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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妓(NPH,高H,古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奶茶猫
她脸色愉悦,语气欢欣,与面对夏睿时的神情截然不同。
夏洁打小就崇拜着夏聿。
在她眼中,大哥不仅聪明,律己甚严,有节有度,因此父亲在大哥小时就带在身边,学习商铺经营,不像二哥,一天到晚吃喝玩乐,典型的纨裤子弟,偏偏母亲比较疼二哥,任他予取予求,把人养得不思长进,甚至还做出半夜摸进妹妹院子强暴丫鬟的丑事来。
她总在想,如果自己不是生长在夏家就好了,那么她便可以嫁给大哥,当他的妻子,一辈子陪在他身边。
夏聿难得露出温煦笑容,展开双臂,夏洁立刻跳进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撒娇。
“哥你怎会来?”
“玉石店进了批货,我见这镯子适合你。”
夏聿将妹妹放下,旁边的小厮谦儿立刻送上一只锦盒,打开盒盖,银白色绒布上放置一只玉镯子。
翠绿的色泽鲜艳欲滴,上头刻了致的牡丹镂空花样。
夏洁爱花爱草,因此院子里的奴仆皆以植物为名。
“真美。”夏洁赞叹,双眸绽出喜悦光芒,朝夏聿伸出手,撒娇,”帮人家套进去。”
夏聿抓起妹妹细嫩的小手,温柔地将玉镯套入手腕。
嫩白的肌肤,衬得玉更绿。
“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夏洁喜孜孜的将玉镯贴在心口处。
“天气热,给大哥杯凉茶喝吧。”
“好啊。”
夏洁勾着大哥的臂弯,亲亲腻腻的回屋。
兄妹俩闲聊了一阵,夏聿话锋一转:
“听说夏睿前两天半夜上你这来。”
夏洁蹙了蹙眉,露出无奈神色叹道:
“就为了个丫头,名声都不要了。”
“把那丫头叫来给我看看吧。”
“欸?”夏洁闻言一愣。
“我想看是怎样的丫头能让夏睿如此出格。”





家妓(NPH,高H,古言) 还是得走上妓女这条路?
夏洁心狠,但不想被大哥知道。
即便夏聿早知妹妹是怎样的性子,但还是想装一装,不破坏可爱妹妹的形象。
“她……她被我派出去办事情了。”夏洁支吾。
“噢?”
“我……等她回来,我再叫她过去吧。”夏洁朝夏聿露着讨好的笑。
“多久前出去的?”
“应该快回来了吧。”
“那我在这儿等着吧。”
夏洁瞠目。
“那……我叫个人去看看她办好了没。”
夏洁立刻朝一旁的朱槿使了下眼色。
朱槿心领神会,迅速走开。
躺在柴房里的安和已经一口气快提不上来了,突然,有道冰冷的水液自唇上流进,她因喉头吞咽不及而呛咳了下,随即抢过碗,叁两口就把里头的水喝光了。
“你可以出来了。”朱槿道。
“谢朱槿姊姊。”安和虚弱的说。
还好还能活着。
活着就有希望。
活着……她会把这两日遭受的还给夏洁。
总有一天。
“大少爷要见你。”
“欸?”安和诧异。
大少爷?
夏聿要见她?
“我已经吩咐厨房煮了碗白粥,你喝了之后,洗把脸、涂点胭脂,不要让大少爷看出来你刚被处罚过,懂吗?”朱槿语气严厉。
“懂。”
为什么不要被大少爷看出来?
夏洁处罚她是因为她伤了夏睿,这理由说出去天经地义,何必隐瞒?
安和心头存在质疑。
她在一名粗使丫头的搀扶下回房。
她把房间茶壶里的水全喝了,人稍有力气些,再净身换了件干净的衣裳,喝过粥后,人总算有点神。
她没忘朱槿的交代,粉嫩的唇瓣抿上殷红的胭脂,走向前厅。
夏家两兄妹正在吃水果,谈笑风生,气氛和乐。
“小姐,含笑回来了。”朱槿向夏洁报告。
夏洁转过头来望着安和的神色带着警告,冷酷的瞪着她。
只要她敢在夏聿面前乱讲话,她就死定了。
再转回头来面对大哥时,则是一脸爱娇。
安和注意到,夏洁在面对安家两兄弟时,是处于上位,两兄弟都很听话。
面对夏睿时,反而她比较像姊姊,跟哥哥说话即便客气,亦带不耐。
而跟夏聿呢,则是天真可爱的妹妹。
安和心中对这叁兄妹之间的强弱关系有了谱。
“见过大少爷,大小姐。”安和曲腿弯腰行礼。
夏聿认出她就是那天不慎撞着他的丫头。
那天她一撞着人,立刻跪下道歉,头低低的,看不清楚长相,但起身离开时的惊鸿一瞥,仍在心上留下痕迹,因而叫谦儿过去陈姑姑那查她的来历。
今日仔细端详,她的脸容可说是绝色,别说屋内的丫鬟,就算是被他特地挑起来当家妓的,也比不上她。
一道奇异的熟悉感窜过心头。
这张脸,在这之前,他见过。
只是记忆太缥缈,想不起来是在何时何地。
虽然她涂粉抹胭脂,但看得出来神色憔悴,可见妹妹派她出门办事是借口,在他来之前,必受了不少折磨。
稀奇的是,一般女人若是面色枯槁,美貌必定大打折扣,可这丫头却多了份楚楚可怜,让人想搂进怀里安慰。
难怪,夏睿会克制不住,半夜摸进妹妹的院子里意图强占丫头的身子。
夏聿盯着安和,盯得安和背脊发寒,盯得夏洁起了醋意。
夏洁没好气的说:”好了,你可以下去……”
“等等,”夏聿抬手阻止妹妹,”我听说你会琴,弹首曲子我听听。”
“哥?”夏洁诧异,”你该不会是想把她入那屋里?”
“这要看她是不是株苗子了。”
安和心头一颤。
是要让她当家妓?
安和回想起她入夏家第一日看见的淫靡景象。
这家妓调教的不仅是技艺,还有床上服侍男人的技巧,可说与勾栏院的女人差不了多少。
当初不管老鸨如何规劝,母亲坚决不让她入风尘,寄望她嫁个普通人家,过着平凡但幸福的生活。
难道,她注定走上这条路?
安和裙上的小手不觉握紧。
但凡为家妓的必是处子,而开苞的对象则是夏聿欲拢络之人,通常都是朝廷高官,一个比一个还要老。
夏洁刚还吃着醋,以为夏聿也跟夏睿一样贪上安和的美色,现知要把她为家妓,心头的不悦立刻散去,眉头舒展开来。
“把琴拿来。”扬笑的夏洁命令。
萱草跟枫香立刻过去琴房,将琴与琴架一块搬过来。
“弹吧。”夏洁不怀好意的笑着。




家妓(NPH,高H,古言) 故意把琴弹差,夏聿还是坚决要安和
端坐于琴前,安和放在琴弦上的十指因为踌躇而迟迟未动作。
夏洁不耐了,”弹啊。”
夏聿犀利的目光仔仔细细的未放过安和任何一个神情变化。
他推测这丫头应是不想当家妓,因而不愿显露琴艺。
谦儿日前去问过陈姑姑,确定这丫头琴弹得不错,书画皆行,还惋惜的说要不是因为家道中落,不得不卖身为奴,凭其姿色与能才,必早早配好姻缘,入了官府之家为妻也不一定。
瞧这长相,的确可惜了。
再看她眉眼之间隐隐写着的一抹倔强,夏聿心口莫名一热。
夏聿听闻那日夏睿强要丫头未果,还受了伤,回屋后气得砸坏了前厅内所有物品,还引得娘关心,只是他当然未说实话,敷衍说是心情不好。
夏睿心眼小,凡他要的必取得,被这十五岁不到的丫头摆了一道,夏聿竟觉得有趣的笑出来。
这一个突梯笑声自然引得众人注目。
“大哥,啥事好笑?”夏洁不解问。
夏聿敛起笑容,对安和威胁:
“你要是弹不出来,表示你说谎,诈欺了卖身钱,直接送官府。”
闻言心惊的安和十指紧了紧。
“抱歉,大少爷,奴婢只是……只是无法决定该弹哪首曲子……怕大少爷跟大小姐不喜欢……”
“那弹梅花叁弄吧。”夏聿随口点了首曲子。
“是。”
细长纤指拨动琴弦,曲子虽弹出来了,可弹得坑坑巴巴,将一手清幽安详的梅花叁弄弹得闻者心惊胆战。
“别、别弹了。”耳朵受不住噪音骚扰的夏洁出声制止。”琴艺真是差,还好意思说会琴。”
安和迅速从椅上站起,在地板上跪下磕头。
“对不住。”
夏洁转头对夏聿道:
“大哥,我瞧她不行,还是作罢……”
“我倒觉得可以。”
额头还黏在地板上的安和惊愕瞪大眼。
她故意把曲子弹差,就是希冀夏聿嫌弃不她,没想却事与愿违。
“这丫头送给大哥调教吧。下个月新太守上任,咱与安家、魏家叁大首富联合设宴宴请太守,大哥想有个新面孔,把安魏二家比下去。”
夏聿说得在情在理,夏洁能拒绝吗?
更何况这与夏家家业相关,要敢拒绝就是任性了。
“好、好吧。”夏洁勉为其难答应。”可这样我房中就少个丫头了,陈姑姑那还要再找人来,或是买新人,都不晓得要几个日子。”
“那我房中你随便挑个人吧。”
“噢……”夏洁思忖了会,”那仁儿吧。”
仁儿在夏聿身边服侍多年,聪明伶俐又知分寸,夏洁还挺中意。
“谦儿,待会叫仁儿过来服侍小姐。”
“是,少爷。”
“你拾行囊,过去清艳居吧。”夏洁一派慵懒地对安和道。
清艳居,就是调教家妓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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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妓(NPH,高H,古言) 入了清艳居,让小丫头服侍
清艳居由两个老婆子管理,分别是吴嬷嬷跟刘嬷嬷。
听说吴嬷嬷曾是勾栏院头牌,即便已是知命之年,仍是风韵犹存,看得出年轻时的绝丽容貌。
刘嬷嬷则是牙婆出身,有着丰腴的身材,和一双似乎能看透事物的犀利小眼。
清艳居有叁层楼,一二楼为调教处,叁楼则是家妓居住处,一人一间房,均有一名小丫头服侍。
安和带着小小的行囊走进清艳居,刘嬷嬷直接把包裹拿过去翻看过一遍,接着整包递给旁边的丫鬟。
“拿去扔了。”
安和吃了一惊,”那个是……”
“全都是破旧衣物与不值钱的首饰,怎能穿在姑娘身上。”刘嬷嬷语气虽和善,但眼神隐含些许的鄙视之意。
“里头有把玉簪子是我母亲遗物,请还给我。”
当初为了治病,家里所有贵重物品都卖了,只有那把玉簪据说是夏老爷初次送给母亲的礼物,母亲不管再苦再穷都舍不得典当。
穷途末路时,安和不是没动过那把簪子的主意,但当铺老板说那是下等玉,不值钱,便还给她,让安和更心疼母亲。
即便在死前,母亲还是爱着夏老爷,可是他唯一送给她的礼物,竟然连当铺都不愿。
可见母亲在父亲心里,压根儿没啥重量,难怪说赶就赶,没有任何情面。
但是再怨怼父亲,这总是母亲的遗物,即便不值钱,还是心中的宝物。
安和行囊中的那几样首饰,看上去也只有那把玉簪有点样子,刘嬷嬷没有二话拿起还给安和,但也叮嘱:
“既然是母亲的遗物,好好着,但别戴出来,以坏了姑娘的价值。”
“我明白。”安和将玉簪紧紧握在手中。
刘嬷嬷叮嘱负责服侍安和的小丫头。
“带姑娘进房,接着洗浴。”
“是,刘嬷嬷。”小丫头嗓音清脆,还带有童音。
小丫头领着安和上了叁楼,沿路遇见了两名女子,皆是年轻貌美,身形慵懒,身上的衣服宽松,衣领大敞,未着抹胸,奶子几乎要露出来。
“你叫甚么名字?”安和问小丫头。
“姑娘,小的名叫妙儿。”
“今年几岁?”
“十岁。”接着妙儿又说,”待妙儿长到十叁,要是少爷答应,就会跟姑娘一样,成为家妓。”
妙儿脸儿圆,五官巧,尤其笑时露出一对酒窝,更显甜美。
原来在清艳居,就连小丫头将来也可能沦为家妓。
安和心头虽感叹,但看妙儿不仅没有任何排斥,似乎还以成为家妓为荣的沾沾自喜。
“我叫……含笑。”差点脱口说出原本的名字。
妙儿闻言一笑,”大少爷会赐名,以后姑娘就不叫含笑了。”
“是吗?”
安和心想这入了夏家是要改几次名?
进了房,房间比想象中还宽敞,大概是夏洁琴房大小,却跟安和旧家一般面积了。
房内有一张雕花架子床,挂着刺绣致的帘帐,四个角落均有灯架,另有一只大方角柜跟衣箱,以及镜架跟梳妆盒。
靠近房门则设有一张小巧圆台跟两个鸭蛋凳。
妙儿拿出一只梅花纹多宝格在安和面前打开。
“姑娘把簪子放进去吧。”
安和将玉簪以帕子包裹好,再轻轻放入多宝格内。
妙儿将多宝格放到床上的帘帐后头藏着。
“姑娘来洗浴吧。”
进入位于一楼边角的净房,里头的宽敞令安和大为惊讶。
这浴池是用石头盖成的,长方形,至少可容纳四五个人。
净房内飘散着花香味,味道过于浓郁,安和差点被呛得打喷嚏。
这时里头已经有人了,一名女子光裸着身子半躺在浴池里,一旁有个丫头正为她清洗一头乌黑秀发。
听见有人进来,女子原先闭上的眼眸张开,徐徐睐来。
安和心一跳。
这不是她第一天进夏家时,在屋内朝她嫣然一笑的姑娘吗?
“新来的?”女子的嗓音偏低沉,但悦耳。
“是的,双双姑娘。”妙儿回道,”少爷尚未赐名。”
“嗯。”双双望着安和,”几岁啦?”
“十四。”
“想我进来时也是十四。”双双之后就未再说话了,闭着眼睛,让丫头服侍。
秒儿帮安和把衣服脱了。
在他人面前裸身让安和很是害羞不安,即使皆是女子。
更别说,妙儿不仅帮她洗发,还帮她净身。
“我……我自己来。”
她实在无法适应他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滑动。
“姑娘,你的手是要服侍男人的。”
妙儿嘻嘻一笑,手上的浴巾沾上角皂,打出泡沫,巨细靡遗的自纤颈一路抹下来。
“姑娘身子长得真是好。”
妙儿说着,浴巾在圆润的乳房上多转了几圈,更是仔细地在乳头上清理。
乳头被摩擦的感觉让安和脸都要红了。
“的确是长得好。”
一旁的双双笑着附和,此时她的前臂相并在地板上,枕着小脸,浴池内的身子像是漂浮在水上,而她的丫头珍儿正跪在浴池内,帮她清洗下身。
只见双双的双脚张开,珍儿拨开了一对肉唇,手指轻缓地在里头搓洗。
“唔……”双双发出轻浅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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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妓(NPH,高H,古言) 双双与珍儿交媾(GLH)
十一岁的珍儿手掌小巧,掬了水淋在肉缝内,指腹贴着殷红色嫩肉,双眸盯着,洗得仔细。
每当碰触上方的圆圆肉珠,双双就会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珍儿……”双双轻声低喃。
珍儿晓得她的意思,捏起那颗圆珠,把上方覆盖的薄皮完全褪去,摁着珠子,原地揉动,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则是并起,戳进下方的花穴,缓缓的前后抽插起来。
“啊……唔嗯……”双双闭着眼睛,喘息得有些急。
一道透明水液自小穴流淌而出,漫入浴水里。
正在帮安和洗浴的妙儿脸红了,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她进来清艳居的时间并不长,方一个多月,安和算是她服侍的第一个姑娘,之前都是跟其它丫头做一些杂事,以及受训练。
双双大胆豪放,她的丫头也不惶多让,直接在浴池抚慰起来,让她觉得害羞。
抬眼看向安和,以为她也会跟她一样,却没想到她好像未受到影响,还对妙儿轻声叮嘱:
“妙儿,别一直洗那儿了,会疼。”
妙儿恍然回神,慌忙松手,果然乳头都被她擦得红了。
“对不住。”她忙道歉。
“无妨。”安和笑笑不以为意。
安和是勾栏院长大的,里头的花娘除了服侍男人,有时也会抱在一起磨蹭,互相寻求慰藉,屋内更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情趣用品,她见得多了,因此并不会少见多怪。
只是双双竟跟她的小丫头有这样的行为,让她有些讶异罢了。
毕竟那些花娘即便很爱对她恶作剧,故意戏弄她,却从不曾碰触她的身体,更别说,要她帮忙制造快感。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母亲保护她的关系。
可是她还是走上这条路了。
她在心中暗自叹气,觉得对用心保护她的母亲感到歉意。
安和身子清洗干净后,便走进浴池,而那厢的双双跟珍儿,已经抱在一起拥吻。
两人的双腿交缠,阴户贴着阴户磨蹭。
珍儿的身子较小,高度正好到双双的胸口,便抓起双双的一对丰满,放进口中咂吮。
“唔……”双双水眸半闭,已是充满欲色。
她的手指探入珍儿的双腿间,仅用一根手指入了小穴。
“你还是处子,不能破你的身。”双双笑着,把指头入得更深。”将来要留给男人破。”
细致的指腹滑过凹凸不平的壁肉,找着她最敏感的蕊点,不住的在那儿摩擦。
“啊……”
尝到快感的珍儿微弓起了身子,呻吟的同时舌头伸出来,双双低头吮入自己的口中。
“呀……姑娘……”
双双把珍儿弄到高潮了。
放开手上的小丫头,双双手撑着地板把粉躯送上去,在珍儿面前大张双腿,崭露娇媚私花。
“来。”
珍儿没有二话,倾前埋首入腿间,灵活的舌头钻入双双的嫩穴。
“噢……舒服……再往前点……对……刺激那儿……啊……”
跪在地板上,帮浴池里的安和按摩肩膀的妙儿脸红得要命。
“姑娘……”她轻声问安和,”咱们……也要……如此吗?”
“你想要?”安和抬头看妙儿。
“不……”她飞快地摇头,尾音却带着迟疑。
从眼角偷睨双双主仆二人,瞧她们似乎很投入、很舒服,害得她也心痒痒的,想知道那是甚么感觉。
“我不会的。”安和说,语气坚定。”不会碰你的。”
她不喜欢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
妙儿当下心里不知该说松口气还是怅然若失。
“我要起来了。”安和抬起手,妙儿连忙帮着把人拉起来。
双双与珍儿在浴池里欢爱,水已经被她们弄脏了,因此安和不想再泡。
“姑娘请来这儿。”妙儿领着安和往挂满了一旁纱帐处走。
纱帐后方的靠墙处设有数张躺椅,上头铺有软稠,躺椅旁边皆有一个小柜子。
安和躺上去后,妙儿从柜子里拿出毛巾裹上安和的发,包起来后斜置一旁,接下来拿出一罐润肤膏,盖子一开,浓郁的花香味蜂拥而出。
安和忍不住又打了好几声喷嚏。
这花香味,实在太浓了。
原来净房里的花香味就是从这儿来的。
然而最可怕的是,妙儿竟要把润肤膏涂抹在她身上。
“可以别涂吗?”她受不了这味道。
“不行。”妙儿很严肃的摇头,”姑娘洗浴后一定要涂润肤膏,这样肌肤才能维持细嫩。”
安和只好忍耐着,让妙儿把那拥有可怕气味的润肤膏抹到身上。
妙儿小心翼翼地从安和致的小脸蛋开始抹起。
“姑娘长得真是漂亮。”妙儿语气充满羡慕。
她晓得自己长得也不错,但跟安和一比,就差远了。
她甚至觉得安和是清艳居最漂亮的姑娘。
安和微哂,并未多说甚么。
一路往下抹去,来到安和的阴户,这儿也是美得像朵花,颜色粉嫩不说,肤质细致,触感滑嫩。
妙儿想起珍儿对双双做的事,好奇的掰开安和的肉唇,手指往里头碰……
“你在做啥?”安和迅速握住她的手,面现薄愠。
“小的只是在帮姑娘抹润肤膏。”妙儿慌乱的低下头。
“不须抹到那儿去。”安和觉得不舒服极了。”行了,回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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