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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这枚戒指她戴着其实有点松,买的时候店员说不合适可以拿回去换,但薛聿买了就没想过换,换了意义就不一样了,而且以后都是戴婚戒。
他要结婚了,他要和梁月弯结婚了,年少时的幻想终于成了真,他抓到了天上的月亮,睡在他被窝里,别人只能看得到皎白的光亮。
闫齐惊叹他们感情进展真是一日千里,闻淼却一点不意外,甚至觉得理所当然,只是有些可怜付西也。
所以她过生日这天,熟悉的朋友都叫了,唯独没有叫付西也。
海边很多小酒馆和烧烤摊,傍晚的日落绝美,闻淼和闫齐早就喝上了,薛聿还在房间里帮梁月弯擦防晒。
梁月弯前段时间感冒了,刚好,薛聿不让她下水,泳衣是闻淼送的,薛聿怎么看都觉得眼熟。
“不用擦这么多……吧?”
“海边紫外线强,多擦点,防晒伤,”他的手伸进泳衣里,她头发散着,耳朵有些泛红。
他握住那团柔软,目的已经不是将手掌里的防晒霜摸匀,指甲时不时剐蹭着乳尖,细细的绑绳有点要绷开的迹象。
房间里有个大浴缸,旁边有面镜子,窗外就是海,海浪声隐约荡漾。
薛聿终于想起来这套泳衣是哪里不顺眼,他抱着梁月弯坐起来,让她看着镜子,“眼不眼熟?”
“是新的,淼淼前两天刚从国外带回来。”
“我是说颜色、款式。”
泳衣不是都差不多吗?
黑色,也很常见。
她还是一脸茫然,薛聿的吻落在她肩头,含糊不清地‘喵’了一声,她脑袋里才闪现出一些活色生香的画面。
薛聿知道她想起来了,他就买过一套,当初是想骗她穿,这样那样再这样,怎么都没有料到最后却是穿在他身上,虽然最后还是这样那样了,那股羞耻感现在回想起来尾椎骨都是麻的。
“小猫咪的耳朵和尾巴呢?”他声音低了些,呼吸全落在她颈间,“是不是藏起来了,变出来给我看看。”





裙摆 63.完结
酒店外面就是沙滩,隐约还能听到说话的声音。
薄纱窗帘挡不住火一样的夕阳,光线笼罩出一种朦胧的色彩,镜子里的画面让梁月弯脸热,“我不穿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薛聿眼底狡黠隐蔽的笑意渐渐烧成了欲望,烫得她心尖微颤。
他低声道,“不穿了,就脱掉吧。”
后面的绑绳是他十分钟前刚系上的,捏住一端轻轻一抽就松散开,黑色和白色本就是两种视觉极端,肩颈白皙的肌肤被他吮出点点艳色,像是开在雪地里的桃花。
“薛聿……淼淼他们都在等,”梁月弯勉强稳住声音,镜子里清清楚楚倒映出他手指拨开泳衣从她腿间探进去的画面,淫靡又色情,她再不肯多看一眼,“……你把手拿出去!”
薛聿吻着她后背,低声叹气,“我们月弯好凶啊。”
他最擅长装成弱者的模样,实则借机行凶毫不含糊。
过生日的人是闻淼,外面那些人也都是闻淼的朋友,主角在就行了,他们什么时候出去不重要。
“想不想回去看看那棵野桃树?”
薛奶奶前两年就去世了,摔了一跤,瘫在病床上没多久就走了,梁月弯还留着薛奶奶给她缝的香包,和薛聿缝的那个丑巴巴的收在一起,里面的桃花早就被她捏成了粉末,读书的时候她就一直想去,却总是办不到。
“还开花吗?”
“不知道,运气好可能就开了,听爷爷说,家里今年还没下过雪。”
“妈妈说,我这样去你家……不太好。”
“怎么还是这么心急,”他故意曲解,细细的吻落在她脖颈,闷声无奈地低笑,“好,听你的,算好日子就去领证,婚礼再慢慢筹备。”
他说,本来求婚就已经很简单了,婚礼过程一样都不能少。
梁月弯从他怀里挣脱开,捂着胸口去行李箱里捡衣服。
她工作也忙,明天早上又要飞另一个城市,这段时间两人连见个面都难。
地毯柔软,脚步声很轻,她来不及转身就被压在玻璃窗上,他蹭着穴口的湿润,从后面慢慢挤了进去。
男人的手捏着她的脸,她被迫侧着头和他接吻,喉咙里的声音被他吞下,只剩含糊不清的呜咽,隐没在风声和海浪里。
随着他或重或轻的动作,窗纱粗糙的纹理一下一下磨擦着乳尖,痒痒的,挠着她身子渐渐发软。
等两人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该醉的早就醉了,不该醉的也差不多了,闻淼这个寿星举着酒瓶子要往海里冲,闫齐吹着口哨调侃薛聿和梁月弯在房间磨蹭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穿着原来那身衣服出来,后面一群人起哄。
薛聿帮梁月弯挡下一杯接着一杯递过来的酒,心里想的是这日子真他妈好。
“这里好漂亮,”梁月弯披着毯子坐在他身边,夕阳落下海岸线,烧红的天空慢慢变暗,周围依旧热闹,“很平淡,但是很有生活气息。”
这里不是景区,基本都是当地人,很多小孩只穿着一条裤衩子蹲在沙滩上挖沙。
薛聿笑了笑,“你喜欢,婚纱照可以来这里拍。”
这话被闻淼听见了,她立马举起相机,“来来来,现在就给你们拍!一百块一张,先打钱再收照片!”
梁月弯回头,薛聿看着她,逆光勾勒出他的侧脸轮廓,他从未说过‘我爱你’,但看她眼神里其实早已说了千千万万遍。
‘咔嚓’一声,画面定格。
——————
正文就到这里啦!
不知道为什么,校园题材打上‘完结’这两个字就挺伤感,我之前任何一本到完结那一刻就觉得可以了,停在他们最爱彼此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时候,但小薛和月弯这对我有点舍不得,所以想再写点番外,我心里想写的就只有高中校园,婚后小甜甜之前在《她见青山》里已经写过类似的了,再写腻得慌,你们还有别的想看的吗?




裙摆 番外1:不熟
学校大扫除,每个班都分了区域,梁月弯的组男生多,先弄完后就去给秦悦帮忙,对方没理她,别开脸去跟另一个女生说话。
“还没和好啊,”闻淼凑过去,“晚上还能不能去逛夜市了?”
叁个人都是朋友,上周就约好了,结果友谊出现了裂痕,闻淼夹在中间很尴尬,起因是秦悦找梁月弯帮忙给薛聿送情书,被梁月弯拒绝了。
还拒绝的很干脆。
“送个情书而已,又不一定真的能好上,反正你和薛聿是邻居,碰面顺手递给他就行了,收不收看不看怎么处理都是他的事,多简单。”
梁月弯没多解释,只是说,“我跟薛聿不熟。”
这话刚好落进她身后几步远处的薛聿耳朵里。
不熟???
他住进梁家一个多月了,梁月弯一共就没跟他说过几句话,他还不如小区门口卖烤串的那个阿姨。
“梁月弯,”薛聿站在树下叫她,周围很多同学,他问得自然而然,“外套帮我带了吗?”
衣服……是很私人的东西。
闻淼眼神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脸上的表情相当耐人寻味。
十月初的天气,早晚凉,中午又很热,吴岚早起看到薛聿出门的时候只穿了件t恤,中午上班就顺路把车开到学校,带了件外套让梁月弯拿给薛聿。
从第一天在学校里遇到开始,梁月弯从头到脚都在和薛聿撇清关系,‘没有’两个字已经到嘴边了,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小时候薛光雄没空管他,饱一顿饿一顿,导致他身体一直不太好,总生病,换季又很容易感冒发烧。
梁月弯能感觉到秦悦看过来的视线,薛聿又问了一遍,她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在教室。”
她从另一侧的楼梯上楼,薛聿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刚拖完一遍的地面还很湿,她手搭在楼梯扶手上,薛聿抬头就能看到校服裙摆随着她走动的步伐轻轻摇曳,莫名的口干舌燥。
外套在书包里放了大半天,皱巴巴的,薛聿接住抖了抖,随便往肩上一扔。
“我作业呢?”
她昨晚熬夜,早上晚起了半个小时,比他晚出门。
梁月弯想着秦悦现在肯定更生气了,觉得她是故意的,回想起初中叁年多少次因为薛聿和朋友的关系闹僵,就更不想跟他多说话。
“没带。”
“我给你发了消息。”
她偏过头,不看他,“我早上赶时间,没看手机。”
薛聿侧靠着走廊外面的栏杆站着,从他的视角,能看到梁月弯背在身后的手,手指捏着衣角,微微蜷起。
她根本不会撒谎。
“没带就算了,”他像是不怎么在意她的冷淡和有意的疏远,站直身体后把保温杯放在窗台上,“别喝凉水,喝这个。”
他走远,好一会儿梁月弯才反应过来,两人住在一起,共用一个卫生间,有些事再细心也避免不了。
还有一节自习课,同学们陆陆续续上楼,梁月弯不知怎么地有些心虚,在闻淼走近之前藏起保温杯,拍了拍被太阳晒红的脸。
……
“把昨天发的卷子拿出来,没做完的、没带的、丢了的,全都去外面站着。”
理科一班的化学老师是副校长,出了名的严厉,全年级尖子生都在这个班,除非是特殊情况,很少有不自觉的。
“把名字记下来,”老师点了点课代表的桌子。
课代表拿笔拿纸,眼前光线忽然一暗,是薛聿站起身挡住了太阳,他愣愣地看着薛聿走出教室站在走廊。
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
提醒他让老师检查作业,结果自己没带,挖火坑埋自己?
半根粉笔从窗户扔出来,“薛聿!你嫌地方不够大是吧,用不用我拿个喇叭过来给你用?再说话就去操场站着!”
有的班提前下课,楼梯间闹哄哄的。
梁月弯肚子疼,等下课铃声响了才从桌子里拿出保温杯,里面是姜茶,打开盖子味道一下子就冲出来了。
“月弯,快来看,”闻淼兴奋地朝她招手。
梁月弯不明所以,趴在走廊的同学都在往楼下看,她走出去,顺着闻淼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薛聿。
太阳落到了操场边缘,他半个身子都被晒着,经过的同学走远了还频频回头看。
高叁了还被罚站,被罚站的人还是理科第一。
“听他们班同学说是因为卷子没写,”闻淼就爱看热闹,“他考第一,不会是作弊的吧。”
“不是的,”梁月弯下意识反驳,“他从来不作弊,他就是脑子聪明。”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更何况还是她害他被罚站丢脸,心里的愧疚感让她坐立难安,几次往楼下看,终于等到操场的人少了些。
余光捕捉到从教学楼出口跑过来的那抹身影,薛聿把球投进篮框,掀起t恤擦了擦汗。
打完一场球,刚好错开高峰期去吃饭,梁月弯就在球场旁边站着,等薛聿和朋友说完话才过去。
她不说话,薛聿也不开口。
两人就这样隔着几米远站了好一会儿,梁月弯底气不足,先踏出那一步,她把保温杯里的姜茶倒到盖子里,递给他。
“薛聿,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最后一节是化学课,卷子……我……我其实给你带了。”
薛聿目光撇过杯盖边缘,喉结吞咽的弧度很明显。
她喝过的。
“没事,”他捡起地上的篮球,转身往外走,“反正咱俩也不熟。”
————
随便写写~




裙摆 番外2:我等你
【我曾经无数次想靠近你。】
……
让一中所有老师骄傲的学生:付西也。
两所学校合并之后,他依然优秀得出类拔萃,这世界不缺聪明人,但站在金字塔尖的,少之又少。
从小到大,父母对他的要求只能是第一名,包括身边的亲戚、同学、老师也觉得他永远都不会出错,或者说,是不应该出错。
那个时候的他还不懂,失败和遗憾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第二节晚自习刚上课十分钟,教室突然停电,整层楼都闹哄哄的,有住校的学生带了台灯,教室里才有了些光亮,付西也作为班长,有义务维持纪律。
刚开学不久,梁月弯还坐在他后桌。
等班主任打着手电筒赶过来,他走下讲台,发现梁月弯的位置空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趁乱溜出了教室。
高二那年,也停过一次电。
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日落余晖还未褪,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可天边却亮得夺目,像是泼洒在灰色画布上的红色颜料,很多同学围在窗户旁边往外看,吵啊闹啊,年轻老师根本管不住,只有她安安静静地趴在课桌上,他回头就对上她还没来得及移开的视线。
学校有发电机,断电时间不会太久,晚自习还要继续上。
她一向循规蹈矩,忽视班主任刚刚才说的那句‘暂时不允许离开教室’,是去了哪里呢?
班主任让他去办公室把笔记本电脑拿到教室,在来电之前给大家放英语听力,办公室在八楼,走廊里有应急灯,不至于看不清路,付西也拐过走廊,突然停下了脚步。
一班教室后门站着两个人:梁月弯和薛聿。
亮着光的小台灯递到面前,薛聿低头,看到灯光照得她手指有些透明,“给我的?”
“嗯,”梁月弯低低地应了一声,上次害他被罚站,还有那句被他刻意强调的‘不熟’,心里总有那么点愧疚,“虽然小,但是有点光,就不会那么黑了。”
“我一个男的,被人知道竟然怕黑,多丢脸,”薛聿把小台灯折了折,塞进外套口袋。
梁月弯想笑,勉强忍住。
他们班比较安静,说话声音稍微大一点,都可能被里面的人听到,“我要回教室了。”
“这么快就走,”薛聿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什么都看不清,回去了也没办法学习。”
他掌心的热意隔着校服传到皮肤上,梁月弯不太自然地挣脱开,背到身后,“那我也不能一直在这里待着啊……”
她话音未落,走廊那边传来咳嗽声,紧接着就是年级主任站在体育班教室门口训话的骂声,他手里拿着一盏应急灯,随着手臂挥动的动作四处乱扫,在黑夜里很刺眼。
“嘘,”少年温热的呼吸从耳边拂过。
手腕一紧,身体被带着往前,肢体先于思想,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跟着薛聿从另一侧的楼梯下楼。
微凉的风里混着一股花香,她不知道是什么花,只是觉得很好闻。
她还在慢慢适应高叁紧张压抑的学习氛围,梁绍甫会定期打电话回来问她的成绩,没有特别差的,也没有拔尖的,他很少说严厉的话,但叹气声里的失望就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
有时候就连闻淼都会开玩笑问她怎么没有遗传到梁绍甫的智商。
可她就是没有,不高不低,普普通通,丢在人群里一下子就被淹没了。
从教学楼里小跑出来,顺着岔口拐进了小花园,做不完的试卷和厚厚的习题册统统都甩在身后,她有种从牢笼里飞出来的感觉。
薛聿好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他唤了几声之后,草丛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梁月弯躲到他身后,不自觉攥紧他外套的衣摆。
“别怕,是条狗,不咬人。”
梁月弯蹲下去,借着小台灯的光看清,他一只手就能整只托住,“好小。”
薛聿拿出一根火腿肠,从中间拧断,一人半根,梁月弯喂得慢,小狗吃完最后一块还一直舔她手心。
学校里一直有流浪狗和流浪猫,保安总是会把它们赶出去。
梁月弯听着薛聿说他怎么发现这条小狗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在他眉目间,那些女生……包括高叁新认识的朋友秦悦,可能不只是仅仅喜欢他这张脸。
他们这算是和解了……吧?
“薛聿,你还生气吗?”
薛聿一听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偏过头没说话。
“我都陪你逃课了,”她有些急,可越说越没有底气,明明更开心的人是她,哪怕只是短暂从沉闷的学习中逃离,来电之后还要回到那间教室。
“薛聿,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跟别人说‘我们不熟’了,行吗?”
她和小狗蹲在一起,看着他的眼神可怜巴巴的,薛聿咳了两声故作大度,“晚上下晚自习了等我一起回家。”
“不行,我跟淼淼一起……”
“梁月弯,你的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过去半个月了还有人在笑话我,是因为谁?”
“……好吧,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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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男二存在感低,不,付西也参与了月弯整个春心萌动的少女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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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 番外3:情书
学校每个月一次的例行大会,高叁年级也必须准时参加。
下午两点半,阳光正好。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目光会不自觉地跟着她。
付西也在最前面整理队伍,梁月弯站的位置阳光有些刺眼,她一只手挡着眼睛,薛聿朝她走近,两人低声说了句什么,在班主任看过去之前,薛聿摘了帽子扣在梁月弯头上,然后从人群穿过,走到他班级的队伍。
校领导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讲话,话筒的回音荡在耳边,有些学生站着都还能犯困打瞌睡,付西也个子高,在最后面,树荫遮挡下,他看到梁月弯白皙的后颈,绑着马尾的发绳上有颗小草莓。
他好像短暂地拥有过,又好像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
“老班早上是找你聊保送的事吗?”乔南茜问他,“你怎么想的?”
付西也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乔南茜轻声嗤笑,偏过头看向左手边相隔很远的少年。
保送考试还早,但学校一般都是提前定好名额,薛聿的名字理所当然会出现在名单里,梁月弯在客厅晃了个来回才走到他房间门口敲门,想问问他保送的事,还想问……问他有没有到秦悦的情书。
里面没有声音,她又敲了两下,等了一会儿才推开房门。
没开灯,只有电脑屏幕亮着。
吴岚加班不在家的时候,他下晚自习回来会打几局游戏。
去洗澡了吗?
人不在屋里,梁月弯就先把果汁放到桌上,无意间碰到了鼠标,暂停的视频开始播放,她低头看过去,女人忽高忽低的呻吟声响起,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地揉着胸脯,男人跪在地上,头埋在女人双腿间,舔食的水声很大。
意识到这是什么视频之后,梁月弯的脸蹭得一下烧起来,不知道往哪里看,几乎是跑着往外,刚到门口又捂着眼睛折回去点暂停,路上撞到了椅子。
薛聿擦干手回到房间,坐在电脑前。
一起打球的哥们说有好东西发给他,这个年纪的男生荷尔蒙旺盛,瘾大。
他看了十分钟,也就那样,片子里的男女搞得激烈,他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幻想着梁月弯的身体,细软的腰,嫩白的长腿,还有镜子里一晃而过的乳。
女优叫得再娇也索然无味,在他准备关掉视频的时候,动作突然停顿。
视频好像是被快进了几分钟。
鼠标旁边放着一杯果汁,洒了几滴,他再回想,刚才房门也开着。
吴岚不在家,进他房间的人就只会是梁月弯。
啧,她看过了啊……
薛聿走到梁月弯的房间外敲门,“梁月弯,你找我?”
“对!”她反应太大。
“没事了,我……我就是想去拿本书,”蹩脚地掩饰着什么,却又暴露地一览无余。
“什么书?我帮你找。”
她背靠着门,“不用不用,我要睡了!”
“借我支笔再睡。”
“你又不写作业。”
“谁说的,”他笑得慵懒,“好学生都不早睡,要熬夜偷偷学习。”
梁月弯小声吐槽了句‘假惺惺’,打开门把笔扔出去,薛聿接住,脚抵着门框,目光把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最后停在红扑扑的耳根。
他脚抵着门,梁月弯力气不够,怎么都关不上。
“梁月弯,”他忍不住笑,声线低低的,“你往哪儿看呢。”
“我我我我……”她一下子回过神,猛地挪开盯着他裤裆的视线,往屋顶看,往门后看,看墙上的贴纸,看灯,就是不看他的眼睛,脑海里却再一次闪过视频里香艳的画面和舔舐的水声,又联想到他去厕所干什么。
他忽然低头靠近,她条件反射般往后仰,情急之下拽住了他的衣服,一起倒在地上。
木地板,又有他的胳膊垫着头,倒是没摔疼。
“这可是你先动的手,”薛聿轻声低喃,她可比数学卷子上最后一道大题难多了,保送哪有陪着她一起努力值得纪念。
皮肤传来的湿热感,是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脖子。
梁月弯愣了几秒,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推他,听到他吃痛的闷哼声,才知道不小心踢到他了。
他声音都变了调,“梁月弯,你谋杀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连忙爬起来,跪在他身边,“你没事吧……很痛吗?你到底有没有情书?!要不要去医院啊,我现在就打电话叫车?还是,你忍一忍?地上有点冷,你躺床上缓一会儿,还能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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