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姬夕
以着这样的方式,女孩第一次知晓所谓女子的密地在何处便是她体内疼痛所在。女孩不知怎的想起那些朦胧梦境,只觉胆寒:永无止境受如此折磨,与堕入地狱何异?
少年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可随即,那笑容僵住了:一丝血迹顺着木棍浅淡的原木色棍身流下。
另一个穿校服装的少年走上前,拍了拍那顶鸭舌帽:“可惜了,早知道留着给咱哥儿几个破瓜玩儿,现在却便宜了一根棍子。”却也是领头那伙人其中之一。
戴鸭舌帽的少年看起来真正恼羞成怒,猛地站起身,甩掉了头上那只手,也甩掉了鸭舌帽,露出一头火红的短发,明快的颜色衬着灰暗的天气与衣着,愈发诡异,就像少年桀骜阴狠中流露出的那一丝孩子气,。
他的手上还抓着那根木棍,竟是生生从被少年们大力按实在地上的女孩体内猛力抽出来的,比送进去时还要粗暴得多,并不如何平滑的棍身沾染着斑驳的血迹。女孩的甬道内显然伤了,殷红的血线顺着细白的大腿流到地面,积成小小的一滩。窄巷中仿佛还回荡着女孩凄惨的呜呜哀鸣,人却早已晕厥了过去。
郁猝地对着手中带血的木棍盯了片刻,来不及起羞恼的少年的脸上突的再次挂上了笑容,张开口,吐出的依旧是油滑凉薄的声调,或者说,比之前还要更凉薄些:“也未必就是我输,指不定根本不是什么处女血,纯粹是被棍子伤了呢?不过既然是我下的手,这笔账我自然是认的。这小贱货骚是骚了些,倒还干净,正好给你们几个破童子身好了。”说着,用下巴点了点那几个年纪最小的男孩,接道:“省得平白便宜了那些个滥货。”
几个男孩愣了愣,接着脸上便泛起惊喜之色。当先一个胆大的走到女孩双腿之间,笨拙的解起自己的腰带。
穿校服装的少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目光在女孩周身深深浅浅新新旧旧的青紫上梭巡一圈,终究闭口不言。一时静谧。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一道由远及近的手机铃音打断了小巷中的静谧,也打断了男孩褪下裤子的动作,大大小小的少年们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巷口,逆光走来一个白色的身影。
阴暗的小巷子里,那人一身素衣如雪,分明下着雨,背光的身影却似被夕阳镶了一圈金边,抑或他本身就是一个发光体,轻易驱散小巷中的阴暗与逼仄,圣洁干净的气息,恍若天使降临。少年们莫名紧张以及……厌恶,抵制一切反衬丑恶的事物已是他们本能。
来人却做着再世俗不过的事,他一边讲着电话,一边慢慢踱步靠近他们。分明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没有抬头多看他们一眼,少年们却莫名觉得一阵压力。红发少年不由自主后退半步,不甘的盯了眼躺在地上的女孩,终是一声唿哨,那群少年们便如见鬼般四散奔逃。
女孩苏醒在一个白色房间里,衣衫好好穿在身上,如果不是下身疼痛依旧,她几乎以为是自己又发了白日梦。犹记得最后那刻,湿冷的木棍被抽走,其上为数不少的小小倒刺划过体内甬道内壁,女孩疼得几乎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
这里是一间小小诊所,妙龄女护士告诉她是一位男士送她来此,问及具体信息却是一无所知,竟反过来向女孩打听。妙龄女子双眼中难掩倾慕之色,女孩却没有心情留意。
她此时心中一团糟乱,只想赶紧离开,而且当值的女医生怜悯中略带异样的目光令她本能的感到不舒服。于是尽管医生护士劝说她通知家长来接,女孩依然坚持独自离开。她向医生再三保证,自己虽然看来幼小,实则已经是高年级的大女孩了。医生听了这话,眼中异样更甚,长叹一声,最终放行。
匆匆拾齐整离开,却是步履维艰,下体本就伤了,此时又泛起越来越严重的莫名酸痛,甚至连后穴都开始抽搐着隐隐作痛,只得扶着墙壁慢慢前行,好在诊所离家已经不远。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女孩已是冷汗淋漓,无暇顾虑其他,直奔卧室,倒在床上,沉沉昏睡,她想,她终于安全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好可怕,是否可以只当是场梦?
梦中却又身在那恐怖房间,这次却是被夹在两具男性躯体之间。原来男人们已不满足于逐个侵犯她身体,改而同时分别由前后进入,女孩模糊认识到为何今日后穴开始疼痛,只是不明白睡梦中的事情为何那样真实,为何影响现实身体状况?
情势容不得女孩多想,女孩头皮一紧,进而剧痛,口中被塞进腥臭热烫的物体,那一瞬间,女孩方才第一次看见这些日子于梦境中进犯她的丑陋物事一根生在男性腿间红黑粗长的肉韧。
梦境那样清晰,那样真实,女孩下意识想要摆脱周身钳制,却发现仍旧不能控制睡梦中的自己,只能任人为所欲为,唯有侵犯、折辱如有实质般席卷而来,不堪的、痛苦的、绝望的……
疼痛远比前几日更甚,体内肉韧每动一下小腹都会抑制不住的抽搐,带起一阵痉挛般的疼,双腿虚软乏力抖个不停,周身更有着零碎的伤痛。男人们却似乎愈发愉快,女孩听得到他们发出阵阵满足而享受的喘息声。
大约,女孩想,大约,这样的所谓情事,只有男性会喜欢,不会有女孩喜欢做如此难捱的事情,道听途说果然不可尽信。想来如父母所言,强势者惯喜欢把不名誉事体栽赃给弱势者。网上那些被指摘行为不检的女子是否都有各自苦衷?不知梦中这女孩遭受伤害之后,又将背负何种声名?
最可怖的却不是具象的伤痛,而是发自心底深切的悲凉,似冰海上的暴风雨,冷掉人整个身心,难以呼吸,恨不能立时死去也不愿面对尘世。
第一章楔子(4)-生离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一章楔子(4)-生离
即将被心底的悲凉淹没那刻,女孩身体一阵摇晃,苦涩的味道顺着喉头滑下,梦魇连带着悲凉感潮水般褪去。她终于从睡梦中挣脱了出来,父母双亲就在眼前。
见她清醒,母亲为她披上外衣,父亲为她穿好鞋子。尚未清醒的女孩直觉一阵眼花缭乱,待回过神来,已颠簸在父亲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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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母亲跟在一侧,两人手中各拎着一件简单行装,一家三口急奔在家宅附近熟悉的街道上,好似逃命。
只怕他们就是在逃命。女孩不敢发问,此刻正是黎明前最黑暗时刻,不要说父母面色神态,连他们衣着行装女孩都看不太真切,却本能感觉到他们此时惊惶。
这段日子女孩极少有机会见到父亲母亲,偶尔的见面,总能感觉到他们极力遮掩的这种惊惶,他们有意无意避着她,不愿带给她不良情绪,此时恐怕已然避无可避,女孩知道自己不可添乱。
该来的总是要来,不会因为女孩乖巧而手,身后追兵声势渐进,不见人影,却闻其声。
父亲把女孩交给母亲手中,返身便要回去,母亲一把捉住父亲臂弯:
“芸,放开,我去挡上一档。”
抱着女孩的母亲自是拖不住父亲,男子高大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女孩熟悉的烟草味道也一同散去,母亲狠狠回头,抱着女孩继续跑,女孩头顶点点冰凉,那是母亲在流泪。她紧紧捉住母亲衣襟,无声哽咽,此时此刻,深恨自己无用。
不知跑了多久,夜已深。母亲的喘息声越来越粗,脚步越来越沉重,女孩很想对母亲说,放她自己下来跑,可是她知道,那样只会拖母亲后腿。如果说于女孩而言还有什么比学习成绩更糟糕,那便是身体,三不五时病一场是家常便饭,更遑论跑步运动。何况女孩此时下体依然疼痛非常,连走路只怕都勉强。
终于甩掉了追赶的人,女孩发现她们逃到了一片船坞当中,并登上其中一艘。身处舱室内,耳边响着水声,脚下载浮载沉。
母亲已经不再哭泣,她将一样东西塞进女孩手中。因没有开灯,女孩只觉手心里多了一件触手冰凉的硬物。接着,母亲说了很多的话,很多女孩听不懂的话:
什么灵魂留有特别记号,只要藏好会有人来援救;谁都不要相信,爸爸妈妈一定会回来;药片可以隔离灵魂与本体,令追捕的人找不到……
絮絮地说了许多,女孩只记得最后几句:
“无论何时何地,记得你是云芸,是云初和初芸的女儿,倘若被拘回本体、回到宇渡,切切记得保重自身,便是你妹妹也不必你来顾及!”
灵魂?本体?宇渡?通通是陌生词汇,还有,她有妹妹吗?他们分明是简简单单三口之家,有她不知晓的姐姐还好说,不知晓的妹妹?她自出生起片刻没有离开过父母,便是再笨,也懂得孩子出生并非简单过程,怎可能凭空冒出。
女孩如坠五里雾中,只觉得一向慈爱的母亲此刻格外严肃,手腕也被母亲抓得生疼。待回过神,方惊觉不见母亲身影。
“妈妈……妈妈!”
没有人应,只手腕上残留母亲紧抓时的疼痛。
如果女孩足够柔顺,会得乖乖听话听话,如果女孩足够胆小,至少无法迈动双脚。然而都不是。之后许多年,每每记起今日此刻,初芸仍深恨自己不够了解女儿,更恨自己不长记性,分明女儿刚刚经历变故,他们一家方才隐居在此,她该懂得要把女孩锁在舱中才对。
这一天的经历早已令女孩疲力尽一步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父母带着她逃亡的路,此刻走来那样漫长。醒来时的苦涩味道应是父母喂她吃药,梦境已经不再影响她的身体,却抵不过自身孱弱、腿间的疼痛。呼吸渐渐吃力,身体愈发沉重。
女孩扶着墙壁一步步挨到家门口,已是天光初绽,黎明终于来临。黎明带来的却未必是光明,也可以是悄然一片的死寂。
眼前分明是熟悉的庭院、草木、邻里,却又那样陌生,近在咫尺的家门令女孩望而却步。身周,寂静中浮动着肃杀,草木香掺杂了血腥,这里再不是她的家园。
血腥!是,清晨沾着朝露的花草气息极浓郁,也掩不住空气中飘散的那一丝血的味道,不祥充斥心头。
“爸爸……妈妈……”
随着呓语般的叨念,仿佛浑然忘却此刻惊惧,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女孩梦游样推开眼前紧闭的镂花铁门,一步步走进曾经温暖的家。
庭院中,一地血污,血污中赫然躺倒两具躯体,那是女孩父母亲。
初绽的天光中,经历过一路奔逃后的此刻,女孩终于有机会看清近来久未见面的父母的模样,却大约是此生最后一面。
同样质地温暖的羊绒大衣,同样舒适却实用的矮跟羊皮靴子,同款同色,女孩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也是一式一样装扮,心头浮起一丝近乎荒诞的温软酸疼:那样要命的紧急时刻,她的父母不忘为一家三口套上亲子装……
仿佛魇住了,女孩脚上如生了根般,就那样呆呆注视父母,一动不动,他们微张的无焦距的双眼昭示着他们的躯体不再鲜活,哪怕眼中还残留浓浓的担忧,生气却已然消散。
“原来你也不是对每个人都见死不救的。”
一道声音惊雷般炸响因着寂静响得人心惊。女孩一个激灵,双脚终于可以移动,她急切的迈开步子向父母跑去,却是脚下一软,跌坐在地。小半夜奔波,身体筋疲力尽。
不待女孩起身,胳膊就被人从左右捉住,拉扯着架了起来。
捉住她的手臂远比昨天少年们的有力得多,拎小鸡仔般提她在半空,脚不沾地。
“也是,毕竟是亲生父母,外人哪儿比得了?”
又是那道声音响起,冰冷的,嘲讽的,恶意的。
下颌一疼,女孩黏在父母身上的视线被强行转了方向。眼前,她每日闲坐读书的秋千架上坐着一个男人,颀长身形,双腿交叠单脚撑地前后缓缓荡着,上身靠坐在秋千椅中,手上甚至端着一杯茶饮,一派悠然。
男人生得很好,是近日班上女生们会围着小声尖叫议论的明星画报上所谓贵公子式的雍容,骄懒中带雅痞气,足让人一见难忘,而女孩确定以前从未见过他。
脑海中却莫名闪过一个念头:他不该是这个样子的。那么他该是什么样子的?不,他是什么样子与她有什么相干?这个闯入她家园的凶徒!
女孩拼命挣扎,想要摆脱钳制,她要去看清父母亲状况。
一个重重的巴掌甩过来,女孩面孔偏向一边,扳着她下颌的手指显然疏于打理,指尖在细嫩皮肉上划出一道血线,四下一时寂静。
“不用看了,他们早断气了。”
依然是那道声音,自女孩回家来唯一声响,正是秋千上的男人发出的。
“或者说,他们在这里的身体已经死了。”
男人接道,声音里带了戏谑。
女孩觉得一定是挨了耳光的关系,耳中嗡嗡作响,男人的说话更是令她解。
没人理会她是否听懂,男人有些兴奋,径自说下去:
“你们还真会藏,缩在这种小千世界的小角落里就以为别人找不到了?也真狠得下心,连本体都舍了,还真当自己神通广大,殊不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哦,对了,”
顿了顿,愈发兴奋的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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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本体间的联系被切断了,你那对父母还真是好大本事。没关系,我们可以替你接回去。这样,游戏才好继续。”
说着,从外套内袋中掏出一只小瓶子,从中倒出一枚半透明的小药丸。不知为什么,女孩想起早上随着梦魇的远离,滑过喉头的苦涩,她本能的意识到,这枚小小的丸药说不定会把那些可怖的梦魇统统带回来。
第一章楔子(5)-似曾相识的陌生人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一章楔子(5)-似曾相识的陌生人
男人起身,手中托着那枚药丸,一上一下轻佻的抛接,释放十足的戏谑与恶意,一步步向女孩走来,边走边念着:
“美梦结束了,准备迎接噩梦降临吧!”
恐惧袭上心头,女孩不可遏制的挣扎起来,却犹如蚍蜉撼树,身体悬空的位置没能移动分毫。一只手重又扳住她的下颌,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地捏开她的嘴巴。那只手却不是同她说话的男人的手,那个男人一手撑着一根拐杖,另一手捏着那枚药丸,仿佛腾不出手,又仿佛根本不想跟她有任何的接触,女孩直觉的知道,他讨厌她。
可是那只捏着药丸的手想要达到目的,就不得不接近让他厌恶的对象,于是整个过程显得那样漫长而又迟滞,漫长到,斜刺里伸出的那只手的动作被衬得仿若闪电,迟滞到,那伸来的几根手指宛若飘鸿,就那样轻轻巧巧捻走了男人之间捏着的药丸。
不知为何,女孩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她不懂得自己在怕什么,被钳着下巴的她甚至没有机会转头去看那人一样,甚至,直至此刻,她都感觉不到那人的存在……恍若鬼魅。
被夺走了药丸的男人本要发作,发现女孩的颤抖后却转为嗤笑:
“嘁,她倒懂得怕你呢,还真是敏感的小东西……你不给我个解释吗?别告诉我你是动了那劳什子的恻隐之心了!”
男人终于还是发作起来,回答他的同样是一声嗤笑,同他很相似,只是更冰、更冷,几不可闻却又寒凉彻骨,仿佛传说中冰龙的龙息。冰龙……那又是什么东西?女孩困惑的想,为了时不时从脑海深处冒出来的这些她所无法理解的词汇。
“你不觉得,与其让她这样浑浑噩噩沉入噩梦当中,清醒着开始这段旅程会更有趣些?”
夺走那颗药丸的人给出了解释,他的声音同他的嗤笑一般冰冷无二,男性特有的阳刚声线并不能为之增添半分温暖,分明沙哑磁性的嗓音偏偏透露着阴冷。同先前那人一样,这样的声音只要听过便永难忘记,于是女孩知道自己同样没见过这另一个人,至少,是没有听过他的声音。然而,同样奇怪的念头闪过脑海:他的声音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容不得女孩胡思乱想,那个声音续道:
“而且,你不怕沾染到恶心东西?”
“清醒?咱们一早把她昏迷中的本体丢进老刑的私娼寮。还讲什么清醒?”
“别说得那么难听,私家俱乐部而已,你们这些纨绔当中也不乏常客。这种事,你这种伪纨绔懂得自然不多,当然,以你对她的‘兴趣’,以后有大把机会慢慢了解。现在你只要知道,我有办法达到目的便足够。而且,”声音顿了顿,续道:“我不允许这件事留下任何变数,须得走正规程序办理我要她永无翻身之日如此,早些把她带回去料理了才妥当。”
声音轻轻的,凉凉的,仿佛再平常不过的寒暄,却连先前那雅痞男子听了都些微有些不自然,转而道:“什么叫让我恶心的东西?”
“你不是一向讨厌不洁的女人?”
“女人?她?”男子蹙眉,显然难以认同眼前豆丁作为女人的资格。
那声音阴冷的男子并不答话,只微微颔首,随即便有几只手伸来,干净利落地一层层扯落女孩衣衫,直至一丝不挂,又将女孩置于花园中的圆形石桌上。女孩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直至面对湛湛蓝天,原来不知不觉天已大亮。这样可怖的日子,却有这样明朗的晴空。望着蓝天,清亮的泪珠从女孩眼角滑下,渗进发际当中,却被厚重的刘海掩着,无人得见。她现在尚未懂得,以后便会熟知,罪恶发生在阳光下的时候,实则并不比发生在阴暗处少。
声音阴冷的男人扯过同伴手中拐杖,拨开女孩双腿,立时便有人会意,上前把女孩双腿大大分开,将幼嫩的阴处展露无遗。十来岁的女孩子已经懂得羞耻心,知道被异性盯视私处是为羞辱,眼泪流得更狠了。女孩的阴处已不再因为“梦魇”的影响而抽搐潮湿,但仍留着昨夜未能洗浴而留下的残迹。
“只听说过本体与附体之间的影响可以扩大,没想到可以有这种效果?”
“说你懂得不多也是高看你,却原来是一窍不通。”说着用手杖拨弄了下女孩腿间嫩肉,沾起混了淫水而未及干涸的一丝血痕:“这丫头分明不久前还被人干过,不是本体,而是咱们眼前这个,看着只有七八岁大的小丫头片子。怎么?不忍心了?别忘了你刚刚跟我说什么,‘劳什子的恻隐之心’?那东西我没有,你也不需要。你只要知道,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不必你我出手,她此时小小年纪,也已经可以勾搭男人。”
没有人接话,手杖的主人伸手接回手柄,那是一柄龙形杖,整根铁桦木雕就,年轻人爱风头,通体嵌了金银宝玉为鳞,较寻常手杖粗上许多,是他一向喜欢的,今日却被秽物玷污了。只怕是对方看不得他无品纨绔做派久已。也好,那便物尽其用吧。
男人端详了杖头白玉上的血丝片刻,突然,毫无预兆的,狠狠将手杖灌入女孩下体。女孩的惨叫被不止一只粗粝的大手捂回喉中,只余呜呜哀鸣,身体更是被狠狠压实在冰冷的石桌上动弹不得。一切好似雨巷中事件的重演。钳制女孩的男人们知机的接过手杖,继续反复抽插着推入她身体深处。女孩下身冰冷而痛楚,她没有注意看过那只手杖,此时却能感觉到,这柄手杖比起雨巷里那根木棍光滑的多也坚硬的多,没有那么多的木刺,却凹凸不平的镶嵌着许多硬物,硌痛着她柔嫩的内壁,各有各的苦。
意识渐渐模糊,似有热流淌落,不知是血还是他们所说的淫水……
恍惚中,女孩鼻端飘过烟草的味道,耳边依稀听到两个男人的闲聊:
“只可惜不能叫老刑来开苞了,大概因了这丫头本体已经不知过了几手,那老小子接的颇有些不甘心,总吵着要玩一次雏儿的。”
“这有何难,待尘埃落定,找几个干净的附体让这丫头穿了便是,他要喜欢单纯的,大可把记忆之类封存隔离,喜欢玩什么花活儿,也随他意,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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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玩致死也无所谓,这种腌货,早晚送她走上那一步。慢慢磋磨固然有趣,早些下重手亦无甚不可……”阴冷的声音越来越淡,似答话,又似自言自语,尾音如毒蛇吐信般轻细。
女孩喉中的哀鸣渐渐不闻,她没有力气也没有胆量再听下去,下体的手杖已经深入得不能再深了,那些人却仍未停手,女孩身体渐渐不支,终于阖眼陷入了黑暗,在一片冰冷、痛苦与恐惧中,作别了眼前的湛湛晴空。
一夕之间,她失去父母,落入莫名其妙的人手中,听着不知所以的话、难以理解的词汇,她的世界已然完全崩塌。
慢慢的磋磨,残忍的虐玩,这就是他们为她安排的未来?女孩不明白这一切为什么要降临在她的头上!为什么要降临在她的家庭头上!她的脑袋原本就不灵光。
她只记得母亲要她记得她的名字是云芸,她要好好活下去,可如果没有办法好好活呢?此时此刻,云芸惟愿可以自此长眠不醒。
第二章回魂重历(1)-宇渡(或许无聊但请务必阅读的背景章节)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二章回魂重历(1)-宇渡(或许无聊但请务必阅读的背景章节)
云芸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噩梦,梦中自己是一个小学女生,家庭幸福美满,却一夕之间家破人亡,落入魔掌,无力反抗。还有先后强行贯入体内的两根木棍,仿佛疼痛犹在。
好在,一切只是一场梦。
她想她当真是被那梦魇住了,不然梦中的一切断不至于那样清楚而可怖,梦里的她也不至于浑噩到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她的意识渐渐回笼,心神渐渐清醒,也渐渐觉出不对来。真正的梦境在意识恢复后是不该记得如此清晰的,仿若亲历……可不就是亲历!那根本不是什么梦境,那是一项任务,或者说一项课程,一项用于学习的简单的学员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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