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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和长工(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半喵
想到这里,苏潋滟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嗯?”长工低吟了一声,“怎么了?”
“没什么,想到一些好笑的事情吧了。”
苏潋滟眷恋着,还是从长工身前离开,只不过仍然坐在他的腿上,将稍稍翻开几页的账本合起来,放到了右侧。
长工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问说,“你不看这些账簿了?”
“你替我看过了,无须再看了。”苏潋滟不见一丝犹豫的如此说道。
“万一其中还有错处?”
苏潋滟对此一点也不在意,是她的一反常态,还是她对长工竟如此的信任。
她反倒对其他的事情有些兴趣,问说,“你会看账?”
长工想了想,回答道,“以前……家中有些产业,学过。”
他的话很短,却是他第一次提起他以前的事情,被囚禁在铁笼之前的岁月。
苏潋滟仿佛知道他说出这些话有多么不容易,并没顺着往下追问,反而问了其他。
“你怎么会模仿我的笔迹?”
“看得多了,自然会了。”
长工如此说,语气平静,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他反而担心,解释着,“今天情况特殊,我先替你粗粗过了一遍,本想让你再查核的。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
什么以后不以后的,都被苏潋滟的双唇堵住了。
这账本,她早就看得厌烦了,恨不得有人能帮她看。
这一吻,苏潋滟吻得很浅,轻轻吮吸了几口后,后仰着退开了长工追逐而来的唇舌。
她气息有些乱了,急忙道,“抱我去屏风后面。”
嗯?
长工眼神里写满了疑惑,可是对于苏潋滟的命令,他从不迟疑,轻轻松松将人抱起,大步而去。
两人的身影隐没在屏风后的瞬间,苏潋滟又一次吻了上去。
这一回,她紧抓着长工的衣襟,急躁而又迫切,湿热的小舌深入,紧紧地吸允交缠。
这根本就是又一次的撩拨!
长工被她吻到气血翻滚,欲望叫嚣着,凶猛地侵占她柔软的唇舌,耳边却传来一声巨响。
砰的一声,书房的门被突然推开了——
“小姐!”
碧桃殷切的呼唤声紧接着传过来。
跟苏潋滟预想的一模一样,这丫头又忘记敲门了,是直接闯进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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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和长工(1V1,H) 054刻进了骨血里的一样
054 刻进了骨血里的一样
碧桃已经进来了,可是屏风后的亲吻却没有停下来。
苏潋滟算准了小丫鬟的性子,自然也算准了长工,手臂早早地圈紧,不让长工退后一步。
她的唇舌更是长驱直入,霸道又用力的吮吸。
她可是苏潋滟,不是一般的女人。
在彻彻底底明白了什么是亲吻后,又有了跟长工的几次“实战经验”,羞臊和怯意全都被抛在脑后,放荡的主动勾引。
如果仔细听,书房里都能听到啧啧的吸允声,湿漉漉的津液不断交缠着,两人的气息皆是一阵错乱。
而长工,听到得不只是这些,还有小丫鬟一步一步靠近过来的脚步声。
他是习武之人,听声辩位是基本的能力,甚至能算出小丫鬟跟他们之间的距离。
一步一步……
一声一声喊着小姐……
要是再往前,就能看到他们亲密交缠在一起的情景的……
千金小姐和粗陋的下人,无耻又淫秽。
长工的气息彻底不稳,暗沉的眼眸里竟是挣扎,是放开怀里的苏潋滟,还是呵止住靠近过来的小丫鬟,他犹豫着。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唇瓣上传来一阵疼痛——
苏潋滟狠狠地咬了一口,殷红的脸上皱着眉,因长工的分心而流露出不满。
“我在这里,不准靠近,在一旁等着!”
她气息紊乱,然而言辞之间居高临下的傲然姿态不变。
屏风另一侧的碧桃听到苏潋滟的声音,立刻停下了脚步,就一米之遥的距离,直挺挺的站着,不敢再出声。
因为她也听出了苏潋滟声音里的不悦。
苏潋滟的话是对着碧桃说的,而她的双眼从始至终都看着长工,一双凤眸里有嗔怒的神色。
她似乎正说着,竟然在跟她接吻的时候分神其他的事情,真是好大的胆子!
苏潋滟不许她在他面前,而他眼中还有其他人。
长工并不愚钝,两人沉默的对视中,虽没言语,却也将她的心思猜测了七八分。
他感受着唇瓣上还未消散的疼痛,顿了顿,朝着苏潋滟的眼尾靠近过去。
热烫的嘴唇,轻轻落下,浅浅的轻吻。
长工爱极了她的这双眼眸,漂亮又高傲,无论是媚眼如丝的勾引,亦或是锐利精明的冷戾,无时无刻都充斥着勃勃的生机。
就好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冰天雪地中,弥漫着血腥的死亡气息。
她的双眸又黑又亮,将他从那窒息的阴暗中,硬生生地拖了出来。
苏潋滟并不清楚长工心底里沉思的这些, 但是不悦的怒气被轻轻的啄吻安抚,竟比唇舌交缠的吮吸还有用。
被长工亲吻的肌肤痒痒的,用力地眨了眨眼。
她没出声,用口型说道,“这次就放过你。”
苏潋滟松了手,从长工身上下来,双腿站在地上的时候还是觉得酸痛,带着劲道的手掌一直护在她身后,动作生疏却认认真真的将她的裙摆整理顺畅。
她径自站着,任由长工的照顾。
衣物的摩挲声响了好一会儿,碧桃在屏风前眼神打量着,但是一切都被木质屏风遮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
苏潋滟终于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脸色有些涨红,看都不看碧桃一眼,径直往前走着。
碧桃看看苏潋滟,又看看屏风,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清楚。
她急忙紧跟上苏潋滟的脚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
远远地,苏潋滟训斥的声音传过来。
“都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怎么又不敲门。”
“小姐,碧桃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
“我看你是死活不改吧。”
“小姐,你别生气,我下回一定会敲门的。”
渐渐远去的声音,全被长工听在耳中。
哪怕没了旁人,他也在屏风后伫立良久良久,闻着空气中残存着香味,等着胯间的欲望一点一点的消散-
苏潋滟这一“病”,整整病了有叁四天,成了拒绝二夫人庒氏的最好理由,任由她在自己的小院里闹得底朝天,苏潋滟愣是没去看一眼,更不准她闹到前院里来。
就像她在苏沫晴出嫁那一天说的话,他们之间彻底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可是二夫人庒氏成天哭闹不休,连着苏沫晴都偷偷回家哭了一回儿,一样被苏潋滟挡在门外。
凄凄惨惨的眼泪下,不知多少人在背后议论纷纷,全都在说苏潋滟的心真狠。
真狠啊!
就连血脉相连的亲人都不顾了,说不定接下来就是将他们扫地出门了。
苏潋滟身上背了这么些罪名,多这么一桩不多,就算有人当着她的面破口大骂,她也是不痛不痒的。
而这些天,苏潋滟也没闲着,她忙着试探长工。
自从那天长工帮她看了账本,还模仿了她的字迹之后,惊觉这个男人的能力大大超出了她原本以为的。
只是平时看几眼,就能写出她的字迹,这是多么惊人的天赋。
而长工看过的那些账本,苏潋滟后来也看了一遍,并不是检查错处,她专门挑长工落笔的地方看的。
字里行间的细致程度,连她都叹为观止。
苏潋滟有如今这样精明的能力,她费了多少力气学习,又花了多少时间磨炼,其中的心血她最清楚不过。
而长工……无论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可是这两年在苏家,他日日夜夜做着挑水劈柴的活,笔墨纸砚、数字账本一个都没碰过,身上的那些本事竟一点都没丢。
就像是刻进了骨血里的一样。
苏潋滟又怎么能不生疑,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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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和长工(1V1,H) 055有一砖一瓦是你的吗?
055 有一砖一瓦是你的吗?
苏潋滟想借着这个机会试探,最好能从长工嘴里听到一些关于他过往的事情。
谁知道,长工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竟然躲着她。
平日里不在现身,而苏潋滟“病”的这几日,她被碧桃看得紧,恨不得寸步不离的紧跟着,夜里也脱不开身,更不能去柴房找长工。
一来一回,两人竟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等苏潋滟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能说说话了,长工却装聋作哑,一问叁不知,恨不得连会写字的事情都给否认了。
这可把苏潋滟气得够呛。
都说拔屌无情,长工是翻脸不认人了?
到了第四日,苏潋滟终于见了第一个访客,正是“失踪”已久的钱生。
钱生是一脸怒气的冲进书房的,一见面就对着苏潋滟一通咬文嚼字,字里行间没一个脏字,却全是骂人的意思,真不愧是斯文人。
苏潋滟听着有趣,不生气,也不愧疚,当钱生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还在一旁倒茶,提醒他润润喉。
“苏潋滟,你到底是不是女子,竟然连春药也敢下,还把我丢在青楼里!再怎么说我们也做了几年生意,难道连朋友都算不上吗?”钱生是真的生气,都直呼其名了。
“我们当然是朋友。而且我们不仅要做几年的生意,还有往后十年呢。”苏潋滟脸上尽是笑容,双眼直溜溜的看着钱生打转。
她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起来,钱生更是火冒叁丈。
钱生一口气连着喝了叁杯茶水,才压下了心口的怒火,沉着满腔怒气对苏潋滟问道,“跟我打赌的事情,你真的不是在戏弄我?”
苏潋滟收敛了笑容,正了正神情,认真说道,“你既然知道春药的事情,肯定也去仔仔细细打听过了。我让人下药是在你喝醉了之后,那时我们之间胜负已分,我可没有使诈。”
这一点,钱生还是相信的。
若不是信得过苏潋滟的为人,他也不会跟苏潋滟做生意。
钱生能把家业做成西北第一家,这些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打赌的事情算我输,我说话算话。”钱生认栽,做生意最忌讳贪心,是他贪心了,才失策之此,不过还有另外一件事。他好奇的追问,“苏小姐,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你如此费尽心机,甚至不惜用下春药这种手段。”
“钱少爷想知道?”苏潋滟挑了挑眉,没有一丝羞涩,还反过来问着钱生。
“当然。能让苏小姐倾慕的男人,肯定是人中龙凤。不如也介绍给我认识认识。”钱生真不愧是钱生,聊八卦都不忘记占便宜。
“一万两。”苏潋滟朝着钱生比了一根手指的手势。
“嗯?”
“你给我一万两,我就告诉你是谁。”
苏潋滟干脆利落的拿来做生意,而钱生又是抠门小气的人,怎么可能花这么一大笔钱去买一个无助轻重的事情。
这交易,自然是谈崩了。
“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不用如此搪塞我。”钱生心里也明白苏潋滟的用意。
苏潋滟上下打量着钱生,接着说道,“钱少爷要是不想花银子,也可以跟我交换。”
“换啥?”
“你告诉我这几天,你是跟哪个姑娘在一起的,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如何?”
苏潋滟话一出口,正在喝茶的钱生被茶水呛到了,用力地咳嗽了起来,一张清隽的脸庞涨得通红通红的,甚至都不敢正眼看向苏潋滟。
钱生身上的异常,从他进门开始,苏潋滟就察觉道了。
往常的钱生清瘦,面色发白,瞧着有那么点苦寒之气,而今天的钱生竟红光满面的,血气充足不说,还神采奕奕,跟吸了精血一般。
真是奇怪啊……奇怪啊……
苏潋滟也好奇着,是什么样的女人,竟能拿下钱生这个怪咖。
两人一来一回,相互交易,都告吹收场,谁也没从对方嘴里套出想听到的。
而这些,并不是钱生这次前来的目的。
客套寒暄又絮絮叨叨了这么多后,钱生敛了敛神色,不禁认真了起来,看着苏潋滟问说,“十年之约,我应下了就会做到,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可是这个苏家值得你费如此心血吗?”
如刚才所说,他们之间算得上朋友情谊,而且彼此知根知底,可是对于钱生这份沉重关心,苏潋滟却答不上来。
“你不懂……”苏潋滟缓缓地摇头,眼中尽是冰冷寒气。
“我是不懂!”钱生紧紧地皱着眉,暗暗生气道,“你这么费尽心血,可是这个家里有一砖一瓦是你的吗?那日你说要嫁我,我竟然轻信,以为你是想明白了,想为自己活一活!”
钱生那时答应赌约,表面看来是他吝啬,想不花一分钱就娶到苏潋滟,可心底里,还是残存着一个猜想,以为苏潋滟终于愿意离开苏家。
如果苏潋滟是用这种方式离开,那他也愿意帮这个忙。
结果……
他回过头来,看到的依旧是原来的苏潋滟,甚至费尽心思替苏家谋得他十年的承诺。
对于钱生的心痛懊恼,苏潋滟无言语对,不知道怎么说,也不会说出口,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感激了。
商人逐利,可是她和钱生之间,难得有不同寻常的情谊。
她珍视,有些事情却依旧无法说出口。




千金和长工(1V1,H) 056名字的由来(600珍珠加更)
056 名字的由来 (600珍珠加更)
钱生见她如此,也不再相逼,最后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些什么,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的帮助,尽管跟我开口。”
“谢了。”苏潋滟拿着茶杯碰了碰钱生的杯子,以茶当酒,一诺千金,并祝愿道,“我祝你早日取代京城厉家,成为全国第一商行。”
说道这个,钱生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
他轻哼着回道,“哼,如今的厉家,不过如此,你就等着看吧。”
——
钱生走的时候,苏潋滟将人一路送到门外,两人下一次再见不知是什么时候。
等到钱生的马车不见后,苏潋滟才回头,眼尾的余光扫到一抹高大的身影,笔直地伫立在角落,安安静静的。
旁人注意不到,苏潋滟却目光紧盯。
哼,最终还是忍不住来了。
男人的本性也不过如此。
苏潋滟看到长工后,目光没在移开,当着下人的面朝着长工走去,脚步停在他跟前,命令道。
“你去准备马车,我要出门。”
长工看了一眼天色提醒道,“小姐,快天黑了。”
苏潋滟轻笑了下,冷哼着说道,“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下人多嘴了?我什么时候出门,难道还要听你的?”
一旁的下人听到苏潋滟责骂的声音,头压得低低的,不敢多看一眼,还暗暗心想长工真是倒霉,要不是被苏潋滟挑中,驾马车的事情也轮不到他。
他们明明是亲密厮磨过的关系,却当着下人的面冷漠梳理。
长工皱着眉,显然还是不同意苏潋滟在这个时候出门,但是最后应声,“是的,小姐。”
/是的,小姐。/
这句话,苏潋滟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突然觉得有些听厌了。
她看着长工远去的背影,神情思忖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潋滟没回屋,就在大门处等着,没一会儿,长工架着马车来了,一旁没跟着其他车夫,就他一个。
算他还算识相。
苏潋滟对此不动神色,心底里却是满意的。
她吩咐了吴管家一些事情后,上了长工架着的马车,连一个随行的人都没带,也没说是去哪里,就这样离开了苏宅。
对于苏潋滟的行事风格,吴管家和下人们都习惯了,特别是吴管家,他看到一旁跟着长工,也没再叮嘱其他的事情。
倒是有一双眼睛,藏在阴暗处,看着苏潋滟远去的马车,眼底闪过着恶毒。
长工控制着马车的速度,缓缓地前进,问车厢里的人,“小姐,去哪里?”
苏潋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简简单单地两个字。
“往北。”
闻言,长工瞬间知道了苏潋滟要去哪里,手里的缰绳挥了挥,加快了往前的速度。
马车一路往北,出了望城之后,还是往北,紧邻着一座大山,马车继续往上,穿行在山路中间。
这座山,叫做……楠山。
长工的名字由来于此。
两年前的冬天,苏潋滟带着长工从北方回来,这座山是入城的必经之地。
原本就山路险峻,冬天落下的雨雪结冰后,山路变得更加难走,整个车队都放慢了速度,车夫拉着马匹的缰绳,一点一点的行径。
苏潋滟手里的书册翻了又翻,眼前的文字在飘,怎么也看不进去。
她干脆把手里的书册随意一扔,打开了马车的窗布,看向车外寒冬的景色,任由冷风呼啦啦的吹进来,立马吹散了车厢里的热气,连暖炉也变得无用。
望城毕竟是南方,下雪的时候不多,唯有在山顶上过有些苍白的积雪,不像北方到处都是冰天雪地,气温也格外低。
可是不知为何,从山脊吹进马车里的寒风,格外的冰冷刺骨。
苏潋滟靠在窗边,一下子被吹白了小脸,却一动不动。
那时,身受重伤的长工还没康复,跟她同处在马车里,那冷风,也一样吹在长工的身上。
而他,看得不是窗外的景色,而是身边的苏潋滟。
苏潋滟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不同。
她明明坐在车里,却比在北方的时候更冷了。
就这样许久许久,久到他们慢慢地走出了那座山,苏潋滟才将窗布放了下来,回头注意到长工凝视她的眼神。
她动了动嘴角,原本是想笑的,可是被寒风吹得脸上发麻,神情变得扭曲。
她笑不出来,就那样木着脸,冷声说道,“你既然不愿意说叫什么名字,我就给你取一个。就叫楠山,这座山的名字。”
长工对此不置可否,他这叁年都是苏潋滟的,只是一个名字,又未尝不可。
可是那一天,苏潋滟的异样他都看在眼里。
之后在苏宅,当下人们听到他名叫楠山的时候,都神色异常。
有人偷偷议论时,长工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
说是苏潋滟的父亲,苏家的上一任老爷,是从北方做生意回来的时候,路过楠山时马车失控摔下去摔死的。
给一个下人取这种名字,也不怕不吉利。
苏潋滟真是好狠的心啊。
长工不信这些,每当苏潋滟叫他“楠山”,他都认认真真的应答。
如今,他们踏着夕阳的余晖,进入了楠山里。
苏潋滟也终于从车厢里出来,在长工身侧坐下,目光游离在周围飞逝的景色上。
长工控制着缰绳,缓缓地放慢了往前的速度,肩膀上多了苏潋滟依偎过来的重量。




千金和长工(1V1,H) 057你觉得我会寻死?
057 你觉得我会寻死?
“停下吧。”
随着苏潋滟的一声命令,马车停在了一处崎岖的山路中间。
道路很窄,堪堪只能一辆马车通过,一边是高耸的山壁,另一边是陡峭的山崖。
一个不小心,马车就可能从山路上翻滚下去。
苏潋滟却让长工把车停在这种地方。
她甚至没兴趣欣赏被夕阳染红的云海,而是眸光往下,看向那宛若断崖一样的陡坡,看似面无表情的脸庞上,慢慢浮现了不屑和讥讽。
长工没阻止她如此疯狂的行为。
他双手暗暗抓紧缰绳,高大的身影坐在外侧,就算苏潋滟真的想不开一跃而下,也要先跨过她的身体。
那山崖,就像是黑暗的炼狱,光亮越来越少。
苏潋滟默默地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收回了眼神,抬眸注意到长工暗中戒备的身体姿态,突然笑了起来。
她看向长工,反问道,“你觉得我会寻死?”
“不会。”
长工摇了摇头,语气异常坚定,就像是苏潋滟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苏潋滟却没说他的回答是对还是错。
她仰着嘴角轻笑,讽刺道,“哼,我就算要死,也不会死在这里,才不会像那个无能的男人一样可悲。”
“你不会死的。”
长工紧接着她的话说道,眉心紧蹙,对她言语中对死亡的轻慢,有着一股不满。
苏潋滟闻言,还是再笑,笑容比刚才温暖多了,眸子也亮闪闪的,故意调侃道,“我当然不会死。我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你的身子,都没好好享受几回,又怎么舍得去死。”
明明她是女人,长工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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