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云泥(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狗在此
池晏还未想好,只未料到这素日里伶牙俐齿的小太监会这般容易屈服。
下意识的皱眉,拨弄手指,是一派紧张色。
“殿下想要的话,不妨直接开口,左右,奴才都不会拒绝殿下的。”
在裘依俯身欺压上来时,池晏扣在腕间的手指缩紧了,眸子微合,是一派朦胧意。
“谁想要了?”
待他会到裘依话儿中的暧昧意,竟是恼羞成怒了,下意识要推攘上来,却是先摸上那那柔软物儿,是……是画中女人软软香香的乳儿。
“殿下,这般急?口是心非也要讲究些方法才是。”
裘依说话有些喘,笑意却是不减。
“你脱衣袍作甚?”
“被殿下弄脏了呢,湿湿黏黏的,粘稠得很。”
“你……你莫要说了。”
“殿下嘴上嫌弃,实则喜欢得很。”
“嗯~别……别碰啊……”
手指抚上性器,直教池晏身子都软了半分下来,声音也打了颤音儿,不住哆嗦着,像是被丢进沸水里的鱼儿,要摇一摇尾巴才是。
而那敞开的衣袍,便是硬极了的乳粒也颤弄了几下,被指腹轻点,揉搓,只这般轻压上去,再用些力道拨弄,得了难耐的喘息,被迫分开的腿儿想合拢,却先夹弄住顶进来的膝盖。
“殿下是喜欢的罢。”
裘依瞧了眼那被自己指尖亵玩的阳具,点点粉意,真是想教人玩坏了呢,抽搐得射出来,同方才一般。
“哈~”
便是不言,也让池晏被磨得低喘了声,喉咙微动,被人制住了,便连腰间的红绳都带来酸麻感。
往下望,是这小太监被揉乱了的衣袍,往上瞧,是那副描摹了世间情态的暧昧景儿,惑人心神得很。
——
畏畏缩缩瞅瞅我的首订
弄云泥(年下) 鱼儿已上钩(微h)
乳粒在指腹的逗弄间已然是被玩得涨红,指尖轻拨,便是教池晏发出哼唧声来,已然是入了裘依的套儿,乖乖被钓上来了。
几乎是跌落进还在咯吱咯吱摇晃的椅中。
衣袍缱眷,翻飞,堆委下来,红绳半系于腰间,堪堪圈住那里衣,只衣摆大开,恍然竟同那在台上的花娘有几分相似处。
面儿涨得通红,难耐的喘息,几乎是蜷缩起来,要将自己埋入椅中去,这般,方可教自己有几分可防之处。
“唔……”
只是套弄开来这阳具,便是让池晏身子一弓,衣领大开了几分,墨发蜷缩至此,在辗转间蹭弄着肌理,丝丝痒痒,透到池晏心里去。
“殿下,奴才可说过了,什么都不会拒绝殿下的。”
手指轻轻套弄着,使这阳具被侍弄得颇有几分满意,还欲要挺腰往裘依手心儿处撞,以图更多的欢愉,这是,欲求不满了?
已然是尝过了滋味,如何能舍弃掉?
裘依这一招耍弄得极好,掌控了欲望,便是掌控了全局。
什么都不会拒绝,像是天上掉馅饼一般的好事,香甜气不断窜上来,钻入鼻腔,蛊惑着伸出手指。
“本……本宫……”
已然是,颤着手指思索着要不要接这个馅饼了。
裘依唇角微压,欺身压上来,贴着池晏耳侧,低喃道:“只这一次了,殿下,过了这个村,可便,没有这个店了。”
呼出的热气扑过来,似是浇了股热油,令那心间起舞的火势头愈来愈旺。
鱼儿终究还是要咬饵落入网中的。
几乎是仰头狠狠咬上女人微扬的唇瓣的,一股子血腥气,还夹着丝丝的疼。
“殿下,疼呢。”
这一声嘤咛,终是被堵于唇间,支支吾吾才说出来,含糊得很,像是奶糕,在唇间含弄,顷刻便化了去,只留丝丝甜意。
只也暗骂这小太监蛊惑自己,可抛了浆的船已然行到了正中央,岂有回去的道理,只随着水波,不断前行,晃弄。
池晏的反扑来势汹汹,撬开她的唇,舌尖探进去,手指所落处,是娇软物儿,衣衫已然是乱了,任他探进去,直揉捏上这乳儿。
“唔……”
裘依身子软了下去,现下是被池晏揽在怀中的,既是已经上了钩,又怎能不再拖一只鱼儿进来呢。
衣袍大开,春光掩不了分毫。
轻喘,低喃。
具是染了一身儿燥热意,纵使窗前挂着的小铃铛铃铃作响,也妨碍不了半分。
“你……那处……”
“殿下不是知晓的么?”
一张面皮儿便这般红了去,唇瓣又要咬落来,湿意,是自那花穴处流出的花汁,池晏这一主动出击,真真儿是折了兵。
“嗯~”
几乎是跨坐上来,两人纠缠间,池晏胯下物儿并未讨得便宜,反是被压着磋磨一同,得不偿失。
花穴蹭弄上来,流出的花汁若不是隔着亵裤,几乎要滴到阳具上来。
弄云泥(年下) 殿下,您这是,在求奴才吗?(微h)
却偏是这般坐在上头,撩拨开来。
像是包了油皮纸的嫩包子,只能闻得香味,却无法吃得,无异于隔靴搔痒。
“唔……”
唇瓣轻咬,复而被舌尖舔弄了遭儿,染弄上水色来。
本是自己送上门儿的,此般倒像是扬起头被迫承受这个吻的。
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来,舔弄开,便如试探性的摇一摇尾巴,得一抹片刻的欢愉。
阳具抬腰顶弄开来,直往那濡湿处撞弄,隔着油皮纸,闻一闻嫩包子的香味,万一,力道够了,这油皮纸便破了呢,这便是不是吃到口了?
“哈~”
吻落至脖颈处,便连这埋在颈间的碎发都轻颤了几下,蹭在裘依侧脸,很痒。
再见池晏已是被磨得眼眶都红了去,腿儿合拢了来,膝盖一下下蹭着。
便是连这衣衫都在磋磨间,随着不断抬腰顶弄,而渐渐揉皱了去。
“嗯~裘……裘依……我……”
唇瓣所落之处,烙上印记来,滚烫得很,只知挺腰撞弄,却是失了方向,阳具一下下撞弄开来,茫然无措得很。
他话儿都带了几分含糊意,手指牵扯住这人的衣衫,勾住了。
椅子摇摇晃晃,倒是省了池晏抬腰撞弄所需的力道。
花汁已是渐渐濡湿开来,腿间湿透了。
“嗯~”
不知轻重的撞弄,磨得花唇颤了几颤,哆嗦得很,厮痒感,升腾开来,几多燥热意,一记顶弄,亵裤紧紧贴弄着花穴,其间酸麻感,让那埋在颈间的唇瓣哆嗦了下,裘依顿了下,将那系在池晏腰间的红绳解了去,再这般一挑,衣袍大开,哪还遮得了半分,顺着椅子的镂空处,慢吞吞滑落下去,落至铺了绒毯的地上去,悄无声息。
“别……嗯唔……”
乳粒被含弄住,舌尖舔弄间带来的酥痒,令池晏呻吟声都染了哭腔,合拢了的腿儿绷紧了去。
下巴微扬,已然是要让那唇瓣贴弄得更近,反倒是有几分送上门的贴弄感。
“帮帮本宫……哼~”
无法纾解的欲望,只知在腿间一下下磨弄开来。
“殿下,您这是,在求奴才吗?”
低低的喘息,难掩心中燥热意。
那伏在自己颈间吻落下来的小太监,扬着唇角,似笑非笑,便如是让他亲口承认给予欢愉的是她一般。
求?
索求之意。
池晏心中明白得很,只耳根子都红了去,胭脂色染了个彻底,咬着唇,发出一哼唧声。
“嗯唔……嗯~”
欲望被人套弄着,那好似在这难以开口间,催促开来,又好似在梦中般,这人儿低喃:殿下,只要说出口便可得到了,这笔买卖不是很划算么?
蛊惑意,落在心间,如粒石子,投进去,荡起涟漪来。
“哈~”
屈起指来撩拨了下,便教池晏身子弓了下,像是只放在炭火间烘烤的鱼儿,牢牢被钉在竹签子上,只能任人索取。
弄云泥(年下) 如何不应允?(h)
唇瓣吻落上来,辗转,研磨,勾着池晏也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儿来,似是被蛊惑了般,乖乖摆好姿势,被欲火烘烤开来,其间火星儿自燃得噼里啪啦作响的木柴间溅出来,只得了一细微的疼痛感,撩人,却又恰在承受范围之内。
“唔……”
喉咙滚动间,是压不住的呻吟声来,浅浅的,落在耳中,倒是鱼儿知了趣儿,巴巴的取悦开来呢。
躁动意十分,胯下的性器一点点挺腰撞弄开,像是不安于湖中的船,总要荡起几分涟漪来才好,纵使失了浆,也要凭一己之力让这船儿动上几分。
被热风吹得铃铃作响的小铃铛堪堪攀在红线上,一摇一晃,颇惹人的眼,不过池晏只得其声,并未有那功夫来扭过头来瞧。
近乎是被欺压住的,池晏连唇角皆是抿落了几分,涎水在吻弄间勾出唇角,亮晶晶得很,一舔,染上几分湿意。
“殿下,可要把握住了,全在殿下手中呢。”
只这般,裘依还尤嫌不足,只低笑了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弄着男人的胸膛,那小乳粒,在指腹搓揉间,愈发显得可怜巴巴了。
手指的套弄也好,抚慰也罢,终究是镜花水月,一时之景儿。
“嗯呜……”
敏感而又脆弱物儿,全掌控于这小太监掌心,池晏被磨得难受极了,扭过头来,蹭在椅身处,衣袍也被尽数揉皱了来,只剩了一空荡荡物儿,遮不下几许。
偏是他唇间一抹水色,恰像那偷抹了的朱砂红,墨发缱眷,埋于颈间,随着身子的抖弄,打着颤儿。
“求……嗯~求你帮帮本宫……唔……”
礼义廉耻,又怎能敌过这入骨酥麻的欲潮?
纵是羞于齿的,池晏也要压下声音说出口来。
几经呻吟,将暧昧一词都在唇间咬碎了去,倒是浪荡得很了。
“既是殿下求了,如何能不应允呢。”
偏裘依是个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她唇角微翘,面儿上却是不显,只巴巴儿跨坐开来,指腹挑弄上那被玩得硬尖尖的乳粒,再以指腹压着,重重按下去,如雷劈下来一般,浑身酸麻得很。
亵裤湿透了去,腿儿将将合拢了来,裘依也是起了这戏弄的心思,才留了一丝清明意,不若红云飞到面颊上,艳若枝头翘桃花。
褪下来的亵裤,落到小腿跟儿处去,花汁泛滥的小穴,在打开腿儿时,还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倒像是裹着这花汁,不教旁人拿去分毫,吝啬得很。
“唔……好紧……”
前戏已是省了,手指撑着花穴,慢吞吞吃下这昂首物儿,其间陡然被箍弄住的酸涩感,叫池晏低低抽泣了声,埋着脸,似是愉悦到极致的娇意。
这事还不能贪急,只一点点任这阳具捣弄进来,裘依腿儿都在打着颤儿,阳具借着花汁的顺滑,很轻易的操弄进来。
“嗯~”
已是等不及了的池晏抬腰深顶进来,直将这穴肉撞得酸麻得很,本还摇晃的腰肢,便软下去,花穴被那阳具撑得鼓鼓囊囊。
——
停电晚来了一会儿~
弄云泥(年下) 破防(h)
阳具操弄进来,磨着花壁,厮磨间,是入骨的酸麻感,教人软了腿儿去,堪堪将这阳具吃进去。
此般跨坐着,倒是将这阳具给吃了个饱,一口吃成个胖子的滋味可不怎么好消受。
没等裘依缓过来,那操在花穴中的阳具便急不可耐的动了,抬腰顶弄开来,直将池晏身下的衣袍都弄乱了去,原解开的红绳也滑落了,衣袍大开,隐在其间的乳粒随着呼吸不断颤弄着,便如压在枝头的小果子,似是在邀请人来采摘呢。
只这指腹压上来,阳具又磨了几分。
“唔……”
池晏虽是娇软易推倒,胯下这物儿实在是个不好相与的。
偏是性器被湿热物儿裹着呢,紧致的穴肉夹着操弄进来的阳具,绞得池晏嘤咛了声,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墨发都搓乱了去,撩在指间,带来丝丝痒意。
低声呢喃轻语,是哽在喉中的欲望。
“本……本宫……唔嗯~”
该如何形容呢?饱读的诗词无一来描摹,池晏唇瓣轻咬,已是破了防,只这欺压在自己身上的小太监,胸前两团乳儿颤弄开来,落在池晏眸中,好似一大型糯米团,一戳,乳肉便陷下去了,抵着指腹,又软又弹,还带着一股子香味。
池晏喉咙发紧,滚动了几下,将将挪开了,似是瞧见了什么不应瞧的,神色古怪得很,只这欲念渐起,已在心头,怎能消去,只如兴许火星,蔓延开来,烧了个彻底。
只觉自己胯下那物儿似是入了一湿热地儿,紧裹上来,夹弄间生出酸涩感来,池晏被迫仰起头来,抬腰撞弄,以图能畅快些。
此般紧致的滋味儿,便如儿时将手指塞入失了锁的木匣子中,总要那圆洞将手指勒红了才算玩腻了。
儿时消遣的东西套用到这儿,池晏又是咬了下唇瓣,脸艳若桃花色,烙上被情欲侵染的印记。
酸涩感催促着他不断挺腰将阳具撞入那湿热地儿,妄图借此摆脱这密密麻麻吸吮开来的快感,却如饮鸩止渴,毒发那刻,方知晓自己是有多傻。
“呜……”毫无章法的顶弄,反倒是将自己磨得呜咽一声,腿儿摆弄几下,倒像是被制住无可奈何的模样,池晏难受到了极点。
偏是裘依也被他此般操弄只剩低喘声,手指蜷缩抵在男人胸膛处,腿儿软得一塌糊涂,便是连脱离这阳具操弄的退路都失去了,像是模具,磨合拼装上来,契合得很。
阳具撑开花穴,直将这花汁也一齐堵住了,一弯春水,此般全落在它手中,贪心极了。
“慢……慢些啊~”
呻吟声几乎是被撞碎了,含糊不清,倒失了平日里插科打诨的糊弄意,跟平时的小太监又生出几许不同来。
性器在抽插间欺弄上敏感的软肉,惹来的夹弄几乎绞得阳具停滞不前,便是快感窜上心头,吊在愉悦的顶峰,往下望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好奇怪,呜……”
似乎,连身体都被剥夺了去,欲海所卷的浪潮敲过来时,教池晏无从招架,只弃而逃了,可,这快感,又清晰极了,像是刻在脑海中,留了些许清明意。
弄云泥(年下) 撞坏她(h)
便如被抚了尾巴的猫儿,一经手指触碰,浑身软得不像话,明知是被戏玩的,却还仰起脖颈来,唇间发出痛苦而又愉悦的呻吟声,巴巴的取悦这手指的主人,以图换取更舒服的快感。
如有烈火在烧一般,脚趾蜷缩得不像话,整个人像是被烘烤得极为难受,池晏缩着身子,被欺压至椅子最深处去。
手腕转了转,磨弄着冰凉的椅身儿,却是,不知碰到了何处,清脆儿又清晰的咔声,椅子摇得更加快了,像是要飞出去的秋千般,荡得极快,裙摆都要晃了去。
“唔……”
两人具是呻吟了声,只那埋在花间的阳具毫不停歇,此般这好似给它添了抹助力,可算是教这腰肢歇了片刻。
轻喘低喃,唇瓣都要咬破了去,总是压不住这放浪的呻吟声来,像是猫儿抓了般,痒得很,喉咙似是吞了红豆沙,被磨得嗓子都哑了去。
穴中湿热得不像话,咬上来,直绞得池晏嘤咛出声来,再挺腰一戳弄,这花汁便当头浇下来,非但是未起到灭火的作用,反是教这火燃得愈来愈烈。
“哈~”
冷不防的,胸前这挺立的乳尖儿被指腹压了下,便是尾巴又被不轻不重的抚弄了下,这猫儿身儿也软了去,手腕一颤,自是勾不住这冰凉物儿了,堪堪滑了去,落至,扯乱的衣袍间。
“殿下,慢些呀~要被撞坏了……嗯~”
本就燥得很,偏是这小太监扬着唇角,红唇一抖,便是吐落出令他心慌的娇嗔,手指蓦然缩紧了。
撞坏了。
可那处分明似个无底洞,操弄进去,便跟丢了魂儿一般,再也逃脱不出。
真要撞坏了,那还有几分解脱意。
池晏混混沌沌的想,身子却诚实得很,贪得了欢,便是放不开了。
裘依手臂无力撑着,被撞得身子都颠起来,像是遇见了大风浪的船儿,来不及躲避,只能正面迎上来,裘依呀了声,刚直起的腰肢又被撞塌了去,只得叩上男人的肩膀,无助得很。
而池晏,也顺势揽上了那软绵绵的腰肢,圈紧了,指腹烫得很,带着焦灼意。
“本宫……呜……本宫撞坏你……要……”
池晏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唇瓣一张一合,掺杂着难以消减的情欲,哑得很,唇瓣抿落开来,好似渴了般,总要,吻上什么东西才好。
话是放得狠了些,此般夹着娇意,倒是半分威慑力也无了,似是被撸着尾巴的猫儿,还软着身儿呢,便会冲人喵喵叫了。
“殿下,说是如何?”
裘依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声音落在耳中,多少染了几分颤音,挑衅意十足。
撞坏她。
性器捣入花穴间,直将花汁都落了去,交合处黏湿一片,夹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偏要勾勒出一派萎靡景儿。
借着搂抱的姿势,池晏顺利逃脱了这秋千似的颠弄,倒是掌握了局势,啃咬上来,直用牙齿细细磨着女人香软的唇肉。
——
噶?不知不觉要周末了
喔 好像还有个要补更的约定
弄云泥(年下) 太深了(h)
力道大得很,似要将人儿揉入怀中般。
若说他是个亮了爪子的猫儿,乖张极了,可在性器顶弄间埋在颈间,发出如梦呓般的嘤咛,像是被侍弄到舒服的奶猫,学得了讨人欢心的本事,叫得缠绵而又含着令人极尽揉捏的勾引意。
交合处是湿湿嗒嗒的粘稠意,便连那衣袍都搓揉乱了去,一同染上这暧昧意。
穴肉紧咬着,抽动间,让池晏唇瓣都咬紧了去,烙上齿印来,他慢吞吞的抬腰挺弄,以图挣脱这湿软物儿的束缚,好教这快感更加畅快些。
揽在腰肢间的手指微勾,堪堪握紧了。
“嗯~”
池晏这小崽子,面儿上瞧着是个光风霁月的人,实则记仇得很。
不说裘依唇间在撕咬间磨得破了皮,便连腰肢也遭了磋磨,在男人指间掐出红痕来,瞧起来楚楚可怜得很。
细细瞧来,竟如那一抹点于小馒头间的印记,将其间的香气悉数点落开来。
池晏目光顿了顿,舍不得挪开,贪恋得很。
“呜……不能……太深了……”
一记深顶,借着交合的姿势,将那花汁都榨出来,噗呲的水声,清晰极了,像是真真切切扑在耳侧,却教这人儿又往下坐了几分,腿儿软得一塌糊涂。
深切的交合姿态,让人消受不起,只觉身体要被这捣进来的性器给劈成两半才好。
也便是在这厮磨间,亲吻上来,软热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舔弄那细小的伤口,柔情似蜜得很,胯下的阳具却有一下没一下挺弄开,凶猛极了,性器捣弄开来,快速的进出,抽插,好似能磨出火星子般,每一下都酸麻得很,必是教这穴肉都得了欢,巴巴儿咬弄着性器。
已不是纯粹的酸涩,借着花汁的浇弄,抽插间方便极了,手指,自揽着的肩头滑落,搓揉上随着阳具操弄而不断颤弄的乳儿,只这一下,便让那腰肢都软了下去,呼出的热气扑在颈间,池晏嘤咛了声,耳根子都要红了去。
阳具涨得很,被穴肉紧绞着,自上而下的姿势,性器贯穿了花穴,将其撑得满满当当,让这人儿都哼唧出声来,凑在耳侧,教池晏忍不住偏了下脸。
深?
池晏不由自主去琢磨这个词。
他咬了下唇,在穴肉咬紧上来时,揽在腰肢上的手指动了动,垂下来的眸子,多少染了几分委屈意,骗人,明明是个无底洞,怎会太深?
似是堵着气呢,池晏撞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只咬着唇瓣闷声操干,裘依被快感压得喘不过气来,声音明显都虚上许多,哼哼唧唧的,似是爽到了极点。
顶上软肉来,湿热的内壁紧夹着,裘依不由自主的战栗,惊呼的唇瓣都颤了几颤,仰起下巴来,却是先接纳了男人的吻。
似是,不能控制这战栗般,花穴在此一击间,喷出热流来,呻吟声都被吞纳溢于唇齿间。
——
明天要出门
可能晚更
最近有点更新拖延症了
好久才码出来一章
弄云泥(年下) 几多喘息意
花壁绞紧了操弄进来的阳具,给这火热物儿浇上花汁来。
池晏闷哼了声,牙齿磕碰上那柔软的唇瓣,吻弄上来,似是要借此才能摆脱性器被制住带来的酸麻感。
疼,很疼,酥麻夹着痛楚,一齐涌上来,便是教池晏身体都绷紧了,像是被架在炭火上烘烤到极致的鱼儿。
圈在腰间的手臂微动,倒是将人儿愈发拥入自己怀中。
裘依被迫仰头,搭在男人肩上的手指都紧了,指尖扣弄上来,勾勒烙上印记来,暧昧得很。
“唔……”
急不可耐的入侵,舔弄,逼得那香软的唇瓣张开,涎水都顺着唇角落下来,湿滑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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