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灯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想着想着,周明和张助理耳语了几句,叫他联系维港的报纸登照,不能让吴奇凤以为握有这把柄就能威胁他,该吃的牢饭他照样让他吃:“还有,让记者写上……”
说完,张助理出去了,周明倚在床头时,眸底沉着一团化不开的墨,黄珍珠要离开他的念头时时敲击着他的心,近来撩拨她几句除了满足他的渴求之外,便如饮鸩止渴,心中无时不刻都有这日子快结束了,她随时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你,她长得这样随时都会有男人前赴后继……
想到这些事情,周明便无法冷静,恨不得他受伤得更重,永远好不了,这样,她是不是就会日日来见他,守在他的床前?即使他知道黄珍珠这样做只是可怜他同情他,并无掺杂哪怕是一丝丝的爱,但是他也愿意,甘之如饴。
次日,维港的苹果日报和曝周刊大小八卦报纸准时出街,标题耸动,引人眼球——南市周姓富商陷裸照勒索,选择自爆协警方缉匪!
与此同时,南市日报也火速出刊,标题原封不动,一时间震动了两城人!
震动的还有吴奇凤,昨夜抱着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念头,要和周明同归于尽,让他在南市彻底不能立足,打至维港的大小报纸说自己有某某富商猛照提供,对方嫌他神神秘秘:“是不是姓周啊?”
他正要说是,对方已将电话撂下:“明日看报啦!”
今日再一看报纸,吴奇凤才知,姓周的能混到这位置果然不容小觑,心狠又果决,径直选择自爆,不给他威胁的机会。
他行,他真行,早知道该一刀捅死他的!
紧捏着手头的报纸,吴奇凤把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此时招待所的门板被敲动:“你好啊,我们要查热水器……”
南大一校每日送达的当日南市日报是九十八份,分发至发室、图书馆,还有学校的各个学院办公室,院长、校长办公室。
这件事自上午讨论至下班,如同水花滴入沸油,整个南大的工作人员都拿着这份报纸议论得起劲,根本无心工作。
发室里,同事甲历来有托人自维港买八卦小报的习惯,某某女星痛斥富豪没心肝抠门、某某富豪有五房太太,某某富商最中意‘爷孙恋’,她都了如指掌,这下发室成了消息最全最图文并茂的‘吃瓜中心’。
连二楼财务室的几位小姐姐都跑来财务室窃窃私语,展开的是苹果日报,要不怎么说那地有钱又开放,头版一角净贴明公子的裸照,打码和没打一样,稍稍模糊眼睛,那英挺的鼻梁和薄唇一望便知是他,那重点部位用一粒星星遮上,就跟马赛克要钱一样不忍多用。
纵使打码,都足以窥清全貌,这下发室众位同事都啧啧有声,有人说着维港的报纸没监管,真是不照顾受害者心情,说这话时又伸长脖子再看一眼;有人说纵使被殴打成这样,明公子还是很英俊啊,有种病态孱弱花美男之感,看完裸照只想痛殴绑匪!有人说着明公子的身材很正啊,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平日在校园见到他,都春心荡漾……
黄珍珠也在里头,初知晓这新闻时心想周明竟选择自爆,这很符合他性格的,这人对外人心狠对他自己也下狠手,就是不怎么讲廉耻,她日日过去,今日才知这事,而他心中怀揣这么大的事都能日日跟没事人一样,见天调戏她。
今日听着众位女同事对着他的裸照评头论足时,她心中竟像倒了醋坛一般泛起酸意,偏又不能表露出来,只得听着,垂眸时微微抿唇,有点不开心。
这时,同事甲指着一张裸照下的注释,推了一下旁人要她看,笑得贼贼的。
黄珍珠也看了一眼,写着‘天然巨鸡’,另一张写着‘长度形状胜过常人’,这下她终于忍不住了,在同事中小声抗议:“别看了,小心长针眼。”
幸得这年代某位古姓男星尚未出道,不然这名字要拱手相让给周生。
而南市日报刊登的裸照明显敛许多,充分照顾了受害者感受,马赛克遮脸和遮重点部位厚道了不止一点点。
两份报道的内容大致相同,同事甲对着报纸读给大家听:“周姓商人遭绑架后,南市警察及时赶到解救入院,不料初愈竟遭绑匪以裸照再胁,要求撤案……”
巴拉巴拉一大段,后头还有:“据传,绑匪将周姓商人打晕后,不单拍摄有周姓商人的裸照,甚至还拍摄不雅视频,录有鸡奸录像作把柄……现在,警方正抓紧侦查中。”
听得众人啊了一声,嘴巴能塞进一个鸡蛋:“天呐!明公子也太惨了吧……”
这下,周明被殴打后拍摄的裸照和惨遭匪徒鸡奸的事传遍维港和南市两城,认识周明的人不少,有爱有恨,有恼有敬,这下有人看好戏,拍手感慨苍天有眼,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有人直骂绑匪丧病没人性,得了钱还耍这种手段,社会的人渣败类!
这时临近下班,黄珍珠照例要去医院。
自周明醒后,不由分说让司机接送她来去医院、学校,说她要再挤公车,这司机就辞了算了,他住院留着都没用。
司机一想,自己招谁惹谁了,只得来恳求黄珍珠别挤公交,他打工不易。
这日司机请假,是张助理来接她。
在车上,黄珍珠问驾驶座的人:“张助理,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张助理自然是可以的,主要是黄珍珠不好问旁人:“我想问你,鸡奸是什么意思?”
……
自打知道鸡奸是何意后,黄珍珠对周明的同情可怜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她知道这人骄傲又自矜,遭遇了这事又不愿再受威胁选择自爆登报,一定有心理阴影。
到了医院后,对周明的态度改善了不止一星半点,比往日更温顺,睇他时眼神怜悯又温柔,暗自期盼他能早日走出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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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双更,这是第二更。
吴奇凤究竟有无录像,前几章有提示,【装入胶卷】,所以是没有的。
吴奇凤: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东西?
周明:追·更:po18sf。cᴏm(woo18 uip)
宝石灯火 85越过重重山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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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黄珍珠经过护士站时,两个护士正拿着报纸边说边笑,好奇的眼神往周明病房的方向飞。
心里正不舒服着,到病房门口,又有人送来花篮,齐齐八个,花店老板见黄珍珠和张助理:“麻烦签下,给特护病房的周生。”
糖衣里头有时裹挟的是屎或是毒药,张助理抽出花篮上的信封,展开后,果不其然寄语阴阳怪气:周老板,盼你身体康健,待见面时和我们分享下男人屌的滋味。毕竟我们都未尝过,只有你有幸一尝。落款是柏老板。
看罢,张助理表示拒,让花店老板将花篮搬走。
张助理知道老板要追妻,博取黄小姐的心软、可怜,但是这样往脸上抹黑也是过了些,他一早上接到的‘慰问’电话就四五个。
进病房时,周明正在喝水,黄珍珠这一天来心里烦闷,为他难过,以为他看过了报纸,忆起不堪往事要漱口,贴心地取了痰盂过来。
周明见黄珍珠这样,便从善如流地漱了口,她细眉微蹙,似有愁云,这让他很是受用,要知道她何曾对他这样关怀备至,一双湿润的眼儿只装得下他一个人。
就当他卑鄙下流,用这种手段来博取黄珍珠的可怜,旁人的同情、揶揄、幸灾乐祸都伤他不了半分,只要她能驻足、心软,对他不再冷若冰霜,日日在他身边就足够。
周明知道现在看他笑话的人不少,但是做生意哪有不得罪人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先记着,日后再报,私仇哪有老婆重要?好女人是块宝,更何况这样得他心的黄珍珠,再不追孩子都快生了。
那日晚上,黄珍珠在周明的病房看电视,看着看着就被他叫到床上陪他,她不想忤他,坐在床沿,慢条斯理地剥橘子给他吃。
他让她躺下,他的手环上她的腰,她都忍下了。
当演到男女主拥吻时,电视内说着情意绵绵的话,病房内,一男一女在病床上,黄珍珠觉得有点尴尬,这时,抱着她的腰的周明对上她的眉眼,他的眼神不加掩饰的火热心动,偏又忍着,克制地问她:“珍珠,我可以亲你吗?”
自然是不可以的,可是,黄珍珠一看见他那黯然的表情,一时又不忍说出口。
这时,周影帝适时露出有点难过的表情:“……你是嫌弃我?”
这下,黄珍珠的可怜同情瞬间爆棚,软化下来,任由周明逐步凑近,吻上她的唇。
有点橘子清甜的味道,这人的味道清冽,抚着她的长发一点点加深这个吻,不似往日那般疾风骤雨地掠夺,他吻她时徐徐,很是温柔,慢慢含弄她的唇,再一点点勾出她的舌尖交缠,暧昧的唾液互换。
黄珍珠被吻得有点迷醉,被亲得口水加速分泌,又被男人吞咽下,一时周遭消失,只余眼前捧着她的脸,吻得如获至宝的男人。
吻得二人气喘吁吁,骤然分开时牵引口水连接的银丝,周明稍稍离开黄珍珠的唇,还捧着她的脸不放,垂眸时指腹在她的红唇辗转揉了几下:“珍珠,你好甜。”
黄珍珠忘记了只是一时同情才答应他的吻,待得理智回笼,有点耻于被他吻得飘飘然,面红耳热时,又被他抚上肚子:“我记得预产期还有十五日,不如先请假,搬过来和我住。”
黄珍珠没那么娇气,拒绝了他。
这亲吻事件好似开启了一个开关,日后黄珍珠来时,便见天被周明缠着要亲嘴,若是想拒绝,男人那黯然寥落的表情又会摆出来,弄得她左右为难。
亲嘴一事让黄珍珠面红耳赤,而周明乐在其中,弄得一日中午她在发室值班,恍惚间说了梦话:“不要,你怎么总是要亲嘴?”
这梦话内容是同事乙转述给黄珍珠的,她还形容了一下:“听起来埋怨,但是有点媚。”
预产期尚有半个月,黄珍珠却提前生产了,那日在医院要返宿舍,被个横冲直撞的小孩骇到,一时间扑坐在地,羊水便破了。
幸得就在医院,被护士利落地推进产房,医生是周家熟识的老经验,加之黄珍珠之前生产过,于是顺利生产出来一个小男婴。
与此同时,周明就在产房外等候,他走路还是不便,张助理去护士台借轮椅,借来时他已经艰难地忍着疼走到这处。
产房内,黄珍珠叫得撕心裂肺,他在外间听得心脏疯狂紧缩,就怕她有个叁长两短,六神无主时,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她结束了生产。
奄奄一息的黄珍珠被推入病房,周明在她床前擦拭她的汗,一时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谢谢她的坚持,谢谢她来到他身边,谢谢她一直以来的付出……谢到最后,他甚至想谢谢她的父母,生出这么好的姑娘,但是怕她神,激得他眼底热热的,她很是疲累,撑不住昏睡过去。
这时,护士进来将小男婴放入病床一旁的保温箱中,他转脸见那小小的一团,初时怔愣,随后反应过来这小粉团是他和珍珠的孩子,是他和她的血脉纠缠。
真好。
周明一时想笑,他和她终于有所羁绊,察觉此时颊边却是湿的,再去摸,原来自己掉了泪……
这时,护士进来:“周生,医生有事找你。”
于病房拐角的僻静处,周明见到接生的医生,她欲言又止:“我自小看你长大,这女人……”
周明叫她阿姨:“珍珠怎么了?”
那医生只得实话实说:“看她的宫颈口,她要么生过孩子,要么大月份引产过。”
这医生和周太太熟识,怕传至周太太耳中对黄珍珠不好,周明沉吟片刻,隐瞒了下来:“阿姨,之前是我犯浑,让她流过孩子,日后不会了。”
医生一听原来如此,便不再提起这事了。
黄珍珠醒来时,周明已俯在她床沿睡了一夜,她嘘了一声,示意进来的护士小声点。
请那护士帮忙将小粉团给她看看,初生的孩子跟小猴子似的,开合的小嘴湿润润,黄珍珠看了一会儿,心想她当初是如何狠得下心来,想生产后把这孩子交给周家养的。
这时,孩子的父亲醒了,黄珍珠让他记得给孩子取名。
周明垂眸时轻轻抚摸着孩子的脸颊,整个人就是一个英俊年轻的父亲,轻声回答早就取好了。
黄珍珠有点讶异:“叫什么?”
“重川。”周明历来不是浪漫的男人,但是看着她说这话时眼中似有光:“我之前飞去海南找你,降落时看着窗外的山川河流时想到的。越过重重山川找到你的意思。”
……
周重川小朋友的突然降生,并不能打断他爸爸循序渐进亲近他妈妈的过程。
这日,黄珍珠正在喝着阿嫂送来的鱼汤时,乳白色的鱼汤汤汁挂在她的樱唇上时,一旁某人的眸色愈发幽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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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就是阿明哥拉着珍珠身体力行克服‘鸡奸’一事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阿明哥真狗,啧啧啧
宝石灯火 86多事之秋(18 u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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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珍珠生产完的一个月,期间月嫂和东市赶来的阿嫂来照顾她,黄栋梁来看过几次,又因小时照看二人的四叔卧病,主动返屿山村侍疾。
她和周明的病房并不临近,他每日都会过来,看她和看孩子,偏这人固执又好强,不愿用轮椅,费劲又艰难地一步步走过来。
黄珍珠有之前夜大发的珠宝设计的课本,坐月子期间常拿出来看,就当预习功课了,周明每次见她专注看书的模样,都觉颇为可口,很难将视线移开,日光洒在她的脸颊、身段上很是清透,似有种圣洁的美丽。
周明怕她看书费眼睛,会坐在床边给她念书,黄珍珠觉得读书是私人的事,但是男人的嗓音好听沉稳,娓娓道来时字腔正圆、吐字清晰,让她莫名有些上瘾。
阿嫂黄莺有时撞见,都会退出病房,怕搅了这二人世界,她期盼珍珠再嫁,一寡妇拖一男一女终究难嫁,现时这周生又有钱又俊,还和珍珠有个男娃,日日守着她,睇她的眼神含情脉脉,不嫁他嫁谁?
黄莺觉得周明是上上选,黄栋梁却觉是中选,就冲周明之前把珍珠逼逃至海南,加之用他的工作威胁珍珠生子,觉得这人不是省油的灯,人品存疑,一方面怕珍珠羊入虎口,一方面也知珍珠的背景如此,他是她能遇到的最好的男人。
周姓商人惨遭‘鸡奸’的事流传甚广,纵使这人还不是小姑子的丈夫,黄莺也很是热心肠地拉着珍珠说悄悄话:“阿珠,周生被那个……他心里有无阴影啊?功能有无受损啊?”
要说黄珍珠没被周明软化是假的,最近发生太多事了,他在厂房舍命扑身救她,他病重垂危时她的痛不欲生,再到他手术刚结束便遭受打击,裸照、被鸡奸的事被公开,引来无数人看笑话,再到现在,孩子出生,他第一次抱孩子的慌里慌张,告诉她给孩子取名重川时明澈、火热的目光,逐步让她谨守的‘离开他’的想法渐渐减淡,但要让她抛却伤痛,投入他的怀抱,她还是犹豫。
面对阿嫂的问话,黄珍珠实话实说:“我不知道。”正想说现时她没在想他‘功能’的事,就被阿嫂打断。
阿嫂让珍珠该试就要试:“若是他功能没问题,你再考虑要不要他,他值不值得原谅;若是他功能有问题,你就给他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黄珍珠无意知晓周明的‘功能’是否如同往昔,某人却上赶着来证明了。
这日午后,黄珍珠刚给重川喂过奶,正和月嫂讲近来喂奶后还是胀时,月嫂说是孩子吃不了那么多奶,所以才会胀,待得晚间她给珍珠按摩下乳房,就不会胀痛了。
这时周明恰好来了,月嫂识相便出去了,珍珠将孩子交给他放进小床。
黄珍珠生产后,图方便让阿嫂绞了自己的长发,阿嫂握着那束长发感叹若是在乡下,这能卖多少钱啊。
黄珍珠现时头发齐脖颈处,勾勒出她修欣的颈子,显得她小脸娇俏,加之坐月子时营养好,一双杏眼更显灵动,之前细细的下巴也丰润了些。
见周明的眼神在她鼓胀的胸乳间流连,黄珍珠侧过身拉好敞开的衣襟,这时却被他拉住了手:“不是胀么?我给你按按。”
黄珍珠原想说别趁机耍流氓,你怎么会按,话未说出口,周明张开的手掌已经覆在她的胸乳上。
她因为喂奶的缘故,雪白的双峰鼓胀得将衣领撑起,刚喂过孩子,粉红的乳尖尚挂着奶白的乳滴,触上男人的掌心,随着游移濡湿她的双乳。
有股突如其来的空虚感顿时席卷黄珍珠,她尚存一丝理智,制住周明的手,说话的声音有点变调:“你、你不会按,等今晚阿姨来吧。”
男人求欢时稚气又火热的眼神对上她,他觉得很是难顶,一意不想放过她,话音喑哑:“我是不会按,那让我吸吧。”
吸……黄珍珠摁下他的手被周明不容反抗地握住,随即十指相扣,下一秒,男人的脑袋已俯上她的胸乳,在乳沟间他还深吸一口气,低喃了一声好香。
黄珍珠敏感的肌肤感受到男人呼吸的炽热,挺着的浑圆雪白,悄然挺起来的一边乳果已经被他纳入薄唇,她还是想躲,奈何他含得她顿时没了力气,软了身子任他吸奶。
一种有别于孩童的吸力,令黄珍珠的胸乳汁水分泌得更凶,被男人吞咽进肚,另一边他也没有冷落,两只手指乳尖轻轻旋弄,弄得她情不自禁吟叫了一声,很是娇媚,男人慢条斯理吃她奶时,还抬眼欣赏着她无助震颤的表情,很是受用,另一只手摁着她的腰肢,把她压向他,吸得越发卖力。
黄珍珠觉得这样太过刺激,舌苔粗糙刮过她的敏感的乳尖时,带来异样的刺激,一股突如其来的空虚之感席卷了她,她反悔起来,只是推抗这人的力度有点软,被周明轻轻握住手,愈加肆意妄为起来。
这时的病房外,黄莺正要进来,就听见珍珠的娇喘,叫得轻轻又媚得不像话:“别、别舔……”
随后就是男人的声音,含着浓烈的欲望:“不舔怎么吸?”响起啧啧含弄的声音,他温柔地哄她:“珍珠,乖点、让我吸出来。”
听得黄莺面红耳赤,转了身继续去护士站去找护士聊天。
其实,黄珍珠叫周明别舔是因为她找不到确切的词汇,应是拨弄,这人伸出舌尖旋着挺立的乳果轻轻旋圈,仔细欣赏她失神的表情,很有成就感,两边的乳房都蒙了溢出来的奶水和男人的唾液,奶水含有油脂,她的双乳一时蒙上一层淡淡的油色,又白又润,她睇一眼都觉得场面很色情很淫荡。
原本二人是面对面坐着,男人将她拢在怀中胡作非为,但周明抱着她躺下时,珍珠立马反应过来,推上他的肩膀,说了声不要。
要说让他吸奶是因为胸乳胀,才让这人得了便宜,珍珠不愿和他做多余的事。
这时箭在弦上,要是让周明停下来不如杀了他,他压在她的身上,一手仍覆在她的一边乳房上,轻拢慢捻,他的目光炯炯,求欢的意味明显,却又装着可怜兮兮的语调:“珍珠,我不知道我还行不行,让我试试好吗?”
这人某根火热的棒子正顶在她的腿边一跳一跳的,还说什么让他试试,黄珍珠觉得这人就是存心要耍流氓了,可听他提起那事,又一时心软。
这一时心软的功夫,就听见他的哀求:“珍珠,可以可怜我吗?”
要说不心动是假的,这人的额头覆着汗,难忍时哑声求她可怜,黄珍珠涨红了脸,微弱地嗯了一声。
得了她的同意,男人毫不犹豫低头吻上她的唇,手上的动作不停,一时间他攻城掠地,她百城皆输。
脱掉的裤子被丢下病床,黄珍珠的双腿被迫分开,因为刚刚被吸奶的缘故,她早已湿透,俏脸艳红,黏液沾着毛发,汁液孱孱,看得男人心情愉悦,手指抚弄她的花唇,引出更多汁液。
周明眼中的占有欲望浓烈得不像话,他不惜用‘鸡奸’一事博取她的可怜同情,他现在对黄珍珠有种病态的渴求,他发了疯一样爱着黄珍珠,爱她的温柔、她的身子、她的一切,想让她待在他身边为他生儿育女,占有她的一生。
巨物挺进黄珍珠身子,她久未别弄,他进来时有种凶残的粗暴,弄得她低低呃了一声,被入得极深,周明现时被夹得通体舒畅,她求他慢些,他却停不下来,托着她的臀狠狠将她贯穿。
黄珍珠油润的双乳因为动作而被弄得上下摇得晃动,一时之间又泌出更多乳液出来,她疯狂地摇着头,被撑得话都难讲出来,一时忘记这是医院病房,断断续续地张着嘴呻吟着,呜呜嘤嘤的。
周明历来钟意黄珍珠的叫床声,似柔韧的丝线缚住他的心脏,又疼又难忍,掐着她的腰,把她折在身下尽情摆弄,用力地挺腰撞她,温热的舌头缠紧她的舌尖交缠,手上揉着她的乳,滑溜地握不住,揉出了更多奶水。
最后,黄珍珠被摆布得浑身酥软,无力再承受他,男人才从那泥泞不堪中抽出来,射了一次。
经此事,黄珍珠知晓了某人的‘功能’并无异常,而某人也知道了她的命门,知道卖惨博同情有用,见天要她‘可怜’他。
要么只要她握着替他自渎,要么只要替她舒胀吸奶,要么只要她可怜他亲亲,最后都弄到床上去……
要说黄珍珠因为心软才被得逞多次是假,当中对周明是有爱的。
一日在周明的病房外,她知晓周明在苦练下跪,他腿伤未愈,下跪时总会歪倒,张助理扶他,他好强不肯,急得张助理劝慰:“老板,求婚不一定要下跪的,我想黄小姐能体谅。”
周明却想给黄珍珠一个正式的求婚礼,他往日逼得她走投无路多次,现时别说跪,让他趴都行,忍着疼又跪下,额头渗出细汗:“再让我练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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