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姬夕
老刑的极乐宫又在此基础上做了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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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后话。
此时,让我们回到这间飞行座驾的小客厅中,继续云芸曾经历的一切。
“老刑,有什么可准备的啊?你的地方,还不是你说了算?我可没多少时间。”
或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在场这些个富家子,就数何礼翔最不在乎老刑那一身阴仄乖戾之气,也蹦哒的最为欢脱。
他所言也不假,家里虽然娇惯他,极乐宫那种地方也是不会让他一个少年人随便去的,连他亲哥何礼驰也担着干系,且得速去速回为上。
许是这少年身上的几分乖戾嚣张投了老刑脾气,他这样不客气的插言,也没见老刑有甚不高兴,非但没有不高兴,他平板的脸上竟还挂上了一丝可称温和的笑,回道:
“不怕你见笑,我那地方,端的是人多眼杂。莫急,便是此刻不到极乐宫,我也有好颜色给你瞧。”
老刑说着,走向仍伏在地上的黑裙女子,面孔与音调回复平板,声音很轻,对脚下的女子道:
“季小姐,你的任务完成的很好,现在,可以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了,请吧。”
他的声音平缓,甚至称得上温柔,却无端的令人心底发颤,至少,地上那位季小姐分明抖得像筛子,云芸看不到,但她可以听到身边清晰的牙齿打架的细碎咔哒声。
“要我帮你?”
老刑的声音再次响起,极轻,极温柔。话落,便要伸手去撩那破碎的裙摆。
季敏儿颤抖着躲开,却碍着腿上的伤势翻倒在地毯上,碎成几缕的裙摆散开,裙下的一切展露在众人之前。
裙下没有底裤,鞭笞火烙的红黑伤痕在灯光下显得更为清晰也更为狰狞,沾满污秽的青紫看起来也更加不堪,再往上,那截不明物事也终于能够看清。
却是一段微端带着手柄的雪白柱体,造型流畅,泛着些微金属光泽,咋看之下怕要以为是某件现代工业艺术展品。然而此刻处在女子满布淫靡痕迹的白皙双腿间,却显出近乎狰狞的气息。
季敏儿腿间的小穴被过于粗大的柱体撑开到极致,接合处的褶皱完全扯平,呈粉白色。双腿撑大到无法合拢,令人怀疑内里是否已被撑裂。她却不敢有半分犹豫,伸手去拽那手柄,只怕晚了半刻,动手的便会是老刑。
可柱体实在撑得太紧,她用尽了力气,也不过抽出短短一指宽,还带得小穴内部红嫩的皮肉一同外翻出来,季敏儿吃痛,不得不又送了回去。
“看起来,季小姐很是舍不得我这宝贝呢。左右时间充裕。倒不如,借了盛少这场子,您给我们来场独角的活春宫?”
后半句,老刑是对着盛少说的,眼睛却不离那位季小姐,一只大手轻轻按在听了他的话后,正要死命将那物抽出的满布伤痕的纤细指尖上。
指尖如触电般迅疾缩回,季敏儿拼命向后蠕动,直到背后撞到座椅退无可退。双眼恐惧的盯着老刑,好似面对一条毒蛇。
云芸感觉到身下座椅的震动,也感觉到季敏儿的恐惧,比起那个雨天,她看着她被黑衣人们强掳而去,此时的云芸感觉更加无力,因为她的感受不过都源自回忆,一切已经发生,无可挽回。甚或,就算清醒又如何,当时当刻,她已与阶下囚无异,卧于砧板,待人鱼肉。已无父母给她投奔依靠。
老刑并不在意季敏儿的闪避,他只要保证她的手离开那柱体便好,径自笑对盛少,等他答应。
盛少也是一笑:
“你小子,早就盯上我这一亩三分地了吧?放着泥少、沈少家官方座驾的便利不要,非要搭我这半官半商的破船,不怕沈少他们沾染了铜臭,把账算到我头上?”
“盛少明见,您这半官半商的座驾,不正衬着我老刑半官半私的生意?何况那二位的地界儿想也知道,必定是正经到无趣,怎容得我放肆?”
话是这样说,老刑却并不顺势去调侃泥薹,知道他此时此刻没这份心情。余光扫去,果见平日里惯喜欢作纨绔状的雅痞青年一路肃着脸,看定横卧沉眠的飘渺少女,不知想些什么。
余下诸人闻言却仔细打量起盛少这间厅堂来。
随着方才大半人员离去,原本显得有些拥挤的小厅方现出真容来。作为待客厅而言,实则很是宽敞大气。
圆形的厅堂高高悬挂曳地的猩红色帷幔,帷幔前错落着各种质地的沙发与座椅,虽以舒适为重,却也奢华庄重,只后方角落里堆了几只大个儿的水云质地的懒人躺椅,足以用作床铺,却也并不扎眼。
高而深的穹顶上,中心刻画着圣母圣婴像,年轻的圣母衣着肃穆,圣婴娇憨可爱,四周则侍立着各种形态的天使。
“没看出哪里不正经呀。”
杜家幺子杜季阳自言自语道,他比何礼翔大不多少,同是第一次来到盛少私人地方。
杜季阳同何礼翔一样并未染发,却天生一头金发,碧蓝眼珠,今日又恰巧穿了通身的白,肩上同色披风式外套,肖似天顶之上、圣母之旁,身披雪白羽翼的天使少年。
宇渡人神魂游走各个位面,高阶者实体来去亦无不可。自身文化乃至修行方式自然而然受到影响,容纳各种语言、思潮。却又同时保持着各自的独立,以保魂力之源。
究竟是因各位面世界相互作用而生成了宇渡,还是由宇渡作为源头,以魂力为引生成各个小世界,自古便是学者们研究不辍的无解之谜。
今日之宇渡,受各修真界面影响甚深,虽则魔法元素之力量仍有相当地位,却终归略显式微,史上不乏倒戈之师。
传闻杜家先祖便是这样一支,古姓杜德,因对修真文明迷恋,祖祖辈辈与东方家族联姻,而今彻头彻尾东方化,不仅姓氏简化前置,本代当家的老爷子更是黑发黑眸与东方人已然无异。
东西两大思潮并无对立,毕竟任务领域不同,合作远多于冲突。只不过杜老爷子一向为先祖决意颇感自得。
谁知儿子非要娶灵血统西方贵女为妻,几个孙子头发眼睛通数染上颜色,为宇渡上层社会引以为笑谈。
虽然每个宇渡人有重新选择信仰的自由,老爷子一气之下还是硬给孙子们序齿排辈。这才有了样貌如西方灵,名字却似东方古人的杜季阳兄弟几个。
盛少看着杜季阳,忽的神秘一笑。少年总觉得,他这位素日里好脾气的世兄,神情里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不待杜季阳深思,便听盛少打出一记响指。
第二章回魂重历(9)-穹顶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二章回魂重历(9)-穹顶
盛少一记响指,周遭灯光瞬时变了颜色。
由阳光般的淡金转为略微昏暗的黄,又带了似有若无的一抹胭脂色,同他看杜季阳的眼神一般,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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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顶壁画随着光线一道变了模样:圣母褪了衣衫,化作一名体态窈窕却成熟的凡间女子,怀中婴孩正吮吸她的乳房,周围的天使们也都褪了身上斗篷披风等物,向着女子靠近。画面中仿佛有饱含情欲的烟雾吹过,众像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晕染酡红,连女子怀中的婴孩也不例外。
画面仍在一帧帧变化着,金发碧眼的天使少年最先到达女子处,亲吻女子嘴唇,进而肢体交缠,余下诸男子也先后抵达,加入这场欢好。
婴孩转眼长成孩童,形容美丽,雌雄莫辩,一双双手托着送出欢场之外。却又有无数双手欺上,肆意亵玩,转眼那孩童亦身处数具男身之间,交杂缠绵,又是一片新的欢场。
外围及远景中更有无数男女纠缠作一堆。
穹顶的变化好不奇诡淫靡,众人耳中听到似有若无的吟哦之声,仿佛头顶当真有一群男女在那处交欢。
杜季阳脸上却微有羞赧之色。
并非对维护宗教严肃性有所坚持。在推崇思想自由的宇渡,对经典的崇尚与调侃久已和平共存,不要说他生长在东方思想为正统的家庭中,就是在外家作客时,都曾见过一顽童在耶和华像上涂鸦,他信奉天主的父母也并不以为意。
没人记得清宇渡今日五花八门的宗教,哪些是由异世传入,又有哪些是由宇渡传出到异世。就算信同一个神,宇渡人也不会承认自己跟那些为了宗教血流成河的异世蛮夷拥有共同的信仰,信仰是应该被尊重且相对独立的存在。
杜季阳之所以羞赧,是因为巧合的,在座诸人唯有他与穹顶画上的人们有着共同的外貌特征,杜家伯仲叔三兄弟恰巧有事没能到场,只他硬是央了何家表兄带他同来。
在场其他人就算有西方血统,也绝不似他这般纯粹,仿佛就是从头顶那画中掉下来一般,众人看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带了戏谑调侃,年纪相仿,平日里与杜季阳称兄道弟的,更是不客气的调笑出声,金发少年好不尴尬。
何礼驰轻咳一声,人是他带来的,总要罩着不是?
盛少善解人意,噙着笑,同样轻咳一声。又是一记响指,穹顶就变了颜色。
此次却是一片云遮雾绕的青山碧水,轻烟弥漫,宛若仙境。仔细看去,近前却原来是一湾湾温泉泉眼,画中的雾气正是由其中冒出。
画面无人,却是先闻其声。雾气中,传来一声声难抑的喘息、荡漾的水花破碎声,间有男女忘情的呓语,未见其人,已足以使观者面红心跳,身体发热。
雾气飘逸。浓淡掩映中,一组组交欢的男女,身形若隐若现。有浸在泉中的,亦有草地上野合的;有几名男子分享一名女子,也有数名女子共拥一名男子,甚至有数名男女间杂纠缠成一团的。
那些男女上空,又渐渐浮现虚影,半透明,仿似神魂离体,以近乎交融的形容抵死缠绵,神魂之间灵光流转,神态或欲仙欲死,或痛苦迷离。
听着那些呻吟喘息,云芸不由自主的忆起被她刻意遗忘的“春梦”,想到即将发生的一切,莫名恐惧。
众人了然,这画上画着的,竟是一群或以合欢之法同修或行采补之术的修士。
若说泥薹是个骨子里揣着士族规矩的伪纨绔,这位盛恪仪盛少就是累世豪富之家养出的货真价实的纨绔公子哥儿,当真是百无禁忌。
毕竟年轻,谁家又真的会对子弟完全不加管束?盛少这两幅大方展示天上人间旖旎风景的穹顶画,一时令在场血气方刚的青年们叹为观止,唏嘘不已。
唏嘘声中,一道阴冷的声音响起:
“盛少,您的客厅展示的也差不多了,还是先办正事吧。”
话语寒而凉,丝毫不为眼前的旖旎所动。除却满腹心事的泥薹,深藏不露的老刑,在场也只一个林琅如此不解风情。
众人被扰了兴致,却无一人出言反驳。与面对老刑时带着厌恶的怵惧不同,对林琅,这些年轻人是敬大过畏。
林琅是真正的草根出身。倒不是这些富家子有多推崇人人平等的美德,只不过在宇渡,尤其是在首府尘寰,能够由平民阶级一路爬升而来,本就代表着绝对的实力,而且是不倚仗任何外物,自身拥有强大魂力。
何况,林琅还是一位魂体双研的顶尖医者,等闲开罪不起。
所以,尽管林琅态度生硬冷淡,尽管在场很多人仅只是冲着盛少的面子、想要套泥家的近乎,甚至可能只是为着凑“狎玩云端女孩”这样的热闹而来,他们都绝不会去驳林琅的面子。
理由都是现成的:出身草根的学霸,不似他们自小受浮华熏染,自然不解风情;又不是泥薹那样的士族出身,自然不必讲究那劳什子涵养功夫。
潜意识里,这些纨绔们倒觉得,冷肃的林琅其实比伪纨绔的泥薹更有亲切感。
就连多少被驳了面子的盛恪仪都不计较,反而自嘲一笑,道:
“是我的不是。老刑,继续吧。”
老刑那边本就没闲着,众人欣赏天顶的功夫,一身黑裙的季小姐已经悬浮在了客厅当空,碎成缕的裙摆全无遮蔽之能,双腿大张,两腿间的密地尽览无遗,而她的体内……在发光!
光源自她两腿间发出,正来自那根侵入她身体的圆柱体。
光线一寸寸的将它所侵犯的女体自内而外照了个通透。内腑隐约可见,轮廓最为清晰的自然要数柱体所居之所。
黑裙包裹的身躯却是纤毫毕现,与一丝不挂无甚区别。
那女体显是狠吃过一番苦头,遍体的鞭痕自不必说,乳房、腰腹以及股间更满布着细密的圆点状灼伤,一看即知是烟头烫的,可以想见这位季小姐曾遭受怎样的凌辱与蹂躏。
泥薹别过了脸,林琅面无表情的看着。余下诸人,包括较为年长且定力颇佳的盛恪仪与何家长兄在内,眼中都或多或少的现出了兴味或躁动之态来。
第二章回魂重历(10)-席青(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二章回魂重历(10)-席青(限)
季敏儿显然知晓这柱体的效用,更知晓此时周遭男人们盯在她身上的目光意味着什么。她羞愤的闭上眼,将头扭向一边,哪怕明知这不过是换个方向面对人群罢了。
“现在,您可以继续了,把我的宝贝拿出来吧,可不要舍不得啊,季小姐。”
老刑的声音响起,轻飘的,阴森的,如毒蛇吐信般,云芸却觉得那声音仿佛是在对她说话,因为那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
很快云芸便想到,这是不可能的,当时的她魂魄离体,正在沉眠。云芸看不到悬浮半空的季敏儿,却很快明白,季敏儿的头大约是冲着她的方向。
事实的确如此,悬浮的女子头部朝向云芸,下身向男士们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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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其观赏。只是老刑是否故意为之,将阴森话语刻入云芸记忆,便无人知晓。
云芸只感觉,那些原本尽数落在季敏儿身上的目光在之后并不很久却至为煎熬的过程中不时飘向她,带着满满的恶意与不善的期待。
大约是情境太过羞耻,季敏儿没有随着老刑的指令立刻动作,依旧闭眼侧头。
男士们则不仅仅满足于观赏。在老刑的默许下,他们一个个离了席,聚拢到悬浮的女体的周围。
盛恪仪等人并未离席,他们或自恃年龄,或自恃身份,或为着同泥薹那几分交情,没有擅动。也有如何礼翔、杜季阳这样被兄长压着的,依然坐在原处,静待稍后的“演出”。
当先几个显是与老刑极熟的,丝毫不见其他青年身上对老刑或多或少的怵惧之意,却都是老刑那间极乐宫的常客。
这一拨人不要说泥薹,连盛少、何、杜等人与他们都并不很熟。
原因无他:盛恪仪等人平日里也纵情声色,却多半是宇渡上层登得了台面的戏码,而这几位能成为老刑常客,可见镇日里都把心思花在何处。虽说毕竟同一个圈子,不至于形同陌路,却绝非知交好友。
此次他们还是先从老刑处听得风声,后辗转央了与盛少等人亲厚的朋友亦或是本家兄弟,厚着面皮混入盛少座驾当中。
他们此来,既为巩固圈中关系,得真被当做异类孤立出去,也为在泥薹、林琅甚或刚刚离开的高低人等面前露个脸,日后也有个面子情。
然而最重要的,还是眼前这一出:出身上层的女子供他们为所欲为,机会当真难得的很。
席青算得是这一群被看做不学无术的小团体的头儿,也确属他的脑袋最为扎眼,恰是何礼驰很看不上眼的泛着其中不同荧光的所谓宇宙光谱流行色发式。
这群人中,他同老刑最熟,因着并不太远的亲戚关系,同盛恪仪也绝不生分,哪怕他永远搞不明白,为什么分明跟老刑更加熟络的盛家表兄,在长辈们的眼中远比他有出息得多。
因此,席青不算是厚颜混进来的,胆子自然也大些,此时便紧挨在女体身侧,上上下下打量着。
眼前的女子虽面目全非,席青却还是认得的,跟父执辈出入国学议事厅时曾远远见过。
只是远远见过,那风姿便至今难忘。骨子里分明傲然自重,气质却又十足温婉虚心。不要说他们商人家的女儿,就是士族人家蕴养出的贵女,也不过如此。这样的女子,就算真如盛恪仪所言,上头发生大变动,成了阶下囚,也是要受礼待的,岂容得他们放肆?
想到此,看看眼前面目全非的季小姐,席青的眼底倒泛起几分可惜来。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老刑笑道:
“席少这是怜香惜玉了?也是,季小姐这样的,素日里高高在上,想要一亲芳泽,确实绝非易事。”
继而话锋一转:
“只是难道席少不觉得,越是这样素日里高高在上的女子,践踏起来就越是痛快?到作践成个污糟不堪的滥货,玩弄起来,比之一般的床笫之欢,又别有一番滋味。”
老刑的话并不难懂,就如他们这些年轻人时而比试拳脚,穿便装自然比正装随意些,穿旧衣又要比穿新衣尽兴得多。
眼前满是伤痕的女体,确实已然激发了席青等人的嗜虐欲望。
席青腹下不由一热,面上却是笑了,回老刑道:
“有道理,只可惜经的不是我的手。”
说着,伸手便覆在身前女子的乳房上,对着被体内光线照得通透、满布红黑灼痕的乳尖,狠狠揉捻下去。
“啊!”
季敏儿痛呼出声,她睁开眼,扭回头,惊恐乞求:
“不,不要!”
接话的却是老刑:
“终于肯理人了啊,季小姐。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最好快一点,不然……”
不等老刑话落,季敏儿的双手已经堪称迅速的扑向自己腿间,继续先前没有完成的动作试图将密地中发光的柱体取出来这许是她最后的机会!
柱体依然撑得极紧,用尽力气的抽动,依然不过抽出短短一指宽,小穴内部红嫩的皮肉也依然一同外翻出来。
季敏儿却再也不敢因为吃痛而将之送回,而是不惜用手按压穴口柱体周围的皮肉,帮助柱体退出体外,哪怕她心知此情此情落在众人眼中好似以工具自慰,淫靡又下流。
众人,包括旁观的盛少、何少,以及表情冷淡的林琅,都不禁好奇,她在怕些什么?
似乎,是席青对她的轻薄?
这样想着,站在季敏儿两侧的人们不由一个个都伸出手去,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们!”
似乎,他们猜对了呢。
乞求自此成为鼓励,一只只手不遗余力的揉拧她的乳房,摩挲她的腰腹,甚至探入她腿间毛发当中,于带着灼痕的层层花瓣间轻拢慢捻起来。
伤口的碰触引得季敏儿声声惨叫。然而,慢慢的,她的惨叫声中,渐渐混入一丝媚意。
“不……不……唔……”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又像是极力隐忍。手中不敢稍停,情急之下,拼命用指甲剐蹭着柱体边缘的皮肉,试图强行将之剥离出来。
席青一伙一向是恶质的,好色又嗜虐,见她如此动作,偏不让她如愿,伸手轻轻一推,好不容易抽出两指来宽的柱体就这样轻松的被送了回去,且入得更深。
季敏儿下体一痛,久经折磨的甬道反射般颤抖起来。
“唔……不要……啊……别这样……别……求你们了!”
季敏儿哀哀求告,然而下一刻,透过光线透射,众人只见她甬道中一阵抽搐,蜜穴深处沁出一小股汁水,喷在发光柱体尖端,不由调笑:
“叫得真可怜,可我听着怎么有股子骚味儿呢?”
“可不,才一下就湿成这样,就算极乐宫的小蹄子也不过如此。”
季敏儿咬紧唇,再次闭上眼歪过头去,她不愿面对这等侮辱。
现实却容不得她逃避。季敏儿忽觉胸前一凉,进而整条黑裙破碎离体,她又变回了之前十几个小时里身受拷问的样子于众目睽睽之下一丝不挂两团伤痕累累却依旧细软的乳肉瞬时落入几只肆意掐拧戏玩的指掌间,更多的手游入她两腿之间。
“不……拿开你们的脏手!啊!”
却是席青狠狠咬住季敏儿一颗乳珠,继而大力吮吸起来。他手上也不闲着,捉住那发光柱体的尾端,对着季敏儿花穴大力抽送起来。
脏手?他席青就要让这小骚货看看,究竟谁更脏。
季敏儿试图阻止席青动作,却是徒劳,只惹得席青烦躁,干脆放开口中的乳珠,直起身来,捉住季敏儿作乱的双手,专心抽送起那发光的柱体,深深浅浅颇具技巧,一边又催着同伴继续舔弄吸吮季敏儿残破的乳珠。
“啊……不要……啊……嗯嗯……呜不……嗯啊……”
饶是季敏儿已经被折磨了近一个日夜,全身苦痛至极也疲累至极,也抵不过如此撩拨。
云泥劫(H) 分卷阅读20
本已疼痛到麻木的甬道内竟泛起丝丝酸麻,随着光柱无尽深入直至反复捣弄起脆弱的花心,反抗的惨叫终于转为淫浪的呻吟,而淫浪中又夹杂一丝绝望:季敏儿知道,老刑给的“机会”,她已然失去。
此时,不止光线透射下的半透明甬道止不住的阵阵抽搐,光柱顶端一次次冲击着的甬道尽头的花心深处,也跟着一次次震颤,继而有潺潺的蜜液流出。
每一次撞击都令季敏儿疼痛非常,疼痛中却又不可遏制的被送上高潮,无法自控的放肆呻吟着。
席青的唇角勾起满意的笑:看看,什么高高在上的名媛贵女,不过是个婊子。
第二章回魂重历(11)-青果(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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