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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灯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先是问同乡要了狄虎的电话,想问问他,珍珠是不是在他那,他这个做哥哥的得去看看。
嘟嘟嘟声等接通后,传来的是黄珍珠的声音。
黄珍珠凑巧经过办公室,听电话铃响,自那日……阿虎哥便心伤地不来场里了,她进办公室来接,让来人日后再打。
不料却是哥哥的声音:“喂喂……阿珠、阿珠是你吗?”
黄珍珠一听,拢住话筒往身后看,见私下无人,泪水顿时涌了出来:“哥、哥,是你吗?帮帮我,来接我走好不好?我在这里逃不掉!”
这话是实话,自那日周明干脆利落地捅破了他和黄珍珠的事,阿虎哥不来了,他愈发离谱,堂而皇之地夜夜留宿在她这里,震动抚弄蹂躏,弄得她无措地啜泣,根本承受不了他的需索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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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哥真的很狠。





宝石灯火 52渐渐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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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栋梁乍听妹妹被‘囚困’于养虾场,想着法治社会这还了得,当下便问黄珍珠索要地址,要去接她。
而黄珍珠知道贸贸然被接走,周明要找到她轻而易举,她这次得从长计议,脱逃得远远的,不再做笼中物。
第一次因被开除生病无暇细想,阿虎哥纯属误打误撞将她接走,现在想来也猜出周明那时一定是派人在外边守株待她的。
黄珍珠让黄栋梁别再打来,要了他办公室的电话,说自己做足准备后会联系他的。
黄栋梁不解妹妹这般,可当黄珍珠声音温柔坚定的说了一句:“哥,你就听我的吧。”,他便压住了满腹疑问,他妹是成年人,一切自有分寸。
黄珍珠原以为被周明伤透后便能把守住自己的心,可渐渐地也力不从心起来……
前几次陪着小年轻去菜市送货,她顺道逛了一下,捧了几罐酸梅回来。
放在饭堂给大家吃的,没人要,嫌酸掉牙,倒是她自己房中的渐少,闲来一颗美滋滋的。
那日周明在她房中食了一颗,尝得浓眉微皱:“你好吃酸,我日后给你找些酸果儿过来。”
黄珍珠原想说不用的,有这就不错了,正要说,就被他危险地抵过来,把口中的酸梅送进了她嘴里,不吃就给她?她不悦地想要躲,又被揽住猛地吻了下来……
待得吻得气喘吁吁,喘息都是黏腻潮湿时,才被这人松开,梅子经了她口,唾液交换,又被他攫回口中吃掉,他低低地喘息时垂眸,摩挲着她的唇时勾唇一笑:“好像甜了点。”弄得她面红耳热的。
这种堪比小孩子的把戏还发生不止一次,那日他夜间应酬来时,她已经昏昏欲睡,拎来了几盒鱼饺子,说是晚上席间吃到的,是她家乡特产,特地打包来给她尝尝。
黄珍珠原想忍住的,奈何袋子里的饺子汤扑鼻,这才起床来吃。
拧开了台灯,照亮房间,桌椅床边的角都被他细心地包了软布,怕她磕到。
就着一张小桌子,掀开盖子时黄珍珠发现体贴地附了两袋醋,这鱼饺是配蒜头油的,未配醋,一看就是他叫人附的。
吃了一碗,黄珍珠以为对面那碗是他的,可他未动,将那碗推过来:“我多打了一份,你再吃点,吃多吃少都可以。”
周明停顿片刻,又补了一句:“黄珍珠,我从没觉得你吃得多。我想你多吃点,你瘦了不好看。”
女人怀孕,激素失调,情绪难稳时总好哭了些,黄珍珠当初生狄桢狄珠,虽说嫂子有来照顾她,但她不愿多麻烦她,有事还是自己一人扛一人做。
一日家中无米,阿嫂指使阿哥开摩托去米店买,又说顺道买些年货回来,扶着他的肩膀跳上后座,嘱咐珍珠一人在家小心着点。
摩托车突突远去,好似还能听见阿嫂和阿哥说笑的声音,黄珍珠一人于家空落落,满堂寂静里,又想起狄敏来,失了他在身边,她总以为自己扛得住,坐在井边便哭泣出来。
哭到绝望时黄珍珠往井里瞧,竟想不如和他一起去了算了,到地下团圆作对鬼夫妻,也不至于痛不欲生成这样。
就在她被这个想法魇住了,正跃跃欲试时,有人来敲门,问这房子租不租,进来又见她大着肚子当着风口,拉着她去里屋坐下。
那人说自己开花生糖作坊的,正在寻房子,黄珍珠说不租那人也没说什么,临走时往她手里塞了块花生糖:“一个大肚婆没人陪,要是你老公在,我得说说他。”
这话伴着那块花生糖一起记在了黄珍珠心里,演变成了心结,现时渐渐晕染成眼前的男人……
她上一次怀孕,孩子的爹不在,她这次怀孕,虽说不愿要,但是孩子的爹在,在灯光下眉目温柔地看着她吃鱼饺子,让她慢慢吃,再说上几句温情的话,若是他从没伤害过她那一切应该都很好。
黄珍珠虽说不愿意承认,但某一刻,心底的结像是松开了。
白日还好,他要工作,她也有活干,她谨守自己的心,对他冷淡以对。
但是到了晚上,才是最难熬的,黄珍珠忘记了,两人先前好过那么长一段时间,周明对她的身体每一寸都如指掌,知道怎么能令她失措啜泣颤抖疯狂。
他登堂入室,她根本没法抗拒,任由他把自己压在身下肆意妄为。怀着孕,之前周明不愿意要,肆无忌惮地插入内射黄珍珠,怎么过瘾怎么弄,现在他想要这孩子,顾忌了些,纵使不入到里面,也有一千种方法玩弄她,令她啜泣无助疯狂,任他摆布侵占。
这平房不怎么隔音,几名工人就宿在隔壁,而周明毫无顾忌,怎么爽怎么来,在她身上high到最高点时,把她折在身上逼迫她对他全部打开,肥厚濡湿的某处含着他的中指,随着速度加快,时隐时现,那种随时要痉挛要潮喷很舒服的感觉山雨欲来……
那根东西就挨在黄珍珠的大腿边鼓胀得一跳一跳的,他粗嘎的喘息近在咫尺,手掌大力抓揉着雪白的两团,嘴里说着骚气得不行的骚话,她只有拼命捂着嘴才能克制自己不发出尖叫,全身心绝望地沦陷在他的掌控下。
心理对他很抗拒想要逃离,可肉体沦陷在他制造出来的情欲,被他彻底干服了,相悖矛盾的情绪让黄珍珠很是绝望痛苦。
周明最近觉得黄珍珠乖了点,身材圆润了些,尤其是床上,被他浇灌出来的甜美丰韵令他执迷疯狂,爱不释手,他宿在这里的频率也渐高,心想着和她提一声搬回市区住,把这暂交给小年轻打理,他叁天两头地跑郊区不合适。
就在这时,黄珍珠拿出了一沓资料示给他看,说自己想读夜大,指给周明说这家初中学历的,说着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我学历不高。”
这些资料并不是黄珍珠一时兴起找来的,她在发室时常去蹭珠宝设计系的课,那时她便起了心思要读夜大,要学一门技术,集了这些资料想着攒钱去读,奈何始终存不下来钱,她的书都是毕业季去学生宿舍门前的垃圾堆翻的,新新的就丢了很可惜的。
她说自己学历不高时,难掩面上的促狭和尴尬,周明有种心脏被拖拽住的钝痛之感,敛了眉目不愿泄露这种情绪,坐下来认真地察看起那堆资料。
周明蒙在鼓里,还不知道,读夜大加上她在床上的配合乖顺就是黄珍珠的脱身之策……
她若是起了心思,照样能把他玩弄于鼓掌。




宝石灯火 53虚虚实实[щоо18.νi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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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夜大有珠宝设计这一专业,但因冷门,报名人数不及会计电工这类的专业,难得才能零散凑齐一班。
报名夜大所需的资料,黄珍珠手头都有,报名那日是小年轻开车带她去的,还有个陈助理同车,眼神叁不五时往她这边瞟,一看就是周明派来盯着她的。
车辆驶进夜大的停车场,一栋白色墙面的建筑物上贴着‘南市广播电视大学’的字样,小年轻在车里等,陈助理说自己读过夜大,陪同黄珍珠办理。
报名夜大的钱是周明给她的,报名手续着实繁复,先在一楼继续教育学院填表选专业,又被叫到五楼学籍管理科开设学生档案,陈助理倚着柜台打了个哈欠,却见她认真地填写档案表,心想她份工资真难拿,为什么一个建筑系的硕士要冒说自己读过夜大,跟着老板的女人在这栋建筑物里兜兜转转。
填妥档案,再去二楼会计处缴开发票,这时窗口前的黄珍珠哎呀一声,说自己的学少了五百,不知会不会落车里了。
陈助理一听,身上没带这么多钞票,说她陪黄珍珠一块下楼找。
这时,黄珍珠又适时说自己怀孕,腰酸背痛懒得多动弹,陈助理心想反正只在二楼,急匆匆下楼在车里翻。
在车厢里寻了一通,根本没有,陈助理心里一惊,径直冲上二楼会计处,却看不见黄珍珠的身影。
顿时心如鼓捶,咚咚咚似急促的鼓点,陈助理慌了神,身旁有人缴,窗口里的人将学发票甩出来,敷衍地对那人答道:“缴完去一楼激活学籍。”
陈助理福至心灵,楼上楼下举目四顾时根本寻不到黄珍珠的人影,只得存了几分侥幸心理,心想黄小姐会不会缴完去一楼激活学籍了。
陈助理真在一楼学籍处看见了黄珍珠,她彼时正排队等叫号,见她喘着粗气,冲她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五百原来是我怕丢放在别处了。这里队这么难排,我又心急,交钱后便下来了,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对不住啊。”
美人歉意弯了眉眼地笑也是能激起女人的几番怜香惜玉的心,陈助理把心揣回了肚子,她今日得了这个任务,还以为这个黄小姐多么难搞,老板怕她跑了。
黄珍珠现时就在眼前,看出是她真的想读夜大谋一技之长,更何况老板一表人才、英俊多金,她是疯了才会想离开这样的男人。
正排着队,黄珍珠又捂住了嘴,说这处空气差,她好像去洗手间呕吐,但这队都排到这了,让陈助理继续排。
陈助理心知她是真心想读夜大,又一时心大,便应了下来。
这一心大,逐渐延续到了前面的人都办完了,轮到陈助理时,迟迟不见黄珍珠回来。
陈助理心里一慌,暗骂一句,心里疯狂祈祷黄小姐不要跑,急忙跑出去进一楼女厕寻黄珍珠,却不见踪影……
叫来车里的小年轻,一男一女,将整栋建筑物的男厕女厕都翻遍了,连杂物间都瞧了,就是不见黄珍珠,只得一个电话通知老板,他骂了声蠢货。
时间不长,就半个钟的功夫,黄珍珠一个村姑,狄虎心伤返乡,她又联系不上她哥,她一时半会跑不了多远。
周明彼时正在城建局开项目会,向身边的张助理耳语几句,叫他领上几名得力的保镖去寻人,该找警局的熟人就找,别让黄珍珠跑了。
张助理走后,周明继续开会,垂眸把玩着钢笔时只觉好笑,黄珍珠真是没脑子,纵使她未交学身上有些钱,就半个钟的功夫,她能跑哪去?
他也是被她蛊到了让她读夜大,想着让她自己跑报名,孕妇运动运动也好,没想到她连这机会都不放过?现时该让她瞧瞧他的势力了,找到她碾碎她似只蚂蚁般简单。
当张助理开车到夜大时,车上齐刷刷下来几名干的保镖,都是退伍的特种兵,还有几名警局的同志都到了现场,拿了调令准备调取学校出入口监控。
一切架势拉开,张助理正统筹布局,预备开始寻黄珍珠时,没想到女主角此时慢悠悠地拎着个塑料袋自街边小店走了过来……
张助理都惊呆了:“黄小姐,你去哪了?”
黄珍珠嘴里咬着雪糕,乍见这么的架势有点讶异,解释说她呕后很难受,口渴又想吃甜物,于是过街买,说时还晃晃袋里装着的水:“不知你们来,我只买了小年轻和陈助的份。”
张助理狐疑地挑眉:“买了这么久啊?”
黄珍珠偷偷抿了抿嘴边的奶渍,小声解释:“在店里吃了一根才过来的。”她又问:“怎么都在这?”
张助理只觉虚惊一场,又让她日后不要这样了,平白引陈助理和小年轻担心,他也总不可能说周总怕你跑了,特地叫了这么大帮人来寻你,打了个哈哈,说在附近干活。
黄珍珠哦了一声,无作怀疑,经这么一遭,学校封锁了,激活学籍办不了了,只得回养虾场。
陈助理下午跟周明汇报今日的事时,不忘加了一句:“我觉得黄小姐今日怪怪的,但是又没证据,觉得瞎怀疑挺对不住她的。”
周明嗤笑一声,识破了黄珍珠把戏:“一个村姑,玩虚虚实实这套就把你们唬住了。”
陈助理不解,周明让她日后长点心,又大发慈悲和她解释:“她就是利用你们的愧疚,日后要是她再不见,你们也得斟酌、犹豫一番后才敢跟我汇报,因为保不齐她就从哪里冒出来。但要是某一次她冒不出来呢?”
陈助理应下,周明也想好应对之策了:“我问你,你有亲眼看到她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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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灯火 54没气力和你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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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周明没过来,黄珍珠没人折腾,难得睡了一场好觉。
就是睡得昏昏沉沉时,被人气定神闲地兜头浇下来一杯温水,直接把她弄醒。
“你干嘛呀?”被惊醒的黄珍珠坐起颤颤的睫毛上滚落几滴水珠,抹了把脸才看清眼前男人,气急败坏:“你又在发什么疯!”
房间里只拧了盏台灯,将男人高大的身影照亮,给人以无限的威逼感。
周明随手拉过把椅子坐在她床边,从容地长腿交迭,摆出他有的是时间力来审她的意味和架势,他眼神玩味地问她:“黄珍珠,今天好玩吗?”
“什么好不好玩?”黄珍珠眼神不闪不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把我的手下玩得团团转好玩吗?”他最是应该知晓她骗人的本领的,她一个寡妇携着两个拖油瓶不也把他骗得失魂落魄、神魂颠倒么?他早该猜到她以她这张脸能骗到多少人的同情和倾情相助,想到这,他毫不怜惜地攫住她的下巴:“今日激起人的愧疚和同情,方便你日后为所欲为?”
黄珍珠扭着脸想躲开他,却被他指尖轻轻使力一撇,把她的脸撇过去,警告她:“我这人脾气不好,今日玩这种把戏一次就够了。再玩我让你连这门都出不了。”
周明抽了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沾水的长指,正想说让她回去缴报名既然要读就好好读,就被黄珍珠手背拭着颊边滚滚滴落的水望过来:“我今日是疏忽了些,但我玩什么把戏了?我是真心想读书的。”她越说越来气,大半夜受这疯批浇水这种侮辱:“痴线!我受不了了,你出去,出去!”
她恼怒地推,在周明这却是她恼羞成怒,被推便来了气,一掌揽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拉至眼前,他被激出了笑:“越说越来劲?真以为我治不了你?”
他下一秒厌弃地直接把她推倒床上:“口口声声说要读书,那把发票给我看看。”
他只给了她一年的路,她真要逃的话,路都成问题,怪不得弄了这样一出。就为了不缴和引人对她放心,释放出有这么多次逃的机会她都老实本分,真够可以的。
见黄珍珠的眼神本能地缩瑟了一下,开始避开他的眼,周明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面对上他:“拿出来,不是口口声声说真心想读书么?连都没缴着怎么读?”
他那双审慎的眼在她面上梭巡,深不可测,询问地嗯了一声:“我出了钱,连看一眼发票的资格都没有?”
他说话说嘴角弯成一个讥讽轻蔑的弧度,笃定她拿不出,手指越发使劲,存心要她疼,黄珍珠被他逼至临界,想推开他的钳制却推不开,下巴跟要被捏碎了似的:“你要逼到我几时?别碰、别碰我,疼!”
她疼出了眼泪,簇簇滚落时绝望阖眼,下了决心:“松开!不是要看么?我拿给你看!”
周明这里黄珍珠纯属垂死挣扎,笑得越发乖戾,在她耳边说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就算给她一分钟让她逃,照样得被他拖到身下狠狠地操。
黄珍珠走到床边看见自己的手袋,才知道原来周明为何这般笃定,他先猜到她没缴,又是大喇喇翻她手袋证明了猜测,随后网,有证有据,都不算冤枉她。
他是猜对了她要利用愧疚,但是不是利用旁人,是利用他的愧疚,黄珍珠于手袋的夹层一摸,将发票拿出来示给周明看。
出门打工的乡人都会留个心眼于手袋或是衣裳裤子上弄个夹层,预防遇上扒手或是劫匪,将血汗钱通通掳走。
周明彼时正懒洋洋地抱手,似一触即发的猎豹等着围堵想跑的黄珍珠,可她居然轻飘飘地拿出了发票,“给你看,看完出去。”
这张发票让周明浓眉微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去看条目竟缴了两学年的钱,黄珍珠语气里没有怨没有愤:“我之所以不想给你看,因为我交了两年的钱。”
他怕多给了她扣下做路想跑,于是只给了她一学年的钱,但是黄珍珠非但没有,还又搜刮钱包又添了一千五,一口气交了两学年的钱。
黄珍珠淡淡解释道:“我怕日后没钱,趁现在手里有点钱,一鼓作气全交了。”她眼神躲开他,将湿透的发丝捋回耳后,自嘲时冲他笑了笑:“我这人可能天生穷酸,没办法。”
怎么说?某个自大又自负的男人内心的怜惜瞬间引爆,心脏似被攥紧了疼,又见黄珍珠将湿发捋回耳后,提醒他对她做了什么,这下愧疚和心疼同时涌了上来……
想到这,周明抿紧了唇,黄珍珠转身将发票好,径直下了逐客令:“看完了吗?看完了出去,我没气力和你闹。”
周明却对她的逐客令置若罔闻,只知道这时自己真走了,那便跟悔切和愧疚的情绪度夜了,还不如宿在这里,睡她一晚把该泯的恩仇泯了。
黄珍珠被骤然抱起时啊了一声,正要叫他滚开,就被放在床上,男人径直欺来了上来,分开她的腿往腰上架,笑得和煦体贴:“没气力那就躺着,我来动。”
要他低下他矜贵自负的头颅认错总是困难,也只是轻描淡写地恶狠狠凶巴巴地一笔带过:“没钱我给你,但是别想逃跑,你是我的女人!”
说完这句话,周明低头便粗鲁凶恶地附住了她的唇,吻的缠热,撬开她的唇舌,勾出她的舌头与他共舞,只为调动她的些许热情……
她怀孕了他不能插入,近来‘指功’和‘舌功’都有进步,而她的嘴和手使用也变得频繁起来,经常被浇得都是白浊,周明进出时大力亵玩着她的乳,她呜咽着绞紧着他,舒服得脚蹭在床单上,想要消解这极致的快感。
而周明这时看她的眼神总会变得幽暗,潜藏着浓烈的欲和戾,黄珍珠看不懂他的眼神,想逃又会被摁在身下被弄得啜泣不止。
她不知道,周明在想什么,他越沉沦时心中越有种隐秘灼人的情绪,叫做妒忌,发了疯一样猜忌、瞎想狄敏是什么样的男人,黄珍珠至今对狄敏还残有几分情意,和自己相比如何,她和那个狄敏在床上是怎么样的,他和她做爱,她是不是也这般妖冶动情,他是怎么把她摁在身下占有的,她是在什么情况下受孕生下那一男一女的。
周明发了疯一样地瞎想,妒忌,把自己抛之烈狱,引火烧身,然后愈加急切地想要彻底掠夺黄珍珠,拉她下来陪他,直至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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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双更,这是第二更。




宝石灯火 55豺狼虎豹[щооl8.νi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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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大开课那日,晚上七点上课,周明要出差去机场,和黄珍珠同车,她在后座佯装认真地翻看课程表,身旁的他眼神淡淡拂过来又转回去,又忍不住看她一眼。
黄珍珠知道他这次要和郑生去吉隆坡,据说一礼拜,心想真是天助我也。
临到夜大门口,黄珍珠正想推开车门下车,周明向后座的两名保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下车‘陪同’她一道上课。
周明自有一套说法:“治安不好,怕你一个孕妇出事。” 轻轻松松就把性质从看管扭转成照顾。
黄珍珠心里一凉,知道发票一事太浅换不来他的全盘信任,停下脚步问他:“你这样有意思么?要搅得我读书都不安乐?”
下车的周明笑着说哪里敢,长臂一伸强行将黄珍珠箍进怀里,怕她躲还摁紧她的腰,他刚刚就想抱她的,抚着她的脖颈低头和她对视:“不开心?”
黄珍珠正想说遇到这种情况谁能开心得起来,周明勾唇一笑,附上来在她额头啄吻一口:“行,既然不开心就撤了。”
黄珍珠有点讶异今日周明居然这么好说话,还未来得及欣喜,他语气淡淡地提起她的哥嫂:“近来是不是联系不上你哥嫂?你哥在省厅做得不错,你嫂在东市找了家美容院打工要学门技术。”
黄珍珠闻言,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
周明轻飘飘戳破了真相:“真以为你哥好运?”他低头嗤笑:“他的位是我给买的。你要知道,扶他上天易,拉他下地也不难。”
说话时,他揉着黄珍珠的脖颈把她骤然拉近,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侧,他自己也老大不爽:“真以为我乐意找保镖,原因不是你太不听话?既然不要也行,但是为了你哥,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来,找保镖这事太低级控制她太劲,不如攻心让她心存惶惧来得简单,让她站就站,往东不敢往西,想逃想不听话都得掂量一下她的哥嫂。
话都到这了,黄珍珠只得答应他好好读书、按时坐司机的车返家,眉眼温顺:“我等你回来。”
周明笑了笑,说了句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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