧,却见这小太监唇齿间皆是笑,他这一望,倒像是被人抓包了,惊得池晏搭在外袍细带上的手一松,也倒是没翘着腿儿,不若又像午后一般了。
这种局促不安的感觉,还是头一遭儿。
池晏像是散养在宫里的猫儿,膳食是御膳房日日派个小太监来送,花样儿也不多,左右不似各宫娘娘的供奉,例银也是去内务府催半天才得来,就算是去,也要这管事公公翻半天的书折子。
起先是有个老太监伺候着的,一场大雪,摔了个底儿朝天,有了伤,将养上几月,便请辞了,池晏一向是心软的,未等他说完,便是准了,还备了银子,亲自将人送出了红漆门儿,想着就算出了宫,也会有好日子过,不枉主仆一场。
倘谁知呢,一场宫廷盛宴,竟在淳娘娘身旁瞧见了,腿脚利索,隐在一众侍奉人里,笑声盈盈,能将这冰碴子给化开。
池晏大抵是知晓这老太监做这处戏是何用意了,左右是个不得宠的主儿,不如另寻出路,一年主仆情,到底不如更好的富贵,宫里人心总是凉的。
那这小太监又是为何来的?
池晏眸子看着这笑盈盈的裘依,思绪千回百转,未了化作一句:“我这儿没什么能给你的。”
“嗯?”裘依顿了下,食指抵弄着桌儿,似是有些不解。
“ 我没什么能给你的。”
池晏执拗得很,一字字重复了来,眸色清亮,只拢着衣间细带的指尖都发白。
我这儿没什么能给你的,译过来便是无所得趁早离去的好。
如此直白的话,倒像是猫儿闹脾气了,竭力寻求安全感,裘依压住唇间的笑,亦是缓缓道:
“奴才也没什么所求的。”
池晏指尖蓦然一松,垂下眸子来,暂且,暂且信这不怀好意的小太监一回儿吧。
“小裘子,本宫饿了,传膳吧。”
这绯色外袍加身的小殿下一口一个小裘子喊得极为顺口,偏生是这副唇角带笑的模样让人生不了拒绝之意。
只这折了角的书页子,一翻便出来了,春宵苦短四字,映人眼得很,原是个这般的殿下,裘依将书角重新折好,放回原处,哼着小曲的模样总有种偷到腥儿的欢快感在里头。
——
开车倒计时了
最近可能有些忙




弄云泥(年下) 身边儿有个馋自己身子的小太监
春意渐渐,夜里总也透着股子暖意,窗户倒是关了个严实,池晏点了烛火端坐在榻上,手上仍是执着方才瞧着的书,那被折了角的书页子只需轻轻一翻,便出来了,四字,春宵苦短,似是烫手般,指尖刚触上去,蓦然缩入袖中。
这越是想不出的,越是要拼命的去想,像是老人口中的妖魔鬼怪,后怕之余,总有想要一睹这鬼怪是何面孔的好奇。
烦乱极了,如同他揣摩不透这小太监的心思般,池晏赌气般合上了书,啪得一声,倒是个响的,不若是纸浆做的,怕掀开来,那被一摇一晃的烛火映得染上暖意的白纸要红了面颊,跟娇滴剔透的人儿一般,受不得半分气。
跳跃着的火苗子似也惊了几惊,抖落起来,映人眼得很,池晏索性一道吹灭了去,踱步到那已铺好被褥的床侧,起初是有些暗的,不过借着透进来的月光,倒也有几分光亮。
躁,像是那被烛光并未被熄灭,反而是火星子借机窜入人心里,撩起火来,池晏虽是在床上,却是半分睡意也无,裹着被子扭来扭去,像是只笨拙的蚕蛹,墨发压在胸口,一颤一颤的,倒是升腾出几分痒意来,愈发燥了。
竟满脑子皆是那四字,循环往复,呵,最后竟化作了那在沐浴时跌落进来的小太监,池晏低吟了声,猛然睁开眼来,掀开遮面的锦被,吐出口浊气,额间被捂出细汗来,一摸,沾染在指腹,竟是湿了一片。
怎么……怎么……
池晏下意识要去咬唇瓣儿,却是无端想起这人柔软的指腹抵弄上自己下唇的情景,是如何说的?咬坏了奴才可要心疼了呢。
此一遭儿,池晏便是松落开欲要咬下去的唇了,手指搭在额间,怔怔望着系在床前的绯色锦囊,花纹倒也不繁琐,依稀能辨认出是日安二字,日安,日安,身旁有一个馋自己身子的小太监,如何……日安……
裘依向来是个不认床的主儿,睡得香,梦中还有个通身粉嫩的糯米团子,一咬还唧唧哇哇哭喊出声来,倒是成了,惊得裘依是一哆嗦筷子一松,将团子掉到地上来,便滚落几圈儿,化作人形了,绯色衣衫,面皮仍是糯米一样白,不过耳根子是红得彻底,扭过头来,竟是小殿下羞红了的面颊,让人瞧了,想去尝尝味道,似比真正的糯米团子还要香上几分。
裘依抱着揉成一团的锦被,腿儿拨弄了几下,还砸了几下嘴,梦里都是笑着的,一瞧便知是做了美梦,吃上一回殿下,岂不美哉?
不过终究是梦,醒来尤嫌不足,空留余味,倒是越发勾着人去想了。
池晏心口燥得很,起身去灌了半杯凉茶,才好了些,若对镜儿一瞧,面颊都是微粉的,同裘依梦里的糯米团子,生得是一样的相貌,只不敢再咬唇罢了,着着薄衫去窗边儿,夜间的风是凉的,吹在脸上,让人神色清明几分,池晏手指仍是缩在袖中的,只绷紧了,颤了几颤,慌乱得很。
——
殿下心乱了啊
心乱了心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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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呵,油嘴滑舌
伺候人的活计裘依也做过,倒也不生疏,不过接连几日,池晏都明里暗里躲着裘依,不到必要十分,是断不会同裘依讲上一句话的,尽数窝在房中看书。
裘依捏了个小酸果塞入口中,嚼了几下,声响刻意做得大了些,却也未见池晏瞧过来分毫。
啧,这小殿下莫不是个书呆子,一头钻进那书海里,跟被夺了魂儿似的。
青绿色的长袍,盘扣颗颗扣得仔细,连顶端那颗都不放过,倒是系了个严实,墨发栽出抹到胸前来,竟是连耳垂都瞧不见了,像是白玉裹了层保护色,青绿衬得人愈发白了,便如团团排在叶上的雪糍粑,清一水儿的透亮色。
裘依目光顺着那领口往过来,连嚼果子的声响都小了几分,便如什么?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是如此说的罢。
也幸是未说出口来,若是让池晏听着了,不知要做何神色来应对了,怕又是红了耳根子。
二人在这红漆都刮落下来的宫院里过得安稳,殊不知这外头风向变了几变。
众人皆知那位颇得圣宠的大人了个小徒弟,还没在手底下呆上几日呢,便调去了叁皇子宫里,嘶,这是何用意?
叁皇子生母早逝,身子骨又弱,入不了皇上的眼,虽是顶着个皇子的名号,却无甚么实权,冉秦究竟在打什么谱?现下是两种说法,一是冉秦得着圣眷,这冉秦做什么没准儿就是皇上的意思,那叁皇子这边儿可就不好得罪了;二是冉秦向来是个薄性的人儿,对这小徒弟也见不得有多少喜爱,玩腻了就随处丢了。
以着对冉秦性子的估摸,众人押第二种的情况居多。
“人送过去了?”仍是枯落树叶的沙哑声,冉秦执着书折子,眸子未抬起半分来,却让这旁儿伺候的小太监身子抖落了几下,跪着回话。
“大人的吩咐必是遵从的。”
“戏啊,要开始了。”
薄薄的书页子被那干瘦的手指轻夹着翻了去,只余下男人的笑声。
想来这以后宫里头要热闹上几分呢。
这阵风儿传的快,中宫皇后自也是知晓了,险些未坐住,是皇上的意思?还是?
真让池晏翻过身了?不,定是不会,皇后的算盘还没打响呢,怎能这般轻易让池晏坏了事?是真是假,一探便知。
不日,皇后邀各宫赏花的宴请便扣响了这红漆宫门。
那派过来的宫女生得白净,小粉宫衣一穿,夺人眼得很,话儿也掐得极甜,一道儿下来,竟让池晏觉得她比枝头那常来的小雀儿还要聒噪,还是裘依打圆场,能说会道,哄得这小宫女儿眉开眼笑,笑吟吟出去了。
呵,油嘴滑舌,一口一个姐姐生得好看,怎么他便比不得这将整罐子香粉都泼到身上的小宫女了?
池晏被自己这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惊了一惊,书也看不下去了,走出凉亭踢了块儿小石子,呲溜一声,倒也是滚得极远。
——
不会有危险
坏心思是肯定有的
包括让裘依给池晏当贴身太监
不晓得你们看没看乘风破浪的姐姐
特别搞笑哈哈哈哈




弄云泥(年下) 你为何……为何要轻薄本宫?
接连几日未睡好,这不,天亮了几许,池晏还窝在床上呢,兀自抱着锦被,侧身睡得正香,便也是忘了要去赴宴的事儿了。
裘依敲完门在外头转悠了几许,见无人来应,方推门进去,纱帐里头是一团状物,裹得是严严实实,似是有些热了,白滑光嫩的小腿儿伸出来了,还夹着被子蹭弄了几下,脸被捂得通红,倒也无通染上胭脂色来,墨发蹭在软枕上,揉得一团糟,怕光是打理也要花上一段时间。
裘依是捏着步子过去的,轻手轻脚,对着池晏的睡颜却是犯了愁,这小殿下一向是最龟毛的,比她在花楼里头伺候过的酒客都磨人。
“殿下?”
裘依压着声音凑在池晏耳边儿,小声喊他,生怕声响大了将人吵起来,这小殿下便顺势炸了毛。
也便是巧了。
池晏侧身睡得似是并不舒服,嘤咛了一声,复而转过身来,这裘依的唇瓣儿可不就刚好,吻落上池晏额间了?软软的,似还夹着葱油饼的香味儿。
两人贴得极近,就连这小殿下的睫毛根根都能数清楚了,可真好看啊,比花楼里头任一位花娘都要美,裘依怔怔望着呢,许是目光太过炙热,生生烤醒了池晏,便是这般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来,眸子正对上裘依,两人皆是一惊。
若不是堪堪攀上了床榻,裘依莫不是又要摔个屁股开花。
池晏原还有些瞌睡意,现下皆是散了去,跟平地炸响一声雷的威力差不了许多,坐起来,抱着被子,眸子紧盯着裘依,眉头蹙起来,额间还残留着的吻落感,让他分外不适。
糟糕,好像……好像今个吃了王二狗给的早膳没抹嘴,裘依望着池晏额间那抹油光亮的唇印子,还颇为可惜的咂了下嘴,紧接着扯出抹笑来:
“殿下该起身了,早膳都要凉了。”
活脱脱一占了便宜还卖乖的登徒子。
许是今日画本子看得有些多,池晏下意识想到了这儿,抱着被子的手都僵得不知要放到何处去,呵,亏得这小太监还能扯出话来打哈哈。
“你……你如何进我房中的?”
这问题实在是蠢极了,当然是推门儿进来的,不过池晏抿着唇角,觉这额间的唇印子,不,是油印子,实在是黏黏腻腻得很。
“殿下莫不是忘了要去赴宴了?时辰不早了,要快些准备了。”
裘依避而不答,反倒是将上风占了个彻底。
倒是他引狼入室了,池晏抿了下唇角,领口的盘扣未系紧,松落开,身上似是出了薄汗,汗津津的,赴宴,赴宴,左右是一戏台子,无趣极了。
“你为何……为何要轻薄本宫?”
池晏始终纠结于此,那一暧昧字咬得极为含糊,莫不是真应了那馋自己身子的话了?
“天时地利人和?”
裘依目光迟迟未从那油印子上挪开,毕竟是自己的杰作,总要多看上几眼,话儿便顺口溜出来了,答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将池晏闹得脸上了一层愠色,咬着唇,抛出句硬邦邦的话儿:
“给本宫出去。”
声音咬得也不重,倒有几分被气极了的娇嗔意,软软的落在耳朵里,跟炸毛的猫儿似的。
——
wb:颜狗下凡辛苦了
占便宜的裘依x日常炸毛的殿下
最近大家都很忙咩
感觉看的人蛮少|w?)? ???
想看什么剧情可以留言的哟(?)`w′(ヾ)




弄云泥(年下) 挑衅生事
“日安,不喜欢这花儿?”
池晏被旁儿坐的翎贵妃笑问了句,这才回过神来,低低应了声,只手指仍是缩在袖中的,反而是身子又做直了几分。
翎贵妃在后宫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池晏被排在她后边,且是中偏上的位置,耳边儿是贵女们吵吵嚷嚷的嬉笑声,倒跟这花宴同了名,姹紫嫣红欲要一争芳华。
“莫要紧张,你年岁长了,是应当多见些这场面的。”
翎贵妃对他这含糊不清的回答早已习惯,说话间一下一下抚着那趴在怀中的白猫,直教这猫儿喉咙发出舒服的咕噜声,用小肉垫爪勾了勾翎贵妃的袍子,一派撒娇模样,同池晏被伺候舒服时的反应一模一样,至少在裘依眼里是这般的。
池晏只点了下头,指腹摸索上额间,抚上早已被擦净了的唇印处,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翎贵妃红唇微扬,倒也不搭话了,插在发间的朱钗一摇一晃的,惹眼极了,向坐在主位的皇后举了举酒杯,眸中笑意更甚,而后抬手饮尽了杯中酒,唇间染了酒色,妩媚得很。
说是赏花会,实则就是各家贵女各宫娘娘争芳斗艳的修罗场,叽叽喳喳的,比那日来的小宫女还要烦,池晏只寻了由头去园子里看花了。
他今个着了青衣衫,发带是白玉色的,如此寡淡的容发,倒也衬得他出尘,偏是生得高瘦,这般一瞧上来,还真似画中走出来的人物儿。
“喂,就是你,前头那个,给本宫站住。”这在园中还未走上几步,后头便是传来一娇呵,还有宫女小心护着的叮嘱声。
池晏脚步一顿,掩在袖中的手指微勾,人儿是未回头的,跟在他后头的裘依瞧了一眼,是安贵人生养的六公主,旁儿站着的是皇后嫡出的五公主,两人年岁相差不大,不过五公主的个头要比六公主稍高些。
“妹妹可要跑慢些,仔细点别摔着了,叁哥不等我们便不等了。”
比起六公主这拎着裙角小碎步冲过来的急架势,五公主显然要稳重许多,她向来是不会做此等有碍公主身份的事,何况,出头的有了旁人,她便只管煽风点火看戏便是。
“你,还不快些过来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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