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云泥(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狗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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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殿下空了几日,需得补上?(1850)
一张面皮儿生得是派脂粉色,这小太监偶尔应话,乖巧得不像话,瞧似是真真儿的一片赤诚。
倒也不贪多,只将裘依送至殿门儿口,人便回去了。
瞧他佝偻身子的模样,是胆瑟极了,生得同姑娘家一般,身形消瘦得很,若是着了宫裙,似乎也无甚么不妥处。
裘依眯着眼瞧了半晌,是敬事房送来的,名曰宋昉,比起那些个冠以某某宫里的,他的来路还算是清明,罪臣之子,不去流放,偏是选来做了个没把儿的太监,也是冠上一惨字,听起来还真真儿是教人怜上几怜的。
可越是这般,越是,教人放心不下,除却大喇喇摆在明面儿教你瞧的,还有安插进来的暗桩,流水似的赏赐,一齐流进来的可是甚么隐着獠牙的猛兽?
这往后的日子,虽是要瞧个热闹营生,到底也比不得从前,事事要防备。
“你待那小太监似是极好。”似是迟疑了许久,池晏才落了这话儿,其间还不自觉的抚上鼻翼,摸了几摸,倒是生得几分局促模样来,只是问个话儿的工夫,便教他耳垂都红了。
“殿下为何如此说?”
“今个的桂花蒸少了叁块儿。”若是放在方才,裘依是有些摸不着池晏心思的,现下,这酸溜溜的话儿抛出来,是有几分了然了的。
两条青鲤游于上的瓷盘儿洒了桂花磨成的细末,这般做好了的米糕在此间滚上一遭儿再放在上头儿,齿间的软糯感夹着桂花香,一口下去,吃了个满足,是不甜腻的,一连吃上几块儿都不在话下。
隔上一日,才得来这么一小盘儿,也无怪池晏对这数目如此熟悉了。
“还同他嬉笑,本宫……本宫不允。”
桂花蒸还不是顶顶儿重要的,更教人难以接受的,还是小裘子对那太监的另眼相待,这好似被放在火上烘烤一般,心痒难耐,桂花蒸一端上来,池晏便耐不住了,巴巴儿发作开,踟躇几许,总算将这威严二字咬了个干脆。
“殿下是想到何处去了?”执着茶壶慢悠悠倒茶水的裘依唇角挑起笑来,只倒也托了个稳当,茶水漾到杯中去,竟是安稳如初,半分声响也无。
“你近日同本宫也有些生疏了,本宫……本宫可介怀得很。”几乎是边捏着这软糯物儿往嘴里送边动唇说的,池晏眸子小心翼翼往旁一瞟,又飞快的挪回来,落到沾了桂花粉的指腹去。
是了,这话儿乍一听是酸巴巴的吃味,却也透出股刁蛮的撒娇意,竟是不声不响,将那五六公主的娇娇气学了个透。
究竟是介怀何?还是要分说分说。
糕点已然是入了腹,软香气似还压在唇间一般,尽然是纯粹的娇娇意,同那柔软的唇瓣覆上来一般,教人沉溺而又不自知。
过了晌午的光总是有些倦懒了的,只打了哈欠悄悄从掀开的窗缝儿溜进来了,映出一派暖调的暧昧意,抬眼瞧去,道是莹莹如玉好一派贵公子模样,竟是教这吃味意压下了云端,染上人间烟火气。
“殿下说的生疏,是何处?这,还是,这儿?”
只将这茶壶端端放了去,裘依倒也不客气,倾身压上来,手往那衣袍间探,话儿也含了几多的戏谑意,若是执了画扇,怕也是那青衣薄衫的轻佻人物儿。
“你!嗯~”
一瞬的抗拒,像是被突然摸了尾巴的猫儿,全身绷紧了,只在这一声惊诧意中,顺着缓缓抚弄,发出舒服的呻吟,竟是被侍弄得极为熨帖,也应得被人侍弄了。
那掐在指腹间的碎屑物儿似是拿捏不住了,颤了几颤,在指间揉碎了去,是吃不成了,若是放在平时,总要以舌尖舔上一舔的,现下全都糟蹋了。
被迫仰头,轻轻松松制住了,唇瓣压上来,竟同方才肖想的一般,软甜得很,一瞬竟是分不清是齿间娇软还是这人儿浸染上的。
眉头紧皱,却是迎合上来,像是含弄了朱果儿,步步过来,只盼那位于高位的大人吻了去,在亲吻间娇弱的皮果儿仿佛是那薄纱,一掀便落,刹那果香气溢出来,汁水在唇齿碰撞挤压间滚落衣衫,湿了个彻底。
这果子可不是塞了个巧?将那欲拒还迎的话语堵在唇间只平作了含糊的呻吟。
手指自领口探进来,摸索到那红樱处,只轻轻一捏,那唇瓣便一哆嗦,将将欲出口的呻吟声,也变了调儿,那余下来的桂花蒸孤零零的困在方盘儿中,也是被弃了个彻底。
软倒下来,幸是有了那椅身儿依托,只将人拖住了,衣衫大开,任人为所欲为。
乳首颤颤巍巍,被握住了。
极细小的挣扎,便如困在蛛网中的蚊虫,力尽而不自知,只徒劳的慢悠悠颤弄。
朱色更添娇意,压在椅上,竟也方便得很。
“殿下空了几日,需得补上?”
裘依到底是存了戏谑话儿的,巴巴过来数落人,只戏得这池晏红了脸颊,光打进来,像是堕入凡尘的谪仙,以红尘为缚。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打的幌子早便遮不住了,空了几日,需得补上,他可是这想那等子旖旎事儿想得心口难耐?尽是些胡乱话。
“呀,可真真儿是可观呢。”语调明显上扬,与这一齐砸下来的,还有那温热的手指,也是个灵巧物儿,将此间欲望缠于指腹,拿捏住了。
“唔……”
恰是抹红霞落到耳垂处,压得一派的海棠花色,旁人是不知这主仆二人合起门来,竟是在做这勾当。
弄云泥(年下) 殿下要如何?(1150+)
那做了桂花蒸的手指灵巧极了,探入衣衫,直攀了欢愉的枝头,采了一朵海棠花儿,却是个毫不留情的主儿,不那么好相与,将整朵采下来,片片儿花瓣都拢在手心处,可也是当了个宝贝,贪心有余。
可也是同那吞入腹中的软糯糕一般?她身上的味道,二者竟是出奇的相像。
仿佛也有诱人以唇含了去,在齿间滚弄一遭儿,复而喉咙微动,咽下去,倒是拆骨吃入腹中一般的渴求,比求而不得还要生出几分折磨来。
而那人的衣衫,可也不是在入侵时分送入了自己的领域?
好似是,主动将把柄奉上做以差使。
喉咙又是滚动了几下,压不住的呻吟自唇间溢出来,池晏已然是有了主意,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呀~”便如什么东西被撞破了般,连这倦懒的光映进来时都多了几分的胆怯意,生怕惊扰了什么。
这一声好似唱喏,语调拿捏的可不是同方才一般的,是一抹子的惊诧意,裘依竟也是个疏于防备的,许是这果实太过鲜美,任人欺攮了去,只在挣扎间发出诱人而不自知的呻吟,可便不是上好的青竹酿?只这一盏,即可迷了人的魂儿去,莫过于巴巴儿捧了酒壶倒了好一倒。
那握在手心处的,可不是如桂花蒸一般的娇软物儿?
本就倾身欺压上的腰肢也跟着一齐颤了几颤,仿佛是被主人家发现了的窃贼,得了一声怒斥,方是惊得身形不稳险险要跌了去,总要落得一身的伤。
“这处。”
藏了许多的迟疑,落在耳中,池晏心中所念的,在舌尖儿滚弄了一遭儿,同含了块儿桂花蒸一般,总要贴着齿腹,得几多的娇软气,手指摩梭开来,一经握住,是不肯再松落开的,便如尝得了情欲的甜头,自是不肯错过那零星的甜星儿。
那娇软物儿似是手指拢不住了的,欲逃,却只巴巴儿的被困于指尖,隔着层薄衫揉捏,滋味总是不怎么尽兴了的,只池晏的兴头儿全然在那物的大小上。
可他迟迟是不敢将那暧昧一字讲出口的,颇有几分故作的酸软物儿。
弹琵琶尚且讲究轻拢慢捻抹复挑,这乳儿到了人手里,怎不经细细把玩才肯罢了休?
掀了面儿的衣衫,敞开来,却也是个空虚了的茱萸花儿,翘得艳丽,只自家主人的手指现下还探在旁人衣衫里,现下却是先被冷落了。
红木椅身儿仍是凉的,一经贴上去,凉得教人打了个哆嗦。
褪了亵裤去,那被束住的阳具放出来,倒是少了折磨的功夫,干脆利落得很,同那软糕滚在盘中,浸染上满身的桂花一般,总是图个利落。
是个可观的炙热物儿,手这般一握,那人儿便含糊的嘤咛了声,攀在乳间的手指微颤,竟也是下意识紧了。
腿儿被迫打开,屈膝撞进来,唇齿相依,纠缠间发出啧啧的水声,池晏被撩拨到了眼眶都红了去,似是蒙了层水雾。
撸动阳具的动作熟恁得很,轻易而又成功的将人送入情欲的顶端,池晏舒服得小声撮泣开,握在衣衫上的手指也打着颤儿,倒像是被磋磨到了极致。
“本…呜嗯…本宫…哈~”
“殿下要如何?”
“…!”
话儿还未说出口,池晏含了水雾的眸子顿住了,那作乱的手指紧握上来了,指尖似是起来逗弄的意思,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蹭开。
顶在腿间的膝盖撞进来,将人儿轻轻松松制住了,腿儿被迫打开,一派的迎合姿势。
弄云泥(年下) 奴才愚钝,还请殿下稍作演示呢(微h1100+)
这种强迫的戏码,直教人耳垂都红透了去,睫毛慌乱极了,哆哆嗦嗦扫个不停,光映衬上来,竟是压上片浅浅的影儿来,眸子不知要望向何处去,仿佛,落到哪里都是错的。
瞧这模样,真真儿是羞辱至极了。
衣袍被人掀了去,露出大片胸膛,便是连那扁平的乳儿都未逃了,可便不是俗话说的,犹抱琵琶半遮面,只这挑落了的衣袍错落的位置实在是巧得很,只在微颤间窥得了端倪。
柔软的料子在平日是熨帖至极的,现下皆是化作了磋磨的厉鬼,每磨上一下,便是入骨的酸麻,可也是磨磨蹭蹭咬着这桂花蒸一般,吃了个不痛快。
“殿下如此兴奋?是因何?让奴才猜猜。”
靠……靠上来了。
池晏几乎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脸微偏,是要避了去的,生怕这人儿身上浸染的桂花香钻进来,又是吹了股热风,蒸得热汗,便是满身的泥泞,活像是那蒸笼,将白玉似的米糕死死压住了,任热气扑绕,也无所出。
在情事这一方,裘依料理池晏向来是轻车熟路的。
“为何?为何不是你知晓的吗?”
活像是一团火在心口烧一般,池晏唇瓣都是干了的,一舔,又是印上抹水色。
这一来二去,竟还生了些恼意,加之含了泪的眼眶,总是裘依将他磋磨致使的,瞧起来像只红了眼的兔子,且是成了的,都言这兔子成,尾巴仍是命脉,它性本淫,一经撩拨,便先软了身儿,总归话本子描摹得是极为详尽的。
“殿下也是个薄情人,瞧瞧这物儿是多可怜,殿下竟也不做安抚。”
“你怎知本宫……!”下意识的呛声,却在那小太监含笑的眸中品出大事不好的意味来,池晏忙咬唇住了嘴。
那笑似在唇间蘸染了一圈儿,复而压在边角处,舌尖一勾,是一派的嘲弄意,仿佛是极为满意猎物终于掉进了设计已久的圈套。
“是吗?那殿下用得了甚么法子?”似是轻轻哦了声,裘依手指不停抚弄着,说是要给予这物儿欢愉也不为过,但只停留在这所谓的给予中,学乡下豪绅放利总是要个满钵回来。
手指摸索上来,似是每一下都教人软了身儿去,任她戏弄,连话儿都说不清了,脑中混混沌沌的,竟同那浆糊一般,搅成一团。
“本……本宫……”喃喃低语,那都要在唇间碾做几瓣儿,总是许多的磋磨意。
可便不是巧了去,这拿捏的手法,熟恁,与自己相较……不,甚至是无可比拟的。
“呜嗯……”合不拢的膝盖似是被捉得尾巴的猫儿,总要偷摸溜出手心儿,再合拢上去,饥不可耐的磨上几磨,如起了湿疹子,受不住了,手指拢起,做出抓挠的姿势,只要得了痛快那才好,何以顾得其他?
偏是堵了那欲要流泪的细孔,指腹轻点,已是耐不住的轻喘,如猫儿泣般,更消说那乳首被折磨得可怜相,嘤嘤欲泣,总要先红了眼眶,染上暧昧色,再顺理成章的淌出泪来。
“哈~”
方咬住的唇瓣松落开,牵扯起银丝,纠纠缠缠是欲语还休意。
箭在弦上,却无可发的机会,怎不教人眉头微蹙,手指都要扣入椅间去,那给予痛苦和欢愉的手指却是顿住了,仿佛刚铺好的思绪,嘭得一声断掉了。
“奴才愚钝,还请殿下稍作演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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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这还委屈上了(微h1100+)
稍作演示?
这字字夹着热气落在耳侧,是妥妥的无一个恭谨在里头。
话儿是这般递过来的,可那含在其间的,可不是无尽的恶意,像是软糯的糖果子里裹了酸核儿的梅子,一口下去,酸得人儿心肝都打着颤儿。
可容不得这化成浆糊的词在舌尖转个几圈,手指便搭上来了,容不得抗拒,倒是夹着一讶异的笑:“殿下如此紧张?可也是慌了神儿?”
柔软的指腹,似那咬在唇间的软糕,软软绵绵,能扰了人的心,握上来,牵引着,往那被制住了的阳具上落,甚至还有些轻轻柔柔的粗暴在里头。
磕磕碰碰甚至有些不情愿,池晏还是与他胯下这物儿来了个亲密接触,再琢磨这所谓的稍作演示,是真真儿挖了个陷阱教人往里跳,偏生是拒绝不了的。
撩拨到了极致,深山里的妖诱着书生入了房门儿,这连衣袍都褪了去,阳具抚了半晌,欲要淌出泪呢,见那妖翻了个身儿,轻飘飘的,跟朵儿浮云似的,倚着榻温温柔柔的笑起来,红唇微翘,连那指尖的墨发都溜出去半分,她也浑然不知,只抛出句:“你自己侍弄罢。”
那书生是面红耳赤不假,此话一出,竟是羞赧极了的,手指探于那狰狞物儿上,颇有几分璞玉蒙了尘,压住那物儿不动了,是呐呐不知如何做了,青涩得很,像是未熟的果子,内里外里皆是透着股稚色。
自己侍弄这话儿无异于坐上来自己动,那可也是观音坐莲式,随着颠簸,连衣袍都滑落至肩头,不,不能想了,池晏压了下唇瓣儿,面露迟疑色。
“本……本宫不知。”
这面含了泪,好似一枝海棠花含了雨露,总是催得一方芙蓉面儿,两坨胭脂色抹于上,是怎么都教人挪不开眼的,甚至,还有几分想要屈起指来戳上几戳的念头。
哟,这还是委屈上了?
瞧那卷了袖儿露出因有了对比物儿而显得有些纤弱的手腕,好似还真是有几分道理,倒也贴合这臆想中的书生身份,只以此来带,多少会让池晏思绪落到旁处去。
粗粗撸动了几下,复而停手了,只这禁锢住淌泪的手指仍未撤掉,反是裹住了。
压抑感教那垂至胸间的墨发都打了个颤儿,扫落下来,多的是些个厮痒意,偏是腾不出手来,只得忍了去。
耐不住的抽泣,仿佛是下头儿无法释放,取了个折中的法子。
这般哭喊出来,竟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条件反射般的裘依手一抖,指腹挪开来,那蓄积了许久的泪珠子,可便这般急不可耐的射出来。
“呃啊…哈~”
眼角的泪,再也压不住,身子都打起哆嗦来。
腿儿拼了命的想要合拢了去,夹紧了撞进来的膝盖,硬邦邦的物儿,倒也趁着这功夫得寸进尺般的再入一头,撞得耻骨酸麻,闷哼一声,摸索上阳具的手指都滑落了去,敲到倚上,发出一清脆的声响。
一直被凌虐的乳首可算是寻了空档儿,一举冲破了那薄衫,可是一朵红梅莹莹抬起了头,笑盈盈的,是个好景儿。
抬手一抚,刚捏了朵红梅在指腹间揉搓,便得了那压着哭腔的抗拒声。
“不…嗯啊~”
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终于落入了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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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一味忍让,终究不是法子(微h1100+)
似是这雨露太沉重了些,压得唇瓣都落了几分下去,这般禁锢着来,竟也是生出几分娇蛮意来,与那被握于掌心搓揉的乳儿一般,是娇艳艳的红,也在这般的轻哄颤弄间,软得人儿心口都打着颤儿。
“殿下?”
如是俯身下来,唇瓣轻启,这尊称自唇间溜出来,和着热气一齐扑到人儿耳垂间去,直将这柔软物儿羞得渡上一层欲色才肯罢休了呢。
不由自主的轻颤,夹着细微的轻喘,从鼻尖儿发出来,似是婴孩的嘤咛声,细如丝线,一扯便断。
腿,是合不拢了的,只夹着这膝盖磨上几磨,像是寻不得好去处的猫儿,只粗粗在桌椅板儿上磨弄自己的爪子,总是粗粝的满足感罢了。
指腹抵着那胯间含了泪的物儿一转,似是观摩着好物件儿呢,总要抛在手上转上几圈,瞧个囫囵模样儿。
可便不是掌控了局势?这猫儿被撸得极为不耐呢,喉咙间发出意动的呻吟声来。
“本宫……本宫不知……嗯呜!”
一味的委屈退让,却也知其根源,给予欢愉,此等子事,怎能稍作演示?难不成同每夜烛火摇曳时分跪于床榻学着那摊开来的书籍撸动上那炙热物儿?可是个孽根,偏是发作开来,教人无所适从。
捏,捏上来了,眼睛跟着一哆嗦,竟又是挤出几滴泪来,可是宝贵得很呢,偏是被指腹堵了个严实,好比这光打雷不下雨,刚欲作声呢,先被制住了。
久经折磨,到底不是个好法子。
裘依显然不是有备而来的,只也是为了制这阴阳怪气的殿下想出的,她只蹙起眉来想了一瞬。
“殿下只需稍作演示便可获得欢愉,可比现下要好受许多。”
既是硬得不行,那稍加引诱即可,如是贴着脸侧轻哄,裘依那撞在腿间的膝盖也耐下性来,任由那腿儿打着战栗夹上来,而她抵住的地儿,更是烫到不行,若是搁在冬日,不失为一好的暖物。
听听这话儿,是十足为自己打算的,口蜜腹剑,好比蜜枣里夹着酸杏,只瞧着新鲜甜口,一口咬下去,是入齿的酸意,直冲云霄,凝于唇间,久久不肯散去。
池晏到底是不傻,不管不顾吻了上去,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唇瓣烫得很,同那被握在手心儿的物儿一般,是个染着 灼灼燥意的。
一瞬的错愕,裘依忘了撤步,也恰恰失了最佳的反击时机,说起来屈膝顶入腿间是个十足的进攻动作,腿儿不安分的夹上来,若只道是徒劳的挣扎陷于迷惘将这恶人当做水中求生的木头,那才是真真儿想岔了的。
只需……
“唔……”
这殿下分明是含了怨的,比那隔壁宋阿婆养的小犬不知要凶上几许,巴巴儿的咬上来,含着唇瓣儿,在吸吮下,直教裘依腿根子都软了去,可便不是这般软倒在池晏身上,这般瞧来,竟是敞腿儿跪坐上来的,此般迎合姿势,不若是已将男人的阳具含了个底儿深,骑上来兀自玩得欢快。
那堵了泪泉的指腹也因这挪了开,那酸楚意涌上来,连鼻尖儿都是湿漉漉的涩,池晏只得将其报到裘依身上,也是毫不含糊,学着那人儿模样,探入衣襟,捏起绵乳间的红樱来,抬齿再这般一咬,那腰身儿都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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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空了许久,这方一揉捏,指腹间的软意,一如那花糕捏在指尖一般,倒是个压于枝头的小妖,兀自撩起裙摆,竟是个未着底裤的,嫣红的花朵儿在撩撩摆摆间生出几分挑逗意来,在这犹抱琵琶半遮面间教人耐不住性子攀上枝头将这小妖揽入怀中去,还未坐稳呢,便要尝鲜了。
池晏喘了声,分明是他起了轻薄的心思,却是先令耳垂红透了,真真儿是像挂在枝头欲落下去的果子了。
那胯下物儿,急不可耐的要隔着裙摆撞进来呢,总是不得章法的,乱蹭一通罢了。
“殿下怎地先羞起来了?”
“嗯~”分明是咬唇碰齿间夹的暧昧意,足以教池晏别过脸去,只倒也诚实,手指在摩挲那红梅间渐渐寻得了规律,池晏重咬了下唇,语气倒是凶巴巴得,似是要将这所谓的威严二字发挥到极致。
“你……你莫要作声了……”
回回,次次,皆是这般,只也教裘依笑得压坐在上的腿儿都颤起来,一摇一晃的,腰间软肉像是突然活了的鱼,圆滑得很,单手还捉不住呢,池晏不由得合拢腿儿欲坐稳些,生怕将这人儿给跌了去。
力道重了些,话儿也含了些后知后觉的不自在,只也恼这小太监不起退让之心,非要戏弄几遭儿得了趣儿才肯罢休。
敞开了的衣衫,那墨发垂下来,在胸前打起颤儿来,倒是被一齐戏弄到了极致。
喉咙燥得很,分明是被火星子炙灼过,一张口,吐出的是满目的仓皇与茫然。
“湿了。”
环在腰间的手指往下滑,探入那将挂在枝头撩着裙摆等情郎的小妖的裙底。
这二字还染着几分灼烫的颤意,分明是羞赧到了极致,却还巴巴儿说出来的荤话,也不知是瞧了几多的画本子才学来的,只也是生疏,俗语有初极狭,才通人,这走多了,方是熟恁了,不需领路人蒙着眼睛也可摘得花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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