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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姬夕
众人竟再顾不得交谈,尽皆沉溺在了他们眼中卑贱少女肮脏身子的意外甘美当中。
马陆的挺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驰骋得久了,他竟觉得浅穴也有浅穴的好,每一下都实实在在撞在花心上,引得身下纤弱娇躯痉挛不止惨叫连连,给人以自身极彪悍的错觉,格外能够满足男人骨子里的兽性。
每次抵达暖热紧实的甬道尽头之时,更有一种熨帖的奇妙满足感,仿佛空落落冷冰冰的心底深处被填满了捂热了,竟不由自主、难以遏制的生发出一抹温柔来……真他妈是个笑话!
心底唾了句脏话,甩开心底泛起的莫名奇妙的情绪,马陆一声低吼,再次撞上云芸花心,同时,热流激射而出,先是烫得花心生疼,而后沿着花心的小孔挤压入宫腔,带来另一重灼烫的疼。
花穴尚来不及因马陆的离开而合拢,就有另一人递补而上,拢紧云芸双腿,就着微微开阖穴口直插而入,连尚未及流出的白浊都一并堵了回去。
此次有了白浊的润滑,甬道内不再干涩,男人顺利的动作起来,却同样惊叹这破败身躯的紧致温暖,全无他们本以为的糜烂松垮。
云芸疼痛依旧。花心仍被持续不断撞击着,每一次撞击都带起一波痉挛,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打来,全身都随着这痉挛起舞,冷汗涔涔,却令得她身上的男人们舒爽非常。
随着三个甬道内的侵犯者换过一个又一个,云芸已然疼痛到麻木,麻木到酸乏,酸乏过后又是更可怖的摧枯拉朽般的痛苦难捱……若是能就此死去,大约也是好的。
重历回忆的云芸本体并不似学员任务中封闭了记忆的小豆丁一般无知,毕竟是中学学生,父母早已教晓她相关事情。
哪怕席青初初侵犯她时,她仍是懵懂的,然而由此勾起的被她刻意遗忘的那些任务中发生的“春梦”,也足以叫她知道正在发生的是什么,或者说,那些梦魇本就是她正在经历的回忆中的一部分,正等着她重新去经历一次。
母亲说,心生为性,是由心底自然生发而成就的世间至美好的事物之一,一切生理反应分属人之本性,至正当不过,且未必需牵涉情爱,纯生理需求亦无不可,天生天养的本能,无甚可羞耻,谁若敢指责,叫他先去问问老天羞也不羞。
可她现在觉不到半丝美好,只觉得痛苦难过这一切全不是出自她的心愿,她亦无此需求。
父亲则说,此事若发生在两人间,便算不是两情相悦,也非要你情我愿才是正理,有违此项者,定然心理阴暗、行为卑劣,简称坏人,当除之以后快更佳。
想到此节,云芸越发难过,不要说除之以后快,此情此景,想要逃离,都毫无希望。
周遭众人的污言秽语,灌入云芸耳中,却入不得她心里。
她是蠢笨,却非痴傻,懂得何谓亲者痛仇者快。
早前因梦魇而查到的所谓廉耻之说,此刻早被云芸彻底否定,更不要说这些“坏人”口中言论。
头皮时时的撕扯拖拽,周身不尽的摩擦掐拧,均令身体本就敏感的云芸痛苦难当,更不要说断续的窒息,后穴的撕裂和花心上没完没了的粗暴撞击。云芸神魂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彻底失去意识,暂时逃离回忆的折磨。
其时,原初座驾早泊在老刑极乐宫的空港当中。盛恪仪等人也早离了席,何礼驰更是尽职尽责,早在众人围拢云芸时,便拎走亲弟与表弟他们今日已经长了足够见识。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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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席青一群在云芸身上肆意凌辱。
只泥薹与林琅,从头至尾安静看着,本已失温的眼愈发寒凉。
老刑则尽职尽责,不时从旁给些建议。
待人人尽兴离去,黑色长绒地毯上仅余小小的,痉挛到佝偻的一团。不过几个钟头,原本的纯净、飘渺如风吹云散,再无半点踪迹。红、白的浊物替代原本的棉质衣裙包裹了女孩全身,从头到脚。飞瀑般的黑发黏连成绺;玉髓般面庞、露珠般的唇与雾凇般的睫羽通数被白浊淹没;纤足粘腻作一团,再分不出脚趾的形状、色泽。
正应了席青那句话:龌龊的东西就该有个龌龊的样子。
此时的云芸,什么都不缺了,真正成了再龌龊不过的一团污物。
老刑先前所说的“准备”,也就算是完成了。在老刑这里,这样的一团污物,既不招摇,也不扎眼,再平常不过。它可以是出场子回来的贱妓,也可以是富贾家送来调教的玩宠,却唯独不会再被错认成良家女子。
一切远非结束,一切只是开始,现下,方才轮到老刑恪尽地主之谊,在这无所不有的极乐宫中,真正替泥薹料理这千方百计到手的“罪人”。
第三章极乐梦魇(6)-涩果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三章极乐梦魇(6)-涩果
云芸的神魂是被冻醒的,周身的疼痛被冰冷覆盖,连体内都像被冰水洗刷过,冷到麻木,便只剩下了哆嗦。
再次“醒来”,云芸惊觉自己竟睁开了双眼。莫非自己真的醒了?如此,是否不必继续重历那些可怖的记忆!
很快,云芸失望了,她并非睁开了眼睛,而是眼睛本就是睁着的,并非出自神魂的主观意识。她就像是一个囚徒,她自己的躯壳是牢房,她被锁在这牢房中,眼睛不过是两扇窗,她只能透过它们向外看,却连眼珠子都别想转动一下。
她仍囚在自己的回忆中。
这里不是先前那间座驾内的客厅,虽然未曾得见,云芸知道客厅必不会是眼前模样:小小一间房,四周灰白的墙壁已然斑驳破损,墙皮片片脱落,如生了苔藓般令人莫名郁燥,白炽灯冰冷苍白的光明晃晃笼罩在头顶,莫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先前欺侮她的那些坏人已不在了,眼前仅余三人。
其中两个是她见过的,在那个学员任务中,横陈着她父母尸身的庭院里。
他们的名字是泥薹和林琅,两个于她而言莫名熟悉却又全无印象的词汇。好像还有其他一些,只是,已经记不清了。就像课本上那些新词新字,似曾相识的样子,认得快却又留不住。
剩下的那个,相貌平平,通身气息亦是平常,云芸可以想见,倘若他开口,声音必也是平板的,因为,他是老刑。
闭着眼时,云芸便能清晰感受老刑散发的戏谑、阴仄、满怀恶意的气息,何况现在,他的眼对牢她的,她的神魂透过这扇窗,看进老刑眼底里,其中涌动的恶意不容错认,而且,针对她。
没想到的是,老刑竟是那样年轻,年轻得好似一名少年人,配着通身的平板与内里的阴仄,更显诡谲。
他们三人先是静静看着她,很有一些时候,而后,他们用她懂得的语言讨论着她太半无法听懂的内容,不过好在,没人需要她听得懂。
实则,三人远没有他们表现得那样平静,至少泥薹再一次压不住内心波澜,而此次,就连林琅,也不再是表里如一的无动于衷。
云芸的身子不止清洗过,也不止用冰水清洗过,而是泡在浮着冰的池水里,用中空的竹节疏通着上下甬道,里里外外反反复复的彻底清洗。那池子就在云芸身后,水面上此刻仍可见细碎的冰渣。
老刑说,这样洗起来最是干净。林琅只担心不要弄得失温而死才好,否则便太便宜了她。泥薹同样有此担心,却又忍不住想,就此死去也好,大家也就都解脱了,包括令他痛恨的云芸。
事实证明老刑于此道确是行家,池中几乎没了气息的孱弱少女,待捞出水面,四肢大张极尽羞辱意味的悬挂起来,竟慢慢自行缓过了气。
是老刑提出要迫她睁眼,据他说,调理昏睡的人偶,与奸尸无异。
睁眼又如何?神魂不在,眼睛睁开与否皆与昏睡无异。
然而泥薹与林琅很不必要为此与老刑争论,随他高兴。
于是,有了云芸神魂回复知觉那刻所见的一幕:三人貌似平静实则愣然的盯视着她,包括老刑。
那双眼,有如山中最纯净的清泉,澄澈,清亮,沁人心脾。
目映本心,一个新雨空山般的少女,拥有这样一双眼,简直理所应当,本应绝不令人意外,然则,却实实在在出乎在场三人之意料:有意或无意的一场揭穿,简简单单化为乌有。
“不过是层更高杆的伪装罢了。”
几乎同时,因着不同的理由,三人心中浮现如出一辙的解释。
“倒是长了双好眼。”
“只可惜,没长出一副好心肠。”
约么人皆如是,为恶,也总要找齐理由才好。
此次,老刑倒也不多废话。他看起来是少年人模样,一双手却生得大且修长。手指骨节分明,直入云芸前穴。
生得少年模样的老刑绝非真少年,他的手指长且粗粝,根根仿若枯枝,擦过新近裂伤过的娇嫩甬道,就像雨巷中送入体内的那根带着倒刺的棍子,带来冰冷尖锐的疼。
老刑深深浅浅的淘弄了半天,同时亦不忘时时揉捏前端层层花蕾当中的花蒂,然则,待抽回至眼前,搓了搓手指,却嗤笑道:
“马陆那小子还真是好面儿,人人以为他把这丫头操弄得高潮不断、泄身不止,还有人问起潮吹,殊不知,这丫头只怕从头到尾都是干的。”
只见老刑手上除却些微潮气,甚是干净,半丝粘滑也无。
泥薹目中划过一丝疑惑,微蹙了眉,方要开口,不意腕上一紧,便即住了口。
却是林琅上前半步,挡在他与老刑之间,身形遮掩间,捉了他的手腕,作势向身后带去。
林琅动作隐蔽,却未逃过老刑余光。老刑倒也直接,开口便问道:
“泥少您……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此刻泥薹早已察觉自己方才不妥之处,面对老刑戏谑的问询,并不应声,表情淡淡,眼角眉梢再不露半分端倪。他这样家世地位,漫说根底,最好半点心思都不要透给他人知晓才好,尤其是老刑这样的老油子。
只他到底年轻,又打小便是公认的天之骄子,不屑虚与委蛇,这一默,便也算认下了老刑的推测。
虽是认下了,泥薹也没有半分忸怩抑或尴尬,他虽惯喜欢扮演纨绔,却非以纨绔为榜样,心中自有他的标尺,倒也坦荡。
林琅再踏前半步,彻底将泥薹掩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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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老刑直言道:
“不要扯这些有的没的。她这副模样,于我们计划必定有碍。你只说,此事是否可行。”
“行。怎的不行?不行也行!”老刑年少却平板的面上表情骤然丰富了起来,带了些得意,带了些戏谑,更多的则是不怀好意,“有我老刑在,必能为她谋个至卑至贱的出身,半点叫不得屈。”
“就她这涩果似的身子?”
“放心,不出半旬,我必让她落在众人眼中便似个真正的淫娃一般。”
少年老刑话音中携着一丝狡黠,自信满满地道。
宇渡历一旬百日,半旬虽不算短,好在于泥、林二人计划无碍。
“你的条件?”
老刑闻言微愣,旋即诧异的看向林琅,仿佛第一次见到他。
“我不是泥薹,论不起交情,凡事交割清楚心里才踏实。”
老刑笑了,很淡,较之他之前所有阴仄、戏谑、讽刺的笑都要浅淡得多,触角的弧度几乎不见,却又比那之前所有的笑又都多了几分真意。
“我要这丫头的初夜。”
这一次,轮到林琅愣怔了,这身子早已破败的小东西哪里还有什么初夜?
“亲手料理这种男人玩滥了的污糟货色,在我老刑这里便算不是头一遭,却也是极少见的。待这丫头在我这极乐宫里上了工,但凡任务中穿的是个处儿,初夜权都得归我老刑优先处置。如何?”
林琅不答,转身看向泥薹。
泥薹从林琅身后步出,先是不耐地甩了林琅一记眼刀,转而对老刑道:
“无妨,只你要保证,定不让她好过。”
“自然,我会让她每个初夜都化作噩梦,恨不能永远夹紧了腿儿过日子。”
如此,之后男人们再掰开她两腿品尝时,才会更有滋味。
“既如此,我也没有异议。”
三人一人一句,便即定下老刑对云芸日后任务中所有初夜的优先权。
初夜?听着三人的话,云芸想:不过是女孩子的第一次,真的搞不懂,分明是同一档子事,第一次与后边许多次,又有什么不同?大约只有男人会在乎?
事实也确乎如此,当男人为自己得到某个少女的第一次而沾沾自喜,若干年后仍拿来回忆体味之时,当年的少女只怕早忘了他长得是圆是扁,不过是个笑话。
只是,云芸不知,老刑毕竟是老刑,只他愿意,他便有能力将这一权利化作最可怖的梦魇,生生世世纠缠着她,直如跗骨之蛆,痛彻骨髓。
作者有话说:为了尽快进入快穿情节,吾要简化进程,以期提速。
第三章极乐梦魇(7)-淫枝(微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三章极乐梦魇(7)-淫枝(微限)
得了老刑的准话,泥、林二人便即离去,仅余下老刑一人立在云芸面前。
云芸只觉得,面前少年平板的脸孔渐渐起了变化,仿佛瞬时间生动起来,无数情绪走马灯似流过,只她不完全懂得那些都代表了什么。
倘换一人来看,定会惊怖万分,一张少年般的娃娃脸上竟转瞬之间划过怨毒、不甘、压抑、憎恨、嫉妒、冷酷……等等强烈情绪,那该是怎生阴鸷诡异的画面。
云芸形容不出,却无碍于恐惧席卷她整个神魂。
她听到老刑说:
“涩果?涩果也有涩果的味道哩。放心,这青涩的身子绝不会妨碍你勾搭男人。有我老刑在,定教无数男人为你趋之若鹜。”
言罢,老刑不可遏制的笑了起来,嘶哑而无声的,笑躬了身子,笑出了眼泪。
良久,他直起了身子、抹干了眼泪,又是那个面目平板不打眼的老刑了。
粗粝的手指捻起青肿却仍细嫩的少女的下颌,老刑喃喃道:
“这一次,绝不会让你跑掉了。”
说着,双手沿着颈项摩挲而下,一手贴住背部,一手揉按胸部,拇指与中指覆在云芸蓓蕾上反复捏弄,继而滑过小腹,探入下处,于层层花蕊中又是好一番翻搅。
然而,由始至终,云芸的身子除了轻微的瑟缩之外毫无反应。
老刑狠狠一巴掌挥在云芸脸上,恨声道:
“早晚……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这副身子骨子里的淫荡挖出来!满足你淫荡入骨的本性,也省得你再去占着别人的身子发骚。”
阴冷却平板的声音机械般从老刑喉中发出,格外渗人。
没有任何人听到,至少在当时,这不过是老刑的自言自语。
而现在,多了一个云芸,回归本体的云芸在记忆中听到老刑平板却包含恨意的宣告,初初归来的神魂兀自颤栗不止。
淫荡入骨的本性?说得是她吗?
云芸难以想象,却又无法斩钉截铁的否定。
近几个月之前的事情,她全无印象,她不相信自己会是他们所说的那样。
可似乎,从那些杂乱的对话听来,所有人已经为她找到了切实的罪证,而泥薹、林琅、老刑,他们又是那样认真的痛恨着她,以一种事出有因的姿态。
最重要的,失去记忆的云芸切实记得一件事:她做错过事情,她不记得是什么事,却很肯定那是很严重的错误。
剧痛再次打断了云芸的思绪,下体甬道不知被什么物事强行贯入,直抵花心。
一连串音调平板的话语在云芸耳畔响起,很轻很近,如同恋人间的呢喃:
“我这宝贝的滋味,如何?”
云芸瞬时明白过来,这便是老刑从季敏儿那处取回的那件东西。
只听老刑续道:
“这宝贝可是有名字的,叫做淫枝。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因为它要靠淫液灌溉。只可惜,你这会儿没有。不过不用担心,那个叫季敏儿的丫头已经替你浇灌好了,现在,你可以直接享用果实。”
话落,不知老刑如何动作,云芸直觉下体疼痛骤然加剧,比先前花心被一次次冲击时更甚。疼痛的加剧由甬道的尽处开始,直钻入下腹,疼得云芸周身痉挛不止。
云芸听到自己嘤嘤惨呼出声,泪水模糊了视线。
老刑的声音再次响起,平板中竟似多了一丝温柔:
“疼吧?疼就对了,宫腔第一次有东西进去,难。以后慢慢习惯就好。”
却是那叫做淫枝的老刑的宝贝物事在云芸甬道当中上演了先前在季敏儿体内被叫停的一幕:白色光柱的顶端仿若活的枝干般,发芽、开花、结果。
老刑却并未如席青般推送光柱加以折磨,而是手腕轻轻一翻,令那青色的果子脱落,留在云芸子宫当中,随即抽出光柱了起来。
“这是欢果,它可是好东西,顾名思义,是由交欢时你从男人那里得到的爱液浇灌的,有了它,你这付涩的不能再涩的身子很快就可以像最淫荡的妓女那样淫水横流了。”
云芸方才从疼痛中缓过气,就听到老刑以几乎施舍的语气说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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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末了,老刑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轻轻问:
“开心吗?”
不!云芸心中呐喊,她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恨不能剖开肚腹将那莫名其妙的“欢果”取出。然而,一切想法不过徒劳,她仍旧是在重历自己经历过的一切罢了。
当时当刻,哪怕她澄澈的双眼仿佛清泉般灵动,却终归只是一个大睁着双眼失了魂的人偶娃娃
一阵天旋地转,老刑将她从悬挂中解下。先前的水池,池水不见,不知怎么的化作一张床板。那床板无枕无褥,狭窄逼仄,直如一张冷硬的棺材板盖一般。
老刑少年面孔,却是极壮的体魄,双手粗粝,大且修长。他顺手一抛,云芸便仰面滚落床上。
床面光滑而冰冷,云芸的身子刚刚经了数个小时的蹂躏,已是虚弱不堪,又被冰水泡了个通透,再遇到这样冰的一张床板,不禁浑身打起了抖。
然而她全无力感受床板的冰冷难捱,面前的情景令她难以遏制的心凉、心惊:灰白斑驳的天棚,悬挂着的明晃晃的白炽灯不正是噩梦中那个房间吗?
不等云芸多想,眼前的白炽灯被挡住了,老刑健硕的身躯压覆在她身上。
噩梦,此时方才正式开始!
第三章极乐梦魇(8)-欢果(限)云泥劫(限,含快穿)(姬夕)|popo原市集
第三章极乐梦魇(8)-欢果(限)
老刑一手拖过云芸纤细柔嫩的双手,塞入自己裆中,令那双被冷水浸透的小手拢住自己溽热的分身。另一只手则探入云芸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扣进冷涩红肿依然的前穴甬道当中。
他的双手同时动作,一边用修长的大手捏合住云芸拢着的双手伺候自己那话儿,一边用粗粝若枯枝的手指扩充着云芸因肿胀而难以进入的甬道。
“怎样?记起来了吗?云芸?”
老刑仿佛忘了眼前的女孩只剩下躯壳,盯牢那双清泉般的眼,自顾自说着没头没尾的话。
重历中的云芸却是神魂微颤,她的指尖竟传来一种极端嫌恶却又极端恐惧的情绪,最可怖在于:似曾相识。竟在魂魄离体的此刻,令她整个身心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进而勾起老刑一阵得意的哂笑:
“果然,身体要比头脑可靠的多啊。或者……”言至此,老刑嵌入甬道中的食指猛地用力一撑,继而将更加粗长的中指也送了进去,“或者,你的失忆根本就是装的?”
加剧的疼痛中,云芸心底泛起远比疼痛更加剧烈的恐慌:她的身子只怕真的曾经“伺候”过男人,老刑就是其中之一,那些人对她的控诉很可能属实。
分身在云芸手中很快硬了起来,老刑没有更多耐心,掏出自己那物事,抽回手指,猛地挺身闯入云芸花穴之中。
红肿令甬道内更加紧涩,却是柔嫩细致依旧。早已伤了的甬道内壁很快因着老刑的进犯沁出血来,为老刑的进犯提供润滑。享受着沾了朝露的花瓣般的美妙触感,老刑熟练的拢起云芸双腿快速挺动,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
云芸感到老刑那物事不仅又硬又烫,而且仿佛便如他的手指般粗粝如枯枝,最可怖的,却是那一份似曾相识的莫名熟悉感,仿佛她的身子曾无数次容纳过这根枯枝一般。
因着熟悉,于是恐惧,这副身子仿佛已经清楚即将经历怎样的折磨,不由自主的颤抖越发严重,老刑的哂笑亦越发得意。
同样因着熟悉,老刑动作的频率比先前的一干人都要快得多,且每一下皆正中花心。他肉韧的尖端却似乎与旁人很是不同,撞在花心,仿佛无数枪尖齐齐扎入其上的嫩肉,又仿佛无数倒钩摩挲而过;粗糙的肉韧更是好似满布细小的倒刺一般,寸寸剐蹭花瓣般娇嫩的内壁,当真令云芸苦不堪言,意识再次模糊起来。
听着身下女孩无意识的、连绵的、一声高过一声又渐渐细弱下去的呻吟,老刑唇角挂起纯粹的得意的笑,竟带了丝顽童般的恶质的纯真,愈发忘情的驰骋在云芸孱弱的身躯上。
不知过了多久,云芸的神魂在仿佛无穷无尽的疼痛折磨中浮浮沉沉、半晕半醒,一股热流却似毫无预兆的灌入宫腔当中,紧接着,小腹中更为剧烈的疼痛迫着云芸彻底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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