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妓(NPH,高H,古言) 夏睿质问安和为何当家妓
走到玉笙轩院落门口,不巧与气冲冲而来的夏睿打了个照面。
“二少爷。”舟舟福身行礼。
夏睿一看舟舟脸上红艳未退,双唇略肿,轻蔑一笑。
“怎?刚喂我哥用饭啊?”一语双关的夏睿说着,轻浮的从舟舟开敞的领口钻入,抓取奶子。”乳头还硬的。”
“二少爷请自重。”舟舟忍耐着不把夏睿的手挥开。
“自重?”夏睿轻哼,反手把舟舟抓入怀中,掏出圆硕的奶子,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搓揉,”妓女谈甚么自重?笑话……”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揉奶的动作也停了,舟舟纳闷地抬头,这才看见离他们约十步远的距离站着一名姑娘。
这姑娘她没见过,身上穿的却是清艳居的常服,只是她把领子拉得密实,锁骨以下的肌肤全遮掩起来。
就连在清艳居美貌数一数二的舟舟,都打从心里觉得这姑娘长得美,而且她的美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就像仙子,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这反而让男人更心痒难耐。
她是谁?
再看她似乎要去玉笙轩,舟舟顿时感受到巨大的威胁。
她有预感,夏聿会喜欢这名姑娘。
安和在妙儿的带领下来到玉笙轩。
玉笙轩四周围墙以成排竹子围成,别有一番风雅,占地明显比夏洁居住的紫芙苑还要宽广,不愧是夏家嫡长子居住之处。
就要走到大门口,意外撞见夏睿轻薄一名长相艳丽的姑娘,姑娘的衣衫一看就是清艳居的,安和不由得想,夏二少爷的人品还真是低劣,只要是宅邸里的女子,都想占便宜。
想起那晚差点被夏睿奸淫,因此安和刻意绕了个大弯,离夏睿远远的。
安和明显想避开他的举止,让夏睿怒火更盛,一把推开舟舟,朝安和大步踏来。
“你,给我站住!”
安和偏过头来,睨视夏睿,料想他总不敢在夏聿的院落对她动粗强要吧?
毕竟妙儿说过,清艳居姑娘的初夜是要高价售出的,最是贵重,而她正是处子,夏聿肯定不会容许弟弟乱来。
有了这番笃定,安和微微抬高下颔,在夏睿逼近时倒退一步,双脚就站在玉笙轩内。
“二少爷有何贵事?”
她的语气清冷,神色淡定,对比夏睿的旺盛火气成了一个有趣的画面。
看得出来这二人不是初相识的舟舟好奇观望。
“你为何要当我哥的家妓?”夏睿质问。
“大少爷的命令,不得不从。”
他的理由让夏睿更是满肚子火。
“那你为何叁番两次拒绝我?我可是夏家二少爷!”
拒绝?
舟舟吃惊的瞪大眼。
这姑娘竟敢拒绝二少爷?
“奴婢并未拒绝二少爷。”安和回答。
“你还敢说!”
“奴婢只是希望能有个名分,但二少爷不肯。”
想起她那天一脸天真的询问是否愿意娶她的模样,对比此时从骨子里隐约透出的高傲感,夏睿肯定她那日是在做戏。
该死的女人!
“那当家妓就有名分了?”夏睿反问。
“是大少爷的命令。”
“你少搬出我哥来压我!”夏睿气得要跳脚。
夏睿在聪明有才干的哥哥面前一直有自卑感,因此他特爱抢夏聿的东西,也最讨厌人们将他跟哥哥相提并论。
夏聿晓得弟弟的心态,因此大都由他,不与他计较,尤其是女人,夏睿要他房中哪个丫头就给,鲜少有二话,也因此把夏睿宠坏了,还以为哥哥心里对他其实有所忌惮,毕竟母亲最宠的是嘴甜的他。
可这次,夏聿却是抢了夏睿不惜翻墙也要到手的姑娘,让夏睿火冒叁丈,决心把人抢回来。
“奴婢无这意思,而是大少爷在小姐面前要了奴婢,小姐答应了,奴婢也只能遵从。”
她说得不卑不亢,句句在理。
“该死的夏洁!”
夏睿焉不知妹妹对两个哥哥的态度是天差地别。
他讨个人啰哩啰嗦的,大哥要二话不说就答应。
“在我院子里吵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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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妓(NPH,高H,古言) 夏聿要安和脱衣检查
“大哥。”夏睿一把拽起安和的手腕,走上前。”这个丫头我要,不能给你当家妓。”
夏聿步下阶梯,瞟了明显挣扎想脱离夏睿制锢的安和一眼。
这丫头看起来还真是不喜欢弟弟啊。
他想这真是奇了,她不想当家妓,也不想成为夏睿的房中人,难道她真的只想当个毫无地位的卑贱小丫鬟?
真这么无欲无求?
“不成。”夏聿断然拒绝,”她是我下个月准备送给新太守的礼物。”
夏睿震惊地看着夏聿。
要是这般理由,他根本无法光明正大抢人。
“你可以挑别的。”但他还是不想放手。
“府里姿色我看得上,尚未纳入清艳居的,有哪个没受你染指过?”夏聿淡淡一笑。”清艳居只处子。”
被大哥指谪的夏睿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各种颜色轮番而过,有够。
“那再买新丫头。”
“时间太紧,我不做没把握的赌。”夏聿看着弟弟。”放开她。”
兄弟俩一般高,但是夏聿自内自然散发出来的气势,硬生生把夏睿压了下去。
“我、我不管!”夏睿存心耍起赖来。”我就是要她。”
“要了做啥?玩一两年,腻了就扔了,对夏家有何帮助?但若是讨了新太守的欢心,夏家可常驻临江城富豪之首,两相权衡,你放不放人?”
恼怒的夏睿不自觉加重了手劲,安和疼得蹙了眉头。
夏聿见弟弟冥顽不灵,手往他的肘关节一敲,夏睿整个手臂顿时麻了,安和趁机将手抽走,往旁退了两大步远。
见连安和都想避开他,夏睿气炸了。
“我同母亲说去,到时你不想给也得给!”
夏睿气呼呼地转身朝主屋而去。
夏聿好似适才的兄弟争执未发生过的淡然,对妙儿命令:
“你待在外头。”
接着再对安和指示:
“跟我进来。”
安和拉着裙子开衩的地方,不让大腿露出,跟着夏聿进屋。
他瞟了眼安和的举止,心想说不定就是这般矜持、这般倔强,才让从未把女人放在心上的弟弟对她如此执着。
入屋后,夏聿顺手将门关上。
“衣服脱了。”
所有家妓都需经过夏聿仔细的检查过,要是他觉得身段不够完美,还是有可能剔除。
在来的路上,妙儿同她提过了,要是夏聿满意就会赐名,因而安和有心理准备,但要在个男人面前脱衣,还是不踌躇。
她的衣服里啥都没穿,脱了就光溜溜了。
唯一可以安心的是,夏聿除了检查不会做其它的事,毕竟她是送给新太守的礼物,一定会是清清白白的。
她既希望能有地方入不了夏聿的眼,可以不用再当家妓,可若不当家妓又会落入夏睿魔手,实在两难。
但若是两者放在秤上比较,她宁愿当家妓。
既然她是送给新太守的礼物,那么极有可能,她会成为太守的枕边人,或是亲近的女人,母亲说过,女人若是受宠,最好吹枕边风了,可让男人照着她的意思而走。
也就是说,毁掉夏家的可能性就越高!
定了心思,纤指不再犹豫地放在腰际,慢慢拉开腰上的衣带。
她知道,凡事不可急,急了就会落身价。
抽开衣带,拉开衣襟,轻薄的衣衫缓缓落地。
她的动作慢,要是平时,夏聿绝对不耐烦,但今天他却忍住了性子,甚至觉得瞧她脱衣也是种享受,尤其曼妙身段逐渐呈现时,竟然连他也心痒难耐。
袖子里的手霍地握紧。
要不是知道她是礼物,他可能直接把她压在床上肏了。
这种冲动,过去未曾有过。
安和一身光裸的伫立,挺直如松。
她虽瘦但不干瘪,胸部坚挺而丰满,腰肢细若柳枝,臀圆而挺翘,双腿更是笔直修长,堪称完美。
夏聿走上前,抬起安和的下颔,细细浏览过致五官。
越看,越觉这张芙颜甚是熟悉。
“我们以前见过面?”
家妓(NPH,高H,古言) 夏聿对安和动了欲念(微H)
安和早有心理准备,这个家里若是待上超过十五年的奴仆或是夏老爷、夫人,极有可能对她的容貌似曾相识,因而对于夏聿的提问面上并无出现任何波澜。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夏聿会对她的母亲有印象。
不过再想,夏聿今年似乎是二十二岁,也就是母亲在夏家时,他应该也有个六、七岁了,因此对母亲有记忆并不需要意外。
“秉大少爷,不曾。”
她面容淡定的回。
幸亏夏聿并未在此纠结,其实就算他记得玉娘这个人,记得他曾经有个庶妹,也会因为年纪不符合而剔除。
“嘴张开。”
夏聿轻压安和下颔,检查她的牙齿。
两排皓齿方正无缺损,齿白无龋齿,夏聿满意的松开手。
大手贴上双颊,颊肉澎满,眼尾眼下均无细纹,再往下而去,颈项细长优美似天鹅,窄肩略垂,肩头光滑圆润,夏聿可以想象出她穿上舞衣时的那份柔弱感,必定十分吸引男人目光。
他暗暗吞了口唾沫,感觉体内已起了躁动,视线低垂,停驻在两颗软乳上。
双手托起,手指捻上花般的乳头。
淡淡的颜色很是清纯,细细揉转个几圈逐渐硬挺后,色泽虽加深,但仍是娇嫩的粉红色。
他注意安和的神色,即便受到这样的刺激,她的双眼依然越过他的肩头看向远方,似乎特意不要在意他指上的动作,挂着一张无表情的面具。
可她越想表现得无谓,反而激起男人的挑战欲望。
夏聿走来安和身后,双臂绕到前头,两只大掌将棉柔乳肉纳入掌心,搓揉的同时,成排指尖按着她的乳头,令它在掌心下无助的滚动。
他感觉得到安和的身躯微微僵硬了,有意无意的闭锁呼吸,似乎在强忍着甚么。
他想看她变了脸色,想听她呻吟。
她说话的嗓音娇软,呻吟必定酥人骨髓。
夏聿已将检查的本意抛诸脑后,两手的拇指与食指分别掐起两边已经硬得与果子没两样的乳头,不断的玩弄。
安和咬紧下唇,粉拳亦握紧了,心头纳闷不是检查身子是否有缺陷,怎么夏聿的举止像是在爱抚?
“大……大少爷,请问奴婢的胸有何不对劲之处?”
“检查你的敏感度。”夏聿泰然自若回道。
当然这不是检查的一环,身体的反应与敏感度以后自会调教,就算偏冷感的女人亦有药物可改善。