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和长工(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半喵
可是那浪荡的话语听着,他们却是相反的人物关系。
长工这样五大叁粗的大男人,在她揶揄的目光中,竟脸上冲上一股热气,脑海中情不自禁闪过两人肉体交缠的淫靡景象。
可惜这样的轻松惬意只是一时的。
转瞬间,苏潋滟眼中的笑意荡然无存,她冷冷地说到,“我爹就是从这个位置摔下去的,被人找到的时候已经没了半条命,抬回家里不到一个时辰,人就死了。”
提起意外身故的苏老爷,也就是苏潋滟的父亲,她口中没有丝毫亲情。
语气生疏而冷漠,就像是一个陌生人。
更或者,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楠山……”苏潋滟念着长工的名字,也像是念着这座吞噬了苏老爷姓名的大山。
她冷笑着,缓缓地说出了后半句话,“就这样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轻蔑中,是苏潋滟从未流露出来过的恨意。
这些年,她兢兢业业的做着苏家大小姐,从未对苏老爷有半句置喙,第一次露出这样狰狞的面目,是对着长工。
说话时,苏潋滟一直紧盯着长工的脸,仔细凝视着他神情的变化,如果他有一丝的恐惧,或者是厌恶……
她又该怎么办?
苏潋滟想了很多次,却也没想到结果,她亲手抓紧在身边的男人,难道还能再放手不成?
所幸,她所担心的事情不曾发生。
长工认真听着她的每一句话,刚毅的脸上平静无波,反倒是眸光越发温柔,隐隐含着一丝怜爱。
他以为金尊玉贵的人儿,实际上跟他一样的伤痕累累。
长工在心底里叹息着,轻轻抓住苏潋滟的手,把她用力握紧在手心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看着她掌心上被指甲抓出来的痕迹,用指腹轻轻安抚。
他无声无息,甚至不动声色,却将苏潋滟的紧张和担忧看得如此透彻。
就连苏潋滟,也在被他抓住手的那一刻,心中颤了颤。
她感受着从长工手指上传来的温度,心口龟裂了一到口子,轻轻问道,“想听我说故事吗?”
“只要你愿意说,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听着。”长工落下应允。
那一刻,苏潋滟最后一丝的紧绷也松懈了,缓缓道来……
苏潋滟的娘亲姓江,叫做江轻柔。
出生在一个商贾之家,虽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也小有资产。因为家中只有一个女儿,更是对她宠爱有加,捧在手心里养着。
而苏老爷苏文俊只是贫苦出身,勉勉强强考了一个功名之后,就再无建树,最好也不过是在村子里做一个教幼童识字的教书先生。
偏偏这个苏文俊对江轻柔一见钟情,不顾周围人的嘲讽奚落,像江轻柔求亲示爱。
江家看不上一个贫苦书生,一开始拒了这么亲事,可是苏文俊坚持不懈,一封一封暗藏情愫的书信送到江轻柔的手中。
字字恳切,饱含深情。
江轻柔被他矢志不渝的恒心所感动,竟也动了心,有了情……
“我娘就这样被骗了。那些书信,根本就是虚情假意,居心悱恻!要不是如此,我娘最后也不会含恨而终!”苏潋滟又气又恨,恼到再一次抓紧手心,却忘记她的手被长工紧握着。
用力收紧的指甲,最后掐在了长工的手背上。
有人代替她疼痛着,她却一无所知,继续诉说着当年的往事。
那一年,江轻柔的父母生了重病,怕无法照顾女儿终生,又见江轻柔对苏文俊有情,左思右想之下,觉得让女儿高嫁受苦,倒不如低嫁一个有情人。
江家父母最终同意了这门婚事,甚至把江家全部的产业当做陪嫁,送给苏文俊。
而他们,只有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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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那他,对你好吗?(700珍珠加更)
不准苏文俊再娶,只能有江轻柔一个妻子。
苏文俊满口允诺,甚至指天对地的发誓,一定会对江轻柔一心一意,绝不会背叛她。
如今看来,也真是可笑。
如果誓言真的有用的话,偌大的苏家里又哪里来的二夫人,叁夫人,四夫人……
苏潋滟说道这里,冷笑了声。
江轻柔跟苏文俊刚结婚的一两年,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也算得上如胶似漆,苏文俊放弃了读书,专心打理江家的产业。但是随着江家父母过世,江轻柔彻底没了娘家的依靠,苏文俊又掌握了江家的产权,他的真面目露了出来。
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拈花惹操,根本忘记了家中后院还有一个苦苦等着他回去的妻子。
“那一阵子,我娘闹过,哭过,也劝说过,温柔娴静了一辈子的女人,第一次跟相公大声争吵,哪怕在下人面前丢了面子,也想守住她以为的美好姻缘。结果……我娘等到的是二夫人庒氏要进门的消息,而且那个时候,庒氏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
所以,苏潋滟和苏沫晴之间仅一岁只差。
所以,江轻柔在听闻了这个消息后,彻底的死心了。
一个变了心的男人,哪怕你再努力都没用。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叁……
江轻柔在自己的小院过着日子,却挡不住从外面传进来的鞭炮和锣鼓声,那样的冰冷刺骨。
苏潋滟的记忆中,她的娘亲是温柔的,会仔仔细细的照顾她的日常起居,会教她识文认字。
她也是安静的,经常一坐就是一个下午,双眼茫然望着小院的大门,仿佛等着一个永远都不会出现的人。
她更会偷偷躲起来哭泣,泪水斑驳的流下来,却连一声啜泣都没发出来。
她的悲伤只剩下眼泪了。
“但是眼泪也会有流尽的那一天。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是四夫人林氏进门的日子。前院里是欢天喜地的锣鼓声,到处都挂着红色绸缎。而我娘亲的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她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双眼干涩的流不出眼泪。却跟我说,她看到了……看到大红花轿进门了!”
苏潋滟说着说着,眼前浮现那时的情景。
那一年,她十二岁,稚嫩的年纪却早早明白了太多的事情,更亲眼看着娘亲在她面前断气。
她声音悲伤哽咽,眼角噙着泪水。
苏潋滟在替她娘亲不值得,苦苦守候的了一辈子,却到死都没能看到那个人。
而那个男人,靠着欺瞒而来的婚姻,靠着娘子的陪嫁,生意越做越大,早早忘记了曾经那些所谓的“誓言”。
人前看着光鲜亮丽,人后不知做着什么苟且之事。
长工从始至终都没打断苏潋滟的话,任由她宣泄着心中挤压已久的恨意和悲伤。
等她陷入了沉默后,低沉着嗓音,轻声问了一句。
“那他,对你好吗?”
苏潋滟娘亲的过往已经无法挽回了,那苏潋滟呢,又是怎么度过她之前的十八年的?
这是长工心中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
“好。”苏潋滟点了点头,不似刚才讥讽的语气,却紧接着说道,“我曾经以为,他对我是好的,是有父女之情的……”
苏潋滟从小早熟,乖巧懂事,模样生得又好,虽然不像苏沫晴那么会撒娇卖乖,但是苏文俊偶尔也会夸赞几句。
那个时候,她以为父亲对她是好的……
八岁那年,苏潋滟已经写得一手好字,并展露出她对数字的敏感,以及经商的天赋,仅仅只是几眼,就能看出账本中错处。
苏文俊又试了几次后,大为欢喜,开心的合不拢嘴。
他命人打造了一个适合小孩子手掌大小的玉算盘,送给苏潋滟。
苏沫晴因此嫉妒,跟苏文俊哭闹了好几次,想要抢苏潋滟的玉算盘,可是苏文俊就是没给她。
那个时候,她也以为父亲是对她好的……
在之后,苏文俊把越来越多的账本给苏潋滟看,她想替娘亲挽回父亲,全都认认真真的照做。
江轻柔曾经提醒过她,不要再这样做了,可是当时的苏潋滟看不懂娘亲眼神里的悲伤和绝望。
哪怕那些事情完全超出了一个稚嫩小孩的能力,她依旧逼迫自己努力学习,就只为了父亲的一个赞赏的眼神。
直到苏文俊死的那一天,苏潋滟才彻底明白……
“他从未把我当成女儿,只是巩固苏家的工具而已,在他眼里,我可能连一个下人都不如!”苏潋滟此时的眼神,跟当年她的娘亲如出一辙。
那样的绝望又悲伤。
她忍不住轻颤着,双手却一直被长工紧握住,源源不断地温度传过来。
原来,苏文俊因为荒唐的生活,眼神大不如前,脑子也不如年轻时候,已经没有办法专心看账本,却又不放心把这些事情交给外人。
苏潋滟展露的天赋,成了他解决问题的关键。
那些年,让苏家越做越大的人,根本不是苏文俊,而是苏潋滟。
这也是为什么苏文俊意外身亡后,苏潋滟能得到几个夫人的支持,还快速掌控苏家的真正原因。
她一直都被锁在这个囚笼一样的“家”里。
就连钱生都看出来了……
往事说尽,最后又回到这座山,回到苏文俊的死上。
苏潋滟也比刚才放松了一些,缓缓说道,“马车掉入山崖那一天,他从北方谈生意回来,又碰上雨天路滑,人人都说是意外事故,其实根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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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找的!
苏文俊去北方谈生意,是想跟赵叁爷合作,谁知道生意没谈成,反而损失了一大笔银子。
回来的路上,苏文俊一直气恼不已。
结果又碰上了恶劣的天气,车队停滞不前,没办法在天黑前赶到城里,甚至要夜宿在山路上。
苏文俊怒气爆发,跟驾车的下人吵了起来,马匹受到惊扰,一时间失控,车辆才会从高处跌落。
这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苏潋滟仔仔细细的调查过这件事情,才会知道这么清楚。
而她当年安定了苏家之后,执意去北方,想跟赵叁爷做生意,而且一定要在斗兽场里赢下来,最深的原因也在于此。
因为她要证明,她比苏文俊强!
哪怕苏文俊死了,这一口气也一直梗在苏潋滟的心里。
苏文俊当年做不成的事情,她苏潋滟轻轻松松就能做到!
可是……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去北上做生意吗?”苏潋滟突然地发问。
此时,太阳已经在西边落下,山路笼罩在黑暗中,苏潋滟和长工的身影也一样隐没在昏暗中,靠得那么近,都只能看到彼此模糊的五官。
可是苏潋滟的眼眸却还是那样亮,闪着清冷的光。
不似平常的她,也不像刚才诉说往事的她。
那寒光里,隐隐有一股冰冷的危险,像是黑暗中的猎豹,幽幽的光芒,下一刻可能冲着长工扑过去。
长工依旧纹丝不动,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也不曾松开过。
他跟苏潋滟对视着,心中很快有了答案。
“是你。”
“没错,就是我。”苏潋滟直截了当承认这一切,“是我撺掇的这一切,是我故意跟他说,如果这笔生意成功了可以大赚特赚,苏家就是望城第一的首富。”
苏文俊这一生在功名上毫无建树,却没放下过对虚名的贪图。
望城第一首富,这样响当当的名号,他可是垂涎已久。
欲望就是这样被一点一点的滋养出来,野心无限变大。
结果苏文俊没谈成生意,才会那么的气恼愤怒,被一点点小事激怒,最后酿成了悲剧的发生。
背后的真相中,苏潋滟才是那只无形推动一切的手。
她既然将所有的事情都跟长工说了,也就不会藏着掖着,把那些阴暗的、见不得光的事情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对苏潋滟而言,这是搬开了她心口上的一块大石头,也是对他们彼此关系的一次考验。
她往长工身前靠近,昏暗中,两人面对面,彼此的眼眸闪着光。
苏潋滟冷声逼问,“你就不怕吗?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也会在你背后动手,把你也推下去。”
长工的背后,正是陡峭的山崖,漆黑一片,一望无底的阴森地狱。
苏潋滟却不知道,长工看着如此的她,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刚才在她诉说往事的时候,他随着她的遭遇而心情起落,心口一次一次的纠紧。
这样的娇人儿,应该养在无风无雨的花园里,只要静静地美丽绽放,不需要承受这么多的挫折磨难。
在长工沉默不语的时间里,苏潋滟紧张着,心口纠紧,她甚至有那么一丝的懊悔,或许不该说的……
许久,她终于听到了长工的回答。
“我不是他。”
苏潋滟瞳孔震了震。
长工浑厚的嗓音继续说道,“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无论你曾经做过任何事情。”
没有过多的花言巧语,没有什么浓情蜜意,长工只是把他心底里想的,如实说了出来。
是陈恳的,也是坚定地。
简单的言语,一字一句,却沉沉地敲击在苏潋滟的心尖上,有什么东西软成了一团。
曾经的苦涩都不见了,只留下了蓬勃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跳得好生厉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冲出来了一样。
她一个靠近,将长工扑倒,两人的上半身越过帘子倒在了马车里。
长工稳稳地接住了苏潋滟的身体,没让她磕到碰到,却控制不住沉沉倒下的力道。
马车轻轻晃动,马儿踏了踏蹄。
在这狭窄的山路上,那样危险,却没有人在乎。
苏潋滟不仅扑倒了长工,还一下子跨坐在了他的腰腹上,动作利落又娴熟,身体柔软而轻巧。
在打开了心门之后,她轻松又自在,彻底的放飞自我。
苏潋滟以为他看不到,然而长工的双眼在夜中也能视物,将她脸上娇艳的笑容看得清清楚楚,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
她双手撑在长工的胸膛上,扬了扬眉说道,“楠山,你操我吧。”
“小姐……”
苏潋滟不让他把拒绝的话说出口,俯身下去重重堵住了他的嘴唇。
她有些急,却没焦躁的进入长工的嘴里,小舌在他的薄唇上舔了一圈,又飞快的撤了回来。
长工来不及挽留,香甜的气息往后了一步。
苏潋滟俯身在他面前,明明看不清,却真真切切看到了他的脸,双眼一寸一寸凝视着,像是早已深深刻在心里。
她轻轻喘气,柔声道,“不要叫我小姐,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那叫你什么?”长工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胸口沉沉起伏,跟苏潋滟娇软的身体越贴越进。
“叫我阿暖,我娘亲给取得小名……”
之后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都被吞没在苏潋滟紧贴的吮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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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暖。
在那个冰冷无情的家里,苏潋滟和她的娘亲是彼此的温暖,也是彼此活下去的依靠。
她娘亲去世之后,她连最后一丝的温暖都没有了,而如今,她身下的胸膛是那样炙热,源源不断的热量传到她的身上。
苏潋滟像小猫一样舔着长工的唇瓣,上上下下都舔地湿漉漉之后,撬开他的唇缝,灵活的钻了进去。
长工早已迫不及待,立刻重重吸允住,大舌缠着小舌,痴狂地吞咽厮磨中的津液。
又香又软,还甜。
“阿暖……”
在气喘吁吁的亲吻中,长工沙哑的嗓音喃喃着苏潋滟的小名。
趴在他身上的身影轻颤,已经好些年没有人叫过她这个名字了。
苏潋滟喘息的厉害,血液沸腾着,连她的亲吻也越来越热烫,双手捧住长工的脸颊,怕他逃了一样紧紧用力。
哪怕如此,女人和男人在性事上还是有着天生的劣势。
没一会儿,苏潋滟被亲吻到全身发软,娇躯酥麻的瘫软在长工身上,连唇舌间的主动权也被掠夺。
亲吻蔓延到她的小嘴里,唇瓣被舔舐吸允,一遍一遍的被长工吃进嘴里,用力吮吸,牙齿轻啃,就差吞咽下去。
长工的欲望在被苏潋滟吻住的那一刻,就被轻易的勾起了,她的身子实在太软,香味实在太诱人,顺着呼吸侵入他的身体里,跨下的肉棒灼烫失控着,笔直坚挺的上翘。
更何况他们之间不像以前那样,不再是隔着一层窗户纸的关系,有些事情不一定是一纸婚约,一句“我爱你”,他们早已连性命都绑在了一起。
这样的心意相通,越发刺激欲望。
然而长工心中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的理智,危险的山路,狭窄的马车,绝不是什么好地方。
沉重的欲望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下身紧绷压抑着,而这股急躁最后发泄在了亲吻上。
长工吻得又猛烈,又凶狠,她的唇瓣和舌尖全都不放过,连上颚和贝齿都一一舔舐,沾染上属于他的气息。
宛若他刚才念着的那个名字,唯有他一个人知道。
她是他一个人的!
长工的手臂收紧用力,用尽全身力气努力克制,几乎要把苏潋滟给嵌进他的胸膛里。
他是这么想的,苏潋滟却不是。
苏潋滟早早说出了口。
/你操我吧。/
她虽不再是居高临下的命令,然而那坚定的心思没有一丝一毫改变。
苏潋滟要长工操她,就在此时此刻此地。
她心底里那浓重的恍惚和悲伤,仿佛就只有一场激烈的性爱才会被彻底驱除,而她也才会获得新生。
从今往后,过去被丢弃,而她有了新的相携一生的人。
苏潋滟唇上乖巧,任由长工霸道吮吸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她拉扯着长工的衣襟,又去解开他的腰带。
天色又黑了一些,马车里更是昏暗一片,唯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和衣物的摩挲呻不断萦绕着,急躁地交缠在一起。
苏潋滟动作凌乱,抹黑拉扯,没有什么准头,却也抓到了长工的裤腰带,甚至碰到了布料下高高隆起的肉棒,那炽热的温度隔着布料都在渗透出来。
粗长有力,可比沉默寡言的长工有趣多了。
苏潋滟无声的勾了勾嘴角,忍不住偷笑着,眼底亮光闪过,手臂一用力,就要解开长工的裤腰带——
“阿暖,不行。”
长工却在这时阻止。
他不仅停下了亲吻,甚至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握住了苏潋滟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
苏潋滟一震,细细的黛眉拧在了一起,脸上一闪而过悲伤地神情,对着身下的人问道,“你不想操我?”
“不是!”长工想也不想的否认,并解释道,“不是不想,是这里不行。阿暖,我们回去在做。”
有些事情,苏潋滟自己都没注意到,长工却是个面粗心细的人,早早意识到了她跟寻常事后不一样。
过往的经历对她冲击太大,一直沉沉压在心里,如今一口气都说了出来,是宣泄,却也是一种冲击。
赤裸裸的露出伤口,变得格外的脆弱。
长工没有用强硬的手段,而是低声安抚,“阿暖,天黑了,也变凉了,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再陪着你——”
苏潋滟没让他把话说完,伸手捂住了长工的嘴巴。
黑暗中,他们四目相对,彼此对视着。
苏潋滟执拗的坚持道,“我不回去,就要在这里做。你答不答应?”
她看似是清醒的,可是眼眸中混沌不堪。
长工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心口随着苏潋滟皱紧的眉心一起纠紧着,跟钝刀子切肉一样的生疼。
静默的喘息中,他最终应允道,“我答应。”
那紧抓着她手腕的五指,也缓缓地松开了。
苏潋滟开心地笑了,凑近了仿佛要给长工一个奖励的亲吻——
千金和长工(1V1,H) 061马车play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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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看不清,没像前几次那样准确无误,唇瓣最终落在他的下巴上,吻到了浅浅的胡渣,触碰在她的唇瓣上,刺刺麻麻的,触感很新奇。
苏潋滟情不自禁的来来回回亲吻,细细的摩挲。
长工的喉结一阵滑动,刚刚吞咽了甜蜜津液的喉间再一次干涩的厉害,燥热难忍,全身的肌肉都在她的撩拨下紧绷隆起着。
一夕之间,他们仿佛回到了窄小逼仄的柴房里,暧昧旖旎的气氛萦绕,长工被苏潋滟趾高气扬的压在身下,无所不用其极的勾引,而长工就算气血翻涌,依旧咬着牙强忍着。
那个时候,是他坚守着身份之差,而不能。
现如今,他明明可以,却又要顾虑其他。
这该死的马车——
长工狠得牙痒痒,将过错都怪罪在马车上。
苏潋滟则4意放纵着,吻够了长工的下巴后,又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吻,在凸起的喉结上啃了几口,觉得逗趣还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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