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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妓(NPH,高H,古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奶茶猫
“可是啥?”
“我刚不小心撞着个人,好像是大少爷,他旁边的奴才说要通报大小姐责罚我。”安和苦着脸说。
“你撞着大少爷?”
“嗯。”安和担心地急问,”这下怎办?”
“我看你得挨两个板子了。”萱草语气风凉。
“啥?”安和双目用力一挤,眼泪就掉下来了。”萱草姊姊,我怎办啊?”
萱草想了下,说道:
“我看你等等先去小姐床前跪着吧,等她醒了直接告诉她这件事,说不定小姐心情好,会帮你说情也不一定。”
“好,谢谢萱草姊姊。”
萱草带她了解院落里的环境跟注意事项后,安和就去夏洁的床前跪了。
夏洁在一个时辰后起床,听说了夏睿抢人跟夏聿气安和撞着他的事,眉头深深蹙起。
“大哥那不用担心,他才没空管你,至于二哥那……”夏洁忽地扣上安和的双颊,略为用力地掐上去。”你未说实话吧?”
安和惊愕的长睫眨了眨。
“二哥才不会因为你想服侍我就放你走,你到底怎么脱离的?”
“是……是奴婢告知二少爷,家母从小训诫,只有成亲才能有亲密举止,二少爷就放走奴婢了。”
夏洁噗哧一笑。
“你入了夏家就没这规矩,下次这方法就无用了。”
“欸?”
“看在你忠心为我的份上,二哥来讨人时我会拒绝的。”
“谢小姐。”
“是说这脸长得的确标致,难怪二哥有意思……”她像想起了甚么笑了起来,笑得安和浑身发毛。”大哥你最好也注意一下。”
“奴婢一定会小心不要再冒犯大少爷。”
“不是指这事。”夏洁的笑容转为莫测高深。
“小姐是指……”
“我饿了,拿点心来吧。”夏洁别开脸去,不想再谈。
“咱快去拿点心吧。”萱草催促安和。
安和急急忙忙站起,路上不忘问萱草夏洁说的是何意。
萱草从蒸笼里拿出刚蒸好的糯米珍珠丸子,反问:
“你这两天在宅邸里,是否见过一栋华丽的屋子,里头常传出女人的呻吟声?”
“有的!”
“那是大少爷设置的。”
“啥?”
安和大为吃惊。
她还以为那屋子是好色的二少爷的,没想到竟然是道貌岸然的大少爷所有?
“或许你哪天会入了那屋。”
“那屋子是要做啥的?”安和问。
“你知道夏家是做生意的,宴请宾客或应酬时多少需要女人作伴助兴,大少爷嫌外头妓院脏,所以蓄养了家妓。”
“家妓?”
“我听说你懂琴棋书画,”萱草冷笑,”正符合大少爷要的家妓条件。”
沦为做家妓?
安和心想,她这报仇之路可真是多舛,既要防二少爷魔手,还得防被大少爷看上当服侍宾客的家妓。
果然是她太天真了?
这夏家的水……深哪。





家妓(NPH,高H,古言) 夏洁的深夜秘密(H)
晚上,安和与萱草一块守夜。
在萱草的吩咐下,她在小厨房煮了水。
“水滚之后,每半个时辰就得回来加热,以凉掉了,懂吗?”萱草如此叮嘱。
“好的。”安和忍不住好奇的问,”这水到底要做啥?”
“沐浴用的。”
“小姐不是已经沐浴过了?”安和纳闷。
小姐沐浴记得是两刻钟前的事,还是她去清洗浴桶的呢。
“待会你就知道了。”见水已滚,萱草招了下手,”走吧。”
安和跟在她身后,回到屋子里。
守夜是守在夏洁的房外,通常是直接坐在地上,要是天冷得自备垫子,得屁股冻坏了。
走近,安和就听见隐约的呻吟声,她错愕的望向萱草。
“那声音是……”
“当作没听见。”
萱草板着脸,带着安和一块坐在寝房外。
寝房的门虚掩,因此声音毫无阻碍的传出来。
“啊……嗯……”
她听见男人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的娇吟声。
而且……还不只一个男人……
她大惊失色。
夏洁尚未出嫁,竟与男人苟合?
房里的夏洁,的确正与两名男子翻云覆雨。
这两人也是富家贵公子,还是兄弟,兄名为安远,弟叫安凯,是对双胞胎。
夏洁的院落临着外头大街,院中有棵树,树的粗桠延伸出墙外,这两个男人就爬树进来。
这是夏府秘而不露的秘密。
夏洁玉体横陈在锦被铺成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早被卸净。
安远跪坐在她身侧,两手捧起一对软绵玉乳,双唇轮流在硬挺的乳头上来回吮舐,舔得两颗乳头湿淋淋,泛着诱人水光,润深色泽。
安凯则是埋在夏洁的腿间,手指掰开一对肉瓣,伸出长舌,来回刷弄平滑软肉,舌尖不时挑动翘起的阴蒂,并起的食指与中指在淫水泛滥的小穴中来回抽插。
夏洁与安远早有婚约,但有次夏洁不小心认错人,与安凯有了肌肤之亲,安远大怒,两兄弟打了一架之后,竟决定同时拥有夏洁。
“啊……啊啊……”
夏洁被两兄弟搞得高潮了,淫水如喷泉一般涌出,安凯伸手接着,喝了两口。
“洁儿的水真甜。”说完,还淫邪的舔了舔唇。
“不准加那个’儿’字。”夏洁娇嗔一瞪,”我大哥院里的奴才全都是’儿’。”
“好,不加。”安凯一向听夏洁的话。
他换了位置去吻夏洁的唇,安远挪移来后头,扶着昂扬肉棒,一举刺入夏洁的小穴。
“啊……”夏洁欢喜的高吟。
“小洁的穴儿真紧……”安远眼角泛着情欲的红,大手扣上腰际,狂放的在湿透的嫩穴进出。
“我也要。”
安凯朝夏洁的脸凑上同样昂挺的粗大肉棒。
夏洁张了嘴,安凯便把肉棒戳入,手扣着夏洁后脑杓,摆动窄臀。
虽然嘴巴被安凯的鸡巴塞得满满,但她还是有办法在不大的空间,驱动软舌舔硕长的柱身。
安凯被她灵活的舌技舔得爽极了,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你也射太快了!”还在夏洁腿间努力的安远耻笑弟弟。
“我等等就会再硬了。”安凯没好气地瞪哥哥一眼。
刚射过的肉棒十分敏感,不能碰触,与哥哥表面平和共享一女,其实暗中较劲的安凯不想让夏洁嫌弃,因此转爱抚夏洁的乳房,在纤躯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外头,萱草明显焦躁不安,小脸发烫。
碍于有安和在场,要是平时,她早在脑中幻想着夏睿俊美的脸庞,手抚摸着自己自渎起来。
拉了下裙,并拢双腿,小穴早就湿了一片,亵裤裤底一圈水渍。
她偷瞟眼安和,却见她若无其事,甚至好像打起瞌睡来了。
真实的场面安和都亲眼见过了,只是听到声音,对她来说就跟一般的噪音没两样。
虽然小时候,每次只要有客过夜,玉娘就会把安和放到衣柜里头,但从柜门缝,她可以清楚的看到母亲跟恩客的欢爱场景,更别说妓院里有些调皮的花娘还会故意叫安和过去偷看,甚至预言将来她也会走这条路,趁现在多见习,才能把男人的心抓得牢固。
兴许是见多了,兴许她从小最厌恶的就是看到母亲跟恩客交欢,因此她在这方面可以说有些冷感,面对淫糜的景象能无动于衷。
“含笑。”萱草推了她一下。
“欸?”安和霍地醒来,”怎了?”
里头仍是呻吟声不断,可见还不到洗浴时间。
“回小厨房看看,得火熄了。”
“好。”安和立刻起身离开。
看着安和缓步行走的优雅背影,萱草不纳闷,她怎么能对房内的颠鸾倒凤无动于衷?
而她,却是快憋死了。
趁安和不在,她迅速张开双腿,摸入亵裤内,直接把手指刺入湿透的小穴,前后抽插起来。
“嗯……嗯啊……”
她咬着唇忍耐着不纵声呻吟,满脑子都是夏睿的身影。




家妓(NPH,高H,古言) 突然出现在屋内的男人
安和至少回小厨房加了两次柴火,餍足的夏洁才下令:
“浴水。”
嗓音慵懒,这要是没仔细听,还以为又是在呻吟。
萱草不愧是资深丫鬟,夏洁一喊立刻拍不小心又打了瞌睡的安和起身,回厨房去准备。
安和力地将炉灶里的热水舀入桶子里,再兑了些冷水,以太烫,烫伤了大小姐的矜贵身子。
两人一块扛着水桶回去。
浴房就在寝房隔壁,安和与萱草跨入时,夏洁人还裸身躺在安凯怀里,袒露着丰满的两乳,上方的乳头还硬着,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唇上贴着安远的嘴。
安和偷瞟了眼,意外发现这两个男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抱着大小姐的男人下颔较尖了些。
丫鬟进来时,安凯头抬起看了眼。
萱草他是认得的,而安和则是陌生。
他蓦地双眼一亮。
这姑娘可真是绝色,肌肤白里透红,五官致纤雅,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灵动,似会说话,不过是偷瞟过来一眼,就让安凯惊艳。
“有个新来的?”安凯问。
“新来的?”
安远抬头往后瞧,这时两丫鬟已经进了浴房,因此他啥都没瞧到。
夏洁张开一双困倦的眼,猛然掐了安凯一把。
“啊!”猝不及防的安凯疼得喊了声。
“下贱的丫头,你可别沾上。”夏洁没好气的冷哼。
她最讨厌通房甚么的,将来她若嫁进安家,可不准安远纳妾甚至通房。
安凯涎着一张谄媚的脸,”胡说啥,我只喜爱你一个啊,小洁儿。”
说着,把夏洁的脸抬起,深深的吻上,眼角余光却不时注意浴房入口。
过一会,安和与萱草出来了。
只有两桶水是不够的,加上备用的水,至少还得走两趟。
这次,安远看见安和了。
真是个漂亮的小美人儿。
他在心头暗暗赞叹。
他比弟弟机灵,没将心里话脱口而出,惹夏洁不悦。
浴桶装了半满之后,两兄弟抱着夏洁入浴房。
他们毫不避讳安和她们人就在一旁,裸身晃着尺寸傲人的肉屌,大方的走着,多少有展示之意。
萱草害羞地低下头,两颊绯绯,安和则是双目凛然,不为所动。
在浴房内,叁人洗浴也是洗得不安分,又摸又亲又揉,等他们玩够出来,地上到处都是水。
这清洗的粗重工作,自然又是落到安和身上。
而且还得小心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以惊扰夏洁的睡眠。
好不容易清洗完毕,已是下半夜。
浑身汗的走出来,萱草丢了句,”换你守夜了。”就回房去睡了。
安和苦笑了下,拿出手巾擦拭身上的绵密汗水。
由于屋内无其它人了,她便大胆地拉开衣襟,抹去胸口香汗,否则就这样睡着的话,可是要着凉的。
然而,当她衣衫大敞,就连抹胸都翻卷上来,一双丰硕圆乳在她的擦抹动作下晃动,粉嫩乳晕都要露出来时,赫然发现前方有人,并且正朝她走来。
受到惊吓的她迅速双手掩胸,正要张嘴大叫,那人迅速上前摀住她的嘴,低声警告:
“别出声。”
是夏睿。




家妓(NPH,高H,古言) 夏睿欲强奸安和(H)
夜晚,夏睿肏着身下、上个月新的通房明绯,可眼前那张婉转娇啼的小脸不知为何映在他眼里的,竟是妹妹房里那个名叫含笑的丫头。
他不知怎地一直惦记着她。
心头不由得来气,下身顶撞的劲道异常凶猛,活像他正在惩罚那个不长脸的臭丫头。
“啊……少爷……”明绯眉头痛苦的蹙起。”疼……”
明绯年方十四,还是少女身段,身子尚未长开,眉眼间尚带稚气,开苞没多久,哪经受得起他如此横冲直撞,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肏死你,臭丫头!敢威胁我!还要我娶你?你甚么斤两啊?”夏睿愤恨地怒骂着。
明绯闻言可吓坏了。
“少爷……明绯未提过要您娶奴婢……啊……少爷……您轻点……啊……好疼啊……”
夏睿双手狠掐明绯胸口两团略显贫脊的乳儿,含入乳头,牙齿在上头啮咬,不一会儿,乳头就被咬出血来了。
明绯痛得受不住,又不敢推开,只能一直唉唉叫。
吮进了一口血腥,夏睿抬起头,抹去唇上的红血,再定睛,眼前的小脸蛋已经不是安和,而是样貌可爱的明绯。
“你……”
他倏忽觉得索然无味,快速抽插了数下,把浓射入花宫后,叫人来把明绯拖走。
“别忘了给她喝避子汤。”夏睿冷酷道。
夏家夫人规定,通房不准生子,行房过后,一律得喝避子汤,无一能幸。
夏睿的小厮——明青跟明玄把身上血迹斑斑,未着寸缕的明绯拖走了。
唤了守房的丫头进来整理被褥,换好床单,他倒头便睡。
但怎么就是睡不着。
他总想着要给那丫头一个教训。
却又想,丫头才十四岁,应该尚是处子身,若是夺了她的清白,还不乖乖听话?
越想心头越是躁动,最后,抵不住心口的冲动,翻被下床,来到妹妹的院落。
他像盗贼翻过墙,悄声无息地进入。
幸运的,那丫头今晚守房,他入屋寻了一阵,就看到她坐在地上,拉开衣衫,手拿布巾擦拭身子。
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纤躯上,她彷佛从天而降的仙子,娇美得不可思议,仙气逼人。
她把抹胸往上卷起,露出两颗雪乳的下半部。
同样是十四岁,夏睿见她发育明显胜过明绯,两团乳儿看上去沉甸甸的,在她擦拭的手心推挤,甚至可见淡色乳晕。
他屏气凝神,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人彷佛受到无名驱使般的往前。
一个不经意抬眼,对方看见他了,小脸瞬间失去血色,掩胸就要大叫,夏睿立刻一个箭步冲去,将大张的小嘴掩得密密实实。
“别出声!”
他嘴上命令着,眼睛却一直往她胸口溜。
近看,乳儿份量更沉,双臂压着胸口,因而使乳房的上半部突出于抹胸,白嫩白嫩的,叫他要花了眼。
发现来者竟是夏睿,安和十分吃惊。
这男人在大半夜跑来自家妹妹的屋子里是想做啥?
难不成,夏洁不仅与双胞胎兄弟苟合,连跟哥哥都有不可告人之事?
就在她猜疑之际,夏睿的手已经从空隙插入,掐上她的乳房。
安和大吃一惊,迅速抬手反抗。
夏睿将她的嘴死死摁着,让她无法发出声音,把人压在地上,撕扯她的衣服。
“唔……唔唔……”
发现他的意图,安和死命挣扎,但她的力气怎敌得过男人。
夏睿一手摀着她的嘴,人强横的跪在她的双腿间,迫其往两旁分开。
安和的裙子整个上掀,露出亵裤,而他的另一手已经把她的抹胸撕裂了。
两团凝乳袒露,浑圆丰满又高挺,一对乳尖因为紧张而翘起,粉嫩的像春天树上的小圆果。
美。
夏睿兴奋地抓取一方雪乳,放肆的搓揉,手劲大,在肌肤上留下条条红痕。
这丫头是他的!
兴奋的肉棒在裤档间鼓动,已是翘得老高。
满眼泪的安和不甘清白就要被夏睿夺去,弯曲五指,从夏睿的俊颜抓下。
眼角余光发现朝他挥来的手,夏睿慌忙避开,但已太晚,脸颊还是被抓出两条伤痕。
“啊!”
惜皮的夏睿痛得叫了声,手摀着受伤的脸。
安和趁机从他身下逃开,狼狈的夏睿追上把人抓回,反手就是狠戾的一巴掌。
安和被打得人扑跌在地,头撞着墙,晕了。
“该死的贱人,竟敢打我!”
夏睿光火地骂着,蹲下来撕扯安和身上剩余的衣物。
一抹烛光出现在他身后。
夏洁清冷不敢置信的嗓音响起:
“二哥,你在我屋里做啥?”




家妓(NPH,高H,古言) 安和被处罚
回过头的夏睿神情还残留着凶狠劲。
奴仆听到奇怪声音纷纷集聚过来欲入屋查看,夏洁朗声喊:
“通通不准进来。”
外头喧嚷的声音安静了。
“回房去。”
从窗上的影子可以看见奴仆一个个散开。
持烛的夏洁走来安和身边,只见她衣衫不整、双眸紧闭,左颊有明显巴掌印,看样子是晕了。
再望向二哥,颊上亦有伤痕,不深,应该抹个药就没事了。
夏洁蹲下身来,烛火靠近夏睿。
“二哥,你要个人同妹妹说一声便行,需要半夜摸到我院子里来吗?”
夏睿一愣。
是啊,开个口便行,他到底是怎了?
为何对这丫头执着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还为了个下贱的丫头把自己弄伤了。”夏洁语气带着鄙夷。
她伸手碰触夏睿脸上的伤口,夏睿下意识闪避,由于丑事被妹妹当场抓获,心上觉得狼狈。
夏洁从一旁的桌上拿起花瓶,扔掉上头的花,将瓶子里的水往安和脸上倒下。
冰冷的水液让安和一下子醒转。
她人醒了,但夏洁并未因此手,仍将水在她脸上倒了个干净,才放回去。
“小……小姐……”
安和飞快地爬起,整理衣裳,遮掩裸露的身躯。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了二少爷!”夏洁怒斥。
“小姐,那是因为……”
“还想辩解?”夏洁一脚踹倒她。
适才还想伤害她,但是一看妹妹踢了安和,夏睿反而觉得莫名不快。
他可以打她,但不准别人伤她,就算是妹妹也不行。
“别打她。”夏睿手横在安和面前。
安和心头微讶,不解夏睿的突然维护,是何用意。
夏洁抬起下颔,眼神顿时变得莫测高深。
“二哥,先把你的衣服整理好,回你院子吧。我屋里的丫头,我自会处置。”
“你刚说,我开口你就把人给我,那我现在要这个人。”
夏睿不敢让安和继续留在此。
夏洁处罚下人一向不手软。
她从没把奴仆当人看,他们只是物品、东西,就跟蝼蚁一样,可以轻易捏死。
而她不会眨一下眼。
“不,”夏洁轻摇头,”现在状况不同了,她伤了你,此事非同小可,我会告诉母亲。”
一旦告诉母亲,这丫头还有命活吗?
夏睿凛容。
“不成,绝对不能告诉母亲。”挡在安和的拳头握紧。
“不告诉母亲可以,那就别插手我的决定。”
夏睿暗暗咬了咬牙。
“你打算怎么做?”夏睿沉声问。
“尚未决定。”
“你不会伤害她吧?”
夏洁冷笑,”还真宝贝。”
“不是宝贝,”夏睿看向安和,阴鸷的眼神令安和心头发寒。”能伤她的只有我。”
安和惊骇的微微瞪大了眼。
“噢?”夏洁状似思考的轻抚了下下颔,接着摇铃唤来朱槿。”把人给我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送食物饮水进去。”




家妓(NPH,高H,古言) 夏聿想见安和,意外救了她
安和在柴房里被关了两天两夜,在这当中,完全没有半点食物跟饮水送进来。
柴房只开了一小扇窗,屋里闷得紧,天气又热,安和浑身虚脱的靠着墙,脸色苍白,眼圈发黑,嘴唇干得起了一片死皮。
她想她真的会死在这里。
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进夏家,没想到才没几天,就要死了。
亏她还想报仇呢,却是连自己的命都赔进去了。
恍惚中,她看见母亲飘渺的身影若隐若现,面容哀伤,隔着一段距离静静的看着她,嘴唇动着,但安和模糊的视线看不清楚她说了甚么。
“娘……”她已是气若游丝,”你来接安和的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做错决定了?在这个地方……被自己的异母姊姊弄死了………”
她喘着气,觉得身子越来越沉,就连眼皮也沉重得抬不起来。
“娘,等我……我们一起走……一起……”意识远离了她。
同时间,夏聿踏入夏洁的院子。
听到通报的夏洁扔下手上方吃一半的桃子,飞快地整理了一下衣物,奔出屋子。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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