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云泥(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狗在此
性器急急戳弄几下,却被绞得泄了身,便是缴械投降了。
“哈~啊啊啊~”
指尖叩上肩头,深陷下去,将本就烙好的印记打得更深些。
带来的痛楚,同胯下的性器带来的快感,层层迭迭,刺激得很,池晏闷哼了声,脚趾也蜷缩起来。
竟也是脱了力,堪堪抱紧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疲软了的阳具并未撤出来,反倒是充当了个塞子,将花穴堵得严严实实,撑得鼓鼓囊囊,好似涨破皮的肉包子,一经蒸出锅来,筷子戳弄下,肉馅和着油汁,噗得一声流出来,香鲜得很。
偏是得了滋味,才不想放手,池晏甚至还自发的蹭了蹭女人的脸,唇瓣厮磨着,挺着腰肢,有一下没一下顶弄着,隐隐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好似是失了策,未坐稳,跌了几分,落入椅间,背重新抵弄上冰凉的椅身。
裘依惊呼了声,被人揽着腰肢一齐坠入其间,阳具借着这姿势,重重撞进来,清晰的水声,像是筷子扎进肉包中一般。
“嗯~”
被填满后的空虚感涌上来,人啊,总是贪心的,想要这操弄在穴间的阳具动上几动,可动了,这酸麻感又是磨人的。
重新被欺压着的池晏声音有些喘,圈在女人腰间的手指微动,似是被这突发状况弄得有些无措。
“你……呜……”
似是缓过神儿来了,池晏推攘上来,只这般,便是抽带着敏感的穴肉夹紧了阳具,酥麻得很。
瞧他眼眶都红了,眼泪都在打着转儿,如被裘依欺负了遭儿,委屈极了,湿漉漉望过来,便透出股可怜意。
被操得腿根子都发软的裘依咬碎了牙那也得往肚子里咽。
“殿下有何吩咐?”
她说话也带着喘息意,只颇有几分强装的镇定意,咬着唇瓣,话儿软绵绵的,像是团棉花,任人搓揉。
池晏目光所落之处,是那烙上红印的雪团子,以手揉捏上的滋味,他到现下还记得。
“嗯~本宫……”
刚一开口,声音便哑得很,似是缺了水儿,总要喝些什么解渴。
此般沙哑意,便如枯枝落叶,一齐被风扫落,在滑动间,擦出火花来,撩得人心口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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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要推攘上来的,却偏做了厮磨意。
花穴夹着阳具,在缓慢的抽弄间,生出几分快感。
咕叽咕叽的水声,便如盛满了沸水的罐子,总要拿木棍捅上几捅,调皮得很。
嗓音是沙哑的,情欲是撩拨开的。
偏是做了副委屈模样,真真儿是教裘依下不了手,何况腿儿软得很,跨坐其上,任人搓弄。
“嗯哼~”
几乎是挣扎着用余力往后贴弄,搭在椅身儿上的手指也发了力,只这般往后一挪,咔嚓一声,极为清脆的声响,却透出股大事不妙的意味来。
便如这所谓的电闪雷鸣夜,总是先敲打起鼓声来,才肯上一场噼里啪啦作响的大戏。
受了惊般,池晏仰脸摔了去,此般力道极大,竟是教这堪堪停歇的椅子吱嘎吱嘎摇起来,像是被推了一大把的秋千,恨不得要飞到天上去。
“哈~”
本就被阳具堵着,花穴撑得鼓鼓囊囊,难受得很,此般阳具一捣弄,只教人儿声音都变了调儿。
“停……停下来……”
秋千吱嘎吱嘎荡起来,衣袍缱眷,翻飞,快得要擦出火星来。
不停歇的自发操弄开来,裘依唇瓣都哆嗦起来,呻吟声似在唇齿间被咬碎了去,这才可道是跌入万丈深渊,毫无生还可能,便连挣扎的力气都被化了去,融于骨血间。
“停……嗯~如何……停……”
本是留有疑问的语句,却是轻得很,如落花般,最终落于地上,复归于尘泥。
便是始作俑者,也受了惊,只堪堪攀好了椅身,毫无招架力,反是无措的问开来。
如何停歇?
是个无底洞,巴巴将人填满了去,内里总是无法满足的空虚。
手指都无助的蜷缩开来,皱巴巴的,像是压在身下的衣袍,一齐被压皱了去。
涨大的阳具,一下下,随着椅子的摇弄,捣进来,直教这花汁得了空儿流出来,只在交合处被阳具捣磨成一圈白沫,像是水开时,总要冒出的泡泡,不过密一些便是了。
腿根子都被操得发麻,欲要逃离,却先被制住了,阳具戳弄进来,一点点,贪婪的侵占所有的软热地,复而,毫不留恋的抽插出来。
便是一盆凉水,正中目标,当头浇到热火上,直将这燃得噼里啪啦响的火星子都灭了去。
刚抬起的臀瓣,落了去。
再见池晏唇瓣都咬了几咬,手指用力绷紧了去,以图能停下来,只连敞开的胸膛那抹红樱都在打着颤儿,瞧起来可怜得很,这可真真儿是天上飞来横祸,逃也逃不去,被迫承了这场欢。
至少,在裘依眼里,是这般的。
羞赧至极的殿下,怎会任人这般欺弄着,操上几次呢,都是面皮薄的,不若戏弄一遭,耳根子都烫得吓人。
只这插在穴中的阳具,同殿下的性子,那可真是差上了十万八千里,极不好相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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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袍在此间揉做一团,便连发丝都在牵扯间溢于指尖,是丝丝道道的缠绵意。
发带早已被扯了去,唇瓣紧抿几分,却是压不住要溢出口的呻吟,只留下印记来,皆是变作了入骨的低喘,喉咙微动,倒像是被迫发出来的求饶声。
未点灯的屋子昏暗得很,只得借着朦胧的月色才能瞧得二人的神色。
薄汗打在额间,似是变做了点点星光,洒落下来,萎靡而又浪荡,暧昧得很。
已是泄了一遭儿,便是被夹得难耐的喘息。
飞去了的秋千,摇了几摇,终是在挣扎间停下来了,只性器进入湿热的软穴,在欲停不停的摇摆间,勾勒出丝丝的磋磨意来,像是经过风雨洗礼的船儿,总要颠簸摇晃,在水面儿荡起圈圈涟漪来。
没由来的痒意,一点点爬上来。
便连撑起身儿逃离这磋磨人的性器时,都发出清晰的啵声,真真切切落入耳中。
腿根子都打着颤儿,软得很,只裘依压下唇角来,借了衣袍来掩自己的脸,只剩微张的唇瓣,漾起水色来。
紧贴着椅身儿的池晏,薄汗打得周身黏腻腻的,轻喘间,胸间红樱还在摇着,有一下没一下,蹭着大开的薄衫,只借着这边角的摩擦意,来带来几分快感。
竟是不觉,这系在窗边的小铃铛不知何时停下来了,安静得很。
便是呼进来的热气,都多了些许朦胧意。
冰凉的地,赤脚踩上来,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腿软,裘依顿了下,稳住了身,这半披在身上薄衫却先滑落了去,揉乱的墨发,埋在颈间,肩头却先露出来了。
便如那楼下花娘,轻挑慢弄,勾出惑人意。
池晏手指动了动,有些狼狈地偏过头去,发丝蹭上微烫的脸,似是要被烧尽了般,不安而又彷徨,耐不住心中的躁动意。
只他眼眶都红了去,泪痕挂上来,极具欺骗性。
“殿下需要奴才帮您吗?”
这面白齿红的小太监眉角微扬,荡出抹笑来,声音多少染了几分倦怠意。
薄衫未系,只粗粗合了上,宽大得很,是他的。
池晏唇瓣咬了下,将那绣的竹叶尽眼底,像是被投了枚石子,总要荡出些许波澜来。
他手指动了动,在裘依握上来的时候,侧身躲了开。
“不……不必……”
不知为何,他声音哑得很,还夹着未消减的欲念,便连这合了薄汗的衣衫,都染上几分蒸笼意。
他匆匆掀了帘子去,倒还真真儿像个拔屌无情的人物。
裘依慢吞吞回手指来,啧了声。
水仍是热的,冒着热气,将这燥热意发挥到极致,薄帘一挡,竟还真像是个密闭的空间。
器具倒是备得齐全,整整齐齐摆了一排。
只这捏在手心中的纹路,怎这般不同,倒像是,女娇娥胸前那团雪色。
此般一抬眼,皆是变作了惊愕色,这,便连那朵红樱都描摹得极为真切,若非是石器的冰冷色,大抵还有几分以假乱真之意。
胸口似是堵了抹燥热气,池晏唇瓣都抿落了来,手指飞快的挪了开,似是摸到了什么脏东西般,要躲避都来不及。
点了蜡烛,烛火跳跃间闪烁的光打上来,直衬得那睫毛都哆哆嗦嗦垂下去。
方才所握之处,竟是个跪趴着撅起臀瓣的女人,墨发微垂,被刻得极为清楚,画工极好,便连女人的神色都相生出来。
这一惊,便是教池晏紧紧贴上池壁,又是一冰凉物儿。
是幅吹箫图。
只披了薄衫的女人埋在男人腿间,去含弄这胯间的性器,其间快感,教这男人脖颈微扬,指尖都扣入手心处。
用嘴,也可以吗?
池晏沉下目光来,小心翼翼的观摩开,这般,似是比那画上的,还要勾人。
——
池晏:仔细学习技术争取反扑
弄云泥(年下) 她,也是这般吗?
甚至,还染了几分探究意,比要翻上几次的书页子还要认真,想来是将这事儿放在求知之前了,万物皆可。
水雾扑上来,倒是染了几分朦胧意,湿漉漉的爬上指尖,削减冰凉意。
再见那捧着干花瓣的人像,竟是跪于玉势之上,敞开花穴正要吞那玉势呢,便是连膝盖都软上几分。
也便是,教池晏喉咙滚动了下,被热气扑上来打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在跳跃的烛火间,扫落阴暗的影像。
她,也是这般吗?
池晏合上眼来,唇角紧抿,手指勾扯着那雕成的人像,冰凉间又透着些许不同,总归,是不如她的。
那种,要揉入怀中的热度,灼热得很。
洗去了薄汗,又添一身燥意,倒是一场极不划算的买卖。
烛火摇曳,旺得很,似是心中被点起的火,滋长,蔓延。
卷上薄衫来,竟也是烘染过花香的,不浓烈,却是勾住人的心神。
烛火一晃,池晏指尖拨弄上那衣带来,垂着眸,似在思虑要不要系好,薄衫薄薄的贴上来,轻柔得很,便是要侵占男人每一寸肌里,拢在花香中,无处,可逃。
也便是这小太监偷了懒,竟只挑了两支烛火搭上来燃了一通。
往外走,便轻松许多,撩开帘子来,便连这烛火也被扑过来的风吓了一跳,折了下身儿,火光也跟着动了动。
沾至身上的热气,总算是泄下来几分。
只那松松系了下的衣带,轻得很,似是在这走动间,便可牵扯开来,打湿了的墨发埋在颈间,垂在胸膛处的还在滴滴哒哒往下落着水珠子。
染了水汽的睫毛湿漉漉的,总是,生出几分粘腻感来,唇瓣却是在此间被蒸干了去,嗓子哑得很,总要喝些什么才好,上一次生出这个念头的,还是,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呼,埋在胸口的热气,便是这般肆意窜上来,借机贪婪生长开来。
他这竟是在里面呆了许久,久到这小太监将最后一枚点心都捏在手心里,要吃下去了。
“殿下?”
同他一色的薄衫这般大喇喇的套在身上,这小太监盘着腿儿,正全心全意望着手心儿里头的米糕,如雪一样白,香甜得很,只这将将要吃入口呢,池晏出来了。
瞧她这捧在手心处的动作,似是当成一宝贝了。
这小太监当真是不规矩得很,露在外面的脚丫子一摇一晃,欢快极了,素日里挽起藏在太监帽下的墨发披散开来,垂到肩膀下,随她这般摇头晃脑,一下下敲弄着,发出沙沙声,捏着软糕的手指,颜色也同它一样的白,握上来,极软。
“要吃吗?”
见池晏目光直勾勾落在自己指尖,裘依这话儿几乎是脱口而出。
后又觉有半分不妥处,往前送的手心儿又要缩回去,却被捉住了,男人手指还染了沐浴后的余温,力道大得很,只单说了一字。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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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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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的,落在耳中,还染了几分干涩意,像是没有做足前戏而急于插入的性器,在穴肉裹挟间擦出干涩的火花。
池晏轻了轻喉咙,只觉燥得很,这早便被渡入手心的软糕,软软糯糯的贴上来,未靠近便是一股子甜腻香,在干涩之时所需的并不是这个,可,偏偏,他生不出丝毫的拒绝意。
薄衫在走动间,衣带松落开来,堪堪打了个扣,便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
池晏这反应真真儿是奇怪得很,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裘依探过身来,指尖轻搭上男人额间,不烫。
“嗯?”
软软的指腹搭上来,池晏身子一僵,反倒是俯下身来,极为配合,若是身后有尾巴,怕是要先摇起来,裘依上扬的尾调儿,就这般卡在喉咙间,微扬着的唇角还染了什么东西,是糕点的碎屑物。
他眸色一暗,转而垂下头来,将捏在指尖的糕点以齿咬弄上来,软糯的香甜意卷上舌尖,又多了几分干涩意,却是连粘连上的碎屑物都未放过,悉数卷了去。
渴意,更甚了。
偏是米糕软软香香的欺压上唇齿,勾缠开来,似是被薄汗浸染了的衣袍,总要裹上肌里,蒸得一派燥热意。
卷在袍间的指尖微颤,扣紧了手心,生出几分痛意来。
“可是渴了?”
瞧他半晌不说话,裘依又凑过来几分,一派探究意。
太……太近了……
浸染了花香的人一经贴弄过来,便教池晏不自觉的抿了下唇角,嚼了的米糕还未吃净,绵软意,缠着舌尖。
渴。
他张了张嘴,却是哑了声。
“唔……”
鬼使神差的,他俯下身来,吻弄上那人儿靠过来的唇。
软热的舌尖探出来,卷上唇角,将软香的碎屑物儿都卷入齿间,留下,水色。
耐不住的轻喘,落在耳侧,酥软而又撩人。
“是……甜的。”
本可顺势而为,以水解渴,却偏欺弄上来,赚得此间厮磨意,生涩,而又平添燥热。
坐在榻间的腿儿微颤,便连那晃着的脚丫子都一齐绞弄开来。
吻,自唇角一点点蔓延开来,直至,将那甜腻气都咽于齿中,才敢小心翼翼的侵占整个唇瓣。
“嗯~”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教裘依情绪也被撩拨开来。
甜?
究竟是说这香甜气的米糕,还是说吻落上来的唇瓣?
睫毛抖个不停,池晏却是未停歇,似乎,这般便可缓解,那不断蔓延爬上来的燥热意。
直至,那松垮的衣带,勾不住了,轻解开,压了红痕的胸膛便掩不住了,无处遁形。
不知是谁,先欺压上来,直至,滚入床榻。
衣袍窸窸窣窣间,呼出的风,教那忽明忽灭的烛火,直接灭了,屋子重新陷入昏暗。
几经喘息意,便是耐不住的厮磨,双腿被迫打开,且是以跪趴的姿势。
池晏喉间的渴意,皆被压了下去,指尖颤了几颤,满目竟是那方在池中的人像。
她,应是知晓的。
为何将自己撩得满腹躁火,而她半分羞赧意也无?
捏住人儿的下颚,迫切的吻上来,直至,埋在她颈间,热气夹着花香,反倒是让其挥发到了极致。
便连翘起的唇瓣,都染了欲念。
“热……”
蹭在颈间,低喃开来,像是隔壁卖豆腐的王大娘养的猫,跳上来,手指抚摸着,毛都有一下没一下蹭这手心,贴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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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我自己的更新龟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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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虽说是染了一身燥意,可到底是洗过一遭儿的,怎会?
池晏被磨得眉头都皱起来了,耐不住的轻喘开来,眸子亮晶晶的,似是渡上一层水雾,唇齿相依间,是软糯的糕点香。
薄衫渐褪,便连衣带都被扯开来,有一下没一下撩着床褥。
“嗯~”
急切的吻上来,并不能止渴,反是更加深入了。
手指所落之处,是男人的胸膛,抵上来,指尖微颤,推攘,又夹着接纳意,生不出丝毫拒绝。
似是被人执着尾巴草蹭弄开,酥酥痒痒的,带着无法言说的渴意。
“这花色。”
被迫仰起头来的裘依手指微颤间,摸上了敞开的薄衫,只因贴得近,才可在这昏暗的屋子瞧个清楚。
“殿下可是误穿了?这是给女儿家准备的。”
几乎是染了笑的,裘依揽上男人颈间,偏头,吻上他的侧脸。
低声呢喃间,唇瓣蹭上来,吐出的热气,蒸得人耳根子都要软了去。
也便是他不安分的扭了扭腰,胯下的阳具撞到腿心处,又麻又软,春汁难耐的流出来。
给……女儿家准备的吗?便也是……他。
断断续续的想,总是扯不出思绪的,心思乱的很。
像是着了火般的,烧得难受极了。
“殿下啊,生得极为好看,这般穿着,倒还真像是女娇娥,嫩得一拧水都出来了。”
偏是此般凑在耳侧。
女娇娥啊,恍然间,竟是教池晏觉得,那池中的人像,情态描摹,同自己生出几分相似处。
“呜……”
被烧了一团火,纵然沐浴后浑身清爽,也会生出燥热意,他忍不住弓起身来,呜咽出声。
“小……小裘子,本宫难受。”
如这般染着哭腔的呢喃,像是方才被困在椅间,无法逃脱,只能深陷下去,便如陷入沼泽,染上一身泥泞。
这里是青楼妓倌,所燃的烛火也会含一些催情的成分在,是也深谙此道的裘依才只燃了几许,敞开了窗,让热风灌进来,吹散。
只这殿下,竟会,如此轻易的着了道。
“摸一摸,摸一摸便好了。”
几乎是祈求般的摸索上女人的薄衫,哆哆嗦嗦落在衣带上,解开来,复而撩起来,探进去。
夹着呜咽的唇瓣,吻上来。
腿儿被迫屈起,敞开淌了花汁的大腿根儿,阳具一撞,生出的酸麻感,还未消散,便是教这性器重新顶进来,周而复始,反倒是将裘依一同拉入沼泽间,是个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法子。
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阳具借着花汁的润滑撞进去,一点点撑开来,横冲直撞,湿热的花壁包裹着操进来的性器。
“呜……”
几乎是被捞起的鱼儿被捣入竹签子的刹那绷紧身子,每次抽出时,都会教人不由自主的战栗。
敞开的窗透进热风来,煽动气流,教这暧昧意更加清晰。
池晏很少有这种时候,他唇瓣微抿,却是耐不住要溢出来的呻吟声,低低的喘息开,挺腰,操入可以给予欢愉的腿间。
便如咸鱼翻了身儿般,手指扣上肩头,撩起宽大的衣袍,直至,能露出腰际,阳具插进来时,烫得很,让身子轻颤了下。
跪趴的姿势,教臀瓣高高翘起,便连腰肢也在全根没入时一软,像是深抓扣入床褥间的手指,深陷下去。
从后面被拥着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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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夹着难耐的轻喘,像是破窗而入的风,总要冲破些什么。
手指微颤,好似要抓住那难耐的燥热意。
脖颈微扬,埋在颈间的唇瓣都咬弄上,被自己呼出的热气闷得耳垂都染上粉意来。
似是要将那人像变作现下,池晏闷哼了声,极力要去摆脱这令人窒息的快感,酸涩,但,只要再往前深入几分,便可解了罢,轻喘呢喃的呻吟声,便如丝丝毒药,绕进人的心里去,趴在肩头,往那耳朵旁靠,低声的蛊惑开来。
性器借着抽插出的间隙,又缓慢的撞进去,直将这腰肢撞得一摇一晃,好似那落了红漆的宫门,风一吹,便发出清晰的晃动声,好似吱嘎一声,便可开了门扉,迎得这风吹进来。
“嗯~”
膝盖堪堪埋在床褥间,生出丝丝的厮磨意,一点点蹭上来,柔软,而又深陷下去,却,总教裘依生出几分再快些就可擦出火花的喘息意。
无边的快感蔓延开来,将裘依一齐拖到漩涡中,偏是被池晏死死扣住了,欺压上来,茫然而又无措的撞散了。
昏暗的屋子,便连这无处可寻的风,都有了几分清晰景,温柔的抚过发梢,接而,贯入身体里,安抚躁动的每一寸,像是阳具撞进来带来的酸麻,伸出指尖,便可捕捉到,却是在下一刻,又消散了,自合不拢的指间偷溜出去。
“本……本宫弄得你可……可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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