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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姬夕
“泥先生何必多想,我做的事情哪件没有如您所愿?何况您今后所想,不会有人比我做得更好。至于我的目的,您又何必在意?”
老刑这几句,既不平板,亦不冷酷,平添一丝人气儿,泥薹明白,对方是在示他以诚。这固然是交集技巧,不乏虚与委蛇的可能,然而无端怀疑别人,更加没有必要。何况此刻的老刑,的确令他感到亲切放松:
“刑先生客气,此事除您之外,不作第二人想,今后,是我泥薹对您多有仰仗。”
“泥少客气,今后叫我老刑就好。”
此言过后,泥薹于老刑,是主顾,亦是朋友,再不需盛少夹在其间做中人。
故泥薹转向盛少方向:
“今次多谢,至此,诸位已算帮我到底,接下来的事,未必合诸位胃口。”
言未尽,目光转向脚边黑裙女子,不言而喻。
一群人看似尊那位盛少为首,实则只是几方人马交杂,只是他们大多低调,方显出一个盛少。
泥薹话音刚落,一名高大正装男子率先开口:
“如此,我们就先撤了,身为公务人员总不好离岗太久。”
说着同样看向地下黑裙女子,接道:
“既然已经成事,还请泥少今早把季小姐送还监察院,毕竟是近期那件事的要犯,时间久了只怕我瞒不住你父兄那边。”
“总要拾停当,不叫严律哥你们担干系才好……我替泥谢你。”
严律只微微颔首,便带走一批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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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正装青年,倘若在政府大楼里见到,除却某高官秘书团,绝无法错认成其他。
又有数名同样衣装较为规矩正式的青年尾随离开,看得出工作性质相仿,却少了分气势,多了分拘谨,想来同样在各种机关担任要职,却又算不上显贵。
第二章回魂重历(6)-异议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二章回魂重历(6)-异议
及至此刻,剩下的便几乎都是真正与盛少虽不是一国,却算是同路的青年人。
他们出自垄断宇渡各个行业的各个家族。无论建筑业翘楚何家、文教娱乐巨擘杜家,还是运输业龙头董家等等,尽皆有子弟到场,几乎涵盖宇渡商界半壁江山。似乎真当这是一次交游的盛宴。
他们衣着华丽张扬,虽不至奇装异服,却也是极尽鲜妍考究之能事,是一群真正的纨绔。
却有一个衣着朴素的青年人夹杂其中,显得极为扎眼。他年纪极轻,眉目清俊中略带稚气,却身穿神袍,竟是一位宇渡国学院的教员。如他这般的人,绝不该想要参与接下来的事体,本该是跟着前两拨人一同走掉才是正理。
他们这类人甚至本没有必要跟到事件现场,跟到这间原初座驾的客厅里来。他们中绝大多数来到这里,为的,不过是表一份“投名状”。
那位极年轻的国学院教员看来很有几分踌躇犹豫,不知想要做些什么,他的视线在地上的黑衣女子和座椅上的飘渺少女之间徘徊不定,末了,终于排众而出,鼓足勇气,对泥薹道:
“您……您不能这样,即使她真是害死令妹的凶手,也不好如此……”
说着,他又看了眼地上黑衣女子,续道:
“该直接走正规途径法办才是,由国学仲裁所抑或政府辖下法庭决定她的结局。”
话音未落,厅内已是哄笑声一片,一个听上去比启辰少年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声音响起:
“小梅教授,您刚刚没听到吗?要是泥少想那样处理,大可什么都不做,反正‘云端’就快被端了,到时候这丫头自然是阶下囚,何必非得今儿个动手?”
飞扬跋扈、目中无人,都是形容这起子声音的恰当词汇,理所当然,该当制止:
“礼翔,不可无理。”
何礼驰口中呵斥弟弟无理,实则提醒弟弟说话当心:跋扈如盛少,言语间尚且对此事无半字实指,可谓讳莫如深。
何礼翔却是素日里娇宠惯了的,远不如年纪更幼家教却严的沈启辰来得成熟懂事,此时又怎会懂得兄长苦心:
“我说得不对吗?就这小丫头这样的,不要说元老院、国学联合会里那帮老不休会争着认作干闺女,若是遇到泥老先生和泥大先生那样的老古板,只怕会领回家,当作亲闺女样供养起来,也说不定。”
听得这小子越说越不像,何礼驰终于忍不住一个爆栗敲在弟弟后脑,试图止了他愈演愈烈的胡言乱语。一边又奇异的有点“老怀大慰”之感:弟弟虽然叛逆,好歹头发还是东方族群标准的黑色,没有学时下崇尚“无界论”新新人类,染什么宇宙色、远古色之流,骨子里还是懂事的。他们身边就很有几个将头发挑染成五颜六色的青年,据说皆是宇渡帝都今年流行色。
泥薹脸色有些难看,终归没有应些什么。似乎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泥老先生、泥大先生,在场无人比他更加了解,正是泥薹家中父兄。
泥老先生并不老,正处壮年。获称泥老,一则德高望重,二则长子出息,年纪轻轻便已位居高位。至于泥大,自然因为家中还有一个泥薹,旁人敬称一声泥大先生,以示区分:无人敢叫泥薹作“小先生”,也无人敢用“泥大少”这样纨绔气十足的称谓称呼泥大。泥老、泥大父子俩,性子如出一辙,说老古板太过,却真的是严于律己宽于律人,难得的正人君子,世家楷模。
若当真起事成功,如云芸这般看着便地位不凡且钟灵毓秀的年轻后辈,当真可能被泥老这样的士族家长领回自家当亲女般好生抚养,哪怕她可能是政敌后代。护佑新血,是宇渡人的气度胸襟,也是宇渡生生不息之倚仗。
即便将事关泥的因由详尽告知,凭着宇渡人常挂嘴边“刑不上渡者”的古老传统与那二位的行事准则,泥薹的肆意报复是想都不要想。
因此,泥薹无话可说,非但无话,他是接都不愿意接何礼翔的话茬,说什么,都只会显得他忤逆不孝。这名头,大商贾家的纨绔少爷或许能梗着脖子承下,甚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泥薹却是不喜。
“还有你家那位老祖,呜……”
何二公子犹自哪壶不开提哪壶,何云驰不得不捂了他嘴巴拉到后排,这才消停。
在场大多数人却只是不带恶意的哄笑几声,并不以为意。对于仗着血脉高贵而高高在上的世族、学者,他们这些巨商富贾出身的子弟看不惯已久,只是素日里不愿下泥薹面子。泥薹虽不在意,他们却不能不上心。何二公子亦非真傻,不过倚着自己年少,逞几句嘴利,其中也未尝没有提醒之意;另几拨人离开前,这小子却是是一言不发的。
如此,倒是把那位小梅教授冷在了一旁。
泥薹虽是纨绔做派,却毕竟是他父兄一手教导,尊师重道一早扎进根骨里。旁人晾着小梅教授,他却是不肯的:
“礼翔确是无礼,我代他跟您道个歉,毕竟此事因我而起。只是,话糙理不糙,您该知道,按照您的想法,极大可能是让这云芸逍遥法外。”
泥薹一番话说得平淡,显是心意已定,无论小梅教授的异议,还是礼翔有意无意的提醒,都不能动摇他分毫。他的手再没有紧握成拳,而是同素日里一般,松松交叠着,搭在他那根用以标榜纨绔的,暴发户般装饰过剩的龙形杖上。
小梅教授哑口,泥薹所述皆是事实。在宇渡,各方势力庞杂,却皆以血统能力为尊,这小姑娘如此娇养,必定有所倚仗。
“……只当今日之事,我从未参与。”
良久,小梅教授终是只吐出这一句,已是妥协。
“也好,其实我一直不明白,您为何愿意帮我。”
小梅教授眼底透出一抹诧异,随即黯然,轻道:
“您大约忘记了,您于我曾有大恩,还有那位。对你们来说或许不过举手之劳,于我却是立心之本,此事……那位如果在,定会劝阻于您。还望您三思。”
话毕,倒也干脆,转身便走。
“嘿!什么叫只当你从未参与,你给小爷站住。”
何礼翔不知何时脱了兄长钳制,再次叫嚣开来。
“礼翔!”
沉沉一声喝,少年竟乖乖噤声,望向泥薹。泥薹说话,倒是比他亲哥管用得多只要泥薹肯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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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薹却不看何礼翔,他面上垂眸沉思,实则掩饰心底万般思绪。天知道他刚刚花了多大力气,才忍住对小梅教授种种追问:大恩是什么?何谓立心之本?“那位”又是谁?
似乎妹妹的去世带给他太大刺激,近几个月来,以前的很多事情竟记不真切。比如他与诸人深厚情谊的根由,比如礼翔为何如此喜欢他。他却不愿也不可让任何人看出端倪,在宇渡,无论敌友,皆不好示之以弱,人人如是。
泥薹甚至疑心,有这样病症的绝不止他一个,只不过像他一样,没人愿意说出来。只除了一个:那个阴冷的、毒舌的,为了共同的目的,主动跑来找他结盟的家伙,林琅。哪怕作为盟友,他们也绝未把彼此全部状况坦诚相告。
他们绝不会想到,躺在那里的云芸同样陷入失忆症状,同样开始于几个月前,只不过,远比他们严重得多,彻彻底底,半点不剩。
如果说还剩下什么,便只有时不时冒出的杂乱念头,和云芸尚且不知的潜藏在潜意识里不知是福是祸的那些特质。再有,就是令云芸此时头痛欲裂的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刚刚走马灯似从身前经过的声音,或成熟、或年少、或沉稳、或挣扎,各有不同,却都跟先前那些名字一样,令她莫名熟悉。
云芸知道自己不过是在经历已经发生过的种种,无法发问,可即使她当时魂魄归体,得以清醒,想来也不会问这样的问题,暴露自己失忆事实:父母曾经再三告诫,失忆是极糟糕病症,一旦泄露无异于将满身弱点曝于人前!
第二章回魂重历(7)-官妓(又有背景段哦,请务必赏脸阅读,哪怕走马观花)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二章回魂重历(7)-官妓(又有背景段哦,请务必赏脸阅读,哪怕走马观花)
连懵懂的云芸都知晓的常识,泥薹只会更加了若指掌。云芸只为听从父母叮咛,泥薹却深知宇渡多方势力交杂之险恶,当真被人钻了空子,父兄都可能护他不及。
泥薹敛下心底的波澜,再抬眼已是沉静如水,望向盛少,仍是方才那个不言而喻的意味,质询去留之意明显。
“泥少说笑,老刑本就是经我介绍,他的手段我又怎会不喜?”盛少笑道:“再者说,你这还在我船上呢,送佛送到西,我既已在此处,没有丢下客人的道理,何妨干脆一同去老刑的地方,快活快活。”
“就是,我也想跟去看看,‘云端’里的丫头,剥光了由着男人碾压,跟旁的女子又有什么不同。”
如此口无遮拦,不是何礼翔又是哪个。只是这番话貌似粗豪,却泄露了少年的小心思:旁人越是貌似比自己优秀,他就越想证明对方无甚特别。
虽然对方是个女孩子,可只要是高高在上的“云端”里出来的,便叫他有这个兴趣,要看看那雨后空山里若是刮上几场血雨腥风,是不是还飘渺得起来。
有这样想法的不止何礼翔一个,“云端”可是比士族和学者群体更加神秘而难于接近的存在,也正是他们这些“根底浅薄”的富贾们最想打破的藩篱。
在宇渡,他们这些所谓巨富,身份自然远高于凡人,甚至远高于绝大多数普通渡者,他们掌握着技术与金钱,甚至在执政方面都挣得一席之地。
然而事实上,那些真正血脉卓绝的渡者族群打从心底里看不起他们。在场诸人皆如是,哪怕今日商贾团结,同气连枝下近乎垄断宇渡各个行业,可就算掌控近半数军工,又将手伸进政府各个角落的盛家,也未见得多少重视。上位者们甚至从未把他们的垄断行为看在眼中,因为他们从未对此表示过任何重视,“云端”那种存在就从未与他们主动接触过。只因为在宇渡,真正重要的只有魂力?
他们甚至看不清,在他们头上统治他们的上层阶级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结构,究竟是人还是真的有神的存在。这种无形的鄙视与难以把控令人莫名窝火。
宇渡看似文明民主,实则等级森严。就这一个小小的首府尘寰市,不止普通居民间按身份区划为不同城区,更存在繁多古时能者所设结界。整个宇渡更不必说,有着无数难入的神境密地,甚至许多不下于“云端”的存在。
分明是同一个宇渡,却存在着许多凡人甚至普通渡者终生无法接触到的地方,就似没有魂力的凡人无法穿越各个小世界间的时空屏障。比如“云端”,如果不是跟着泥薹,“云端”于他们永远只会是一个传说而无法具象化。
这一切让他们觉得自己头上上流社会的光环不过是对他们的嘲讽,进而怀恨。却不想一想,他们自己不也乐得将凡人乃至普通渡者划出自身生活圈?
现代化的文明让他们自觉不必再愚昧的敬畏神明,他们有能力成为真正的统治阶级。因此他们决心拉拢看得见的比他们地位更高的人,一同埋葬于他们而言遥不可及的存在。
如今宇渡的军政结构,有士族阶级、国学院与元老会三大支柱,三方本就互为掣肘,却偏有“云端”不愿放弃人间事,派驻什么神使指手画脚,引发三方共同不满,也给了他们机会。国学院清高,元老会刻板,只有士族烟火气最重,也最容易渗透。
简而言之,他们心中,“云端”这样的地方彻底消失,这个社会才能真正“民主”,他们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他们乐于把一切与“云端”有关的东西踩在脚下,包括眼前这名少女。
纯净与圣洁不是人人都乐于守护,更多时候,人们有着将之污染同化的劣根性。
就好像那闺阁里的小姐,一朝落难,未必有酸腐的读书人愿为之挺身捍卫,却一定有许多的糙汉会想要趁她之危,一逞兽欲,凌辱她、玩弄她。未必就是这些糙汉有多禽兽,多半还是为了泄一泄素日里被上等人轻视的邪火,尝一尝等闲绝无法肖想的美味。
何礼翔不是糙汉,却不觉得此等行为有何不妥,食色性也,弱肉强食,天经地义。
这“云端”里出来的小丫头,越是看着飘渺若仙的不似凡人,他就越想看她像普通女子那样屈服在男人身下,甚至卑微的哭叫求饶才好,就像他跟着哥哥在老刑的俱乐部里见识过的那样。
想象那情景,就像是想像过不几日,“云端”或许就不复存在一样,令他们莫名兴奋。
在场留下的诸人,几乎无一不作如是想。
泥薹看懂了他们目中神色,自然明白他们心意。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不再多言,转而对老刑道:
“咱们这就跳转去地下城区?”
“别介,我那地方好歹也算半个衙门,人就这么带进去,未太过招摇,咱们不如就这样慢慢开过去,也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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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我些时间准备。”
老刑的地方,极乐宫,就位于地下城区。他们此时则正在天空城区飞行,刚刚离开的“云端”,则隶属天上天。天空到地下,跳转只需一瞬,正常航行,即便原初这种顶尖座驾,至少也要个把钟头。
宇渡推崇高度文明与自由,有人追求神的至高境界,必也有人追求肉体的极端享乐。只是,道德传统使然,这样的营生,一般不会晒在阳光下。
老刑做的,就是这样的营生,而且,官私双营。到此,便不得不说说老刑此人,这话还要从宇渡的一个特殊行当说起。
极度自由的宇渡自然是不会禁绝肉体交易的。人们认为,此类事情根本难以真正禁绝。与其坚持有名无实的法令,不如将之控制在政府手中,以制度限定其中种种弊端。
所以,性交易在宇渡属于正当行业,受法律保护,甚至,存在所谓“官妓”。
这概念可与那些处在封建时代的小世界里的不大一样,非是陪伴官员玩乐的女子。不然,让那些周旋在高官之间、自视高贵且可能确实出身高贵的交际花们如何自处?
文明社会,男女一同玩乐实属正常事体,从事歌舞、表演、诗画等等更是高尚行业。
而宇渡的妓,无论官方还是私人,都实实在在是指出售肉体的女子。
私妓自不必说,或个人或团体,在政府登记注册,受政府监督管辖,即可营生。而官妓,却是随着巨商富贾们渐渐掌了实权,才发展起来的。会如此,盖因他们在司法系统中推广的一门生意。
在宇渡,众所周知,渡者的穿越所倚仗的根本是魂力。穿越本身也是一种修行,穿越中,魂力甚至本体的特质与技能可以因积极因素而得到加成,而有些穿越,却会因其消极的因素而削弱魂力,或者带给本体与魂魄负面的特质与被动的技能,为渡者所不喜。
这也是为什么,云芸的父母哪怕动用特权也要想方设法帮助云芸取得人为的正面积极穿越任务,以期通过增强魂力而取得康复,相比作为一个凡人生活、任魂力慢慢消散而泯于众人,他们更怕云芸被恶人觊觎利用,被丢入消极危险任务当中。
远古,命由天定,大家各凭运气。随着魂力的进步与文明的发展,一切渐渐变得可控。以自愿与个人兴趣为大前提,当政者尽量将任务公平分派给每个人,实在棘手的便由政府消化,搭配福利分派给公务人员乃至军警系统,而最苦最累而又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自然落在监狱等各种劳教场所头上。
掌权的富贾们的这门生意,即是针对这类不受欢迎的任务而展开。普通的渡者,很少会肯为了金钱接此类任务,哪怕是有助修行的魂石也很难打动他们。那么,失去自由的渡者呢?自然是肯的,尤其,是那些被判罚终身监禁者。
以任务换刑期,对崇尚自由的宇渡人而言,再划算不过。
而另一些人,入狱前来自上等人家,更愿意用金钱抑或其他资源换取舒服的狱中生活。如此,富贾们的这门生意自然兴隆。
除此之外,还有第三类人,原本他们应该是死刑犯,但是,对渡者而言,是没有死刑的,再无用的渡者都是珍贵的资源。于是他们成为公共财产,从身到魂,物尽其用。
他们的神魂被送入各种最为不堪的任务,是那些无人愿意触碰的任务的最终接纳者。他们的身体亦可用作各种科学实验,以作为“活着”的代价。
这门生意真可谓无本而万利。
而官妓,则是这门生意的衍生品。
穿越中的渡者,本体与神魂相互影响,这并非什么秘密。宇渡人甚至早已掌握了控制这种影响程度的技术,甚至视任务难易,分出几分神魂外出执行都可选择。
身为渡者的妓女们则想出一则招揽生意的法门:于本体留下更多神魂,同时增大本体与外出神魂之间影响。如此,一方面,她们的本体可以保持清醒正常营生,另一方面,倘若神魂穿越的附体与人亲密,本体也会随之兴奋,从而带给客人加倍的快感。
更有甚者,她们会跟相熟的客人相约同一任务中,在附体身上同历一段男欢女爱,加上本体的交欢,两处共鸣,真是极乐的享受,待回归本体接记忆,极短的时间内重历两人本体缠绵的所有高潮,那真是极乐的享受。
然而仅限于正常任务,而涉及诸如强暴、轮奸、性虐待的任务,就是最唯利是图的妓女都是不肯的。偶尔玩玩sm是情趣,经历悲惨人生?还是算了,伤魂又伤身,不值当。
这就无法满足某些特殊癖好客人的需求,或者说,多数人骨子里多少都有些嗜虐欲的劣根性。
可若是女犯们,不管是否乐意,这些任务总要落在她们身上,如此,任务中的那些本体,白白放着岂非浪?于是富贾们打起了她们的主意,倘若她们愿意,可以获得加倍减刑,甚至在出狱后消去案底,怎能不教人心动!
自此,宇渡便有了官妓。
第二章回魂重历(8)-老刑的宝贝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二章回魂重历(8)-老刑的宝贝
官妓与私妓另一大不同,是客户群体与数量。
私妓接客全凭你情我愿,官妓却不然,她们没有挑剔客人身份、数量的权利。协议期间,接待什么样的客人,只能听凭安排。
于是除却原本的目标客源,凡人也有了染指渡者的机会平日里,即便是最下等的妓女,只要身为渡者,就不会让凡人碰一个指头。
据报告称,政府这样的“亲民”行为极大的缓和了社会矛盾,令凡人更直观的认识到,渡者一样受到法律制裁,打破高高在上形象。
而实际上,凡人嫖官妓,往往出现虐待行为,以发泄平日里在渡者面前的自卑与压力,警告罚款皆屡禁不止。
签了那份协议的女犯往往后悔,即使不算这样的虐待,每日里几十个客人来去也很令人难受。
以富贾为首的那股政府势力怎肯任她们毁约,于是便有了官方调教师一职,专为调理官妓而设。
老刑便是这行当里的个中翘楚,并由此为踏板,晋升官方合作商,建立起极乐宫这等半官方半私人的产业。
也是他并无背景根底却令人忌惮的原因:于公,他是手段狠辣的能吏;于私,他是握有无数豪门隐私的极乐宫老板。
政府虽设了这等职位,对那些签了协议的官妓,却也不至于太过分,震慑的成分居多,问题还是要解决,她们日后毕竟会重获自由。
那些“公有财产”在此就排上了大用场。经过数理统计,行为极其不端的客人便都指派给了这些“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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