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云泥(年下) 真会咬(h)
酸麻感席上来,令腰间软肉都绷上几分,似是这般,便可掩去这吃得鼓鼓囊囊的小肚子了。
手指堪堪攀上肩头,指腹压上来,真切得很,温温热热的,一如那咬得紧致的花穴,内里粘腻的春水都染了应景儿的燥意。
“咬,咬住了……”
纵使是春意潺潺又怎奈这初来的生涩,倒是不同于手指的粗浅,此般撞进来,穴肉死死咬上来,张着小嘴儿定是要将这物儿给吞到底儿。
“呀~”
偏是在这吞吞吐吐的木讷话儿中还往里撞,顶得身子都生出几分懒洋洋意来,惊得裘依挪着身儿想要往后逃,却先被揽住了腰肢,在那粗壮物儿不断往里钻的时候腿都打着颤儿。
这声儿娇意仿佛是那合拢了的木门发出挣扎的惊呼声来。
分明是寻了个刁钻的角度往里操弄,颠簸十分,落在肩头的手指缩紧了,细细痒痒的痛,并不打紧。
“真会咬。”这耳垂都染了欲色的殿下咬上唇来,并不停歇的操弄进来,那抵上来的膝盖,腿儿还未跪稳呢,倒是先滑落了去。
“殿下不也是……嗯~被咬得欢快?”
抬眼瞧过来,是清一色荡漾意,撩拨人儿的很,真真儿是那耐不住寂寞攀上枝头撩着裙摆给人瞧的小妖呢。
无怪乎这青涩书生被拐上床来,还巴巴儿念叨着这妖的好呢。
“哈~插满了……殿下……”
抗拒着推攘上来,那捏上来的手指毫无章法的揉捏开,直至,夹在指腹间的乳粒都被磨得瘙痒。
张唇咬紧塞进来的阳具,春汁浇上来,滋长得那物儿更加涨上几分,一咬一嗔,教人唇瓣都抿紧了,墨发缱绻开,被薄汗打湿了,含在侧脸,随着挺腰操干插弄的动作一垂一荡。
“嗯~好深…殿下技艺又进许多了…哈~”
跨坐上来的姿势真真儿是为裘依这一萝卜刨了个坑,阳具不仅吞得更深,还在吱吱呀呀的摇晃间,尝得深浅的滋味,臀肉都被拍得啪啪作响,噗呲一声,坐得更深些。
状似是个阿谀奉承的话儿,放在这里,是十足十的戏谑意。
“嗯~你尽说些混账话儿。”慢吞吞的抽弄开,池晏耳根子是软的,手指也哆嗦得很,捏紧了那磨得熟透了的红梅,指腹随着顶弄的动作摩挲开来,指尖有一下没一下蹭弄着顶端。
“可殿下不就是喜欢奴才这模样?”
裘依被操弄得浑身上下都是软的,惟有一处含了硬物儿。
柔软的内壁吸吮着性器,身体被迫向后仰,腰肢被揽住了,发出的呻吟声也变了调儿,像极了缠绵不绝的歌,尾音绵长,绕梁叁尺,经久不息。
池晏的每一次抽动,都能碰到一个奇怪的地方,性器借着春汁的湿滑贪恋又不疲迨的进来,要捣弄出更多的春汁。
仅仅是挺腰操弄,便已出了薄汗,重重一捏,再向上顶去,含上那人儿的唇瓣,吸吮开,池晏心思坏得很,连呻吟声都要堵落到唇瓣中。
弄云泥(年下) 怎么这么浪?水好多(h)
似要将方才所受的委屈悉数讨回。
一下下挺腰撞上来,插到花穴中去,腿儿都一颤一颤的,在撞弄间生出酸麻,乳儿却是不甘寂寞了,在极致的软腻间硬硬的红梅蹭上男人的胸膛,战栗的快感,教裘依唇瓣都咬弄上,含糊得呻吟出来。
又酥又痒,想要…想要捏上一捏,只是这般,便可给予欢愉。
“殿下…嗯~揉一下…呀~”
那沾染着热气的唇瓣,吐落出来的,撩在颈间,是至极的引诱意,亦是,池晏在话本子中从未品尝过的滋味儿。
揉一揉,像方才一般…
池晏思绪又乱了几分,竟是跌跌撞撞的被引着向前走,手指听话的揉捏上去,摸乳儿,总是一拢,二捻,复而松落开,好似是一俗称不变的规律。
“疼…”
娇小的红梅夹于指间,仿佛是撷了朵花儿似的,再用些力,就要摘下来了。
“本…本宫轻些…”
也知晓是自己的过错,池晏话儿又哆嗦了几分,连那插弄在穴中的阳具都放慢了撞弄的速度,颇像是在温水里煮东西呢,舒服而又倦懒,仿佛是睡在阳光下的猫儿,任人撸了尾巴去,也只懒懒散散的迷起眼来,发出几声哼哼唧唧不甚微小的抗议。
这般慢,拢在手中的乳儿也少了颠簸的筹码。
花缝被撑开,阳具毫不留情的捣入,若说是因方才操弄的缓慢,令此生出几多的酸痒,折磨十分。
敏感异常的花心被摁压着,想要更加深入的撞击,直至,操开花户,迎得花汁浇上来。
“唔嗯…呀~”一记深顶,连咬着的唇瓣都紧了几分,贝齿咬上来,含着唇瓣。
男人空下来的手指不甘寂寞揽上腰肢,压着臀瓣慢吞吞的往下按,腿儿有一瞬间绷紧了,脚趾都不由自主的蜷缩开。
徒劳的挣扎,只换得不断顶入的阳具,这青筋物儿倒是个蛮横的家伙,每一次摩擦,升起来的都是极致的酸麻,软肉咬上来,说不清楚的滋味儿,仿佛比吃了桂花蒸还要香甜上几分。
用力的抽送,将那本就娇软的臀瓣拍得啪啪作响,更何况,乳儿还被握在手心,拿捏住了。
“小裘子…嗯~是要重些还是轻一些?”
染在指腹间湿热物儿,不是裘依敞开的腿儿间蘸染出来的,还能是何处?偏是充作了池晏最有力的筹码。
无论是重些还是轻些,都教人割舍不开。
腿软得一塌糊涂,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松落开的手指堪堪握住了男人的肩膀。
“嗯~怎么这么浪?水好多。”池晏无法,揽紧了人儿,挺腰向上撞,若是个摇椅,怕是要更加顺应心意,衣袍顺着椅身儿从镂空处滑落到地上去,可惜无人顾及。
“殿下原是这般…呀~别顶…”
要制住这人儿的法子有许多,最好用的便是加快操弄的速度,一下,两下,力道大得很,似是要将那些个污浊话儿悉数撞碎了去。
彻底被贯穿的快感爽得裘依连跟池晏抬杠连力气的力气都没,只顺从本意想夹紧腿儿,顺势吞纳了男人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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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云泥(年下) 本宫操得你爽吗?(h)
吸纳吞吐,无外乎是那一回事儿,纸上学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手指不知要落到何处去,指腹在磨擦蹭弄间生出几许的暧昧意来,那冷掉了的粥碗,同坠到地上的衣袍一齐,落得了个悲凄凉景儿。
“唔嗯~哈~太……太快了……”
小穴贪婪的吸吮上来,似是不知疲倦,连同这甜腻的呻吟声落在耳中,都激起池晏想要愈发快的操干,不断的挺腰,刚抽挞出来的阳具噗呲一声再度撞开湿热的穴,一记要顶到最深处去。
这小太监的呜咽大抵是最好的助兴剂,比那咬在唇齿间的软糕还要香甜上几分,腿间亦然是粘腻的,池晏往里顶,只觉那压在腿儿上的臀瓣儿都软得不可思议,在操弄间臀肉摇晃得欢快极了,贯穿的快感,恍然如一脚踏空跌入深渊,无穷尽的空虚握不住,却是将整个身体包围了,像是温柔的爱抚,伸手将还在战栗中的人儿揽入怀中,紧接着,狠狠的操干,贯穿,将幻梦敲开,落入虚妄的现实。
“本宫操得你爽吗?嗯?”
池晏被夹得也不甚好受,只也挑了些话儿来讲,喘得厉害了些,仿佛是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闹了个心胆颤。
捉着她的唇瓣儿,往前操,阳具恶狠狠的捣弄进来,一下,两下,研磨着花心儿,少年指尖都打着哆嗦,捏住了乳儿,揉捏,抚弄,一握,便是紧致的快感席上来,咬得池晏嘶了声,似是在软糕中尝到了酸杏儿,齿床都是酸麻的。
“殿下……殿下技术进许多……嗯~”
乳粒被极近的磋磨,仿佛是以筷子夹上来的,倒也不疼,只痒意骚动开,想要夹紧腿儿,却先是被顶穿了,乖乖的敞开来,淫水都不知流了多少,屁股被掐弄着,定是烙上红印子了,像是一抹暧昧的朱砂痣。
房门紧闭,已然是呆了太长时间,这在明眼人儿眼里全然是一场看破不说破的交合,这殿下虽是瞧着年岁小,欲望倒是个强的,这才是个用午膳的工夫儿,便已颠鸾倒凤来了一发。
龟头被穴间软肉磨得发烫,再往前,捣得那花汁又流出几分,抽带出来,手指探下去,浸了满手的湿软意。
本就是失了力气,在操弄颠簸间,臀肉不停的晃,裘依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像极了被玩坏了的娃娃,主人牵引着绳子,一扯,便晃上几下,听话得很。
如喂了一口染了酸的物儿,心口都是哑了的,不满足于此的池晏还呜咽着要更深入上几分,求而得,进而贪得无厌。
被夹得发涩,却是想再进几分,扯着那软绵绵的乳儿,再狠狠的撞进去,含弄上耳垂儿,在操弄间散落的墨发敲在侧脸,丝丝痒痒的,像极了羽毛,敲打开来。
股间夹着射出来的液,湿湿嗒嗒,滑腻得很,夹也夹不住,湿漉漉的顺着股间流下来。
偏是这睚眦必报的殿下又缠上来,捉着唇瓣,索吻,仿佛是要将那压在嗓间低喘的暧昧悉数传达。
弄云泥(年下) 殿下竟也是贪心的(1064)
“小裘公公,殿下待您果真是不同的,岂是我们这等子下作人能比得了?”宋昉唇角是压了笑的,摇着小扇子,呼哧呼哧得笑。
“去去去,又学旁人来打趣我。”裘依竟像是习以为常了,连眼皮子都没抬,只手上停了一下,仿佛是顿住了一瞬,复而又忙着手上的活儿,她敛下眉来,“左右都是一样的人,何以还要在此分出胜负。”
裘依的反应并不明显,只也当是听了个笑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宋昉眸色闪了闪,亦是笑了几声,小扇子贴上胸膛,也不动了,只凑过来,低声问了句:“我学得可好?”
宋昉近日可比裘依初见他要话儿多得多,不说旁的,这些个捉狭话儿学得是一等一的好。
宫中闲来无事,这些个太监宫女大多是爱嚼舌根子的,裘依尚且是没听得的,毕竟这酸话儿也是不能冲着人面儿讲的,明面儿上是有多恭敬,大抵背地里就有几多的唾弃。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裘依侧了下身儿,躲开了,眉头蹙了蹙:“不,在我看来你是学得极好的。”
宋昉倒也识趣,只笑着塞了个果子过来,又撤回到安全距离。
“小裘公公在殿下庇佑中,自是不知旁人艰辛,何来一样之说。”
话儿比方才那股子尖酸刻薄劲儿要轻上许多,仿佛是那轻飘飘的烟,一吹就散了,或是将这松糕香软气吸入鼻腔,贪婪得很。
“世间辛苦人多,不都是为了一个活字?左右不都是活着。”
裘依揭了盖子,教那热气扑跑出来,也不急于去捡那笼起来的小软糕,只因手指刚摸索上去,便先被烫得缩了手,没等上些许时辰呢,便小心翼翼捡了块儿出来,还未在桂花磨成的粉中滚落一遭儿,便急不可耐的要塞入嘴里,烫得吸溜吸溜只得先行将其嚼落开,得一丝凉气。
宋昉也乐得见于此,只慢悠悠的以手蘸了那铺了厚厚一层的桂花粉,悄悄缩到袖中去。
待了几日,这小裘公公每日晌午定是要上这一盘自制的桂花糕,是将殿下的喜好摸索得清楚,宋昉垂下眸来,掩在袖中的手指一颤,轻轻的勾了勾,那被以指戳弄过的地方,烙上一浅浅的痕迹,并不明显。
显然吃过一遭儿的殿下比较好糊弄,裘依这门儿还未出呢,人先巴巴儿的过来了。
只与那宋昉打了个照面儿,池晏干干的应了声,步子却先一头做出反应来,连腰间系的锦囊都晃得厉害,恨不得一步便到那掩在桂花香气中人儿的身旁去。
这般胆怯么?
想来是了。
宋昉唇角的笑随即旋起来,只埋头出去了,并未教池晏瞧清面容。
“本……本宫等不及要见你。”
还未等这小太监开口呢,池晏先顿顿说了来,连那手指都是叩弄了紧的,指腹摸索着手心,惹来丝丝痒意。
“殿下,可也是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手指落在下颚处,粉末并未擦净便先一步抹上了面容,轻轻爽爽的香气,贴上来的热气一个劲儿的往耳朵里钻,池晏身子都僵了,只听一声笑。
“殿下竟也是贪心的。”
弄云泥(年下) 能吹枕头风的,奴才应是独一个(剧情1050+)
“本宫贪心?倒不如说是你这做奴才的太过得本宫的心。”眸中仍是那抹子僵硬色,池晏反是将那浸染了花香的手指握在手心处,顺势压上了那人儿的手腕,后步步将其抵到了桌上去,声响倒是大得很,哐当一声,将那方盒子都震得响极了。
“哟,殿下今个儿是吃错了什么药,胆儿大得很。”
反被制住了的裘依唇角笑意有一瞬的凝滞,复而勾起来,加深了笑,这殿下只也传是体弱多病的,实则已是比裘依高上许多,便是裘依也要抬头瞧他的神色,晏晏中染了几分笑意,清清冷冷的,好似是九重天上的仙子一般,是教人琢磨不透的。
“旁人都说本宫眷顾你,不是么?”倒也不用这小太监几多仰头,池晏俯下身来,抿落的唇瓣落到那人儿眉心处,复而又及时撤了回去,倒是个拿捏好时间了的。
“这风儿都吹到殿下耳朵里了?”裘依仰起脸来,踮起脚,凑上去,方还有些强势的男人觉察不到这小太监的意图,只也喉咙无措的动了几下,紧接着,那湿热气贴上来了,落到耳垂上去,唇瓣似是舔弄过了,吻上来,带着湿漉漉的气,手指爬上肩头,制住了一切想要逃走的念头。
不由自主的轻颤,这殿下耳垂子可是娇嫩得很。
唇瓣一张,便可轻易含了去,湿软的舌尖将那软物儿润湿了去,直逼得池晏一声嘤咛,另一侧的耳根子倒是先熟透了。
吸吮一下,直教人心坎儿都软了去,是一出教人破防的戏码了。
本是占了个好地方,却也难抵这入骨的撩拨,饶是池晏喉咙无措的滚了几滚,也未想出对策来。
“殿下身旁除了奴才,这人也是多的。”如是轻笑一声,只也压着那娇嫩的耳垂细细啃咬了去,裘依此般低喃,倒是生出几许的情意,说是拈酸吃醋,未有那么多。
何曾是人多?只闲言碎语多了去,总会有溜进耳朵的时候,池晏心里也别扭极了,虽说是眷顾,可哪里是日日压弄着的,被撩拨得七荤八素那才是真。
“不过,能吹枕头风的,奴才应是独一个。”此间话意挑起来,裘依便顺梯子上梁柱了,手颇不安分的往下探,要拿捏住命脉,何愁下一步。
再往后退?池晏本是占了个绝佳的位置,却仿佛被步步逼入绝境,在颠簸震落间那含了桂花蒸的小瓷盘颇有倾斜滑落之意,与桌面儿摩擦似要迸出火花来才有几分甘心。
这眷顾说到底,还不是他池晏甘心献出来的?此番一下来,竟是将自己陷入无可扭转的深渊。
手指探进衣襟,松松垮垮的衣带,一扯便要开了,身子再颤上几分,怕是等不及了,自行了落。
几乎是倾身压上来的,热气扑上来,池晏缩了下脖子,下巴要往那衣领处埋,若非是个圆领的,怕早就逃了去。
一张面皮红了去,可颜色比耳垂要稍逊上许多。
衣衫层层迭迭好似是个万重山,只以手指胡乱摸索,倒也不失为是个好法子,总归是轻舟驶过万重山,入得万里仙踪处。
——
来了来了
不算是想起密码了
日更1到2更 打底大概是2千
老鸽子了
弄云泥(年下) 射在奴才手里罢(2000+h)
行舟再稳,也闹得这水波粼粼。
指腹压上来,好似掷了颗小石子,冲击力不大,却是十足十的叫这水面儿晃了几晃,雾气结成纱,笼下来,将舟与水色一齐入囊中。
异样的酸麻感,教那后撤的步子都有些不稳了,池晏便是连眉头都皱起来了,同那被不甚挤烂了的包子有几许相同处。
往撩开的衣衫里探,既是到了万里仙踪处,那还讲甚么章法?裘依唇角挑了下,未眷恋那因局促显得可爱极了的耳垂,直转向下,唇瓣吻上那夹杂着颤音的脖颈,双双夹攻,教这本就失了分寸的池晏无所适从,是防了上,又丢了下。
略凸起的乳粒被轻车熟路的揉捏在手指间,指腹搓揉上来,便是连那一齐在受侵犯的脖颈都仰起了来,本挑在耳后的发丝落了去,掩住了压在耳垂处的羞色。
“唔……”喉咙滚动间,是含糊不清的暧昧意,可偏偏是这细小之处,也难逃情欲的法网,轻舟过路,所到之处,必是要闹得水不平风不静。
到底是个道行浅的,池晏是落尽了下风,便是连手指都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若再后撤几步,自己先要撞上那古色的小柜子。
只也幸是那方退出去的小太监是个有眼力见儿的,门扉被合得死死的。
“哼~”
衣衫被褪至肩头,本是以指夹揉着那乳粒,忽而重重用指腹压下去,像是滚落在沸水间的泡沫,咻得一下,被筷子戳破了,或是刚浮上来的小蛋角,只黄澄澄的亮了一瞬,便被漏勺打入无比空虚的水中,像是溺水的鱼,本不归此,又要被生生囚在这滚烫的水牢。
本就半露的肩头一颤,鼻尖轻哼,池晏合起眼来,睫毛都在打着颤,在接纳也好,羞怯也罢,总归是顺水推舟,乘风破浪。
“殿下是不敢看奴才吗?”
洒在脖颈处的热气,并不令人生厌,只是有些痒意在作祟。
这殿下的反应实在是可爱得很,裘依便是连唇角的笑都未压下半分,这一挑起,竟再也未落下。
池晏指尖一颤儿,睫毛又抖了几分,颇不安分,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这不便是挣扎片刻,巴巴儿的开始扯谎了?
“本宫……本宫为何不敢看?”
是如他所料的那般,这唇红齿白的小太监正等着他呢,笑盈盈的眸子,是满满的算计,牢牢将他困起来才好。
“你!”
这一不留神便连亵裤都被褪了去,那压着乳粒的整掌拍上来,用不了太大的力气,便将池晏轻飘飘的推攘到古色柜上去,冰凉的芯儿,是让人生了凉意,孽根被一样的手法制住了,只逼出池晏一字的质问。
“殿下便这般看着奴才,然后,射在奴才手里罢。”裘依压低了声音,尾音上挑,仿佛连眉黛都染上了几丝入骨的愉悦色。
看着这小太监,在套弄间,愉悦到了极致,闷哼声压在唇间,还未嘤咛出来,便先耐不住射了,打湿手心儿,湿湿嗒嗒顺着错愕的指尖落到地上去,是书中并不能描摹出的色。
“唔嗯~哈~”
不等作答,那被撩拨起情欲的阳具被拢在手中,可偏偏是这般,放出了狠话,池晏目光躲躲闪闪,仍是不敢挪开的,落到腕间,是套弄时晃动开的幅度。
再仰头,便如脱水的鱼儿张大口,紧贴砧板,索性衣衫还挂在肩头,只是大开着,任人采撷了,被揉了一遭儿的乳儿显然是还未缓过来,现有些刺刺的痛,细微,却是将周边都磨成欲色的红。
“殿下,硬了呢。”
这小太监分明是故意的,手指再敲上来,好似在叩门般。
阳具急不可耐的翘起头来,得不到抚慰,只逼得池晏缩在袖中的手指拿出来,要自己寻个痛快。
“嘘,殿下可不能自己玩前面。”手指缠上来,有些湿意,黏黏腻腻,像是生长在阴暗地界的毒蛇,吐着信子咬上来,湿热的舌尖儿只舔弄了一下,只也闹得池晏心肝儿颤。
指尖在池晏的手心儿挠了一下,便归于其位,像是极浅薄的撩拨,只一瞬便顺着指尖落去了,抓不住,留下无尽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