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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狗在此
待那细腰被男人扣住,毫不客气撩拨开裙摆,拨弄开穴口阳具直接操弄进来时,池晏指尖蓦然缩紧了,似是在热水中滚落一遭,烫得很。
覆在脸上的薄纱,在男人操弄间撑不住了,飘落下来,露出一张染了绯色的芙蓉面儿,唇间描摹了几点亮色,呻吟出声来。
男人身形生得极为壮实,实打实的操进来,将那花穴也撑到极致,以青丝为绳绕住的铃铛在撞弄间铃铃作响,萎靡而又浪荡派。
女人细腰顷刻便塌了去,美目缱眷,皆是一派被揉捏过的娇柔意。
腰间红绳儿倒是系得紧了的,这般折腾也未松落半分。
只衣领都敞开了,乳儿颤颤微微露出半个来。
几乎是被抱在怀里抽插的,腿儿蹬了几蹬,颇有几分无可奈何之感。
池晏睫毛颤了颤,耳中是这所谓暧昧的呻吟,尽然染了欲念,撩拨起来。
一场活的春宫图,便这般描摹在眼前。
尽乎猛烈的抽插,女人腰肢都在颤,呻吟也染了哭腔。
似是被抛上云端,又一脚踏空,失重的错落感,将其送入情欲的顶峰。
哗啦一声,竟是池晏失手打翻了茶杯,泼落上来,扣至端坐的腿间。
“殿下去祁某备好的厢房换身儿衣袍罢。”
倒也是个脸皮薄的,这便受不住了,祁鸣压了几分笑,倒也不捉弄他了。
——
预备开车





弄云泥(年下) 殿下,上药让您格外兴奋么?(二更)
天字房无旁的好处,隔音是顶顶儿好的。
置办的物什儿早早备好了,当然还有祁鸣差人放的好东西。
这自书中走出来的春宫图,品鉴完了,必得有实战演练嘛。
不过,以殿下这绵软性子,还是要等上几许的。
池晏腿儿软得一塌糊涂,将将靠着裘依肩头,脸埋上去,被自己呼出的热气烫得满面桃花色。
也幸是这茶水揭盖儿凉了几许,不若滚烫的泼弄上来,总要烙上红印的。
“别动。”
裘依半蹲在池晏腿间,而此般姿势,可真真儿是让池晏感到羞耻的。
他……
坐在椅上的腿儿被迫分开,沾了茶水的袍子撩起,手指勾着亵裤,一点点,欲要往下拉,却教池晏不禁拢着膝盖合拢了来,夹着腿儿,连那挑起的袍子都夹得拧出褶皱来。
“本……本宫……”
根本压不住心中的燥热意,方瞧的画面一点点清晰开来,池晏眸子微眯,紧抿的唇瓣刚一松落,是被磋磨的娇软意。
这房中最不缺的便是膏药了。
只,上药的过程是在有些麻烦。
裘依还未觉有半分不妥处,池晏这边便难缠得很,左扭右扭,就是不给裘依机会。
他竟是不知这实木红椅有何不同之处。
此般折腾下来,具是出了身儿薄汗,未想这裘依敛了唇角的笑,欺身压上来,唇间水色教池晏瞧得一清二楚。
他忍不住舔弄下唇角,睫毛抖落几抖,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
热气却是擦着颈间过去了,池晏身子僵了下,微张的唇瓣合了去,抿了下。
薄衫微颤,一动也不敢动。
却是被红绳绕上了腰际,粗粝得很,绳结套弄上来,是半分余地也未留的。
抗拒的手指被人捉了手腕儿,拿捏着,一齐绑在椅上。
白皙的手腕儿,配上红绳,便如璞玉卷了红尘,平添世俗味。
“嘘,殿下,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大功告成的裘依并未起身,反倒是吹了口热气,那好不易褪下来的耳垂颜色又陡然染弄上来,被蒸染的得了一软绵绵的闷哼声。
裘依耐心被磋磨殆尽,以指勾扯着亵裤,毫不客气的拉下来,撩起的袍子一点点卷弄起来,入手绵湿,还染了淡淡的茶叶香。
果是烫红了。
她轻啧了声,小腹处被烙上红痕来,瞧起来可怜巴巴的,执着瓷瓶子,小心翼翼的往上抹,指腹刚抚上去,便得了一痛嘶。
小腹处仿佛是卷了一团火般,烧得池晏难受极了,几经转磨,也逃脱不出,合拢了的双腿儿,一下两下,难耐的磨蹭着。
倒也是尴尬得很,那敏感物儿翘起头来,同裘依打了个照面儿。
“殿下,上药让您格外兴奋么?”
——
今天的二更来了
我终于能兑现加更的诺言了





弄云泥(年下) 还不……不快些……
只是些许轻笑声,便让池晏觉得万分羞赧了。
膝盖磨了几磨,身子绷紧了来,手腕儿在挣扎间已然是叫这红绳越勒越紧,丝丝扣入肉中,束着这玉石。
本是一身穿得清朗的袍子,现下以红绳系于腰间,领口大喇喇敞开来,竟同方才在台间的女子是一般扮相,不若亵裤半褪,尚且能遮上些许。
他这一想倒是入了梦魇,唇瓣在紧张间咬磨过,压弄上齿印来,是一派萎靡的殷红色,可是偷抹了女儿家的胭脂红?
可便是巧了,这月色白以红线为绕,拢一抹月色在掌心,娇嗔呻吟,尽指尖。
栽在胸前的墨发一垂一颤,发丝都勾扯开来,指腹挑落上来,丝丝蹭揉着,乖巧极了。
“唔……”
仅是冰凉的药膏抚上来,便教池晏身子向后仰,抵弄着椅背,手指缩紧了,便连腿儿也不住的打着颤儿,被火烧得难受极了。
还好所需上药的地方不大,裘依蹲在他腰间,手指压着力道,轻轻抹了药膏抚上去,生怕一用力便会教这人儿又平添几分痛楚。
这茶水不偏不倚,泼了个好地方,亵裤不褪下来,是无法拾全的。
停停抹抹,也是个需耐心的活计,裘依腿儿蹲得有些酸麻,总算是完成了这看似轻松实则重若千斤的活儿。
小腹间被冰凉的药膏敷了遭儿,便如得了抚慰,上染一层亮色,似是在玉石间以毛刷洗了一通。
池晏额间细汗淋淋,指尖因用力绷到了极致,唇瓣轻咬着,在她抚弄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像是猫儿被人拿着绒绒草戏弄开来,升腾出丝丝痒意。
“嗯~”
裘依还颇为贴心的将那撩起的袍子放了下来,恰遮了大半好风光。
她竟是忘了这茶渍未干,湿乎乎盖上来,自是委屈了小殿下,倒是她思虑不周了。
“啊~”
也便是这起身的光景儿,腿儿蹲久了,麻软得很,直接栽到池晏怀中去,同在马车里是一般的。
不若跪到椅上去,膝盖抵弄上来时,痛楚和丝丝快感逼得池晏唇瓣都松落半分来。
这位置,真真儿是尴尬了,动也不是,停也不是。
裘依顿了下,一抬脸便见池晏眸中已然是水雾都漫上来了,眼眶红通通的,唇瓣都要被自己咬烂了去,一派委屈模样。
“疼……小裘子……本宫疼……”
到底是小殿下一般尊贵的存在,脆弱而又敏感,这经了一遭儿压弄,怎能不教人痛上几分呢。
裘依只抵着他的衣袍,小心翼翼的往后撤,轻轻缓缓的,将自己的膝盖从小殿下身上挪开。
这要是压出毛病来……咳……
裘依顿觉自己似个千古罪人,为皇家开枝散叶之计泼了盆儿凉水。
她呐呐跪在侧,手指拨弄了几下,始终不敢去瞧那掩在袍下的阳具到底如何了。
反倒是池晏嗔瞪了她一眼:“还不……不快些……”
他话儿软绵绵的,还掩了哭腔,娇蛮意十足。
——
嗯……意外好像时常发生呢~




弄云泥(年下) 殿下,小殿下他……
身子忍不住绷紧了,指尖扣弄住,脸染了红霞,耳根子都红得一塌糊涂。
池晏咬着唇瓣,垂下眸,却是不敢瞧这已稳好身形的裘依。
好似方恼羞成怒的不是他一般。
裘依只站定了,弯下身来,小心翼翼以指尖撩起蘸了茶渍的衣袍,缓缓揭开。
“殿下……”
这小太监身形一顿,只这般唤了声,便教池晏心提到嗓子眼儿去。
他瞧不真切这小太监的脸色,只见她眉头都皱成一团了,莫不是……
堪堪合拢的腿儿耐不住磨了几磨,他又是抿了下唇角,声音哑到不行,还打着颤儿,有几分故作的镇定。
“如何了?你但说无妨。”
池晏心中没底,单从这小太监凝重的表情,便觉有几分不妥之处。
偏是那撩起的袍子遮了大半视线,任他想瞧也瞧不见半分。
夜风透过窗吹进来,直教这挂在窗侧的铃铛也跟着一同作响。
一声,两声,似是扣在池晏心弦处,令他分外紧张。
“殿下,小殿下他……”
裘依忍不住哽了下,本句话已到口,迟迟不说下去,纯粹吊人胃口,身形一晃,未语先跪了下来。
结结实实的一跪,池晏唇瓣都抿得紧紧的,他压了声音来,眼眶都红了去:“你但说无妨,本……本宫不会追究你的。”
池晏以为这小太监是个贪生怕死的,他这话儿给小太监一结实的盾牌。
见这小太监的脑袋瓜儿动了动,抬起来,眸中也染了亮光儿,似是瞧见了生的希望,她舔了下唇瓣,捏着衣袍的手指微颤:“小殿下神得很呢,似是比方才还要大上几分呢。”
裘依一对上池晏担心又后怕的脸,她就憋不住笑了,什么蹙眉啊,什么紧张啊,都是装出来的。
“你!”
池晏自知是被戏弄一遭儿了,唇瓣咬弄得力道极大,都要磨破皮去,这小太监怎么能拿那处……拿那处开玩笑。
见裘依笑得肩头都在打着颤儿,身子一抖一抖的。
池晏眼睛都眯了去,恨不得抱一团锦被来,将自己裹成一团。
“你……你走!”
瓮声瓮气的出声,颇有几分恼羞成怒意,像是画儿中那吸人媚的妖怪,只刚化形呢,空有滔滔的凶意,实则外表软萌得很,似是一把便可薅秃了。
“神百倍怎么就生气了呢,殿下。”
裘依借杆子往上爬,唇角咧得老大,笑嘻嘻的,也便是将那袍子一齐卷弄上来,推嚷成一团。
“本……本宫……”
池晏唇瓣都哆嗦了几分,气极了,脑子晕晕炖炖,竟是辩不过裘依了,空他饱腹诗书,不知读到了何处,皆是化作了乌有。
“嗯~”
指尖抚弄上来,偏教是让池晏恼了的脸都绷不住,说似生气,实则是化成一摊软水的娇娇儿。
——
下一章开车
有点事情 这章有点少




弄云泥(年下) 恼羞成怒
身子忍不住绷紧了,指尖扣弄住,脸染了红霞,耳根子都红得一塌糊涂。
池晏咬着唇瓣,垂下眸,却是不敢瞧这已稳好身形的裘依。
好似方恼羞成怒的不是他一般。
裘依只站定了,弯下身来,小心翼翼以指尖撩起蘸了茶渍的衣袍,缓缓揭开。
“殿下……”
这小太监身形一顿,只这般唤了声,便教池晏心提到嗓子眼儿去。
他瞧不真切这小太监的脸色,只见她眉头都皱成一团了,莫不是……
堪堪合拢的腿儿耐不住磨了几磨,他又是抿了下唇角,声音哑到不行,还打着颤儿,有几分故作的镇定。
“如何了?你但说无妨。”
池晏心中没底,单从这小太监凝重的表情,便觉有几分不妥之处。
偏是那撩起的袍子遮了大半视线,任他想瞧也瞧不见半分。
夜风透过窗吹进来,直教这挂在窗侧的铃铛也跟着一同作响。
一声,两声,似是扣在池晏心弦处,令他分外紧张。
“殿下,小殿下他……”
裘依忍不住哽了下,本句话已到口,迟迟不说下去,纯粹吊人胃口,身形一晃,未语先跪了下来。
结结实实的一跪,池晏唇瓣都抿得紧紧的,他压了声音来,眼眶都红了去:“你但说无妨,本……本宫不会追究你的。”
池晏以为这小太监是个贪生怕死的,他这话儿给小太监一结实的盾牌。
见这小太监的脑袋瓜儿动了动,抬起来,眸中也染了亮光儿,似是瞧见了生的希望,她舔了下唇瓣,捏着衣袍的手指微颤:“小殿下神得很呢,似是比方才还要大上几分呢。”
裘依一对上池晏担心又后怕的脸,她就憋不住笑了,什么蹙眉啊,什么紧张啊,都是装出来的。
“你!”
池晏自知是被戏弄一遭儿了,唇瓣咬弄得力道极大,都要磨破皮去,这小太监怎么能拿那处……拿那处开玩笑。
见裘依笑得肩头都在打着颤儿,身子一抖一抖的。
池晏眼睛都眯了去,恨不得抱一团锦被来,将自己裹成一团。
“你……你走!”
瓮声瓮气的出声,颇有几分恼羞成怒意,像是画儿中那吸人媚的妖怪,只刚化形呢,空有滔滔的凶意,实则外表软萌得很,似是一把便可薅秃了。
“神百倍怎么就生气了呢,殿下。”
裘依借杆子往上爬,唇角咧得老大,笑嘻嘻的,也便是将那袍子一齐卷弄上来,推嚷成一团。
“本……本宫……”
池晏唇瓣都哆嗦了几分,气极了,脑子晕晕炖炖,竟是辩不过裘依了,空他饱腹诗书,不知读到了何处,皆是化作了乌有。
“嗯~”
指尖抚弄上来,偏教是让池晏恼了的脸都绷不住,说似生气,实则是化成一摊软水的娇娇儿。
——
下一章开车
有点事情 这章有点少




弄云泥(年下) 红绳为缚(微h)
熟悉而又陌生的反应,教池晏别过脸去,唇瓣抿落上来,缠在腰身的红绳随着身子不安分的扭动越缠越紧,衣领却是越发敞开来了,只需手指轻拨,便可摸上染了粉意的胸膛。
他在此间坐,竟是如上了酷刑一般,额间薄汗渐湿,落至胸前的墨发一摇一晃,复而被人卷入指尖,这般捉着,指腹一碾,是发丝绽于其间的沙沙感,贴切而又温柔。
轻挑慢弄,胯下的阳具越发得了趣儿,自己的主人却没这般幸运了,越是挣扎,越是教红绳勒紧了,不止腰身,腕间亦是。
“殿下可知天字房有何不同处?”
没头没脑的一句,教池晏唔了声,有些迷茫的扭过头来,恰对上裘依笑盈盈的眸子,声音渐行渐近,待落至她手中所持之物,池晏眸子缩了下,红绳,相较于捆在腕间的,要细上许多。
“一是隔音,二是,器具多。”
红绳绕在指间,柔软得很,裘依缓缓俯下身来,去而复返后,同这高高扬起头的性器打了个招呼。
“嗯~”
只是指尖轻轻一点,便让池晏难耐的磨了磨腿儿,膝盖都要蹭红了去。
若单以为这红木花椅是如此方正物儿,那也错了。
“住……住手……”
绕指的红绳缠弄上来,带着丝丝快感和痛意,池晏神色也越发清明,腿儿蹬了几蹬,却是腾了空,失去了依仗。
红绳束着硕大的性器,倒是衬得自己单薄了,扣于其间,池晏脸都涨得绯红,唇瓣干得很,喉咙滚动间,皆是沙哑的低吟。
敏感而又脆弱物儿,现下被加了道枷锁,每挣扎扭动一下,越是得了不可言说的欢愉,而钥匙,掌控在裘依手中。
那红绳挑得极长,半端系于性器上,半端绕于指尖,松落也好,绞紧也罢,都在裘依一念间。
“哈~”
同操入花穴间的紧致感还要生出些许不同来,这红绳又细又紧,却只占了零星之地,所带来的欢愉却是极致的痛楚。
本就半褪的亵裤,在磋磨间,掉至脚踝处,萎靡在绒毯上,堆成一团,掩在其下的脚趾都绞紧了去。
“嗯~呜……”
偏是性器涨到不行,需要释放,不得解脱,被一小小红绳束了去,痛楚同快感一齐涌上来,将池晏那些许清明意一齐烧了去。
下巴微扬,乘了水色的眸子端端对上屋间上侧,见是一大幅春宫图。
男人双手被禁锢在身后,只有柔软的臀瓣儿高高翘起,扭动着,股间夹了玉势,前端的性器被人含弄在唇间,他仰起头来,汗珠子都在此间滚落下来。
许是怜惜他,裘依指尖松落半分,给了这性器得以喘息的机会。
池晏唇瓣微张,已然是被快感送到了高潮处,怔怔望着那幅春宫图。
——
不晓得为什么总跑偏 害




弄云泥(年下) 嘘,殿下,不要动,乖一点(微h)1000
“呜……”
只是露出了想要逃的迹象,便是教那绕在指尖的红绳又紧了几分,说不出的快感和欢愉,教池晏手指扣入手心儿,痛楚,一点点升腾开来,像是热闹时节才会放的烟火,绽放开来,美丽又撩人,将人抛在欲望的深渊里,无法挣脱开来,痛苦又愉悦。
“嘘,殿下,不要动,乖一点。”
而那一手掌控的裘依唇角微翘,只这般定定站着,绕了红绳的手指颤了颤。
“呼……”
缓过来的池晏深吸了口气,又是不安分的挪了挪屁股,力道好似大了些,向后跌去,重量压得这椅子一齐晃起来,竟是个卧在其间的摇椅,牵扯开来,若非裘依迁就着往前走了半步,怕是那扣在性器上的红绳又要紧上几分。
“哈~停下……停下啊……嗯唔……”
越来越慢幅度的摇晃颤弄,池晏无力的软在椅上,用尽全身力气想教东西停下来,却是未得法子,反而像是荡秋千般,衣袍都染了风,灌入袖中,凉丝丝的。
“殿下,都说了,莫要动。”
似是有些无可奈何的笑了声,裘依指尖微颤,将红绳松了大半,如此,在摇椅颤弄间,也可减轻他的痛楚。
这可不是她先动的手,是殿下自己投上门儿的。
“嗯~”
被束缚住的性器在此间被红绳磨得又涨了几分,显得可怜巴巴得很,本是个狰狞物儿,却偏做了副楚楚可怜模样。
眼角染了泪,便连画在上端的春宫图都瞧得分外清楚了,便是在侧脸处都染了几分红霞色,他,也是同他一般吗?
池晏手指微动,欲要抚上染了泪的脸,这才发觉,腕间也被束住了。
已然是被磨得腿儿都软了去,膝盖微合,颤了几颤。
从挣扎猛烈时带来的强烈震感,待至学乖后愈来愈慢的厮磨,熬过一遭儿,真真儿是教池晏唇瓣儿都咬了去,泪珠子自眼角滑落,润湿开来,而他衣衫大开,已经被揭开的衣襟,连乳尖儿都瞧得分外清楚,以手抵弄上来,指腹压着硬了的乳粒,便逼出池晏已然沙哑的呻吟声来。
“唔……”
缠绵似被猫儿抓了般。
如此暧昧的低吟,倒是真切的春宫了。
裘依自己倒先是被撩了一把火,唇瓣抿了几抿。
“嗯~放……放了本宫……”
这红绳到底是糙的,在腕间挣扎时,早早便将手腕都磨红了去,像是在玉石间染了一抹朱砂红。
他这般咬着唇,眼泪皆是蹭到了俯下身凑过来的裘依指腹间,轻轻柔柔的拭去,定是咸而涩的。
“你……”
这人儿莫不是脑袋瓜儿不灵光?怔怔望着这人儿将染了泪渍的指腹抵弄在自己唇间,舌尖舔弄上来,倒是品尽了这暧昧意。
胯下的性器也被解了束缚,涨到不行的阳具已是撑到了极致,那束上的红绳一经剥落,便是让池晏耐不住撮泣着泄了身儿。
——
想问一下大噶关于狗作者后面po币恰一点饭的看法




弄云泥(年下) 你脱衣袍作甚?!(微h)
“殿下,奴才这袍子可是新换的呢。”
裘依神色变了几变,终是挑起抹笑来,指腹还落在唇间,抵弄着,轻刮开来,其间的话儿不知染了多少戏谑意,倒无可惜之意。
“本……本宫……”
可便不是巧了?
衣袍被撩卷上来,亵裤褪到脚踝儿,堪堪勾住了。
池晏身子因抽泣而不断打着颤儿,却是顺着这人的话茬往那方向望,见那人腰腹处染了白灼,正顺着深色的衣袍往下滴滴哒哒的流,一点点润湿袍子,打得一片粘腻色。
是他的……
池晏唇瓣微咬,垂下眸来,压红了的手腕儿被指腹下意识搓揉着,丝丝的疼,想也被红绳磨破了。
“那我们便扯平了,殿下。”
这副手足无措的模样,真真儿教裘依唇角都翘起来了,指腹落下来,压到池晏肩头去。
扯平?
这两等子事怎能放在一起?
“本宫赔给你便是。”
鬼使神差的,池晏,落了一这话儿出来,若非睫毛间的泪珠子还打着颤儿,裘依都要怀疑她这殿下是否换了个芯儿。
“殿下的意思是?”
牵扯不清,这袍子赔了,便是裘依有所亏欠了。
“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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