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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灯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黄珍珠听他的话音,便知道周明现在无虞,便放心了。
二人十二月离婚,再见面时却是农历新年了。
这叁个月来,黄珍珠照旧住在哥嫂的房子里,自重川重宴从杭州归来那日起,她紧紧地拥着二人,抚着二人孩童柔软细密的头发,心里发誓不下百千万遍,要保护好二人,若是上天总要出意外便出在她身上,她失了狄桢狄珠,不能再失去兄弟二人了。
白日黄珍珠要上班,聘了两个阿姨看顾重川重宴,这段时日,要是周太太想兄弟二人了,她便会送去周宅,让二人陪着爷爷奶奶。
时间到了农历新年,这晚初五夜,周太太说要和重川重宴过新年,而黄珍珠明日要飞华盛顿。
开车将二人送至南大周宅,黄珍珠在车上教重川重宴拜年,要讲祝爷爷奶奶新年身体健康,教妥了摁门铃等人来开门时,来开院门的却是周明。
冬夜,头上的松柏长青被风吹得摇摇,她再见他却有种隔世之感,他清瘦几许,v领下方若隐若现的锁骨,穿着家居服时身姿挺拔颀长,气质冷峻又疏离。
二人对视,她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周明亦看着她眉目深深,怎么都移不开眼,重川重宴立时扑了上去,止了二人微妙的情境,爹地爹地地叫他,宅内周太太听声迎了出来,眉开眼笑地捏他们的脸。
离婚了,对于周太太,黄珍珠还是叫她作‘妈’,打了声招呼。
周太太应下,又接过黄珍珠手中二人的书包:“我会照顾好二人的,你要来接的话,提前打电话。”她巴不得多和重川重宴待一起。
周明闻言微微挑眉,黄珍珠向他解释:“我明日要出差。”
黄珍珠正想问周明怎么才回来,初一携着重川重宴来周宅拜年都未见到他,话到嘴边又停下,只诚挚地祝他:“新年好,新年要平安健康啊。”最重要是健康,别再生病了。
“我……”
“你……”
二人想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寒暄了一阵,恪守着礼节和克制着情感,黄珍珠婉拒了进屋坐的邀请,发动汽车后驶走了,看后视镜里那男人越来越小的身形,她叹了口气,又不断提醒自己勿要感伤和胡思乱想。
重川重宴的到来令周宅欢声笑语不断,到十一点多,周明抱着兄弟二人回房睡觉,他捏捏重川重宴的肚皮:“想不想爹地?这段时日,有没有听妈妈的话。”
重宴点头,紧紧抱住他:“想啊。妈妈说你们不住一起了,但是依旧爱我和哥哥。”
重川现时是个小大人:“为何你们不住一起了?我看电视,若是二人之间有人打鼾的话,分房睡即可。不用不住一起啊。”
周明揉揉他的脑袋,正想解释他和妈妈都不打鼾,不住一起的原因待到他长大便知,少看些乱七八糟的节目时,重宴抢白了重川:“我觉得妈妈应该是想和狄叔叔住一起。”
“狄叔叔?”周明不由挑起浓眉:“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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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阿明哥狂狂狂吃醋。
预计3.10完结。
阿哥阿嫂届时有一章番外。





宝石灯火 108劳要怎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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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提起所谓的狄叔叔是憧憬的星星眼,赞不绝口,奈何叙述得颠叁倒四,周明事后去问张助理,他那时离开让他看顾母子叁人的。
张助理对这人有印象:“叫狄稷,是重川重宴的口腔科医生,听说正在追珍珠小姐,但好像未有进展。”
他见老板面容渐沉,小声提醒:“珍珠小姐不是言明不会再嫁?”
“这种承诺,纵使落于纸笔、白纸黑字法律都是不认。”周明往椅背上一靠,把玩着手中的笔:“再说了,是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她想再嫁我不拦着她。”
这话听得张助理讶异,他这是转性了,正想着呢,眼前的周明把笔投掷进笔筒里:“但是,这人得比我强才行。”他问:“黄珍珠几点返来?”
张助理的疑惑被他这句话彻底打消,心想不愧是自家老板,天底下胜得过他的男人又有几个。
明珠集团内部都盛传老板和老板娘离婚拆家,受了情伤的老板远赴国外,连孩子的抚养权都没了,现时新年一过,周明返集团上班,不似传闻里受了情伤,黯落憔悴的模样,一身冷色调的正装,下颌线条凌厉,边走边偏过头和随行的助理交代些什么,气质冷峻又清贵,专业精英的架势十足。
完全看不出是个离异还有两个孩子的男人。
黄珍珠的飞机今夜自华盛顿抵达南市,她向来不用人接机,自己的车就置在机场的停车场里。
下机时,南市正在下雨,雨注横流在机场的玻璃幕墙上,浸了雨水的灯火点点,她推着行李箱顺着人流往外走,却遇上等她的周明。
眼前的女人一身修身精致的西装套裙,扎起的马尾利落,面庞明艳似出水芙蓉,她铅笔裙下黑色丝袜,勾勒出一双亭亭笔直的腿。
看得周明心痒痒和牙痒痒,这女人别说嫁两回,嫁叁回四回都有男人要。
他绅士地接手她的行李,说送她返家:“珍珠,我们谈谈。”
黄珍珠婉拒:“自己开车返家就行了,不用你送。刚返来,好累,有事的话,我们明日再谈。“
可这并不困扰周明,一耸肩:“不用我送,那你送我。”
这男人要是起了性,黄珍珠说什么都无用,只能任着周明上了自己的车。
封闭的车厢,曾经相濡以沫的两人,男人的长腿显然有点不适,顺手调了副驾的位,看向她时,说的话也意有所指:“你有新人了?还找了个腿比我短的。”
听得专注开车的黄珍珠斥他:“别乱说,这车只坐过杜豪。”
周明并不着急,今夜他有时间审她是不是有了新人,不得不说,他这生真他妈和姓狄的过不去,没了个狄敏,又来个狄稷。
雨声嘈杂,车窗上沾满了雨水,进南市市区的路并不好走,来到小区已是深夜,踏进楼下大堂却见狄稷真在等她。
狄稷最近正追黄珍珠,多次和他言明无用,加之前阵子阿姨带着重川重宴去看牙医,发现他正是二人的口腔科医生。
黄珍珠现时并不愿去想男女之事,觉得再嫁这事不适合她,但是这人偏偏又死缠烂打,弄得她烦不胜烦。
狄稷也知黄珍珠刚离婚,一时心门紧闭,要追她得持之以恒,见她多次言明无意再拍拖亦不灰心,让她把他当朋友。
周明来接她,彼时黄珍珠就是有点预感,觉得狄稷今夜会来找她,知道她返来,借机和她说上几句话。
她知道周明这人醋劲起来,纵使离婚她也架不住他,多一事少一事,便不想二人凑在一起,奈何还是撞上了。
眼前的男人戴着双眼睛,一双没受过欺负的眼睛,气质温润,在大堂见黄珍珠回来,正起身和她打招呼,就对上了一旁气质疏离又自矜的男人。
许是abc的性格,还以为似国外的夫妻,分手了还能做朋友,并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妥,狄稷把几本书递到黄珍珠手上:“上次聊天时提及的几本书,我托我朋友自伦敦带回来了,你有空看看。”
黄珍珠接下书,只觉身边的男人眉眼愈发阴鸷,只得向狄稷道谢后委婉地说下雨了。
狄稷今夜能见她已觉心满意足,说了声这书记得看便推开雨伞便走了。
黄珍珠在包里寻了把伞出来,递给周明:“今夜是不是返周宅?从这处走过去不用五分钟。”
周明并不接,摁了上行的电梯键:“不急,我看看重川重宴。”
下午重川重宴就让阿姨从周宅接回来了,他一提重川重宴,黄珍珠倒赶不了客了,跟着踏入电梯,就被周明猛地攥住手腕,上前一步把她压在了电梯上。
这人总是这样,不由分说把她压在墙上,弄得她身后是墙身前是他,脱逃不得,囚困在他身前。
男人的手掌摸上她的腿,慢慢往上,经过她的裙直至她的腰,再到她的颈间,周明的目光轻佻又放肆:“特地穿得这么漂亮,还穿了黑丝,是不是嫌我扰了你的好事?”
黄珍珠避开他触摸她脸颊的手指,被冤枉了又气又怒:“没特地,我平日也是这样穿,你在时我也穿黑丝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话音刚落,黄珍珠直觉失言,弄得好似勾起了过往,而周明亦想起了往日的那些事,偏头时干咳一声,恰逢电梯到了,他松开了她。
打开家门,两个团子扑了出来,黄珍珠进房换了家居服,她要倒时差,看来又是一夜无眠,出来时见周明哄好二人睡觉。
黄珍珠下了逐客令,家中是开放式的书房,她启动电脑要工作,奈何这男人就是不走,慢条斯理绕了一圈屋子,像是雄性梭巡领地,连窗帘后面都看了,想看看有无野男人留下的东西。
弄得她哭笑不得,拽下皮筋时按摩着头皮:“可以走了吗?待会雨再大,你淋雨又要生病。”她嘱托他:“刚返集团上班,要注意劳逸结合,多休息。”
听得周明望向她,似有暗示:“逸我逸了,劳要怎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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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就‘劳’了。
港男就是个工具人,观音兵哈哈哈哈




宝石灯火 109睡鸭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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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我逸了,劳要怎么劳?
他说这话时,睇她的眼神轻佻又放肆,目光火热得像是在剥她的衣衫,黄珍珠抚了抚肩膀,心想深更半夜和他同处一室真是灾难。
不知他这叁个月如何度过的,她这叁个月强忍下来的某种骚动好似在他的眼神下悄然苏醒。
真是个危险的信号。
黄珍珠红唇稍抿,不愿失态,于是说了瞎话逐客:“我要睡觉了,你可以走了。”
周明落目于她刚开的电脑上,却无意戳穿,笑了笑:“好,我走了,不用送。”
黄珍珠正想说什么,却见挺拔的男人已拉开屋门步了出去,一屋骤然安静,她轻揉额头,拉开椅子坐下,强行把注意力拉回工作上。
外间瓢泼大雨,雷电交加,室内的亮光一闪,随即沉闷轰隆一声的雷电声传来,她往兄弟二人的房间处望,生怕二人睡得不安。
视线却落在了方才递给周明的雨伞上,犹在原地,他并未拿伞!这个认知令黄珍珠心一时之间被猛攥住,这人怎么这样?若是淋雨又生病发烧就安乐?
顾不得许多,黄珍珠拿起那雨伞出了门。
一楼大堂灯光熠熠,物业体贴地铺了纸板作防滑,门口的地毯湿哒哒,一旁倚立的雨伞末端流着微黑的水渍。
值守的保安说确有位先生冒雨走了,听得黄珍珠推开雨伞也步入雨中。
这场雨声势浩大,打得灌木丛七零八落,雨珠似豆子般猛撞于地,眼前真有周明的身影,路旁两排棕榈树巨大的树叶被打得乱晃,她快走几步,举起雨伞遮住他,杏眼圆瞪:“怎么连雨伞都不拿?要使苦肉计都不是这么使的。”
“心头烧得有点热,让我冷静下。”男人并未接过那把伞,反而让黄珍珠上楼去。
黄珍珠怎么放心得下:“那我撑伞送你回周宅再回来。”
话音刚落,雷声从天际处炸开,雨水跟不要钱一样从天上浇下来,把伞打得直晃,黄珍珠这下彻底不放心了,不由分说拉着周明往一楼大堂处走:“先在家里呆一晚,等雨停了再说。”
方才窈窕清丽的女业主冲进雨里,再回来时拉回一个男人,两人俱成落汤鸡。
黄珍珠拉着周明进了电梯里,抹开颊边的雨水,没好气时怼他:“你是有什么火?要淋雷雨才能冷静!”
周明转头见身旁的黄珍珠淋湿的家居服正贴在玲珑丰润的身材上,她的领口处覆着雨水,雨珠沿着丰腴的曲线滑进沟壑里,往日尽情地占有玩弄她的记忆袭来。
他有点难顶,很诚实地从滚动的喉咙里吐出两个字:“欲火。”
电梯到了,二人进屋,屋内只余书房的灯照着,雨声淅沥淅沥,气氛场景有点难言的暧昧旖旎。
她正想说什么来打破这气氛,下一秒,浑身湿透的黄珍珠被周明抵在了玄关的鞋柜处,他狂风骤雨般地吻上来,她又想推开,熟悉的他的气味扑面而来,此时沉睡的花蕊有点隐隐地抽动,她动情了,再推开他倒显得有点欲迎还拒……
周明很是激动,大掌抚着她的脸不容许她挣脱,吻时用力又疯狂,把积压的灰色情绪全都发泄在她身上,扣着她的下巴迫她张口,勾出她的舌头交缠,二人磕磕绊绊又激情四射地往房间里走……
当黄珍珠被剥光推倒在床上,周明并未做什么前戏,只是稍稍抚弄下那紧闭的两瓣后,便扶着自己的巨物迫不及待地顶了进来。
沉睡了叁个月的花蕊有些撑不住这样硕大的头部,被毫不留情地碾开,她一时应激地流出眼泪,推搡他的腰腹:“轻点……混蛋,轻点!”
“轻点你能舒服么?”周明玩弄着她颤颤如同奶冻的乳房,于掌间亵玩时腰部的摆动愈大,把她收拾得眼神迷离时,追问她:“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是不是?”
说起来,夫妇离婚后的回床还是有意义的,那扇紧闭的门被打开,往日从对方身上获取的快乐又席卷而来,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知要怎么做的默契又重归脑海。
黄珍珠任他摆布时,被他入得太深有些疼了,微微蹙眉时扶着他的手臂,她是真的看得开:“反正倒时差,睡又睡不着,就陪你玩玩。”
“你的心态还真好。”周明说出这话时酸溜溜的,掐着她的颊迫使她张开嘴,俯身猛烈地亲吻上去,生怕她开口又戳了他心肺。
积累数月的饥渴让男人动作愈加粗暴不受控制,肆无忌惮地玩弄她时,骑在她身上慢条斯理地顶弄时问她:“舒服么?这几个月,你想我的时候怎么办?”
这里周明使了个坏,应该是你想做的时候怎么办,他偏偏不这么问,而是改成了他,就是让她知道,唯有他才能上她,和她上床。
黄珍珠被他征服得娇声颤颤,听他这么问时,听他这么问时便知偷换了概念,于是气他:“没有想你的时候。”
可黄珍珠不知道,周明生气时是要把气撒她身上的,听了这话后又被他掐着腰入得更深,弄得她又是哭又是叫他求他讨好他,他解了气后才饶了她。
待得这场性事结束,二人饥渴许久的情欲才渐渐偃息下来,进浴室清洗时,黄珍珠这才注意到他的小腹上留有块新的伤疤,十公分这般长,于是问他怎么弄的。
方才卧室内未开灯,只凭感官灼烧着彼此,她这才发现,周明挤了洗发精替她洗头,随口回答:“出国散心没几日,在雅马哈密林时跌落,根枝插进小腹,就近在医院养伤了几个月,痊愈才回国。”
周明省略当中最重要的一个细节,便是他不愿离婚,所以强行出门散心根本没鬼用,还是寥落黯然,恰逢郑婺绿在前面喊,他脚上踩空便跌落了。
他由此得出结论:“我还是别跑远了,待在你和孩子身边好,起码平安点。”
听得黄珍珠既心疼又无奈:“迟早整垮自己,你就安乐。”
次日起床,阿姨在照顾重川重宴早餐,见自家爹地从妈妈卧室出来并不感觉讶异,在二人心中好似有个感觉就是妈咪和爹地不会不住一起太久。
周明揉着重川的脑袋:“日后别看乱七八糟的节目,看到没?我和妈妈都不打鼾的。”
黄珍珠听不懂,往这看了一眼,恰看见重宴调皮,圆鼓鼓的小猪奶黄包掷中重川的脑袋,她警告他:“重宴!”
重宴缩缩脑袋,重川被掷了一包子也甚好脾气,揉揉脑袋后没说什么,继续拿勺子舀粥吃。
周明弯腰拾起那奶黄包,要重宴向重川道歉,黄珍珠恰巧看见他指间银光一闪,他依旧戴着二人结婚时的婚戒,一时情绪难明,怨他当断不断,离婚还戴婚戒,又嗔他,戴便戴,为何让她看见,无端来扰乱她的心。
经这日后,黄珍珠和周明的关系又起了一种变化,纵使离婚了亦能坦荡相处的感觉。
周明返集团工作,珠宝公司作为集团的子公司,他有时过来看看亦属情理之中。
黄珍珠知道他过来并非为了工作,纯属是想见她,但是他过来合情合理,一时又逐客不成,便问他生意上的事,借此精进自己。
偶尔周明来时,职工都齐齐伸长脖子往她办公司望,八卦欲熊熊燃烧无处安放,纷纷都在揣摩着二人不是离婚了吗?为何周总叁不五时过来。
但是,最可怕的是性生活这事,自那夜后好似开启了一个机关。
周明竟也来家里,她经常拗不过他,就被他往床上带,被他叁番五次地得逞。
一日早上她躺在床上看着慢条斯理穿衣服的男人,背对她的西装笔挺,宽肩窄腰,镜子里他英俊面庞是纾解后的清风朗逸,她腰酸背痛时终于忍不下去:“你现时是一有生理需求就来找我吗?”
周明听出了她的怨怼,偏头对她笑得甚是温和:“你的心态不是好得很吗?就当睡鸭了。你舒服我也舒服了,还不用去祸害别人。”
这人能说会道,黄珍珠在他这儿也练出来了:“那也架不住五六天就睡一次吧?哪有人这种频率睡鸭的。”
周明从穿衣镜里看她,唇角微掀,反而理直气壮地反问她:“频率?我们往日是什么频率?我还吃亏了。”
往日二人的房事叫一个频繁,黄珍珠气极他的振振有词,现时都离婚了,哪有人回床回得如此频繁,正想说他,这男人又叫她起床:“来帮我打领带。”
她气极这人总能从容不迫,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掌控她,控制她。
黄珍珠想来一纸离婚书挡不住他,只得劝他勿要太执迷,一日回床时告诉他:“你别总来我这,我招架不住你的。你再娶分分钟的事,何苦总来缠着前妻?要是有适合的人,你就要多接触……啊!你……疼!轻点!”
她说这话时,只有被身上听得不悦的男人掐着腰入得更深的份,弄得黄珍珠又气又恼,心想劝他还劝错了?她只想要安生日子。
而周明听得也是不忿,再娶?他一颗心里只装着母子叁人,这女人真狠心狠肺,怎么能总轻飘飘说出要他再娶之类的话?她就难道没有一点点还在乎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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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灯火 110阿明哥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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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二人离婚后,随江一区的屋苑便空置了,留两名阿姨清洁看屋,周明搬回周宅,因这处离黄珍珠的住处较近。
一时之间,周太太有种梦回周明读大学时住家之感,把他当十八九岁的小年轻,见他夜不归宿总要问上几句:“昨夜去哪了?”
周明在玄关换鞋,面容懒倦时回答:“在珍珠那儿。”
周太太一下重回现实,眼前的男人可是自己叁十一岁离婚还住家的儿子,旁敲侧击:“这么困啊?是不是一晚未睡啊?”
她总觉得说这话不好,可还是暗示他:“若你和珍珠再有个女儿也不错。”
周太太就差明示他不要戴套,让黄珍珠再怀一个,让二人火速复婚。
这馊主意,周明还真想过,他要不要去做个复通手术,但是最大的问题是,不知是他上次弄她弄得太粗暴过分了,惹疼了她,还是她学精了,她现在连床都不让他上。
每次他去家里看重川重宴,黄珍珠欢迎,但是想碰她抱她,她便躲,义正辞严地告诉他:“周生,我只请你进屋,没请你碰我。”
黄栋梁这处是叁房的格局,一间黄珍珠住,一间重川重宴住,另一间小卧房是住家阿姨住。
黄珍珠前阵子色迷心窍和他回床了几次,现时只求他勿要执迷,给她安稳日子过,狠心下来夜夜锁卧室门,就是为了防他。
周明想留宿,要么睡客厅要么在重川重宴房里打地铺。
儿童房小再容不下一张床,周明只得打地铺,睡得腰酸背疼的,还同她理论过,一日吃早餐时懒洋洋地轻踢她的小腿:“诶,黄珍珠,听说你们村的人拜关公,怎么轮到你一点夫妻义气都不讲?”
黄珍珠正翻阅今日的报纸,咬着吐司时分心回答他:“兄弟才讲义气吧?夫妻是讲情分。”
周明正想顺她的话往下说,就被她抬眼望过来:“但是我和你已经不是夫妻了。”
周明很是嗤之以鼻:“我一半身家都给你了,你讲一下情分,让我进你房睡能怎么样?”
“你拿回去,我不要你的。我有手有脚,哪里不能挣钱?”黄珍珠一听‘一半身家’这事就来气,他居然真给了她一半,哪有男人这般恋爱脑的?
早餐惯例是她看顾重川,他看顾重宴。
重川现时新年七岁了,甚好脾气又自律,吃饭时乖乖拿着勺子吃得沉稳,完全不用黄珍珠看顾。
反观重宴这边,吃饭时脸都埋粥里,圆乎乎的小脸黏满了米粒,还眼睛亮亮地和他说一些生活发现,诸如:“爹地,舅舅竟然是妈咪的哥哥哦!世界太小了叭!”
还有:“哥哥说他长大后想做海洋学家,那我当海豚好了,我就能和哥哥永远在一起了。”之类的话。
听得哭笑不得的周明边替重宴擦嘴,边问孩子他妈:“这么个小笨蛋,不是你背着我和哪个男人生的吧?”
黄珍珠早已习惯这男人的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听了这话还是狠剜他一眼:“当孩子的面呢,别乱说。”
周明每夜在儿童房睡,重川重宴对这位爸爸‘室友’很是欢迎,他怕夜间二人吵闹吵醒熟睡的黄珍珠,一瞪眼睛面容骤沉便唬得兄弟二人乖乖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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