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低低的声音有些模糊,“想知道啊,自己想办法。”
裙摆 58.h
薛聿有意牵引着梁月弯主动,在她扭过头要亲上来时往后仰,她扑了个空,被他眼尾灼灼的笑意激得有些恼怒,推了他一下,他夸张地‘啊’了一声,身体往后倒,索性靠住沙发靠背。
她身体转过去,跪坐在他腿上,拽着他的衣领亲上去,舌尖往里探,勾着吊坠含出来,才看出是个小月牙,连大小都和他耳朵后面的那个纹身一样。
上次她说她也想要一个。
薛聿直接撩起t恤把项链上的口水擦干净,拨开她半干的长发,帮她戴上。
项链长度可以调节,他偏偏要扣在最后一节,让吊坠刚好卡进她胸口的沟壑里,手掌抚过她后颈薄薄的汗意,鼻尖蹭着渐渐有了她体温的吊坠,“喜不喜欢?”
她从小就怕痒,浮在胸口的呼吸挠得她躁动不安,差点摔下去,薛聿搂着她的腰翻身换了个位置,她才得以喘息。
领口扣子崩开,他愈发方便,但总要等到点回应才能开始。
从她关上浴室的门,水声淅淅沥沥传出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在提醒自己,千万要争气一点,然而他这点意志力怎么可能敌得过积年累月的想念呢,沐浴露的香味飘出来,丝丝缕缕窜进他的鼻息,再怎么转移注意力也于事无补。
“喜不喜欢?”他低声重复,仿佛就只是单纯地针对这条项链发问。
只开了盏壁灯,光线本就不算亮,梁月弯躺在他身下,被罩在他身体遮挡出的阴影里,耳根泛起的潮红也被藏了起来。
隐没在唇齿间的声音有些模糊,“……喜欢。”
“喜欢啊,”他含着她的下唇吮吻,故意曲解,“那再多一点。”
说话时,膝盖抵着一侧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穿过来的那套衣服,里里外外他都洗干净挂在外面阳台,被晚风吹得轻轻晃动。
年少时过分痴迷于她藏在校服之下的身体,脑子里有根弦时刻警戒着他适可而止,但总会贪心。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往往都是一起待在她房间里,也不刻意挑起话题,各自安静地做自己的事,他偶尔翻翻卷子,或者开一局游戏,她趴在书桌上为一道数学题发愁,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窗外的蝉鸣声忽远忽近,树叶被风带起‘沙沙’做响,傍晚时夕阳光线红得热烈,落在窗台墙角,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将空气里漂浮着的细小微粒都照得清晰通亮,他的心也跟着烧起来,就连从窗户吹进来的热风都在隐隐催动着隐忍的欲望放4发酵。
那时候他多坏,借着捡笔的理由钻到书桌下面,在她察觉到他的不良动机之前就先抓住握住她的脚踝,掀起裙摆钻进去,大腿里侧的肌肤最是生嫩,轻轻吮一下就会留下让他血液沸腾的痕迹。
白色棉内裤上印着一颗红草莓,他要一口一口把它吃下去。
阴唇被吮到红透,格子裙漾开一圈一圈湿痕,她瘫软在书桌上,连无力垂下来的指尖都透着淫靡的粉色。
薛聿,薛聿……
窗外知了叫个不停,她也一声一声地叫,低低的声音似嗔非怒,一双眼睛雾蒙蒙的,虽然是在求饶,却更像是在引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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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亲密陌生又熟悉。
梁月弯像是一团软烂的泥,在他手里慢慢成形,被他捏出四肢,揉出胸乳,五官眉眼也一一细致地勾画出来,吞进从他嘴里渡过来的氧气才学会呼吸,瓷白的肌肤也染上动人绯色,如此才成了一个会哭会笑的人。
再多一点吧。
可她说不出话,喉咙仿佛被烧干,断断续续的气息间混着几声求生般的轻吟,连渴望也一并泄露出来,好让他知道,她也一样渴求着他,再多一点吧。
松松垮垮缠在她手臂上的衬衣早已布满了褶皱,快意刺激着她的身体愈发难耐,扭动间衣服越缠越紧,黑色长发凌乱铺散着,她如同被捆绑起来困在了这浓烈的情潮里。
薛聿从她双腿间爬上来,手掌抚过她汗湿的后背,绵密的亲吻落在颈间、耳后,似是安抚。
好一会儿她才从那种被抛上高空又猛地坠下去的快意里回过神,潮湿的双眸恍惚朦胧,在看到他脸上潮湿痕迹反射出的盈亮水光后,脸颊红晕蔓延,连脖子都红了,听着他低低的笑声更是恼羞成怒,想捂住他的眼睛,可双手被缠紧的衬衣被束缚着,扭来扭去反而将半露的乳送到他嘴里。
褪去了少女的稚嫩,身体的每一处凹陷和凸起都恰到好处,胸口的柔软饱满挺翘,嫩生生的,薛聿捧着吃够了才放慢了节奏,硬起的乳尖透出淫靡的红,半是玩弄,半是取悦,一颗被他含在齿间吮,一颗压在他手掌里碾,虎口处的茧子粗糙,磨得有些疼,疼里又生出丝丝快意。
“薛聿……”她的脸埋进抱枕,企图藏起来。
薛聿顺势把她翻过去趴着,汗湿的衬衣贴在她后背,他从她腰臀一路吻到后颈,却并没有要帮她脱掉衣服,让她从捆绑的局促中解脱出来的意思。
他捏着她的腰提起来,就这样从后面操了进去。
高潮余韵还未散,内里的软肉层层迭迭漫上来,缠着早已涨得发疼的阴茎收缩绞紧,快感海啸般冲击着大脑,刺激着他有些失控,抽插的力道愈发收不住。
拍打声越来越大,沙发上水渍黏腻一片泥泞,她身体被撞得往前滑,腰也无力地塌陷下去,哪怕一寸一厘,他也紧追着不放,胸膛贴上来,捏着她的脸往后,舌头直接伸进她嘴里。
“弄疼你了是不是,”他舔走她嘴角湿漉漉的口水,可动作并算不上温柔。
她软得跪不住,身体被他翻过来。
性器在阴穴里转了一圈,棱沟里的褶皱仿佛都要被磨平,薛聿趴在她颈间喘息,勃发的龟头破开滑腻的软肉一下一下往里顶,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后背被挠出了两道红印,汗液渗进伤口,火辣辣的疼,却依然一刻也不想停。
射了就亲她,不等吻到锁骨就又硬了,龟头在穴口蹭几下就湿淋淋的,捞起她一条腿缠在腰上,伴随着她软魅的呻吟声深深浅浅地动起来。
甚至连换个地方的时间都不想浪费,就在这个新买的沙发上,吻遍她每一寸皮肤。
空气里的氧气从周围聚拢,炸开一个火星就能烧出熊熊烈焰。
他不知餍足,要命的快感蔓延至骨髓,每一根神经都处于兴奋状态,迟钝却绵长,但依然觉得不够,可她体力跟不上,再不放缓节奏,她可能会晕过去。
“说想我,”他停下来,专注于亲吻她的脖颈。
梁月弯被一次比一次漫长的高潮耗尽了力气,可身体像是有了记忆,他往里顶了一下,被操得软烂的穴肉就攀附上去,缠着,吮着,里面又酸又胀。
被情欲折磨得煎熬难耐,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可薛聿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话怎么会甘心呢。
大手摸到她腿间,捏着那颗充血红肿的小肉粒揉,快感早就堆积到极限,受不得半点过分的刺激,一种要失禁的可怕感冲击着身体里最后脆弱的防线,她十个脚趾都蜷缩着,后背漂亮的蝴蝶骨仿佛飞出来,她哭着求他,声音都哑了,还在一遍遍说想他。
“谁让你这么不听话,”他故作凶狠,但其实是气自己,“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好好读你的书,不要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傻不傻,吃那么多苦,我又不知道。”
梁月弯咬他,“我就要管。”
“……是你先骗我的,”她声音哽咽。
当初他放弃了学校出国交换的名额,一拖再拖,找了无数借口,瞒不住了才告诉她,他说‘月弯你乖啊,我明年重新申请,申请过了就去找你’,他确实申请了,但申请的是休学。
他一家一家给人说好话,被赶来赶去,电话里却说是急着去上课。
债主半夜上门要债,骂着骂着就能打起来,隔着一扇门什么都藏不住,他不敢接她的电话,后来过了很久才回一通,跟她解释说是手机丢了。
“嗯,是我不对,”薛聿低头吻她眼角的泪,把人抱起来,“我们去洗洗。”
————
周末是个晴天。
早上梁月弯先醒,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完去厨房看了看。
薛聿还在睡,她想着再去超市买点排骨给他炖汤,刚出门,在电梯口碰到了薛光雄。
他老了好多,耳朵旁边几根白头发很明显。
梁月弯见过他年轻时候的照片,所以也能理解薛聿妈妈那么漂亮的大美人为什么会嫁给一个穷光蛋,薛聿虽然更像妈妈,身上其实也有几分他的影子。
两个人都愣住了,电梯门快要合上,薛光雄才反应过来按按钮。
“薛叔叔,”梁月弯低着头。
薛光雄看出她的局促,笑了笑,“月弯啊,我不知道你在,你别走,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在就好,我不进去了。”
“不是不是,我没有要走……我只是想去超市买菜。”
“早上买菜好,新鲜,叔叔陪你去。”
附近就有一家超市,周末的早晨人并不多,逛了一圈,购物车里还是空空如也,她明明出门前就列好了清单,买什么不买什么很清楚,可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薛光雄记得薛聿说月弯喜欢吃某个牌子的原味薯片,拿了几大包扔进购物车。
“月弯啊,你别怪薛聿没有出国去找你,要怪就怪我,他怕我想不开,走死路,几个月寸步不离守着我,连晚上睡觉都拴根绳,一头绑我手上,另一头绑他自己手上。”
裙摆 60.结婚(梁父年纪写错了,四十多岁)
薛光雄的话让梁月弯心底涌出一股难以缓和的酸涩感,“我怎么会怪你们。”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逃避。
因为梁绍甫过得太好了,事业、感情、生活都很好,没人知道他的名利钱财是偷来的,叁十多岁的年纪,并不算老,和他所拥有的东西相比,他甚至是年轻的,那些因他得了好处的亲戚提起他的时候,都是赞赏和羡慕,仿佛他人生的前半段是走错了路,去了美国才回到正轨。
她是他的女儿,也有过幸福的回忆,曾经也像一样很多孩子一样,崇拜、信任自己的父亲,觉得他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英雄。
尽管他始终不觉得自己做错了,甚至没有半点悔改的想法,理所当然享受着金钱带来的一切,她依然没有办法恶毒地希冀他某一天会得到惩罚。
可她的薛聿那几年连睡一个安稳觉都是奢侈。
就像是一条路,前面走不通,后面也堵着,她怎么都走出不去。
所以她就算无数次买了机票偷偷回来,也不敢去见薛聿,她怕他失望,怕他眼里的爱意被生活消磨干净,最后只剩下厌倦。
“薛叔叔,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大人之间的事跟你们没关系,我们家又不是有皇位要继承的皇亲国戚,不兴‘株连九族’这一套,”薛光雄笑笑,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过去了,都过去了。”
“这生菜看着挺新鲜,买点?”
……
阳光从窗边漏进来,有些刺眼,薛聿睁开眼睛之前下意识收拢手臂,身边空落落的,他猛地惊醒,一百来平米的房子里里外外找了个遍。
阳台晾着的衣服不见了,客厅干干净净,换了新的地毯,沙发上也看不出任何性爱痕迹,昨晚恍若一场梦。
薛聿捡起车钥匙快步往外走,电梯停在二楼迟迟不动,他转身跑向楼梯。
空荡的楼梯间脚步声回音嘈杂,他到停车场了才想起来打电话,保安室没人,他原路折回去拿手机,等她接通的那几秒连呼吸都觉得漫长,可听到她的声音的那一刻,又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梁月弯,你跑哪儿去了。”
“我在超市啊,”梁月弯站在货架前挑水果,“你醒了呀。”
“刚醒,”他语气缓和了些,“还这么早,去超市干什么?”
“薛叔叔来看你,家里的菜不够吃,我再多买一点。”
薛聿心一紧,“哪个超市?我过来。”
超市人不多,一眼看过去,都是些老头老太太,薛聿直奔蔬果区,看到他们之后跑了几步又停下来,隔了一段距离听着薛光雄在给梁月弯讲哪种是甜玉米,哪种是糯玉米,家里老人种了一辈子的地,只要是地里长的东西,薛光雄都认识。
他不是怕薛光雄是非不分,只是担心任何把她往外推的可能。
“薛聿,”梁月弯总觉得挂了电话还没几分钟,他就找过来了。
脚上还穿着拖鞋,头顶有几根头发翘着,衣服也没换,他出门前没有照镜子吗?
薛聿走过去,帮她推着购物车,“买齐了吗?”
“还差点调料,应该在那边,”她目光从他脚上移开,抬起头时眼里有温柔的笑意,“你去帮我把这些先称重量吧,一会儿结账方便。”
“好。”
梁月弯挑好调料,检查列好的清单看有没有漏掉的,远远看见那对父子俩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薛聿时不时拿起一包零食往购物车里丢。
“这玩意儿没营养吧。”
“又不是天天吃顿顿吃当饭吃,她就是小朋友的口味。”
“那也不行,都瘦成什么样了,得好好补补。”
“……”
到家后,薛光雄里外转了一圈。
他觉得房子小了,不太满意,去阳台抽烟的时候打了几通电话,问朋友这附近有没有合适的,他以前搞过房地产,人脉也都还在。
薛聿换好衣服,泡好一杯茶放到客厅,进了厨房把门关上。
这房子离她公司近,楼层高,采光好,她戴了那条项链,链条很细,在阳光下闪着玫瑰金色的光,她脖颈纤细,微微低着头,弯出了漂亮的弧度。
薛聿从后面搂住梁月弯的腰,下颚搁在她颈窝,身体贴着她的,好一会儿才说话,“我吓死了。”
“那以后如果我出门的时候你还在睡,就给你留张纸条,或者……”梁月弯关掉水龙头,厨房静下来,“我们结婚吧。”
薛聿睁开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你不想吗?”她声音低低的,却足够清晰,“可是我想。”
裙摆 61.一束花,一枚戒指
薛光雄只听到关门的声音,回头连人影都没看见。
“怎么了?”他赶紧去厨房问梁月弯,“薛聿这什么毛病?”
梁月弯还在洗菜,只是解释说,“他有急事吧。”
刚才她提出结婚,薛聿愣了几秒,转身就往外走,可能是觉得太突然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脑袋里为什么会突然冒出结婚的念头。
早上在超市,他急匆匆地找过去,连拖鞋都没换,衣服后背也汗湿,不知道跑了多远的路,脚趾磨破皮,流了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那一瞬间,她想起了很多年前,高考结束,交上最后一张试卷后,每一层楼都回响着兴奋的欢呼,撕碎的书本漫天飘飞,歌声盖住了校领导警告的广播,天边夕阳红得热烈,穿着校服的少年逆着光穿过人群朝她从跑过来。
就……很想嫁给他。
“再急的事也得打声招呼,”薛光雄掐灭烟,去门口换鞋,“我出去看看。”
前面有辆车在调头,像是个新手,打方向盘都小心翼翼,薛聿被堵在路口,心跳比刚跑完十几层楼时还要快。
附近就是有名的商业区,商场里各大柜台陆续开门营业,金银珠宝闪着亮晃晃的光,平时来买戒指的顾客都是慢挑细选,看一家比一家,犹豫很久都不一定结账,还是第一次见跑着过来买戒指的,连导购也跟着着急。
薛光雄追出去,没追上,想着不能把梁月弯一个人留在家,他又上楼,电梯里收到薛聿的短信,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锅里炖着汤,水煮沸了,咕噜咕噜冒泡,梁月弯想着薛聿是出去抽烟,等冷静下来,也该回来了。
门铃声响起,她回过神,擦干手出去开门,入目是一束火红的玫瑰花,包得不怎么样,但很新鲜。
他好像有点紧张,整理衣服的手都在抖。
她想帮他擦擦额头的汗。
“来不及准备更多的了,”薛聿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锦盒,“老薛录不好也没关系,门口有监控,能录下来。”
回来的路上心里想了很多,等站在她面前就全都忘了。
“以前读书的时候,挺多人问过我,为什么能那么不要脸,没点眼力见,一天到晚死缠着你,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很喜欢。”
后面举着手机录像的薛光雄忍不住笑,他捂着嘴,漏出来的笑声很魔性,梁月弯和薛聿目光对视,同时笑出声。
薛聿有点无奈,他好不容易才理清头绪,不至于语无伦次,这下全被打乱。
“从我开始对婚姻有所向往的时候,就只想过你,梁月弯,嫁给我。”
“好。”
她答应的太快,他连戒指都没还从盒子里拿出来,两人蹲在门口笑,没包好的玫瑰花散了一地,晚上她一支一支慢慢修剪好,插进花瓶里。
那半个多小时,她说她以为他是被她吓着了在外面抽烟。
“傻不傻,求婚的话等男人来说,”薛聿一把拢起桌上的花枝丢进垃圾桶,坐到沙发上抱她,捏着她指间的戒指转了两圈,搂在她腰上的手摸着摸着就隐隐放4起来。
家里一整天都飘着很淡的花香味,刚修剪完那一大捧,周围香味更是浓郁。
她仰头回吻,他顺势换了舒服的个地方,唇舌亲到她脖颈闷声低笑,“梁月弯,你怎么那么心急啊。”
就只有一束花,一枚戒指。
就是在厨房,什么都没有,她也会说‘好’。
“你管我,”梁月弯咬他。
“嘶,”他夸张地倒吸凉气。
梁月弯以为自己那一口咬太重了,刚要说什么,就被抱起来,几步走进卧室,扔到床上。
“心急就算了,脾气还这么大,”他一只手脱掉t恤,单膝跪在床边压下来。
家里生活用品备得齐全,就是没有她的睡衣,所以梁月弯只能穿他的衣服,怎么想他都是故意的。
白色布料,胸口凸起的那两处被他舔得有点湿了,隐约透出里面活色生香的粉色,他手从衣摆摸进去,轻拢慢捻,呼吸随之加重,“明天也休息吧?”
“……嗯。”
“那可能要睡个懒觉,如果还有工作,趁现在还醒着赶紧弄完。”
梁月弯有个电话要打,不是特别急,“明天早上再说。”
“你起不来的,”薛聿扣住她的手压进枕头,模糊的声音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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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 62.小猫咪
付西也接了个案子,有一方是美国人,双方家属交流有障碍,梁月弯算是帮忙,需要跟他确定时间的问题。
薛聿知道是付西也,梁月弯也知道他存了什么心,这通电话怎么都不打。
“等老薛和吴姨见面把婚期定下来,就很快了,你那些同学啊,朋友啊,不得说一声?”他有理有据,“让人家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她被磨得浑身汗津津,“薛聿,你烦死了。”
“谁烦死了?”他捞起她一条腿,狠狠撞进去,听到她破口而出的呻吟,又慢下来,“是谁早恋,还写日记?”
西也,西也。
想起来就气得肝疼。
“你怎么还记着,”梁月弯被他弄得满脸通红。
薛聿承认自己小心眼,说起初恋这茬就心梗,他摸到床头的手机,拿过来解锁,“现在不打,明天可别怪我耽误你工作。”
梁月弯把手机推远,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我能早起。”
“挑衅我是吧,”薛聿温柔的吻落在她耳后,身下却是截然相反的蛮横。
漫长的前戏早就耗尽了梁月弯的力气,她身上还残留着昨晚留下来的痕迹,被薛聿翻来覆去地弄,又添了些新鲜的,有些深,有些浅,从床上被抱起来,性器还插在里面,走动时还在往深处顶,汁水顺着腿根往下淌,他也不管,就这样进了浴室。
她一直不喜欢在浴室里做,嗯……其实也不能说是不喜欢,只能说是有点怕。
花洒的水落在乳尖上会很痒,对着红肿的阴穴冲又过于刺激,几秒钟就能让她高潮,腿软得站不稳,地面又有些滑,却抵抗不了这要命的快感,只能紧紧攀附在他身上。
浴缸也很折磨人,随着他越发不肯收敛的操弄,水会进到里面去,又涨又酸,她只要稍稍慢下来,他就会收回主动权,含着乳尖吃够了才扣住她后颈深吻,在她时而急促时而虚弱的喘息声里按着她的腰往下压,找到藏在软肉里一颗硬硬的凸起,次次都往那里顶。
可他就喜欢这样弄她。
早起是没力气了,梁月弯只勉强打了通电话,睡到快中午,吃完午饭,最后还是滚到了床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指间掉落的戒指被他摸到了,浅浅戴在手指上,顺着她脚踝往上,沾了滑腻的液体一点一点抵进去,凉凉的,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是什么。
“薛聿,你怎么这么坏啊。”
一块蛋糕已经吃下了肚,第二块,就不会急着下刀,他舌头探入她齿间,水声黏腻,舔过她嘴角的口水,往下,含着锁骨吮吻,慢条斯理地为自己辩解,“我这是年轻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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