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云泥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姬夕
第二章回魂重历(11)-青果(限)
渐渐的,席青觉出一丝不对,他分明看到季敏儿遭光柱透射的体内分泌出汩汩的汁水,却没有半滴随着光柱的抽送由接合处渗出,而是,被光柱尽数吸了。
不错,就是被光柱吸了,有如贪婪吸食血液的水蛭。
蜜液灌溉下,光柱中心靠近手柄的尾端渐渐生发出一线青芒。
看着那线状的青色的光芒,席青脸现好奇之色,不由看看老刑。
老刑笑而不语,只对着席青打了个请的手势。
席青会意,唇边弯起惯有的属于不良纨绔的痞子般的笑意,双手齐上,一手握住光柱尾端手柄,以更高的频率大力抽送,一手则探入花穴的蕊瓣之中,捉住中心的花核,使出浑身解数百般花样不停挑逗。
季敏儿毕竟是少经人事的年轻女子,又不知在老刑手中遭了什么磋磨,身子一旦起了反应便敏感非常,席青毫不力的就把手中的女体一次次送上情欲的高峰,下腹不停抽搐,蜜液如潺潺流水浇灌着光柱。
“嗯……啊……不要……快停下……刑……刑先生……求……求您了……您要我做的我都做了,您答应过……啊啊……!”
用尽所有气力,季敏儿于呻吟中发出恐惧而凄婉的求告。
“我不是早就提醒季小姐把我的宝贝还我?分明是您自己恋恋不舍。至于现在,您这副身子可是把大家的火都勾起来了,那我也就没办法了。”
老刑说着,眼睛意有所指的瞟过席青下身。
席青今日来到盛家表哥的座驾,头发是来不及染回来了,穿戴倒还算规整,利索的衬衫长裤,除却衬衫多开几颗扣子,显出几分他自以为的雅痞实际上的流气外,无一不规矩。
而此情此景,令得他规规矩矩剪裁合体的长裤下,支起了一顶异常显眼的帐篷。
饶是席青在老刑处浪荡惯了,被这样一瞟也不禁羞恼,痞子般的笑容下都透出一丝赧然。当下暗唾一声,手上动作越发加快了几分,直弄得季敏儿发出一连串淫浪的呻吟,彻底被情潮淹没,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一线青色的光芒在蜜液浇灌下如活物般快速生长,直到不停撞击着花心的光柱顶端,于光柱顶端顶出一段如嫩芽般的凸起。
随着席青手底又一次用力,嫩芽挤过花心中央的缝隙,于宫室内继续生长起来。长到几厘米长,中间鼓胀开来,如一枚梭子。
“啊……痛!”
脆弱的宫口怎容得异物通过,季敏儿不由惨呼出声:
“不行……啊……不要进来……不……”
厅中响着季敏儿颤抖的哭求,却无人理会,身周玩弄她身体的男人们也好,留在座位上旁观的众人也罢,都只不约而同盯紧她下腹内的图景,好奇那光柱究竟能翻出怎生花样,一时间颇有几分屏息静气的意思,何礼翔与杜季阳两个更是对亲哥/表兄何礼驰眼刀子视若无睹,一个两个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个清楚。
连泥薹都因这不同寻常的静转回头来,先看了眼横卧的云芸,继而转向悬在空中任人玩弄的季敏儿的下腹。
那光柱延伸出的梭子如花苞般绽开,花分七瓣,色分七,看似娇软的质地却柔韧如触手,有如活物一般,就此在宫房内作起乱来。
季敏儿痛呼连连,宫室与甬道在花瓣的刺激下蜜液激增,立时让那光柱饮了个痛快,花朵中心又渐渐生发出一颗青色果子来,吹起般膨胀变大。
席青抽送光柱的动作从未停歇,而如今那颗果子卡在宫口,已经造成轻微的宫缩,眼看便要从内部扩张宫颈。季敏儿的呻吟早已没了淫浪的滋味,仅余凄惨,她的视线渐渐失焦,意识陷入迷离。
季敏儿身周众人却越发被激起了兽性,下身支起帐篷的又何止席青一人。且不说加入玩弄这副身子的个个如此,就是旁观的众人,除了盛恪仪为首等几个定力好的,何礼翔等年轻后辈亦是如此。
素日同席青混的一个胆大不懂事的年轻小子,当下松开含在口中吮吸半晌的乳珠,捏开季敏儿下巴,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欲望,就要塞入她惨叫不止的口中。
席青手下顿了一秒,脸上笑容一滞,心说在他家表哥如此多的朋友面前,怎好如此孟浪,再说泥少也看着呢,还有那个林琅。这样想着,便要出口阻止。
“够了!”
一声沉喝,却是泥薹先一步喝止出声。这一下,不止是那孟浪的小子裸露着下身呆立当场,席青等人一震之下也都停了动作,与转了视线的盛恪仪等人一起,呆呆望向泥薹。
林琅微一错愕,继而沉下眼眸,低声咕哝一句:
“跟他老子和大哥还真像呢。”
跟“她”也很像。林琅微垂的眼眸里掩去的是一闪而过的柔软。
泥薹不理林琅的自语,只对老刑道:
“此事已了,该送她离开了。”
陈述的话语,却带着不怒自威的凛然,轻易令人明白,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哪怕阴仄跋扈如老刑,对着此时的泥薹,心下竟也生不出半分反抗之心。
只是,毕竟是被拆了台,老刑一时愣愕,须臾,脸上重又挂了笑,道:
“泥少说得在理,可这季小姐挑起了一屋子的火儿,又该如何是好?”
撒赖的语调平白带出一丝孩子气,竟是轻飘飘丢回一只软钉子,泥薹一时语塞,却并不觉得如何不快,反觉得眼前的老刑多了丝人气儿,较之方才反亲厚了些。
“如何是好?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递过台阶的是林琅,说话时,他看着横卧一旁的云芸,语毕,却看定泥薹,仿佛无声质询。
“我刚说过,不会叫严律哥担干系,这女人你们还是不要碰了。”
泥薹微一停顿,看向云芸,冷道:
“至于她,无所谓,只要留得命在,随便你们怎样。”
林琅笑了,就是这样,既然决心要进行非人的报复,又何必当做人来看待。
“是有这么一说,倒是老刑我的不是。季小姐本





云泥劫(H) 分卷阅读21
该关在监察院单间里,要是查出曾与男人交合,确实说不过去。”
老刑说着,手握上光柱手柄,转瞬之间,青芒、花瓣、果实,统统不见,光柱本身都细短了几分,暗了下去,老刑轻易就将之从季敏儿体内抽了出来,竟是干干净净、通体雪白的一件物事,半点不见刚才的狰狞。
众人注意到,季敏儿除却身上腿上染着不少秽物,两穴与口腔却是干干净净的。看在席青眼里只觉无趣,这只擦枪不走火的玩法,当真没劲。
季敏儿已经被放到了地上,喘息半晌,方缓过一口气来,想到刚刚迷离间听到的对话,不由一阵心急,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强吐出一句话来:
“你们……你们不能那样对云芸!”
“泥少,看来季小姐不大领你的情呢。”
盛恪仪对泥薹道,又转向季敏儿:
“不然,败火儿的事还是季小姐您自己来?那你可得给老刑补一份切结书,声名你是自愿挂名极乐宫做皮肉生意,不要给大家添麻烦。”
“你想清楚,她是我们要的人。”
林琅阴冷的声音斩钉截铁,令季敏儿明白,无论她如何选择,云芸不会幸。
季敏儿终于失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上,埋首啜泣。
她该倾尽全力保护云芸。
哪怕她倾尽全力,也保护不了云芸。
盛恪仪笑了,得意而又嘲讽。旁人读得懂盛少表情:看,所谓行止高洁血脉卓绝的顶层族群,不过如此。
旁听的云芸松了口气,她看不到季敏儿受到了怎样的折磨,却从她的惨呼中听到恐惧与绝望,而现在,显然,最糟的事情没有发生。
记忆中的季敏儿,阳光,活泼。父亲偶尔提及,会赞她敏而好学。这样女孩不该遭遇这样的绝望。
而她自己,厄运难逃,既如此,更不必拖无辜者下水,哪怕此刻,老刑在她耳边轻声说:
“最悲惨的厄运,本就是为你准备,好好享受吧。”
第三章极乐梦魇(1)-污秽的内在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三章极乐梦魇(1)-污秽的内在
客厅里,季小姐已经被送去治疗,大约很快会回到她原本该在的地方。
场间的人换作云芸。
穹顶落下的合金绳索绑缚着她的双手,将她吊起在半空。为了令云芸双腿跪地分开,绳索没有悬得很高。
离魂的少女面孔朝下,脑袋耷拉着,长发在此遮住面孔,挡住那副月下霁雪般纯净面容,也约略挡住她雨后空山般飘渺气息。
如此,在场诸人都觉得自在些。
刚刚悬浮季敏儿的力场被弃之不用,而选择更为原始的、具有侮辱性的悬吊的方式,也是这个道理。
事实也确乎如是。
重量全部由悬吊的双手承担,细嫩的肌肤上勒出了红痕,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割破。宽大的衣袖散落到肩头,露出红痕以下大片如雪的肌肤。
肌肤晶莹玉白近乎透明,手臂纤细孱弱仿佛稚儿,分明至纯至净不过,搭着那红痕一同看去,却足够令猥亵者用作荒淫旖旎的联想。
微弱的呻吟在阶下囚般的姿态中听来也不再如方才那般空灵。摄人心魄依旧,却更像是对掌控者哀婉的求告,令众人恨不能立时施展手段迫得她凄凄切切吟一曲来听听才好。
唯一美中不足似乎是那身棉质衣裙,改卧为立后衣裙垂落,人们方知那看似平平无奇的布料有多么轻薄,自然垂落,其内仿似空空荡荡,真有几分飘飘欲仙之感,陪着穹顶仙境般云遮雾绕的图画倒有几分应景。
只是自穹顶上放下这一套合金绳索后,那画上便下起了云雨,将那云雾驱散了几分,画上纠缠的男女看得也越发真切,仿佛连吟哦声都更加明晰了几分,如此,穹顶笼罩下的云芸倒更像是等待仙人临幸的炉鼎了。
窥一斑可知全豹。老刑使的这一今一古两件工具,可见盛少这厅堂设备之全面,亦可见平素这位盛少是如何以其待客的。此时,盛恪仪面上神情甚为满意,可以想见,日后,云芸会是此间常客。
云芸感觉到双手的疼痛,粗粝绳索下的手腕该是已经破了,但倘若她当时尚有意识,绝不会呻吟出声。
自记事起,她便知道自己不喜欢发出太多声音,包括说话,包括呼痛。哪怕她所讨厌的这具身体再怎样的敏感怕痛,在记忆最初的那些治疗伤痛的日子里,只要醒着,她都没有放任自己呻吟出声过,仿佛忍耐早已是刻在骨髓里的习惯。
即使昏迷,据看顾她的姐姐们说,大多时候,她下意识里依旧忍耐着的,不是疼极了,也不会出声。
云芸尤其不喜欢呻吟呼痛,不喜欢因此暴露身体的脆弱敏感,不喜欢以这样的方式吸引他人注意。父亲说她“是为不令亲者痛仇者快”。云芸自己知道,除却父亲说的理由,隐忍令她更有安全感,又仿佛能保护她远离某些记不得的,无法言说的,令人厌恶的难堪境地。
可是现在,重历记忆的她更像是一个囚禁在自己躯壳里的囚徒,只能感受,无权把控,她感到手腕的剧痛,却无法支撑身体稍事缓解;听到自己绝不愿发出的呻吟声,却无法克制。残留的一丝魂魄不足以控制躯壳,哪怕再微弱,仍旧是呻吟出声了。
而此时,她感到有人恶意的挑起她的下巴,同样无法把脸别开。
挑起云芸下巴的是席青。甫一触及云芸雪般肌肤,席青便是一愣,只觉得心底里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似敬畏又似渴望,险些松手,又似乎因着那婴儿般纯净柔嫩的触感而有些舍不下,这难道是云端血脉所拥有的特质?
他盯着少女唇色浅淡却水润如露珠的双唇,眸色暗沉,仿佛随时打算含入口中吮吸品尝一番。
一件银白物事却挡在了他的眼前,正是自季敏儿体内抽出的那根光柱。
“我记得上回席少说过,再好的茶壶,一旦当过了夜壶,就决不可再用来吃茶,您不先用我这极乐宫的宝贝测测,眼前这个,是夜壶嘴儿,还是茶壶嘴儿?”
“不会吧,好歹也是从云端那地方偷出来的。”
说着,却接过老刑手中银白柱体,塞入云芸口中。这多功能的柱体是老刑特意为极乐宫的业务定制的宝贝,他手中这根功能最全,自然不会缺乏宇渡早已普及的基因检测功能,只要沾染过,清理的再干净,也能检测清楚。
看着柱体映出的光屏显示,众人惊奇的睁大眼,连泥薹、盛恪仪等也颇显意外,继而露出鄙夷与不齿来。
那光柱清清楚楚显示,曾进入少女喉咙深处的他人分泌物高达百余种,没人会天真的以为这是由亲吻造成的。
只林琅不为所动,云芸是否干净,他毫不关心,不管她是跟上百人接过吻




云泥劫(H) 分卷阅读22
还是为他们口交,都不会动摇他对她的打算。
泥薹意外、鄙夷过后,则是深深的愤怒,他的妹妹泥,竟是被这样的货色害死的,这样低贱的东西,她怎么敢?怎么敢接近他天真善良的妹妹?
云芸感觉到身边陡变的气氛,却并不明白所为何事,只越发惊惧起来。
老刑一笑,似乎很有些为自己的先见而自得,旁边更有素日熟客帮腔:
“席少,亏得老刑,不然你今日就真个儿把个夜壶嘴儿当茶壶嘴儿给饮了。”
“就是,看着冰清玉洁,原来竟是个肮脏污秽的滥货,该不会是云端里的雏妓吧?那些标榜高尚的家伙也玩这个?”
“你懂什么,越是那种地方积年的老怪物越多,藏着些龌龊有什么奇怪。最可恨这种脏东西,在咱们尘寰过得活似公主一般。”
此言一出,一室哑然,之前曾进入“云端”的得意荡然无存,仿佛终于想起,他们曾经进入的根本不是真正的云端,而仅仅是云端设在宇渡首府尘寰市的一间同名办事处而已。哪怕那是整整一片建筑群,哪怕这建筑群位于他们这种人家都可望不可及的顶级城区天外天,也依然不是真正的云端界。
而这一切只怕都不被云端人放在眼中,宇渡人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地方,却被他们用来娇养这样的滥货。
诸人不约而同忆起云芸能被柔软羊毛毯磨出红痕的娇嫩肌肤,豌豆上的公主?这简直是对整个宇渡的讽刺与羞辱。自己一群人当时或多或少升起过怜悯之意,如今看来简直是个笑话。这样想着,恨不能立时把云芸剥皮拆骨方才解恨。
何礼翔脾气最暴,城府最浅,自然也最是激愤:
“这种滥货竟敢住在咱们尘寰的天上天!要我说,该把她丢进幽冥界最底层,任那些阴鬼厉兽蹂躏折磨。让她彻底知道自己有多脏多贱,再不敢出现在尘寰。”
何礼驰此次倒并未训斥弟弟,难得认同弟弟观点,诸人更是赞同者众。
老刑却笑着插言:
“莫急,泥少和林先生且还有账要同她清算。且先给她谋个出身,再在我这极乐宫中从官妓做起,慢慢调理。越是可恨便越要放在手中反复磋磨才有乐趣,地狱也要一重重下起来才有味道。再者说了,像这种滥货,操弄起来无所顾忌,可玩的花活也多,跟一般的床笫之欢比起来可别有一番滋味,各位不妨留下慢慢品着,也让我老刑多一棵摇钱树不是?待人人玩厌了她,随便丢去哪里不成?量她也不会再有什么安生的去处。”
隐含残忍的说辞老刑说来温文有礼,众人听得心下发寒,腹下却是微微燥热,哪怕定力最佳的盛恪仪,也不由自主期待起这污秽少女的未来,再不惦记此刻丢她入幽冥。
没人发现,老刑自己默默将“幽冥”二字在口中反复打过两个转儿,唇角几不可查的勾起一抹奇诡笑意,似是想到某件趣事,极之满意。
席青此时却是懊恼非常,深恨自己被这滥货空灵纯净的外表欺骗,竟会兴起一亲芳泽的愚蠢念头。一向挂着痞子般俏皮微笑的脸冷了下来。他自云芸口中拔出老刑的宝贝,起手就是两个巴掌,少女雪般面庞立时红了一片。
似乎尤不解恨,席青左手捉住少女脑后长发,右手不分头脸就是一顿好打,只听见噼噼啪啪一阵雨点似的巴掌声响起,久久不歇。
指尖传来的长发的凉滑净透之感,以及心底里再次升起的敬畏、渴望的异样情绪,只让席青愈发窝火,下手更不留情。
云芸先是头皮剧痛,接着被打得脑中嗡嗡作响,哪怕是重历记忆的神魂头脑都是一阵眩晕。恍惚间,面庞先是火辣辣的疼,再是麻木,麻木中藏着更甚的疼痛。口中牙齿两腮与牙龈都疼得厉害,似乎连牙齿都有了松动感。血水顺着唇角流下,沿颈项淌入领口,蜿蜒而下,微凉。
她不懂这些人言谈间说得是什么,却感觉到其中含着的恨不能啖其肉饮其血般的怒意,这怒意显然是对着她而来,而她,却想不起自己做错了什么。
直到云芸整张脸被打得肿胀不堪,鼻子都溢出血来,席青方才罢手。
欣赏着面前成果,席青面上重又挂了痞子般的笑,似是对成果极为满意。
那张脸已然面目全非,再不是先前模样。额头、眼睛、两颊已经开始浮起青肿,血水自口鼻流淌而下,污了面庞,染了衣襟,哪里还有半分霁雪空山的影子。
这功夫,老刑已经测过云芸下身两穴,不出众人所料,进入过那两处小穴的分泌物种类,比之上边的那张樱唇中的,只多不少。
席青一声嗤笑:
“果然,还是我给她换上的这副面孔更合适些,龌龊的东西就该有个龌龊的样子。不过,好像还少了点什么?”
端详片刻,席青猛地捏开云芸嘴巴,而后解开皮带,掏出自己早已勃发的欲望,狠狠塞入云芸唇角淌血的口,用力顶入其中。
第三章极乐梦魇(2)-修饰(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三章极乐梦魇(2)-修饰(限)
云芸只觉得下颌一疼,嘴巴被迫张开,一根散发着腥臭气的热烫物体就强行顶了进来。
恶心、厌恶、痛苦、悲伤、绝望,种种陌生又似曾相识的情绪瞬间在云芸神魂中炸裂开来。云芸不解,明明是第一次遇到,明明只是嘴里被塞进了脏东西,为什么神魂会有如此复杂的情绪浮现?
然而云芸无暇多想,不仅她的神魂厌恶这段经历,她亲临其境的身体显然同样排斥这样的侵犯。
云芸也分辨不出那严重的恶心感究竟是源于神魂还是身体,是因为心底莫名的厌恶还是因为过于巨大的腥臭物体顶到了喉头。她只知道自己开始了无法遏制的、不停歇的阵阵反呕。
席青显然算得个中高手,原本少女口腔狭小,根本容不下他的粗大,只挤进一个龟头,此时却借着反呕之势,一鼓作气全根顶入云芸喉咙深处,直要将那樱唇撑裂一般,原本浅淡的唇色越发泛白。
忽略掉心底里莫名的敬畏,席青觉得在深深侵入云芸的那一刻,心底里同样莫名的渴望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感受着少女湿暖的口腔、紧窄的喉,不停的反呕促使喉管蠕动,紧紧裹缚、推拒侵入其中的异物,仿如高潮的甬道,席青不必动作,便已舒爽万分,因季敏儿而勃起多时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慰藉,不由叹息出声,脸上笑意更深。
突的,席青面上加深的笑意忽的一滞,表情恁地怪异。
人群中想起几声闷笑,又强自憋了回去。先前企图侵入季敏儿口中的胆大小子显是与席青极熟的,头一个绷不住,嬉笑道:
“看来这滥货还是个小浪蹄子,想必骚味十足,不然




云泥劫(H) 分卷阅读23
席哥你怎的刚一进去就泄了?”
这小子名叫马陆,镇日里游手好闲跟着席青混日子,因其胆大很得席青的喜欢。
听得马陆这话,几个还为席青表现略感奇怪的人这才迟钝的注意到,原本把云芸一张小嘴几乎撑裂的巨大肉韧软下了些,已有白浊混着血水从唇角渗出。
云芸只觉得热烫的液体挟着腥气喷洒在她喉咙深处,越发恶心,反呕更甚,因为不愿吞咽那腥臭的秽物,更是呛咳了起来。
平日里,席青也是个皮厚的,此时却是再次羞恼起来,待要反驳一两句,却觉得被自己侵入的咽喉内一阵震动,蠕动更加激烈,裹缚更紧,越发频繁的推拒更是揉得他欲望顶端一阵苏爽,还未完全软下的肉韧立时重新硬挺膨胀了起来,甚至比刚才还更粗长几分。
这次,席青片刻也不犹豫,捉紧云芸头发,有力地挺动起腰身,驰骋在业已攻陷的甬道当中。
真正驰骋起来,席青方才发觉,少女咽喉之内竟是无比紧实细致,明明是个已经被玩滥了的污糟货色,竟似比他玩弄过的干净娈童都还要生嫩些。
紧密的摩擦愈发满足席青心底的莫名渴望,令他直想将胯下的人揉进怀中,好生怜惜一番,又似乎想将她拆吃入腹,顶好将骨血融为一体。
席青心底微惊,忙摄心神,暗道:云端界那地儿果然极有门道,连个小娼妓都如此邪门儿,表面上冰清玉洁,身子却这般勾人,好似能迷人心智一般。
那抹敬畏仍旧浮动在席青心头,压之不下又挥之不去。没有渡者潜质亦即魂力的普通人在他们心目中是凡人,血脉、魂力平平的他们在高阶渡者心中又何尝不是蝼蚁?怎么,云端出来的,哪怕是个玩滥了的贱货也不是他们外边的人能染指的吗?想到此节,席青郁怒更甚,挺动间越发粗暴无节制。
随着他的动作,更多白浊被带了出来,也有从鼻腔里呛出来的。
1...56789...1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