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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回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喃
江阔顺着警员指过去的方向,望见了场子一侧拔地高起半空的dj台,下面地面铺着一台阶高的大片弹簧地台,形形色色的男女全挤在上头,随音律和弹簧起伏摆动,头顶上五颜六色的光忽闪变化,从上往下撒他们身上,色的人影魔幻又现实。
警员见江阔迟迟不语,还以为他在思考如何控场,扭脸去看,却发现他正蹙眉紧紧盯着地台上的某个蹦迪的女人。
隔得有点远,警员分辨不出那是谁。
但江阔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个穿着黑吊带裙、画着艳丽浓妆蹦哒在地台中央,被一圈男人团团围着的女人,不是说好在家脱光等他的寂听,还能是谁?
—————
听听,快跑!





深海回应 冰凉的手铐
四面八方的音箱设备倏地同时消声,夜场里群魔乱舞的男女在陡然寂静的氛围中全部消停下来。
他们仰头看向高处dj台,炫光屏幕下的几个dj也都一脸茫然。
房顶吊挂的色射灯还在满场来回扫,变换不停的灯光秀也没停下来,弹簧地台即使没了音律伴奏也一个劲浮动不停,台面上蹦迪的人在机械波浪中互相扶撑勉强站稳脚根,却也面面相觑。
阒然魔幻的夜店,一时间状似场滑稽默剧。
很快就有了不知从哪处传出来的腌臜怒骂,在众人出声附和叫嚣之前,从不曾见过的明亮顶灯被人全数打开,迷离夜场一下子亮如白昼。
众人这才看见一楼弹簧地台四周站了不少警察,不知立即喊了声“警察抓人啦,快跑啊!”,随即人群像是得了指令,呜呜泱泱全开始往外涌。
“都站着别动!防止踩踏事件发生!我们会指导大家有序离开,请大家不要拥挤……”
寂听刚扶着前排栏杆从弹簧地台上下来,就听见音箱传出来的说话人声音莫名耳熟,她还来不及抬头往上看是谁,身后涌动的人群就挤得她几乎站不住脚。
细长的高跟鞋好看是好看,可万一遇上点紧急避难的事儿,自己绝对就成了身先士卒的垫脚砖。寂听心里一阵绝望,无处还能寻什么可扶一把手的东西,身子就已经被人挤得向前扑倒。
千钧一发时,突然有人从右侧搂住她的腰,一把给她抱好,带着她站到一半,险险避开人群。
她脑子里紧绷的劲儿刚松了口气,扭头正要对救命恩人道谢时,这才看清他是谁。
四周的音箱里指挥的声音还在继续,寂听也听见那句:“……我们是江岸区刑侦大队,请大家耐心配合我们工作!”
要死。
寂听心里一阵慌,对着正单手搂着她腰的江阔,干巴巴地挤了个微笑。
“江警官,原来你今晚是在这出任务啊……”
江阔垂眸面无表情看她。
寂听莫名心虚得就想化成一缕轻烟,赶紧随风逝。
“那你先忙,我不耽误你工作……我先回家等你。”寂听伸手去拉他勒得她快喘不上气的手臂。
江阔手上力道一点没松懈,“回家等我?还是换个地儿,继续蹦?”
寂听摇头,睁大了眼讨乖示好,“怎么会,我这就回家。”
边说,她边缩着腰扒拉江阔的手,伺机要跑。
“老实点!”江阔低吼一声。
寂听立即松开扒他手臂的手,低头默了。
“队长……这儿的老板刚过来,要跟您谈谈。”一个警员从门口位置跑过来,看见江阔怀里搂着一个女人,眼神微微震惊,又很快撇开眼说正经事。
寂听自认为脸皮这几年早被打磨得够厚,可此时,她还是忍不住捂脸。
“外头疏散的怎么样?”江阔没管怀里人的小动作。
“队里人都赶过来维持现场了,加派的还有附近派出所的警力,确保五分钟内彻底清场,就是有几个喝多的,不太服指挥。”
“你手铐呢?”江阔问。
警员从腰后取了手铐,递出来。
江阔单手接来,直接抵上寂听左手手腕,寂听意识到他的动作,抬手要躲,被江阔大力单臂环抱住,冰凉的铐环“唰”地被她手腕顶得单向旋转一周,麻溜上了锁。
“不服管就全铐起来,带回队里关着。”江阔捏着手铐中央的锁链,扭头看旁边目瞪口呆的警员,手臂向上环住寂听肩膀,把正一个劲挣扎的女人面朝他胸口牢牢捆在怀里,“他们负责人要见,就让他去找文庆,这边清完场,你们跟文庆去长廊上拍点照片取证,就队。”
“是。”警员亲眼目睹江阔欺负女人全过程,也没敢吭声。
“有事给我打电话。”
江阔说完,直接捆着怀里的人往外走。
*
深夜,江岸大道临街停车位。
车子发动后被人挂了空挡,外头四只轮子没跑起来,里面暖风却被调成最大档呼呼运作,只着一件吊带裙的寂听都被热气烘得小脸红扑扑。
江阔扭头看着一只手被高高铐在车门顶扶手上的寂听,“跟谁来的?”
寂听恨恨刮他一眼,偏过脸看路对面不远处霓虹闪烁的硕大ham字牌。
算上她被他抓进局子那次,他也没狠到给她上手铐。现在两人谈起恋爱,他可好,对她坏得这叫一个变本加厉。
她真是受他几天疼惜,就全忘了他根本就是一个恶劣讨厌的臭直男!不就是出来泡个吧,蹦个迪,开开心心地玩乐一次,她也没勾搭别人,这还能是什么多了不起的事?江阔凭什么这么对她!
也不知道刚在地台下跟朋友闲聊的陈旭星有没有看见她这样?要是看见了……她这下子人全丢完了!一点尊严都没有!
寂听越想越气,眼底都沁上一层红。
“前脚刚跟我说脱光了在家等,扭脸就跑迪厅蹦上了,瞅瞅你丫身上穿的什么破布料子,遮不遮得住你胸口叁两肉!天天在家穿t恤裤衩,小娘们出门就学会偷天换日了是不是?”江阔气得厉害,带脏劲儿的京片子一顺连地往外蹦。
寂听憋着气,压根不想听他训话,可偏偏跑不了,那也死拧着头全当看不见他。只恨自己耳朵闭不上,他的话她一字不漏全听见了,也暗自气得胸口起伏。
江阔闻她一身酒气,可比她火大得多,再看她死倔的样儿,就知道她根本没觉得自己哪儿错,说不准他没逮着她的时候,她还不怎么起劲怎么浪!
还有蹦迪台上那围着她的一圈子男人,江阔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就是滴着口水的豺狼虎豹!她也敢!
越是这么想,江阔心里的火就燃得越猛,“那丫破逼马尿儿有什么可喝的?夜店都什么脏心眼子的地儿你就敢一个来?是不是还当你左右一个人,没旁的能管!”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管我!”寂听听到这儿,忍不住侧身与他大吵。
她声音又尖又利,蹙着眉头看江阔满是厌弃烦躁,眼神就跟她话里的尖刀子一个样,卯着劲儿往江阔心口扎。
江阔气得直咬牙,捏着方向盘几次要张口,又闭嘴,恨恨忍下心头来回翻腾的一股子戾气,扭过头长长舒了口气,再开口,之前凶悍要吃人的意味就少得多,但话音语调全冰冷到极点,“寂听,喝多了你给我散德行是不是?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寂听上下打量他一眼,不屑冷笑,“什么人?炮友呗。”
江阔闻言,随即死死拧起眉。
片刻后,他跟着她早已消散的话音,低声重复了一遍她伤人的字眼,“炮友?”
寂听没说话,瞪着眼不服输地与他对视。
两人憋着气对峙半晌。
还是江阔先退一步,“寂听,你再说一遍,咱俩究竟什么关系?”
寂听张嘴就要不管不顾地再跟他确认一遍他的工具人身份,可视线蓦然对上江阔死抿的唇,沉静凝视她的黑眸,以及他眼中冰冷却格外幽深的目光……
她竟恍惚从里头觉出些受伤委屈来。
也就是他这份隐约不可察的可怜,悄悄捂住了寂听的嘴。
她扭过头向一侧,没再重复那俩字。
车里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江阔也转开头,望着左侧不远处黑沉沉的江面,心里莫不做声地松了口气,可脸仍冷得很。
也不知过了多久,路面人车寂寥,江水拍岸的汹涌声愈加明显。
江阔又开口,声音暗哑不带半分柔情,“寂听,你听好,再怎么吝,我都是你爷们,这事儿变不了。”
“爷们?呵,你看看谁家爷们会把这么人铐起来。”寂听晃动手腕,铐环磕在车窗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响。
江阔先看她被铐挂的手,又看向她,“那是他们没爱上你这种妖。”
寂听抿着嘴,没反驳,眼圈一点点红了。
江阔又蹙起眉,俯身向她,一手撑着她的椅靠,一手摸上她的小臂,修长的手指从铐环下拢住她的腕,指腹来回蹭了两下她那块因为悬吊而被铁环磨红的皮肤。
“嘶。”寂听细眉蹙起,一点没想着忍疼。
她甚至还刻意夸张两分。
江阔能不知道自己本来铐得就松?再说,他的手也不是砂纸,哪有那么糙,轻轻碰碰怎么就能给她刮疼得直吸气?
他听得出来,寂听是又开始耍把戏。
可就算什么都明白,他还是止不住心疼了。
“让你丫作啊,说他妈什么都不听,看我一会怎么弄你。”江阔心里上火,语气却已经带上星点温柔。
他有气也不知道还可往哪撒,只能拿出手铐钥匙,替寂听开了锁。
寂听低头揉搓手腕,一声不吭。
“我看看。”江阔随手把手铐扔一边,朝寂听摊出掌心。




深海回应 妖精作法的手铐play
冷酷江风缠得岸边石墩凝了霜,半个小时前还疯狂闪烁的霓虹字牌现在也熄了,蹭着街边路灯不算亮的光,勉强能琢磨出那几个罩在夜色下的英文字母是什么。
霓虹字牌下,还分散地围着几堆不肯走的酒客,他们言辞间尽在揣测刚刚被警察带走的人,还有突然清场闭店的ham到底惹了什么祸事。
再看远处,街上走来一行勾肩搭背的人,应该在隔街的烧烤店喝醉了酒,他们正边走,边嘶吼着合唱。没人能听懂他们唱的是什么,曲调跑得没边,咬字也不清楚。
真是夜越深,人越不清静。
但车里的人恰恰相反,寂听这会儿沉默得就像根本没她这个人。
她右手拢着自己左手手腕,低着头一语不发,垂下来的长卷发全遮上她半侧脸颊。
江阔从旁看不见她的神色,偏也能自几个扎么出她浑身无需言语的可怜劲儿。
他还干巴巴地朝她摊着手心,她却心狠地把他晾在一边,看都不稀罕看一眼。
到底是谁生气,又该谁委屈?
江阔也没法真跟她计较,抬手把她长发别到耳后,又伸手捏起她左手,托着腕,举到嘴跟前哈了两口热气。
“还疼啊?”江阔的大拇指搭在上头慢慢揉。
他动作轻柔,即使那儿没伤,他按得人也舒服。
寂听就没回手,任由他伺候,但依然不肯搭理。
“还气呢?”江阔做小伏低,算是彻底软下劲儿来。
寂听抿着嘴,视线落在自己右手上,不看他。
“哎哟,小祖宗诶,您就甭跟我置气了呗,你也知道我丫什么操行,脾气上来没着没调儿的……”江阔从没跟谁说过这样低声下气的话,也没死乞白赖哄过女人,猛然要他说起这种话,舌根子都是涩的,“不是不让你来玩,你来你说你也至少提前告儿我一声,我心里也好有个底儿。不是,你瞧啊,来这地儿的男人有几个正经货色,一个二个有鼻子有眼儿有嘴儿,各个拾得人模狗样,还不都是来图你这种嫩得出水的小丫头片子么,我不也是担心你,为你好么。”
“什么为我好,根本就是自己心眼小,大男子主义,才见不得我出来寻开心。”寂听伸手拉扯自己手腕,江阔不松,她挣两下没扯动,便偏开头。
很明显,她还没消气。
“得得得,可不就是我没个出息,生怕别个给你抢走咯,你说我好不容易逮着你这么一漂亮的小仙女儿,万一你要是玩嗨了,跟别人跑了,我可不心肝脾肺肾全得拧巴一块去?您看,您就当就和就和我一叁十岁老男人,就甭跟我计较了,成么?”江阔拉着她手,把人一个劲往自己怀里扯。
“刚不还骂我妖么,刚不还铐着我,冲我动粗么。”寂听不领情,即使人乖巧顺着江阔的手被他揽进怀里,心里也不服。
江阔任凭她说,双手已经抱住寂听,闻着她身上的香气,紧了紧手上力气,这回心才算彻底搁肚子里了。
他长长吐了口气,伸手轻拍寂听的肩膀,又张开手掌在她肩头揉了一把,“动粗?那我哪舍得。我家老爷子打小就跟我说过,谁家小闺女都是捧手心里娇养的,我这么稀罕你,就是把你随身带兜里,含嘴里都觉得不放心,哪还舍得动粗?”
寂听听着,默了默。
她性格从小直接,跟着母亲长大也不是全家都宠的宝贝疙瘩,所以不太会作,反而更明白见好就的道理。再说本来这事,论根上,也的确是她考虑的不周全,蹦迪嗨玩的时候根本就忘了自己还有个男朋友。但是,她心里那股气儿没散干净,想到自己被他大庭广众铐起来,又捆车上审,就气得不行。
她伸手掐上江阔的腰,“你就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的手铐都还挂在那上头。”
“那哪是我的,那是队里人的。”江阔掰扯。
“别抠字眼,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寂听拧着他硬邦邦的侧腰皮肉,狠狠转一圈。
“祖宗祖宗,我错了,我真错了。”江阔被她作弄得又疼又痒,直呼忍不了。
“我不管,我生气。”寂听直言。
“那怎么办,要不我也把自己铐起来,您看着办?”江阔就是随口一说,笃定寂听不会真跟他这样干,顶多是换个方法折磨他。
毕竟,她铐他有啥意思呢?
但很可惜,江阔押错了注。
“好。”寂听答得迅速又坚决,直接捡起江阔之前扔置物盒旁的手铐,“唰”的铐上江阔的左腕,另一个铐环,想都不想就直接锁上方向盘。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她做起来半点思考闲暇都没有,江阔都被她的手速搞懵了,只盯着俩已经上了锁的铐环,好笑猜想她这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憋心里的。
看得出来,他今天夜里要想真把小姑娘哄好了,这一套流程算是躲不过去了。
“开心了?”江阔问。
“还没。”寂听眼里的倔强气闷这时已经全没了,唇角勾出坏笑。
她俯身过去,伸手到江阔车门一侧,把他的座椅向后调到躺平,又迈开长腿,把自己塞到方向盘前,整个人跨坐在江阔的大腿上。
江阔现在这个姿势就只能直直仰视她,“怎么个意思?”
“看不出来吗?”
寂听居高临下,垂着眼皮虚掩其中嚣张情动,如火红唇倒是半分不曾敛,笑得妖孽张扬。
活脱脱一个画皮妖。
要吃人。
“胆子倒大,女上位,吃得下吗?”江阔一时不知该笑该气。
他平时折腾她,还总顾着一二分寸温柔体贴,现在她自己可好,打着报仇的旗号巴巴送上来。
寂听轻哼一声,得意洋洋,“哥哥,我是不是还没跟你自我介绍过。”
江阔挑眉,示意她继续。
寂听跨坐于他腰腹之上,单手撑在他胸口,另一手自下而上摸上他散着一颗扣的衬衫领口,“我今年二十二。”
第二颗扣子开了,露出里面打底的白t。
“身高一米六八。”
第叁颗,开了。
“体重一百上下。”
第四颗,开了。
“普普通通小职员,也没啥特长。”
第五颗,开了。
“但就一个……”
寂听解开最后一个扣子,江阔的衬衫自然敞向两边。
她手指徐徐往上挑开他的t恤,露出他腰腹间线条分明的肌肉。
江阔亲眼看着她弓起腰,又低下头,双手掐上他腰两侧,嘴巴对着他腹肌中间微微凹凸的缝隙印了一红色唇印。
他的心跟着身体一块抖了一下,左手想抬,立即被手铐拉扯束紧。
手铐因为江阔的动作反过来磕上寂听温热的大腿,冰凉的银色金属冻得她一个激灵,随即挪挪腿,身体也随之在江阔腰腹上来回蹭了蹭。
她吊带裙下没有打底裤,薄溜溜的内裤紧挨着江阔纯棉的黑裤,含苞的软肉已能清楚感受身下已经苏醒的硬挺欲望。
“哥哥,不想知道是什么吗?”寂听的手在他白t底下,往上摸到了他左侧胸口的凸起。
江阔的心脏跳动得厉害,敲在寂听手心,又烫又热。
“什么。”江阔开口,声音都是哑的。
“我啊,舌头能碰见鼻尖。”寂听手往下摸到他的皮带,身体偏跟蛇一样,整个攀附在他身上,仰着脸凑近他耳边,吐出缕缕热气灌进他的耳蜗,“不用手哦。”
江阔硬到要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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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play完,下章继续,现在是提前五个小时的跨年快乐!新年快乐!!!




深海回应 反客为主的手铐play
“我看看?”
“你想怎么看?”寂听撑着手臂直起腰,一手按他心口上,一手往下勾住他的皮带卡扣,食指在周圈来回拨弄搔挠,“嗯?”
她话尾挑着上扬的音儿,笑眼酿缠许多惹人情欲的东西。
江阔看着她,脑子里蓦然浮现许多情景,她在他身下,在花洒下,在地毯上,在餐桌边……尽是这几日让人深陷其中而愈发欲罢不能的情色事儿。
越想,身体越失控,越亢奋。
江阔右额太阳穴上暴起一根青筋,皮肤突兀的凸起,和他狠狠握上寂听腰的右手一个样,狰狞得像是要想把她整个人全捏剥皮抽骨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想用尽力气发散些无处可泄的欲望,却没成想偏让欲望抢占先机,寻着这些只想用于性事上的力气助纣为虐,变本加厉。
他的下身又痛又硬,折磨死人。
唯一能帮帮他的,还偏偏骑他身上,耀武扬威,摆着事不关己的看客模样。
“你不说,我也不知道你想怎么看嘛。”
看客还不时蹭着撩两句戏词,等着他这个戏中人愈发深陷。
她无非就想看他什么时候能摇身一变,彻彻底底成个红眼兽,采花魔。
“你知道。”江阔的手从她腰上松开,捏着她落在他皮带卡扣处的手指,带她往下摁,半是强迫半是哄地叫她放出了他身下早已饿极的硬邦邦的家伙。
“啪嗒”,皮带的金属扣如人所愿地松了头,下面齐整咬合的拉链也被几根缠绵交错的手指一齐逼退。
江阔松开手,只用掌心抚在她手背,帮她一起往下摁住那根翘了头的阴茎。
滚烫的家伙得了女人掌心软肉的触碰,更是硬硬地顶起碍事的内裤,急欲出头。
“我知道么?”寂听勾着食指从侧口缝隙钻进内裤,小心戳上他最顶的冠状眼口,佯装无辜,“这样?”
她吐着舌,却不显露如何天赋异禀能舔鼻尖,只堪堪露出一小半,舌尖往上舔着自己m形红唇中央肉鼓鼓的唇珠,再作弄似地往下勾压两下。
偶尔她想往上舔得更多,便稍微伸长点,就舔及了鼻下人中。
沾着水光的粉舌在江阔眼前来回勾绕,逼得他不得不痴想更多。
人就在跟前,他还得靠意淫纾解。
江阔又爱又怒,甘之如饴也快受不住,下身几欲喷薄浊浆。
寂听作恶的食指指尖忽而沾上微微湿意,她片刻诧异,尔后对着阴茎顶端的小眼又来回搓磨了一回,这才起手,举到眼下,对着从外头天上透入车窗内的隐隐月光,瞧见指尖一丁点透亮反光的水渍。
“哥哥,你流水了啊。”寂听故意扮得懵懂无知,问也格外天真。
江阔再次恨得咬紧牙根。
这样的骚话,前几日还是他压在寂听身上挑逗戏弄时说的,可现在,突然就变成了寂听的台词。
真实的台词。
他无从反驳,谁让之前他爱往她身下勾蜜水的手如今正被牢牢锁住呢?
江阔瞅了一眼丢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银片钥匙,哑着嗓子道:“媳妇儿,我错了,别搞我了。”
寂听坐他腿上,居高临下看他可怜见地求饶,平日懒散幽暗的眼眸此时也终于被她折腾出了水光。
挺值。
寂听拇指与食指来回搓磨两下,抿干净了那星点湿润,蹭着他的腿滑到座位前蹲下,拉下近在咫尺的黑色内裤,露出里头布满青红血筋的阴茎一柱擎天。
“哥哥,我只是想让你试试我的特长。”
“怎么试?”江阔真是要疯。
“我给你舔舔,你才能懂。”寂听笑得像偷了腥,两手扶上他左右两个囊,大拇指贴着根茎,低下头,张嘴含住,舌在里头便亲亲密密往上吮了过去。
红唇包裹茎身,舌便从下往上勾舔冠状沟,嗦起嘴滑到顶头,舌尖又不管不顾地往他那个细小的孔里挤。
她挤不进去,反倒里头腥咸的液体被逼了出来点。
寂听卷舌吞了。
吞咽口水的声响在寂夜的车里尤为突兀,带着她火热湿润的口腔和灵活聪慧的软舌,它们一齐逼得江阔两腿紧绷,脚也死死踏在车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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