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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回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喃
不过,若是他在说她可以住他家时,眼睛别那么放光的话,她想她在走他给的台阶时,会更舒心。
“江警官家里这么漂亮,哪里是我委屈。”寂听站在玄关口,回头对江阔笑,“要换鞋吗?”
“我一个人住没什么讲究的,你随意。”江阔迈一步也站进玄关口,没关门,只面向寂听伸手指着客厅墙后的第一间客房,“赵文凯那事儿没处理好之前你就住那间,你放心,客房很干净,没人住过。我这几日要是忙起来也不一定什么时候着家,你就把这儿当自个家,想干什么干什么,不用拘着。”
“太麻烦你了,江警官。”
寂听面朝客厅炽橘的暖光望向江阔,笑盈盈的眼盛着水光潋滟,一时叫他辨不出她是真情还是假意。
“咱俩,就甭客气了。”江阔挪开眼,噙在嘴角的笑没扬出来,“我先回警队一趟,你早点休息,别忘了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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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了,吃肉还远吗?





深海回应 直抒胸臆的夜
江阔再回家时,已是深夜。
他站在自家门前点了支烟,猩红火光陪伴他踟蹰半晌。
晚上他去了警队之后便忙得脚不沾地,先跟文庆聊了聊赵文凯的案子,又查看了一遍从交警队调来的交通录像,最后才找早早就传唤来晾着的轿车主人问了材料。
等结束这一套工作,队里只剩下一个值夜的警员。江阔独自在大队院子里等寒风替他醒了神,才驱车回家。
这一日他先是从京市飞回江城,又带着寂听东奔西跑,还忙了一通工作,也是累得够呛。搁平常,他八成就在警队宿舍凑合一宿了。
但今夜不行,就算累到闭眼就能倒头睡,他也没想过夜里不回去的事。
寂听那丫头可正在他家,躺他床上。
想到这,什么困劲累劲都没了,只有脑子里热血沸腾。
江阔灭了烟,伸手拿钥匙开门,先摸了摸右边口袋,空空如也,他垂眸看自己的裤子左兜,又瞧瞧左手里还捏着的一捧蔷薇花束。
说到这花束,不得不说说他大年初四就提早回来上班的理由。其实很简单,不过就是大年初叁好巧不巧的情人节,他先遭江老爷子一通催婚,又被大院里几个带着媳妇回来显摆的哥哥弟弟们刺了眼,于是毅然决然来江城千里追妻。
追妻,总不好再不拿出诚意,于是江阔刚回家的路上绕了半个江城,终于找到家24小时花店。
花必须买,即使情人节已经过了,他也想给寂听补上。
在花店里,那么多花,他毫不犹豫点了蔷薇。
这花跟寂听给他的感觉一样,独自美艳,又坚韧绝决。
说她绝决,只是因为年前寂听找他见的最后一面。
他们那天看似没有正事的闲聊,但寂听话里拒绝他的意味再明显不过,江阔不是不明白,甚至见面后他还自言自语调侃自己也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主儿,哪里值得寂听这样特意遣词造句来跟他撇清干系。
可一番信誓旦旦没等年过完他就先打了脸,回京市那几天,他不断想起寂听,次数越来越多,程度越来越深,且每每想到她,他便是不受控地抓心挠肝,百转千回,愤然烦躁,又怅然若失。
尤其是深夜十分,他格外失控,所以才会半夜微信找她。
像个初入情网的愣头青一样。
他唾骂自己许多次,可始终做不到潇洒一笑再抛之脑后。对上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寂听的笑靥,他最终认了输,只好想想办法如何恬不知耻,一而再,再而叁,直到追上这个女人。
毕竟男人追女人,本来就天经地义,即使被拒绝,被拒绝很多次,也不丢人。
江阔彻底给自己洗了脑,趁着心里那口沸腾的气儿,直把花腾到右手,左手掏兜拿出钥匙开门。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莽劲儿。
家里静悄悄的,没开大灯,只有客厅靠墙摆的一缸鱼的夜游灯亮着,照得那一方隅笼上了昏昏暗暗的黄绿光线,透过水波中摇晃的水草,晃动的光影落在一旁沙发上侧躺入睡的女人身上。
迷离又恬静。
江阔走上前,把花束放在茶几上,视线触及蔷薇花左侧的那小瓶淡色药水。
是寂听从诊所带回来的药。
江阔脱下棉衣外套抛在单人沙发上,伸手拎起茶几上的小药瓶,对着鱼灯那边晃了晃,看见瓶子里头的药水满满当当。
她还没涂。
江阔放下药瓶,随地坐寂听身旁,看了她一眼后,低头贴合手掌,措热手心,倒了药水,轻挪出寂听搭在沙发上的右臂,掌心这才轻轻覆了上去。
他尽量动作拿捏得轻,还不时看向寂听,以吵醒了深夜的睡美人。
鱼缸玻璃折射水波的光影,从后往前投射在遮挡寂听脸颊的卷曲发梢上,江阔这样近距离看她,也觉得她身上铺着一层朦胧的影儿,只隐约可分辨她下颚的消瘦线条,看不清她上半张脸的神采。
江阔凭借她轻的不能再轻的呼吸,判断她还睡着。
他慢慢将手心里的药水全都交付于她的手臂,掌心的温度却不可控地在皮肤相互摩擦中越来越热。
江阔自认为自己做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乐于助人事儿,可此时他那些连自己都骗的活泛的心思,已经不管不顾地冒出了头。
他嗅得出周身的空气里,除了药水带来的淡淡土腥味之外,还有在他触碰她的皮肤时,生出的许多无声的缱绻与暧昧。
那些不可见的灼热情绪,正裹缠在蔷薇的芳香中,成了情欲勾缠人心的火苗。
无处可藏,他也避无可避。
“谢谢呀,江警官。”寂听突然出声,打破了空气顷刻的凝滞。
江阔以为自己一直在看她,却又不知道她是何时睁开的眼睛。
“不谢。”江阔的声音很沉,眼眸一如浓浓深夜的寂然。
他不许别人看出他此时佯装出的淡定,所以连捏着寂听右臂的手都不愿躲闪松开。
“真的吗?”寂听对视他的眼睛,心跳在某时忘了跳,随后又开始鼓噪。
越来越鼓噪。
她庆幸却又后悔自己逆光侧躺,虽然江阔看不清她背光而羞红的脸,可她却对他眼中想要吃人的滚烫了如指掌。
寂听憋着心中悸动扯了扯始终被江阔紧拉的右臂,脸上有笑也藏着僵硬和少许胆怯,只有挑逗的言语还不肯认输:“真的不用谢的话,江警官为什么还要拉着我,不撒手。”
江阔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望着她,绕去了另一个话题:“为什么不去客房里睡。”
“没有被子,很冷。”寂听听见自己心口越来越大声的跳动声,几乎淹没了她的话语。
对上江阔炽热的双眸,她觉得即使他下一秒要亲吻,也丝毫不奇怪。
他的眼神太烫了,太赤裸,让她整个人都莫名发热。
又开始了,心口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又开始了。
她现在知道了,是情人的欲望。
“我……”
寂听想说话缓解尴尬,可出口的声音却有着难以觉察的微弱颤抖。
江阔是最敏锐的猎手,他迅速捕捉到了她没来得及隐藏的怯懦。
她的怯懦和无辜是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红色的火焰疯狂烧起了他本就滚烫的手心,烧起他的心,点燃了他的大脑。
这个氛围太不对了,又太对了。
梦寐以求。
江阔不想再忍,大力撑起捏着她手臂的手,直腰,凑近,带着烟味的牙齿直接含咬住寂听的下嘴唇。
他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兽,来势凶猛,让寂听一时忘了躲。
她压根也没想躲。
唇齿交缠。
她闻见江阔嘴巴里的烟草味,尝起来微苦,染上她的舌尖,又涩涩的,似乎还泛着酸甜之间的滋味。
她闻见他身上有一种让人沉醉的气息,不是香味,而像是陷阱,深不见底的陷阱,在她掉落时又莫名让她觉得踏实,想要拥抱,想要沉沦。
可她的右手还被他紧紧捏着,只能用另一只手去勾绕,搭上他的后颈,借力把持自己,不要软成一滩水。
她的求助却被他误解,他正如被安抚的兽,乖乖顺着她的力气,用半个身子压上她。
客厅的暖风空调开得很足,寂听在沙发上睡觉时就脱了外套披在身上,现在外套滑落在腰间,她起伏的胸乳此刻便隔着柔软的针织衫贴合江阔硬邦邦的身体。
他吻得放肆,就连身体的重量也没有丝毫把控的意思,寂听丰满的乳都被他一一压得摊平,服服帖帖地亲吻他的胸口。
他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
她听见了他的心跳,
热烈的动作取代了多余的言语,再多想说没有说的话和纠结要不要开口的拒绝已然全都顺着他们被情欲胀满的呼吸和唾液,进入了彼此的身体里。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用做的来抒胸臆才是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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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回应 梦想照进现实的夜
寂听的手软软搭在他后颈,往上能摸到他寸短的发根,不软不硬,略略扎得她心里发痒。
若往下,就先碰上他绵软宽松的卫衣领口,再往里就是服帖棉薄的白t,四指探入,才真能摸到他光裸的身体。
他皮肤的温度很高,暖着她的手心,指尖大胆触及他右侧凸起的肩胛骨,掌根便险险停在他两肩之间那道宽阔平缓的凹陷区,隐约能感觉手掌下他骨节分明的脊椎。
她数着他的骨骼继续试探往下。
随着她肆意的侵入,江阔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乱,吻就越来越疯狂。
“好摸吗?”江阔作乱的舌稍稍暂停,牙齿轻柔含咬她的嘴唇,低语时,他无法熄灭的喘和膨胀的情欲随着他的声音呼之欲出。
寂听讪讪手,重新停留在他的后颈,舌尖俏皮从他的口中逃脱,脸也往后撤出分毫,“一般。”
“还有更好摸的,试试?”江阔的身体撵着她往前,用鼻尖抵上她的,一直捏着她右臂的手缓缓松开,从后搂上她的背。
寂听的手臂一阵松快。
江阔兀自低头,凑近她的肩窝,衔咬她凸起的锁骨旁光滑的肌肤。
她的身体带着若有若无的香,催得江阔身体某处迅速胀硬。
血全往那儿流,脑子也混沌,只叫嚣着要她。
他要她。
寂听穿的大v领针织衫根本无处可挡他裹挟灼热欲念的呼吸和灵活挑逗的舌头,她热情的主动被顺理成章地勾馋出来。
寂听睁着被情欲糊上水光的眸看向墙壁上的光影。
鱼缸里水草摇曳,透出来的光也如水波晃荡 它们飘着,荡漾着,悄无声息地将她和江阔的身影印上墙面,大团幽暗的光影里,男人和女人亲密相拥,他们的心火热澎湃,影子却颤颤巍巍。
寂听在黑暗中悄悄摸上江阔的腰腹,得逞的贼成功躲避影子的模仿。
“你是说这儿么。”寂听撑着他的肩,凑近他的耳朵,舌尖探出,舔了舔他充血的耳垂。
她的挑衅让江阔抚在她肩胛骨下的手,一瞬从后捉住她左侧的半个乳,在她的身体下和沙发上硬生生挤出窒息空间的手指头,此时用着的劲就像是真要钻进她软糯的乳肉里一般。
“疼。”寂听张口咬上他的耳骨,报复。
她的不满沿着江阔的耳廓荡进他的耳蜗,他听见话语里压抑的娇吟,好似一把尖爪刺得江阔猛然起身。
寂听顺着他的动作两腿夹住他的腰腹,江阔直接托着她的屁股往卧室方向走。
“我的房间很冷。”寂听抱着他的后颈,在他耳边低喃,“客厅不好吗?”
“施展不开。”
江阔把她抱去客房隔壁,他的房间。
床很大,被子很软,寂听被他抛在床垫上时,还回弹了两下。
没有第叁下。
江阔已经压了上来。
寂听两手从他腰侧钻入,逃开卫衣和t恤的拦截,摸上他劲瘦有力的腰腹。
她还要往上,江阔已经跨坐在她腰下。
他隔着衣服捉住她的手,带着她替他脱下衣服。
房间没有开灯,也没有暖气,寂听凭借微弱的月光看他被冷空气包裹的身体,然后感同身受地微微颤栗。
“不冷么。”寂听问。
江阔捏着她的左手,让她抚摸他的心口,膝盖跪在床上,弓下腰亲吻她的耳垂,“我热。”
他热,她也同样难熬。
寂听不再言语,挣脱他的手,侧过脸追逐他撩拨的吻,双手向上抱住他的背。
江阔随即解开她的裤子纽扣,贴着她的皮肤把她下身的衣着全往下褪,寂听配合地抬腿。
浓黑色的夜,浅淡的月光,交迭的深喘,怀里拥着的半裸的情人。
模糊的景和醉人的色无一不逼红了江阔的眼。
他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隔着轻薄的针织衫揉捏她的乳,唇舌不满足地亲吻,想将她吞卷入腹的心火热,可总觉不够。
他心间躁动不安的思绪推涌着他站到悬崖边,脚下深不见底的黑雾催着他往前,去掠夺、去占有。
是本能,也是心之所往。
江阔揽在她腰侧的手往下摸入花穴,淅淅沥沥的粘腻湿润沾上他的指尖。
原来她的身体和他一样,殷切又诚实。
江阔从她唇上撤离,牙齿向下斜斜咬住她的针织衫侧沿,还未衔至胸乳时,寂听的手指已经擦过他的下巴,她自己脱掉了阻碍。
她浑身只剩下那件超薄的白色蕾丝胸罩,不过是聊胜于无的点缀。
江阔低头,隔着几近透明的蕾丝含住底下肉眼可见的红果,他的手同时扶上自己,抵入了她娇嫩的穴肉,完成侵占。
寂听一时痛楚,弓腰往上抱紧他的脖子。
她的手勒得江阔很紧,那儿也绞得他几欲缴械。
她全然稚嫩得像个少女。
江阔始终不知晓她具体几岁,却早已是无法自拔。
他对她,脑子里有过很多想法,唯独沉沦与占有经久不衰,叫嚣得最为响亮,那声音盖过了其他一切,仿若这个世界他只看得见寂听。
现在,不只有她,还有他们无休止的律动,和她咬唇隐忍的呻吟。
这样的夜晚太过让他血热难捱。
江阔从她胸口抬头,手肘撑在她身体两侧,从下往上拉住她的肩膀,帮她固定着位置,好承接他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
他没有多余的技巧,只要次次到底,要看寂听略有英气的眉微微蹙起,看她漂亮的眼睛水光迷离,看她用牙齿咬住下唇,企图吞忍难耐吟哦。
江阔就偏要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非逼她把含在嗓眼里的淫靡发出声来才行。
寂听被他入得几番颤抖不止,m字大开的双腿早已发酸战栗,敏感软肉从一开始的疼痛刺激到现在觉出趣味变得潮热湿润,被撑得圆润的嫣红小口愈加热络地吞吐他的粗硬,即使在他撤出时,它还微微翕动,热切等待着他下一次的饱胀投喂。
他越发凶猛地进出,鼓胀血色经脉的阴茎带出些许爱液,已经不知何时沾染在了她的腿根和毛发上。
白色的,湿滑的水液,本就是她身体里的,他换了个方式还给她。
寂听被他入得瘫软,身体和脑子都是浆糊,只能闭着眼睛感受他越来越快的动作,越来越凶的侵占。
身体的开关在某一瞬突然被打开,寂听迷糊睁眼,眼里满满蓄积的生理泪水默默从她眼角滑落,零星沾在她的睫毛上,无辜又可怜。
人生第一次的高潮来得毫无征兆,激烈又荡漾,让她踩上云端。
甬道里的软肉也开始从四面八方极速缩,她的高潮不服输地勾引碾压江阔的理智。
他哪还有理智。
只剩粗喘,还有一味进出、次次深入的生物本能。
他快要射了。
“不行,江阔,没用套。”在情欲迷失中,寂听陡然找回片刻清醒。
江阔倏地拔出,低头吻她,捏着她的手带她在他粗硬粘热的阴茎上快速来回撸动。
直到粘哒哒的大家伙射出白浊,全射在她的腰上。
情欲暂歇,喘息不止。
*
寂听醒来时天光大亮,空调右下角亮着26c的黄灯,暖烘烘的被窝熏得人懒得睁眼。
她伸手去摸旁边的床单,还温热,但人已经不在床上。
寂听裹上被子,往浴室走,正要推门,卧室的门先被人推开。
江阔看见她,眼神微怔,没料到她已经醒了。
“吃早点么?”他问。
寂听摇头,捏了捏胸口团握着被角的手,刻意忽视心头微微羞怯,开口再正经不过:“我什么时候能回趟家,没衣服穿。”
她丝毫不提昨夜。
江阔挑眉,懒散倚上门边,垂眸看她裸露的肩膀,唇角的笑很难掩盖,“家里有我的衣服,你随便穿。等会我先去趟警队,中午回来带你回趟那边,拾东西。”
寂听觉得安排合理,点头同意。
“早上去了趟超市,冷的、热的、速冻的、即食的什么样吃的我都买了点儿,搁厨房,你想吃什么自个选。”
寂听闻言,眸光略微诧异,直觉他好像有哪不太一样,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眼,想奚落两句的话没出口,只是点头。
“那我去队里。”江阔说。
“好。”寂听开口,声音沙哑。
可能是昨晚叫得太多。
“等会喝点水。”江阔似笑非笑地开口。
“你烦不烦。”寂听刚醒,什么人设都还懒得演,情绪最真实可信。
江阔却因为她的不满而笑出声,带着万分愉悦。
“我走了。”他说。
寂听站在原地看他,目光无声催着他走。
“不会我还没回来,你就跑了吧?”江阔赖在原地,问话看似漫不经心。
他佯装随口一问的话倒是取悦了寂听。
寂听笑起来,抬着下巴看他,目光带出了得意狡黠,“你猜。”
江阔看得出她故意玩笑逗弄,不屑嗤笑了声,不再纠缠,“那我走了。”
“真走呀?”寂听笑着轻叹了声,装模作样地不舍,“哎,那你走吧。”
江阔笑着注视她的眼睛,良久,转身往外。
“江警官,早点回来哦,我等你~”寂听单手扒在门上,探出半个身子打趣。
江阔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她正笑得开怀。
江阔偏头对着洁白墙壁轻笑一声,转身大跨步走了回来,伸手揽住她的后脑勺,低头狠狠啜吻住她。
直到寂听憋气推他,他才稍稍撤开。
青天白日,亮光清楚照出两人唇齿间唾液拉扯出的细长银丝。
“江警官,上班迟到了。”
寂听双手抵在他胸口,说话时拉断了那根丝线,她用食指勾擦唇边点点湿润,又用舌头舔舐干净指尖。
日光照在她带着闪闪水光的粉嫩指甲上,江阔脑子里的弦“铮”得一声便跟着断了。
他拦腰抱起寂听,张嘴咬上她送他唇边的锁骨,“反正迟了,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寂听突然腾空,两手赶紧扶住他肩膀,找到着力点,可惜她绷直的脚趾仍着不了地,“江警官,白日宣淫可不好。”
“我觉得好就好。”
江阔几步跨到床边,再次把人抛到床上,俯身压下,勾绕的舌头准确地堵上她的嘴,再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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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肉多~




深海回应 装花的砂锅
如果昨夜的情欲是昏暗气氛烘托的意外,那此时在昭昭日光下痴缠的男女,他们便只能从情感的上找理由。
又或者是身体太过契合吸引,也可以。
寂听在心里自我辩驳。
可惜她不算清醒的思绪很快就被江阔的蓄意撩拨搅了个干净。
他干燥的手指像带着微微电流,随便碰上她身体哪处,那儿便会被他烧得止不住地想要颤栗,就连她身下早被他磋磨得红肿的穴口软肉,只要碰上他略微粗糙的指,那儿都还要忍着疼地往外潺流甘蜜。
她脑子是不想的,生理却难受控。
寂听双腿并拢,夹住他意得志满的湿润的指尖。
“疼。”寂听不自觉拖长了话尾,微微蹙眉以示不满。
可她拉长的第叁调音偏能往上带出钩子,抓得江阔心里好痒,裤子里的阴茎都闻声直挺挺敬礼。
“我也疼。”江阔扯开被她抓握在胸口的被子,低头含抿住她盛满日光的颤巍巍的乳尖。
还有她左边那颗通红的果儿也没被冷落,江阔伸手握上去,大拇指在侧恰到好处的位置,正方便他摸抚她软乳上叁两颗被他嘬出来的红痕。
此时对着明媚天光看它们,真是妖媚勾人的艳。
江阔心里的沸腾从昨夜开始就没歇过,一波连着一波,催得他硬得厉害。
“你疼什么。”寂听被他咬得轻喘,冷哼他嘴里胡乱地哄骗。
江阔便松开皮带,带着她的手往他裤腰下摸:“你摸摸看,我胀得难受,也疼。”
他毛刺扎扎的下腹和暴胀热挺的阴茎臊得寂听心脏狂跳不已,她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就势用力捏上他正隔着裤子直挺挺抵她大腿根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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