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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姬夕
“呜……嗯……”
少女本就不适,自他开始动作不久,一直发出呓语般微弱声响,此时席青加大动作,竟是无意识的呻吟开来。
“席少,看来她不大喜欢你给的东西呢。”
老刑戏谑的声音响起。
席青并不答话,只伸手捏住云芸鼻子,阻住了她的呼吸。
而后的每一下,席青都只是稍稍退出而后深深进入,不给云芸留下任何空隙,一次次将自己先前喷洒的浊物推入喉咙深处。云芸无法呼吸,自然咳呛不得,只能乖乖吞咽男人的浊物。
很快,鼻端的阻滞迫得云芸试图以口呼吸,却哪里能得到空气,大口吸气化作大力吸吮,将席青的物事吞入喉咙更深处。
席青不自禁的发出一声痛快的呐喊,再次射在云芸喉中。他却并没有立刻软下来,相反,在云芸因窒息而垂死般的吸吮下,他的欲望愈发愤张,其上根根青筋浮现。
一阵大力的挺动,再次将白浊通数推入云芸喉咙深处。
迫她吞下后,席青猛地拔出自己的欲望,人们甚至能够听到红酒开瓶时拔出软木塞子般的声响,之后,一股浊液兜头射在云芸脸上。
这才是席青真正目的,他说龌龊的东西就该有龌龊的样子,他现在就是把少的那一点修饰补上。
粘湿的头发缕缕贴在红肿的脸上,稀薄些的液体从额头留下,流入张开的大口呼吸又咳呛不止的嘴里,又从嘴里呛出顺着脖颈淌入衣襟当中,少女再不见初时的飘渺,整个人狼狈至极,引来一阵哄笑。
云芸知道众人是在笑她,她见过淋雨的人被笑作落汤鸡。
母亲那时说,笑的人中,有些是善意的嬉闹,有些却是恶意的奚落,对心怀恶意的人,但凡只有一丁点,也须得离得远远的才好。
而今她的身边充斥着恶意,她却逃脱不得,该当如何是好?
喉咙火烧般痛的云芸胡思乱想着,她知道这不过是她的记忆,可疼痛却那样真实。云芸知道,记忆中她无法逃离,现实中她也依然陷在对方手中,她听得分明,就是那叫做泥薹与林琅的二人“害死”她的父母,拘回她的神魂。
哄笑过后,马陆再次蹦了出来,带着些委屈对老刑道:
“这次可算是成了吧,我这都憋半天了。”
众人看着马陆下身支起的帐篷,又是一阵哄笑,却是纷纷帮腔。
这小子可算是说出在场大多数人的心声,尤其刚刚参与玩弄季敏儿的,哪个不是欲望勃发,个别几个甚至早就缩到角落里,自行解决过一次,此时偏又被席青这番动作挑了起来。
“既然席哥用的是上边,我就替大家试试下边好了。”
马陆说着,弯腰要去拽那棉质衣裙的下摆,却甫一入手便松了开来,躬身立了半晌,似是要再次伸出手去,又似不好意思就此撤回身来。
泥薹敛眸,他太清楚那种感觉了,仿佛触碰都是一种冒犯,那种心底里压不下的心慌、敬畏之感,一路将云芸抱来这里的他最是了解不过,哪怕内心决断已下,他也仍旧下意识回避触碰云芸肢体。
思及此,泥薹忍不住望向席青,盛恪仪这表弟所受影响似乎远比自己小得多,虽说他最初触及云芸下颌时也曾愣怔片刻,却远不似自己与马陆这般明显。
那又如何?泥薹心底哂笑,不是早有决断?那还想这么多作甚!待要起身亲自扯落云芸衣裙,却听老刑道:
“小马是嫌这绵软轻飘的裙子碍事吧?你且先退开,让老刑我替你料理了。”
第三章极乐梦魇(3)-耳光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三章极乐梦魇(3)-耳光
老刑打岔得正是时候,除却泥薹,几乎无人发现马陆异样。
哪怕袖手退开的马陆较平时沉默太多,哪怕他抽回的、此时握在左手中的那只右手仍在止不住的微微颤抖,亦无人在意。
人们都看着老刑。看着他执起先前教训季敏儿的那根长鞭,起手间带出破空声,向场间少女挥去。
他们等着看,看老刑如何拨开眼前少女的伪装,露出淫贱的本质来。
也不知他执鞭的手如何动作,只听得嗖嗖几声破空声响,轻薄编制衣料便碎成几片,薄雾般于云芸身周飞舞。
待薄雾落尽,云芸已然一丝不挂。
事实似乎令他们失望了。
云芸的身子一如人们看着空荡荡的衣裙时所能想到的,纤柔、孱弱,说是枯瘦亦不为过。
同样是白的近乎透明的肌肤,婴儿般生涩柔嫩;胸部几乎不见隆起,胸前两颗小小的蓓蕾与樱唇一样是仿若晶莹剔透的软玉般的粉红色;分开的双腿间不见半分暗色,同样是一片雪般的白,只深处有一线浅淡的红,似乎也只是阴影而已。
这是尚在稚龄的少女的身体,纯净,美好。
然而仔细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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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又似乎远超他们的想象。
白的近乎透明的肌肤下,掩盖着同样浅白的伤痕。人说黑色是最好的保护色,白色也同样。深深浅浅的白,竟叫人一时看不出端倪。
定要仔仔细细的看,方能看清那些深深浅浅的旧伤痕。
颈项之上,蓓蕾周围,腰腹以及双腿之间,处处能发现各不相同的伤痕。
依稀隐约分辨之下,约么有牙咬的,鞭子抽的,烟头烫的,可以想见当初这副身子被蹂躏得怎生凄惨。
原本纯净美好的少女的身体,顿时充满了禁忌而邪恶的诱惑,令人直想将之压在身下,百般蹂躏。
席青不禁叹道:
“果真是供人虐玩的肮脏物件!也不知花多少人力物力,才恢复到眼下这般模样。”
“不错,也不知是云端里哪个老怪物养的雏妓、禁脔,大抵是亵玩够了,赐下恩赏,送来尘寰来谋出身,找归宿的。”
老刑接道,“看情形,若不是咱们劫了来,再过些时日,这点浅淡的痕迹,只怕都会完全消失殆尽,摇身变成个清纯干净的圣洁少女,不知骗了这尘寰市里谁家的好少年去。”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心底无不羞愤恼怒。
宇渡人一向自视甚高,自以为高于他们所能够穿越的所有其他位面,哪怕修真、西幻世界也不过堪堪入得他们的眼。时而有宇渡人移民修真盛世,谋求大道。更多的时候,是那些小千世界中的佼佼者削尖了脑袋想要移民宇渡。
自从探知到魂力修行到一定境界同样可以飞升上层位面之后,哪怕是修真的盛世,对宇渡人而言也不那么有吸引力了。
如此骄傲的宇渡人,头上却压着“诸天神佛”那些云端一样的神境密地中的人们。
据说,那些上至“九重”下至“九幽”的神境密地能直接连通上层位面,拥有较之宇渡更高等的文明与实力。
在宇渡人想来,那些分明身在宇渡,却用结界与他们分隔开来的神境居民看待宇渡人,大约就跟他们宇渡人看待小千世界的凡人是同一心情,高高在上、怜悯、无视。
同一界面,不同制度。秘境居民甚至无需拥有宇渡户籍,不受宇渡法治制约。
而宇渡人呢?不要管嘴上如何的同仇敌忾,私底下定然无不削减脑袋想要同对方建立联系,与想要移民宇渡的小千界居民别无二致。
最简单而紧密的联系,无外乎联姻,迎娶、出嫁、招赘、入赘。
哪怕季敏儿那样的小小秘书员,都是宇渡青年才俊竞相追逐的目标。若不是几大势力决心联合作乱,哪个敢动她?即便如此,表面纨绔骨子里脱不去士族气的泥薹依旧回护她,她依旧可能成为士族家的媳妇。
倘若真如老刑所言,眼前的云芸对在场这些宇渡青年而言,简直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难道家中长辈花尽心思为他们求取而不得的,竟都是此等货色?
自然未必个个如此,然而可以想见,若无这次“意外”,待云芸完全恢复,大可在宇渡拥有全新光鲜身份,进入上层的社交圈,成为众人竞相追逐却又遥不可及的云端般的存在,然后,很有可能成为他们当中身份极尊的某人的妻。
这叫在场诸人如何不郁怒?他们所攀附的士族当中,乃至他们自身家族当中,上溯久远,都不乏神境出身女性成员或入赘的男子,甚或他们当中个别人,已经定下来自神境密地的未婚妻。
在场诸人看云芸的目光,已然带了恨意。
“就算果真如此,也是这丫头厚颜无耻,妄图破坏规矩、浑水摸鱼。”
“不错!”
“对!就是这样。”
一时响应者众。他们族中女性长辈怎可能沾染污秽?云芸定然是企图亵渎规则的特例,是应当受到惩罚的罪人。
看,须臾之间,理由已然找好。商人逐利,只要明白利益所在,维护他们厌恶的云端的威严即刻成为至要紧不过事体。而云芸,则是不该存在的错误物证,亟需纠正回她应该在的污秽角落才是正理。
仅仅拥有数月记忆的云芸自然不懂这些对话,更不懂其中隐含意义,无非是对她评头论足。云芸记忆中从未在人前衣不蔽体,此刻起她决心永远讨厌这种感觉:冰冷、可怖。
不要说聆听回忆的云芸不懂这些语句的意义,就算泥薹也一时错愕。他发起的复仇行径,怎的就成了众人群起而攻之的讨伐行动?引导这一切的,是老刑。
下意识望向林琅,那家伙向来冷漠平静的外表竟也有了些许松动。然而仅只一瞬,林琅平静如故:只要对计划有利,他乐见其成。
见此,泥薹心下渐渐平复。事情如此顺利,难道不是好事?至于老刑此人究竟用意为何,与他而言,又有什么打紧?该当乐见其成才是。
先前退开一旁的马陆则握紧微微颤抖的手,强压下心底流窜的心慌与敬畏,郁怒更胜旁人。他竟被一个如此肮脏又厚颜无耻的玩物震慑的动弹不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老刑的鞭子不只破开云芸衣裙,也破开马陆心障。
敬畏?敬畏当源于信仰,他马陆这种生来被信仰丢弃也丢弃信仰的人,何来敬畏?
马陆双眼暗沉,渐渐蕴满了欲来的风雨。
第三章极乐梦魇(4)-浅穴(限)
丢掉莫名其妙的敬畏心,他又是那个无法无天的马陆了。
“谢了啊,老刑。”
轻佻的口吻之后自然是更为轻佻的举动。
马陆蹲下身,双手落于云芸颈项,双眼倏地睁大。
愈发强烈的敬畏感袭上心头,然而随之而来的,是心底同样强烈的渴求。
指端传来的触感没有半丝女子特有的滑腻感,同看起来一样,如婴孩般生涩柔嫩,触之,足令人心尖生出甜软明净。可马陆却觉得双手有如被磁石吸附,片刻不愿脱离,仿佛这婴儿般的甜软明净正是自己内心一直渴求的。
他的双手顺着颈项滑下,手掌附上少女尚未隆起的胸部,却不若想象中平板,而是柔柔软软的一片,不禁细细摩挲起来。
仅仅是简单的抚触,马陆的心底竟似熨帖成一汪水泽。
云芸却只觉得微凉的触感在身上游走,仿佛有虫爬过。
她并非厌恶身前的人,她根本不知道身前是谁,只是天生不喜欢与人有肢体接触,或者说,自有记忆以来。
这样的接触总令云芸不由自主的瑟缩,重历记忆的神魂无法控制过去的身体,可云芸那刻失魂的身体却仍凭着本能瑟缩了。
指尖传来的瑟缩惊醒了马陆,他惊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被这假扮纯净圣洁,实则肮脏下贱的丫头勾引了!
男人大抵是这样,为自己厌弃的女子动摇了心神,必然认定是那女子使了下作手段。
马陆此时便是如此,他相信自己方才一时心笙摇动,定是因为这出身云端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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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丫头身上藏着什么能迷人心智的秘辛。就像初见时纯净飘渺的圣洁少女形象一般,不过是惑人心智的手段。
这样想着,马陆手中摩挲不停,唇角却挂了恶意的笑。果然,柔软胸部的蓓蕾之下藏着小巧的硬块。马陆一手抵住云芸背部,一手猛力按揉起蓓蕾下的硬块,疼得少女嘤咛出声。
“席少说得对,龌龊的东西就该有龌龊的样子。这里这样平可不像话,且让小爷我替你好好揉揉。”
说着,揉弄得愈发起劲。云芸本就身娇体弱,骨骼更是娇小,马陆一只大手足以将她两只未发育的乳儿罩得密不透风。
“单是揉怎么够,我来帮你。”
斜刺里突的伸来一只手,推开马陆半只手掌,捉住露出的一颗蓓蕾,狠狠拧了下去,云芸的嘤咛声果然愈发清晰起来。
手的主人名叫牛丕,同马陆一样,也是镇日混在席青身边,与马陆关系素来不错,旁人戏称他们为牛头马面,此时自然无所顾忌。
此时他也同马陆一般,胯下支着高高的帐篷,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嬉笑。
马陆看也未看牛丕,意见却是积极采纳。揉捻、剐蹭、抠弄,二人捉着云芸小小一对蓓蕾,竟是玩出诸多花样。
只见原本色泽浅淡如半透明粉晶般的一对蓓蕾,这一会儿功夫便充血泛红,且肿胀挺立起来。
突的,牛丕低下头,对着一颗蓓蕾狠狠吮吸啃咬起来。
云芸本就觉得胸腔肿痛难捱,此时尖锐的痛楚更让她的身体难以承受。失去神魂的躯壳发不出言语,只一径含糊不清的“啊…啊…”惨叫着。
原本空灵的声音变得哀婉而凄惨,听在经了季敏儿的前戏而欲火中烧的众人耳中,却只觉得是因着二人的玩弄,云芸早已伺候惯了男人的淫荡身子终于起了反应,正呻吟着求他们狠狠蹂躏她呢。
听着云芸的呻吟,牛丕早已把持不住。也不打扰马陆,他松开口中蓓蕾,转到云芸身后,扒开娇嫩的股缝,没有任何扩张或润滑,就那样直直的冲了进去。
“呜……舒服!”
本以为经数百人玩弄过的小穴定然早已松垮,谁知却是这般紧致。分明紧致的跟雏儿一样,却又极为柔软。
完全没有以前玩弄紧致后穴时难以进入的微痛感,牛丕轻而易举便顶了进去,内里却是极紧极暖极舒服,这才叹息出声,险些同席青一般,立时便射了。牛丕动了起来,缓慢的,享受的。甬道内壁柔软娇嫩如丝绒,毫不干涩,却原来越娇软的小穴也越脆弱,早在牛丕一冲之下就已撕裂流血。
牛丕舒服到叹息,云芸却是清清楚楚惨呼出声。
“啊!呜嗯……”
惨呼未半,却被堵回了口中。
原来是有人接了席青的班,在云芸口中宣泄着积存已久的欲望。那些欲火未息的家伙已然围拢了来,他们可还记得,这丫头是要为他们这一屋子人败火儿的。
马陆也不再磨蹭,掰开云芸双腿,同样没有半分前戏的挺身而入。
入口紧窄干涩,马陆心下诧异,这花穴分明伺候过许多男人,怎还紧窄如处子,又干涩如稚童,仿佛不知人事一般。
紧接着他便发现,那甬道虽又紧又窄,却同样柔嫩非常。紧致,却无半分阻力,马陆轻轻松松入了进去,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他已经能够想见自己将迎来怎样的销魂感受,这丫头说不定当真是云端特制的一件尤物。
然而,未几,即将浮起的笑容僵在了马陆脸上。
云芸的前穴不但窄,而且浅。
马陆的欲望堪堪进入一半,就卡在了当中。
因与期望相差甚远,马陆一时憋红了脸,竟不知如何是好。不是没玩过尚未发育、身嫩穴浅的雏妓,可那都是洞开了宫腔子一并耍的,哪像眼前?
正要不管不顾横冲直撞一通,一只手落在马陆肩上。原来不知何时,老刑排众而入,来到马陆身旁,出言指导道:
“你把她的腿拢起来试试。”
马陆从善如流,立时将云芸莹白稚嫩的双腿拢到一处。那双腿同样是纤细羸弱的样子,却胜在娇柔,做花穴甬道的延伸再合适不过。
只是这一拢腿,后方菊穴也跟着一紧,牛丕猝不及防,终于将强持多时的欲望宣泄在云芸体内,他待还要再来,却被近旁看出端倪的损友七手八脚拽起了身,由旁人占了他先前位置。
那人不等牛丕遗下的白浊流出,就急急的将自己早已愤张多时的欲望顶入紧致的菊穴中。他比牛丕年长,那物事也更加黑硬粗长,然则有着云芸的血液与牛丕白浊的滋润,加之云芸身子实在幼嫩,竟也不力的挤入那紧小的菊穴。
男人发出满足而舒服的叹息,被侵犯的稚弱小穴是否被撑开了每一个褶皱,进而沁出更多血来,不是他该关心的,云芸越发苦不堪言。
早在牛丕初初进入身体,云芸心底那些似曾相识的,因席青的侵犯而冒出的,恶心、厌恶、痛苦、悲伤、绝望等等情绪,便愈发强烈的蒸腾开来。
及至菊穴内满溢了牛丕的白浊,云芸身体与神魂更是排斥得厉害,再次无法遏制的反呕起来,直搅得那刚刚侵入她喉中,尚未开始动作的男人发出阵阵喘息。
这次不必老刑说话,抱臂立在一旁席青将云芸情态观察得一清二楚,嗤笑道:
“这贱丫头,只怕心里真是嫌弃、恶心咱们呢。”
侵入菊穴与口腔的两人都已开始动作,各自销魂得紧,均未把席青轻飘飘的一句话听入耳中。
刚刚拢好云芸双腿的马陆却是听得分明,他眼底划过一抹厉色,说话却还是吊儿郎当的调调:
“恶心?嫌弃!咱们还没嫌弃她脏呢。”
话落,托起云芸腰身与腿弯,先前卡在半途的欲望猛然再次挺入。深红粗长的肉韧顺着云芸合拢的双腿挤入中间花穴,一冲到底,重重撞上花心宫口。
“呜!”
云芸正被另一肉韧肆虐的口中溢出一声哀鸣,显是痛得狠了,一时竟停了反呕。
马陆喘息道:
“嘿,原来不但脏,还是个贱骨头,说不准,还就是没喂饱的毛病。”
眼见着云芸喉头又要反呕,马陆再不拖延,大力律动起来。听到随着他的律动传来的近乎啜泣的哀鸣,马陆颇为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粗硬的物事仍是只有一半能进入花穴,另一半则由云芸并拢的双腿间的嫩肉包被、摩擦。花穴浅窄,马陆有意去撞那花心令云芸难过,自然再容易不过。
马陆心道:老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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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恁地好用,这丫头大腿内侧根部的皮肉白皙粉嫩,竟不比一般雏妓的花穴差到哪里去。
穴内甬道虽紧窄干涩,内壁却极柔软细致,如朝露洗过的牵牛花瓣一般,正因干涩,把马陆吸附包裹了个严实,随着他的拖曳一同蠕动,退出时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内壁随着欲望的抽出而外翻。如此软嫩细密的温暖体验,当真令马陆舒服得紧,仿佛回到了最原始的出生之前所居的母体中一般。
渐渐的,马陆忘记了教训云芸的初衷,一意满足内心的渴求。
不再有着意的磋磨,取而代之,是肆意的驰骋。马陆以几近失控的力道一次次狠命撞击花心,仿佛想将之击碎到达彼岸。
甬道内渐渐湿润,却非情动的爱液,而是紧窄与干涩造成摩擦过剧,娇嫩的内壁红肿破皮,自然沁出液体来,是夹着血丝的皮下的水分,马陆却只觉得肿胀与濡湿令得穴内更紧、更热、更舒服。
随着马陆的撞击,云芸的平坦的小腹一次次微微突起,进而痉挛。她已然既不反呕也不呻吟,只剩下急促的喘息,额头与脊背冷汗涔涔,眼角也沁出泪来,形容甚是可怜。
第三章极乐梦魇(5)-污物(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三章极乐梦魇(5)-污物(限)
这楚楚的姿态撩得围观的诸人欲火中烧,真想立时好生疼爱磋磨一番这来自云端的淫贱玩物。
马陆对花心的猛攻愈发疯狂,云芸小腹抽搐的亦愈发激烈,且一路蔓延,两穴、双腿,及至脚尖,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小蹄子看起来享受得很,马陆,这货怎样?有潮吹不?”
落在众人眼中,都以为小丫头是受不住马陆的生猛攻势,高潮泄身不止。只马陆知道,那紧热的甬道当中,充斥着水的清冽与血的凝涩,却唯独没有淫液的滑腻滋润,何来潮吹。倒是他,被阵阵痉挛裹挟着,眼看着便要把持不住了。
云芸原本婴儿般生涩柔白的双腿,内侧已经被马陆愤张的欲望摩擦得通红一片,外侧与腰肢则因马陆冲撞中为固定她的身子而掐出许多淤痕,看得诸人腹下愈发燥热难捱,只恨马陆三人动作太慢。
有那等不及的,对着云芸身子上下其手,搓弄得微微泛红,原本只是淡淡白印的各色伤痕,愈发清晰,诱人犯罪;蓓蕾不知何时被咬破,沁出薄薄一层汁水,更显得莹润通透,好似诱人的果实引得众人一个个上前吸吮品味。
随着双腿的痉挛一同抖动的嫩白纤足,直如风中摇曳的莲瓣,挠得人心痒难耐。
其中一人捉在手中细细摩挲、端详,却发现纤足嫩白肌肤之下同样藏着许多伤痕的暗迹,尤其脚踝之上,手指摩挲过后,原本的纤细白嫩渐渐泛红,姣好曲线之上便浮起繁复而茂密的瓣状图纹。分明是长时间的禁锢留下的,却好似开过一圈细碎的花朵,残忍又唯美。
那人竟是把持不住,捉紧手中的纤足直塞入裆中,紧贴着自己的巨物快速摩擦。另一人见状,便即如法炮制。
一时之间,早已被欲望折磨多时的数人均不管不顾的在云芸身上各寻了地方,宽慰起自己来,吊起的双手也被解下,为男人们纾解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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