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灯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她先去公立医院流产不成,再跑到私人诊所交了预约,他在宿舍楼下等她,而她转眼就上了狄虎的小货车,远远地逃开他。
当他在人事科看见她入职表上‘丧偶’时的冲击,甚至她还瞒骗了他,她在乡下还有一儿一女,他上当受骗时的咬牙切齿,怒火滔天,再到她在养虾场里寻了尖角想往上撞,被他发现后冲他凄哀地喊,“我不要这个孩子,你要逼到我几时!”
她对她闺蜜说,要是不嫁狄敏就嫁狄虎,狄敏追她给她送本子、笔,他也给她买,却换来她逃离他时,在客运站随手撇在垃圾桶……
下午周太太的一番话对周明似有魔力,一句句直戳他的耳膜,刺入他的心脏,将他凌迟。
“她身上没钱,我只给她一千,一千块在外面活不到一个月啊!她都想走。”
“她死都想堕胎,不想要这孩子,我说让她哥连升叁级她理都不理!她不爱你,你清醒点吧!她只想要离开你!巴不得远远地逃开你!”
那些声音高高低低、此起彼伏,在他耳边聒噪着,蓦然清醒,眼前却是这张真实的照片,充当照片背景的女人侧影姣好窈窕,穿得清凉诱惑,纵使拍得朦胧,当能感受和过路男人对话时开心雀跃……
所有一切俱化作凄厉的一句,‘她不爱你,她不要这个孩子,巴不得远远地逃开你!’,周明头痛欲裂,啊了一声,痛苦地阖上眼睛,眉头紧紧皱着,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脑袋里冲出来……
张助理眼见自家老板很痛苦的样子,以为是吊液滴速过快,急忙调慢:“老板……老板!”他转头要保镖出去找医生上来:“快去!快去!”
正当张助理强行冷静下来,要他躺下休息,就被握住了手,男人说不用,倚着床头慢慢睁开眼时,眸底足以摧毁一切的阴郁和痛苦,遒劲修长的手握住了吊液架,话音又冷又重,一字一句说得异常清楚:“报警,把她抓进去。我要她来求我,我要她生不如死。”
张助理被黑化的老板弄得心惊肉跳:“这、这……她也没犯事啊?”
男人笑了一声,薄唇逸出来两个字,似恶魔的低语:“盗窃。”
……
绿棕榈旅馆的生活单调但不乏味,有一次,小艳小桃因为卖货抢生意的事拌嘴,黄珍珠劝说了几句,之后只要二人一吵起来,老板娘就借口她正炒菜,烟熏火燎的,要珍珠去调解。
电视天线詹老板仍旧修不好,信号还是时断时续,老板娘的还珠格格始终看不到大结局,小艳只得买盗版光碟来看,都是港片,凌晨时买了夜市的夜宵,齐聚在大堂看,《唐伯虎点秋香》《九品芝麻官》《潘金莲之前世今生》……
那日珍珠翻着影碟包,看见一部《徐妃大战慈禧》,封面煞是春意,正是想放进光碟机,就被小艳拿了去,笑得贼兮兮的:“不能看的。”
黄珍珠才意会出来那是叁级片,就跟在夜市上不经意看见的艳舞表演一样,出来以后过上了清心寡欲的日子,有时也会蓦然情动起来,经受过高频度的情欲的身体,会不自觉想念起往日来。
在半睡半醒间,黄珍珠总会迷迷糊糊梦见有个男人正大力揉弄着双峰,揉得她发涨的奶好舒服,在身后饱满的硬杵正牢牢一下一下侵占着她,大力地捣弄得春水涟涟,饥渴的花蕊疯狂缩,渴望着他的雨露,让舌间情不自禁逸出呻吟……
男人的喘息低沉性感,她转头倾身吻上那男人的薄唇,暧昧的唾液交换,黏糊糊的呼吸相闻,再睁眼看那男人的脸,竟一时又退缩起来,是肚子里孩子的爹,是那个她不顾一切想远远脱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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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灯火 62跑出来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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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次都是如此,清醒过后,黄珍珠总会羞愧于自己的梦境,他对她不好,他总欺负她折磨她,既然出来了,就不要再去想他了。
有时黄珍珠也会在想,周明找不到她,会不会派人去村里找,届时他应该就知道她嫁过人还有一男一女,她现时在海南日子安稳,是不是他知晓真相后决心让她自生自灭,不想再提起她这个人。
往日黄珍珠在村里受了不少闲言碎语,那话跟刀子似的划她的脊背,进城打工脱离那环境,自然叁缄其口,不愿再提旧事,可又让她遇上周明,她谨守着自己的秘密,一步步沦陷在他身上,说不想嫁给他是假,想和自己爱的男人一块过日子养孩子到哪都没错,可是一场怀孕又让她大梦方醒,识清他的真面目,痛彻心扉到绝望时,和他到此为止不再纠缠,他又骤然发疯,把她逼得无路可走,只得一次又一次地脱逃……
不知不觉就到了今日,他尚被自己蒙在鼓里,不知自己背景,要是他知道了,要是他如梦初醒放过自己还好,就怕他疯得更厉害……
想到这里,黄珍珠已经不敢再往下想。
自那日帮小艳替了一日槟榔西施后,黄珍珠总觉得小艳小桃盯上她了,希冀她作后备军,有个头疼脑热人情世事要请假就让她帮忙替班。
黄珍珠自此谨慎了不少,轻易不透露自己的渴求,就怕她们突然替她弄来,无端端又背上人情债。
可小艳还是找来了,笑眯眯要她再替一日,黄珍珠不肯再穿着暴露地站旅馆前向行人笑眯眯的,言明她帮过了,酸橄榄那次过去了。
小艳又是一番吹捧,说黄珍珠这人通情理又讲义气,还惹人爱,那日她的替班竟让营业额翻番,把小桃气得哼哼叫,又语气一转,“珍珠,酸橄榄那次过去了,那酸芒果,椰子汁那次呢!也是你大半夜想吃,我去买来的!”
“……”
黄珍珠次日又迫于无奈穿了那身槟榔西施的暴露打扮,再叁和小艳言明:“我不再欠你什么了。”
小艳戴上头盔,骑上摩托车兴奋地脚底抹油和老乡去玩:“知道啦知道啦,不够就再欠嘛~我总有办法的。”
夜晚降临,海滩上喧嚣的夜市开始,经过旅馆门前的游人颇多,黄珍珠和小桃兜售整日,一泡沫箱的槟榔全空,钞票装得小桃的钱箱满出来,小艳这处的钱箱也满得往上冒,弄得老板娘咧开嘴似石榴,又去仓库搬了一箱出来。
小桃对小艳颇有微词,倒是和黄珍珠没仇,还大出主意,说她嗓音甜,要是吊带再往下拉,多露半边奶能卖得更多。
黄珍珠敬谢不敏,又不辞辛苦向路人推销起来:“一袋槟榔二十块,开车很提神的。”
一转身,却见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眼前,面容严肃:“是黄珍珠吗?”
黄珍珠心瞬间沉到谷底,心想太倒霉了,她这才替班第二次,就要因有伤风化被抓了吗?
小桃立时凑过来,解释这是商家推销,没做卖身卖淫之类的违法勾当。
警察示出证件还有案情文件,附着一张黑绒底拍摄的戒指图,那图看得黄珍珠目瞪口呆,这不是周太太之前塞给她那只戒指么?
那话似千斤重锤砸了下来:“黄女士,有人报案,你涉嫌一桩戒指盗窃罪,需要回局协助调查。”
没给反应时间,黄珍珠猝不及防地带上警车时,紧接着‘唔咿唔咿’风驰电掣地驶走,她茫然失措时,扶着车窗玻璃直愣愣地往后看,旅馆老板娘闻讯赶出来正站在路边,而小桃正慌里慌张地检查着自己钱箱的财物有无被她‘顺手牵羊’。
骤然打开的高倍灯直挺挺照在黄珍珠的脸上,是所属的五田警局,不大,录口供的地方小小一间,代表周家的私人律师到场,示出那张戒指照,看了她这身吊带和短裙,默默移开了眼睛:“方竹君女士于嘉士伯春季拍卖以十二万八千拍得,你有见过吗?知道下落在哪吗?”
黄珍珠把该说的都说了,说清戒指是她送的不是她偷盗,她愿意退还,但是对方始终面无表情,还对警察说:“将方女士的戒指偷到手后,黄女士报名的夜大便不去了,还潜逃到海南来,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这下,黄珍珠有口难辩,只得在局子里过夜了,简单地被囚至一间小房间,身上还穿着那清凉的打扮,她看着那铁窗有点愣,原来电视剧里的‘铁窗泪’是这么回事。
她倚着墙壁缓缓坐下,想着周太太给她戒指作路她就下,一直置在手袋里动都没动过,现在好了,她一不顺意一发威报警把她抓了来,她是想要逼她生下这孩子吗?
黄珍珠胡思乱想着,一双盈着愁绪的眼儿直望着天花板,直至地上映出一道影子,那影子的主人身形挺拔修长,一双好看分明的手推开囚门,踏进来时她才醒悟过来,才知自己天真又好笑,原来报案的另有其人……
“黄珍珠。”那男人叫她的名字,慢条斯理地拉过房间里唯一的椅子坐下,包裹在熨帖得一丝不苟的西装裤的长腿交迭,衣冠楚楚,一派矜贵疏离的样子,仔细地欣赏完了她这般落魄无助的可怜模样,嘴角勾出一个玩味的弧度:“跑出来好玩吗?”
黄珍珠抿紧了唇,她知道迟早会被周明找到,但是没想到这么快,这人不单神通广大还扭曲变态到极致,报案把她抓进局子里,还夜半大摇大摆地进来。
他的眼神落在她暴露的西施打扮上,眸中的冷戾之意更甚,啧了一声,声线轻佻却难掩不悦到极致的怒意:“穿得很漂亮啊,过来给我看看。”
黄珍珠动都没动一下,那男人就自己动手,起身走近径直把地上的她拽起来,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脖子把她猛地抵在墙上,他声线淡淡:“跟你说话没听见?”
话音刚落,他自顾自地轻笑起来:“也是。我和你说过的话,你几时有听入耳,几时有照做过?”
他玩味地欣赏她姣好的脸,垂眸便是那暴露大片肌肤的吊带,因为情绪而上下起伏的半边酥胸,她的小腹拢在层层薄纱之间还是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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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还会掉落双更的~
宝石灯火 63记住这一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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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珍珠面对怒气沉沉周身低气压的男人,要说不惧他是假的,被掐得有点呼吸不畅时,只见周明的大掌贴上了她的小腹,迟疑诧异地想要确定孩子是否还在。
得知她没狠心地堕了孩子,男人连日来紧绷的心脏似被揉了一下,松了口气,但是孩子他妈却不愿他碰,睁着一双盈着怒气的眼冲他嚷:“松开我!你不要再发疯了!先是把我开除,后是报警让我坐监,下一步是什么?把我绑架起来囚禁?你我都分手了,为什么不让我过安生日子!”
听得男人怒极反笑:“安生日子?我给你看看什么叫安生日子!”是她叁番四次脱逃,弄得他发了疯一样满世界找她担心她一个孕妇出事,他一想到她那副巧笑嫣兮当街站的模样都要气炸,现在她倒求他给安生日子!
说话间,男人手上使劲将女人的吊带背心一撕,破碎的布料兜不住两团白颤浑圆的乳,争先恐后地似要跳出来似的,短裙堪堪遮住她因为怀孕而丰腴的屁股,两条腿修长细腻,泛着让人想要抚摸的温柔光泽……
许久未曾碰她,周明不顾黄珍珠颤抖着咒骂呼喊的唇,一把狎玩着那涌出来的肥乳,那发硬的奶头直抵着他的手心,他似笑非笑地抵近她:“这就是你要的安生日子?穿得这么性感还露奶当街站?在一起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卖弄风情来讨好我取悦我?”
饱胀的香乳被一把抓得微疼的黄珍珠蹙起眉来,低声咒骂呼喊着要他放开、她怎么样都不关他的事时,就被男人猛地低下头来堵住了她唇……
男人的吻法蛮横霸道,强吻她扫过她的唇,长驱直入席卷她的口中的每一寸,粗暴地拉拽出香舌缠绕,汲取她的唾液卷进自己的嘴巴,黄珍珠被吻得只得微仰起头,浑身颤抖着迫于无奈迎合男人深入的掠夺,只得发出唔唔痛苦无法呼吸的抵抗声。
这间囚室是没监控的,若是有便能看见,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将衣衫半解,露出大半酥胸的娇小女人牢牢钉在墙上,被男人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黄珍珠被吻得喘不上来气,要反抗却招致周明更强力的压制,男人稍稍离开她的唇,粗喘着往下摸,沿着她蜜一样的大腿推高她的窄裙,大半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她没想到他这么下流和变态,在这里也敢对她做这种事,更加剧烈地扭动和怒骂:“你、你别碰我!你要发疯到什么时候!我和你都没关系了!你把我关进来不止,还要……啊——!”
上身骤然往上顶,周明竟把她面对面地抱了起来,双腿正挂在男人的臂弯上,她的窄裙往上缩,成了一圈套在她腰胯间,护在双腿间的小内内被迫向男人一览无余地打开。
男人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她最隐秘的地方,正被一块不堪一击的布料护着,只要轻轻拨开便能长驱直入地任由男人挺入抽送,挞伐着她最娇弱最无助的地方,弄得她啜泣不止,快感到哭出声音来。
黄珍珠突然没了着力点,无助时只得往后摸着身后的墙壁想要寻得一个抓点,就见男人的眼神被眼前的春色刺激得愈发幽深,染上欲望的眸底,那种想要狠狠欺辱她干她的表情……
她越发心惊,沉着力气想挣开他,就被男人起了性子压制得更紧,轻佻地去抬她的下巴:“知道你跑了的每一天晚上我是怎么过的吗?就是这么想着你,想把你扒个光,把你摁在身下狠狠地操,发了疯想这样惩罚你,弄到你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哭着求我不要了……”
听得黄珍珠露出一双惊惧的眼儿,身子在他的钳制下更加敏感颤抖,他每说一句,手中的动作就进行一步,轻而易举便拨开那层内裤阻隔,缓缓流出的爱液弄湿毛发,她被自己的自然反应弄得面红耳赤,周明稍稍撩拨了那窒蜜的小口几下,便挺入进去,如同平日被她的小嘴吞咽吸附,太久没要她干她了,稍一吸住便爽得男人腰眼发麻,那根叫理智的弦骤断,不受控制地直挺挺插了进去。
黄珍珠自跑出来后身体已然习惯了清心寡欲的日子,空虚许久突然被巨大火热的巨物侵占了全部,她不受控制地啊了一声,只觉艰巨不适,随即而来就是难以满足的痛苦和空虚,整个人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嘴上说着不要、出去!她恨死他之类的话,却疯狂地感受着男人每一次的侵占掠夺和每一次有力地撞击……
周明太久没碰她,之前在脑中演变着怎么惩罚她,弄得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招数全使出来,揉着手间手感极佳的肥臀,把所受的炽烈痛苦通通发泄在她身上,化作一次又一次狠狠卖力地撞击捣弄,使尽全力要干坏这小小身子的节奏,弄得她唇舌间逸出来的呻吟断断续续、泣不成声。
“舒服么?说着不要还吸我吸得这么紧,嘶……”他又被那湿润紧窒的小口吸了一下,弄得他仰着俊脸舒服地直叹气:“这么会吸……骂我变态下流又次次在我身下高潮,你离我怎么行……找那种插你几下就软的男人,你能得到满足么?”
听得黄珍珠直骂他混蛋,想逃又被压制得紧紧,干得泣不成声,只能盈着泪恼怒地得瞪着他,正在此时,男人又起了变态的心思玩弄她,把上气不接下气的她翻过来,让她扶着凳子站好抬起屁股,再一次插入,饱满的硬杵又牢牢占据女人娇弱的花蕊,被他粗暴地挺入,次次深入,弄得她不停地哆嗦,求他不要,太重了她会死掉的,“啊——!”
周明就想黄珍珠记住这一刻,她只能是他的女人,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把她抓回来,把她摁在身下干到她生不如死,干到她一双湿润的眼睛除了装着他没有别人!
女人雪白的屁股就在手边,一边拽着她环在腰间的裙挺着窄腰抽插她湿润的小缝,一边抽打她的屁股,一边把她当马儿在骑一边又把她当顽劣的孩童在教训,羞辱的意味远远大于存心让她痛,每一掌下来,黄珍珠的那里竟会反射性地紧缩一下,绞得周明舒服得眯着眼喘息……
周明抽打着她的臀越发不克制,眯着眼享受时不紧不慢说起荤话:“打屁股就受不住?觉得很屈辱?黄珍珠,记住这种感觉,再不听话我就弄坏你,打得你的小屁屁一直流水。”
弄得黄珍珠被迫翘起来供他蹂躏的肥臀上红印道道,气极了不知该要他停手还是住嘴:“不要……啊!你这个变态……混蛋!啊!住手!混蛋!”
就这样,弄着弄着黄珍珠那里竟喷了水,直落在地上,濡湿了大腿内侧,身子也因为敏感不断震颤着,那里也因为痉挛绞得他更凶,不停地颤抖着,周明知道黄珍珠有多么容易高潮,自打怀孕后她的易潮体质更明显,抵着她又一阵猛烈地抽送,将她彻彻底底干服,到忍不住时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脱逃,抵在她的花蕊深处,直直地挺入射了进去……
当周明终于尽兴地抽出来时,黄珍珠已经狼藉得不能看,屁股被他抽打得红印道道,白浊的液体争先恐后地往下滴,糊在她双腿的毛发上,转头乜他的一双俏眼湿润又羞愤,引得已经狼变的某人喉结又是一阵滑动,只觉刚才的欢爱并不解渴……
一场欢爱,当黄珍珠衣衫破碎,长发凌乱地坐在囚室的地板上细密地喘着气平复呼吸时,男人已经拾整齐,衣冠楚楚、斯文败类得到纾解后的样儿,周身重新散发着温贵骄矜的气场,兀自屈手扣上袖扣,居高临下地对地上的她说:“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这人看起来并没有把她弄出去的打算。
这下黄珍珠震惊了,他不想把自己弄出去,还明日再来‘看’她,弄得她一双凄惶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直望着他,她是最不愿意用这种语调求他的:“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宝石灯火 64是我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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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黄珍珠追问时略带哭腔的语气,好看的眉头蹙起,让正朝她站着的周明满意地微微一笑,话里话外意有所指:“这里不好吗?不是不顾一切都想跑出来吗?”
男人现时正享受着磋磨她的过程,长身玉立时,一只手闲适地插在裤袋中,另一只手摩挲着木制的椅背,话音淡淡:“这么想出去啊?那就求我。”
黄珍珠这才醒悟,他并非想把她丢在这,只是装腔作势,想听她一声‘求’,这人总是这样……
只是,求字到了嘴边,黄珍珠的唇微微颤抖,就是说不出口,只得偏过头去,她没做错任何事。
周明见黄珍珠就是死鱼不张嘴,这时也知道她又发起拧来,她总是这样,倔劲一上来,跟茅坑的石头似的,能把他气得牙根发痒。
越是这样,某人心中的凌虐欲烧得更甚,今日非逼要她开口不可。
“不求?不求就安心在这待着,我还不用满世界去找你了。”男人说这话时,俯身去捏女人的下巴,却被她躲了过去……
黄珍珠抱着衣衫不整的上身,因为怒意微微泛红的眼儿仰头怒视着面前的男人,她气得全身发抖,索性豁出去了:“好,那把我关在这吧。我宁愿坐监也不想再受你的牵制。”
此话一出,听得男人一口闷气堵在心头,偏过头去用舌尖顶了一下脸颊,不想再看她,生怕再看她一眼,自己火气上来不受控制地把她掐晕扛走。
真不愧是黄珍珠,这轴劲一上来能把他气到难言,气到发闷。
周明眯着眼长呼了一口气,缓和了情绪,真以为他就拿她没办法了:“你想坐就坐,我不介意夜夜过来做你的新郎。”
他四周打量一番,笑得肆意玩味:“偶尔换换地方也不错,别有风味。“
“你!”黄珍珠骇于他的下流无耻:“怎么会有这种天杀的混蛋!”
这男人被骂了也不恼,再开口时语调懒散,却敛着会让她低头的势在必得:“黄珍珠,我们的纠葛还长着呢。你知道盗窃巨额财物要判多久吗?五年、十年……”
“……”黄珍珠相信他真的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他有什么事做不出?
明明是周太太给她做路的戒指,转身报案说是盗窃,还深夜大摇大摆进囚室强迫她发泄,想到这,黄珍珠觉得方才自己说得‘宁愿坐监’四字好像成了笑话,她还有两个孩子在乡下,她明明承受不起这样的后果……
眼见她一张俏脸顿时煞白,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短裙,看起来内心犹豫拉扯时,男人的话语又风淡风轻地将她逼至临界:“求还是不求?”
势必要折断她的清高傲骨,他有的是手段,日后少在他面前犯犟发拧,还治不了她一个小小的村姑?
黄珍珠注视着水泥地,犹豫时动了动唇:“……好,我求你。”
男人却起了性子势必要她说清楚,让她长长记性:“求什么?”
对啊,求什么。
黄珍珠闻言些许怔愣,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啊,要求什么?她没偷盗一分一毫为何要求他?要向他低叁下四地求饶?
抬眼仰头望向他时,一串眼泪自她凄哀的眼里不受控制地滑落,她边哭边笑,笑容有种断裂感:“求什么?我也不知道。求你把我带出去,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对?求你撤销你的报案,我真的没有偷东西?”
她越说越难过,情绪失控时眼泪就掉得越多,低声下气地求他:“要求的东西太多了,我跟你道歉,一切事都是我的不对,不该怀孕不该遇上你……被开除了是我活该,了戒指入狱也是我应得的,那我现在求求你,让我出去,都是我的错……”
周明越听越皱眉,见她坐在地上哭得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一张脸,心跟被揉碎了似的:“胡说什么?!”
明明起了性子要磋磨她要她低头,但当看见黄珍珠眼角滑落的泪却前所未有地心慌,这是她第一次不犯拧了、向他低头,可周明又发现这不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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